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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欢一听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主子主子你为什么只想到他,就不会心疼心疼自己?就不会想想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他们若是见你这般作践自己,该多伤心,多难过...”
    为何要这般不要命的执着?难道慕容济真的就如此值得你豁出命吗?
    辰阳顿时不再说话,垂了眼眸,沉默了一会,才道,“八岁...”
    长欢不明所以,重复道,“八岁?”
    “我父母...把我...卖给...人牙子时....”辰阳泛红了眼眸,看向长欢道,“我八岁...”
    长欢听完,愣了神,而后缓缓蹲下身来,看着辰阳。
    脸上泪,眼中伤,挣扎摆不脱的过往,心底暖不热的凄凉。
    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有着同样无处安放的忧伤。
    原来,眼前人的执着和倔强,也是伪装。
    两人沉默良久。
    长欢终于伸手,为她将眼角的泪拭干。指腹滑过那颗惹眼的泪痣,此刻竟也这般惹她心伤。
    辰阳断断续续的说道,“主子...和师父...救了我...收留了..我...我的命....是他们给的...”
    长欢问出了以前杨延曾问她的话,“值得吗?”
    辰阳道,“值得”
    一字一句,像是说着最神圣的誓言。目光坚毅,语调铿锵。
    长欢突然扭头,不敢再看辰阳。只因那神情,让她心生酸楚,却无力抵抗。
    “我答应你了...你可以起来了...”
    轻柔一语,似是难得的火种。辰阳听罢,眼中像是重燃起了希望。
    长欢无奈的站起了身,扶着辰阳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
    待长欢扭头,才发现杨延和林荀在身后,站了许久。
    而后,她才发现,阿错静静的站在后院入口,扶着门框,红了眼眸。
    只是当四目相对,长欢还未及开口上前,安错已然转身,朝外行去。
    门框处,一个因手指扣下木屑而成的小洞,空留。
    作者有话要说:
    已然不知所写为何物。。。漫无目的的写着,思绪流淌出下一个文字,下一个段落,下一个篇章。
    作为一个有着过往伤痛的人,我多希望,全天下的孩子,都能有关爱他们的父母,不再经受那些沉重的悲伤。
    有些事,早已不知该如何言说。。。
    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的无力。。。
    第67章 祝三娘
    傍晚别了长欢,安错自进醉仙阁,便见楼下人声鼎沸,几近客满。
    午后慕容济包下醉仙阁的事,非但没有影响到这里的生意,倒像是又为这里的声誉增加了一二。
    安错正郁闷,心想着,早知这般,倒不如随便找个人少的小店,也好过这里。
    店小二倒是会察言观色,似是感觉得到了她的不快,忙堆出笑脸道,“贵客,二楼雅间安静,请跟小的来吧”说着在前引路。
    安错跟着上了楼,进了房间,见屋子虽不算太大,不过内设甚有格调。屋内染了淡淡的熏香,门边高几上摆了盆花,只是她此刻无心欣赏。
    安错走至窗前,推开朝外一望,便觉甚是熟悉。再沿着街望去,见楼下长欢跟着杨延慢悠悠朝东行去。
    店小二将本就一尘不染的桌子,再擦了一遍,热情的斟着茶道,“贵客,可是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安错道,“随便几样招牌菜,再来两壶好酒。”
    “好嘞贵客稍后,马上就来”店小二熟稔的拉着长调说着,刚要出门,便见门口处,围过来三四个年轻男子。
    为首的是个衣着华丽满脸横肉之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大声嚷道,“就是这间了”
    身后另一同行男子,面露兴奋道,“这便是摄政王吃饭的地方?果然看着就有种贵气...”
    另一纨绔子模样的跟着附和道,“李兄,这次能来沾点这贵气,全托了您的福...”
    胖子听罢似很受用,得意的显摆道,“小二,这屋子,少爷我今晚包了,不管多少银子里面的人,请她去别处吃去”
    小二小心挤出至门口,一脸为难道,“这位爷,这间有客了隔壁雅间客人来得早,快吃好了,那间和这间布局装扮都一样,要不您稍等片刻...”
    胖子不屑道,“瞧不起谁呢?少爷我有的是银子,请客吃饭,自是要这里最好的这间。”说着推开小二要往里闯,只是刚抬脚,便只听嗖的一声。
    胖子一惊,顿时住了脚,扭头一看,只见一根乌木筷箸入木三指,直直钉在了他脑边三寸的门框之上。
    胖子霎时出了一身冷汗,忘了动弹,身后的同伴吓得后退了一步,又忙去扯他衣服。
    只见屋内人低头喝着茶,头都未抬一下,冷冷道,“下一根,就是你的眼睛...”
    胖子原以为,一个弱女子,是好欺负的。没想到,竟是铜钿眼里看人,小瞧了她。
    安错抬眼,面无表情道,“滚”
    不知是被这精准盲射的功夫吓到了,还是被屋内人的语气神情震慑住了,胖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接着连滚带爬的下了楼。
    门口这才重归清静,小二忙赔笑着关了门。
    安错无心多想刚才的插曲,思绪早已被先前的苦恼忧心所占据。
    不多时,店小二敲门,带着酒菜摆着桌,见她一脸不悦更甚,以为是被方才的事扰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