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跟父亲一起双龙亲生爸爸(下)子宫脱
许世乐虽然因为气质温润身材瘦削看上去不过才三十多,可的的确确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不是很好,泄了这幺多回后只能瘫软在床上喘气,虽然高旗已经喊了停,他的下面也没有继续尿了,可他还是没有缓过来,只觉得尿道已经麻木了,有些担心自己的尿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怎幺样,看到了吗?”高旗用手指将许世乐的逼口拉扯的更大,里面的状况自然也就被看得越发清楚,他看着高阳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心中十分满意。只见在十分靠近逼口的地方,一团圆圆鼓鼓的软肉正因为接触到了凉凉的空气而哆哆嗦嗦的瑟缩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这是……爸爸的子宫?”高阳忍不住帮着高旗把许世乐的逼口再扯得开了点,那团软肉便因为缺少嫩肉的阻拦而下滑,最后停在了逼口处,软肉的边缘在触碰到高家父子的手指的时候十分敏感的缩了缩,中间的子宫口蠕动了几下,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一口黏糊糊的水液,像流口水似的挂在子宫口处,晶莹可爱。
“是啊,”高旗松开扯住许世乐逼口的手指,肥嘟嘟的阴唇便“啪嗒”一声的合拢到一起似乎想要将骚逼保护起来,却将最为幼嫩的子宫落下了,大小阴唇如同吐珠一般将它半含不吐的挤在一块,半个圆圆的子宫在骚逼处探出了头,红嫩嫩的,宫口微微张开,看着十分娇贵,却让人恨不得胡乱一顿肏,将它肏的再也合不拢。“你爸爸这骚货的子宫老是掉出来,好歹是你以前住过的地方,不来旧地重游一下吗?”
许世乐低下头,看到自己肉嘟嘟的子宫就这幺探出体外,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已经疲软的鸡巴又一次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龟头红彤彤的,顶端的小口翕张着冒水。尽管身体的肌肉都因为方才连续的高潮与排尿仍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但他还是选择主动将大腿分的更开,手指虚虚的扶住自己的子宫,道:“来,阳阳,来爸爸这里……阳阳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打开许世乐的手,高阳随意的把手指捅进了那个小小的子宫口里,不知是因为大量生育还是年纪上去了又经常被肏的原因,许世乐的子宫口看着是挺小的,挤在一起像是只有一条缝隙,却能一下子捅进两根手指,小巧的子宫将这两根手指裹起来讨好的一嘬一吸,又分泌出温暖黏稠的水液,似乎这样就能够让这两根手指不再在子宫里作乱似的。偏偏这两根手指就是不如它的意,不仅旋转着去搅动子宫口,还用指头伸到最里边去搔刮柔软敏感的内壁,逼迫它要分泌更多的淫水骚汁。那处最是敏感柔软的,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折磨,见这两根入侵者半点不讲情面,干脆就将手指牢牢嘬住,不肯松开,真像是另一张嘴一般。高阳的手指在里边又是搔刮又是乱捅,直把那子宫口给捅的松了,才把沾满了汁水的手指抽出来,让自从子宫被自己的儿子放在手里把玩后便一直呻吟喘息不止的许世乐将那手指上的骚水用舌头舔干净。
“爸爸真骚。”高阳用手指夹住许世乐的滑腻的舌头逗弄,低头看到高旗在他抽出手指后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个还在试图合上的子宫口里。不只是认为高阳已经开拓够了还是别的什幺原因,高旗要比高阳粗暴多了,柔软幼嫩的子宫被手指在里面又是勾又是扯,宫口被手指撑住两边扒开,做成一个椭圆形的肉洞,里面娇嫩的子宫壁透过两指中分开的一个小洞被高阳所窥视,而后紧张的又吐出了一口黏糊糊的口水。
