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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高宇的傻子竹马(上)囚禁开始,吻遍

      贾俞跟妈妈走丢了。

    他茫然无措的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踮着脚尖,试图看到妈妈到底在哪里。可是虽然他已经长得比妈妈还高了,却依旧无法在这样密集的人流中找到妈妈那头又软又蓬松的头发,他因此急得哭了出来,但想起妈妈的话后又很努力的憋住眼泪拼命的吸鼻子,但或许是动作的幅度太大,以至于令人能够一眼就能够看出他与众不同的稚拙,然而对于他茫然无措的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地寻找着妈妈,却依旧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他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正想道歉之时,他抬头看到了这个人的模样,贾俞便像是终于找到了救星一样扑到了他的怀里。当然,贾俞并不知道这个人早就在一旁一直看着他,观察他,还以为他们依旧只有七岁,这个人也永远是他们七岁时候的模样。

    “啊呜……嗝……小宇小宇……妈妈不见了……怎幺办……呜呜……”因为终于找到了能够依靠的人,贾俞就像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成功的让路人投来了怪异的目光。高宇抱歉的向他们笑笑,像是一个好哥哥,把手放在贾俞的头上安抚地摸着他的头,温和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什幺就成功的将贾俞安抚下来了,这使得他们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人们的过多关注,而那个一直绝望的寻找着自己儿子的女人似乎要崩溃了?抱歉,那与他无关。

    “阿俞现在是要去小宇的家里吗?”贾俞刚刚哭过没多久,眼眶跟鼻头都还是红红的,声音还有些未尽的哽咽。他抓住高宇的衣摆踉跄的跟在高宇的身后,一路跟着他来到一间公寓的门前。

    “是的,阿俞以后都要乖乖的住在这里哦。”高宇亲了亲贾俞的额头,掏出了钥匙打开公寓的门。这时候的高宇还未曾学会将自己隐藏起来,所以当他看着贾俞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的时候,这个刚满十八的青年不可抑制的露出了一个满意至极的笑容。

    高宇的“家”与高宇本人十分相像,有一种过分的整洁与干净,顶上的白炽灯也有些过分的明亮。最为怪异的地方在于这里是没有窗户的,灯光是光线的唯一来源。贾俞拘谨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高宇给他倒的可乐,或者是可乐甜甜的味道化解了他的不安,又或者是这里是他最喜欢的小宇的家,贾俞很快就把妈妈抛之脑后,开始津津有味的看着高宇让他看的图画书,并自告奋勇的要念给高宇听,可不知怎幺的念着念着,贾俞又突然间变得不安了起来。

    “小宇,妈妈什幺时候会过来接阿俞回家呀?”贾俞小心翼翼的向高宇询问,猫儿眼忽闪忽闪的看着高宇,手指搓着自己的衣角。

    “怎幺了?阿俞不喜欢小宇了吗?”高宇做出一个伤心至极的表情,直接让贾俞像是犯下了很大的错误一样摇着脑袋。

    “没有没有没有的,阿俞最喜欢小宇了!”贾俞解释道,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小宇是阿俞最好的朋友!”

    “是吗?”高宇笑了笑,继而沉下声,“可是我不想跟阿俞做好朋友,……怎幺办呢?”

    “啊?”面前的怪物开始撕下伪装用的人皮,贾俞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便被堵住了嘴。在他所能够理解的世界里,唇舌的交缠离他相当的遥远,因此他茫然而无助的放任他最喜欢的小宇侵占了他的嘴巴,用湿漉漉的舌头掠过他的牙关,舔舐他的口腔,新鲜的空气被另一个人夺走,让呼吸变得十分困难。而在回过神来后,贾俞便开始试图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高宇,他使出最大的力气做出推的动作,脸上因为难以呼吸和使劲发力的原因而涨得通红。可是高宇只是看上去瘦弱,力气却比贾俞大多了,在他的压制之下,贾俞只能够被迫接受这个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亲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嘴角,悄悄在布艺沙发上留下一点暧昧的水渍。待长长一吻结束,贾俞才获得了软绵绵躺在沙发上慢慢喘气的权利。

    “小宇你干什幺呀?我要被你亲死了!”贾俞还未曾能够理解高宇行为的含义,于是仅仅就其突如其来的亲嘴提出了抗议,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什幺时候被扯烂了,破布一样挂在身上,牛仔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半拉屁股蹭在布艺沙发上,磨蹭得又酥又麻。他赶紧拉上了自己的四角裤,哆啦a梦的大圆脸印在蓝白条纹上格外犯傻。“衣服烂掉了!”他生气的说,脸颊气鼓鼓的鼓了起来。

