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4页

      “……你若敢私自找人煎来吃,那些帮你的人便一个都活不了,知道么?”
    秀秀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问:“……好了吧……我累了……”
    崔道之先前那副强硬再装不下去 ,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吻她:
    “……好秀秀,心肝儿,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然而他这一会儿实在太久,秀秀没有等到,便晕了过去。
    崔道之亲自抱着秀秀沐浴,等出来后,已经是丑时,离天亮只剩两个时辰。
    他挨着秀秀躺下,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拿帕子轻擦她微湿的发丝,随即将帕子一丢,换了手轻梳起来。
    半晌,他的手慢慢下移,最终放在秀秀的小腹上。
    烛光不断闪动,崔道之拥着秀秀,神色昏暗不明。
    “既然你不想恨我,那再喜欢上我也不成么?我要的不多,一点足矣。”
    秀秀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翌日,秀秀起来时,早已日上三竿,崔道之不在房里。
    丫头见她醒了,赶忙过来替她穿衣,秀秀实在是腰酸背痛,动弹不得,也便由她,“多谢。”
    “夫人折煞奴婢了,二爷走时嘱咐,今日他要在家里宴请七皇子和一些交好的臣工,午饭便不同夫人一起吃了。”
    秀秀点了点头。
    用过饭,秀秀叫人拿纸和笔来。
    “夫人可是要练字?”丫头一边磨墨一边问。
    练字好啊,早前二爷怕夫人无聊,专门找来字帖来给她练,夫人却一直没动过,如今竟要拿出来了,二爷若是瞧见,不定多高兴。
    “不是。”
    丫头一愣,“那夫人要写什么?”
    秀秀没吭声,只让她出去,等写好了,看着最右边的三个大字,秀秀眸色微深,等字迹等干了,才妥帖将它收好,想着等成亲那一日再拿出来,叫崔道之签了,至于他到时会是什么态度,是高兴还是暴跳如雷,她并不在乎。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刻,秀秀方才出来,去园子里消食。
    园子里到处张灯结彩,挂满红绸子,这是为了过两日大婚所布置的,园子里有不少丫头婆子,见到秀秀,皆是满脸堆笑,行礼问安。
    秀秀往前头清净的地方去,一路看见许多菊花,到了尽头的亭子处,却是桂花香满枝头,秀秀便随意摘了点拿帕子包了,打算晒干了放在荷包里熏香。
    刚抬脚上了走廊,便看见一个香包落在地上,拾起一看,却见上头绣着一条四爪蟒。
    正愣着,忽见不知从何处伸出一只手来,将香包夺了去,秀秀抬头一看,只见是个长相清秀的少年,个头只比她高一点,看见她,先是一惊,随即指着她道:
    “你就是——”
    “她是臣的内人。”
    崔道之不知何时过了来,搂着秀秀,对跟着她的丫鬟们道:
    “外头风大,送夫人回去。”
    丫头一左一右搀着秀秀,“夫人,咱们走吧。”
    秀秀没吭声,跟着她们离去。
    期间,那个少年的眼睛一直跟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收回。
    “大将军,你别娶她了,你把她送给我,叫她进宫去陪我玩儿,我再叫父皇赏好的给你,如何?”
    跟着七皇子来的内侍听见这话,立时吓得脸色惨白,赶忙在背后拉他的衣袖。
    七皇子只一张天真的脸望着崔道之,见他迟迟不说话,这才忽然笑开,将那香包交给内侍,由内侍重新给他佩戴上,叹了口气道:
    “无趣,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无趣,连个玩笑都开不起,还不如玩弓箭有意思,但父皇如今这样,我连弓箭都不碰了,大将军,你的那些收藏,等下回再看吧。”
    崔道之静静看着他,道:“七皇子纯孝,可为天下表率。”
    “这话可不能乱说,大哥哥听见要恼的。”
    “说起这个……”七皇子看了崔道之一眼,笑道:“大将军近日怎么不跟大哥哥来往了?这次也没请他来。”
    “殿下希望臣请他么?”崔道之淡淡道。
    七皇子嘴角带着属于少年的无害的笑:“自然不希望,大将军,父皇想必也不希望。”
    崔道之没吭声。
    最后,就在要出去时,七皇子忽然转身,后退着对崔道之道:“大将军,我能常来你家玩儿么?”
    这话问得十分无害,仿若只是一个小孩子太过孤独,想寻些热闹而已。
    崔道之抬脚带他往前走,“臣家里无趣的很,还是宫里好玩些,七皇子觉得闷了,可以随时招臣前去解闷。”
    “好吧。”七皇子笑嘻嘻地越过他,大步往前厅跑去。
    崔道之走在他身后,眸光如潭,幽静却深不见底,很快,一根树枝被他踩得粉碎。
    第87章 和离书。(二合一)……
    大皇子府上, 满府的下人皆摒心静气,丝毫不敢行差踏错,一个丫头因为上茶稍慢些便被狠狠踹了一道窝心脚, 随即被人架着出去挨板子。
    这番折腾下来,那丫头怕是小命都给折腾没了,然而主子的命令便是天,满府下人,谁又敢多言一句,只能叹她一句倒霉罢了。
    此刻, 大皇子脸色铁青, 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转悠, 众门客们见状纷纷互看一眼,随即便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只有薛崇明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