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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安井之树第6部分阅读

      [网王]安井之树 作者:肉书屋

    井树身上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学的东西都有多悲催。古典文献什么的,本来就是研究项目,和日常生活基本不接轨,更不用说时空还换到了日本,虽然日本国内中国的古典文化也算是流行。但和小说里其他穿越者——能够操纵电脑当黑客或是中日两种语言写作的相比,我不可能写一大堆论文拿去发表。写论文不是说想写就可以写的,首先要有新的研究发现;而且,我在原来是世界要在权威刊物上发表论文还需要老师的推荐才可以,或者是在文章主作者中加入老师的名字,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随便寄一篇一般水平的论文给杂志,被采用的几率基本就是0。

    诚然我可以将原来世界看到的先进的研究成果写出来,但这些思想见解并不属于我,要这样做了就等同于剽窃。虽没有人监督,但所谓学问,其一就是不能作假。这是老师时常教导的。并且再说了,我是吃饱了没事干才小小年纪去投稿的,不想出名,这种要抛头露面的事情,还是少做。

    至于第二专业日语,其用处就更不用说了,和一个日本小学五年级生的日语相比,论口语熟练度我没见得好到哪里去。

    虽然前世同寝室就有学财会的室友,但是这种事情,我向来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看着室友或兴致勃勃或蹙眉深思地对着电脑研究股票投资什么的,我看到的只是那红红绿绿的一条条折线图。微观经济学无能宏观经济学无能微积分线性代数常微分数学分析通通无能!

    至于职场实习见习什么的,对于我这样一个在研究所过来的人,也完全没有概念。更别提与之相关的公司竞争了。我向来比较关心哪个公司投资了我们的研究项目多少钱,当然这类公司非常少,有钱的都喜欢投资理工研究,所以一般还是国家学校拨款。

    “喂,你有在听吗?”

    “啊?恩?”我抬起头,突然发现被迹部的一句话带过去,我又开始回忆前世的种种事情。本来那些事情,就不是能够轻易遗忘的。

    “本大爷刚才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吗?!”迹部拧起眉毛。像他这样一个从小就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对我这种听吩咐不专心的人自然很是鄙夷。

    “真不好意思,麻烦迹部同学你再说一遍吧。”

    “随时注意那边的动向,关注富由美的态度,就是这两点。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和富由美谈谈,她的意向非常重要。”迹部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迹部居然用了“请”字,我很不可思议,然而正是因为这个字,我答应了他。

    “呜呜呜……原来妈妈在爸爸这里,哲哉找得好辛苦。爸爸,不可以老是占着妈妈的,妈妈现在应该陪哲哉玩的……”正在这时候,星野部长跑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正职工作,和迹部道了别,拿起柳生前辈的手机和星野前辈回去了。

    或许,我也应该买个手机了。我想。爸爸早就要给我买一个的,可是我觉得没有什么用处,便拒绝了。

    现在,是时候备一个了吧。我想着电话那头幸村温柔的语调和呼吸,心里泛起许多甜蜜感来。

    》》》

    紧张的拍摄很快就过去了,不得不说,本色出演实在是非常省事。而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主人公譬如柳生、绫小路、新垣、富由美,都是不化妆就可以去当模特的料,每一张照片出来的质量都非常高,省了许多后期ps的功夫。——当然在星野部长的勒令下,仁王去找冰帝网球部的人练习网球去了,并没有来捣乱。

    话说仁王真的很听星野部长的话。看着他和星野部长说话时弯下腰体现的迁就感,总觉得这两表兄弟关系很好。不过在多数时候,明明是仁王比较像哥哥。

    洗掉脸上的妆,梳回平时的头发,换回平时的衣服,接下来按照星野部长的安排是去海边玩。可是看着凑上来的微微笑的星野部长,我瞅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顿时犯了难。

    因为根本没有料到会到海边来,星野部长也没有事先通知,所以我并没有带泳衣。

    而此刻星野部长的手上,拿着很多不同样式的泳衣……

    他,其实是故意的吧。

    》》》

    阳光,蓝天,海滩,白浪。沙滩上的脚印,嬉戏打闹欢笑着的少年少女们。

    我躺在遮阳棚下的气垫躺椅上。下午的太阳还是很大,迫着我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物风景。情绪易被外界所影响,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眼下我看着广阔的世界,内心也开阔起来。

