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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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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听她的话语。
    反悔,求饶,或者痛斥,都不是他想听到的言辞。
    ……虽然他也不知道,她是否会说这些东西。
    季桓按着姜晏的嘴唇,俯身咬住她另一边乳头。
    亵衣只脱了一半,这般咬着吸着,被弄皱的薄绸很快洇开一团深色湿渍。挺翘的奶尖尖若隐若现。
    季桓一条胳膊受了伤,无法使力。
    他喘息着用牙齿撕开姜晏的亵衣,揉成一团堵进她的嘴里。紧接着如法炮制,反捆了她的手腕。
    “是你要惹我的。”
    季桓指尖拂过姜晏水气濛濛的眼睛,低声自言自语。他的语气并非嘲笑,更像是一种自我说服。
    岩石倾斜的表面渐渐染上人的温度。
    如画的青年分开少女光裸的双腿,隔着绫裤抵住她湿润流水的花阜。硬挺的肉棍戳到藏在唇内的肉珠,刺激得姜晏腰身发抖。
    她睁着眼睛看他。
    季桓垂着眸子,一下一下耸腰顶弄。他的眼尾泛着动情的红,嘴唇抿得死紧,灼热的吐息落下来,打湿了她的锁骨。
    月白的绫裤很快变得皱皱巴巴,染满了湿润的体液。
    姜晏被顶撞得身体发热,模糊的呜咽几乎能挤出水来。她身下垫着两人破碎的衣裳,倒不是很难受,可这个姿势实在不自由,不能拥抱也无法亲吻,想说话也说不出口。
    讨厌的季桓。
    麻烦死了!
    姜晏憋了一肚子斥骂的话,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季桓凑过来亲了亲她眼角的水,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忍耐着唤道。
    “五娘……”
    声音落时,他扯了湿哒哒的裤子,沉重的性器直接碰触到湿软花唇。贴着缝隙来回磨蹭数下,硕大的顶端抵住隐秘的穴口,一寸寸顶进去。
    姜晏蜷起脚趾,胸口剧烈起伏着,两只乳儿颤个不停。
    她泪眼朦胧地看他。此时的季桓仿佛一幅泼了艳色的画,眼眸染着朱砂似的绯色,嘴唇浸润水泽。他的胸前,尚且有一道斜长的血痕,细细的血珠子滚落腰腹。
    “五娘。”
    季桓再次叫道。
    身下的性器肏进紧缩内腔,碾平层层褶皱,向深处钻探。
    窄小的穴口已然被粗长的肉棍彻底撑开,薄薄两片软唇沾着淫水,可怜巴巴地摊开。
    姜晏竭力呼吸着,眼里终于蓄满真实的泪水。耳朵轰隆轰隆的,大概是血液在疯狂流窜。在无比喧嚣的噪音中,她听见他稍微变了调的呼唤。
    “……晏晏。”
    11 窥不见的人心
    本就紧致的甬道,仿佛遭受了极大的惊吓,骤然一缩。
    季桓被咬得闷哼出声,险些交待在里面。他咬着牙槽忍耐片刻,直至额角打湿鬓发,才开始抽插顶弄。
    浅色的性器进进出出,动得快了,渐渐捣出淫靡的水声。
    姜晏敞着无力的双腿,任由酸麻感从腿心蔓延至肚腹。她手腕硌得厉害,于是侧躺着身子,将脸庞埋进破碎的衣裳布料。
    肚子好胀。
    是完完全全被塞满,被填充的那种胀。
    季桓喘得也很好听。她都不知道他在床事上是这样的,独断,克制,冷静又失态。
    粗硕的性器每次插进来,都是先慢后快,重重地顶。一次更比一次深,直至他的胯骨碰到她的臀尖,饱满鼓胀的囊袋打在湿淋淋的腿心。
    崖底很安静,除了风吹草叶的声音,剩下的动静,都是他们制造出来的。
