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2
胡搅蛮缠的妇人问夫婿,若妻与娘掉河里要救谁的幼稚发问。因此沃檀有些羞恼,认为他故意找茬。
她重新贴了回去,悄摸用指关顶起他的衣摆,再迅速钻进去趴在肉皮之上:“你这人真傻,怎么不懂给自己谋些好处?提点近在眼前的要求?”
配合着她的动作,这话已经算是明示了。
景昭也没再追问方才的话,隔着衣袍摁住她的手:“怎样都成?”
“我什么信誉啊?说一不二!”沃檀抽出手来,将胸房拍得起了波动。
景昭便松开檀女侠,散漫地靠回椅背,而他的目光,却转而投向书案之上一座白岫山型的笔架。
此刻佩在那笔架之上的,是支细长的兔毫笔,笔头尖软,触之若绵。
视线在上头躺了好片刻后,景昭才慢悠悠地收正回来,含笑望着沃檀:“到时,就怕你受不住,或不肯。”
他神态从容,却用那张带着浓浓书卷气的脸,挟起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笑意。
文弱的男人轻佻起来淫邪起来,倒令人有些招架不住。
沃檀将脑袋微微一倾,开始反复咂弄他话里的意思。片时之后,她眼珠子瞬间瞠得极大:“你不会是要席天幕地?那不成!”
景昭摇了摇头,却也没再跟着说什么。
他虽算不上博览群书,但也曾拜读过些奇经异卷。闺房之乐,她未必懂得比他多。
沃檀被看得头皮有些发麻,她不想露怯,但又隐隐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信手扭头去看案上的纸卷:“你在忙什么?”
景昭支起身子来,倒了盏温茶去喂沃檀,边说道:“离秋闱尚有几日,但眼下,却已有人已知晓试题。”
沃檀听出有内情,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便起身推开:“然后呢?”
景昭取了巾帕给她擦了擦嘴角:“今岁秋闱,主考官是太子的人。”
沃檀偏头想了一阵:“太子的人泄题了?”
景昭点头。
沃檀虽对细则不甚至了解,但也知道这事情里头的厉害。
就拿旧朝来说,亡国的原因之一好像就是因为选才不严,让很多没有真材实料但有银子的人花钱买到考题,甚至直接请人替考,最终使得朝廷里头没人可用,昏聩草包一堆,最后王朝倾覆。
以往遛街时,她也曾听人讲过,道是邻国也有科举泄题的案子,砍了不少官员的脑袋。想来到了大邱也是这样,到时候贬官流放都是轻的,八成要有人上断头台。
想了想,沃檀又问:“到时候这泄题的事出来,太子会被废么?”
“尚欠些火候,但已有柴添。”
听他说得波澜不惊,沃檀斜目:“你是不是挖了坑,故意等太子跳?你这个人果然蔫坏,城府深。”
景昭唇角微掀,也不辩驳什么,只与她抵着额头蹭了蹭:“时辰不早,回房安置罢,明日还要早起回门。”
沃檀被他说得打了个哈欠,点头应过后,二人牵着手出了书房。
才刚下阶,便见韦靖打前院过来。
王爷王妃唤了个字正腔圆后,他启声报了堂事:“边关急报,秦大将军……怕是要受命出战了。”
第81章 陪着王爷 要几个我们生几个
刚与西川议完和, 南梁就攻边了。
韦靖报完事的转天,秦府便得了圣旨,遣秦大将军率兵驱敌。
接过圣旨后, 秦府众人一时陷入默默无言中。
为国出征自然没得说头, 但皇帝透了意思,想让秦大将军把儿子也带到战场去历练历练。
想为大邱朝培养一门能征讨能攻伐的将帅,皇帝的思虑也没有错处。毕竟兵家那些事儿, 可不是读读兵法挪挪沙盘就能百战不殆的, 里头的门道要义, 向来都是父子兄弟相传最为可靠。
可这堂战事, 来得不大是时候。
于秦元德来说, 他自是甘愿随父出征。为父添力是一遭, 往后若再遇敌国来犯,他也能替父戴甲,让父亲多在京中歇息,可偏偏这时候他婚事在即, 倘若他披甲而去, 婚事不知要往后推多久。
推是一宗, 人往战场上奔了, 能不能回得来, 又是一说。
正是两难之际, 门子来报,道是戴府的马车在外头了。
彼时离晌午仍有一会儿, 沃檀正与老太君在亭子里玩着叶子牌, 既消发时辰,也分老太太的心。
这叶子牌比骨牌轻巧,拿在手里也不费劲, 大日头照着,老太太眼神也好使不少,用不着旁的人帮忙看牌。
天气虽渐渐冷了,但老太太精神头倒还算成,起码沃檀这趟回门,她没将沃檀错认作别人。
一盘打完,老太太乐乐呵呵看着沃檀,问几时生个曾外孙给她抱抱。
对侧,田枝搭腔道:“您老等着吧,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就能抱上了。”
“对对对,”正洗着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