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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38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娘觉得样样都好,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见回来就说不好。

    玉妙刚睡起来,秦氏进了来,她正在里面梳妆,秦氏一进房里,先看到了桌子上摆了一大堆布老虎,还有别的东西看了眼熟。

    玉妙就笑道:“朱禄昨天晚上就买了来。”朱禄最会侍候,昨天问了秦氏在哪里买的,和朱喜一同出去了,就带了人去了,敲开了江氏的门,把东西都搜刮了来。

    正说着话,小丫头进来回道:“朱禄带了那个针指的女人来了。”

    门帘一打开,朱禄带了江氏走了进来,江氏见了秦氏就高兴得不行。昨天晚上天一黑就收了摊子睡下来了。

    一个单身女人带了两个孩子,虽然乡亲就住在隔壁也是处处小心,不让人说不好来。

    听到敲门声打得那么急,先是唬得不得了,不是坏人就是老爷的官司有变了。住的地方本是乡亲隔出来的一间房,有门可以相通。

    先请了乡亲来,才开了门,门上三,四个人都是锦衣打扮,手里牵了马,见开了门就问:“这里有卖布老虎的是吗?”

    倒把江氏和乡亲都弄糊涂了,也不是过人的针指,怎么还有人打了门子来买的。

    几个人都是大汉,为首的少年倒是清秀,不是欺人的那一种。而且带了笑容,看了不象是歹人。

    江氏大了胆子把他们请进来,摊子就收在房子一角,少年一见就高兴了,笑道:“就是这个,是在你这里买的没错。”

    然后就是一句:“这些我都要了,多少钱?”

    江氏当然又呆了,还是乡亲在外面跑惯了生意的人,忙陪了笑动手收拾,一面说了个数目出来。

    江氏觉得不安,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少年都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把银子付了,笑道:“多的不用找。不过有句话儿要交待。”

    江氏也明白过来了,忙弯了腰陪笑:“小爷请说。”

    少年随手拿了一个布老虎笑道:“东西是好,我们姑娘喜欢,不过这用料太粗了。如果姑娘喜欢了,明天接了你府里去,换了布料再做些来。”

    江氏当然欢天喜地的答应了,还是乡亲想起来问了一句:“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府上?”这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少年一笑:“如果姑娘喜欢,明天接你时再对你说吧。”然后让人拿了东西就走了。

    江氏关了门,对了乡亲谢了又谢:“刚才您要了那么高的价钱,我还吓了一跳。”

    乡亲也高兴:“不用客气,人都在困难的时候。这一看就是有钱的人,他喜欢再多的钱也会买。而且这是个办事的家人,主子喜欢了,他只有买的。你今天卖给谁,自己可以先猜一猜。”

    江氏笑得不行,想了想道:“想不起来是哪一个了,不过这么多的钱。。。。。。”江氏看了灯下桌子上的银子,笑道:“就是陪了老爷一起上路去服役,盘缠钱也够了。”

    忙忙地为乡亲倒了茶来,要留下一点银子给她。

    乡亲当然不要,坐了和她说话:“虽然有我帮着,也是您能够自立,在京里住了这些年了,我也见过一败了家就自尽抹脖子的。还好大姐你也挺过来了。”

    江氏想想也叹气道:“有时我也想不活了,可是孩子怎么办,为了孩子我也要熬着。”乡亲就安慰她笑:“这眼前一个大主顾,没准儿是什么达官贵人,明天接你去,我不放心,我明天在家里候着陪了你一起去。要是贵人家,你好好侍候,没准儿还能为你们家老爷那里求求情去。”

    听了这一番劝慰的话,江氏也觉得开心:“幸亏有您帮着,以后孩子们大了,能重新起了家,一定把您当恩人待着。”

    第二天江氏起了个大早,给孩子们穿了衣服,两个孩子都年纪不小了,一个十岁,一个十二岁,都开了蒙上学的年纪了。

    家里遭了大难,穷人的孩子只能是早当家,江氏每天就赶生意,孩子们一下子变得懂事了,每天兄弟两个自己在房里看书,没有了先生,自己也能看。

    再劳累江氏也不觉得累,大儿子对她说了:“母亲,再过两年又要开春闱,母亲只为我准备这一项银子就行了,我春闱一定会高中的,重新恢复了家业,好好孝敬母亲。”

    江氏当时就落了泪,辛苦操劳总算是有了回报。有了这句话,再怎么样难也能熬得过去。早早把乡亲接了来,做了早饭吃过了,就坐着说话,两个人都不时往外看,盼了昨晚那一帮子人快些来。心里只怕他们不来。

