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第14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表哥,被朱福拦住了,春暖说朱福当时说:“书房是军机重地。。。。。。。”
难怪表哥会生自己的气,自己总是惹他生气。让春暖去到处打听,如果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打听了,表哥也不用做大将军做王爷了。岂不是军机大事都被打听走了。
一直以来玉妙只在考虑朱宣给自己的感受,现在突然觉得自己给朱宣的感觉也一定很糟。
玉妙翻了个身子,脑子里又想起了瑶池,那么多人都怕表哥,不仅仅是自己。表哥会怎么样对待瑶池呢,会不会打她?
玉妙全然没有想到自己会怎样。
外面若花正在回太夫人:“听说王爷内书房里今天丢了信,上午宋家表姑娘去看姑娘来的。”
太夫人的脸色严峻起来,想了一想冷冷道:“请她不来,却主动去书房看妙姐儿。我这可怜的孩子到处有人算计着。”
吩咐道:“去喊宋家母女过来。”一个丫头出去了,再回来时回道:“她们被王爷让人看起来了,关在府里。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太夫人用手指按住了额头,认真想了一想道:“快去请老侯爷来。”
老侯爷很快就来了,太夫人特意进去看了看玉妙,闭了眼睛正睡着,才出来屏退了众人,把这件事对老侯爷,然后求他:“求侯爷出个主意。儿子脾气上来,要打要骂的,我就不让妙姐儿再见他,就说。。。。就说生病了,天这么冷的,说冻着了。”又叫人去请医生来。
老侯爷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对太夫人道:“就依你。你叫人去告诉宣儿一声,他一会儿准来,我在这里等着他,看他是个什么表情。”
太夫人就走进来看玉妙,已经是醒了。坐着不安地喊了一声:“姨妈,我都听见了,都是我不小心。”
在床前坐下来,太夫人安慰她:“不要这样想,这起坏人到处都有。论责任,我也有责任,这母女两人是我和老侯爷收留下来的。”
安慰完,又掰了手教导她:“以后不可以这样了,要什么东西只管正大光明的要去,或者找我要。怎么就去你表哥那里乱翻呢。”
玉妙倒是没有哭,低了头道:“我记住了。”
第七十二章,高阳(一)
有人回了:“王爷来了。”太夫人按着玉妙睡下来,交待她:“我必不让他进来看你的。你只管睡着。”
一面出来,朱宣与父亲母亲见了礼,问了一句:“什么病?”
太夫人笑道:“天天出门,早上起来就不太好,又要去上学。走来走去白冻着了,让她休养几天吧。”
朱宣道:“我去看看去。”太夫人与老侯爷一起阻拦。太夫人笑道:“我看着她刚睡下来,你去了又要坐起来,又要穿衣服,不是更添病。”
看了母亲,朱宣心里想:我看了还添病。就说道:“要不是什么要紧的病,歇一天就起来吧。明天下午去五皇子的外家,已经答应了,突然就生病,难道就不去?
我在这里等着,大夫什么时候来,我问过他再走。“
太夫人与老侯爷只能说好。
一会儿大夫来了,是位太医。太夫人陪着进去了,朱宣在门帘外走动了两步,看了父亲跟着自己,看来是怕自己进去。
就不进去了,妙姐儿不知道怎么样,身边出了j细,害怕不害怕。
太医过了许久才出来,战战兢兢写了药方,朱宣拿过来看,只是一些清热的药。太医又回他:“想是受了凉,或是冻着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朱宣嗯了一声,送了太医出去,回来对父亲母亲说:“请母亲看着调养,明天是必要起来的。”
太夫人与老侯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朱宣趁机说了一句:“难道病得紧,不然我还是去看看?”还是想进去看看。
太夫人忙道:“不用了,如果明天能起来,就让她撑着起来。”
朱宣哦了一声,眼光又在门帘上留连了,又把瑶池与孙氏的事情回了一遍道:“是父亲的亲戚,母亲又收留至今,本应该送来给父母治罪,因牵涉到机密信件,儿子派人看了她们,等抓到了交递信件的人,再一并回话。”
老侯爷赶快道:“现今你在家,就你处置吧。弄清楚了再来对我说,你有事你就忙去吧。”朱宣目光又在通往内间的门帘子上看了看,才走开。
老侯爷,太夫人,和太夫人房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老侯爷对太夫人:“这件事情你我实在面上无光,收留了几年的人,天天从没有亏待过,现在不是j细就是与j细勾搭,又是男女私相传递,传了出去竟然难听得很。”
太夫人想了刚才朱宣的神情道:“儿子并不象大动肝火的样子。也许是年龄大了,历练得性子深沉了。如果明天非要妙姐儿出去怎么办。”五皇子的外家也不能不去。
老侯爷却有别的话要说,站了门外喊了跟自己的人:“叫徐从安来,事情牵涉到妙姐儿,就是他的责任,他现是师父,让他去王爷面前领责去。”