    我想起很多那个世界的事情,单纯地活过的那二十年的日子,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仰起头看黑板,阳光里飘着要使人打喷嚏的粉笔的灰尘,老师在耳边的时高时低的讲授,身边同学兼好友和我一样认真地听着,不时低下头做笔记。一两个月会会一次家,家里有平凡的,但是深爱着我的父母。

    其实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我是不习惯的。没有人会很快适应一个陌生的世界,尤其是在没有朋友和家人的时候,但是尽管如此,也只能平淡地按着这个世界给予我的,希望我过的生活方式生活下去,彼时还有着大一些的“回去”的希望,在之后的日子里,渐渐地,明白自己是回不去了的,这希望也就缩成了一星半点儿。

    而周围的生活渐渐真实起来。于是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也就更加适应地活下去了。这个世界,因为有着自己喜欢的人和事物,因为是一个热血单纯又温馨的世界,所以磨合产生的矛盾并没有太多。

    “妈咪~~~~大家都在玩,为什么你不来?哲哉好寂寞的……”星野部长的撒娇再一次把我拉回了现实。望着围着粉色小猫咪救生圈装嫩的部长大人,我抬眼看上方,算是白了他一眼。这货不是好人!

    “诶,笨蛋树,你居然还穿着原来的,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富由美也凑上来。

    “哪里哪里,小树这不是没有泳衣吗?”躺在我旁边椅子上的仁王说明道。

    “怎么会没有泳衣?部长不是给我们带来了吗?我和新垣和那个绫小路不是都从部长那里拿了?”

    “噗……”仁王扭头转向一边。

    “……穿、穿不上。”我的眼光转向没有人的地方。凡不是吊带的,都是大一圈的,凡是吊带的,都是包裹面积不大的,死也不能穿。这就是星野部长给的泳衣。

    “阿拉……原来是这样,身材什么的,都是天生的,那就没办法咯~我去和冰帝网球部的前辈们玩了哦~”富由美惋惜地说,可是我从她脸上只看到了幸灾乐祸四个大字。

    “喂,仁王前辈你少装死,多晒太阳有利于增加维生素d的!”仁王也被富由美拉走了。

    “那你们就好好去玩,我留下来陪妈咪~”星野部长笑眯眯地脱下游泳圈。

    才不要你陪,你这个罪魁祸首!像这种话,我当然是说不出来的。于是我只能看着富由美一干人和冰帝网球部的部员打沙滩排球。冰帝的王子们,和漫画里一样很是热血啊……

    “诶?”突然,我感觉到身上压下一个重物,微微带着温度。我望向自己的胸前,发现星野部长像小孩一样扑在我身上,笑眯眯地望着我。

    “星野部长!……”我瞬间吓得有点失魂。

    “妈咪~叫人家小哲哉啦~~”星野部长奶声奶气地撒娇。

    “小、哲哉……下、下去啊。”我有点手足无措。虽然星野部长看起来是小孩子,但是从年龄上来讲他比我大一岁啊。我这具14岁的身体虽然还处在发育阶段,但是起码还是有丰满度的,这样的身体接触……星野哲哉你真的不是在吃豆腐吗?

    “星野部长。”

    只听一声低沉的男声响起,星野部长就被一个人抱了起来,放在一边。

    我抬眼一看,竟然是柳生。

    “切,回头我叫爸爸来打你。”星野部长撅起嘴巴,愤愤地跑到另一堆人那边去了。

    柳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似乎有话想说的样子。

    “有事吗?柳生前辈?”