    啪啪啪的撞击清脆入耳,偶尔还混杂着液体湿黏的咕啾声。姜晏一时觉得这景象野蛮且下流,一时又想到,和她交合的男人是季桓,那个本不该有过多交集的季桓,未来被称作“笑面罗刹”的季中丞。
    他也唤她晏晏。
    像宿成玉在床笫间那般,唤她晏晏。
    她现在没有嫁人,却含着他的肉根,身子被顶得又酸又软,胸前的乳娇娇怯怯地摇动着,两粒充血的奶尖晃得人眼花心慌……
    单只是想到这些淫乱的事实,姜晏就变得加倍兴奋,身下紧紧咬着季桓的肉棍,从穴口吐出透明的蜜液来。
    她想她的确是有些疯了。
    不是因为坠崖,或者杀人失败。
    也不是因为中药时,将尚且懵懂的身子交给了面目模糊来历不明的男人。
    早在她抱着阿桃赤足狂奔,躲在土堡里被烈火热油烧烂烧焦的时候——
    就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姜五娘了。
    ***
    洛阳,宿宅。
    穿着轻柔裙裳的少女们在园中嬉戏,摘了迎春花簪发缀腰,笑声清脆,无忧无虑。她们绕着亭子你追我藏,或者拿着写了诗的纸念诵玩闹,一派安宁美好的景象。
    “鬓发落满霜,可怜人未老……哎呀,十六娘还未及笄,竟写起相思的诗了。”
    “相思何人?快说快说……”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们家好几个傻妹妹日日盼夜夜想的季家郎……你们躲什么,谁不知道他就要回来了呀?”
    一阵笑闹。
    有人笑得面颊泛粉,歪倒在姊妹怀中,气喘吁吁地望向远处花下席地而坐的年轻人。
    “阿怀,听爷爷说,清远侯府的车队明日能到,你去接人么?”
    被称作阿怀的年轻男子尚未答话,另一个姑娘掩着嘴笑起来:“六哥哥当然要去,姜家五娘这趟出门,肯定很想六哥哥。如果明日见不到,说不定会杀到我们家来呢。”
    “她发起脾气来,也只有六哥哥哄得好。”
    坐在花下的人摇摇头,清隽的面容被明黄的迎春花遮掩大半。他正在编织竹球,修长美好的手指绕着篾条,动作优雅而自然。
    “晏晏脾气很好的,不会轻易与人生气。”
    他的嗓音温润平和,让周围的打闹声不自觉低下来。
    最小的十六娘终于夺回了自己写的诗,问:“那,六哥哥明日要出城接人么?”
    “这于礼不合。”
    他依旧很耐心地解释着,垂眸专心编织纹样,“等她回家,我会亲自去侯府看望她。”
    捏着相思诗的宿十六娘啊了一声:“六哥哥肯定也很思念姜五娘。”
    少女们又你推我搡地闹起来,捏她的脸颊,打趣玩笑。在天真烂漫的热闹中,花下的人捧起编好的竹球,斑驳日光透过球心缝隙,落在他温和微凉的眼眸里。
    12 脑补的爱情(900珠加更)
    进出的肉棍蒙上了晶莹的水色。连带着颜色较深的精囊,也被淫液染湿,透明的液体晃荡着滴落草地。
    季桓用力撞了数百下,撞得姜晏双乳乱晃,足尖绷直,泛红的软臀颤抖得如同被人蹂躏出汁的花瓣。
    他咬牙抽出性器,茎身弹跳着,乳白色的精液不受控地射在少女起伏的肚腹,甚至有些溅到她樱红的奶尖。
    季桓眼里仍是一片红。
    他喘息着,俯身亲吻姜晏的身子,也不顾忌那些精水淫液,张嘴含住滑腻的乳珠。
    姜晏敏感,哪里捱得住这般刺激,呜咽着想躲,又忍不住挺了胸,好让他再多吸一吸,含一含。
    腿间的花阜已是湿黏不堪,软唇被撞成淫靡的色泽,穴口犹自翕张收缩,露出一点艳红的黏膜。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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