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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成拳放在人掌心,“比我大一圈......”
“也?”
“昂。”孟一瓮声瓮气说:“我哥手也大,能把我的手包起来。还有我爸,我妈,都比我大,全家就我手最小,还肉乎,以前他们总是抢着捏我手玩。”
他顿了一下,呼出一口气,嗓音听起来很落寞:“现在没人玩了......”
下一秒拳头就被温热包裹,那只打过他屁股、扶过他那东西的宽大手掌,这次把他整只手拢入掌心。
傅决寒不语,只是看着他,纵容的眼神像是要给他最大程度的默许。
却没想孟一突然推开他的手,扭过上半身朝他靠了过来,不算重的酒气霎时喷到了喉结上。
“你想玩啊?”他眯着杏仁眼,嗓音沙哑得厉害。
傅决寒一愣,呼吸都乱了几分,身体随着身上人的倾近向下压,手掌却重重地抓上前座的椅背。
“说话啊......”孟一不满意他的沉默,扬着尾音又问:“想不想啊?”
方寸之间骤然安静,晚风和喧闹过耳不入。
傅决寒喉结艰难滚动,用了十分力气才忍住堪堪将手覆到他脸上,滑腻的皮肤酡红,眼尾微垂,沾了潮气,像是含着情,脆生生踩在傅决寒的神经上。
“我——”
一个单音就要脱口而出,嘴巴却突然被捂住,孟一粘糊的嗓音像猫叫:“不行,当我傻吗。”
话落小猫就趴到他胸口上,咬住风衣最上面的扣子,舔了一口,“你根本不是想玩手......”
“你是想玩我。”
作者有话说:
那你给不给他啊宝儿
第6章 小宝
车内的空气全都静止了。
在这暧昧的一刹那。
傅决寒短暂地愣住,眼里闪过惊诧,心神震荡。
无知无觉的诱惑最要人命,偏偏孟一还微张着嘴唇,双眼婆娑,一副傻呆呆的信任模样。
他自以为说得郑重,但在傅决寒眼里,看到的却是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酒液浸透,眼尾和唇角被车顶灯衬得湿润艷丽,浓密睫羽忽闪着像羽毛。
这人乖得要出水了。
傅决寒舔了舔后槽牙,想吮掉。
他是不是故意的?
早就想起我了,所以才会下意识亲近?
带着急于求证的迫切,傅决寒捧住他的脸,让他抬头,掌心粗砺的茧不小心从他湿透的眼尾蹭过去。
孟一吃痛,咕哝着躲开,“别......摸得疼......”
没见过比他再娇气的主儿了,傅决寒的手掌只好移下来,掐在人下巴上,他喉结缓缓滚动,喊出那两个字时嗓音磨得很哑。
“小宝。”
“......嗯?”
听他应了这称呼,傅决寒的喘息倏然加重,直接低下头欺到人眼前,嘴唇碰着鼻尖,吐息交缠,像耳鬓厮磨,又像强取豪夺。
“你是不是还记得我?嗯?是不是?”
他问得很急,粗砺指腹早就把那两瓣湿嫩的嘴唇欺负红了,又抵开了,仿佛只要得到一个肯定的音节,他就会立刻侵袭上去。
孟一很慢很慢地抿直唇角,又松开,唇珠沾了水光,“记得......”
犹如平地一声雷,话音刚落后颈就被猛地按住,傅决寒强横地把他压向自己,拇指直接掰开他的嘴,疯了一般往里闯。
四唇相贴的前一刻,却听孟一小声叫了句“哥。”
眼里的水光滑了出来,顺着男人的指缝往下滴,他把傅决寒认成了孟想,哑着声哀求:“让我回家行吗......”
原来从头到尾酒就没醒。
只是伤心慢了半拍。
*
“停车。”傅决寒知会栗阳。
“啊,好好。”后者立刻踩了刹车,靠边停下,像做贼似的透过后视镜偷偷瞥他俩。
“你下去——”
“寒哥别!”
一句话没说完栗阳就苦着脸打断了他,转过身朝他双手合十,“别生气别生气!我看小少爷刚才也不是故意溜你的,喝醉了都那样,你要现在气不过弄他,第二天心疼的不还是自己啊!”
天知道他听见孟一说那声“记得”时有多替傅决寒高兴,多年执念修成正果了!
看自家老板恨不得直接把人按车上办了还笑他猴急,结果还没笑完小少爷就把人认错了,别说傅决寒,他听着都憋屈啊!
真以为老板要把自己赶下去好办事儿,栗阳一劝再劝,结果就是傅决寒的脸一黑再黑。
他只能咬咬牙尽最后一份力:“那寒哥,总得让我下去给你买个套吧......”
“......”
“你们gay,都要多大号的啊?”
“......闭嘴。”
傅决寒无语到拧起眉,把人扣在怀里,咬紧齿关,“我让你去后备箱拿条毯子,他睡着了。”
“毯、毯子......嗷!嗷嗷嗷!”栗阳打着鸣儿下车,还有脸嘀咕:“不是要赶我走啊......”
特意拿了条黄色加厚的绒毯,他从后备箱里抬起头时古斯特的车身突然震动了一下。
???
栗阳眼眉一挑,怎么回事儿?
说得好听,还是做了?
果然男人都他妈一个样儿!一句蹭蹭不进去走天下。
屁颠屁颠跑到车后座,就看到孟小少爷一截白净纤细的手腕突然甩到了玻璃上,晃悠两下,然后抠上车窗,紧接着就有一只小麦色的大手扣了上来,攥着手腕把他扯了回去。
栗阳心里一边喊着:“卧槽!这肤色差体型差真他妈带劲儿!”一边纠结:“这确实得办,这还不办寒哥等啥呢?过年也不指着这点肉加个荤腥哇。”
结果车门一打开傅决寒看都没看他,拽过毯子裹住孟一,把人面对面抱在腿上,手掌轻拍他后背,“困了就睡,闹什么闹。”
得,栗阳咂咂嘴,收回刚才的话。
咸吃萝卜淡操心,合着全程就他一人儿激动了。
车停下时孟一已经睡得很实了,酡红的小脸被茸茸毯围着,乖乖蜷缩在傅决寒怀里。
他是真的很喜欢男人身上那股木香,鼻尖贴在他颈侧里不住翕动,小口小口地嗅闻,吐息时的热气也喷覆其上,痒得傅决寒闭了好几次眼。
这一路他比喝醉酒的还难熬。
没经别人的手,他托着屁股把人搂进怀里,大步流星往别墅里走。
大门到室内有一段挺长的院子,穿堂风自南向北,直往人骨头里吹,傅决寒就让栗阳又拿了条毯子从侧面挡着孟一。
传出去在望江也让人闻风丧胆的一号人物,此时双手大开举着毛毯,螃蟹似的往院子里一步步横,怎么看都显得脑袋不太灵光。
栗阳边走边笑,傅决寒看过去,他下巴就往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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