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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见病态,可怎么瞅都觉不正常。
郁司宁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衣妈妈笑道:“两位小姐不必紧张,我们姑娘只是来了小日子,不碍事呢。”
“小日子?”郁司宁不解,“是什么节日吗?”
有小日子,那么是不是还应该有大日子?
一年中的大日子那就当属除夕了,可现在离除夕还远呢,所以小日子到底是什么?
郁司宁正神游着,一旁的丁怀柔却早已了然了是怎么回事。
她坐到婉婉身边叮嘱:“这个时候体质最弱,最容易得病,要注意保暖,对凉的东西也不能碰了,免得染了风寒。”
婉婉点头,一一都记下了,“有妈妈在,我一切都被照顾的很好。”
丁怀柔点点头。
“柔姐姐,那你也有吗?”婉婉不免好奇的问。
好像她们姐妹之间,从未聊过这个。
丁怀柔点点头,“嗯”了声,“在去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那怎都没见你提呢?”
“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她家里姐妹多,单是一个姨娘生一个,就够住满了院子,如此她头上也有好几个年长的姐姐,女子葵水这种事,她见得多了,知道的也多,轮到自己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可郁司宁不知道啊,每个人的体质不同,郁司宁就是那个有些晚熟的姑娘。
不过经过科普,很快司宁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她的反应比婉婉还激烈,婉婉劝慰她可美容养颜也不行,这么个麻烦事,她只祈祷晚点轮到她!
丁怀柔此次来,看婉婉的同时,也是想要向婉婉请教理帐。
上次尤姨娘趁着长宁侯不在家,大张旗鼓的以正室夫人的姿态出席了重阳长公主的游园会,出尽了风头的同时也丢尽了长宁候府的脸面。
而最关键的还不止丢脸,她还说了许多很话有意在宴会上拉拢别家夫人,结果无意中得罪了重阳长公主,触了长公主的霉头,惹了祸。
长宁侯得知后勃然大怒,坚决要处死尤姨娘以保候府安危,丁嫣柔哭得几次昏厥,也未能挽留母亲的命。
而府内这些年一直都是尤姨娘管家,突然她死了,府中事务无人料理,永安侯无奈只能向大夫人求助。
侯夫人庄氏缠绵病榻多年,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哪里还能料理家事。
他有心再抬一个可心的姨娘管家,但庄氏却四两拨千斤的都给否了。
刚出了这么大的事,上不得台面的人硬拉出来,是要惹祸的,长宁侯也不傻,可夫人不理事,他又没时间自己来管理府里这些琐碎事。
就在长宁侯一筹莫展之际,庄氏提出了让自己的女儿丁怀柔暂代管家之职,料理家事。
长宁侯起初还不同意,觉得女儿太小,如何管家。
庄氏就问他,难道他嫡出的女儿还不如后院的姨娘?
长宁侯被噎得一梗,一张老涨得通红,想想就答应了。
丁怀柔提起前些日子家中翻天覆地的变化,至今如在梦中。
“所以庄伯母没有精力管家其实都是假的,她始终是在退避锋芒,故意纵容尤姨娘嚣张跋扈,最终惹出滔天大祸。”
丁怀柔点头,“是这样,从我记事起,尤姨娘就在府里横行霸道,母亲隐忍蛰伏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意外。”
丁怀柔是真的没有想过,母亲竟织了这样大一张网,设下这么深的陷阱,慢慢养着尤姨娘,引着她自己走进去。
夫心难收,庄氏起初也不是一开始就走了这步棋,只是长宁侯宠妾灭妻,她在这上面吃了不少亏,最后还伤了身。
庄氏一时拿她不得,不想夫妻离心,最后只能称病抱恙,退避锋芒,放任不管。
任由妾室为非,人一旦纵容惯了,便就有了雄心豹子胆,就是天大的窟窿都能捅出来。
丁怀柔说:“其实母亲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尤氏刚死,她现在不好立时康复,便要我先代理管家,待我日后出嫁,母亲病好,这掌家权便顺理成章的回到母亲手中。”
“庄伯母康健是好事。”坐在一旁始终未许的郁司宁道,“只是委屈了柔儿,从小到大一直被尤氏母女欺负,受了不少的苦。”
丁怀柔想起她儿时的经历也很是感触,她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是这样的命了,可没想到还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婉婉知道,柔姐姐还小,没办法告诉她真相,虽然她于理上理解庄伯母的做法,大局为重,舍小保大,可于情上,婉婉觉得身为母亲,看着自己女儿受委屈而不护,内心应该也很是煎熬吧。
“母亲与我坦白那日也说她对不起我,从小到大也没护着我。”可这些对丁怀柔来说,曾经的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我不觉委屈,只要能搬倒尤氏,受再多得苦我都愿意!”
温温柔柔的语气却带着坚毅与决绝。
她说:“前些日子你在大禹寺,我便想要找你讨教,但那时刚掌管理事,应接不暇,如今你又不舒服,便等些时日,也不急于一时。”
婉婉知道柔姐姐是在体谅她,可一个刚过门的新妇入门,要想赢得合府上下信服,还要颇花费些心思收买立威。
更何况柔姐姐还是未出嫁的闺阁小姐,以前又柔弱无依处处受人冷眼,眼下尤氏虽死了但余党尚在,这一摊烂泥想想都觉头疼。
这个节骨眼,正是查账立威的好时候,不能耽搁。
婉婉伸手道:“柔姐姐,拉我起来,我可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