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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享用前面摆了一盘盘的食物,尼布跟将领们谈话告了一段落,就让萨珊坐到他旁边。
「好一阵子没看到陛下了。」
萨珊凑到尼布旁边,虽然说著撒娇的话,但尼布看得出来这男孩其实在闹脾气。之前尼布动不动就会去他房间,而现在起码两个月了,他都让伯提沙到自己寝宫。
--而现在这男孩正站在稍远处,跟其他人不同,尼布早就注意到,每逢这种宴会,伯提沙老是会待在远一点的地方,似乎不太习惯跟人应对,而这一次尼布注意到他虽然还拿著酒甕,但是靠到阳台边,那里的躺椅上正蜷伏著一只小狮子。--才刚断奶,之前被从米底国送来,因为毛色特别漂亮,被养在寝宫里。
伯提沙在躺椅边坐下,尼布看到他伸手到幼狮耳朵边,搔了几下那只小狮子打个呵欠,伸著爪子跟伯提沙玩了起来。
尼布盯著那男孩侧脸,看到他露出的微笑,一时间楞了一下。
「陛下这阵子好忙啊。」尼布转过头,看到萨珊挑起眉毛说道。
「生气我不陪你?」尼布头故意逗他,萨珊耸耸肩。
「我怎麽敢?」
他笑著在萨珊脸颊上亲吻,这男孩虽然不动声色,但是楞了一下,好一会儿什麽也没说,但把脸贴在他上臂。
尼布再看向伯提沙时,发现将军阿卡德正站在他身边。
「……?」
阿卡德似乎盯著伯提沙一阵才在他旁边坐下,虽然隔了一小段距离,但是两人交谈了起来,而谈话内容显然是那只小狮子。
尼布不知道阿卡德也会主动跟人说话,平常宴会里这名寡言的青年大多是沉默的坐著,然後能离开时他就会走了,而现在尼布倒是明白,他好像听其他将领说过,阿卡德不喝酒,甚至对女色也没什麽兴趣,或许他是特别喜欢男孩。
好一会儿尼布也可以注意到,阿卡德视线投向伯提沙手上--他无数个晚上忍著尼布侵犯所咬出来的手上,咬痕还很明显。
尼布完全猜不到他们在说什麽,但看到阿卡德手也放在幼狮的肚子上,而伯提沙露出的笑容让他感到一阵奇怪的情绪蔓延上来。
後来他没再看伯提沙,而是拿著酒杯走上去跟阿卡德说话,这位将军一看到尼布立刻站起身,而伯提沙显然没料到尼布会走过来,一直等到尼布对他伸出杯子,他才动作僵硬的把自己酒壶里的酒倒进去。
「在看狮子?」
「很漂亮的动物。」阿卡德应道,而一旁伯提沙倒完酒後便迳自走开,尼布注意到阿卡德也看了离去的男孩一眼。
当晚伯提沙没再过去跟那只小狮子玩,但尼布发现,不论自己走到哪,伯提沙虽然不看他,但是都会自动离他远远的。
「……。」
尼布最後直接走向他,发现伯提沙为了避开他走到另一头的阳台,那里正烧著火盆所以照得整个阳台一明一暗,而且暖得很,他伸手就把伯提沙擒住,一手抓住他手腕,另一手按住他的背,可以感觉到那男孩身子立刻一紧。
「现在又想去哪?」
尼布故意让声音里带著一丝笑意,好压过自己的不耐。
然而伯提沙根本没有抬头看他,火光在他脸上跳动闪耀,但他表情沈静,几乎是带著一丝冷淡。
「在问你话,」尼布把他按得更紧。「再不开口,我在这里玩你。」
「……。」
伯提沙这下是抬起头,但是盯著尼布的表情还是平静,只有他那个蓝色双眼闪动著。
「你叫我去哪,我就去哪,不是吗?」
这是尼布第二次听到这男孩开口,除了好几个晚上那个从他嘴里泄出的哭声,这还让他惊讶,虽然带著一点口音,但伯提沙的确会说巴比伦语。可是那个语气还是冷淡,甚至带著一丝讽刺。
有那麽一时间,尼布觉得不可思议,不论是这个瘦弱的身体里藏著多麽坚韧的性子,还是自己的态度--他大可以让人把伯提沙赶出後宫,或是去找萨珊或是其他妃子男宠,他们根本巴不得尼布的临幸,可是这犹大小子到底能有多倔,那让他感到好奇,同时更可怕的是,他停不下来,伯提沙像是可以触动他心里的什麽,也许是他已经遗忘好久的少年般的好胜,或是别的什麽,但他的确感到毛躁,而且心底像是绷著似的,轻微刺痛。
尼布按住伯提沙,贴上他嘴唇那一刻舌头狠狠的探进他嘴里,那男孩似乎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楞了好一阵便挣扎起来,显然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亲吻,可是就是反射性的抗拒,但尼布毫不理会,把他身子按在阳台扶手上,听到他腰撞到石柱而发出疼痛的低吟,尼布可以感觉到他身子多麽紧绷,然而一扯开他衣服,他反而停止挣扎。
「……。」
伯提沙的蓝色眼睛在火光中一动也不动,平板的看著他,他知道尼布又要干什麽,以往都是在他寝宫,而这一次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那双眼的眼神,尼布硬把他转过身,把他压在扶手上,那火炉的光芒映在他背後的皮肤上显出光泽。
伯提沙最後一动也不动,其实尼布本以为他会继续反抗,可是那个死尸一般毫无动静等著他结束,反而让他一愣,但是已经到这地步,他只能继续动作,把伯提沙的袍子掀起,他手被尼布按在扶手上,因为赤裸全身僵硬,但是连一声也不吭。
那晚尼布在那阳台完事,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满足,尤其看到伯提沙自己把衣服拉上,而他手上--已经满是咬痕的手又多了新的痕迹,他什麽也没说,看著那男孩出了阳台。
☆、伯提沙8 H
「啊……唔…!」
後宫小厅房的水池边,虽然还是白天,可是阳台的半透明的布帘让室内光线有些朦胧,加上香甜的熏香味道弥漫著,几乎像在午夜。
大垫上三个身影正交叠,尼布腿上的伯提沙痛苦的摇著头,可是身子虚软无力,只能任由尼布塞在他後穴的分身不停上下抽插,而伯提沙正面的萨珊,头正埋在他双腿间,含住他的分身吸吮。
「嗯……」
伯提沙手虚软无力的推著萨珊的头,他後面的尼布低吟声吐在他耳边,这种双重刺激让他几乎不能承受。
已经好一阵子,尼布不再强硬的侵犯伯提沙,相反地,他开始每回找伯提沙时都让其他男孩或女孩一起,大多会是萨珊,因为他对於这件事似乎很熟练,不用尼布说,他知道自己该怎麽做,而每回伯提沙都会被喂下金甲虫壳或是月神草的药,虚弱无力的根本无法抵抗。
其实尼布感觉得出来,伯提沙对於这种方式,远比尼布强硬的占有他还要更厌恶,那不只是让别人看到也看到自己羞耻的一面,而且吃下药後的伯提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