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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不是有你吗?”
他算是明白了,这姑娘今晚是来勾引他的。
他抱着她走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又给她倒了杯热水。
“快喝点儿,别受凉了。”
顾夏拉住他的手,“你别忙了,也进来暖暖。”
林子觐心里在暗自发笑,却还是忍着笑,故作惊讶地扬眉,一字一句地同她确认:“姐姐的意思是,想和我睡觉?”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能把普通的事情说得这么色情。
顾夏有些恼了,掀开被子就要走,“那我走了。”
林子觐知道,不能逗了,再逗还得他哄回来。
“来了还想走?”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室内旖旎一片,一盏小灯,照出墙上两人纠缠的身影。
肩带被拨开,唇边擦过时,每一寸都是柔软。她蜷缩着脚趾,迎合他的吻,身体和心都像被温柔碾过。
吻到情动时,林子觐忽然放开了她,退到床边,手臂搭在额头上,闭着眼睛,重重呼吸。
他告诉自己冷静,便真的冷静下来。
好半天睁开眼睛,转头看她,“没有套,今晚先放过姐姐。”
顾夏知道他忍得有些辛苦,笑出声。
林子觐扑过去,将她抱进怀里,“姐姐还笑,有没有良心?诚心的是不是?”
她依旧在笑,“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套?”
“我一个单身男人,为什么要准备套?”
顾夏想想,说得也是。毕竟之前,她也没想过自己会搬到俱乐部来住。
空气静下来,浑浊的夜色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林子觐抱着她,问:“你今晚到底干嘛来了?”
她仰头,亲亲他的下巴,“我是来爱你的。”
这样私密的空间,这样旖旎的夜,有些东西很难控制住。
都说没有套了,偏偏还要这样同他亲密。
他咬牙切齿地问:“姐姐,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她伸手,大胆地覆上去,“我帮你吧。”
顾夏见过他很多种模样,开心的,勾人的,痛苦的,落寞的。可那万般模样,都不及此刻的他销魂。
他在欲海里几经浮沉,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爱她。
最后抱着她深吻时,还说希望能早点把自己送给她。
洗手间的水池里,水声哗哗,林子觐细心地帮顾夏洗手。
洗手液在手上打出绵密的泡沫,他的味道和洗手液的香味交织在一块儿,有种特别的旖旎和暧昧。
莹白色的灯光下,顾夏忽然问:“你第一次这样是几岁?”
林子觐勾着笑,垂眸看她,“哪样?”
被他这么一盯,顾夏眼前又浮现方才心跳的画面,不觉耳根一红,却还是镇定地说:“就刚才那样……”
“除了姐姐,没人帮我弄过。”
“我说的是你自己……”
“可能十几岁吧,不记得了。”
“这么多年,你都是自己解决的吗?”
林子觐忍不住笑了,反问:“不然呢?”
水从指缝中流过,洗净了手上的泡沫。
林子觐拿纸巾帮她擦干手,顾夏像是个好奇宝宝,又追问他:“那我帮你的时候,你……吗?”
她没好意思说出那两个字,含糊地带过。
男人不知道是真没懂还是故意的,含笑问:“我什么?”
“就……嗯嗯吗?”
“嗯嗯是什么意思?”
顾夏烦死这人了,仰头,顾着勇气问:“舒服吗?”
林子觐没忍住,到底是笑出声,“当然。下次,我也可以帮姐姐……”
她一愣,明白他什么意思后,骂了一句“流氓”,转身出了洗手间。
那一夜,他们相拥而眠,睡得很平静。
顾夏难得没有做梦,她的梦,就在身边。
或许是因为格外安心,第二天正式比赛的日子,他们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床。
食堂里,马卡龙平静地向众人宣布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昨晚夏姐姐睡在了哥的房间里。”
千里一口豆浆差点儿喷了出来,“我靠,真的假的?”
“马卡龙你是不是传播假消息?”
“我不信。”
马卡龙:“这消息保真。而且你们看看现在几点了,他俩还没起床。”
十一问:“哥这么猛的吗?”
马卡龙拿起筷子敲他的脑袋,“这不是废话吗?哥耐力达人的名号,是一般人能叫的吗?”
而此时这两人,正在被窝里唇齿相依。
空气里显现出几分潮湿旖旎,像一层朦胧的雾,拢着一室缠绵的温情。
她在热吻的间隙中喘息,推他,“今天要比赛,你还不出去。等下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