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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前桌转下来问她,“他特别好看对不对?”
白恬抬头瞄他一眼,却被他抓个正着。他挑了挑眉,把目光移开了。
稍过了一会儿,再偷偷瞄一眼。
这回白恬对着前桌笑笑,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观点。
程景行因为个子高被班主任排在靠后的位置,下课的时候有几个女生总是有意无意地向他的方向靠近,门外也异常的多了很多女生经过,而视线多半锁在程景行身上。
一群女孩子围在他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程景行站起身,那群女生马上凑了上去,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一般。
他笑了起来,看上去有些无奈,“我是很想接着和小姐姐们聊天,可是我要去厕所。小姐姐们要一起去吗?”
语气宠溺又轻佻,让人忍不住一再沉沦。
女孩子们脸皮终归是薄,被他的话撩拨得面红耳赤,只表示等着他回来。
程景行把手『插』在卫衣的口袋里,从后门走出去。路上有人想要跟他搭讪却因为他的目不斜视而畏缩,毕竟是刚知道这么一个人,谁都不了解他的『性』情。
也或许是因为他的倨傲,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用刻意表现就已经很是张扬。像是一坛陈年的酒,清冽的酒香不是酒坛能封得住的。从酒坛子里逸散出来,以空气为媒介将气味漫延。
因为这般,才更吸引人。
第二节下课原有的跑『操』因为天气的原因而取消,一个时间颇长的大课间使得慕名而来的同学大大增多。
如果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那么大部分女生可能只会是看看就算了。可偏偏他单手撑着下巴,你说话时他就看着你的眼睛。
眉眼含笑,诱人深陷。
他看向面前的那个他还是没记住名字的女生,她以十分关心他的模样,问他:“为什么刚来的时候,你的衣服都是湿的啊?”
他好像这才记起这件事一般,“这个啊,大概是因为没借到伞吧。”
那几个女生在说着可以把伞给他之类的话,他只是笑着,没有说要或不要。
不经意瞥见她们身后不远处趴在课桌上,握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的小姑娘。
他眯了眯眼睛,而后移开视线。
一个不太合群的小姑娘。
这一天下来,围绕在程景行身边的女生只增不减。放学临走前有一群女孩子过来和程景行道别,他浅笑着点头:“嗯,明天见。”
他从抽屉里拎出书包,抬头的时候看到还在收拾东西的白恬。其他人总是成群结队的,而她却只有一人。
昏黄的光从窗外打进来,照在她单独的身影上,有些萧瑟。
他歪着头想了想,提步上前。
她的座位在第三排,程景行站在第一排和第二排之间,把双手撑在第二排的桌子上弯腰和个子不高的她平视。
“你不记得我?”
两人之间隔了一排座位,一个礼貌的距离。
他还未出声前,白恬已经抬头和他对视一眼,因为她闻到greed银『色』山泉的味道。像是站在积着皑皑白雪的山峰上,深吸一口冷空气的感觉。
清透的,冷冽的。
creed是上个世纪英国皇室喜爱的香水品牌。有人说银『色』山泉的味道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自带着清冷,闻起来就觉得很贵。
只是看一眼,很快又把脑袋低下去,接着收拾东西。这香像他,她想,不温暖,带着点寒气,却又吸引人主动亲近。
听到他的问话,她答到:
“记得,早上我没借你一起打伞。”
他挂着惯有的笑,吊着一边嘴角,流里流气。
“不对哦,我们之前还见过一面。”
白恬看着手上那本数学总复习资料的封面仔细地想了想,未果,摇头道:“我不知道。”
“我们有过肌肤之亲的。”
他把声音压得低,如钢琴上的低音键,好像让她耳朵周围的空气都在小小的振动一般。
听他这么说话,就会忍不住走神。
她手下的动作一顿,不解。
“在青山寺,你亲了我。”
白恬这才抬眸看着他的方向,可是他却找不到她眼里的焦点,如果不是见过她认真写题的样子,程景行几乎要怀疑她是否能看得见。
她不说话,他也不着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观察她的模样。不能说是很漂亮,充其量算作清秀,可是却很耐看。
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