    过了中午,朱禄才过来,姑娘上午在书房,来了也没有用。他随身带了一乘小轿,江氏上了轿子,乡亲轿下步行。

    到了地方下了轿,江氏这才明白,原来是南平王府。一下子想起了秦氏,心里感激,一定是秦氏姐姐帮忙说了好话,这才照顾到自己。

    现在见到了秦氏,江氏只能先是感激的一笑,正中锦榻上坐了一位年纪小小的小姑娘,锦翠打扮着,微笑着看了自己。

    江氏过去行了礼,玉妙笑道:“你起来坐,我喜欢你的针指,不过布料不好,昨天七太太送了我一个,失手掉进了汤里,立即就染了一大片,玩不得了。我这里针线上的人手艺都好,不过她们都顾不得做这个,你拿了布料去,重新再给我做几个来。”

    江氏喜欢得不行,又过去给秦氏行礼,若花取了布料来,江氏就侍立在一旁,玉妙告诉她想要什么样子的。

    若花就笑着一旁出主意:“姑娘喜欢,何不让她停几天生意,过来府里做活,这里暖和不是做得快。”

    江氏当然愿意,可是想一想孩子,忙跪了下来笑道:“那是当然好,不过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饮食,姑娘放心,交给了我回家去做,也是尽心的。”

    狱里老爷一天三餐也要做好了让孩子们送去,自己在王府里住了是好得很,外面爷儿三个交给谁去。

    第二百零六章,自立(二)

    玉妙同意了,别人当然没有意见。朱禄就带了江氏出来领了布料给她,先付了一半的定银。

    江氏也是今年刚遭了大难,困难磨折之下,居然有了几分处世的聪明,见只有朱禄一个人,忙着给朱禄行礼,又红了脸笑道:“家里刚遭了大难,不然想请小爷吃杯酒。倒是有乡亲陪着,只怕请了小爷不来。菜做得不好,也还可以吃。”

    朱禄听她说遭了大难,就问了几句,这才明白了,也是最近这一起吏部出事的官员中的一个,看了江氏脸上陪了笑,还在奉迎。

    想想七太太母女就会在房里哭,然后天天跟了姑娘身后想着见王爷,朱禄起了测隐之心,人要自立才行呢。

    不过朱禄还是朱禄,眼前无人,就交待江氏:“我们姑娘面前不要提家里的烦难事,你做得好,姑娘高兴,就一直继续用你,银子钱不少。如果来了只是一味的哭哭啼啼说烦难,这里就难来了。”

    江氏当然明白,那位沈姑娘一脸的安适,一看就是日子过得趁心的人。江氏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再说自立了,总提不高兴的事情也是要熬着过,想着法子不想难过的事情也是能过来。

    江氏忙欠身:“多谢小爷交待。奴的手艺不好,只是姑娘担待,小爷美言罢了。不消吩咐,奴心里明白,不会惹姑娘不高兴的。”

    朱禄微微一笑,这样才好,让你来我也是想了又想了,太多的贵夫人女眷们想要见姑娘了,你能来也算是青云有路了,我让你进来的,你可别给我弄出点事情来。

    朱禄有时候想不通,王爷干脆金屋藏娇好了,这样什么世事也沾惹不到。既然没有,里面一个若花,外面一个我朱禄,就只能事事当心。

    还有祝妈妈也是辛苦得不行。一进了京,太夫人都是重赏的。

    带了江氏又回房里去道谢,玉妙就笑一笑:“闲了也可以进来。”秦氏就送了江氏出去,江氏一路上感谢不尽,对秦氏说了昨天卖东西的事情。

    取了一小块银子塞给秦氏,笑道:“姐姐现在王府里住着,比我强多少,不过也有用钱的地方,虽然不多,是我的心意。”

    秦氏又要掉眼泪了,娘家人也没有这样对过自己,只是一杯水而已,一文钱也没有见过,又听江氏笑道:“王府是个大主顾,我私下里分些给姐姐做如何?

    秦氏赶快拒绝,家里是商人,一直学的是管家管银子钱在自己手里,何曾会这个。江氏也没有勉强,一直出府门,乡亲在外面等着,听说了也高兴得不行,也帮了谢了秦氏。

    还是原先那一乘小轿,江氏怎么也不肯坐,让乡亲坐了,自己跟了轿子回去,一路上觉得眼前明亮,不再象前一阵子那样觉得迷茫。

    刚才和秦氏已经是打听得清楚,刚才见的那位姑娘,是未成亲的南平王妃。

    秦氏在门外送了江氏,看了她高兴的样子,心里有几分不舒服,想一想有些东西要买,江氏现给了银子,就出了门去买了。

    再回来时,角门离得近就往角门那里走。离了角门还有一段距离,见到朱禄站在角门外和一个打扮得漂亮的丫头在说话。

    秦氏一下子留了心,就停了下来,耳朵边还能听到飘来的几句话,虽然轻,秦氏听清楚了。

    是朱禄在说话:“信我给你递给王爷,不过请上复贵主人,王爷这一次进京是要成亲的,最近有没有时间去我就不知道了。”