    “……安井同学,是和部长在交往吗?”柳生突然这样问。

    “啊……恩。”事实似乎,就是这样子的。我并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这种事情也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恩,明白了。”柳生应着,便走开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愣了愣,没再说什么。

    良久,太阳光没有之前那么猛烈,而那边嬉闹的人群突然四散开了。新垣花见微笑着朝我走过来,脸上还挂着汗珠,她在我的身侧停下,弯下腰,轻声道。

    “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呢。”

    “啊,好啊。”我答应着。

    “唔,……有些不好意思,可以跟我到另外地方去吗?”新垣花见似乎有些难为情,做出拜托的动作。

    “恩。”我起身,跟着新垣沿着沙滩走。

    耳边是时远时近的哗然的涛声,新垣一直沉默着在前面走,我也就一直跟着,不知不觉竟然穿过了海边的那片小树林,到了一片小悬崖上。

    “怎么样,景色很不错吧。”新垣突然笑着回过身,在一片蔚蓝的大背景下展开双手。

    四周很安静,仍是只有海浪声,循着风灌进人的耳朵里,规律而柔和。

    “恩。”我应声跟着她走到稍微前面些,“真想不到还有这个地方呢。”

    “对吧。”新垣眯眼笑着。

    在高处的地方,我看到更远的海。

    我突然想起新垣有话跟我说,便转过身,刚想要开口问,背后却突然有一股巨大的推力推上来,我脚下重心不稳,一头由岩石上栽下去。

    头朝下,血液瞬间向大脑涌流。失重,失重!……我最后看到的,是岩石底下是泛着白沫的咸腥海水。

    不过直到那一刻我还无法确定——真的是一直微笑着的新垣花见推我下海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我貌似又玄幻了……

    我总是宇宙人上身……抹泪,对不起大家,大家能支持我看到这里真的很勇敢了

    某休无以为报只有努力鞭策自己走上正途!

    前面玄幻的地方大家可以忽视略过,应该没什么大影响,真的qq。某休最近事情太多,有点无力,导致诡异思想飘散= =接下来即将开始的第二卷,应该是甜文小虐一类了……

    大家有意见请一定不要客气,尽力抽打某休吧~~我一定接受指正!谢谢了!

    彼氏彼女·文艺了

    彼女的假面爱恋

    在我落水的瞬间,我听到一声,不,是两声相继的噗通声。

    ……

    良久,一直是安静。一声哈欠似的猫叫长长,尾音拖得更长。

    我的神智在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到我的身体,此刻应该是躺在地上,离海很近的地上。因为我的耳朵可以听见从地上传来的海浪规律的拍打岸边。鼻子因为吸了水,感觉很酸涩,但是即便如此,我仍能感到空气很潮湿,并且其中充斥着海水的腥味。

    衣服已经全部湿透,贴在皮肤上,又夹着沙土,十分腻。傍晚的海风吹在身上,冰冷,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也因着这激灵睁开了眼睛。

    这个地方的涛声很响亮,似乎还带着立体的生效,好像我现在是身处在贝壳里,听到那种迷离的大海的呼声。然后我感觉到了圈在我腰上的一只手臂。

    我的一只手被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因为没有力气翻身,所以只得努力用另一只手去触摸那只围在我腰上的陌生的手臂。

    很细,但很坚韧,有着细腻的触感,是女孩子的手臂。

    然后我听到了轻微的喘息声,也是女孩子的喘息声。

    我拿开身上的手臂,努力地转过头,看见新垣花见。大概是我动了她的手臂,新垣花见也转醒过来。眼睛眨了两眨,不转一轮地直视着我。

    ……?我的心里有很多疑问,我不知道新垣为什么要推我下来,更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也跳了下来。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和劳累感,体力流失,我没有力气开口。而新垣也只是沉默。

    我们相互扶持着坐了起来,彼此都不发一言。我检查了全身上下,衣服湿了,因为地面岩石的摩擦,稍微有点磨破,头发已经散落下来,夹着水,我没有看到整体但已经可以由新垣现在的样貌看出我自己可能的样子了。而至于身体上的伤痛,并没有太多,只是右手许是刚才被压了,小手臂有些钝钝地疼。相比之下,现在寒冷倒是比痛感更甚。

