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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13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不对了,凡是问玉妙话,玉妙必然要先看了朱宣一眼再回答,回答过了再看朱宣一眼,如果朱宣脸色不好,玉妙的脸色也沉一沉。

    老候爷也无奈,与太夫人对看了一眼,这是怎么弄的。

    朱宣倒很得意,我不疼她,她还会这样尊敬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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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老虎

    太夫人也没有心情与儿子计较了,带了玉妙晚上睡觉,不再提这些事情。和妙姐儿说别的事情,就慢慢高兴了,也不再拘谨,一提到朱宣,立刻就规规矩矩,只能少提他。

    朱宣也实在是忙,整天的不在家。就在家也是客人等在门房里,过了几天,突然想起来,妙姐儿天天在母亲那里,一定是溺爱着,还跟着徐从安念书去。

    就信步往母亲房里,人一有点空闲,就想,好几天没有见妙姐儿了,母亲是调理人的能手,不知道又胖了没有。

    太夫人房里的丫头老远就看到了,忙笑着回了太夫人:“王爷来了。”

    太夫人正在和几个上了年纪的妈妈们打牌,朱宣的三个出嫁的妹妹来了,在和玉妙说话,因为说得热闹,玉妙正捧了腮听了笑。

    一听朱宣来了,朱宣的三个妹妹立即就放低了声音,玉妙也立刻坐得端端正正的。

    太夫人叹气,就是老虎。丢了牌,坐回去。

    朱宣进来,给太夫人行了礼,问道:“母亲在作什么?”

    太夫人回答了,让坐下来,朱宣的三个妹妹和玉妙也站了起来,走过来给他行礼。玉妙看了丫头送了茶来,就接过来奉给朱宣。朱宣顺手接了打开碗盖抹了抹浮沫就喝了一口。

    太夫人又叹气。

    朱宣先问妹妹们,然后看向玉妙:“在做什么?”

    玉妙垂了手:“和表姐们说话。”

    朱宣点点头:“坐。”对母亲道:“明天还要让妙姐儿跟了徐从安念书去,还在我书房里。徐从安夸她聪慧,功课每天还是不能丢了的。”

    太夫人不同意:“我刚和妙姐儿亲香几天,你又从中拦着。做什么功课,我看她的针指也还行,不比别人差,这就可以了。上学是件费力的事情,她身体又不好,再逼出病来。”

    朱宣陪笑:“儿子拦什么,不是和母亲一床睡。每天没事情不好,功课又不重,徐从安把着尺度呢。又不出远门,就在我内书房里布置了一个房间,让她写写字去。”

    就问玉妙:“这几天有没有写字了?”

    太夫人赶快拦住了:“当然不写。她和我住着,你来问我吧。”

    朱宣就笑,对母亲道:“没写就没写吧。那以后母亲操些心,明天上午还是那个时辰让丫头们带了她去书房去。”

    然后站起来道:“我外面还有客人,母亲要是没事,儿子这就去了。”

    太夫人看了都坐得板正着的三个女儿和玉妙,道:“去吧去吧,没事别来。”

    等朱宣走了,叫了玉妙过来问她:“愿不愿意去念书,不愿意明天叫丫头去说一声不去。”

    玉妙低了头,道:“愿意。”

    大女儿蝉云走过来坐到另一边,嗔道:“母亲问她,刚才怎么不回了大哥。你不让她去,大哥又要震吓她了。”

    二女儿绿云也道:“大哥对父亲母亲还敬爱几分,可是讲起道理来,母亲也讲不过他。大哥要执意让表妹去,谁也阻拦不了。”

    三女儿宝云也说话了:“还好现在母亲身边,比在大哥的封地上可以照顾得多。”

    太夫人倒笑了一下,道:“人都对我说,当年胡人一听到南平王爷来了,就吓得拨马回头跑。我们现在倒成了那胡人,一听他来了,都要规规矩矩的,打牌的也要坐好,说话的也要坐好。

    你们还带了妙姐儿玩去,我还来打我的牌。”

    第二天吃了早饭,太夫人让丫头们送了玉妙去书房:“好生送了姑娘去,王爷不在就好好侍候,王爷在,有脸色不好,快来告诉我。”

    然后对玉妙道:“好孩子,别怕那老虎。”

    叫了丫头们:“送去见老虎。”

    老虎不在,房间侍候的是另外两个小厮,除了朱喜,朱福都来了,这两个朱禄与朱寿,玉妙抿嘴儿一笑,福禄寿喜都全了。

    朱喜笑:“姑娘放心,王爷大部分时间见外客,不在这里。”

    从进府以后,第一次见徐从安,徐从安对玉妙笑笑,先问她:“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玉妙站起来回答:“没有,跟了姨妈睡,姨妈疼我。”

    徐从安道:“有事情让人来找我,跟王爷的人都知道我住在哪儿。”

    玉妙纳闷:“先生不住在这里?”