    秦氏忙扫了一眼,好在也不老花,朱禄手里拿了一封红色的信纸。那个丫头陪笑:“王爷回京来都是要来看我们夫人的,还请哥哥帮个忙,这个是夫人给你的。”塞了个精致的荷包给朱禄。

    朱禄强推不过,丫头已经是跑了,朱禄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角门,倒没有看到秦氏。

    来到外面书房,朱寿笑他:“什么脸色,这么难看。给,张夫人给了这个,是说了一定要有朱禄的。”

    张夫人也是朱禄以前经常帮了传信的人之一,见朱寿递过来的是一个精美的腰带,朱禄不想要,把手里的信给了朱寿,轻声道:“齐夫人的信,你抽了个空儿递给王爷去。”

    朱寿接了,偷笑道:“这些子人,消息真灵通,王爷这才回来几天,就一个接一个来请,离了王爷就不能活了。”

    想想又笑:“你忘了前几年,王爷刚封王的时候,还有人不顾脸面赶到封地上去会的,碰了钉子才舒服呢。”

    王爷在封地上为了管人才不荒唐呢,只有在京里,人多得很。这些人缠个不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里面幕僚们走出来,见是个空儿,朱禄就走进去回话。朱寿把齐夫人的信又给了朱禄:“你接的,你去递。”又不给我一点儿好处。

    朱宣听了朱禄回话,就听了道:“不要让那个做针指的人又在妙姐儿面前哭哭啼啼。”有一个七太太还不够。

    朱禄忙笑道:“奴才已经交待过了。”听见朱宣问:“妙姐儿这两天高兴吗?”又是两天没有时间见。

    朱禄忙回答:“高兴着呢,只是有时候想了王爷,问王爷在做什么。”

    朱宣就高兴了,道:“好。带了她玩去。我这几天实在是很忙。”一进了京,一年不会的人都要见,真的是分身无术。

    见朱禄又递过来齐夫人的信,朱宣就放在了一旁,桌子上有一堆呢,我哪能去得了。

    朱禄出了书房,见外面又是等了不少的人见,就往里面来,突然心里很别扭,以后这些人的信和话,我是不想再递了。

    我是王爷指了跟姑娘的人,看也不想再看这些人一眼。

    可是找了我来,不递又不行。朱禄想着到了玉妙房里回了话,姑娘见了自己开心的很,又说朱禄最会侍候,朱禄心里难过,我刚刚递了那样的信,实在有些对不住姑娘你。

    秦氏是几十岁的人了,一看到朱禄在角门外那一幕就明白了,那是王爷的风流事。

    第二百零七章,看房(一)

    和南平王府做了这些年的亲戚,秦氏对于王爷在京里的风流事也是清楚得很,就没有瞒过人,早几年简直就是夜夜笙歌,天天太夫人和王爷生不了的气,就是为了这些事情。

    朱兰芳看了母亲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了一个下午,就笑道:“妈又是什么事情不开心,我们也要自己想开一些才行。”

    下午和几个妈妈们说话,都笑劝了她:“现在王府里住着,太夫人这样看重看待的。又在正月里,天天哭了去,太夫人能高兴。”

    朱兰芳想想也是,别人还要过年呢。没想到秦氏说了另外一番话:“。。。。。。我在想,该不该去沈姑娘面前买个好儿,只是又怕沈姑娘闹了出来,会惹到王爷。”

    朱兰芳不屑一顾:“让她闹去吧,成不了亲才好呢。那么大样的,书房里不给人进。还没有成亲呢,就一手遮天了。”

    秦氏倒不这么看,不是当了自己的面也让人去问王爷做什么的。听了女儿又是一番话:“告诉她也好,让她知道咱们心里才象着她。就是闹了出来也是她自己不好,谁家没有这种事情,偏她就闹去,难道接了她来,王府里没有姨娘?”

    秦氏就骂她:“你这个孩子,我们现在是要讨好沈姑娘,不是要做坏事,离间了他们关系与我们有什么好处。”

    朱兰芳这才瞪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如果是想讨好,当然是要告诉她。让她防备一下也好。”

    秦氏这才道:“你去说吧,说话小心一些。”当然女人帮了女人,以前老爷在外面有什么事情,还不是几位常来往的夫人互相通气,现在大家都不行了。自顾不行,哪有时间来往。

    到了晚上才回来,秦氏就问她:“说了?”就看朱兰芳的表情。

    朱兰芳就点头:“好不容易才找了个空子说了,她听得很认真。”然后又对母亲笑道:“今天遇到了蝉云大表姐,请沈姑娘明天去做客,看到了我也请了我。妈我明天也可以去玩了。”好久没有这样的邀请了。