    我们坐得很近,相互打量着彼此的落魄相貌。而后新垣就大声笑起来了。

    “哈哈哈……”她指着我,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笑,眼里笑出了泪水。

    我感到惊讶。不知为什么,我从她的笑里看出了她内心的痛苦。我想,她不是笑出了眼泪,她是真的在哭;并且用笑在掩饰着自己的眼泪。我便只是看着她。

    她笑了很久,脸上涕泗横流,还染在了头发上。真的很难看,不像是之前我所看到的,一直是完美的新垣花见。但这一个却格外真实。

    她终于是笑岔了气,捂着肚子扑倒在地上,顿了些工夫才重又坐起来,脸上却没有了笑颜,只有眼泪在继续地、像是抑制不住般地留下来。她看着我,说:“……对不起。”

    “呃,没关系。”我并不知道我在回答什么问题,只是习惯性地顺着她的“对不起”回答了“没关系”。不料我这样的回答,新垣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树,你妹妹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笨蛋!……”

    “……”新垣花见、你、脱线了吗?我默默地看着她,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般推别人下悬崖——无论什么原因做出这种举动的人,下地狱绝对是注定了的。但是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新垣自己居然也跳了下来。

    “于是……”新垣说的正是我在想的,“是我把你推下来的,不过推你下来的时候,我真没想到我自己也会跳下来。”新垣的眸子黯淡下去,自嘲地笑了笑,眼泪又是不要钱地从脸上落下来了。

    新垣突然捂住了脸,声音哽咽:“……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默默扭过头,打量了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应该是那个山崖下一个浅浅的大洞窟,光线昏暗,洞顶间或有水滴落下来。向外面望出去,海平面离洞口的距离并不是很高,海浪拍打过来,水被激起,洞口处湿了一大片。

    看着海浪拍打着洞口,听着新垣的呜咽声渐渐消失,我才回过头来。当知心姐姐什么的,我向来是无力的。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

    “那个、请问新垣同学,你在说的人,是幸村前辈吗?”要是敢跟我抢精市,我绝对会奋起咬杀的!

    “幸村前辈是谁?是那个打网球的幸村精市?”新垣有些惊讶。

    看来……新垣花见和精市不熟。不熟啊……哦呵呵呵呵呵……对了,那干嘛推我下来?

    我也惊讶地望着她。

    大约是她也从我的问题中明白了什么,吞了口唾沫,忐忑地问我:“树你喜欢的,不是景吾前辈吗?我明明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很亲密的……”

    “不是。”我黑线了。这个一出现就让我崩溃的找妹妹的大爷式人物,居然是我这次被人陷害的原因,“那纯粹是意外!我和迹部因为其他一些复杂的事情,目前,恩,应该可以说是合作关系。”

    “啊,是吗?”新垣同学也囧了,“于是……,那个,树喜欢的,是刚才说的那为幸村前辈吗?”

    我看着新垣,心内颇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恩,幸村前辈……精市……”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了。说“交往”“恋人”什么的,在外人面前说这样的话,真是太羞涩了!

    “对不起!”新垣突然跪坐着直直向我鞠下躬来。

    “不用这样的……”我望了望天。我的人生,就是充满了各式各样杯具洗具餐具的大碗柜,现在又新加进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一碗是乌龙面,一碗是内牛满面。

    “于是,新垣喜欢迹部同学。”

    “恩。”新垣听到我这样说,突然就显出悲戚自嘲的脸色来,“像我这样恶毒的人,也许根本没有资格喜欢吧。”

    海风吹着我们半干的衣服,颇有些冷,我们都蜷缩起来,抱着膝。我听新垣絮絮地说起她自己的事来。

    新垣和迹部,原来小时候就认识,然后就发生了传说中的俗套故事。新垣喜欢上了迹部,但是他大爷高高在上,闪闪发亮,无心恋花却又是万花簇拥。新垣,为了和自己喜欢的人能够站在同等的高度,一直在努力,使自己也成为全校师生眼中的完美学生。

    只是她可以克服所有外在的问题,却最终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的情感问题,即所谓传说中的嫉妒妒忌等各种女性必备情感。

    “凡是接近他的女生,我很讨厌!我就像刚才推你下来一样,使用各种计谋伤害她们。可是……自己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敢告白,因为凡是告白的女生,不是被当场拒绝,就是在交往不满一个月后被拒绝……他们分手了,我很高兴,我去问景吾前辈关于那个女生的事,却发现他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我不想告白,不想成为那些女生中的一个!……”新垣花见凉凉地说,“但是,又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心情,于是想着,眼睛不看见了就没有那些烦恼了吧,就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了吧,就申请了立海大的交换生。没有想到,星野部长居然和他认识。”

    “是吗?”喜欢的心情,会让人这样痛苦吗?“不过新垣同学哪怕干了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我想应该也还是在能原谅的范围之内的。”

    “诶?为什么这么说,树你……可是差点死掉了!”

