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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49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收拾你了,还要来跟我计较,当是没成亲呢。

    玉妙觉得腰间一松,人立即就向后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看了朱宣,象是还想说什么只是说不出来。

    朱宣就静静看了她,又把自己的手伸出来,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那眼神明显是,难道刚才说话没有听到,要说就过来这样说。

    玉妙想想刚才那羞辱的姿势,突然后退了双手捂了脸奔了出去。

    朱宣就喊了外面的朱寿:“去看看去。”一会儿朱寿回来了:“回房里去了。”

    朱宣才嗯了一声,继续看自己的书。

    以为拿了我多少证据呢,还来和我理论,进了家门就不给好脸色看。我几时看过别人脸色的,看我的还差不多。

    玉妙奔回了房里,把人都赶了出去,谁也不能进来。想想也生气,我不是孩子,又没有变态倾向,怎么就那么对我。把人按在他大腿上。虽然不打人,可这也算是家庭暴力,也落在了我的身上。

    玉妙愤愤的想,就差打人了。

    耳边又是两位舅母的话:就是你不知羞。

    表哥有若魔咒的话还在耳边,当然听得清清楚楚:“以后要说,就是这样来说。”

    以后要理论就是那种姿势吗?玉妙走到镜前看了自己还有泪水的脸,擦干净了,脸上是一片愤怒。

    再过一会儿愤怒也没有了。看看这房里奢华的摆设,这不是我租的小房间,这是南平王府。

    一天气得不行,晚上回来进了房,一个人坐在棉榻上生闷气,看了雕花的红漆木门,强烈地想把门关起来,把表哥关到门外去。

    想想这不现实,别人会给表哥开。玉妙就一个人上了床先睡,今天晚上休想缠我。展开绣了百合花的绫被,把自己紧紧地给裹起来。再也休想碰我一下

    朱宣一直没有回来,玉妙就睡着了。睡梦中觉得有人抱了自己,又有人亲自己的脸,又陷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第二天醒来,床上又只有了自己,玉妙觉得无奈,睡前不是想好了不理表哥,昨天夜里又让他得逞了去。

    白天见了朱宣就一本正经的行礼,眼睛只看了地下。

    晚上朱宣上了床,伸手就不客气的搂在了怀里。玉妙就用手推他,也不说话。朱宣低沉的笑了,还想躲我。两个人较了一会儿力,玉妙又被圈到了朱宣怀里。

    第二天醒来,玉妙又是只能无语,又让表哥得逞了去。白天见他还是不怎么说话,眼睛看着地上。

    两个人一直僵持了好些天,太夫人背地里又劝玉妙,玉妙就只是低了头不说话,房帏之中又没有不理他,想不理也不行。

    每一次都温情款款的,就是自己再生气,也被强搂在怀里,密密的吻落在脸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我的亲亲,让表哥好好亲亲。。。。。”推也推不开。

    一直僵持到瑶池和朱兰芳订亲事那一天,玉妙心里才有一些松动了。瑶池和朱兰芳被逼订了不情愿的亲事。

    都是有点家底的人,所以都有房里人了。这与瑶池,朱兰芳本来想的就更不一样了。心里更恨玉妙,王府里现在没有姨娘,妙姐儿为自己安排的都是家里早就有小老婆的人。过了门就要与人争抢去。