    秦氏也笑了:“跟了沈姑娘,还是有好处的。就是见不到王爷,蝉云大姑奶奶是王爷的亲妹妹,多走动总没有错。”

    玉妙听了朱兰芳的话并不高兴,每天在房里玩得好,太夫人房里十二个丫头给了自己两个,还有十个,文锦,书锦也是天天对了自己只说好听的。

    还在陶秀珠,高阳公主偶尔来一下或通个信,卫氏昨天来看过自己,父亲也来了。玉妙整天高兴得很,才不管朱宣去哪里。

    偶尔也想一下表哥,但玩得人太多了,一会儿就丢开了。朱宣几天见不到,有时也会让朱喜或朱福来问一声,反正是不要淘气不要任性就是这些话。

    乍一听到朱兰芳讲的话,玉妙很是受了一下打击,偏偏朱兰芳没有看出来,听到这样的消息不高兴也是正常的。而且沈玉妙天天被教导,朱宣,徐先生,还有太夫人。。。。。。

    若花,祝妈妈再加上朱禄一干服侍人,人人都是一个主旨,要端宁稳重。玉妙心里不高兴,脸上还是带了微笑听完了。

    真是奇怪,我是能不让表哥外面有女人还是能怎么样,他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难道我自己没有想过,我管不了,只管了自己过一天是一天,开心一天是一天。我管不了许多,听都不想听这个。还跑来对我说。

    玉妙有时候很郁闷的,在封地上经常是和表哥怄气,在京里居然还要听这些事情。

    我能对谁摆脸色去,在姨妈房里,姨妈带了睡,难道姨妈辛苦了一天,我还为这个让她看我不高兴。

    文锦,书锦天天对了我高兴得很,指了我天天带了她们吃和玩,我也不能吓到她们,她们更经不起吓。

    若花,祝妈妈天天陪着小心,只是喜欢一下,朱禄不管天多晚就带了人去买了来给我玩,难道也让她们担心。

    玉妙不想听,不知道我是难得糊涂还是人软弱幼稚,反正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天天高兴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带了朱兰芳,文锦,书锦一起坐车去大表姐家里做客,玉妙看了朱兰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自己现在寄住着,还要打听这些事情。玉妙也多了心。其实朱兰芳真的是一片好意,从她的思维角度来说。

    朱兰芳只笑了问了一句:“王爷昨天没有来吗?”随口一句话,玉妙更是不舒服,这两天都没有见人了,就只嗯了一声微笑。

    一个冬天里都是大雪漫漫,穷人不高兴,菜贵天寒难做事。只有象沈玉妙这样的富贵闲人才最高兴,天天红梅暖阁闹个不停。

    玉妙奉了太夫人的命,由妈妈们引着去看自己的房子。

    人处于安逸处,容易迟钝,进了房子以后玉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新房。

    刚进去没有一会儿,就有人笑着进来回话:“王爷来了。”

    进了房子脸红过的玉妙又一次脸红了。她想古人不至于这么开明,未成亲以前两个人一齐来看新房。

    低了头看了朱宣的衣襟下摆出现在面前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把自己的脸抬了起来。朱宣倒是很高兴,唇边俱是笑意,柔声道:“我去母亲那里,说你来了这里。”

    见她一脸的不自在,笑了一笑道:“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让你自己来看,就是怕收拾了你不满意。”

    一众跟的人都在身后忍笑不已。

    这个时候,一直跟了玉妙来的朱兰芳上前去盈盈拜倒,这里地方大,好行礼了,女性天生的会拿嗓音,柔柔道:“兰芳见过堂兄。”

    朱宣只随便摆摆手,自然有别的人示意兰芳起来。朱宣略带责备的眼光在玉妙的脸上打了个转,玉妙装作没有看到,喜吟吟地拉了他的手:“表哥来了,就陪我一起看。”

    拉了他在房里转了一圈,虽然没有人住,房里也弄得很温暖,只有窗下一溜铺好了椅垫的圆凳,玉妙拉了朱宣坐下来,和他盘算着要摆这个,要摆那个。

    朱兰芳的眼光一直就在朱宣身上,若花轻轻地拉了她也退出来。太夫人也有话,王爷和姑娘在一起的时候,跟的人都退后。

    太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满脸带笑。众人都很明白。不仅是王爷一个人要等不及了。

    看了跟的人都出去了,玉妙就不那么不自在了,半伏了身子向前贴了朱宣,笑着还在要东西:“那边要多一个阁子,多摆几盆花。”