    “你不是也跳下来了吗?”我反问,“新垣是瞬间就后悔了,想要救我,才会不顾一切地跳下来吧。你也差点死掉。”

    “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想。树的头脑想的事情真怪。”新垣喃喃。

    怪吗?可能因为我的经历和她相差很多吧。“我想,无论怎么说,新垣本身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有勇气的人——并不说你跳下了悬崖就是有勇气。呃……总之,在一些小说里,女配把女主推了山崖,然后惊慌地跑掉,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没想到女主没有死,几年后上来揭发了女配的肮脏行为,然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之类。那些女配不会承认自己干过那些肮脏的事,并且还会拼命掩饰,不过新垣并不一样,有勇气承认自己做过的事。这样说来,新垣果然和之前一样,是个直率的人。”

    “总之,结果是我们都活着,还闹了一个大玩笑,就是这样。”我总结。

    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神马的……不是主上就没有意义!~

    想知道和主上的jq是通过什么事件开始终于展开的吗?

    唔,一切尽在下一章【乃们的花花在哪里?。】

    ps:经过了各种天雷地雷人工雷地道战玄幻狗血雨诡异鸡血针的亲爱的大人们,咱这篇文,终于要正常了!嗷嗷嗷【被pia……】

    再ps:昨天晚上似乎jj抽得很厉害,很多亲发了评也许没发上,抱歉呢~虎摸大家一个,么么~~

    彼女的囧货人生

    “哈哈……居然没有被风纪委员教训,还被理解了……”新垣耸了耸肩,“不过不妨再结果上再加一句,我居然鬼使神差把自己的事情讲给了你听,那么哪怕你不把我当回事,我也把你当成‘出生入死’的搭档了,话说回来树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是吗?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无趣的人的。”本来我不想说这些话,可是既然新垣似乎莫名其妙地把我当成了“知己”一类的人,我觉得多少应该“礼尚往来”的。

    “怎么会?你没看见星野部长,还有仁王前辈和柳生前辈,都对你很不错吗?和树打交道很单纯,所以很快乐。”

    “是吗?”我有些哑然。新垣同学看到的,和我看到的明明应该是同样的事情,但是和我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我一直觉得这三个人,特别是那对表兄弟,老是在或密谋或明谋地捉弄我,但是在新垣那里却是普通的朋友间的“打交道”……果然,我和他们之间有代沟、有代沟!呜呜……果然我是披着萝莉皮的老女人了……

    “有些时候不要胡思乱想,其实事情也没有怎么复杂。嘛……不过我是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一碰到跟景吾前辈有关的事情,我连大脑都没有了。”新垣叹了口气。

    我听着新垣的无奈的话语,看着洞口的潮水,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垣,你有没有觉得潮水涨了?”

    “啊,是吗?”新垣顺着我的眼光望向外面,“确实是涨了……不过那只猫呢?”

    “哪只猫?”什么时候洞里有猫了?

    “我跳下来救你的时候也没有估计成功的可能性,一会儿功夫就没有什么力气划水了,没想到绫小路的那只猫停在一只充气小船上,出现在我旁边,于是我就顺手搭了个边,借了些力。不过到了这里,它不知道有没有跳上来。”

