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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阳微风,十分催人入睡。

    关键说的还都是文言文,mmp!

    那老者讲得十分投入,一念三叹,摇头晃脑,后排的几个眼皮都在打架,还有一个角落的小胖子在往嘴里不停地塞零食。

    低头一口包住,然后双手捂住嘴默默地咀嚼,吃得极其认真。

    薛晚沉想了想,从底下抽出一张纸,蘸了墨水,一笔一画的画了起来。

    教习老师讲一章的功夫,他就已经画好了,吹了口气将上面的墨水吹干。薛晚沉笑了笑,果然宝刀未老。

    那小人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圆鼓鼓的包子脸,粗粗的小短腿,但表情却很严肃,看起来真是十二分的反差萌。

    薛晚沉点了点段纯宵的肩膀,后者有些疑惑地回了头,却看到了他师兄笑得极其灿烂,用压低了的声音说道,“师弟,你看我画的画。”

    说完就将那张纸塞给了他。

    段纯宵看了薛晚沉一眼,见对方极其期待的样子,便依言将那纸展开了,但只一看,登时就愣住了,随后一张俊脸腾地就红了,当即就转过了身。

    段纯宵心如擂鼓,仍然不敢相信。

    于是复又将那画打开看了一眼,那小人身上穿着一件蓝白色的弟子服,衣襟衣摆的花纹都画的细致,摆了一个“长虹贯日”的剑招,憨态可掬,又十分形象。

    可那眉毛那嘴巴,头上的发冠,脸上的表情,还有手中握着的那把剑,分明就是他啊!

    段纯宵立刻将那画压在了书下,一颗心狂跳不止。

    第二十七章

    教习老师自顾着将三章内容讲完了,再又布置了些功课,拿着戒尺敲了敲桌案,“这些都是考点,大家回去要好好背,每年期末的题目都万变不离其宗,基础得很,一通百通,大家都知道了吗?”

    薛晚沉拿毛笔在书上将教习老师画的重点都圈了,圈完以后粗略地翻了下直接两眼一黑……要背的内容足足有二十多页,还全部都是密密麻麻文言文,他连意思都不懂,还做题?!

    怪不得拂衣宫这几年都不行了,天天只知道搞文娱活动,看看人家九华山,多重视弟子的文理教育!

    教习老师一走,薛晚沉就将书反手往桌子上一扣,直接趴在上面了。

    这考核也是没人性,要是没合格,就要直接由内门弟子变成外门弟子了。

    大家都说题目都不难,可薛晚沉是真情实感的觉得难。

    “温师弟。”

    薛晚沉苦恼着呢,抬头一看,原来是他们的大师兄。

    容山手中拿着一张名单,眉头微皱,然后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温师弟,前些天林教习布置的三篇作文,似乎……只剩你一个人没交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为什么总是趁我不注意就布置作业!

    薛晚沉接过他名单看了看,发现所有人名字后一栏都用朱笔打了勾,就温知南那一栏是空白。

    真的没交啊,作业那么多他哪里记得啊。

    薛晚沉眨了眨眼,脸上带着一点病态的苍白,低头掩唇咳嗽了两声,“容师兄,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个……”

    容山听他咳得厉害,立马将那名单收了,关切问道,“师弟你,可是感了风寒?”

    薛晚沉摇头,“……”想着熟练地按照以前的套路来一遍,容师兄估计就心软了。可段纯宵这时却闻声转了头,皱眉看了一眼薛晚沉,听他咳得一声强过一声,似乎极其心烦,面色也十分不耐。

    薛晚沉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双颊泛起一丝潮红,咳着咳着就弯下了腰,似乎十分难受的样子。

    段纯宵瞪了容山一眼,“催什么催,反正这作业教习也从来都不看,做与不做又有什么分别。”

    说着就从笔架上取了一只笔,拿过了那名单,蘸了墨直接将温知南那栏名字给勾上了。

    薛晚沉拿眼睛的余光去看,见容山似乎有些惊讶,立马又掩唇咳了两声。

    容山看了温知南一眼,看他脸色的确是不太好,便叹了口气十分无奈道,“既然温师弟身体有恙,这作业不做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次我就帮你瞒下来了,师弟就好好养病吧。”

    薛晚沉听了连连点头,心里却想,如果病了就不用做作业的话,那请让我一直生病吧。

    容山一走,薛晚沉就直接趴到了桌上,实在太可怕了。

    九华山真不愧是正道最好的学校,早起晚睡不说,天天还有一堆作业,他觉得他要是靠自己,估计不是内门转外门这么简单,而是直接退学的问题!

    段纯宵低声说了句,“都下课了,还不走?”说完就转身拿起桌上的书,径自走到了门口。

    薛晚沉头从桌上抬起,见段纯宵站在门口在等自己,立马也拿了书跟了上去。

    走过蜿蜒回廊,段纯宵步伐不快不慢,薛晚沉跟着跟着就与他并肩走到了一起。

    穿过一架石桥,走到了一个凉亭面前,薛晚沉也不知道段纯宵要去哪里,太阳晒得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