    徐从安道:“我是京都人,我住在自己家里,等闲几天,接了你家里玩去。”

    玉妙忙答应了。自从父亲来过以后,徐先生不仅对于自己的事情上心,别的事情也上心。

    不过听说朱宣在京里还有两个姨娘,还没见到过。来的第一天,见到了老候爷姨娘生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儿子比自己略大,听说也是准备参加乡试。

    老候爷问了自己跟了徐从安念书的事情,他们两个很是羡慕。徐先生极大的学问,人人都这样说,就是春闱不中,也没有人会笑他。

    姨娘生的两个女儿倒和自己差不多大,说自己拘谨,那两个更拘谨。

    想到了这里,想起来,易小姨娘也跟了自己一起来,居然来的时候不知道,来的时候不止一艘船,她住在最后一艘船上,自己是徐从安一路陪着,下了船上了轿子才远远的看到她下船。反正自己什么事也没有自主权,该知道的时候朱宣才会对自己说。

    徐从安叫了她一声:“妙姐儿,专心了。”

    “哦,”玉妙忙收了心思。徐从安又笑着说了一句:“王爷不在家,有事你就来问我。”

    每天就是太夫人房里,书房,老候爷来看自己,也是走到太夫人房里来,路上偶尔打量了一下,这里不比表哥封地上的王府大,京都住了那么多的官儿,挤着也正常。

    过一天,大表姐朱蝉云接了玉妙去家里玩,她现嫁的是太中大夫之子郭良言,太夫人让人去回了朱宣。

    第二天一早,朱蝉云派来的马车就停在了府前,玉妙正在吃早饭,一听人回来了,忙三口两口吃完,惹得太夫人笑:“你慢些吃,让他们等着。”

    又慌忙去梳妆,坐在妆台前还对太夫人笑:“姨妈,今天我不陪了您,您想我不?”

    “想,离开我一会儿我就想。”玉妙一派天真,太夫人总是很喜欢。

    朱蝉云自己来接的,在外面听了笑着走进来道:“母亲放心,我晚上就给您送了来。”拉了玉妙的手往外走。

    过了垂花门,两边跟的人就喊了一声:“表姑娘。”

    转过门走过来的是一个素素净净的少女,正拿了东西往太夫人房里走。对朱蝉云行礼:“大表姐。”又看玉妙,玉妙也看她。

    朱蝉云喊她:“瑶池表妹,又给母亲做了什么。”瑶池忙给她看:“是太夫人的鞋。我送到刘妈妈那里去的。”

    朱蝉云很久没有见她了,她总是不出来见人。一手拉了玉妙一面笑:“这是沈表妹。这是宋表妹。”

    两个人都见了礼,蝉云笑道:“真巧,我今天接沈表妹去家里玩,你送了东西也来吧。”

    瑶池再三推辞不过,就跟着去了。

    晚上太夫人派了人来接,玉妙与瑶池坐在车里说话,说到投机处,约了后天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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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众人

    瑶池回到房里对母亲孙氏说,孙氏摇头劝她:“你哪里能和她一起玩。人家是凤凰,你不知道,万一有什么不好,你哪里担得了。”

    瑶池就哭了:“怎么我就不能和她们一起玩,以前表姐没有出嫁的时侯你也是这样说,那个时侯我还小,当然听你说。今天见了大表姐,请我家里玩去,对我和沈表妹是一样的。晚上太夫人派人接,沈表妹和我一起去见了太夫人,太夫人还说我总看不到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们现是亲戚,为什么妈妈自己不往前面去,也不让我往前面去。”

    孙氏也哭了:“好孩子,妈也想让你过得跟公侯小姐似的,你这么大了,该懂事了。老侯爷太夫人固然是好人。王爷平时不在家也没有什么说的。别的人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论理他们也不是多坏,嫉妒起来你能受得了。你又有多少钱,能请得起管家妈妈们吃酒,又没有衣服首饰,现在沈姑娘在府里,这才几天,你就没有听见那些闲言闲语。”

    瑶池正哭着要和母亲说,外面传来脚步声,忙擦了眼睛,谢氏和纪氏一起走进来,笑道:“表姑娘走亲戚回来了。”

    孙氏忙让坐,两个人坐下来就问:“和凤凰一起去的,表姑娘马上就水涨船高了。”唬得瑶池也不敢再说话了。

    谢氏和纪氏细细盘问了,凤凰长得什么样,今天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听说现在又和徐从安先生念书去了,表姑娘明天也一起去念书,一定找个好人家。

    瑶池脸都白了,哪里架得住这些话语,又不愿意把玉妙的情况对她们讲,孙氏再也听不下去了,就回了一句:“凤凰在太夫人房里,姨娘们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我们孩子从来不是攀高枝的人,哪里懂得这些。”

