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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有种你下朝别走[重生] 作者:芭蕉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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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招呼宋琅:“你能打过他吗?”

    皇侄抢道:“我能,我跟他交过手。”

    我瞅了他一眼:“注意身份,用不到你。”

    宋琅道:“应该可以,陛下想揍到几成?”

    ……真真没想到,我身后这一窝子文臣里卧虎藏龙,隐藏了这么多争勇好斗之辈。我比了个手指:“三成吧,适可而止。”

    宋尚书一道霹雳般飞窜而去。

    兔起鹘落,电石火花间只听一声清斥——“夺!”羌使巨斧重重飞出,狠狠劈入台柱。宋琅凌空一脚踹向羌使,羌使侧身一避,单手抓住宋琅脚腕,用力一拖,拎小鸡般就要将宋大人丢出去。

    我心中一紧,也不要脸了:“不行你们谁接着上,揍不死他!”

    众人皆是一激动,齐刷刷越出半步。

    却忽见宋琅并未被丢出去,反倒半空回身一跃双手扣住羌使双臂,抬膝一顶重击其腹。羌使吃痛后退。二人目光短暂一交,再度交手。

    眼花缭乱间只听拳肉闷响,眼见二人皆挂了彩,想来宋琅的“三成”也不是随口一说那么容易,那羌使被揍得急了,要去拔斧,我忙喝道:“住手!”

    “圣上到!”许长安忙喊驾。

    作者有话要说:

    是酱紫的,网站配合国家网络严打的龟腚说“在俩人发生感情纠葛前,伪叔侄关系也必须破裂”……(无奈)

    所以修文的大概情况就是31、32章俩人发生“碍情”前,全天下都造俩人不是叔侄了,宝贝儿们了解一下这点方便衔接后文,遇前文更新可不必回看。(作者修文修得头已秃,明天继续请一天假修,修完这波会恢复日更哒。)

    被开除皇籍的良王提着40米长大刀走向作者:“耽误我们谈恋爱,砍死!”

    十四:“且慢!砍死就没得谈啦!”

    第34章 虎崽

    这羌使叽里呱啦一通咆哮,殿上译官告诉我,他是在质问我为何怠慢于他、是不是还想打仗,如果还想打,他会率领草原的黄金铁骑,代表他们神圣的王和后,踏破十三关、屠尽三百城、杀光这片愚蠢的土地上的愚蠢的愚民……

    我忍不住打断:“非朕有意怠慢,实在是此前在贵国胡齐尔世子军中落下伤病,身体不适,才迟见了你。”

    羌使表示他们神圣的王和后已经严惩了胡齐尔,并对朕所遭受的不幸表示严重关切。

    我说你们神圣的后乃是朕的胞姐,不知朕的胞姐和你们的王感情是否和睦,相处是否愉快。

    他说这不劳我操心,他们神圣的后的躯壳来自愚蠢的土地,但其灵魂却来自达玛草原上方美丽的天空,与圣君本就是命定的伴侣……

    跨文化交流何其艰辛。经过长达三个时辰的谈判,双方终于捏着鼻子在一张纸上签字画押——彼此都认为这张纸臭不可闻、其丧权辱国程度堪为有史之最。

    协约规定北羌归还苍州三座城池,而大兴需一次“赔付”北羌十万斤精铁、六十万石粮食。

    签完协约,我回到逝波台想了想,派人去往那六十万石粮食里悄悄地掺石沙和巴豆。

    良王扶我回来,与我一同吃晚饭,嚼着梅花糕在一旁笑。说:“不如直接掺砒/霜。”

    这个大胆的想法着实诱惑到我了。户部小侍郎抹了一脑门汗:“陛……陛下,加……加砒/霜吗?”

    我叹了口气:“算了,来不及,一时没那么多砒/霜。”

    小侍郎走后,良王殿下表示,如果不是还要靠西羌牵制东羌好战派朱勒亲王,砒/霜确实可以加一加。

    我推开他凑上来的嘴:“贫这一下开心吗?”

    他淡淡含笑看着我。

    我忙道:“今晚不能再来了。我明日和你一起走一趟鸿都府罢,我师父在他们的冰室里,你也看看,是长辈。”

    他点点头:“那我明天早上在宫门口等你。”

    “?”我缩回手,“怎么,出宫睡?”

    他看了看我的馒头手:“我得去再揍那孩子一顿。”

    我只好挥挥手:“行吧,那你去吧。”

    他起身穿大氅,一边系襟带一边道:“还有一只虎崽,明天带给你。”

    我笑了:“知道了。天都快亮了,快走吧。”

    他走到门边,又转身看我:“十四,那孩子的身份……”

    “不是不信你,”我边翻案头折子,边解释道,“只是得派人走章程查一查。过些日子叫燕王来认,虽然本是大哥的孙儿,但我仍打算把他先塞到燕王宗谱下,就当是过继的,借此拉拢着三哥。还有你,你的身份我已发过告示,只从内府司撤了你的玉牒,其余都随意、照旧、不拘俗礼。封的王号当然也不撤,顶个王爵方便办将军府之事。”

    “知道了,”他驻足凝目,弯起眼尾悠悠发笑,“十四叔放心吧。”

    “……”竟仍叫我叔,令我一个晃神将某位大人的折子抖进了砚台里。可掰指头一算辈分:他亲爹姜放和我太子大哥称兄道弟――那我可不还特么是老人家那辈儿的吗!

    持续晃神儿间,不是皇侄的皇侄突然一个箭步折回来,猝不及防地给了我一个“窒息”的熊抱――如五年前劈晕我那次般窒息!

    我:“怎么……”

    他飞快撒手,不等我看清他表情,一扭头龙卷风般就刮了出去。

    “?”我伸脖子见他一个“蹦哒”跃下白石台阶,似乎大路不走取近道钻红枫林里头去了,“……神经病啊!”

    然而肩背胸怀间又有一抹拥抱时蹭上的余温久久不散,暖烘烘的,让我心里一软、一塌。

    只觉身底枕的不再是冰冷城墙,尸山血海也烟消云散,凭空生出一片芬芳柔软的花草,横伸斜逸的枝蔓牢牢牵扯住我那即将往西走的三魂、就要往东去的七魄。

    这就是活着吗?

    我不安地往下一张望,却又见花草无根而生,云烟之下虚空万丈,四处茫茫。

    翌日晨起。

    “陛下?”糖糕唤道,“良王殿下外头等候多时了,今日上朝吗?”

    我扒开眼,一看又过了朝时,连忙爬起来:“不上朝了,许长安呢,去前面告诉一声,放两天假,都歇歇。”

    蜜饯捧靴上前,雀跃道:“陛下,良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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