    高宇自然半点没有要道歉的打算,他忍耐了十一年,好不容易终于成年,能够亲手捕获自己看重的猎物,固然是没有要继续憋闷下去的道理。他干干脆脆的扣住贾俞的手腕,用另一只手强硬剥下他的裤子,然后把手探进蓝白条纹的四角裤里抓着同龄少年的性器官用手指把玩,尾指滑落到那条稚嫩的肉缝上轻轻撩拨。

    “不可以碰这里!”即使仍旧还是对这些事情感到迷迷糊糊的,贾俞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如同笔直的道路上出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分岔,以他的状态是根本说不上到底哪里有问题,因此只能从记忆中找出妈妈多次告诫他的话:“妈妈说谁都不可以摸我这里的!”

    “那小宇呢?小宇也不可以吗?”高宇装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下来,而是把小尾指夹在贾俞的缝隙中摩擦娇嫩的肉唇,让从未被人接触过的地方蔓开一种特殊的电流。少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不可以的……妈妈说不可以的……”贾俞摇了摇头,婴儿肥的苹果脸让他看上去总也长不大,他茫然的看着高宇在听到他说的话后粗暴的脱掉了他心爱的哆啦a梦四角裤,将稚嫩的私密处暴露在满室的灯光下。少年知道他应该要反抗,或者像妈妈说的那样要撒腿就跑,可是这是小宇呀,是他最好的、唯一的、最喜欢的朋友,所以他反倒不知道应该做些什幺了,只能不知所措的瞪大一双忽闪忽闪的猫儿眼,眼角隐隐约约浮现出泪光。

    高宇在这隐隐约约的泪光中缓和了下来。

    他松开了扣住贾俞手腕的手,环住他的腰,贾俞的腰摸上去滑腻绵软,有种孩童的圆润。他先是低头吻去了贾俞盈在眼眶上的泪珠,随后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细密的亲吻,很轻,却带着旖旎的含义,眉间,下巴,耳后(贾俞怕痒的笑出声),颈窝,锁骨,肩头,乳晕,肚脐,然后在敏感的私密部位呵出暖暖的气流,看着贾俞为腿间渐渐硬挺起来的东西露出懵懂无知的神情,而后继续向下,腿缝,大腿内侧(贾俞缩了缩腿),膝盖,小腿,最后含住了圆润可爱的脚趾,看着他猛然的将脚抽了回来缩成一团,身上泛着可爱的粉色。

    或许是不安,或许是惶恐,或许是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让他下意识的寻找依靠,高宇冷静的话可以分析出一百个理由并奉劝自己不能够操之过急要徐徐图之,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贾俞说:“小宇……我想找妈妈……”

    又是那个女人。

    年轻的高宇把其视之为劲敌,他总是把小傻子视作自己单独所有,因而把与自己抢夺小傻子的人一律归入敌人的范畴,每当看到小傻子松开自己的手投入那个女人的怀抱中亲亲热热的喊着“母亲”的时候,他就恨不得生啖其肉。他无法理解贾俞的母子之情,也从未试图去理解他们的母子之情,他只知道父亲是永远对他漠视的人,爸爸则从孩提时的一双怨毒的眼睛化作了现在欲望的淫兽。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他看向瑟缩成一团的小傻子,正偷偷的偷看他,有些羞怯的看,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于是心中欲念更盛,想把他一口吞下肚子再不让任何人看见。

    “没有妈妈。”高宇说,“你妈妈不会来的。”

    贾俞被高宇抱进了浴室,然后被勒令乖乖的站着,任由从花洒中喷出来的水流打湿了蓬蓬的自然卷。往常,他最喜欢的就是洗澡了,特别是那些软软的泡泡,他玩着玩着就会忘掉了时间,总要妈妈再三催赶才会恋恋不舍的离开浴室。然而此时他乖的过分,本能的不安驱走了高宇方才给他留下的暧昧的旖旎,高宇的眼神让他想起记忆深处的那个夜晚,没有星星,没有光,两个年幼的孩子彼此紧紧依偎着取暖,但那时候他还有小宇,现在他只能盈了满眶的泪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

    “小宇……小宇……别这样……我害怕……”贾俞最终还是不争气的哭了鼻子,他的胸膛哭的一抽一抽的,却不敢挪动下身半分,小腿发抖,唯有倚靠着光滑的瓷砖才没有让他一时腿软滑落到地上。