    谢氏和纪氏见问不出什么来,就撇了嘴:“这就不一样了。”说着走了。

    瑶池哭了一夜,孙氏盘问了她们约了后天太夫人房外见,到了那一天就不让她去。

    玉妙在门口等不到,闷闷的回来。太夫人问她出去做什么,玉妙笑:“看那一株红梅开了没有。”

    太夫人笑:“天天出门去书房,随便看一眼不就行了,还值得这么冷的天专门出去看,不许再出去了。”

    玉妙低下头来想,也许是有事情来晚了,在朱宣府里那么久也没有白住,明白了不少事情。朱宣又再三交待:“到了京里要听话。”想想不知道是不是别人不愿意和自己玩,或许是真的有事了。有心再出去看一眼,外边下雪了,太夫人又不让出去,只能闷在心里。

    老侯爷生的儿子朱明回到房里对母亲孟姨娘说:“听说沈表妹跟了徐从安念书,反正天天要讲课,姨娘何不对父亲说了,我和弟弟也想跟了徐先生念书。”

    孟姨娘就叹气:“你别只看了太夫人待我们还好就有这样的想法。徐从安是王爷特意指给了沈家凤凰的。你带了弟弟出去转一会儿吧,别想了。”

    朱明说:“姨娘不说,我自己求父亲去,求大哥去。”

    孟姨娘有些难过:“徐从安是你大哥的幕僚,你求老侯爷也没有用。求你大哥,你能见得到,自从回来,他天天都不在家,在家又要去侯爷,太夫人处定省,你怎么不去看看,在外书房里等着见他的人有多少,你就省省吧。

    叶姨娘处还有你两位妹妹,叶姨娘也约束了不让去碰沈家凤凰,她要是再病了什么的,谁担着。”

    遇到了太夫人这样的人就知足吧,现在年纪大了更没有了规矩,只要侍侯好老侯爷,都不要去她那里站规矩,还要怎么样呢。

    太夫人担心的事情应验了,第一张请玉妙的贴子是三皇子的外家临昌侯的侯夫人。

    太夫人就让人把贴子送去了给朱宣看,过了一会儿人来回话:“王爷说了明天一起去。也请了王爷,正要派人来和太夫人说呢。”

    太夫人这才放了心,又用了半天交待玉妙,又打点穿什么衣服,什么人跟了去。

    请客是吃晚饭,朱宣到临走前才来接了玉妙走。急得太夫人一会一次让人去看:“怎么还不来,要晚了怎么办?”

    看的人都回话:“王爷还有客。”

    玉妙穿了金碧辉煌一件衣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朱宣看了,对母亲道:“还是亏了母亲,妙姐儿穿了这一身,就象是观音身边的龙女。”然后对太夫人道:“母亲是观音。”

    太夫人笑着哼了一声,道:“好好送回来。”

    朱宣携了玉妙的手,家人去了四个,跟玉妙的又是四个丫头四个妈妈,走出了二门,玉妙看到了和自己一起去吃饭的宋表妹避在一侧的滴水门内,正露了半个脸看自己,见玉妙也看自己,忙缩回去。

    玉妙停下来,拉了拉朱宣的手看看他。朱宣不明白为什么停下来,道:“忘了什么?”

    玉妙松开了朱宣的手道:“表哥等我一会儿。”人走到了滴水门内,果然瑶池在门里面站着,

    看到玉妙过来,又往后退了一下。

    玉妙反倒开心了道:“那天你为什么不来,我等了你半天。”去拉她的手,瑶池又往后退了一下,玉妙不解地道:“难道你不愿意和我玩?”

    瑶池没有回答,行下礼来:“王爷。”朱宣也过来了。

    朱宣不高兴了,就没有理瑶池,也不知道是谁。拉了玉妙训道:“淘气最在行。天晚了,人都等着呢。”把玉妙拉走了,玉妙还回头看瑶池,瑶池已经不见了。

    因为马上要见客,怕她哭,就没有再训她。送她坐上了马车,玉妙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想着瑶池。

    临昌侯和侯夫人亲自迎了出来,玉妙稳稳重重的行了礼,临昌侯夫人一把拉了,就笑着带进去,让人拿东西给她吃。

    问她:“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太夫人身体好不好?”

