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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胜酒力吧,之后你又被那灵兽长强灌了几杯,差点就歪倒在锦鲤怀中,于是啊,我又想了,青龙帝还真是不拘一格,居然叫你来求亲?”
他说着笑意愈浓,满面促狭,而我听他这般打趣,心下不由生出些恼意,张口只驳道,“朕有那么不济么?”
而金鸾眉角弯弯,面上略露出些无奈的表情,却对我道,“怎么,龙帝陛下不服气?那再饮几杯试试嘛!”
我平素滴酒不沾,的确量浅,奈何而今胸中苦闷,正欲借酒浇愁,一时听得他这般劝酒辞,不觉倒起了好胜心,正是将那夜光杯满上,挑眉朝他道,“金鸾兄可看好了,朕今时连饮三杯,决不至如你所说,那般不济。”
我仰首满饮三杯,不想果有些头晕脑热,手脚酥软,一时又怕于如歌王身前失了面子,还口硬强撑道,“金鸾兄,你看如何?”
金鸾但笑不语,我倒仿似被勾起了酒瘾,一杯一杯又一杯,待到真喝多了,竟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只觉酒液醇香,益发叫人欲罢不能,我一时兴致大发,不由站起身来,踱步至那楼台外,一手指向沧浪驿外盛世泱都,直问金鸾道,“如歌王可喜爱朕这碧水泱都?”
金鸾行至我身侧,他颔首应答,而我遥望远处灯火繁华,也不知是真的酒饮多了,感情泛滥,抑或是心中郁积,不吐不快,竟不觉叹道,“如歌,你是不知,一月前我甚至以为自己永远都回不来了…”
而金鸾见我面露凄惶之色,忙一步往前,不知要言语些什么,奈何我酒醉神思不清,一见他神色紧张,却顾不得自己脚下不稳,竟还嘲笑他道,“怎么,又以为朕要站不住,歪倒在地了?”
金鸾颇有些哭笑不得,他一把扶过我去,无奈道,“龙衍,真不该劝你喝酒,这才几杯,你果然醉了…”
“没醉,没醉,我若是醉了又怎么可能还清清楚楚记得,此番遭难,到最后竟是我自己的亲弟弟勾结外族,欲将我一生一世囚困莽原?”说着我苦笑不止,一时抬首与金鸾相视,竟又道,“更可恨龙溯他居然说自己知道那灵兽长什么心思,他真的明白那灵兽长何种心思?”
只道金鸾听我这一番没头没脑的话,我以为他定是不解其意,不想如歌王竟是皱起眉头,强硬将我扶坐于一旁,他躬身为我擦去额上薄汗,却沉声道,“帝王家无所谓手足亲情,定域王既是起了异心,龙帝陛下又何苦这般感怀伤神?”
我知他言之有理,奈何心中又怎可能断然无情,我一手扶于如歌王臂上,不住摇首,“龙溯犯下死罪,我只让他去东海苦修千年,他竟然还道我伪善?如歌,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在想,如果当初莽原,你能顺利为凤百鸣求取天禄公主,如今也不至于这般田地。”
不想金鸾听我这番言语,立时弯腰近前,他一把执起我手,眉峰轻耸,却道,“龙衍,这话自你青龙帝口中而出大为不该,只道你兄弟二人与那天禄公主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莫怪如歌直言,此事你确有过错,女儿家心思细腻柔软,你若当断不断,她即当你是对她有意,如此纠葛不清,虽然你与她无甚苟且,但这口气你叫定域王如何忍得?”
我听他此言,心下亦是赞同,奈何这情感纠葛,一步错步步错,也许我本不该与鼎贞同行回泱都,但她毕竟是因我才与麒麟反目,这叫我如何能独留她一人在灵冢?
心下愈想愈是烦乱,抬眼却见金鸾不住摇首,如歌王面露忧色,又道,“龙衍,定域王既是有心夺你帝位,你今时这般慈手软,难免日后祸患连绵…”
金鸾话音落,见我良久无语,他一时立起身来,却又长叹一声道,“龙衍,你在位千年,水族繁华,五灵尊位不倒,即便是丹凤,也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代明君,我知你国事从不含糊,怎么一碰上家事,竟会变得如此儿女情长?”
金鸾此言语带怒意,而我被他这一数落,心中竟是想笑,面上亦不觉微哂,我摇摇晃晃立起身来,只自嘲一笑道,“可叹世人还都说我青龙衍冷酷无情,金鸾兄却道我儿女情长,这叫我何从辩白…”,奈何金鸾只当我醉的不轻,忙又回身扶我,我固执推开他去,口中亦不知胡乱说些甚么,大约俱是些“我没醉,我没醉”。
最后,金鸾将我按于榻上,他不住道,“龙衍,你真的醉了…”
不想我一时脑热,竟半仰起身来,一手攀于金鸾肩侧,“如歌,你醉了没有?”
第61章 心动
金鸾身形一滞,他本是俯身直视于我,几许鬓发正是垂落于我面上,丝丝缕缕,此际如歌王面色复杂,他一把捉住我手,低声道,“龙衍,你可是在诱惑我?”
而我今时大约真的是酒令智昏,一时偏过头去,竟是不置可否,金鸾愈加近前,他一手揽过我肩,于我身旁坐下,如歌王低首轻吻我耳畔碎发,连声絮语,“龙衍,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我听他如此直白,一时心跳不稳,反应过来只想侧身而起,奈何金鸾一手拽住我衣袖,直将我拽回床榻,他声声问道,“龙衍,你喜欢我么?”
若在平日,我必是不知该如何作答,而今仗着些酒意,心乱如麻更兼无所禁忌,被他问得多了,竟不觉回首笑道,“喜欢啊,自是十分喜欢”,未料话不及完,金鸾立时将我拥在怀中,他炽热的吻落于我面上,唇上,我下意识方要挣脱,如歌王却收紧拢于我肩侧的手臂,只道,“别动,让我吻你。”
他语气强硬又仿似满含恳求之意,听在耳中实叫我不知所措,闪神间为他覆上双唇,我不是不知推拒,亦不是不知这样欠妥,然而心底犹疑,一时任他所为,舌尖轻启双唇,探入口腔而来,几番追逐,几番嬉戏,直叫酒醉后的我益发神思不清,正是缠绵温存时,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急促之声,只听得锦鲤高声喊道,“陛下,你可在内?”
锦鲤这一声陛下,直叫的我一阵心惊,我立时欲要起身应答,奈何却被金鸾紧紧扣住手腕,如歌王愈加俯身,直将我压于床榻之上,唇舌交缠,更叫我无从言语,正是焦急不得法时,门外声息愈大,不想下一刻,锦鲤竟然不等我答话,破门直入…
我昏沉中只知推开金鸾,勉强坐起身来,而锦鲤进门后,好一会儿死死盯着我与金鸾,满面的不可置信,如歌王于我身旁笑意盈然,并不言语,而枢密使大人面色阴沉,片刻竟是上前欲要扶我起身,他口中只道,“陛下,你喝醉了。”
又说我醉了?!
我心下颇有些郁闷,不觉皱起眉头,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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