过了半天,人才回来:“徐先生一听说了,就说,事涉到姑娘,就是他的责任。他也带了人抓去了。”那j细也眼尖,朱喜出了二门找瑶池被他看到了,他跑了。
老侯爷没有说什么,与太夫人夫妻对坐,突然唏吁,对太夫人道:“总觉得自己战场上杀人过多,宣儿也是战功封王,你我一心行善,为儿子积福,没有想到有这样一个结果。夫人,”
老侯爷对太夫人郑重道:“家务,可以理一理了。再做糊涂的好人,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太夫人也是这样想,回了一句:“侯爷说的是。”
晚上太夫人再三命人去看了朱宣,说:“王爷在前厅与将军们喝酒,高兴得很。”
又有人回话:“j细已经抓回来了,王爷说了一声知道了,让交给了徐先生去审,他还在陪将军们。开心着呢。”
玉妙又对太夫人道:“姨妈,这事是我错了。我去对表哥认错。”难道初一躲到十五。
太夫人看了玉妙柔顺的面孔,道:“等我派了人喊他到我这里来,你向他认个错。有我呢。别怕。”
朱宣的酒一直喝到深夜,太夫人第二天醒来想想,也许不是重要的事。只能让玉妙下午跟了朱宣出去。
朱宣依然是很忙,每天象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太夫人亲自携了玉妙在二门内等他,过了一会儿,朱宣才大步走过来,向母亲行了礼,又看了玉妙。
今天更打扮得好看。玉妙端端正正行了礼,抬起眼睛来在他脸上看了一看。朱宣伸过手拉了她,妙姐儿一双杏子一样的眼睛,象是会说话。
太夫人没来得及交待,两个人行了礼已经出去了。
五皇子的母亲是郑贵妃,入宫也是多年,外家是光禄大夫,郑贵妃除了五皇子,还生有一女高阳公主。
朱宣一听高阳公主也来了,脸上有不易觉察的表情一闪而过没有说什么。
郑夫人带了玉妙走进去,也是嘘寒问暖的。光禄大夫郑大夫陪了朱宣在后面跟着。因为说话走在了后面。
到了正厅,大家都是一愣,正厅正中间高阳公主全付打扮,端正的坐在了上面。
玉妙看了坐在正中间的华丽女子,因学过了礼仪,由衣服辨认出来了她的身份,是一位公主。
见她面色沉沉的坐着,眼睛箭一样的射向了自己。映入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应该行礼。
这是祝妈妈交待过的。
郑夫人着急了,高阳这是做什么,还给不给自己这个外婆留点面子,你让未来的南平王妃给你行礼也应该,可你不是就得罪了南平王爷。
身旁的这个小姑娘,去了哪一家都是客气地待着,不为自己想一想,也要为五皇子想一想。
又不是一定要行礼的宫中或是重地。
玉妙已经恭敬地下礼去。高阳公主的脸上带了得意,哼,如果没有你这门亲事,朱宣王爷就是我的了。
想到这一点,高阳公主并不命她起来,语气不善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玉妙低了头,跪在她面前,回答道:“沈玉妙。”
高阳公主冷冷道:“这是什么名字?”
大家都不说话了,这不是当众羞辱?高阳公主紧盯了跪在面前的玉妙,你敢顶我,我就收拾你。
玉妙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名字是父母所起,不合公主心意,还请担待。”
光禄大夫陪了朱宣走进来,一看就吓了一跳。忙瞪了高阳公主一眼,又瞪了郑夫人一眼,亲自来扶玉妙:“沈姑娘请起。”
朱宣目如冷水在高阳公主脸上打了个转,高阳公主觉得那目光寒透人心,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莫名的就委屈起来。
眼看了朱宣上前一步,也在高阳公主面前大礼参拜。你喜欢让人行礼,我今天给你行个够。
高阳公主嘴巴扁了又扁,泪水已经在眼睛里打转。两年没有见,去了宫里几次守候都没有看到。好不容易在这里见上一面,又这样当众羞辱于我。
室内一时冷凝,高阳公主身旁的女官赶快说了一句:“王爷请起。”朱宣站起来,扯正了衣服。光禄大夫郑大夫忙过来:“王爷请里面坐。”他还有话要和朱宣说。
朱宣站直了身子,看了看玉妙。郑夫人笑着道:“我陪着她。王爷请放心。”
说到这么明白,朱宣才对玉妙交待一句:“少吃冷的。”随了郑大夫去了。
郑夫人就瞪了高阳公主一眼,太不象话了。拉了玉妙走。正厅上只剩下正装眩目的高阳公主,怔怔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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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高阳(二)
夜凉如水,香气扑鼻,光禄大夫家素以梅花出名。朱宣随了女官在抄手游廊里行走,不得不来见一面。这比刚才厅上对玉妙的羞辱还要棘手一些。
不过朱宣是不担心。一个心里有我的女人,不知道应付过多少。
高阳公主嘤嘤哭泣:“我是公主,让她行礼有什么不对,就是一时做错了,你为什么当面羞辱与我?”