    玉妙一一回答:“姨妈身体好,时常想着侯爷和夫人,让我代她问侯爷和夫人好。请夫人有了空闲,过府里去坐坐。”

    朱宣就微微一笑,和临昌侯一边走了。临昌侯夫人听了就高兴得不得了,道:“看,就是比我们家的孩子们懂事,快请了姑娘们来,说客人来了。”

    一会儿来了三个,华芝,锦芝,婉芝。年纪也都相仿,大姑娘琼之进了宫里,生了三皇子。

    然后又有客人来了,临昌侯夫人就把玉妙交给了三位女儿,交待:“你们差不多大,一会儿来的人多,别吵到她,请了沈姑娘去你们房里玩吧。”

    出了门,跟临昌侯的人笑道:“南平王府未来的王妃今天也来了,夫人何不让她客人那里去坐坐,让别人也知道三皇子跟南平王爷不错。”

    临昌侯夫人笑道:“咱们不是容易才请来的,谁要见谁请去。又正好和姑娘们差不多大,让她们玩去,经常来往。有人问也有话说。”

    在外面的朱宣听到说去了姑娘房里,也大合心意,外面这些人尔虞我诈,妙姐儿还是少说话的好。

    晚上回去,带了进太夫人房里,在路上想起来了,训道:“下午那个是谁?这么多丫头陪着你玩,还不足够。又相中了哪一个。也不先问问,不知道底细就玩起来了。”

    玉妙这一次不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想和朱宣说说,就站住了,笑道:“那不是丫头,大表姐说是宋表妹。”

    朱宣愣了一下,宋表妹?两年不在京,当然想不起来,京里亲戚也太多了。回来的那天,也只见了一面,一天又见了不少客人,心里多少事哪里记得住这些。

    寒夜里,玉妙的眼睛明亮亮的,拉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走:“表哥,宋表妹不能在一起玩吗?”心里大概也明白了,贫富相争,瑶池心里有心结。

    朱宣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这个人,没法回答她。见玉妙一说话就呵了一股子白霜,拉了她往太夫人那里走:“天晚了,母亲会挂念,外面冷,别站在这里说话。”

    玉妙不走,站着笑着拖了朱宣的手,在这里几天才见到朱宣一次,大表姐蝉云也请了她,不会是不好的人,今天不问明天上哪里去见表哥去。

    朱宣就笑,这一次是真的在淘气。哄着她:“外面冷,房里说去。”

    还没有走到太夫人房门前,一大堆丫头婆子迎出来,朱宣把玉妙交给她们,朱寿来了:“王爷,有客候了多时了。”

    玉妙听得清清楚楚的,回过身看,只看到朱宣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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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萧墙

    太夫人接了,就笑:“看这手冷的。快去洗洗来睡。”

    玉妙去梳洗,太夫人就问跟的人:“说进来了,怎么磨蹭着走了这半天才进来?”

    若花跟了去就笑回道:“王爷训姑娘,说她和宋表姑娘在一起玩。姑娘说那不是丫头,是宋表姑娘,问王爷可不可以在一起玩,两个人说话就站在外面了。”

    太夫人道:“以后让进来说,王爷也是的,进来说不行。在哪里遇到了瑶池?。”

    若花笑:“出门的时候在二门外面看到宋表姑娘,姑娘就丢了王爷过去看宋表姑娘。还挨了王爷说。”

    太夫人不以为意:“这也大惊小怪的,瑶池和妙姐儿年龄相当,明天去个人请了来,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和妙姐儿作个伴。三位姑娘都出了门子,哪里能天天回来陪妙姐儿。”

    刘妈妈过来笑道:“明天叫人去请宋表姑娘来。回太夫人,二姑娘请姑娘的日子是明天。”

    太夫人笑了:“我知道了,对二姑娘说了要下午去了吧。”

    刘妈妈笑着说:“我让人对二姑娘说了。二姑娘问为什么不能放了假来玩一天,我说了王爷说让天天上学。二姑娘才没有说什么。”

    太夫人笑:“我就看不出来那个徐从安哪里好,要天天跟他学,今年春闱他自己还要背书呢。”

    玉妙洗好了过来,上了床,伏在太夫人身边,说今天出门的事情,直到打哈欠睡着。

    第二天玉妙上学去,太夫人还记得让人去请瑶池来。

    去的人到了孙氏那里,孙氏只住了两间房,里面睡人。因来的是个丫头,就带了屋里去:“谢谢太夫人想着,瑶池生病了,是去不了。”

    果然瑶池病得脸通红,昨天天冷,出门去把平日积攒的针指交给门上的张大叔,一向都是麻烦他拿出去代卖,回来就病了。

    丫头可以交差了,就安慰了几句,回来对太夫人说:“确实是生病了,我亲眼看到,脸通红睡在床上。”

    太夫人道:“昨天是冷,可怜我们的妙姐儿还要出门去吃饭,怎么弄了个那么冷天来请客。居然妙姐儿没有病,在家的反而病了。”

    刘妈妈就笑道:“我听了跟王爷的人说,临昌侯夫人下了几次贴子来,王爷一直没有时间就回了,昨天想来是王爷也有时间,才把贴子送进来。”

    太夫人微微一笑,儿子也小心着呢。就说:“是应该陪着一起去。”那起子官夫人,不是谈升官就是谈发财,和妙姐儿能谈到一起去。

    让人拿了二两银子去给孙氏,给瑶池看病。让她好了再来。

    玉妙在书房里,今天是朱禄在,就问他:“宋表姑娘住在哪里,带我看看去?”