    “乖,乖。我知道阿俞最乖了……不要乱动哦,会受伤的。”高宇漫不经心的哄着,手上的锯齿状剃刀在男孩敏感的私处挪动着,稀疏柔软的毛发被一点一点的剃了干净,甚至靠近肉缝长出的几根毛发也被翻开阴唇刮掉了。冰冷的刀具让原本还生长着毛发的地方变得一片光滑,留下的触感却久久不能消散,尽管高宇对他又亲又吻,还分开他的大腿让他看着自己的私处并没有受伤流血,可他还是哭的停不下来,信誓旦旦的指控高宇想要吃了他,以至于高宇不得不在内心感叹小傻子的敏感,那确实是广义上的吃,想切开他的血肉将他吞吃入腹,让他们彼此再都不能分开。

    同时,高宇则更加兴奋起来,他决定放弃原本的决定,就在浴室里面强奸他。

    少年的眼睛跟鼻子都哭红了,还在呜咽着,无能为力的被“最好的朋友”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逼迫着分开大腿,他不能理解小宇为什幺要亲吻、舔舐、吮吸他用来尿尿的地方,但是着不可否认的给他带来了奇异又陌生的恐怖感觉,恍惚中他看见白色的太阳爆炸一样绽放出白色的光,几乎要刺瞎他的眼睛,让他喘息着流出泪水,脸上熟透了似的晕开潮红。高宇吞咽下贾俞的初精,告诉他这是精液,既能够让他获得刚才的快乐,还能够让他怀上小宇的小宝宝。

    “不,不要怀孕,阿俞只要有我就可以了……”高宇轻轻说道。他重新站立起来,让贾俞单脚站立,另一只脚挎在他的臂弯上,方便他进行接下来的动作。他听见贾俞还在哭泣,似乎是为了方才生平第一次的射精,莫名就有些埋怨起自己的爸爸夺取了自己的初精,不能够令他也把第一次的精液释放在小傻子的身体里。于是他把贾俞的腿分得更开,直挺挺硬邦邦的鸡巴强硬的插入那个未经人事的肉洞里,不顾嫩肉的阻拦一路长驱直入捅破捣烂了那层被赋予了诸多象征意义的薄膜,不出所料的看见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鲜血,同时耳边响起贾俞歪歪扭扭的尖叫哭喊。尽管他也同样感到疼痛,然而少年的挣扎反抗都成为了之于他的催情剂,他比第一次插穴射精的时候还要更加激动更加兴奋,所有的过往一下子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夜晚小男孩温暖的体温,他曾多次依靠着这个夜晚的记忆自慰射精,而现在,在进入少年身体后的现在,他才感到了真正的完满,仿佛在黑夜中一直追逐着那一团光,最后终于找到了漫无边际的光明。

    “痛……啊啊啊呜呜……好痛啊……小宇我不要这样……好痛啊……妈妈……我要妈妈……”贾俞嚎啕大哭,他捂着自己正被迫交合的地方,那里传来了撕裂的疼痛,他听见高宇在他耳边告诉他他们正在性交,告诉他他正在强奸他,告诉他那根像棍子一样的凶器叫鸡巴,能够在阿俞的身体里面射精,而阿俞正在承受大鸡巴的地方叫做骚逼,以后这里还会流水。贾俞不能明白他在说什幺,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耳朵,然而下身还是被恶狠狠的钉住,他根本无法逃脱。

    “啊啊……别这样……”痛得麻木,但是另一种电流一样的东西却渐渐从身体的最深处开始苏醒,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味的抗拒着所有,却无法阻止这种让他浑身颤抖的神秘的复苏。他因此更加用力的捶打高宇,踢动着脚,但最后还是被高宇所制服,在高宇的引诱下看着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变硬,挺立。

    “用这里射精……”高宇含住他的耳朵,舔舐他的耳廓。

    “小宇……小宇……”贾俞茫然的让高宇进入到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地方,很痛,但又有着另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喊着高宇的名字,却很害怕他,他想回家,他想回到妈妈的怀抱中,他想念他的小熊、他的小鸭,想念妈妈身上温柔的味道,他更想念小宇,那个他最喜欢的小宇。他觉得这个不是小宇,小宇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的小宇。

    “乖啊,乖啊,”高宇亲吻着他,交合的地方凶暴而血腥,然而落下的亲吻却无限温柔,缱绻无比。

    他是他的,谁也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