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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浑然忘却自己那闭耳塞听的咒法,纷纷伸出手去,都想先推开门,想叫里面的人最先见着自己的面孔。
徐光屹的手臂于空中架住了谢点衣的手,二人目光交错,一片惨烈的符光剑影。
乔渺颇为无语地瞥了二人一眼,与渡一一左一右推开了门。
这间厢房是一间女客住的厢房,地处偏僻,但不是直通的,因此地方也属实不小,有一个待客的小厅,卧室与小厅之间大多有一道帘,通常是敞开的,。
此间却是闭合的。
谢点衣和徐光屹同时收了动作,对视一眼,便双双踏入门槛。
耳中没有声音,心跳声便十分地响。
众人一时十分沉默,只缓步向前走去,直到站在那道帘前。
不知道先前给谁住过,这帘上绣着一只并蒂莲,一左一右,样子很好看,素雅清秀。
几人心绪都不甚安宁,一时居然无人去掀。
若是宋沅醒着,如今在做什么?
若是宋沅睡着,他们又当如何?
先前说他发了热病,此刻会否衣衫不整,自己看了还好,其他人难不成也叫他们捡了便宜?
又是纠结,又是期盼,最终率先伸手的,居然是先前一直沉默着的渡一。
佛子似乎是暗暗念了句什么,抬起手来,缓缓将右帘掀起一角。
一股奇异复杂的气味袭来。
其他三人无端觉得耳旁心声鼓噪,皆定定望着渡一面孔。
却见他面上似乎空白了一瞬,随即原先无波无澜的双眼蓦地瞠大,捉在帘布上的手颤抖不已,百斤的禅杖都不曾叫他如此失态。
徐光屹见势,当即挡开谢点衣,自己掀起左帘。
他却比渡一更丢脸,握着帘布的手都青筋暴起,整张英俊傲慢的面孔涨得通红,满目怒焰无处发泄,却也不能转开视线。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古怪,谁知身旁三人却也与他一模一样。
闭耳塞听的法咒无人记得解开,因为眼前的场景实在夺人心神。
薄纱屏风遮住半角,床铺上的人动作却恰好超出它所能遮住的地界,女儿家的茜红色床铺上,男子裸白的健壮脊背上几乎叫人抓成了红痕的棋盘,下半身叫被衾遮住,只能见他肩上一条雪白的小腿,膝弯正好挂在肩上,恍若天生契合,腕骨收得也窄,但一只白净的裸足显然是男子的,足弓生得优美,与红底相衬,更显得尤为刺目,尤其此时脚趾受了刺激,便禁不住似的蜷起,不胜身上人冲撞似的。
与此同时,床帐里探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无力的攥着浅茜色的床帐,似乎只有指尖有力,手臂随着动作不断摇晃,叫看的人无端为他提了一条心。
几位天骄虽都自己对同性好友怀着欲念,但皆是童子之身,顶了天不过是看看画,要说真见实景,倒也从来也没有敢现到他们面前去的。
谢点衣定定望着架在男人颈边那只小腿,心中的暴烈愈积愈多,却全无爆发的势头。
徐光屹与渡一的神色也松缓下来,乔渺更是面露迷茫。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宋沅?
宋沅,最是洁身自好、不通情爱的宋沅,要像乔渺那般怼到面前,一字一句逼得他无路可逃,才有可能通人情意的宋沅。
雁杳阁的人从未见过宋沅,验错也是正常。
可若不是宋沅...若不是宋沅...
也无人将目光移开。
实在太新鲜好看,原来男人与男人...是这般。
他们没有脸面互相对视,却如饥似渴地望着一个身躯酷似宋沅的男子如此激烈的交*,他的腿与足面一时绷紧,一时又夹紧蜷缩,他似乎极其愉悦,踢打身上男人的动作却也毫不客气。
他一定生得很是美貌动人,才会叫这男人如此迷恋他,哪里都吻得去。
他身上的男人间或热烈地埋首亲吻他,间或伸出手来捉他探在帐外的手,索要十指交握。
这时他们见着,这只更大的手上生着黑色的锐利指爪。
是魔族?
在这样的地界,只可能是魔族。
一个供给魔族的野莺。
若是换了寻常,诸位天骄见了这几个字眼都是污了自己眼睛,要眼睛也一偏不偏才显出自己作风清白端正。
可是如今,名门正道的天骄却聚在一间偏僻破落的房里,盯着一个甘心将身躯献给魔族的野莺露出的一只手、一双腿,生出万千遐想。
不能再看下去,随着谢点衣双目通红地折身,大步走开,其他人也纷纷抽身。
徐光屹紧随谢点衣身后,他心绪繁杂,连嘲笑谢点衣的余力都无。
但就在跨过门槛的那一刻,他福至心灵,趁着其他人也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解开了闭耳咒。
走在他前头的谢点衣头脑本是一片混乱,可这一片混乱中哪一点都与宋沅有关。
于是他猛然,猛然地想起那野莺的手臂,随着摇曳间或露出的内侧里,有一颗浅色的小痣。
在他十四岁时,他在师弟的左手臂内侧咬下一个牙印,哄了师弟一天,只因为那里有一颗非常诱人的小痣。
那一瞬间,高阶修士的巨大威压使得每个薄弱的闭耳咒被冲开。
低弱的哭喘声、求饶声霎时冲袭了修士的敏锐耳力。
谁也不会认错这把声音,那么熟悉。
宋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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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说了 被抽干了 现在左肩好痛 在想下周适当摆两下
如果这章辣到谁的眼睛了真的抱歉 因为我觉得很那个所以我很喜欢 可能写的不咋样因为最近状态不怎么好 觉得不适一定要马上逃跑(黑人高楼举牌)
第44章
擦洗过后,换了脏污的被衾,雪雪轻车熟路。
罗帐灯昏,哽咽梦语。
雪雪贴近听了,只听见自己的名字,又见阿沅梦里也流泪,蜷成很小的一团,好像没有一点儿安全感似的。
他以为阿沅做了噩梦,便贴在人耳边,轻轻重复一些简单的“在”、“好”之类的应词,哄得梦中的阿沅舒展了面目,才吻了吻他头发,收了鳞尾,轻手轻脚地下床。
方才正是小别胜新婚,情到浓时,阿沅不住地颤抖痉挛,泣声连绵,雪雪隐约察觉到一点儿动静,但很快被不满地掐着胳膊,一头栽死在了人族妻子的温柔乡里。
在雪山上从来没有虫豸得知他的威名后还敢前来冒犯,因此起初他不曾有不快之类的情绪,可很快,他忆起请门人念的那些经书。
不可整日抛头露面显得轻浮失仪;
守身如玉坚守夫道方得美满姻缘。
他现在聪慧得多,知晓这两句的意思便是丈夫行走在外不可以让别人看见自己身体,不然就会显得很轻浮,以至于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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