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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回去找军医给我缝缝。”那语气,仿佛在给两人讲着什么趣事。
    王放和吴勉:殿下,抱歉,我们笑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
    说实话我在61章埋了一颗糖,竟然没人看出来……
    添加了一条看文指南,在这里也贴一下
    6.本来想写公主白切黑,最后写成了公主PUA,代入公主可能还好,代入朝臣可能会谢
    沧海码完字回来看这章,自己差点儿谢掉
    第65章
    “哎, 阿璃一向如此,于自己所受之伤总是轻描淡写,不愿让别人忧心。”常常跟萧璃一起打马球的吕修逸听到了此处, 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们打猎打球时总免不了磕磕碰碰,萧璃纵使骑术高超, 却也不例外。
    “对啊,上一次阿璃受了那般重的伤, 结果反倒是她来安慰我。”王绣鸢说的是一年多将近两年前萧璃在大殿上所受的那一番责打。事后王绣鸢几人去公主府探望萧璃时,恰巧遇到萧璃换药, 王绣鸢和谢娴霏跟着进了内室想要帮忙, 但看到了伤处时……谢娴霏勉强还崩得住, 王绣鸢直接就哭了。
    一说到这个,现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崔吕王谢四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裴晏看过去, 就连王放都悄摸摸拿余光去瞄裴晏。
    结果却看到裴晏面色丝毫未变,只垂眸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饮而尽。
    ……
    “殿下这是何苦……”吴勉的声音低了下去。
    倒是王放, 问了另一个问题:“殿下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霍毕和范烨就是这样保护公主的吗?他们两个都是吃白饭的吗?王放心中有些恼火地想。
    “之前那几个山寨,是打了他们个出其不意,以有备对慌乱, 这才轻松拿下,可后面的便再不能如此了。”萧璃笑了笑,可那声音中却听不出笑意。
    “而且,本宫也不知道这府衙, 有多少人在往外走漏消息。”
    一字一句, 如平地炸雷。
    老郎中手一抖, 屏风外王放和吴勉猛地抬头, 后背冷汗直流。
    *
    当日, 萧璃放下那句如平地惊雷的话以后便没有后续,伤口包扎好以后就离开了府衙,独留王放和吴勉两人目带惊疑,相互对视。
    是夜,王放终于又审完了一个贼匪,按照大周律例定好了刑罚,把他的相关文书加在这一批送到长安的马车里,等待三司审核。
    外面已是月上中天,王放揉着肩膀走到庭院,打算回卧房休息休息,路过库房时却看见吴勉手里拎着个酒坛子,坐在库房门前自饮自酌。
    王放:说实话,看你这么偷懒,我就不是很高兴了。
    似乎是看出了王放的不悦,吴勉从怀里又摸出了一个酒杯,对王放说:“我南境特有苍梧清,王大人可要饮一杯?月下独酌,还是寂寞了些。”
    王放看了看今夜的月亮,确实是个对月饮酒的好日子,于是走了过去,接过了酒杯,任吴勉给他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
    “确实是好酒。”
    “王大人这两天累坏了吧。”吴勉看王放的酒杯空了,就又给他满上,然后笑着问道。
    王放颔首,他确实有日子没有这般累了。
    “说实话,自科考过后,我还没有这么累过。”吴勉喝了一口酒,笑着摇了摇头。
    王放沉默地喝酒,没有作声。
    “这人呐,只要闭上眼睛,塞上耳朵,就可以骗自己说眼前的一切是盛世太平。”吴勉也不管王放是否讲话,只自顾自地说着,“这闭地久了,竟然就真的相信了一切皆是盛世太平。”吴勉捏着手中的酒杯,自嘲道。
    “我刚才在这里看月亮,才想起来,初入仕途时,我也曾想过经世济国,也曾告诉过自己,绝不可浑浑噩噩,绝不可尸位素餐,结果……”
    “吴大人这话,不应当对我说。”王放终于开口,道。
    “是啊……”吴勉一笑,说:“我又不曾对不起王少卿,我对不起的,是我治下百姓。”
    越是继续审下去,就越是心惊。这些年在他未看见处,有多少妻离子散,有多少家破人亡。他以为的治理有方,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听吴勉说他对不起治下百姓时,王放倒是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人,然后开口问道:“这一直以来,山匪为患,吴大人竟从未想过上报朝廷派军剿匪吗?”
    王放倒是可以理解,此地虽有驻军但无诏令不可妄动,毕竟杨氏之祸就在眼前,自那以后南境军都万分谨慎。可只要当地主事文官将匪患上奏,朝廷也不会置之不理,匪患又怎么会如今日般猖獗!
    “王少卿可知道我来此上任的缘由?”吴勉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说起了别的。
    王放皱皱眉,没有出声。
    “我来这里,是因为上一任的别驾,陪家人去寺庙进香途中遇到‘乱民’,一家八口,尽数横死于官道上。”吴勉悠悠说道。
    王放瞪大眼睛。
    “而我刚上任不到一月,就有县令‘忠告’于我,说上任别驾死前,才递了剿匪的折子。”说着,吴勉往后一仰,就那么瘫在石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说:“王少卿,你若是我,又当如何呢?”
    王放猛地站起身,略有些焦躁地来回走了两步。
    “少卿,放心,我们现下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现在南境谁都知道,是公主殿下一力剿匪的。”吴勉摆摆手,让王放放松。
    “殿下知道吗?”王放怎么放心,恨不得马上去军营告知萧璃。
    “王大人,你忘了今日殿下所说之话了吗?”吴勉笑笑,提醒。
    王放一怔,想到了萧璃白日所说:
    “本宫也不知道这府衙,有多少人在往外走漏消息。”
    “殿下心里清楚的很,所以从一开始就讲明了,我所传达一切,皆为长乐公主之令。”吴勉还是堪称放浪地躺在地上,这一句话说得,内含无限感慨之意。
    王放站定,转头看向了地上的那人,见他仍在对月感慨。
    “我怯懦软弱了小半辈子,最后却是要缩在一个任性妄为的公主身后,任由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在前拼杀,才能在她庇护下做些实事。”吴勉说着,忽然大笑了起来,眼角甚至笑出了眼泪。
    他笑着,脑中想到的却是白日时萧璃那鲜血氤氲开来的衣袖,像朵艳丽的花。
    “殿下当真是任性妄为吗?”王放仍旧站着,低声自言自语。
    “王少卿。”吴勉睁开眼睛,目光中带着认真,他看着王放,说:“公主说最初那个匪寨惹她不高兴,所以她就屠了那个寨子。”吴勉一边说,一边坐起身,“后面那些山寨挑衅她公主之尊,她便要去剿了那些损她威严的山匪。我不过一介庸碌无能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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