这就是女人,自己做错了还要赖别人。到底谁在羞辱谁?
朱宣坐在她对面,循循回话:“既然行礼,当然都行礼,不然明天传出去了,不是说我对公主不敬,公主与我的面子往哪里摆,让人看着象你我生气了一样。”
这话安抚了高阳公主,她含羞看了朱宣一眼,轻声道:“王爷想得周到,是我弄错了。明天我见了沈姑娘,好好的给她赔个不是。”
“公主太多礼了,明天说明天的事好了。”朱宣这才吓了一跳,你让妙姐儿行礼不会吓到她,你再赔礼,妙姐儿就要糊涂了。
高阳公主又看了朱宣一眼:“就依王爷。”我才不要去向她赔礼呢。
朱宣含笑:“几年未见公主,公主长大了。”
高阳公主轻轻点头道:“嗯。”眼前这个男人真好看。
朱宣亦含笑:“说句不敬的话,公主小的时候上元节我还带你去观灯过,可能现在都忘了。”
怎么能忘?那是和皇兄在一起,灯下朱宣的身影从此让高阳难忘。
高阳公主有些娇滴滴的:“人家才没有忘呢。”
朱宣笑道:“如果没有忘,那就是公主长大了。上次在宫里见了皇上,提起来为公主订亲,我帐下将军无数,行军之人,俱都是粗鲁的人,又配不上公主,所以就没有敢提。”
公主不乐意了,低了头道:“我不要。”一想不对,朱宣也是行军之人,又羞怯看了朱宣一眼,低声道:“有合适的我也要。”
然后眼光炽烈地看了朱宣。
朱宣还是含笑道:“还好先来问过公主,军功升迁最快,一定要为公主挑一个好的。”
高阳公主羞羞答答看了他笑:“我只要一个。”
朱宣笑道:“当然只要一个,臣怎敢委屈公主做侧室。”
高阳公主一下了噎住了,看了朱宣慢慢又轻声哭起来,朱宣温和地道:“年龄已大,婚配成亲是人伦大事,不要哭了。”
高阳公主越发的哭起来,朱宣站了起来,躬身行了一礼:“臣去了。”
高阳公主泪眼看了他:“你,你还来看我吗?”
朱宣回身,月下微微一笑:“当然来。”只要我在京里,我天天去宫里,一不小心就要看到你。
玉妙坐在马车里,从车帘外不时打量马上的朱宣,祝妈妈跟了她去,就坐在后面笑,见她揭帘的次数多了,就提醒道:“姑娘小心吹了冷风。”
玉妙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一笑,不再去看。今天是回来得晚,郑夫人百般的歉意,让人不好一时就走。
马车摇啊摇,玉妙慢慢打起盹,祝妈妈让她靠在了肩头,为她拉紧了斗篷。
再醒来,朱宣正把她往下抱,见她醒了,拉了她往里面走。
玉妙打了个哈欠,人清醒了许多。含糊着拉了朱宣的手道:“我要和表哥说话。”
话都说不清了,还说话。朱宣说:“明天讲。”妙姐儿不干:“明天上哪里去找表哥?”