    朱禄害怕,那里下人房,天又冷,要是有个人生病了过给你,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玉妙在面前又不能不回,笑道:“我不知道,我去给姑娘问一下。”

    立刻就出去了。

    因让玉妙中间休息,徐从安自己出去转了一会儿,自己也休息了一下,听见玉妙又在打听什么,就留了心。等朱禄走了,对玉妙道:“又是什么人,在这里乱打听。有时间多写几张字吧。”

    就接着上课。

    朱禄去找朱福问,朱福就骂他:“你随便说一下什么生病了,走亲戚了不就行了,还跑来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宋表姑娘住在哪里。”

    朱禄只能笑:“福哥别生气,我只是不敢回姑娘,怕出事。不过我想宋表姑娘也不是外人,看着人也很好,我不敢带了姑娘去。福哥教我,不然让姑娘去回了太夫人,带了去,咱们就没事了。”

    朱福更骂他:“就是个笨蛋。宋表姑娘当然不是外人。但是你这样教姑娘,以后别的事情姑娘事事回了太夫人,出了事情一查是你教的办法,这个责任你来担吧。”

    一语提醒了朱禄,大为感激朱福,忙陪笑道:“晚上我请福哥吃饭。现在还请福哥教我,姑娘那里还等我回话呢。我怕回得不好,又要挨王爷的窝心脚。”

    朱福好话也听了,又有一顿饭,福禄寿喜天天等于是一个人,两个跟了王爷出去,两个在家里。不能不帮朱禄回话。跟了朱禄往书房里来。

    朱宣让人喊了徐从安说有事,临走让玉妙一个人看书,朱福对若花笑笑,大摇大摆地说:“王爷让给姑娘请安。”

    带了丫头们坐在外间的若花就点点头。

    朱福和朱禄进去后,因为知道玉妙的脾气好,看了看外面坐着的若花,小声道:“姑娘,宋表姑娘好象生病了。”他用了“好象”,总不能好好的咒别人生病,这样讲了玉妙应该明白。他不知道一下子让他蒙了个正着。

    玉妙见朱福说话那样小声,忍不住笑,明白是瞒了外面的若花,也小声笑道:“那她住哪里?”

    朱福小声地道:“姑娘快别问了,您要是知道了去看,过了病就不好。”

    看他那小心的样子,玉妙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见一旁站着的朱喜一旁陪笑脸不说话,就笑道:“我知道了,去吧,替我问表哥好。”

    朱福与朱禄出了门,若花就笑着问他们俩:“说了什么好听话,惹得姑娘高兴?”

    朱福忙对她笑:“让姑娘开心,是奴才的本份。”带了朱禄就走。若花就在后面啐:“四个人天天背地里一起淘气,今天说了句人话。”

    玉妙住了笔,叹气,自己是人见人怕,怕别人过了病给自己,别人都快当自己是瘟疫了,不!只能是重感冒,人人只是笑脸相迎,有什么话都怕担责任,再想想瑶池穿了一身旧衣,人情冷暖可想而知。

    徐从安倒是没忘,问朱宣:“妙姐儿什么时候遇到宋表姑娘?”

    徐从安对于朱宣的家事了解得很清楚,总是上司,也要揣摩和多知道一些。

    朱宣就问他:“哪里来的宋表姑娘?”徐从安笑:“王爷忘了,就是太夫人收留了老侯爷的一房远房亲戚,家里没了男人,带了一个女儿寄住在王府。”

    朱宣想,这弯绕的,我面前一大堆贴子天天请,还宋表姑娘,什么表姑娘。

    朱喜进来回话:“太夫人让回王爷,二姑娘下午接了姑娘去做客。”

    朱宣想起来了,对朱喜道:“把那几个一起叫进来。”

    福禄寿喜一起进来了,不明白是什么事。

    朱宣冷了脸道:“有句话交待你们,姑娘在书房里念书,问起什么人来不要乱回不要乱带。这天气冷的很,不要大意了。”

    朱禄就看朱福,还是福哥说得对。朱寿没弄明白,白陪着听了话,出来问他们三个是怎么回事。

    知道后也骂朱禄:“真是笨蛋。你怎么就这么笨了。”骂得朱禄不吭声。

    朱宣在里面对徐从安笑:“不想你现在对妙姐儿这样尽心,她随口一句话你也记得了。”

    徐从安也笑:“这里复杂得很,我敢不替王爷分忧吗?”