    朱宣把她轻轻又抱过来一点,让她几乎伏在自己怀里,见了几天的人,只有这一时才能休息一下。

    等她说完了,才问玉妙:“你又把她带在身边做什么?”指的是朱兰芳,竟然天天带在身边。

    玉妙伸出手来把玩了朱宣腰带上的玉饰,只是笑:“她说她冤枉的,但是见不到你。”什么都瞒不了表哥,朱兰芳一心只想着跟着我就能见表哥,她就没有想到,我身边多出来了一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总都是有原因的。

    妙姐儿身上一股幽幽的香气,是体香,朱宣有些陶醉,伸出一只手在她发上轻轻抚了,道:“不冤枉的。是贪了钱,而且原因说出来也不好听。”

    那个女人自己手里有钱,又一心想从良,这几天就要临盆。朱宣一回来就派了人去狱里见三房的七老爷,他只拜托了自己一件事:“请人推算了,说她肚子里是个男孩,我贪了钱就是为了有个后代。请上复王爷,千万帮我照看了她。”

    竟然对秦氏母女只字不提。作为一个男人,朱宣也可以理解七堂叔的心情,听了回话,回了太夫人,安排了两个稳婆去接生,一生下来孩子就要接走。难道跟了那样的妈长大。

    接过来给谁也没想好,不至于七堂叔做了错事,我们还要替他再养孩子吧。为了他的事出力出钱,我回来了还不够。

    秦氏母女天天在母亲房里喊冤枉,还不知道这一回事,她们自己以后还不知道靠什么生活,接济她们不是不行,但是方式要想好。

    天天喊冤枉落泪,弄得太夫人不高兴,大过年的,我好心接了来,也为我想一想,见面就哭,想把别人家也弄得惨兮兮的不成。

    朱宣听了太夫人这样说,也有些不高兴。妙姐儿当个孩子一样娇惯得世事不知,留在母亲房里,就看她们掉眼泪,喊冤枉,能有什么好心情。

    第二百零八章,看房(二)

    看怀里的玉妙,眼睛越发黑亮有神,看了自己微笑:“那为什么她们天天就说冤枉,想请表哥帮这个忙,又说见不到表哥。我交待了她,不要去书房里找我,看她碰了个钉子又有些不忍心。她要跟着我,我觉得打发她有些过意不去。”

    玉妙认真的想过,既然能帮人一把,当然是帮人一把的好。姨妈好好的养了瑶池在府里那么多年,不也是帮人的意思。

    “我知道。”朱宣不愿意再为这件事情责备玉妙,抚了她的背轻轻拍着道:“那你记得告诉她,书房不是好去的。”

    我的一切往来书信,军务上的东西都在里面书房里,有人接近我都会知道,别说硬跑去找钉子碰。

    所以才把妙姐儿安排在书房里念书,最清静。

    玉妙一下子笑了出来:“我对她说了,她听不懂。她说她家里的书房随便进。”玉妙也理解了朱兰芳,过去不出门的女人太多了,与朱兰芳多聊了几句,就明白她的见识还不如瑶池。

    “嗯。”朱宣微闭了目在养神,玉妙见他端坐了抱了自己也能养神,心里好笑,圆凳没有靠背,这样也能坐得稳,表哥的坐功一向不错,端坐了会人能坐一整天。

    “看她们天天急得不行,不如把不冤枉的原因对她们说了,免得她们天天跟了我还好,总是去烦姨妈也不好。”玉妙的声音象水波一样荡漾。

    朱宣只是轻拍了她,不睁眼睛嗯了一声:“母亲会处理的。”现在怎么说,说了她们也不信。过两天罪名定了下来,要押到别处服役去,让他们家人自己见一面,自己交待好。

    玉妙有些惋惜,嗓间柔柔地:“看来是要定罪的?”猜也猜出来了。

    “证据确凿,不处治他们,国法何在。”想想也是冤枉,就那么一点子钱,难道家里没有,还是亲戚们借不到。

    想来秦氏也把得太严,这一次都充了公,把着有什么用。

    积了钱不肯丢的人也太多了,耳边听了玉妙还是可怜她们:“以后她们怎么办,当然姨妈,表哥不会不管她们的吧。”

    房里的炭火劈啪地轻响了一声,朱宣又携了玉妙的手,难得的是温暖的,不象有时冰凉的。

    母亲都放出了话,看妙姐儿在京里生不生病的。朱宣想笑,与儿子争媳妇。

    思绪回来再回答玉妙的话:“管是要管的,但是一味的难过,是谁也劝不了一辈子去。”

    玉妙把脸贴在他臂弯里,过去有句话叫寡妇失业的。虽然不是寡妇,但是家里老爷一旦定了罪,她们怎么办,做针指就可以养活一辈子?