朱宣漫声道:“好。”
两个人去了书房,玉妙坐上了锦榻,房里温暖更要打哈欠,手扶了榻上的小桌,眼睛看了一旁朱宣的大书桌,人立即就清醒了。那是自己犯案的罪证。
朱宣顺了她的眼光看过去,书桌有什么好怕的。哦,丢了东西。
清醒与困意相互交缠着出现,玉妙又打了个哈欠,努力清醒:“表哥。”
“在。”
“我错了。”
“我知道了。”
“表哥。”
“嗯。”
“你别生气。”
“好。”
玉妙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眼神一下子明亮有神。朱宣向外面喊:“来人。”
祝妈妈赶快进来。朱宣把玉妙强抱下来,交到她手里,转身往外走:“把姑娘送回去,别在我这胡闹。”
再说下去,问我高阳公主的事情,可不象摆布高阳公主那么容易了。
沈玉妙第二天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封信是为曹营的蒋干准备的,所以自己没挨训。
吃完了早饭,太夫人对玉妙道:“今天我有事情不在,你不要出门,就在房里呆着,一会儿文锦,书锦来陪你。”
文锦,书锦是姨娘生的女儿,起名字也没有从了太夫人生的蝉云,绿云,宝云。
玉妙看了太夫人,太夫人虽然在笑,但是眼睛里的神气不象平时一样和蔼,玉妙把话咽了下去。
又叫人来陪我,现在我害怕别人来陪我,只想一个人静静躲在哪里,不见任何人。
春暖以前还能瞎打听的时候,打听出来一堆闲言闲语。那时还在朱宣的封地。
有人犯了事拿了现银求人带来见自己,又到处打听自己几时出门去哪里。瑶池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想和她在一起,也没有机会犯这种错误。
结论:如果没有自己,瑶池还好好的做她的宋表姑娘。现在不知道表哥会如何对待她,有易姨娘的先例在那里摆着,枕边人一言不对都翻脸,寄住在王府的瑶池母女现在哪里。
记住我不能问,我不能管,不然不知道谁又要倒霉,我当自己是瘟疫。太夫人走了以后,玉妙反复地在心里给自己洗脑。
直到外面有人回:“两位姑娘来了。”
玉妙忐忑不安地站起来,文锦,书锦看起来也与玉妙年纪相仿,两个人都穿了崭新的衣服,低了头与玉妙对着行礼。
玉妙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请坐。”千万别找我办什么事。
文锦,书锦也很害怕,一听说让她们来陪凤凰,吓得不得了。但是叫了又不能不来。这件事是老侯爷说的。
朱宣与玉妙昨天一出门,太夫人就开始理家务,再宽厚待人,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来。王府里出了j细,难道只有一个。
这一理就出事了。昨天晚上朱宣把玉妙从书房里强让人带走,就听说了这件事。小枝牵出大树来也是正常。
太夫人痛下决心,要好好的整一整,马上就要过年了,府里再出j细还不让人笑话,也会影响到朱宣的仕途。
玉妙这只凤凰当然还是远离风险,太夫人也学了儿子,在房里呆着不要出来。那就让文锦,书锦来陪她好了。
叶姨娘是文锦,书锦的母亲,一听到是陪凤凰,立刻就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瑶池母女获罪,大约听说了是陪了沈家凤凰在书房描花样。
如果不是认识凤凰,哪里能进得去书房。环境造就人。j细也不会找无缝的蛋来叮吧。一看叶姨娘不回话,老侯爷不高兴了:“不行吗?都是表亲,又差不多大,在一起亲热一下也不好?”
朱宣的风格大有乃父之风。
叶姨娘更不敢说话了,感激太夫人平时待姨娘好是一回事,卷入龙卷风之中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不能拒绝,只能落泪把女儿送来。
老侯爷一早去陪了太夫人理家务,叶姨娘这才含泪交待了女儿,送了两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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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新朋
玉妙叫人送上吃的来,都是精致的点心。对文锦,书锦陪笑:“请吃,请吃吧。”
文锦,书锦对看了一眼,又不能不吃,一个人拿了一个放在嘴里,几口就咽下去,也对玉妙陪笑:“谢谢姑娘。”
玉妙愣了,当自己是瘟疫的心思被转移了一下,讨好地问文锦:“你多大?”
