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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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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艰难,“我……我想让你克服怕水这件事,你或许……”
    时南冷着脸起身,打断了他的话,“我去琴房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客房,门“咔哒”一声响,房间内重回安静,独留下司锦寒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时南怕水,是因为小时候,他把小时南扔进泳池,险些把人淹死。
    从那以后,时南再也没进过泳池……
    司锦寒叹了口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抬头遮住湿润了的眼睛。
    他犯过的错,他该怎么样才能做到弥补?
    时光不会重来,时南的性格注定让他无法成为如自己一样的施暴者,不会用同样的方式去伤害他,所以那些愧疚只能在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上演,自己拿不出任何借口去将那些过错抵消。
    他司锦寒,注定这辈子都欠时南……
    ——
    时南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拧不过司锦寒,在司锦寒处理完公司所有的事之后,他被迫上了游艇。
    他窝在卧室里不出来,任司锦寒怎么叫他,他也不应。
    他坐在床上看着一旁的小窗,窗外天色已经黑了,晚上的大海并不好看,一望无际的海,给他的感觉只有恐惧。
    “想回家。”
    时南收回了视线,靠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表达了内心所想。
    他躺在床上看着这个闪烁着粉红色灯带的卧室,光一眼看过去就能感受到像某些不正经酒店的氛围。
    这场旅行又漫长又无聊。
    门被敲响,这里的隔音不太好,敲门的声音很响。
    “夫人,吃晚饭了。”
    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南应了一声之后才起身。
    船很大,很多佣人在船上,与在司锦寒的别墅感觉无太大差异。
    时南上楼去了餐厅,司锦寒立马为他拉开了椅子,如同邀功似的指着餐桌上的一盘清蒸鱼说道,“这是我今天钓到的,你尝尝。”
    时南尝了一口由衷的发表想法,“很好吃。”
    虽然是夸赞,但是脸上没有太多的喜悦,司锦寒失落的低下头。
    时南的情绪并不高,对海边没有半点兴趣,他感受得到。
    他摸摸时南的头发,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本来是想带你出来散心的,结果却自己在这里自娱自乐。”
    时南戳了戳自己餐盘里的鱼肉,低声道,“我不也想扫兴,但我真的讨厌海。”
    时南误会了司锦寒的心意,司锦寒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挠了挠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劝道,“我还带了充气艇出来,小黄鸭的,长得特可爱,明天我带你下水去玩,放心,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一想到司念南那小兔崽子选的那小玩意,他就哭笑不得。
    时南正犹豫是勉强答应,还是拒绝的时候,突然楼下的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随后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几乎穿透耳膜,楼下混乱不堪,佣人四处逃窜。
    两人面面相觑,时南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司锦寒明白,那是枪声!
    司锦寒立马站起身,不动声色的将时南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周围。
    一个佣人跌跌撞撞的跑上来,面色苍白,嘴唇都在发颤,一副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
    司锦寒忙问道,“怎么回事?”
    那佣人颤抖着手指着楼下,说出的话都不成句子,“枪……死人……驾驶舱……”
    司锦寒眉头皱起,连忙拉着时南要往外走,可一转身,却对上了黑洞洞的的枪口。
    一个穿着侍者衣服的男人就站在他们身后,举着枪瞄准了时南的脑袋。
    “别乱动。”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个名字浮上脑海。
    时南没回头,视线瞄到一旁的玻璃餐具柜上,从里面看到了那张有几分眼熟的脸。
    “殷汶瑞。”
    时南冷声吐出一个名字,话音落下,身后诡异的笑声响起。
    殷汶瑞牙根咬的咯咯作响,脸庞都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扭曲。
    他阴阳怪气的出声道,“司夫人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过上好日子,早他妈把我忘到脑后了呢!”
    “因为你,我他妈被公司踹了,一堆屎盆子扣我脑袋上!老子赔违约金赔的倾家荡产!我去赌博赚钱还债,结果又他妈欠了一屁股钱!老子被那群畜生拉去当鸭子,时南,这一切,都他妈是因为你!”
    “是你毁了我!”
    说到最后,他嘶声力竭。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是不堪入目的痕迹,他看着眼前的时南,嫉妒的几乎都快疯了。
    那段日子他想都不敢回想,以前那些他看都懒得看一眼的肮脏驱虫,竟然可以尽数爬到他身上!那群畜生更是不把他当人看!
    凭什么,凭什么他过得生不如死!时南却可以养尊处优!
    他不服!明明时南曾经是被他踩在脚下的!凭什么可以如今高他一头!
    他怒瞪着时南,想看到时南恐惧的颤抖哭泣的模样,可结果却让他失望。
    冷冰冰的枪口就指着时南的后脑勺,时南却如同没事人一样继续用刀叉给盘子中的鱼肉剔骨,对他的威胁视若无睹,出口的声音冰冷中又夹杂着嘲讽,“我毁了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只是做了最正常的反击,至于你后面说的那些……”
    他嗤笑一声,嘲弄道,“只能说,你活该。”
    他如果不反击,最后被网暴的就会变成他。
    殷汶瑞面色一沉,“你……”
    时南一语戳破了他之前的那些话,“你是赌瘾犯了,屡战屡败,又没了收入,最后输得倾家荡产,接受不了才全往我身上推吧?”
    殷汶瑞出道那么多年,虽然是草根,但也有不少钱,怎么也不至于赔个违约金就倾家荡产。
    殷汶瑞的面色铁青,把枪往前推了推,“你他妈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这一下威胁力十足,时南的头都被迫低了低。
    时南道,“那你动手啊。”
    他吃准了殷汶瑞还有别的目的,不会轻易杀他,否则在一开始就不会跟他废话。
    反正最后都是要死,先过过嘴瘾也算不亏。
    殷汶瑞的动作看的司锦寒心惊肉跳,他大声道,“你别对着他,你要钱还是要命冲着我来,把枪口从他身上挪开!”
    他朝着殷汶瑞走去,只见殷汶瑞面色骤然发白,瞬间打开了枪的保险,怒声道,“你再敢靠近一步!我立马杀了他!”
    手指微动,就能要了时南的命。
    他的精神高度紧绷。
    如果对上司锦寒,他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他的注意力尽数放在司锦寒身上,丝毫未发现时南握着的餐刀泛着寒光,上面映的是殷汶瑞那张因为恐惧而过分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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