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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玉玉忙不迭附和:“我们王妃天天和王爷耳鬓厮磨的,恩爱得不得了,湖里的鸳鸯见了都要红眼。”
“恩爱好啊,恩爱好。”老太君笑逐颜开,正被这两人的话哄得大为开怀,方才还在前厅议事的男人们来了。
经由他们的口,才知戴府深明大义,晓得秦府定然为这趟出征之事而犯难,便主动遣了人来,道是支持秦元德随父出征,亦愿意再将婚事往前挪。
戴绾儿亦是极为善解人意,虽不便露面不好进府,却也隔着车轿帘子宽了秦元德的心。
这样识大体的亲家与媳妇,怎能不催人动容。
众人慨叹一番后,便到了晌午用膳时分。而身为府里的郎子,纵是亲王之躯,却也少不得要端起杯朝长辈敬酒。
景昭酒量不算差,但秦府父子俱是武将,府里备的酒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清酒。加之谈起边疆之事,几人一杯杯小酌着,直聊得菜都冷了才各自离桌。
临离秦府前,秦大将军唤住沃檀:“德儿成婚当日,若能将南儿那孩子也唤来观礼,或是喝杯喜酒也好。”
大抵怕沃檀误会自己逼挟,又接着补充道:“他认不认我们不重要,但这府里,永远是你们兄妹的外家。”
望着这位喝得满脸熏红,说起话来也更显得吞吞吐吐的舅父,沃檀压了压膝福身道:“舅父放心,我会想法子的。”
马车驶动,上了回王府的路。
景昭喝得眼尾一线濡红,脸也有些脸发烫,埋在沃檀肩窝处一声声地唤她,唤得极为动听。
回到王府后,他回寝居歇息。晕着脸歪在罗汉床上,大白天就敞着衣襟,玉体横陈。
沃檀咽了咽口水,也甩掉鞋子挤了上去。
闻着他的酒味儿,她的腮面也浮出一团渲红,慢慢拖着他的手躺去自己小腹:“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动静了?”
景昭本是微阖着眼的,闻言撑开视线,向下探去。
看是自然看不出什么来的,但掌心贴着的那片又绵又软,还有个小小的凹陷。
他五指动了动,忽然轻轻摁了两把,引得沃檀立马把他推开:“虎子还不食子呢!你干嘛?!”
景昭被这话逗笑起来,清清润润的笑声直往人耳根子里杀,杀得人春心萌动,头皮激麻。
沃檀看他笑得身子都颠颠的,唇角翘得高不说,眉眼也弯出了股多情的风流劲儿,自是恼得不行。她本想抽身下榻的,但秉着不吃亏的心态,也便伸手一抓。
事实证明,在拿命门这件事上,男人总比女人吃亏。
景昭举了白旗,伏低作小好说歹说,才重新把东西给夺了回来。歇停的间隙,又与她说这会腹里没有孩儿,让她放心。
“我这幅病体,暂且不适宜要子嗣。”景昭拥着沃檀,文质纤长的手指在她腮上一撇一捺的划着:“待我好些了再给你,要几个我们生几个,可好?”
沃檀白眼送他:“你当老母猪下崽呢?还要几个生几个。再说你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我没怀?”
景昭将她抱到里侧,伏低头说了几句话。
听罢沃檀捂起嘴来打了个喷嚏,汪着眼问他:“我只听说有给女人喝的避胎药,居然还有男人服的避子丸?”
景昭手指摁在她眼角,接了半滴泪:“世间奇药奇毒千千万万,既有药可阻女子受孕,自然也能在男子身上下功夫。”
“……你是吃药上瘾么?”沃檀眼睛眨巴得厉害,末了察觉出不对来:“不对,避子丸是得提前吃的吧?我夜里爬你床那回,你也提前吃了?”
景昭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喉咙轻滚了下:“那夜的几回……我不曾留在里面。”
话才说完,外头听人来报,道是五皇子和十三皇子来了。
两兄弟一块儿进的府。
五皇子人高腿长,步子也就迈得大。彻小皇子才多高个身量,提着袍角气喘吁吁地跟在五哥屁股后头,又不敢让他走慢些。
待上了抄手游廊后,五皇子终于停下步子,往后觑了一眼:“非跟着我来,当去民间赶大集呢?”
彻皇子跑得禁步玉串叮琳当啷,一张脸蛋儿跟那熟柿子似的。见他不高兴了,便小耗子一般,惶惶地叫了声五哥。
到底是兄弟,五皇子见他着实可怜,便把手臂往后探了探,勾勾手指不耐烦地催道:“快些个,我有急事找皇叔。”
见哥哥要牵自己,彻皇子受宠若惊,两只汗津津的小手在衣料面上反复擦了好几回,才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于是不多时后,沃檀便见小皇子抿着嘴笑得矜持,时不时看一眼旁边的五皇子,压着眼里的窃喜。
唉,没爹妈疼没兄弟姊妹可以靠,孩子就算投胎在皇家,也恁地招人怜。
五皇子与景昭去了书房议事,留沃檀与彻皇子大眼瞪小眼,两相枯坐。
娃还没生就带上了娃,沃檀挠了挠鼻梁,一时不知怎么跟这位羞涩的小侄儿相处。
除了问吃了吗睡得好吗,她头回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