    朱兰芳,宋瑶池现在偶然遇到了玉妙,先是恨恨地她脸上看一眼,才低了头行礼。

    玉妙看了四只眼睛盯了自己,恨不能在自己脸上挖一个洞出来,又不能不在自己面前道谢。

    想一想有这么恨的,当别人大老婆不比做表哥的小老婆好。

    回了房里想了,瑶池对自己说过悄悄话,要找一位厚道的青年,才不要当官的人,吃了碗里的看了锅里的。现在正好为瑶池选了一位小京官,如果放了外任,就要出京了。

    孙氏很得意,我们家又要兴旺了,靠了王府,女婿也不敢欺负瑶池。孙氏让瑶池求了玉妙求聘一位将军。瑶池坚持不肯,王爷帐下的将军见过不少,都是看了五大三粗,一介粗人。

    朱兰芳就更不用说了,家里不幸,被强退了亲,一心的恼怒不是容易能过来的。怎么样也要找一个能收拾他们家的人,朱宣正好是一个人选。

    玉妙又陷入了自责之中。回想刚才那四道目光,在蒋家的时候,还痛恨两位舅母打沁兰,觉得是女罗刹,相煎何太急。

    现在自己也这样了,余丽娟退亲后被迫离开,不就是因为没权没势。自己靠了朱宣的权势欺负了人,还在这里责怪这封建社会的制度。

    本来就不是一个心地不好的人,女人一旦嫉妒总是被蒙上双眼。一冷静下来,玉妙觉得五内俱焚,好象在滚油上煎一样。

    如果以后嫁得不好,不是我亲手推了两个人进火坑去。这样一想,坐也坐不住了,就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听了玉妙的话很吃惊,但是脸上不露出来:“让我屏退了众人,就是对我说这个?”

    玉妙垂头点着头,轻声道:“我只想着她们两个人在府里住着,到了适婚的年龄了,就没有想到她们愿不愿意这门亲事。”

    打死也说不出来是为了嫉妒。

    太夫人就笑揽了她,笑道:“大了就要成亲,愿不愿意哪里由她们说了算。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她父亲不在,我亲自为她们作主,还不行吗?”

    玉妙又回了魂,是啊,太夫人作主,这对于她们来说应该是个体面。看秦氏,孙氏都笑得合不拢嘴。

    太夫人又悄声笑道:“所以啊,才年年让你表哥去看你,表哥又接了你在他身边两年,不是不经心的,还不就是怕你成了亲后会生疏。”

    玉妙点点头,这倒是实话,不是不经心的。

    太夫人见她点头,搂了她笑道:“好孩子,不要再和表哥生气了啊。表哥最疼你。”

    玉妙茫然,无话可对。

    第二百六十三章,独断(三)

    第二百六十三章,独断(三)

    从太夫人那里出来,玉妙往自己房里去。外面月上西楼,今晚又要和表哥上演一出角力了。玉妙每每白天睡足了觉,不想让朱宣得逞去,哪怕一次也是好的。让他也生气去才好呢。可是一次也没有赢过。

    站在房外看了一回儿月亮,玉妙转过身来,若花高打了门帘,让她进去。

    房里朱宣已经在了,这是这几天里来第一次,玉妙没有睡在床上他就回来了。玉妙看了他就愣了一下。

    再看榻上又是摆了新衣服,新首饰,留在房里当值的如音含笑道:“王爷新赏给王妃的。”当了丫头在,玉妙行了礼道谢。

    朱宣拉了她起来,笑道:“等了你好一会儿了,这会儿才回来。在和母亲说什么呢?”朱宣觉得这么多天了,赌气也该够了。

    该哄的时候了,格外的软语温存。丫头们都退了出去。朱宣强抱了玉妙在怀里,把玉妙扭到一边的脸扳过来,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总不理表哥怎么好,表哥陪你看月亮。”

    玉妙刚才想了半天的与他再较力,到真的遇到了他,全都忘光光。

    玉妙缩在他怀里,听了他在耳边上呢喃,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这么会哄人的。

    晚上欢愉之后怎么也睡不着,瑶池与朱兰芳的目光一直就在眼前。玉妙头枕了朱宣的手臂,身子翻来覆去地,也顾不上会吵到朱宣。

    朱宣搂了她,以为又在捣蛋,看来这一肚子的冤气不说出来不行,就轻声道:“又在想什么,还是对表哥说说吧。”

    玉妙翻过身来,双手搂了他的脖子,凝视了朱宣一会儿,表哥含笑看了自己,看了体贴得很。玉妙扑在他胸前痛哭起来。我这是做的什么事情,推了两个人去结不知道结局的亲事。如果她们过得不好,都是我害的。

    玉妙思前想后的想过,就算是瑶池,朱兰芳都当了姨娘,也不过是和石姨娘,易姨娘一样,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想想两个人仇视的目光,当了表哥的姨娘,还敢这样吗?

