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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换来最终的结果。
等到明天播出,不管评价好坏,不管收视率高低,她都可以不在乎。
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剩下的交给天命。
回到俱乐部时已是晚上。
顾夏是在后院找到林子觐的。
他们忙了一个上午,在后院里种上五颜六色的花。此时满目的芬芳,染了点深秋的寒意。
而他就顶着这点儿寒意,靠在廊柱上,有些慵懒。
眼睛却像山海,旷远,辽阔。
林子觐这个人,平时看上去嬉皮笑脸,三句不离玩笑。但其实他的心墙很高,很少袒露心声。
这段时间,顾夏总算对他有些深入的了解。知道他不开玩笑的时候,就是在想事情,他思考的模样比谁都认真。
她问:“是不是在担心明天的比赛?”
林子觐牵过她的手,放在手里把玩。她的手白白细细的,摸起来,像绸缎一样丝滑。
深秋的夜有些凉,她的手也冰冰凉凉的。
他放在唇边轻轻哈气,帮她暖手,“节目都弄好了?”
“弄好了,就等你们明天拿冠军,把比赛结果加在末尾。”
林子觐笑了一下,“那我们要是没拿冠军,你这节目岂不是凉了?”
顾夏视线瞥过去,“是啊,所以你们必须拿个冠军回来。”
“给我这么大压力?”
“压力在千里身上,又不在你这。”
晚风吹来,带着玫瑰的香气。
林子觐从身后圈住她,“等比赛结束,跟我回北川吧,见见我妈。”
她知道林子觐的母亲早在他十四岁那年就已经去世。这见他妈妈的意思,显然是让她一同去祭奠母亲。
她开玩笑说:“那我要好好跟阿姨告告状,说你是怎么骗我的。”
“随便你告状。只要告状完,还跟我走就行。”
“那说不好……”
林子觐咬着她的耳朵,“怎么?你还有别的小心思?”
顾夏转过身,闷闷地说:“我本来是想和帅气的大学生弟弟在一起。结果没想到,找了个比我还大的……”
语气中不无遗憾和悔恨。
他背对夜色,眼里是温柔的神色,“姐姐,只要你想,我永远是你弟弟。我这个人啊,能屈能伸。”
顾夏打他一拳,他没躲,抓着她的手,笑得很爽朗。
夜晚起风了,顾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林子觐怕她受凉,让她回去早点儿休息。
“那你呢?”她问。
“我再待一会儿。”
她离开时,又被林子觐拉回去,“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蹙眉,“什么?”
林子觐侧头,指指自己的脸颊,“不给我一个晚安吻?”
这个男人,就连索吻,都是迷人的。
顾夏凑上去亲他的脸颊,他转过头,让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唇上。他的吻很醇很烈,像他这个人似的,一不小心就上瘾。
放开她之前,手又不安分地探进衣服里,将她细腻的肤质一一收入掌中。
顾夏耳郭通红,瞪着他,“色死你算了。”
他笑得有些得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子觐目送她离开的背影,转头又望向满眼的花,笑容一点儿一点儿地收敛。
寒露深重的夜晚,廊下的石栏上放着一包烟,烟盒旁是棕黄的一抔土。估计是白天种花时留下来的,忘了收拾。
他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在月色中点燃,缓缓吸了一口。
像是女式香烟,味道很淡。
袅袅烟雾中,他将烟倒插在那抔土上,双手合十。
“师父,明天千里就要比赛了。您老人家若是泉下有知,请保佑他。”
他虔诚地祈祷,祈愿得到师父的祝福。
那些年他错过的遗憾,他没有做完的梦,希望千里能够如愿以偿。
回到房间时已是半夜,林子觐洗好澡,刚躺上床,门口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这声音很轻,像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其他人听到。
一声没应,才敲第二声。
他打开门,看见顾夏站在门口。
她洗过澡了,换了一身白色睡裙。两条细带子吊在锁骨下,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
林子觐微怔的瞬间,顾夏已经直接走进来。
她边走边抱怨:“你不是说你的门没有锁吗?害我敲了半天门。”
哪有半天?明明才敲了两下。
他关上门,噙着笑,“是我的错,你怎么来了?”
她转身,看向他的眼睛,“你不是说晚上害怕可以来找你吗?”
她明明有些紧张,却还是故作镇定,耳尖有不易察觉的红。
林子觐笑着走过去,打横抱起她,“这么冷,也不知道多穿点儿。”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