    乘着充气小船在海上孵太阳的猫——伊丽莎白吗?果然是一只有贵族情调的贵族猫啊……

    “呃,大概被浪冲到别的地方去了吧。”我说。没想到正这么说着,一片白色的影子突然从洞的阴暗处跃出来,扑进我的怀里。我接住一看,正是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甩了甩尾巴,悠然地躺在我的手臂上开始他一如既往的休息。不知道它刚才去干了什么,我顺手抚摩它的毛,替它掸了掸背。因为是短毛猫,所以伊丽莎白的毛很顺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脏的地方,不过把手放上去之后,我才发现它的毛下面有挺多的小沙土粒,似乎是去过粉尘很多的地方了。

    “真是只狡诈的猫,不过它似乎也很喜欢树嘛。”

    “是吗?”我应了一声,其实我觉得原因完全出在这猫的懒惰上,“不过,我们怎么从这里出去?似乎,潮水在涨起来。”我现在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唔……景吾前辈,也许会来吧。”新垣突然轻轻地说了一句。

    “恩?”

    “小时候,我和阳子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最终也掉到这里面来的。那时景吾前辈到的时候,海水已经漫过我和阳子的小腿了。明明是阳子掉下去,我去救她的,结果最后,反倒是我哭得很厉害。”

    “阳子?”

    “恩,小时候我们三个人曾有一段时间一起玩(桦地被忽略了……),阳子就是另外一个女生,现在也在冰帝念书呢。和我不一样,那家伙对景吾前辈没什么想法——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明白喜欢这种情感吧,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过反倒是因为这样,阳子就没有变成我现在这样子坏,和景吾前辈的相处也没有什么隔阂。我的话,因为心虚,现在都不敢和他说话了呢。”

    “那么,就等等看吧。”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了,“其实,女生应该也差不多吧。如果新垣刚才说喜欢幸村前辈的话,我肯定就不会这么理解你了,相反,还会把你当做对手吧。人不一定会被感情蒙蔽,但是,会被这种感情蒙蔽头脑的,一定是人。”

    “是吗?”新垣淡笑。

    “是人的话,都总有阴暗的不想让人知道,特别是不想让最喜欢的人知道的一面。”而我,我不想让幸村前辈知道的,是哪一面呢?

    “真的喜欢的话,就跟他说吧,跟迹部同学。”

    “诶?但是……”

    “即使被拒绝了,即使交往了一个月被甩掉了,新垣喜欢他的心情一定只有更加坚定,而不会有丝毫的变化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因为,谁也不能剥夺一个人单恋的权利,是这样吧?”

    “……呵呵,听树这样一说,倒也是呢。喜欢,就是喜欢啊。”新垣抱着自己的双腿,“不过,还是等回冰帝再说吧。不过树呢?树和那位幸村前辈告白了吗?”

    “……恩。”我从鼻子里挤出一声。

    “那么结果呢?……看树的表现不会是、成功了?”

    “……”噗噗噗……心里好像在烧开水一样,现在的我,一定变成了一尊发红的雕塑。

    “阿拉……树你不要这么可爱啊。”新垣伸过一只手来,拧了拧我的脸,“嘛,恭喜树恋爱了~”

    嗷嗷嗷!被人恭喜恋爱了!……

    》》》

    大约是海水到达脚背的时候,迹部景吾和其他一大帮人就乘着汽艇出现了。那之前我和新垣的焦虑和担心自然是很多的,不过之后也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被迹部毫无风度地当着众人的面骂的时候,新垣回过头来朝我调皮地一笑。

    至于掉下去的原因,当然我们两个对谁都没有说。

    唔,虽然似乎命都快没了,不过倒也因此交上了一个算是朋友的人。

    按照星野部长的计划,7时的时候,我们准时乘巴士离开了迹部的别墅。而我、慎和富由美到达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

    右手小臂的疼痛是在当时就出现了的,我并不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而身体反常的热度,却是在晚间洗澡的时候出现的。迷迷糊糊睡到了半夜,疼痛和热度更是加重,而喉咙口也干涩刺痛起来。

    其实这件事情想来也不奇怪,到这里几年,其实小毛小病生过也不少。在海水里泡过又吹了几个钟头的冷风,身体当然是要垮掉的。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在小百合鄙夷的眼色中,我因为右手臂骨折、扁桃体发炎和重度感冒,被呼啸的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那间医院有一个闪亮的名字,那就是——金井综合病院!!!