    反而觉得不让她们当表哥的姨娘是件好事。可是外面火炕多的很,这里男尊女卑,平时偶然见过王府里几家亲戚,蒋家几家亲戚,欺负女人的事也太多了。

    薛夫人嫁给薛将军,不就很吃了姨娘们一点亏。玉妙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

    瑶池没有根基,朱兰芳更是可怜,刚败了家。父亲服刑去了,而且抛弃了她们母子。沈玉妙唯一可以发扬光大的就是自己的同情心了。

    有时想想余丽娟挨打后的伤痕,沈玉妙就更是自责,为她们选了什么样的人,会不会有家庭虐待,紫琼堂姐不就是家庭暴力下觉得痛苦,还算她是个想得开的人。

    说表哥疼自己也不为过,几天不回家,还没有和他理论,书房里那么对自己,玉妙越发哭得厉害。

    朱宣以为还是为了几天没有回来,能哭出来就好了。搂了她慢慢的哄:“以后也最疼你。难道不相信我。

    自从接了你来,身边就有人,难道不知道,以后天天这样哭去,我怎么能放心。”

    玉妙一面哭一面想,你猜得一点儿也不对。再一想他这是等于在变相承认,这几天出去身边是有别人。

    第二天,太夫人才对朱宣说了:“妙姐儿那孩子,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就把玉妙的话原样没动说给了朱宣听。

    朱宣笑一笑,比这更奇怪的话还有呢。见母亲笑得不行,也一笑道:“这孩子惯得不知道世事。母亲为她们亲自订亲事,还不知足才是个傻子了。”

    太夫人笑道:“秦氏,孙氏都是出自于内心的感激,只有两个姑娘象是不高兴。我来问你,好好的妙姐儿为她们订亲事,是不是兰芳又去招惹你了?”

    朱宣嗯了一声,母亲一猜就对了,不过招惹的不是我。看了太夫人笑,道:“现在家里住着,这是妙姐儿该上心的事情,难道就一直不成亲住着,亲戚们看了,不说我们不关心。”

    太夫人笑:“这话让你说着了,为她们订了亲事,招来一堆人要办。亲戚们都说怎么就只偏了她们两个,个个都要我来订亲事才行。”

    朱宣就听一听:“随母亲去办。”太夫人笑了道:“我哪有这些子精力,还不是妙姐儿这孩子对我说了。亲戚们再来缠我,我就说找妙姐儿去。”

    朱宣听了一笑道:“就出去几天,被忠乐候世子用话拘住了,不许早回家,妙姐儿又同儿子生气。徐从安马上要领官职了,也没有时间天天教她去,只是抽时间进来。找些事情让她去忙去,比天天在家里同我生气的好。”

    母子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让玉妙管家,她也管不了,一点事情可以放在心里很久。

    玉妙这个时候已经不烦闷了,从早上起,就一堆亲戚连着来,个个都是笑容满面,说着逢迎话:“能帮别人操心,怎么就不能帮我们也操办一下。不都是亲戚。”

    玉妙的内疚感被这些笑容,逢迎话击得烟消云散,送走了人才想一想,可不是,太夫人帮了订亲,对于她们来说是体面。可是。。。。。。

    其实生活中很多事情,不用去管,反应过激,也会水到桥头自然直。

    真的不知道该内疚还是该高兴的好。

    她决定,我要学会一个人呆着,保不齐表哥哪天再出点状况出来。

    又过了一天,朱宣特地早回来了。夫妻对坐在房间里。淡淡的日色透过明窗照在锦榻上的小桌子上。

    玉妙又恢复了针指的习惯,就手在绣东西。表哥坐在对面,象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朱宣含笑:“在绣什么?”玉妙就给他看一下,轻声道:“是一个荷包。”眼睛又看了朱宣一眼。