    朱宣两道浓眉耸起:“父亲母亲在这里住着,我不愿意惊扰到他们,能过得去我也不管了。”

    隔了两天,还是太夫人想了起来,对玉妙笑道:“好孩子,你这几天别去打听瑶池了,她生病了。我让人去看过了,送了银子去。你要也生病了,你那个老虎表哥准定把你弄走住去。”

    玉妙答应了,晚上伏在太夫人怀里睡不着,闷闷的情绪又上来了。偶尔爱心泛滥一下都不行,再想想老侯爷还有两个姨娘生的女儿,平时也不见。人人都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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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丢信

    隔了几天,太夫人又让人去请了瑶池来。

    瑶池正坐在房间里和孙氏做针线,她正房间里取绣线的。听到有人问:“表姑娘在家吗?”

    孙氏就迎了上去,笑道:“是月梅姑娘。”这也是太夫人的丫头之一。

    月梅就对孙氏笑道:“太夫人说请表姑娘过去坐坐,也可以陪陪沈家表姑娘。”

    孙氏就歉意地道:“让太夫人这么牵挂的,瑶池这一次病得重,还没有好呢。”

    房间里就传来了咳嗽声,孙氏听到了就请月梅屋里坐一下。

    太夫人房里的丫头都是太夫人自己调理出来,月梅当然要进去看一下,在府里呆了这么久了,人情世故知道一些。

    太夫人和妙姐儿是一心一意地想让瑶池去,如果瑶池是不敢去或是没有生病,被太夫人知道会说自己办事不力的。

    月梅就笑着进了房间,瑶池睡在床上,微微地咳嗽道:“多谢太夫人,多谢姐姐跑一趟,请替我回太夫人,好了去给她请安的。”

    月梅见她是真病了,又不好就走,就在床前坐了下来,笑道:“表姑娘可看医生了,今年天冷,竟病倒好许多人。”

    孙氏笑道:“看过了,太夫人上次赏了二两银子给瑶池看病呢。这里病气重,姑娘外面坐会儿。”

    月梅就势站了起来,安慰了瑶池几句,就笑着走出来对孙氏:“太夫人和沈家表姑娘天天想着,不想还没有好,好了就请来吧。别再让请了。”

    孙氏送了月梅进来,瑶池已经起来了,对孙氏强笑道:“母亲的话我都明白的,我哪里能和她在一起玩呢。”

    外面房里一个人的声音:“不是说好了,怎么又睡下了。”说话的人是门上的张大叔。

    因为天天帮忙卖针指,卖的价钱也比让别人卖要好。孙氏出于感激,也经常帮他做些活计,算是有来有往,处了有几年了,张大叔不是南平王府的家生子儿,来了也有两,三年。

    因为不是外人,孙氏就为难地对张大叔道:“瑶池这个孩子不懂事,遇到了沈姑娘一次,不说避开,反而和她认识了。这不,沈姑娘求了太夫人,来了两次要瑶池过去。我觉得还是不去的好。”

    张大叔明白了,笑道:“一定是沈姑娘摆架子,或不好相处,不去也好。”

    瑶池却说:“不是的。沈家表妹人可好了,又和气又好说话,是妈妈不让我去。”

    孙氏还是为难。张大叔就笑了道:“我来找你,是把上次的钱给你收了来,你留着吧。”

    说着,把上一次瑶池送来的针指卖的钱给了孙氏。

    孙氏感激地收起来了,又要倒茶给张大叔。张大叔又坐了一会儿说闲话就要走,笑道:“王爷今天进宫去了,门上的人都候着呢,我回去了。”

    孙氏送了张大叔,回来对瑶池道:“多亏了张大叔平时事事肯帮忙。”

    玉妙正在书房里写字,徐先生最近竟是很忙,有时候讲了一会儿就让自己留下来看书写字。

    表哥交待过,徐先生没有时间的时候,也要在书房里坐够时间,不许早离开。

    玉妙当然乖乖照办。正写着字,听到外面若花笑着招呼:“表姑娘好。姑娘在房里写字呢。”

    听了一句:“表姑娘。。。。。。”玉妙就飞快的溜下了炕,快步走出来。如果让朱宣看到,又要训她不稳重。

    外面果然是瑶池。

    玉妙笑道:“你来看我,进来坐一坐。”

    若花觉得不好,就看了看也跟出来的朱喜,朱喜轻微摇摇头,王爷书房是不可以乱进的。

    还没有阻拦,玉妙已经一把拉了瑶池上台阶,笑道:“我天天想着你呢。你病好了?”

