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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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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这样,最怕比较,一比就知道自己处处不如人。
    沈霖提着水果走出门,回过头,看着眉目冷峻的梁松庭,还是说了声“抱歉”。
    梁松庭只是说了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他给了沈霖体面。
    沈霖走的时候神情有些颓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一直到他走进电梯间,也没再回头看了。
    梁松庭关上门,回到卧室,郁清灼仍然坐在扶手椅里。
    梁松庭走到他跟前停住,清灼仰起头,轻叹了声,“他有你家里的录入指纹啊。”
    郁清灼本来不想说这个的。分开七年了,梁松庭别说交往过一任,就是交往三任五任,都是他的自由,和郁清灼没什么关系,也轮不到郁清灼过问。
    可郁清灼还是吃醋,既不愿意去想梁松庭和别人在一起时的情形,又控制不住地揣摩沈霖说的话。刚才他独自坐在这里,听着外面若有若无的对话,真的不好受。
    结果没忍住,一开口就把情绪说出来了。
    这套公寓的智能门锁是密码和指纹双录入的,缺一个都开不了门。
    梁松庭垂眼看着他,无奈道,“你自己进门没锁门,沈霖一转门把手就开了。怪谁?”
    郁清灼愣了愣。
    刚才进来的时候,梁松庭在讲电话,他手里拿了花又拿了酒,好像是忘了锁门。
    郁清灼埋下头去,搓了把脸,说,“对不起,庭哥。”
    顿了顿,他又道,“我当初真的做得很差吧,所以你身边朋友都这么不待见。”
    郁清灼是给梁松庭捧着手心里珍惜过爱过的,梁松庭比他大几岁,恋爱的那两年一直很宠着他。所以分开这些年里,尽管郁清灼也想过自己的不是,但想得不会那么深。
    年初回国的时候,他也没认为挽回梁松庭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直到现实一次一次把过往撕开给他看了,他才知道自己轻飘飘说这几句对不起,真的弥补不了什么。
    他有点摇晃地站起来,视线垂着,低声说,“庭哥你还想做吗......”
    “你要想我就留下,要没有我就回去了......”
    梁松庭一双黑沉的眸子盯着他。郁清灼喝酒不上脸,唯独眼尾有抹红。
    此时他整个人看着又清冷黯然,又隐隐有种蛊惑的色气。
    过去的郁清灼是很骄傲的一个人,聪明有灵气,写一手好字,还会拉小提琴,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梁松庭总记得他考上大学,两人在餐厅重遇那一回。
    郁清灼淡淡笑着说一声好久不见,梁松庭的心就被他勾走了。
    梁松庭沉声回了两个字,“不做。”
    他又不是精虫上脑,郁清灼醉成这样了还一副献祭一样的神情,做什么做。
    郁清灼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那我走了。”
    他尽量打起精神,让自己看起来自如一些。
    当他从梁松庭身边走过去,梁松庭忽然叹了口气,一伸手,将他胳膊拽住了。
    “我去睡客房,你睡这儿。酒醒了再走。”他对郁清灼说。
    作者有话说:
    庭哥:怎么都觉得我给了钥匙
    第18章 一定服务周到
    郁清灼说了自己去睡客房,梁松庭没让他折腾,转身从衣柜里找出来一套干净的睡衣扔在床上,说,“今天钟点工刚换过床单被套,你可以直接睡。”
    说完又去与主卧相连的浴室里找了全新的牙刷和毛巾,放在洗手台上。等他走出浴室,郁清灼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虽然是一同待在卧室里,两个人之间气氛并不多么暧昧,那种别扭和生疏还是存在的。但是郁清灼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情绪,梁松庭能够接收到。
    他们是真的爱过。就像烙痕一样印在灵魂里。
    爱过这两个字本就充满了一种世事无常的意味。苦涩,纠结,覆水难收,年少轻狂,什么都包含一点,唯独甜蜜最少。
    世上有很多恋人,转身成诀别。曾经也都是爱过的。
    刚才在客厅里,郁清灼半跪在梁松庭身前,说自己不能退,退了便再无余生。那一刻梁松庭有过触动。
    他怀疑自己当初可能伤得不够深,对眼前这个人也还不够恨,所以有一瞬间想给郁清灼机会。
    郁清灼抿了抿嘴唇,说,“晚安,庭哥。”
    梁松庭没回一声晚安,从他身边走过去。郁清灼坐在靠近床尾的位置,梁松庭经过时,他抬起手,抓住梁松庭的一只手,攥在自己掌心里捏了捏。
    梁松庭愣了下,垂眼去看郁清灼。
    郁清灼还是侧坐着,没有眼神跟过来,但他捏着梁松庭的那只手用了劲,捏完以后也没有马上松开。
    清灼的体温低,手心也凉。捏这一下,有决意,有不舍,有很多东西。
    他不开口,梁松庭也不会问。
    最后梁松庭拿开了自己那只手,但没有收回来,而是摸到郁清灼的头顶,摁住了,揉了两下。郁清灼低着头,任他把头发揉乱了。
    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再说话。梁松庭从主卧离开时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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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松庭平时工作很忙,加班是常事,到周末一般是不会早起的,要补补觉。
    郁清灼就相对规律很多,最迟睡到八点也就醒了。
    他身上穿的是梁松庭的睡衣,大一码的,因为不想换下来,收拾好床铺以后郁清灼就穿着睡衣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光线很好,空旷,明亮,最显眼的家具就是一个四人座的长沙发,旁边还摆着一个同款的单人沙发。
    郁清灼一看到那个单人沙发就想起昨晚梁松庭坐在上面,自己主动要替他做的场景。
    当时喝高了脸皮也变厚了,好像并不觉得尴尬。现在回想一下,郁清灼还是感觉脸有点热。
    客厅南面的一堵墙被做成了开放式的陈列架,放了些装饰品、建筑模型,还有不少杂志书籍。
    郁清灼上次来的时候,是在梁松庭洗澡的间隙匆忙浏览了一边,没空细看。今天他有时间了,于是将一些感兴趣的书抽出来,依次翻了翻。
    这是个无意识的举动,像是在寻找什么。郁清灼一连翻了有五六本书,直到一张书签从其中一本书内滑落,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在做什么。
    曾经他给梁松庭写过许多书签,不下百张吧。那时候梁松庭常看的书籍、常用的笔记里随手一翻都有郁清灼的墨迹。
    郁清灼从小习字,肯下功夫也有天赋,拿过好些国内书法比赛少年展青年展的头奖。他模样看着清隽俊秀,偏偏一手隶书写得雄放态恣,极具神韵。
    梁松庭也喜欢他的字,觉得看他写字是种享受。
    两人感情最热的时候,每在床上沙发上做完了,梁松庭就抱着郁清灼给他捏肩捏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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