    朱宣就知道是自己的了,微微一笑。静静坐了对面看她,有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玉妙觉得他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脸上,有些不安了。就看了朱宣,又看了他,每一次只看到他有笑意的眼睛。

    我的脸上又没有花,只是看什么。就是现在晚回来或不回来,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努力不去想那件事情。

    朱宣还是先开了口,这孩子赌气是她拿手的,说不说话能闷着就不说话。这才解释那几天为什么晚归。

    玉妙听了只是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几个人互相指责怕老婆,这一下都好了,七天不回家,都不怕老婆,都是好汉子。

    就轻声嗯了一声。朱宣又闲闲地开了口,眼睛一直就在她脸上:“现在身边没有人,不过以后会有的。知道吗?”

    玉妙心一跳,屏住了呼吸看了朱宣。这种话就这么摆在桌子上说吗?还是相中了谁了,这才成亲一个多月呢。

    朱宣的声音好象很遥远:“以前就有人来说,因为等你长大,没有成亲,就没有同意。”

    玉妙就看了他,那易小姨娘是怎么回事,“不管来谁,表哥都最疼你。”朱宣看了玉妙,这是什么表情,神飞天外了。

    玉妙这才把神思收回来,迎了朱宣的目光,最疼我,来一万个,你三年才能疼我一次。大家排队等了你,玉妙觉得滑稽。

    朱宣忍俊不住,大眼睛里透露出了她的想法。笑道:“没有那么多。”

    玉妙低了头,又和我说什么,难道我能拦得了你。哄人的也是你,伤人的也是你。书房里那一幕怎么也忘不了。我又不是个孩子,就那么对我。

    正想着,人腾了空,被朱宣双手抱起来抱到了怀里,玉妙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也没有力气。

    朱宣把她手里正在做的针指放到了一旁,没有人等着你做这个。我在这里和你说话,只能看我。

    朱宣笑道:“在想什么,对我说说。”

    玉妙缩在他怀里,看了他胸前锦衣绣着的花纹,慢慢开了口:“我说了你不喜欢听。”然后又慢慢开了口:“我也没有人说去。”

    朱宣看了她脸上又是寂寞的神色,就象是赌气不说话时抚了小马头笑的那个表情了。心里又开始心痛了,这丫头就总这么对我。

    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还是不相信我。朱宣一声长叹,玉妙听到他的叹气声是真挚的,不由得看了他。

    该叹气的是我才对。怎么总是倒打一耙。

    耳边是朱宣轻轻的声音:“既然那么想说,就对了表哥说吧。不过。。。。。。”他无奈地道:“我不能保证我喜欢听。”

    这又是一句真心话,玉妙就认真看了他,忽然说了一句:“那怎么办?”

    你不喜欢听,我要找人说。那你让我怎么办?

    朱宣看了她认真的神色,忍不住笑了搂紧了她,轻声道:“表哥忍着,当然是表哥忍着。”还能是你,一直忍来忍去的不都是我。

    玉妙也缩在他怀里,心里也在想,我忍无可忍才要对你说。你这么爱面子,同人打赌不惧内就能跑出去几天没有踪影。

    又不能对别人说,忽然想了起来,又问朱宣:“表哥你偷看了我的信?”不然为什么好好的问信。

    朱宣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几口,嗯了一声。玉妙用力推了他:“你怎么能看我的信?”却推不动。

    朱宣继续亲她:“你的信?什么不是我的。”玉妙神疲骨软无力地伏在他怀里。我的信,怎么这样对我。

    我就不能有一点个人隐私,有一点悄悄的完全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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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四章,算计(一)

    第二百六十四章,算计(一)