    作者有话要说:感慨1:这章过后,文应该不会偏向玄幻了吧?【众= =b:说不定……】

    生活感慨2:昨天下雨运动会开幕,于是穿着一次性雨衣在雨中表演排舞,800人的壮阔队伍,不知有几人感冒了?

    剧情感慨3:别人谈恋爱要风花雪夜,公园长椅,学校草坪,网球场内外,夜市闹街。

    但咱才不稀罕呢,咱要在医院里发展出革命般的恋爱感情,哦也~~~

    彼氏彼女:初めて

    身体被裹在棉被里,连本人都可以感到自己皮肤的滚烫,而以左手背为中心的小片皮肤却是一片冰凉。轻微地动了动左手,可以感觉到扎在其中的针和黏在上面的胶带。而右手整个被坚硬的东西捆绑着放在胸前,无法动弹。

    还没有睁开眼睛,我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浅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总给人心灵安适平静的感觉。似乎宇宙在无线广大开去,而自己仍旧守着自己的本心待在原位,无喜无悲。从眼皮可以感觉到这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强烈。

    生病的身体充斥着惰性,使我不想睁开眼去。

    只是眼睛自己,就这样突然茫然地睁开了,似乎是有神谕的指示,朝着侧边的一个方向看去。

    神谕总是正确的,穿着绿色病服的苍白却满脸温柔的少年,安静地坐在一边。

    “醒了吗?”幸村问。

    “恩。”我从干涩地发疼的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

    “还是难受?”幸村站起,弯下腰,伸出手。他的手在我的注视下渐渐靠近我的脸,而后到了看不见的地方。额头上是冰冷和滚烫交叠,而更重要的是,皮肤的接触。好像理所当然就应该如此的皮肤的接触。喉口干燥,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果然还是很烫——渴了吗?我去倒水。”幸村起身绕到床的另一头,倒了半杯水,手罩在杯口试了试温度。

    右手无法使力,我只好左手支撑着,将整个身体支起来。见我如此,幸村立刻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弯腰,一只手臂从我的身后围住我,将我的身体支撑着,又从床尾拿来靠枕,垫在我的背下,重又将我放回原位。

    喝水。其实我这才发现,喝水是一项很难的工程。左手挂着针,右手打了石膏,两样毛病单独说来都并不严重,但是加在一起顺理成章地严重到让人喝不了水了。

    幸村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情况,愣了愣,嘴角泛起一抹笑,在床边坐下来,将杯子递到我的嘴边。我望了他一眼,心下又开始噗噗噗的冒热气,别无他法又像是想掩饰什么,我认命地埋下头。

    感冒了,又睡了很长时间,身体真的是处于缺水状态中,对水的需求似乎也有那么点儿急切。然而其实……其实开始我还没感觉什么的,只是喝到第四口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杯子离得远了些,于是我习惯性地往前倾了倾身子,这时候我并没有考虑任何事,只是又没喝两口,杯子又远离了。这时候,因为重感冒,因为对水的旺盛欲望,我严肃地盯着在我眼前的那个我一探头就能够到的水杯,脑袋一热就直接大动作地扑了上去,看准角度叼住了杯口,一仰头准备自食其力。

    谁曾想纸杯里的水还是有那么点多的,而我的嘴巴却没长得这么大。于是水杯这么一倒,水有落尽鼻子里的,有溅在脸上的,还有沿着下巴和脖颈滴下来的。经此一变,我霎时醒转过来了些,脑子也异常给力,清醒地帮我刻画了我现在的状态。

    右手打了石膏,左手挂了针,嘴里叼着个纸杯,沾了半脸的水,衣服领口湿了一小片,脖子上还有水滴下来,外加一双茫然地盯着幸村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某人突然很不负责任地眯着眼笑起来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幸村竟然是一个如此幸灾乐祸的人。

    我黑线了,我生气了,我……难为情了。但是我还能怎么办呢?幸村拿杯子的手就在我叼住杯子的一瞬间放开了。总而言之,我现在需要有人帮我拿杯子,嘴巴叼着杯子,上颚很酸。但是让幸村帮我拿杯子?那也需要我开口请求。而现在我如果松开嘴巴,那么水杯就直接掉下来了,