文锦低了头:“我是。。。。。。。。。。今年十二岁。”连生辰都报出来了,就差没有报八字。
文锦一说完,书锦赶快低了头,报了一遍:“。。。。。。。。。。今年十一岁。”
原来都比我小,不过看起来个子都比我高。这是遗传所致,表哥比我高了许多,站在一起别人都说象带了孩子,就是个头差异造成的。
从她们进房间来,玉妙第一次露出来几分真开心的笑容,都是小妹妹,要好好地疼她们。
文锦,书锦虽然都是小孩子,也可以察觉到对方有几分是真心,不一会儿就把拘谨丢到了爪洼国去。
晚上,叶姨娘来接文锦,书锦,一看三个人正在抹骨牌,居然有说有笑,吓了一大跳。给玉妙行了礼,接了两个女儿回来。
一进房门就训她们:“怎么一点也不听娘的话呢。”说着就落泪。正数落着,外面说:“老侯爷回来了。”忙又迎出去。
老侯爷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一天审出来不少事情能高兴吗?当着儿子的面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见文锦,书锦也跟在后面,才带了笑容招手:“过来。”
一边站了一个,老侯爷带了笑问道:“和表妹玩得好吗?”玉妙个子太矮,人人当她是表妹。
文锦怯生生地道:“是表姐。”
老侯爷拍了拍头,内疚自己对这两个女儿也太不关心了。忙笑道:“明天还去玩吧,两姐妹在房里也挺闷的。”
叶姨娘有苦说不出,还要上前去道谢。
文锦,书锦走了以后,玉妙当一天的大姐姐感觉很好。太夫人还没有回来,又想瑶池。如果表哥那封信是鱼饵,那瑶池也可以功过相抵吧。
就算是生气,象易姨娘那样打两下再让她来。沈玉妙没发现自己有点象白痴。
朱宣是陪了太夫人一起回来了。两个人当然也不会高兴,家里有这么多的事情。
一起吃完饭,朱宣就要走,玉妙忙跟上去:“我送表哥。”
满腹心事的太夫人笑了出来,还是妙姐儿可爱。
朱宣就拉了她走出来,外面又是一大间正厅,刚才回来是一地白雪,就站住了脚,对玉妙道:“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房外飞雪皓皓,玉妙接太夫人时已经看到了。但是在这里说话能说得好。玉妙犹豫了一下,见朱宣坚持,忙笑道:“表哥今天很累吧?”
朱宣不能说不受用的,一时没有提警惕心,拉了她在正厅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因为他们说话,又在太夫人房外,眼前没有别人。
与玉妙闲闲地说了几句,玉妙就小心地问了一句:“表哥,你打过瑶池了,再叫她进来好不好?”
好不好?这一次的好不好不起效果了。朱宣看了玉妙,从赵若南,到秋巧,现在又来一个瑶池。还王母呢。
玉妙又笑眯眯问了一句:“那封信,也不很重要是不是?”
朱宣就一直看着她,我捶你你才知道什么是重要是不是。
“表哥,她那么小,上了别人的当才会这样做。”你也小,你又上了谁的当,百般周护还上当呢。
朱宣就一直看着她,一开口非训她。今天震了一天的人,妙姐儿笑嘻嘻在说话,不想再看她也苦着脸。
“表哥,你原谅她好不好?”又来了,我原谅她,我就不说。
“表哥。。。。。”玉妙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一晃,怎么一句话也不说,脸上似笑非笑的,就看着自己说。难道我说话有这么好听。
朱宣拿住那只手,问她:“说完了。”
玉妙还想说几句,就是没话说了。只能嗯一声。
朱宣站起来:“进去吧。”
玉妙跟在后面又追了一句:“表哥,”朱宣连身子都没有转:“我知道了。”
自己打了帘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晚上睡在床上,太夫人问她:“妙姐儿今天和表哥说什么呢?”还追出去送。难得不怕老虎也不错。
玉妙躺在她臂弯:“我问表哥瑶池什么时候可以进来。”
她没有看到,太夫人的脸色凝重起来,轻轻问她:“怎么又提她,谁又和你提起她来了?”
难道是文锦,书锦?
玉妙及时打消了她的疑心:“是我自己想起来的,是姨妈的亲戚,姨妈也对她们好了这么年了。表哥生完了气,再叫她进来吧。”
太夫人倒愣住了,这孩子讲得也不全无道理,孙氏母女在家里住了这么久,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别人的当。如果就这么赶了她们,以前的恩情全都烟消云散了。
玉妙又轻轻说了一句:“姨妈,不知道表哥打了瑶池没有,表哥很吓人的。”
太夫人抚了抚她的头发,道:“睡吧。以后这话只能对我说,不要再去对你表哥说。免得他吓你。”
玉妙嗯了一声,睡意朦胧中说了一句:“表哥说知道了,倒没有吓我,也没有生气。”
渐渐睡着了。