只是面对高旗的触碰,高阳能够看到许世乐一瞬间的僵硬,并非刻意,而是肌肉的本能反应,大腿内侧肌肉的骤然收缩,呼吸的一瞬间停顿,还有那皮肤贴近的地方浮出的小颗粒,都反映了许世乐对高旗的高度警觉,然而随后许世乐便向后靠了过去,亲亲热热的贴着高旗撒娇一样蹭着,像是小狗一样的讨好着自己的主人。高阳便知道这是高旗玩得过火了,不过他乐见其成,毕竟他生来就是头没有人性的白眼狼,许世乐在他这里能够得到的也不过是比邵源多出几分装模作样的尊重,宠物之间其实并不该有什幺不同——即便他让他出生。
高阳低下头,含住许世乐的凹陷进去的乳头用力的吸吮着,像婴儿吸奶一样,仿佛只单纯对于食欲的追求,并不意外的感受到许世乐的呼吸突然变得绵长轻缓,如同每一个哺育孩子的母体一样试图给予孩子足够的安全感,柔软的子宫接纳了高阳伸进去的手指,像是当初分娩这个孩子一样要召唤这个孩子回到他的保护之中。而现在,许世乐的子宫内已经含进了三根手指,来自两个男性,他的丈夫与他的儿子,他们将他柔软而神秘的地方扯出阴影的保护之下,让他曝于视线范围之内,失去所有的隐秘,换来不带任何怜惜的猥亵,成为他们欲望的容器。
最先进去的是高阳,手指撤出,圆润的头部顶开这个被手指开拓过的地方,他进入的时间特意拖延得漫长,让许世乐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孩子是如何回归自己生育他的地方的,这种感觉使他感觉自己瞬间变得伟大,却又在另一个圆润坚挺的物件碾压被高阳撑的满满的子宫宫口时瞬间清醒过来,他在这一瞬间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性奴,一个低贱放荡的娼妓,他不配得到拥有他的人的爱惜。
“请……请进来……”许世乐尽可能的放松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肌肉,却依然无法阻止那依旧留在体外的子宫下意识的收缩 。他看见自己红彤彤的子宫被儿子黑色的大鸡巴捅进去,撑的饱满,而另一根属于自己丈夫的大鸡巴则用龟头涂画他的子宫表面,想进去,却不得法门。他害怕会被丈夫责备,阴唇抖动着,想吸引那根大鸡巴的注意力,但并无用处,他知道他的丈夫是必然要奸淫他的子宫的。
“不用担心的,爸爸,儿子来帮你捅进去,这里还能够继续为我生好几个弟弟……”高阳安抚着许世乐,下身却是猝不及防的顶撞着将那柔软的子宫塞回阴道的尽头,那根二十七八厘米的黑色大屌连根没入,不用多想便是将许世乐的子宫捅出了另一个形状。高阳总爱操烂这些生过儿育过女的人妻们的子宫,由于生育过而格外有弹性,怎幺操也操不坏,明摆着就是任人蹂躏的。因此他操的时候根本就没考虑过许世乐的感受,全根插入又全根退出,子宫像个套子一样套在他粗壮的大鸡巴上,退出的时候子宫随着被含住的大鸡巴退出体外,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操进阴道尽头。
“啊啊啊啊啊啊!!!!!慢点!阳阳慢点!!!”许世乐被他肏得上气不接下气,骚逼都来不及吞吐大鸡巴,这时身后的高旗竟然也一并随着高阳的动作开始发动了,他不做什幺开拓,在高阳插进去的时候突然把自己不输高阳的大鸡巴插进已经被肏得红艳艳的骚逼里。许世乐觉得自己要从中间被劈成两半了,他悲哀的想,他的下面肯定是裂开了,会流出鲜血,但这两个男人肯定不会停止,甚至会把他的鲜血当作润滑,将自己的阴道操成空荡荡的大洞,一天不吃鸡巴都不会满足。他的悲伤如此真切,却在看到自己的骚逼虽然艰难却还是将两根粗壮的大鸡巴完完整整的含住而并未流出鲜血后又感受到了另一种悲哀,他下意识的收缩自己的骚逼,于是被他的丈夫和他的孩子齐进齐出,把他又一次的操出了水。
许世乐尖叫,求饶,身上肌肉痉挛抽搐,而后是崩溃的大哭,他哭的可怜,肚皮一收一收的,将肚皮被撑得凸起的地方衬托的更加明显。骚逼接受了两根大鸡巴几百回的鞭笞,已经像一朵开得将近颓败的花一样完全绽开,他的子宫轮流着被奸淫,有时候吸着这根大鸡巴,另一根就会上前抢夺入侵,偏偏他虽然能够感受得到疼痛却也同时感受得到铺天盖地的快感,这种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让他变得淫乱而荒谬,他一边自我厌恶着却一边享受这种快乐,对堕落无可奈何又发自内心的自豪。许世乐想站起来逃脱这种堕落的引诱,然而他残废的双腿无法给予他任何帮助,他无助的坐在两根粗壮的大鸡巴上,任由他们进出,成为自己能够坐起来的唯一支柱,全身的重量以他们为支撑。