    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两难的关键就在于,我认为凭我现在望着幸村的祈求的眼神,或者单凭我现在的状况,他就应该能够明白。可是他却完全没有帮助的举动,只是看着我。

    这深刻地说明了一点——他是故意的,并且在期待着看我这个双手无能的病人的洋相的全过程。精市原来是这样的人吗?我、我……

    正在我陷入精神和肉体双重打击的时候,突然看见幸村有了动作。他从一旁拿过纸巾,一手伸过来,拿住我嘴叼的杯子,我的牙齿感觉到他手的轻微的拉力,便放开了牙关,愣愣地看他另一只手拿起纸巾轻缓地在我的脸上擦拭。情不自禁地,我直视幸村,然后就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景象。

    蓝紫色的发丝一如既往服帖地梳理着,脸色和嘴唇大约是因为病症的缘故,总略带些苍白,皮肤脂白细腻。我的眼看到他轻颤的长长地睫毛,还有睫毛阴影下望向我的脸的认真的眼神。可能意识到了我在看他,这眼神突然转换了方向,也直视我的眼。从那认真里,从曜黑中泛蓝紫的眸子中,突然透出一种异样的色彩来,

    我的心跳突然就少了一拍。

    他坐在我的床边,拿着纸巾再帮我擦脸。他的脸和我的脸本就很近。而此刻,似乎是在更加地接近。我感到抚到我的脸上的精市的气息,我不知道他是否和我一样。因为发烧,我呼出的气异常热些。

    我看到精市的眼神突然从我的眼里离开,往下飘移了一些距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也做了和他相同的事,然后就看到了精市略显苍白的唇。

    吻、吻……精市是想要吻我吗?……我、我……脑子里原先在想的东西在这一刻突然就全部退下去了,全身闪起一片异样的想要躲避的惊慌。精市感觉到了我的反应,稍稍离开了一些距离。我感受着渐渐降温的脸,眼神不知道往哪边放才好,只感觉满脑袋直往上蒸腾着冒热气。

    只是这热气突然就被堵住了散发的渠道。我抬眼看,看见了一只手腕。无需多想,那只手自然就放在我的头上,压下了我的忐忑热气,却使它们在我的体内乱窜起来。手的主人却完全没考虑的我的状况,轻柔地抚摩我的头。

    ……还是顺毛摸的……

    虽然我觉得我现在的脸红程度已经完全可以突破面瘫而显于表面了,而大脑也完全处于混沌状态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似乎很喜欢这种轻柔的移动着的触感……我蓦地想要捂脸,可是两只手被分别固定着……于是我只得死命地低下头去。

    可是某人显然眼力很好,而且很不厚道,明知现在的我真的已经难为情死了,居然直接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支起我的脸,还笑着说:“树……刚才不会是脸红了吧?”

    谁、谁脸红了?!我不敢看精市,只得别过眼,然后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似的别别头“唔”“唔”地示意起来。

    “快、快滴完了……”

    “是吗?”精市也抬头看了看吊瓶,而后站起身,“我去叫护士。”

    “恩。”

    精市走后,我呆呆地看着明明原先就很安静的房间,此刻依旧是安静,却叫我突然莫名地生出一些清冷孤单的感觉来,然而又有暖意从心底里升起。心里,像是塞进了刚做好的温暖柔软的棉花糖。

    作者有话要说:

    某休连着两星期奋战在论文最前线,目前已经不知道写了几篇了/(ㄒoㄒ)/~~【想shi,好想shi……】

    今天正在进行最后一篇和前一篇的润色,明天上一天课交完这两篇,完成一场考试,后天上一天课加800米跑,全部完成后就只剩下两场考试了……木有想到、木有想到——刚交了一篇读书笔记的那门课,居然又要写论文!!》o///《

    羞涩地码论文去了~~~

    彼氏彼女:信心

    就像花草树木会向着阳光生长,人心都是倾向温暖的东西的。

    而因为阳光不会欺骗树木,所以树木总是可以自由安心;但是使人心温暖的另一样东西是他人的感情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