    第二天朱宣又早早地醒来,轻轻放开了怀里的玉妙,玉妙只轻轻嗯一声,继续大睡,她从来早上起不来。

    一缕长发还留在朱宣手上,朱宣随手就拿起来在鼻端闻一下才放下来。

    看了熟睡的玉妙,朱宣心想,这会儿睡得真香。昨天指责了我整一个晚上,说什么我是罪魁祸首,害得她喜欢上了我,说到半夜才算罢休。

    朱宣微笑着用手在她发上轻抚了一下,这就是我一心想要的结果。自己老婆不喜欢我,还有什么意思。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不是扯平了,还说不公平。

    公平?这世上哪里有公平的事情。

    今天该上朝了,总不能天天在家里呆着。怕弄醒玉妙,一向朱宣是轻手轻脚起来。若花带了小丫头来为他整衣。送了朱宣出去,看看玉妙还在睡,若花也一笑。

    与王爷昨天一个晚上在房里絮语,倒是听不清楚说得什么。王爷同她说话,再有人去听,那可要触霉头了。

    若花为她又掖了掖被角,王妃一会儿就该醒了,若花出去看一下早饭。

    玉妙自然醒过来时,从来都是太阳高照了。身边另一侧床榻上还有朱宣身上的气息。玉妙躺了一会儿,脑子里也回想昨天晚上的谈话。

    说我是个小怨妇,不是我是怨妇,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了。玉妙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反正我舒服了。不过这样任性随心地说完了总是后悔的,说的时候从来又记不住不说。

    沈玉妙觉得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痛定思痛,成亲以后被弄得有些迷糊。。

    她只想着朱宣昨天晚上在自己耳边说的。原来是要联姻。权势还觉得不够大,还要联姻,虽然没有明说,不过那意思也是明显的了。

    问他要与哪一家联姻,答不上来,说还不知道。连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看来不是为情,那就是为了权势。联姻不都是为了这个。

    玉妙坐起来,心想:还要好到哪里去,才能够满足。同时觉得不解,要联姻的都是贵族之女,难道她们肯当侧室?天天给我行礼去。算了,我该起来了,反正表哥说了今年不会。过一天是一天,也没有别的好主意。

    若花时时进来,见她醒了,就过来侍候。玉妙坐着让她梳头发,心里想,要联姻就不是随便在外面找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一定是家大世大,而且嫁妆丰厚的那一种。反正我是没有嫁妆,早就知道的。不是还白养了两年。

    想到这里,玉妙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表哥吃亏了。

    只笑了一下就没有心情笑了,亏我还笑得出来。看来以后的一段时间里直到联姻之前,表哥都在灌输给我这种理念了。

    他迟早会这样做的。玉妙懒懒的没有了精神。看了满目的奢华,不明白为什么还不满足,表哥昨天意思是清清楚楚的,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庙堂之上的地位就这么重要吗?还是男人天性如此。

    去看了太夫人,太夫人时时打听了他们俩的动静,说昨儿晚上说了一夜的话,又见玉妙气色好了许多,也高兴了。

    玉妙不忍心拂了她的笑容,她和朱宣想的是一样的,凡事一直是我忍着。现在大家都高兴了。

    太夫人看了玉妙走出房门,才对刘妈妈笑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呵,这样我就放心了。”

    刘妈妈也笑道:“年纪小呢,再大一些,太夫人天天劝着,就好了。”就是王爷也不是不疼。

    下午沁兰来了,是梅表姐陪了来的。

    玉妙懒懒的,看到沁兰也提不起来精神。只是安安静静听了沁兰说。

    听了还是那些话,玉妙心想,我就是弄不明白她脑袋里是怎么想的。主动就上去理他,不理人,还要主动再就他,有这么侍候人的。

    沁兰倒了茶来不喝,小丫头倒了茶来就眉开眼笑的,想想朱宣这一点上倒还是分得清楚。玉妙轻轻叹了一口气,梅表姐误会了,还以为是在为沁兰叹气。

    就笑道:“你有主意尽管说,沁兰一定能做得好。”

    眼前两双眼睛看了自己,玉妙苦笑,问了一句:“真的能做到?”