因为头天晚饭在一起吃很热闹,就说第二天早上还在一起吃。本来是想和妙姐儿坐一会儿,现在朱宣见了玉妙就面如锅底。
太夫人心知肚明,又有心事,就交待玉妙在房里不要出门,与儿子出去后才劝他:“这是个善良的孩子。”
朱宣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审家务,审出了一大堆的事情这并不奇怪,家里人多,自然事情就多。
哪里知道妙姐儿来京里才一月有余,她的八字就被母亲在府里审了出来。前朝的巫盅案,牵扯了不知道多少人,是谁这么大胆拿到了妙姐儿的生辰八字。
朱宣想,依我的性子,杀几个才算完。难得和妙姐儿坐一会儿,就瑶池王母的弄个不清楚。我都懒得理她,朱宣压了压火气,想到一个早上妙姐儿看了自己脸色不好又怕怕的了,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我躲她两天再说。
玉妙一边和文锦,书锦说话,一面傻乎乎的等瑶池。表哥说知道了,没有说不好。也不能指望着昨天说今天就来吧。可惜不知道瑶池住在哪里。
还好没有傻到问眼前的文锦,书锦,玉妙心想,问了她们也不知道,而且也怕牵连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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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促膝
朱宣与太夫人坐在书房里说话,一旁的梅瓶里插了数枝梅花。
太夫人手按了眉梢,眼睛里带了一丝歉疚,看了朱宣道:“不想家里竟然审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竟然是我和你父亲让你担心了。”
先是审出了几个可疑,来历不明的人,太夫人一并交给了朱宣,不知道是哪一个主子的j细。
后来就是管事的或循私,或贪钱,然后就是有人说,亲眼看到几位姨娘写了妙姐儿的八字,果然一搜就搜了出来。
然后又道:“妙姐儿的八字,府里本来也是有的。去年五台山的罗真人来京,几位侯夫人约了我,我亲自写了你和她的,送去批看,说是好姻缘。”
朱宣明白太夫人的意思,起身为母亲奉了茶。回来坐下来道:“管事的循私,或贪钱,家家都有。不是咱们家才有的,这件事情听凭母亲处理去。或打或撵或送到顺天府,怎么着都行。
这些事情也不是现在才有的,一直就有的。父亲母亲现住着,儿子不能孝敬一二,反而满府里搜撵人,儿子一直没有理会,就是怕伤了父母仁爱之心。“
朱宣微微一笑:“这也是儿子不肯就把妙姐儿送来的原因。”
“j细围着儿子转,本身就不是件奇怪的事,有些人还不能动,儿子还指望着他们传话去,这可比我派个j细放出去能办事的多。“
太夫人微微含笑,看了儿子的面庞,满朝的人都说他智计千端,是对头的就说诡诈。。。。。。
这孩子随谁?
“城外的庄子上现盖了家庙,几个姨娘送过去念经去,既然喜欢念经念咒,好好念去。儿子从来不信瞎念几句就能害人了。要真的这样,我还请了她们军中念去,不是四方太平。让人看了她们,找些心经,金刚经好好学学。”
朱宣的脸上闪过一丝冷酷。
太夫人指了他,道:“这些人都是你弄来的,从你成|人,我为你安排的人你不要,你自己和几个侯公子,当时还有年龄相当的几个皇子,天天纵酒走马,惹是生非,你也荒唐了好些年。”
与当时的皇子们为争歌妓,都能打起来。脸上挂了伤回来还对自己说是打猎时树枝勾的。就是高阳公主的事情,太夫人也略有耳闻,太夫人就没提。
母亲旧事重提,朱宣赶快陪笑,留在京里的谢姨娘,纪姨娘的确是自己当时从外面弄的。脸上尴尬,当年的孟浪还提它作什么。
又赶快把话题岔开:“姨娘们都在母亲身边,府里并没有人会念咒人的经,儿子已经让顺天府的人去查了,经常和她们来往的人都查一查,是谁教的,没准有人还在外面念呢,给了钱哪里不能念,非要在府里念。”
太夫人果然转移了话题:“经常来往的还不就是那几个僧尼,她们来了,我都不怎么见的。可是别的王侯公府,她们是常出入的,也不好不让来。”
朱宣点头道:“是。现在的顺天府也是以前跟过儿子出兵的,一有了马上送过来。跟妙姐儿的人,当然不能审。这些人都在儿子府里呆过,我是知道的。”
又提起来春暖:“这是从小陪了妙姐儿一起长大的,妙姐儿不懂事,让她乱打听,儿子都没有动她。”石姨娘,易姨娘最多只能让自己的贴身丫头装作睡不着,或拜月走一下,敢这样大张旗鼓的花了钱问自己天天歇在哪里。
太夫人就看了儿子笑。朱宣又笑道:“一则动了春暖,妙姐儿见不到她要哭哭啼啼,二则春暖与朱福订了亲。朱子才父子两代忠仆,儿子也不能伤了他们的心。”
房间里一时温馨,太夫人看了朱宣,含笑道:“你竟然是这样想了,我和你父亲还担心你在封地上也象前几年性子一上来,就打人杀人的。天天为妙姐儿担着心。”
