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破罐子破摔地冲到江景澜面前。
    真好，认主了待遇就是不一样。
    虽然该受罪受罪，但是江景澜显然耐心多了。
    没有像约调时候那样骂他吵用口球干脆利落地堵住他的嘴，也没有拒绝他的揉伤请求。
    江景澜被炙热的眼神和乱糟糟的呼吸吵得睡不着，干脆把人翻过去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训斥一句，“睡觉，不想睡就下去跪着。”
    大概是有些困了，嗓音低哑，氤氲着睡意，言言并不觉得怕，反倒美滋滋地笑着陷入美梦。
    三，房车里的服从和奖励
    贺斯言订了七点的闹钟，这个时间起床对他贺小少爷来说已经算是起了个大早。
    闹钟兢兢业业地响了一遍又一遍，贺斯言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啪”，一声闷响惊醒了他，也同时吵醒了身边的江景澜。
    “主人...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把戒尺捡起来”，江景澜被吵醒了美梦，顺手掐着贺斯言的脸颊嫩肉，心情阴沉沉一时缓不过来，“哪只手把戒尺推下去的，伸出来，自己拿戒尺抽。”
    “一”，江景澜念了一个“一”，贺斯言就不得不狠着心往手心抽戒尺。
    “疼”，贺斯言皱着眉抿着唇，右手拿着戒尺往主人手里递，故作乖巧地讨好，“主人别生气。”
    “二”，江景澜冷淡地接着数，“早点抽肿就早点开始叫起服务。我没什么耐心，脾气也不好。你自己掂量着办。”
    “轻飘飘的挠痒痒的力道，我是在陪你玩呢？”江景澜的嗓音仿佛淬了冰，冰冷无情地重新数，“一。”
    “我又不是故意的”，“啪”，“我也认错了，您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你怎么就这么冷漠，不讲道理......”
    贺斯言注意到主人没有接着数，他放下戒尺，小心翼翼地揉着掌心重叠的肿痕，抬起手放到嘴边轻轻吹气，委屈地红了眼圈，“我错了，你别这样晾着我，你这样我害怕，我抽还不行吗......”
    “话太多”，江景澜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伴随着一声脆响，言言的左侧脸颊缓缓肿起清晰的深红指痕。
    “想做我的狗就要守我的规矩，犯了我的规矩就要受我的罚。怎么，上赶着跟我受罪，后悔了？”
    贺斯言条件反射想嘟囔一句，脸颊的肿痛恰好提醒了他闭紧嘴，只能眼巴巴地偷瞄主人。
    “小笨狗”，江景澜将手掌覆在贺斯言的发顶，轻轻拍了拍，又拍了几下肿起的左脸，“主人的话就是规矩，学着听话就少遭罪，记住了吗？”
    “记住了”，言言偏着头黏黏糊糊地用左脸蹭主人的手，小声地诉委屈，“狗狗知错了，主人以后说什么都是对的，狗狗记住了。”
    “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模样”，江景澜被他气笑了，心情多云转晴，连言言在口jiao时刮到了一次都只是不轻不重地训了几句。
    江景澜没想到陷入爱情的黎昀黎老板还有这心思来亲自送东西。
    贺斯言光着身子被叫出来向黎昀问好，叫了声“黎先生”就乖乖地靠着主人的长腿跪好，眼神顺从地微微垂着，克制着好奇心不去乱瞄那堆得小山一般的玩具们。
    天啊，这么多要玩到猴年马月去！
    “贺少爷得偿所愿了？真是想不到贺少爷能有这么乖的一天”，黎昀挺喜欢这小孩的，看起来张牙舞爪又没有一丁点坏心思，每次见面都忍不住逗逗。
    贺斯言顾忌着主人还在这儿，挨了打的侧脸还热热的，自然没胆子跟黎昀吵嘴，就只能瓮声瓮气地应了，“嗯”。
    “行了，别逗他了”，江景澜用三根手指托住言言的下巴，逗小狗一般摸摸又挠挠，“小狗还转不过弯，因为早上的事跟我置气呢。”
    黎昀亲自来的目的是邀请江景澜他们一起去露营。
    刚上了房车，江景澜就按着言言的肩膀叫他跪下。
    黎昀和那个秦远琛秦先生在前面开车，听得到声音看不到画面。
    言言就几乎毫无顾忌地抱住江景澜的腿，藤蔓一样缠着不松手。
    “言言，乖”，江景澜拉开车内的抽屉，取出一副手铐将言言的双手铐在身后，抬手覆住言言的双眼，“闭眼。”
    房车行驶在城外，时而路途颠簸，车内薄薄的一层地毯无法完全阻隔膝盖受到的磕碰。
    “靠着我”，江景澜没有再摸他，只是在言言刚要忍不住悄悄睁开眼时，出言指导，“眼睛闭好，双腿分开。给你个机会，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