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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好听,主人就准你she。”
“会听到的...”言言有些犹豫,又不敢真的拒绝主人的命令。
“言言在怕什么,他们知道言言是有主的狗狗,狗狗求主人踩几把难道不是一件平常小事吗?”
“唔”,言言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力道,本能地叫出了声,随着胯下承受的撩拨攻势越发猛烈,言言不得不顺应主人的命令低低地叫出来。
江景澜按开关放下了和驾驶室之间的隔音隔断,倒了大半杯水递到言言嘴边喂他喝下去,“乖,嘴巴闭好。”
刚得了点甜头时就逼着他出声叫。
情欲彻底被一路催到云端,正飘飘摇摇地直逼顶点,却突然叫他闭嘴不许他出声。
这算是什么道理!
可是主人就是主人,言言也只能忍着燥热认命地咬紧牙关勉强压下涌到嘴边的呻吟。
“唔”,硬得发疼的几把突然挨了猝不及防的狠狠一下,言言没能及时止住溢出的痛呼,那根不争气的几把却弄混了疼痛和情欲,颤颤巍巍地再次胀得他心痒难耐。
江景澜适时地收回了脚,拍了拍言言的脸颊,温和地问他,“言言想要吗?”
“想”,贺斯言连忙点头。他仍然听话地闭着眼,在黑暗中本能地贴近主人的腿,挺着腰悄悄地蹭。
江景澜突然抓住了言言的那根东西,五指微微用力胁迫那gui头急得湿漉漉滴水。他漫不经心地活动了一下五指,指尖巧妙地擦过柱身,贴在言言耳根耐心询问,“言言,要主人的手吗?”
“要”,贺斯言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欲望,在身体和心理上都急得酥软s痒,“要主人摸摸。”
“言言,睁开眼睛看着我”,江景澜在说话的同时动了手,三分力道的巴掌抽在了敏感的gui头上。
一瞬间,言言几乎无法分清是突然的明亮光线还是she晶的刺激使他头脑发晕,他身体一歪没能跪稳,再次靠在主人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回味余韵。
“言言是挨打都会兴奋的小浪货吗?”,江景澜掐着言言的下颚,在左脸的淡红指痕上落下一吻。
四,疼怕了才长记性人前tj与亲密喂食
拜江景澜的手段所赐,露营后回家,言言明显安分多了,至少很少再本能地开口反驳主人的决定。
正好在放暑假,确定关系后的半个多月里,贺斯言几乎都住在江家混吃混喝,因为他主人声称“笨狗狗就要多花时间调教”。
贺斯言很确定江景澜只是想玩玩,同时他也确定他自己舍不得这样一个变态主人。
江景澜有什么好的呢?
性格恶劣,脾气难以琢磨,花样多又下手狠。可是江景澜某些时候又格外好哄,尤其是在doi时候,只要不和他犯倔再说几句情话哄他,就能舒舒服服地享受一场酣畅淋漓满足性癖的性爱。
目前最让贺斯言烦恼的一点就是主人的幼稚。
dom强势侵入私奴日常生活的例子数不胜数,但是真的没听说过有这么幼稚的。
贺斯言翻到车里的半盒烟,准备拿烟的手犹豫了片刻放弃了。他想到主人不喜欢烟味,也清楚记得因为身上有烟味挨过的几次藤条。
他刚想扔掉烟盒,突然觉察到声音不太对。打开烟盒,果然里面被塞满了花花绿绿的糖果和一颗软刺无线跳蛋。
幼稚!贺斯言笑骂,猛地意识到主人说不定会在车里放监控摄像头,立刻闭紧了嘴,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烟盒的照片发给主人。
“塞进去。来会所,我在三楼左手边第一间等你”,江景澜几乎秒回。
他正在三楼的小包房听黎昀、严景辞、狄江他们聊天。薄星尧被绑缚在家里,严景辞嘴上说着“没事,冷着他让他长记性”,却还是坐立不安只聊了一会儿就急匆匆走了。
至于严墨则一直赤裸着遍布鞭痕的上身在狄江脚边充当脚凳,连亲哥离开都不敢私自开口说声再见。
贺斯言走进包房时,江景澜站起身走到环形沙发最左侧的位置坐下。
贺斯言记得清楚一旦主人坐到人群的边缘位置就意味着他想要玩点什么。因此,他自觉地屈膝跪在主人脚下。
没有主人的指令,他甚至无权私自脱下衣物。
“言言”,江景澜似乎刚喝过酒,嗓音低沉微哑,愈发蛊惑人心。他挠着小孩的下巴发,漫不经心地发问,“怎么又想抽烟了?”
“只是在整理东西时发现了烟盒。”
贺斯言喜欢这种温情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