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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容易,找到却不容易。
叶修忱找了两圈没找到,回到前厅时两位许久没见的老朋友还在聊天,小郑刚好从后院回来:“老先生,已经把沈小少爷送回客房休息了。”
叶修忱想了想:“两位祖父,早点休息,我也先回房了。”
叶老先生点头:“去吧。”
见叶修忱走远,田老先生才开口:“这孩子比我上次见他变化很大。”
提起叶修忱,田老先生很是欣慰:“自从谈了恋爱,成熟了,知道把精力放在事业上,小郑和我说他最近几天一直在公司忙工作,很努力。”
田老先生的拐杖敲了敲自己的孙子:“小远,听见了吗?你也要努力。”
最近很努力工作的叶某人出了前厅,站在客房前,将目光锁定在二楼亮着灯的房间。
沈星淮洗了把脸,心有余悸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一团乱。
自己好像想得太美,结果把事情给搞砸了,叶修忱刚刚那样子,根本不想放自己离开。
叩叩!
敲门声将他从浴室引了出来,贴着门板听了会儿:“谁。”
“我。”
!!!!
咔哒!咔哒!咔哒!沈星淮连着将门上的三道锁全都落了下来。
门外叶修忱听得清清楚楚:“打开,我今晚也住这间。”
门把手向下按动,疯批正在尝试开门。
沈星淮急忙托住,将把手又给掰平了:“我不和你住,你去找其他房间。”
门外静了两秒:“我们聊聊。”
“我睡了。”沈星淮不放心,又把柜子拖过来怼在门上。
这里毕竟是老宅,他再疯也会顾及叶老生,不会做出把门拆下来的事。
一门之隔,叶修忱听着屋里的动静,眸光幽深难测。
沈星淮在口听了会儿,发现没动静,知道叶修忱走了。
安安心心地回到浴室,放开水,洗了个澡。
穿着睡衣躺在床上望天花板,琢磨着该怎么办。
自己今天走了一招错棋,把前些天努力刷的那点好感值全给浪费了。
唉!辛辛苦苦好多天,一朝回到解放前,还打草惊蛇了。
烦死了!想摆烂,不想努力了……
想着,想着,突然听到阳台外咔哒一声,像从某处落下来的脚步声。
沈星淮屏住呼吸,竖着耳朵等了会儿,又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
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翻了个身,盖好自己的小被子。
咔哒!又一声!
这次不是脚步声,而是阳台和室内隔断门被推动的声音。
沈星淮这次确定自己真真实实地听到了,绝对不会错。
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警惕地看向阳台的方向,可是什么都没有。
但他确定自己明明听到了,下床走到阳台,打开门走出去查看。
阳台上空空如也,难道刚才是风吹出的动静?
重新回到室内,仔细地又将阳台上的门锁好,顺便把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
拍拍手,大功告成,回床上睡觉!
他回身,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他的床上。
沈星淮可以发毒誓,这辈子他从来没被吓得这么狠过,感觉自己的头发在一瞬间全都竖直了,人也平地跳起来。
“叶修忱!你大爷!”他都破音了。
叶修忱也没想到他能吓成这样:“呃……胆子这么小。”
沈星淮不仅被吓炸毛,脾气也炸毛,没有理智了,一拳挥了过去。
叶修忱身高优势,胳膊也长一些,稳稳接住他手腕,轻飘飘地说了句:“没打到。”
沈星淮另外一只胳膊也抡过去,可惜,手腕还是没有逃过被握住的宿命。
叶修忱很轻松地将他的两只手腕握在一只手里,不忘呼噜呼噜他头顶乱翘的毛儿:“你打不过我。”
沈星淮要气死了,打不过也要打!
猛地弯腰俯冲,肩膀重重撞在叶修忱胸口。
这一下他半点没留情,撞得叶修忱闷哼一声,带着他向身后的床上摔去。
两个男人突然砸在床上,无辜的床经受不住打击,咔擦,一条腿断掉了。
沈星淮压在叶修忱身上,手却还被他钳着。
床面失去平衡,连着他也重心不稳,又没有手可以撑着,根本起不来:“放开我。”
叶修忱这时还该死的带着冷笑:“说不和我动手了,我就放了你。”
沈星淮喘着粗气,又开始挣扎,但床是斜着的,他现在头底脚高,反倒是越挣扎离越叶修忱越近,已经和他面对面了
叶修忱就那么揶揄地看着他,还在说风凉话:“服个软,我放了……嘶!”
唇瓣上的刺痛打断了他的话。
沈星淮被气得脑子糊涂了,看着他叭叭叭的那张嘴格外碍眼,一口咬了上去。
沉锈味儿在齿间爆开他才回过神,自己干嘛要咬他嘴唇?!?
脸不能咬吗?
再不济偏下头咬他耳朵也行啊!为什么咬他嘴唇?难道自己的智商逃跑成功了吗?
伤口是真疼,但周围温润的触感也是真的软。
温温润润的软慢慢麻痹了尖锐的疼。
叶修忱下意识地松开了他的手腕,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身上的人。
重回自由,沈星淮立马从他身上弹开,一路倒退,直到小腿撞在椅子上才停下来。
叶修忱也撑着胳膊从床上起来,舌尖扫了下他刚刚咬出的伤口:“小狗。”
“放屁。”
沈星淮幽怨地扫了眼他嘴唇上自己留下的伤口,又看了看他身后坏掉的床:“都怪你,这怎么办?”
叶修忱也瞄了眼,拿出手机:“让小郑来处理。”
时间不早了,叶老先生和老朋友也聊累了,小郑推着他一起送田家祖孙回客房休息。
刚刚来到客房一层,电话就响了,小郑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很意外,下意识地说了出来:“是少爷。”
叶老先生示意他接:“不是回房休息了吗?怎么还给你打电话。”
小郑接起电话说了两句就挂断了,有些茫然地看着叶老先生:“少爷说客房的床塌了。”
叶老先生和一旁的田老也很诧异:“好好的床怎么塌了?”
只有一旁的田园远双眼冒精光,闪现到小郑旁边:“床塌了!我和你一去去看看怎么回事!”他想求证一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小郑没他思维活跃,点点头:“可以,田少爷。”
将两位老人安顿好,小郑带着田园远上了二楼。
沈星淮那间客房门开着,俩个人在屋里伴着破床,大眼瞪小眼。
小郑愣在门口,看着碎裂的床腿:“折了呀?”
他身后的田园远探出头,眼睛叽里咕噜地瞄着两个当事人,最终视线停在叶修忱破了的唇角上,眼中精光更盛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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