朱宣皱了眉道:“那是在军中,不可以轻放过。父亲母亲为妙姐儿担什么心。儿子疼她的很。既然母亲提了起来,这里有一句话说,还请母亲不要溺爱。妙姐儿是个天真的孩子。”
“我也这样看。”太夫人微笑道:“这门亲事不少人都猜测门不当户不对,可是你和你父亲都知道,妙姐儿的母亲是我的恩亲。
想当年你的外家犯了事,没有人收留我。我带了一个随身的奶娘无人投奔,只有妙姐儿的母亲,还是出了五服去的表姐,找到了我,赠了我一笔银子。“
想起了往事,太夫人恍惚,就是用这笔钱,自己带了奶娘,千里奔波去了战场上,找到了与自己有婚姻之约的老侯爷,当时还是侯爷。
老侯爷当时全家都不在京里,知道出了事,倒也没有嫌弃,派了人来接自己,半路上没有遇到。
太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不然哪里还有你这个孩子。”
怕母亲伤心,朱宣又转开了话题,笑道:“所以儿子担心母亲溺爱妙姐儿。这是个傻孩子。”把一件一件事情说给太夫人听。
“为了一个赵什么姑娘,顶撞儿子,儿子才吓了她。也不是有意的。为了春暖,逼着儿子说原谅,要找她的事情早就找了。现在又是什么瑶池王母。”
太夫人听了呵呵笑。朱宣也笑了:“有时看她是极怕我的,很天真,为了别人就跟了我后面追问,这个时候就不怕我了。只是姨娘进门,就偷偷的哭,看上去又事事战战兢兢,恁般成熟。母亲想想,她背地里哭,又不来问我。我白天见了她还要交待她听话,多进饮食,这是谁在折磨谁,我一肚子的气往哪里说去。
再说了进几个人,谁家没有,就放到妙姐儿这里,哭得不行。这件事情还请母亲好好开导她。联姻自古有之,不知道有多少人找我来说,难道以后一个都不进了。“
太夫人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停了一停和缓地道:“你好好的对她说明白了,与她商议也应该不会哭了。“
朱宣一听就笑了:“跟她商议,她懂什么。样样都得听我的,不然还成体统。今年几个犯事的官员,抬了现银找门路要去见她,我不把她隔起来,这样的事情也为别人出头,儿子真要教训她了。”
太夫人无奈劝道:“我会教导她,她不听话你要先问过我。”朱宣心想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没有立即答应,只是道:“母亲当然是妙姐儿的一尊靠山,儿子是她的另一尊靠山。”
太夫人就笑了:“不想你对妙姐儿还是真心的喜欢?”
朱宣苦笑:“自从订了亲,母亲年年让我去,从那么个小孩子一直看到大,当然有感情。再说妙姐儿讨人喜欢,只要不强为人出头,不上别人的当,柔顺又乖巧。”
还有就是别进了人,就偷偷地哭。这是什么值得哭的事情,白疼了。
站起来又为太夫人重新换了茶,笑道:“所以,出了年,请母亲让她跟我回去,儿子还是亲自教导她。”
太夫人哼了一声:“这个不行。我自己带着,再说妙姐儿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因提到瑶池:“妙姐儿的话倒提醒我了,孙氏母女一定不是j细,你要杀一警百用别人去。我养了这么些年,一旦处置了,我这些年的恩情都是假的了。”
朱宣心想,难怪这家务事就处理不好,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要讲恩情。忙笑道:“现关在府里,因怕妙姐儿忘不了找去,给她们换了个地方关着。”
太夫人道:“真是奇怪,我这些年见她们都少,就这几天,就听到妙姐儿在我耳朵根提她。有这么好的。妙姐儿说你答应放人的。”
朱宣赶快道:“这哪能答应,她竟然是缠着我问这件事,我随口说知道了。这两天我躲着妙姐儿呢。”
看一眼桌上的红梅,摘了梅花找个理由跑过来,哼,让你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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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凤鸣
母子促膝长谈,这是几年没有的事情,都很畅心。
太夫人又笑问了一句:“怎么你这个孩子竟然到现在也没有子嗣呢?”又不是招惹得人少。
朱宣的话让太夫人吃惊:“长子当然妙姐儿生。”
太夫人震惊不已:“你。。。。。。你竟然。。。。。。。”
朱宣坦然道:“儿子让姨娘都吃了药。现在京城里皇子争储,还不就是因为娘娘们争宠争权,我们府里没有这种事情,还不是因为母亲生了儿子。这些事情我看得太多了,收复南疆时,利用别人家里争权,我得逞了不少次,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
再说,妙姐儿不是母亲的恩亲吗?”
