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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4

      来安慰。
    辅国将军夫人立在宫门口,沉郁茹见状携了殷可竹的手,往近前去:“见过老夫人。”
    自从殷老将军安葬后,年过半百的老夫人越显憔悴,这会儿慈祥地看过来,眼神略显悲戚:“好孩子…”
    想必是同在苦难中,她似乎十分想安慰沉郁茹,不忍看着这样好年华的姑娘悲苦。
    小内侍看着人三人惜惜难分,壮着胆子去插了话:“几位宫里请吧。”
    入宫的甬道上皆是全副武装的士兵,雄赳赳地带刀走过,让人看着安心却也预示着战事将近。
    三人被安排在了宫内空着的小殿里,离太子的东宫不是很远,想来这应当是近些日子来最安全的地方了。
    ……
    傅其章由北境一路策马,本想着先去冀北见杨迟,却不想冀北大营已经不见人影。
    昭宁大军南下,必定经过冀北军驻地,如此一看想必是没能地方住后撤了。
    冀北军身后便是京城,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浑身寒意,赶紧又策马向前。
    日夜兼程许久,就算人不休息马也要休息。他顺着往京城的路走,行至一处小镇中决定先打探消息,暂做休整。
    毕竟如果真的昭宁大军已经兵至京城,他单枪匹马也无济于事,还是要看看情况,从全局着手。
    小镇中已经见不到多少行人,街道散落一地的木架砖石,四处破败不堪。一看就是兵马行此,走过战事。
    傅其章勒着缰绳缓缓踏着马蹄,每一步都走的谨慎。许是这里比北境暖和一些,如今一身毛裘在身上,竟然捂的浑身发热。
    他蹙着眉四下打量,偶尔经过一两个挑着担子的脚夫侧目而视,之后便埋头赶路。看不出去处。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心中紧张,往前他只见过战前的军阵,战中的厮杀,却从未见过兵马过后的村庄城镇。
    原来战后是如此的凄凉,那些紧闭的门窗都在诉说着无助。黑马暗裘,与这没有生气的街道很相称。
    傅其章走了快半条街,也没见着个能落脚的地方。忽然,他见着个店铺还开着门,便加紧马蹄过去。
    近前一看是个医馆,这样的时候也就医者仁心还会开着铺子,给人去病去痛。
    左右有个人能询问也是好的,他翻身下马将缰绳系在了门外破旧的桩上,打量着往屋里看去。
    柜台后边立着个白髯白发的老先生,一身青灰布衣正把头压得很低写着什么。
    他听见声响看见来,满脸的褶皱看着都很温和,声音低沉:“小公子怎么了?”
    傅其章先施一礼道:“在下路过此处,见城中不甚有人做生意,想来打探一下,是何原因?”
    那老先生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许是见着这一身装扮,才缓缓放下笔:“小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啊…”傅其章一顿,可未明情况又不想暴露自己,便一转话锋:“啊,不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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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133章 破城
    ◎昭宁军破城◎
    医馆的老先生叹了一口气,沧桑的目光中越发无奈:“这里刚打过仗,原先冀北的队伍撤了。”
    “可知撤去了哪里?”傅其章随即问道,心怀最后一丝侥幸。
    老先生虽然不甚了解军务,可也能知晓情况不好,忧心道:“哎…看着是往京城去了。”
    傅其章蹙起眉来,恨不得立刻便回到京城去看看情况。也不知京城的兵马,能够抵挡几时。
    可现在刚刚战过退兵,沿路的军用驿站已经撤了,想送个消息都没有门路。
    他正焦虑着,却听老先生又道:“不过想必过不多时也就安定了,听说成王率领冀南的军队,已经往京城去了。”
    刚刚还有着就近去冀南念头的傅其章,不由得神思一断,疑惑一句:“成王?去冀南了?”
    成王怎么会突然掌兵,是太子授意还是京中出了变故,他本来悬着的心更是七上八下起来。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一鼓作气直奔京城,也好早日了解情况。
    “多谢先生。”他不再多思,道过谢后大步迈出了医馆,利落地扯了缰绳上马。
    空荡荡的街上,寒风瑟瑟中哒哒的马蹄回响在大街小巷,黑马黑衣的人直往京城而去。
    ……
    冀北军与京城一路在城门做了最后一但防线,禁城军死守城墙,昭宁大军黑压压的大旗一眼无尽。
    数十人抬起一加华盖四方大轿,昭宁侯撑头倚在椅上,一身貂绒大氅,正低低地睨向城墙。
    他似乎将北境的寒风都带了过来,眼神凌厉毫无感情。四周铁蹄走动扬起尘土,随时都要跃出去大杀一场。
    随着他轻轻扬手,鼓角齐响,一阵喊杀声由前往后叠浪而起,黑甲士兵涌向看着单薄的城墙。
    夕阳中的城墙泛着橘红色,明明可做美景,可那些架墙梯与无尽的落石,还有如雨的箭矢都让着红色越发的骇人。
    这是今日昭宁侯第三次攻城了,他就这样望着这座血淋淋的城无动于衷,似乎要把整个城都覆没才好。
    城外水深火热,城内也如滚水初开,片刻不得安宁。街道上到处都是举着火把跑动的士兵,也看不出去处,只是人人的神色焦急。
    御前卫将皇宫内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人重甲在身手持长戈,看着分外森严。
    太子此刻还坐镇理政殿,可除了安慰群臣却什么也做不了。往常他只觉着民生民政才是首要,可到如今才切身感受了无兵在手是何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