    “姑娘,”朱喜,若花一起拦着。瑶池也摇摇头道:“我不敢进去。”

    玉妙好不容易见到了瑶池,哪里肯放,对若花,朱喜笑道:“不要紧的,只和她说几句话。若花姐姐,倒茶来。”

    朱喜还要再拦,玉妙不高兴了。朱喜也不敢再拦了,只笑着提醒了一下:“徐先生一会儿可能会来。”王爷这几天竟然是天天进宫,说王爷要来也骗不了姑娘。

    玉妙点头。

    若花送茶进来,玉妙和瑶池正在描花样子,就笑笑出门坐着去了。瑶池看了玉妙描了一下,又笑道:“要是有些颜色就好了,这里是金色的,这里又是红色的。”

    玉妙听她这样说,偷偷地探头到外面看了朱喜,刚好朱喜站在门口和人说话。就对瑶池招了招手道:“我知道哪里有。”

    带了瑶池悄悄地猫了腰来到朱宣的书桌前,上面都是书信。玉妙蹲在桌子下面,手伸到桌子上面去摸印彩。

    描完了花样子,瑶池就回去了,她见了玉妙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临走时依依不舍地道:“我明天再来看你。”

    玉妙说好,而且保证:“徐先生这几天都经常不在的,你明天来估计他也不在,他不在你就可以再进来和我玩了。”

    瑶池答应了回去。

    玉妙放了学回去吃饭,太夫人每天看着她吃饭,调理她的饮食,玉妙边吃边问:“下午又要出去吗?”这几天竟然是天天有请客的。

    表哥上午去宫里,下午就陪了自己出去。太夫人笑着道:“天天都有。你吃完了睡一会儿去,到时间了我叫你起来。”

    玉妙答应了,刚吃完饭,正在吃茶,外面丫头回道:“朱喜来了。”

    朱喜走进来对太夫人行礼,神色不改道:“王爷说了下午有事,不出去了,再者姑娘这几天出门一定累了。就在太夫人房里玩一会儿,不要再出来了。”

    玉妙连忙答应。太夫人就高兴了,对玉妙说:“天天出去有什么好玩的。天冷还是在家里。”

    就让玉妙去睡午觉。玉妙刚睡下来,突然想起来描的花样子还在书包里,要拿出来。就下了床披了衣服走到挂了厚厚锦帘的门边,正在揭帘子,听外面有人回太夫人:“太夫人,听说王爷书房里丢了重要的书信。王爷正在严查是谁?”

    玉妙讶然,是内书房还是外书房,重要的书信应该是放在内书房,平时只有自己去。不,玉妙沉默了,今天去了瑶池,自己还带了她去表哥的书桌前偷印彩。

    。。。。。。。。而且是,瑶池建议找一些金色,红色的颜色的。。。。。。。。

    玉妙站在门边继续听下去,太夫人也紧张了,声音都能听得出来道:“是内书房还是外书房?”

    来人回答:“是内书房。”太夫人往通往里间的门看了看,妙姐儿正在睡觉。就放低了声音道:“内书房平时只有妙姐儿,徐先生去,这两个都不是j细。”房间里的人就笑了。

    太夫人倒不笑,颦了眉道:“再去打听着,有什么消息快来问。”打听的人去了。

    玉妙站在门边又听了太夫人道:“不要告诉妙姐儿,别吓着这个孩子。”

    玉妙呆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床上,难道是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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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审讯

    朱宣此时正坐在书房的里间,听着外面审人。

    外面站了朱福朱喜,还有几个如狼似虎的管事的,都是朱宣的心腹人。

    地上跪了孙氏和瑶池。

    朱喜机灵,在瑶池走后就到书房检查了一下往来信件,果然丢了东西。一封打了火漆印的密件是前几天刚呈给王爷的,王爷已经看过就放到桌上,说要回信的。

    朱喜记得很清楚,一丢就能发现。

    朱喜立即去追瑶池,瑶池不在房间里。孙氏看了朱喜神色,虽然笑嘻嘻,还是有几分郑重。

    平时也知道这都是朱宣的贴身亲信,忙客气地问什么事?

    还想着,难道是沈姑娘又要来找瑶池,忙带了朱喜去找。

    正遇到瑶池从二门外走进来,一见朱喜,脸上就变了颜色。朱喜何等的机灵一看正着,忙迎上去笑道:“太夫人和姑娘让请了去吃午饭。”

    路上又问瑶池去了哪里,瑶池只是不说话,倒只有孙氏和朱喜对答。

    心急如焚的朱喜把两个带了书房里,立即锁了起来。朱福也来了,一听大惊失色,一面找人去宫门外候着找王爷。

    一面带了管事的进来审人。

    瑶池先还是不说,审人的都是久跟了朱宣的人,几鞭子打下来,瑶池就什么都说了。

    原来是守门的张大叔让瑶池去拿的。孙氏立时大哭起来。

    外面传来靴声,朱喜看了一下,道:“王爷来了。”朱宣已经进来了,脸色冷冷地看了房里的人。让众人都打了一个寒噤。

    事情出在朱喜当班的时候,朱喜虽然害怕也不敢躲,跪了下来连连认错:“都是奴才大意了。”

    朱宣一脚把朱喜踢出几步远,朱喜忍了痛又膝行过来求饶。孙氏与瑶池已经吓得不敢哭。

    朱宣从牙齿缝里迸出了一个字:“审!”就进了里间。

    朱福跟进去跪下:“王爷,刚审出来是守门的张泉福,奴才这就带人去拿他去。”

    “去!”朱宣又是一个字。朱福带了几个在外面守着的人飞跑了去拿人。

    外面的人再也不用鞭子,就问了个一清二楚。

    “在府里住着,吃着王爷的,喝着王爷的,为什么要吃里爬外,那个张大叔是你什么人?”

