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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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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太天真了,梁王殿下。”
    姜昀独揽大权这么多年,除了心甘情愿给小皇帝做忠臣,忍受小皇帝的脾气,其余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这样同他说话。
    这是明晃晃地踩在姜昀身上的挑衅,姜昀这种人怎么能忍得下这一口气,男人勃然色变,当即便要下令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处死。
    可是小皇帝却好像终于从时冷时热的混沌中苏醒过来,他艰难地喘了口气,瓷白手指抓紧了男人的腰带。
    “皇叔。”
    小皇帝很累了,他松开了衣带,转而抓住了男人的手胡乱地往自己心口上放,尾音里都带着点发颤的哭腔:“我很疼,你救救我,皇叔。”
    小皇帝都这样说了,姜昀自然也来不及处理这个越国来的狐狸精,只是让太监把人带下去。
    兰昭仪愣了愣,望着男人怀里蜷成一小团的,雪白色的小皇帝,看他蒙着泪膜的蓝眼睛,和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的冰蓝耳坠。
    姜迟在救他的命。
    小皇帝知道自己没有实权,宫里的人也不会真正听他的话,那只好用自己的身体,像勾栏瓦肆里卖笑的艳姬,用自己孱弱雪白的身体换取一点恩客的怜悯和同情。
    姜昀赶走了讨厌的人就舒心多了,低声哄着病中好像烧得糊涂了的小皇帝,一边吻少年绯红色的鼻尖,一边揉捏着那胸口一捧微微起伏的腻白而光滑的软肉。
    姜迟每一处皮肉都被养得很好,透白而丰腴,轻轻一掐好像会沁出嫣红色的香甜的汁水。姜昀的手掌宽大,而肤色微深,衬得少年好像真是一只幼弱的孤雏,被男人残忍地攥在手心里,轻轻一碰,就好像能触到胸腔里努力跳动的小小心脏。
    “不用怕,小迟,皇叔在这里。”姜迟生病的时候,摄政王就会显得格外温柔起来,那些暴虐和卑劣的思想被很好地掩藏在男人无微不至的照看下。
    天真笨拙的小皇帝曾经有一段时间,以为只要生病,姜昀就不会欺负他,固执地不肯喝药,最后被男人强行掐着腰进行了小皇帝人生中第一次亵渎。
    少年隔着蒙蒙的雨幕有点后怕地瞧着男人线条流畅而坚实的肌肉,幸亏没有进去,否则他的肚子会破掉的。
    一想到自己肠穿肚烂血淋淋的样子,姜迟就忍不住脸色发白。
    从此以后对姜昀更是百依百顺,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肚子弄破。
    越想越恐怖,姜迟抓着男人的手腕,小小声地说:“皇叔,再帮我揉揉吧,我害怕。”
    他这样实在可怜,却也实在惑人。
    姜昀觉得自己全身的热血都顺着一处流去,纵使是在疆场上也没有这样热血沸腾的时候。
    偏偏小皇帝这时候正生着病,虚弱的身体是绝对承受不住他的。
    “小迟,等小迟这次病好了,就嫁与我吧。”
    呵,男人,他才不要呢。
    少年在高热中微微失神,无辜地睁大了那双水色泛滥的漂亮眼睛,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姜昀的话。
    姜昀没理由和一个病人较真,纵然心里再不爽,面上也只好专心给小皇帝做人形按摩椅。
    小宫女端着那碗熬得极苦的汤药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
    “梁王殿,殿下,陛下的药已经熬好了。”织荷哆嗦着嗓子。
    姜迟烧得晕晕乎乎,药这个字眼倒是听得清楚,脸色变得有点发苦,感觉已经提前尝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苦楚。
    他微微垂下眼,恰巧望见了小宫女那张熟悉的清秀的脸。
    姜迟窝在姜昀怀里,不动声色地冲着小宫女眨了眨眼。
    织荷莫名就懂了小皇帝的意思,战战兢兢地同姜昀讲:“殿下,这药尚且滚烫,需要先安置一会儿才好。”
    得了梁王的允许,她再偷偷地去看小皇帝,
    小皇帝烧得艳红的脸上很淘气地冲她勾起一丝微笑。
    少女好像在做梦似的,脚步都有点飘忽,脚不沾地晕晕乎乎地就走了。
    陛下,刚刚对我笑了。
    她不敢置信地捧住了自己滚烫的脸颊。
    姜迟乖乖地躺在男人的怀里,细声细气地说:“药我一会儿会喝,如今边关战事吃紧,要处理的奏章就已经够皇叔费心了,皇叔还是回去吧。”
    小皇帝倒很少这样体贴过他。
    席观月和姜昀一文一武把持着朝政,平时便总是明争暗斗,恨不得抓到一点把柄就把对方按死,如今越国和姜国边境又多有摩擦,就算是神仙也不免会有些顾头不顾尾。
    想到姜迟最近倒是很听话,姜昀沉吟了一会儿,有点不舍地在少年唇肉上咬了一口,非要把人眼泪都逼出来,这才整理了衣冠离去。
    姜迟抱着被子等着体内的热潮慢慢地平息下来,确定姜昀不会去而复返,立刻跃起把那碗汤药直接倒进了栽种着名贵芍药的花盆里。
    第161章 暴君(十五)
    汤药倒在花盆里并没有影视剧里那种直接把花毒死的情况发生。
    看来在药里下手脚的人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姜迟将药碗放在一边, 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望着那盆散发着浅淡药香的花。这盆芍药开得极好,花瓣重叠雪白,混着一点如丝如缕的胭脂颜色, 宛若妩媚出尘的神女。
    “你怀疑有人在药中下了毒?”系统好奇道。不错嘛,宿主大人已经学会怀疑副本里的一切了。
    姜迟自己也有点困惑, 他低头看着自己樱红色的指尖, 慢吞吞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喝。”
    膝盖蹭着地上坚硬的暖玉, 倒也感受不到寒凉。
    他问系统:“我到底生了什么病?”
    发病的时候总是在深夜, 心口疼得必须要有人细细地揉开才好, 做什么都没力气,但是又不至于就这么病死。
    只是身子骨永远硬朗不起来, 别说像他骁勇善战的哥哥们那样骑马射箭了, 就是走快两步都气喘吁吁, 好比那单薄娟秀的美人灯,风一吹就坏了, 须得被人捧在手心里时时护着才好。
    系统却只能说:“涉及剧透,不可以说哦。”
    小狐狸动了动耳朵, 那双玻璃珠子似的漂亮眼睛弯起来,有点得意地说:“你这么说, 那就是我的病确实是有问题了。”
    系统:“???”
    这小狐狸,够机灵的。
    姜迟挥了挥手, 将那芍药花上格外清苦的气味散了散, 确定闻不出来了,这才打算站起来。
    但是他好像跪坐得实在太久, 膝盖都麻了, 加上身体虚弱, 一时间摇摇欲坠差点摔倒。
    姜迟都做好了准备要跌个跟头,一只手却轻轻巧巧地将他扶住了。
    小皇帝愣了愣,回过头却发现是那个胆子很小的小姑娘。
    织荷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惹恼了小皇帝,看姜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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