太夫人失笑了,道:“你竟然看得这么明白,这是随了你父亲,当年你父亲就是这样做的。他也是和你一样的说法,你们父子两个打仗不仅用兵法,还用这种诡计。”
朱宣笑了道:“兵不厌诈,当然攻其弱点。”突然想到皇子们争权,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要找徐从安来商量商量。
太夫人笑着道:“好吧,就是你不这样说,我也要帮着你的。妙姐儿哪里我来劝导,你要联姻也好,多几个侍候的人也好,我会劝她不要再哭的。你既然真的是疼她,她犯了错你要压压火气。”
朱宣得意:“可不是疼她,什么时候碰过她。”
母子正说着话,外面朱喜回道:“王爷,顺天府的人抓了人来了。”
太夫人与朱宣一同站了起来,看是谁这么大胆,教人念咒害人。
再瞒得很严,玉妙也觉得不对头了,太夫人每天都出去,回来脸色就很难看,走的时候就交待自己要留在房里,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文锦,书锦天天陪自己,还是心里闷,瑶池哪里去了,表哥又找不到。不是答应得好好的。
房里的人都小心做事,象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文锦又说漏话:“王爷和母亲天天在审人。”就被书锦瞪了一眼:“你胡说八道。”
玉妙纳闷,我这个瘟疫关在房里没有动啊,该找谁问问呢?对了,徐先生说过有事情就找他。
玉妙就装头疼,文锦,书锦就走了。睡到下午,起来随便翻翻书,对若花笑道:“我要找徐先生去,有不懂的要问他。”
若花一个字也不认识,一听是找先生,忙让人打听了,正好在。就请了徐先生过来。
顺天府的人带了大觉寺的圆通和几个小和尚来,已经是打得血肉磨糊。
朱宣冷笑着捏着手上从大觉寺里搜出来的一本小册子,自从呈到自己手上就没有打开过,顺天府的人更是机警。
圆通是王爷要抓的,而且经常和公侯之家走动,谁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朱宣当然更不看。因此亲自来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又喝了一声:“快说,这里面都是什么?”
圆通虽然打得半死不活的,还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不说了自己如果命大没死,还可以有许多人脉,说了出来就死路一条。
身旁已经躺了一个打死的,是自己的徒弟之一。
见圆通犹豫,朱宣立即指了另一个小和尚,断喝道:“杖毙!”
几棍下去,又是一个。本身打得半死,连呻吟都没有发出一声。
圆通撑着道:“是,,是京里一些女眷的事情。”朱宣脸色阴晴不定,一直没有打开来看,就是知道不会只是自己家的,这一打开来,里面秽不可闻,一下子就得罪了无数人。
这可不是一个好拿的把柄。
太夫人不耐烦看这些血肉横飞,奔波千里战场寻夫,这些也见得多了。只是不想看,就与老侯爷坐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就命人请了朱宣出来。
父子三人坐在一起还没有说话,外面朱寿进了来:“王爷,姑娘来了。”
朱宣更拉了脸:“让她回去!再不听话我就教训了!”无事添乱。
玉妙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瑟缩了一下,看到朱寿走出来,低声下气地劝:“王爷正在和人生气呢,姑娘有什么事情,王爷晚上闲了再和王爷说。”
玉妙不肯:“你去对表哥说,我有话现在要和他单独说。”朱寿苦劝:“姑娘别招王爷生气,王爷说了再不听话就教训了。”
朱寿一急,就把原话都带出来了。
玉妙扁扁嘴好象要哭,又求朱寿:“再帮我说一次,让表哥出来也行,我只要一会儿。”又眨了眼睛对朱寿道:“有事情我担着。”
朱寿现在深深了解了朱禄对于姑娘问话的痛苦了,有事你担着,王爷还不是找我们。只得又进来,小心回话。
朱宣浓眉耸起,看了母亲一眼,意思是你还要自己带,这才几天就变成这个样子。只得走出来。
玉妙赶快上前行礼,朱宣开口就训:“再瑶池王母的,表哥立即就不客气了。”
玉妙道:“是,那就不提瑶池。”朱宣无奈之至:“那你什么事情?”
太夫人与老侯爷在里面说话:“这个孩子今天固执得很。”
不一会儿,外面居然传来朱宣畅快的笑声,太夫人和老侯爷就更愣了,里面摆着这么一件生气的事情,什么笑话儿能在这个时候笑得出来。
门帘揭开,朱宣携了玉妙走进来,面庞上一扫刚才的阴霾,都是笑意。
玉妙给老侯爷太夫人见了礼,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朱宣弯了身子,笑道:“妙姐儿,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是。”玉妙得到了这么明显的鼓励,当然不再胆怯,对朱宣行了个礼,声音清晰地道:“听说有人咒我,这么厉害的。请表哥带了去打仗,好好发挥她的这点才华。”声音掷地有声的。
老侯爷,太夫人也笑了起来。
玉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