    然后是刚才跪在地上那个女孩的声音,已经是吓得不轻,听起来倒不象是个常作这个的j细:“张大叔平时帮我们买东西,卖我和娘做的针指。”

    “还有谁帮你们买卖东西?”

    “再没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女孩又大哭起来。被大声喝止住了:“回话!”

    女孩又颤抖着声音道:“只有他了,他来了府里有几年了,找他卖针指会比别人价格好一点。”

    “是怎么进来的?”

    女孩颤抖道:“是。。。。。。我看到沈家表妹在”脸上立即挨了“啪,啪”两巴掌。又被人喝止:“说话恭敬些!”又是一声:“回话!”

    “是,是我看到沈姑娘在书房里,张大叔又对我说这几天王爷在宫里,我就来看沈姑娘。太夫人的丫头若花认识我,问我作什么。我说找沈姑娘。沈姑娘就请了我进去。”

    外面的人听到翻出了玉妙也是继续问下去:“信是怎么拿的?”

    “我和沈姑娘描花样子来,我对她说要些有颜色的,她就带了我到王爷的书桌上拿,我趁她不注意就把信拿走了。”

    “为什么只拿这一封不拿别的?”

    “张大叔事先对我说了信的样子,我不认识字,他就写了给我看。我一看就在书桌上,就拿走了。张大叔说是封应该发出去的信,他弄错了送了进来。所以求我帮他拿出去,免得惹王爷生气。”

    外面的人审了又审,直到什么也问不出来为止。

    里间的朱宣冷笑,这就是那位宋家表姑娘,妙姐儿念叨了的人。

    哼!跑到我书桌来翻什么。信倒也不重要,重要就上了锁了。上了火漆印是因为从边界发来的。那杀才一定是在门房里呆着传信,看了还以为是什么机密。

    机密信会从门房里走吗?

    j细围着我转倒也不稀奇,我的j细还围着别人转呢。

    母亲还说我吓着妙姐儿,朱宣又哼一声,现在站在我面前,看我怎么收拾她。

    真是不懂事!朱宣喊了一声:“朱喜。”

    朱喜正在自愧,怕王爷生气撵了自己,连忙进来跪下:“奴才该死!”

    朱宣吩咐他:“去太夫人那里,告诉太夫人,下午不和妙姐儿出去了。天冷,让妙姐儿呆在房间里不要再出来了。”

    朱喜一听还安排自己差事,心里一松,连忙答应。这就有了朱喜去太夫人那里这一出。

    朱宣让人看了瑶池和孙氏,带了她们去空屋子里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

    朱喜分外愧疚,安插在书房的人都是王爷信任的人,怎么就一不小心就丢了东西。还把姑娘也扯出了。

    见朱宣坐了看书,面庞如石雕一般,又上前跪了下来。

    “什么事?”朱宣没有抬头。

    “今天的事都是奴才的错,不关姑娘的事。宋家表姑娘进了门,就有人来找了奴才去,现在想想就是那个张泉福,他把奴才支到了门口去说话,都是奴才大意了。”

    朱宣翻了一页书,道:“防不胜防。”然后又问:“刚才踢痛了?”那一脚把孙氏和瑶池吓得不轻,问什么说什么。

    朱喜见问,忙低头道:“回王爷,不痛。”

    “去帐房支十两银子去。”

    朱喜泪流满面:“谢王爷!”擦了眼泪出去了。

    太夫人房里刘妈妈走了过来,回朱宣道:“太夫人说了,姑娘不舒服,去请大夫来看了。让回王爷,这几天姑娘不上学了,也不出门会客。”

    朱宣啼笑皆非,我坐在这里都没动,没怎么她啊,母亲护得过了头。难道妙姐儿听说丢了信,又哭了。他站起来道:“那我去看看。”

    玉妙睡在床上肯定是睡不着的,也许是怕过了头,反而不怎么害怕了。但是还是不敢出去和太夫人说,想了几次不敢去说。

    想想瑶池,象是j细?怎么看也不象,怪只怪自己带了她去表哥的书桌前翻来翻去,自己猫在桌子下面倒没有注意她什么时候拿了信走。

    不一定就是重要的信吧?虽然说了是重要的。重要的信表哥会放在桌子上?玉妙突然有些感动起来,回想着朱宣对自己一直是很信任。

    没上京以前,易小姨娘犯了错哭着去书房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