    玉妙没有过卖针指的经验,瑶池才有。想来姨妈又会象养了瑶池母女一样,留了她们在府里吃住,饥寒饱暖总是没有问题。

    又说了一句:“她们只要有住的地方,自己做些活,总可以过的。”

    朱宣顺便就接下来:“是啊,她们总还要过吧。”

    玉妙一下子想了起来,抬了头对朱宣笑道:“兰芳堂姐到了出嫁的年龄了,表哥给她找门好亲事吧。听说刚退了亲,正好再重新找一家。”

    朱宣微微一笑:“那是母亲的事情。我为她找什么亲事。”刚才喊我一声堂兄,我都觉得怪。没有规矩。朱宣是个标准的旧社会的家长式的思纬,亲戚们要都在,你这么喊我,我哪里还有威严在。

    玉妙想想也是,表哥不管这些事。难得管了一次周寒梅,已经是很对得起自己了。

    突然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朱宣也笑了起来,道:“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情来烦我,不是说过一次了。”

    上一次说不要烦,还是在封地上,刚出了初五,紫琼又来看自己,因为过年前往沈家和亲戚处送了年礼,紫琼就让送年礼的人带话来说:“年下给妙姐儿拜年的。”

    玉妙又让人托话给她:“要来立即就来吧,出了元宵节,我就要去京里了。”说得时候并不羞涩,听的人替她不好意思。

    紫琼没停几天就赶了来,看了玉妙只是笑,道:“知道你要去京里成亲了。。。。。”只说到这里,玉妙就不让她说下去,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才又坐下来好好说话。

    这一次的紫琼比上一次见面更豁达了,又是低低地拿自己的事情当笑话说。

    “我们妯娌三个人约好了闹别扭,我是不情愿的,可是不和大嫂,弟妹们拧成一条心,家里我也难呆。

    大嫂和大哥斗气,要大哥听她的,不再听婆婆的,不想就挨了打。婆婆厉害着呢,自己只是说难听话,只挑唆了儿子打。

    弟妹也和三弟斗气,也差一点就挨了打,她一生气回家里去过年了。走就走了的,还带了信回来说该我斗了。”

    紫琼有些无奈:“我闲时劝她们,大家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只是不听。弟兄三个都不是斯文人,五大三粗的,没事一定要找这种闲气生。一接了你的话,我就赶快出来躲两天了,在你这里清静了几天,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玉妙与她坐在温暖的锦榻上,左想右想不得主意。若花见她们都闷闷不乐的,就背了人偷偷给玉妙出主意:“王爷百战百胜,年节里看着高兴得很。姑娘去问王爷去,最近这么乖,难道为这个责备姑娘不成。”

    玉妙一想不错,心里本来就这么想了,不过怕表哥不肯。就去问朱宣,把朱宣乐死了。

    笑完了才对玉妙道:“这种事情以后不要来烦我。我不是帮人出这种主意的人。”真能想得出来,让我帮着想辙。

    玉妙回想了这件事,还在吃吃的笑。朱宣睁开了眼睛,见眼前一张芙蓉笑靥,也笑一笑,抱紧了她:“有这么好笑吗?”

    “表哥还是帮着出主意了。”玉妙对了朱宣笑,自己把表哥烦得不行。表哥无奈,也是为了躲烦:“不是自己有进项能自立,有三个儿子呢,少一个也不会觉得少,又不是大儿子,又不是最小的那一个。有功夫找闲气找挨打去,不如自立门户,天天回去定省,不也是一样。”

    回去学给紫琼听,紫琼当时大喜,下了地来对了玉妙就插烛也似的拜了三拜,还笑:“反正过了年以后见你要叩头,先行几个礼吧。”

    玉妙拉了紫琼的手,笑问她:“这主意是可行的?”

    紫琼点头喜不自胜:“有时候两个人在房里,他也说母亲偏心大儿子,又疼小儿子,我们手里存了一些私房,他也说过离了家出门去经商。妙姐儿,我带了他到这里来住,贴了你近,有事情可以请教你,而且借了你势,他也不敢欺负我。”

    玉妙当时就笑个不停,我是你躲避夫妻生活暴力的挡箭牌了。只是没有说出来。后来玉妙想一想,这个主意也不是太妙,主要是因为自己对古代的制度还不太懂,以为成了亲就要定省就要在一起住,以为都是大家庭了。就没有想起来让紫琼出去单过。

    如果是没有穿越,这个主意每个人都能想到,虽然朱宣给出了主意,玉妙心里并不服气呵。

    朱宣唇边一抹笑意,看了玉妙,又交待了一次:“下不为例。这话也说过的。”

    玉妙抿了嘴儿笑着点头,又往房里四处看:“表哥再陪我转一下,还有东西没有要呢。”

    朱宣站起来拉了她的手,这种收拾房子的主意可以出。

    过了一时才出来,把玉妙交到若花手里,看了看天色,对玉妙道:“表哥不送你回房了,明天让管家开了库房,你自己去看一看,没有的东西让人赶快去买去。”