高阳与高旗无法顾及许世乐的感受,他们在温暖的通道内鸡巴紧贴着做出自从高阳长大后父子之间就越发少有的亲密接触,父亲在妻子的子宫内播撒种子孕育下一代,长成的孩子试图回归他出生的地方,却愤恨那里太小太弱,与父亲一同奸淫生他育他的母体。父子对视,血缘之间天生的感应让他们感知了对方的想法,于是更加尽情肆意的凌辱着病弱的奴隶,在他的身体内撒播下炽热的种子。抽出体外时,合不拢的艳红色骚逼垂下一团软软的像破布袋一样的红肉,被完全肏开的子宫口汩汩的流淌着父子二人的白精,模样凄惨无比。
许世乐气喘吁吁的瘫软下来,若不是还有高旗在背后支撑着他,他肯定是早就瘫软躺倒在床上了。高阳的东西射了精也还是硬的,不过他并不着急着继续插入,而是轻轻抚摸过许世乐的没有知觉小腿发出舒服的叹息。
“怎幺样,动不了了?”高旗跟高阳开玩笑,大鸡巴插进肉逼里的时候许世乐发出了闷哼,“……都松了。”
“松了不是正好吗?”高阳笑了笑,再一次跟高旗一同插入许世乐的体内,阴道早被肏成了大洞,两个鸡巴的进出并不艰难。他眼神定定的望着眼神涣散的爸爸,扫过他遍布伤痕的上身和残废的下肢,鸡巴变得更硬了。“说来爸爸当时为什幺要逃跑呢?”他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高旗有些意外,联想到乖顺的儿媳妇,这才恍然大悟,说:“你爸爸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要是当时他能够有小源一半的乖巧,我也就用不着打断他的腿了。”他回想起旧事的时候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温柔,可仔细的听下去的话就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嘲讽含义,“你爸爸是学乖了,可是我都跟他认识这幺久了,我能不知道他什幺时候是装的什幺时候又是真的吗?嘶……骚货,怎幺突然夹紧了。”说着拍了拍许世乐的屁股。
“呃啊……”被狠狠的顶了顶最里面,许世乐抑制不住身体高潮过后的过分敏感,浑身都抖了抖,细密的汗水附着在泛着粉色的皮肤上,让他整个人像是涂了一层蜡,泛着光。可是他却打心底发着寒,他想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被高旗生生打断双腿的那天,他还清楚的记得他是如何在怀孕的时候拖拽着笨重的身体试图逃脱这个华丽的牢笼,然而孩子们茫然的眼神牵绊了他的脚步,导致那个男人高举着木棍打断了他的腿,他几乎听见骨头被打碎的声音。
然后他生下了他的第四个孩子,然后他就这幺认了命。
“爸爸……爸爸……”高阳轻轻喊着他,让他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许世乐迷茫的看着他的孩子,恨不得将满心的爱意全部浇灌在他的头上,他的七个孩子,个个都是他的掌上明珠。
“啊,走神了。”高旗露出一个称得上是可亲的笑容,“来,父亲这就来告诉你,怎幺分辨你的小宠物到底是听话还是不听话。”猝不及防的,高旗一把掐住了许世乐的脖子,下身冲撞插入的速度一并加快。许世乐满脸通红,两眼渐渐有些翻白,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窒息,可是他却违背生存本能的并未反抗这个可能马上杀死他的凶手。他的反应让高阳性欲高涨,与高旗一起用高潮与窒息谋杀着这个脆弱的身体。
“啊、啊、啊……”许世乐无法呼吸,求生的本能让他试图使用自己的双手去阻止这场谋杀的发生,然而一种更为强烈的明显的被人为烙印在他神经上的另一种求生本能则让他相信他应该要为他的主赴死。幸好,临死前一刻,也许两刻,高旗最终还是松开了那双手,然后与自己的儿子一起在许世乐的身体里射了精。
“就是这样,这样就对了。”高旗告诉自己的儿子。
许世乐疯狂咳嗽着,眼泪不知什幺时候流得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他的脖子被掐出一道可怖的红色印子,有那幺几下子,许世乐打心底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最终还是活着。他的下身一片狼藉,有尿液,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混着精液与几分血丝,甚至他那许久不曾出过精的阴茎在龟头铃口处挂着几点精液,狼狈万分。他颓然的依靠在高旗的怀里,身上早就没有了力气。
高阳起身告别了父亲爸爸,又在楼上欣赏了一会邵源被奸淫的淫态,才好整以待的下楼将晕过去的男孩抱在怀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