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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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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说:“寒哥咱俩好像护着一头树袋熊。”
    “不是。”喝醉的人沉,傅决寒把他往上抱了点。
    小猪才论头。
    独栋的三层别墅,却没留几个佣人,倒也显得清净。
    傅决寒把孟一抱进二楼拐角的房间里,从寝具到内饰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
    铺着好几层被褥的柔软圆床,深蓝色屋顶,飘窗则做成了月亮的形状,下面的沙发上摆满了皮卡丘,装饰得像个儿童房。
    这么一看确实不适合给现在的孟一住了,但好在喝醉的人不挑,一陷进柔软之中他就抓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个毛毛球,中途傅决寒进来帮他擦脸擦手也乖乖地任人摆弄。
    怕他睡得太热闹掉下去,傅决寒又给毛毛球旁边围了一圈毛绒玩偶,结果孟一翻个身就压扁一半,又翻个身把另一半也扫下去了。
    傅决寒只感觉一阵牙痒痒,他踢开玩偶猛地俯身,凑近孟一,屏息凝视。
    唇齿距离鼻尖仅一指之宽,呼吸肆意交缠。
    傅决寒抵着他的额头深深地闭了闭眼,手指覆上去,把他紧咬着的可怜下唇拨出来,可指腹却陡然传来一阵温热。
    他呼吸停滞,眼看着那湿红舌尖慢慢探出,含住他的手指,堂而皇之地舔了一口。
    操......真他妈要命了......
    傅决寒眼神一暗,手掌转个方向就伸进了他脖子里,刚要干点什么底下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右手扬起来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傅决寒脸上。
    结结实实,“啪”声嘹亮。
    打完还咂了咂嘴,嫌弃吧啦:“咸......”
    傅决寒:“......”
    傅决寒:咸也是你自己要舔。
    “噗——”门口传来一声嗤笑,他扭头看去,栗阳赶紧捂住嘴,假装没看见,“外面......孟想电话。”
    傅决寒“嗯”了一声,撑着床从人身上起来,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腮。
    小猫爪子怎么睡着了还这么有劲儿。
    栗阳一脸幸灾乐祸,“都说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早晚是你的,急什么啊!看看,被打了吧。”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多吗?”栗阳装模作样地怂了怂肩,“小少爷来了我高兴还不行么。”
    “你高兴得着吗你,”傅决寒按着嘴角,把火全撒他身上了,“他过来有你什么事啊?”
    栗阳傻了,“那我——”
    “你是不是抽烟了?”傅决寒眯着眼看他。
    栗阳天真点头,“昂,抽、抽了啊......他们新供上来的大重九,哥你来一根不?”
    却没想傅决寒回头看了眼身后,“他闻不了烟味。”
    栗阳心里一突突,“那......那要和他搞对象的也不是我吧......”
    “以后都要常来往。”
    “所、所以呢?”
    傅决寒吐出两个字:“戒了。”
    “操!”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栗阳整个人都懵了,瞪着眼像个傻狍子。
    没听说过老板谈恋爱让保镖戒烟的道理啊。
    烟就是他的小老婆,什么中华尊尚大重九,外加各种各样的果味爆,栗阳哪个都不能冷落啊。
    他趴在门边朝傅决寒叫唤:“寒哥!那下次我替你挨巴掌行不行啊!寒哥?寒哥?!”
    “砰!”
    门关上了。
    *
    进门一刻钟才把外套脱下来,傅决寒把空调温度调高,穿着黑背心走到窗前,伸手关窗,手肘打成一个直角,施力时青筋隐隐爆出。
    只这么简单一个动作就让他做得满是压迫感,如果孟一醒着一定会觉得这和他认识的傅决寒出入很大。
    太冷,太硬,悍利而寡言,随便一个眼神都透着威慑感,但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望江老板。
    他今年三十不到,却能在望江这个鱼龙混杂的夜场中心坐镇近七年,不是没有道理。
    手腕硬,处事独,年少时的那点温情早就被两个父亲打磨得渣都不剩,也就在孟一面前能捡起二三。
    栗阳问过他几次为什么迟迟不出手,就这么渗着,真不怕人被抢了吗?
    他不是不想,是怕变化太多,把人吓到。
    至于抢走?
    傅决寒抿抿唇,在他这没这个可能。
    床上的小猪咕哝几声,像是睡得不舒服了。
    傅决寒走过去蹭蹭他的额头,手指顺着鼻尖滑下来时孟一似有所感,张嘴就要含。
    这次傅决寒没给。
    他气闷地掐住那两瓣贪吃的唇,俯身凑近,“你是有口.欲症吗?什么都想舔。”
    抹掉水光后又转而去捏他的脸,不知道在向他保证还是自我约束:“可怜见儿的,今天先不收拾你。”
    作者有话说:
    寒哥:你是不是有口X症?
    他老婆:不止,改天给你看看更吓人的。
    第7章 童养媳
    出了房间,顺着楼梯直上三楼,走廊尽头落着一间小型家庭影院。
    傅决寒这几年的闲暇并不多,一整年的休息日两只手绝对数得过来,几乎全是在这儿过的。
    接通电话的同时,他又把那段不知道放了多少遍的录像点开了。
    入目就是一个胖墩墩的小孩儿,穿着大熊猫的连帽卫衣,背后还背着两个小翅膀。他围着梨树慢慢跑,飞起来的翅膀上卷着一簇一簇梨花,全家人的视线都毫不吝啬地落在他身上。
    “我弟呢。”电话里孟想的声音略显疲惫。
    “睡了。”
    “睡了?”
    他顿时急了,“你把他睡了?他今年刚二十你他妈还是人吗你!”
    “......”傅决寒无语了,“你们一个两个的是觉得我只有睡这一件事是吗?”
    他靠进座椅里,修长的腿岔开,不知想到什么面上陡然露出点匪气来,“就算真睡了又怎么样,人早就定给我了。”
    孟想知道弟弟暂时处于安全状态也不急了,嗤他一声,“你有意思没有,多少年前闹着玩定的娃娃亲,就他妈你拿着当个事儿了。”
    傅决寒心道我再不当个事就没人当个事了,好好的孩子留在你们那儿,家都不让回。
    两声嬉闹通过手机传进耳朵里,孟想听着熟悉:“你看什么呢?”
    “小宝的录像。”
    “......”
    对面哑火了。
    傅决寒早就猜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但没想再拖,上来就开门见山:“我这有一份刚送来的调查资料,关于你们家的。”
    “我他妈说了别往我家伸手!”
    傅决寒也不逼他,“这要看你,我把陶姨当半个妈妈,这么做不尊重,你把这事讲清楚了,我就不打开。”
    电话里静默良久,突然传来一声玻璃砸碎的脆响,孟想嗓音很哑,“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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