    最多一个多月就要办事了,东西还不齐备怎么行。

    跟了玉妙的人又一起低了头笑。玉妙又多缠了一句:“还有西山的房子没去看。陶姑娘说接了我去,在她房子里住一天。”

    这个朱宣不同意,道:“不许在外面住,去看一看就回来吧。西山的房子也要赶快去看了,不然到时置办得不满意,不许哭。”

    就看了人后站着的朱禄,让他过来,道:“这雪看着是停不了,原想着天暖和了再去看。现在时间紧得很,明天你安排马车,多带了人陪了妙姐儿去。明天我不得空儿。”

    大家又一齐发笑,时间紧得很。是离成亲的日子紧得很了。

    朱禄笑着还没有答应,玉妙先回了一句:“明天二表姐接我去吃饭。后天去看。”天天想要去看,总是看不了。就希冀地看了朱宣一眼。

    朱宣歉意地很:“后天表哥也没有空闲,让朱禄陪你去。”再看一看跟了自己来的朱福,以前往沈家去,应该也比别人知道妙姐儿的心意,又加了一句:“朱福也陪你去,有能现买的就赶快买了去。”

    朱福赶快答应下来,王爷要成亲了,这是一件大事情。

    玉妙心满意足的回房了。

    第二百零九章,收拾

    朱兰芳晚上回了房间,对母亲秦氏不快活地道:“这一次见到了王爷了,也有时间也有地方儿,可是他不理睬人的。”我可是天天打扮了跟在沈姑娘身边,又特意地温柔了喊他堂兄。

    秦氏只能高兴一下子,道:“跟了沈姑娘就有机会见王爷,你再去陪了她,看她也不是烦的人。我明天再去求太夫人。”

    朱兰芳嗯了一声,在灯下坐了闷闷不乐:“明天沈姑娘要去开库房,看新房里的东西,我说了陪她一起去看的。”

    如果父亲不出事,自己也会这样吧。沈姑娘的娇纵不过是在东西比我好,比我多。如果我在自己家里,一般也会让母亲开了库房挑嫁妆的。

    现在没得挑了,亲事都没有了。陪了她去过过瘾,看一看好东西也不错。

    秦氏也叹气,明白女儿的心情。

    几个管事的开了库房,还是把玉妙给吓了一大跳,这么多的东西。朱禄先来看过了,指了道:“那边十几间屋子还多着呢。因为怕姑娘进京得晚,东西现买去赶不及,先把一切应用的东西都买了来,您自己慢慢挑。还有不全的再去现买,也就差不多了。”

    玉妙揉了揉额头,早知道就不要一张桌子,一个镜台也自己来挑。现在怎么挑,光镜台眼前就一片,至少几十个,她回头看了祝妈妈,这样挑下去,挑到成亲房里东西也摆不全。

    祝妈妈也觉得这样速度太慢了,就说了一句:“房里丫头们都知道姑娘的喜好,大家一齐帮忙挑了去,先挑好的来,只要能互相能搭配。以后不喜欢了,再慢慢来换。”

    成了亲以后想换还不是一句话。

    玉妙想想也只能这样了,朱宣抽了个空儿又过来了,小丫头别没主意。我照看了那么久,

    就这最后一点事情了,到时挑得不满意,又要跟我来怄气撒娇的。我过来看看再说。

    看了以后也觉得为难,这个主意不好出。我看着一大堆东西都头疼,收拾房子以前都是下人的事情,朱宣对身外物是敛了来,好用人做事情。

    细细地追究住和吃,朱宣从不这样做。玉妙看了他很高兴,拉了他问:“这个镜台镶了翡翠很好看,只是不是喜色。”新房里的东西全是红的才好呢,我也是第一次结婚。难得这么有钱,又让我自己趁心意的挑。

    朱宣陪了她站了一会儿,一件东西也没有挑下来,就站在那里一个一个的评点吧。评到明年,孩子估计都生下来了,一间房子也布置不了。

    朱寿过来了:“王爷,客等着呢。”朱宣赶快就走了,自己拿主意吧,拿不好怪不到我身上来,横竖不过是多掉几滴眼泪,再帮你换。

    过了一会儿,太夫人也过来看了一看,一看也挺闹心的,都说了给她自己挑,我还是让她一个人挑吧。太夫人也走了。

    沈大姑娘大张旗鼓的带了有头脸的管事大开库房,挑新房里的东西,不当值的家人要看热闹的也跑来啧了嘴看。

    文锦,书锦约了一起来看热闹,见了以后,七嘴八舌地出主意不停,祝妈妈觉得头疼得不行,照这个样子下去,一天都收拾不了一间房间。

    瑶池也来了,消息传得快,她不能不来看一看。王府里都有什么好东西,今天可以好好看一看了。

    玉妙正和文锦,书锦说得热闹,瑶池听了文锦,书锦正在谈论自己房里的东西有旧的,就冷笑了一下,这是帮她挑东西出主意,还是抓住了机会为自己换摆设。

    自从玉妙进府那一天来看了一次,瑶池再也没有来过。她天天吃饱了往书房里一坐,扛了笔打哈欠还当作了一件正经事。念书对女孩子来说是什么正经事。我们还要在府里帮忙,还要自己做活挣钱呢。

    我要给自己挣嫁妆,所以瑶池就不来。居然玉妙也没有派人来请她,可见不象去年那样情厚了。瑶池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更不愿意来落一个巴结的名。

    听了文锦,书锦讨好玉妙:“你挑剩下的不要的,再给我们看看好了。”瑶池觉得自己想得也不对,巴结,谁不想着巴结。姨娘生的,是老侯爷的亲生还这样巴结她呢。自己占了高枝儿为什么不来巴结,以后我也来。给我也混一件,嫁妆也可以少办一件。

    一眼看到玉妙身边多了一个人,是朱兰芳,也看傻了眼睛。瑶池不认识她,平时消息也不通,不打听事,还以为是新来的丫头,不然就瞪直了眼睛对了这么多东西话也说不出来。

    朱兰芳头天夜里在家里还想着,父亲不出事,自己也会让母亲开了库房挑东西。今天来了一看,她也受不了,说父亲只贪了一点钱就下狱,他贪那一点钱还不够买这里一件东西。

    听玉妙还在非议说宝石不是喜色,朱兰芳也冷笑了一下,难道你红墙红衣红地红人不成。

    若花也头疼得不行,这一院子的人,一个人就几个主意了,姑娘更拿不定主意了。就看朱禄。该朱禄出场的时候,朱禄从不含糊。

    忙走过来对玉妙笑道:“姑娘坐着,让他们拿册子来看。比看这一堆东西要好拿主意。”然后亲自从管事的手里接了册子来,一页一页翻给玉妙看,帮她拿主意。

    王爷指了我来,不就是帮着拿主意的。还有朱福在,两个人先把页子上最贵重的最好的勾出来,挑了双份。

    朱福就喊一个管事的:“这些送到西山新房子里去,仔细包好了,别碰了牙子。”管事的就让人进来包扎好,够一车了就送走。

    人手都是齐备的,一个上午玉妙坐着喝茶吃点心就收拾了几间房子,心里很开心。

    太夫人不时派人来问,听了回报对刘妈妈笑道:“还是王爷会调理人,福禄寿喜这几个小奴才,都是他自己教出来的,果然是中用的。”就让人赏他们。一起赏,朱喜朱寿也有,天天跟了儿子身边侍候也很辛苦。

    看看中午了,让人去请玉妙去:“特意地放了假来挑东西,又有人来帮着。中午了,吃了饭睡了还要去表姐家里呢,早去早回来。”

    第二百一十章,要情

    朱色的琉璃瓦被白雪盖住了不少,殿内笼了地笼,暖气袭人。不过气氛却是冰冷的,龙案后坐着的皇上唇边带了几许嘲讽,看着眼前站着的三位异姓王。

    “怎么不说话,因为与卿等有关联,朕也一直留中不发,等着你们来和你们商议过了,再作发落。”

    漠然的声音从皇上的口中说出来,象滚雷一样滚过了三个人的心田。

    朱宣一下子明白了,皇上此举还真的是想和臣子们要情份。

    殿上又响起了如裂石一般的声音,还是带了一点嘲讽:“四品的大员纵容门生,买官卖官贪污了近十万两银子,哼,这银子好赚得很呐。”

    年近五十,胡子花白的靖海王马上跪下来,连声请罪,说的这个人,就是靖海王手下出来的,靖海王赏了他一个小妾,也是平时最得宠的。

    北平王觉得手心里出了汗,另一个四品大员就是他手下出来的。果然皇上下一个就说到了他:“四品大员一进了京就受贿,怎么在你北平王那里就连考绩优呢。”

    北平王也连连叩头:“臣愚顿,是臣眼拙。”这个人是北平王自己报了绩优,才升迁到京中来的。

    靖海王偷眼看了跪在身边的北平王,想看南平王朱宣,却看不到。靖海王与北平王心里都有些嫉恨,这只花蝴蝶,这一次是陪了领罪。

    殿上还躬了身子站在皇上面前的只有朱宣了,皇上冷冷的目光在朱宣身上打了一个转,哼了一声道:“你南平王的宗族就更出息了。朕的国库银子也伸手。难道你南平王平时就这么不照应,让他连五百两逛窑子的钱都没有。”

    提起来这件事,皇上就有气,贪污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