    沁兰立即回答:“我能做到。”眼睛里有了喜色。

    来了两次看玉妙,不是不羡慕她房里的摆设,衣服的奢华。

    玉妙想想就说了出来:“他不理你,你就不理他。”还是这句话,沁兰不知所措了,怎么教来教去的就是这句话。

    玉妙问沁兰:“小丫头长得比你好看吗?”沁兰摇摇头。玉妙心想我也猜出来了,沁兰长得也好看。

    就问沁兰道:“以后看到他,该请安就请安,不该上前去的就不要去和小丫头们抢。”然后又上下打量了沁兰一身衣服。

    笑道:“你的衣服也挺好看的。明天开始,衣服穿戴都简单些,过几天你再来看我。”

    看了梅表姐不明白,心想这么简单的易旧移新之计,你都没有看过,不是也会读书。

    沁兰看了玉妙一身华丽的装扮,心里不明白你这是什么主意,梅表姐也不明白,但是看了玉妙不是在开玩笑,就答应了。

    玉妙看了她们出去,一个人才斜倚了,心里闷闷不乐的。不知道那位瑞哥儿是什么性情,倒要打听一下。

    眼前现在就有一个大j细,那就是表哥。他什么都知道。玉妙不再是以前的心思,偏不借重于朱宣。

    心里时时翻腾,眼前现有,为什么不用。让表哥去打听去,那一家子人是什么样的脾气,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突然又苦笑了,难怪有人要送那些杂书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看书,就一定什么书都爱看,还真的是一片讨好的心,一头撞在表哥的铜墙铁壁上。

    玉妙长长的叹气,若花进了来送东西给她吃,心里想,姑娘越来越爱叹气了。看来心里还是没有忘记王爷几天不回来。

    晚上朱宣进来,玉妙就没有再象前几天那样冷淡,坐在床上没有睡,听到他进来,反而探了身子往外面看了他。

    朱宣微笑了,不梳洗去,先进来在床前坐下了笑道:“在等我?”玉妙也笑了道:“表哥快点来。”

    朱宣再过来,玉妙就缠了他就问:“朝议大夫卢家,表哥是认识的?”朱宣想了想道:“见过一面,倒不太熟。”

    玉妙就缠了他:“现是亲戚,说他们家儿子不好,表哥帮我去打听一下。”

    朱宣就一笑:“为什么要打听?”难怪见了我不抱怨了,有了新花样玩了。

    玉妙笑道:“就是想知道一下。表哥不是什么都知道。”

    朱宣靠了枕头半躺着,没有说话。玉妙笑道:“表哥,去还是不去?”

    朱宣就看了她,笑道:“为什么我要去?”你叫我去,我就去。除了皇上,还没有人这样支使我呢。

    玉妙见他居然端了架子,现在求着他,就笑着坐在他身边,道:“不是说疼我。”

    朱宣哼一声:“这会儿知道我疼你了。”昨天我是罪魁祸首,今天就翻案了,翻得还挺快。

    玉妙有些失望,怏怏坐着没有意思,过了一会儿也翻身睡下来。

    身上被压住了,朱宣在她耳边笑道:“不理我,还想支使我呢。”

    玉妙轻声笑道:“没有不理你。是你不理我。”

    朱宣笑道:“不说这个,明天再说。”手已经在解她的衣服了。

    第二天醒来正在梳洗,朱禄进了来,笑道:“卢家我最熟,以后问我。”就一一说了起来:“卢家只有一个儿子,品貌端正,是二公子朱明的学友。最是活泼的一个人。。。。。。。。”

    玉妙笑一笑道:“好,以后我就问你。”

    又对朱禄道:“他与二公子是学友,经常往家里来吗?”朱禄笑道:“经常来的。”

    玉妙就道:“再来了,告诉我一声,我要看一下。”

    下了朝宫门里走出来,朱宣与北平王一前一后地都是没有表情的走了,谁也不理谁。

    北平王看了朱宣上马走了,也上了自己的轿子,心里不舒服。

    让北平王妃去看了南平王妃,装作无意说了一些朱宣以前的事情。居然那个小小女孩子一点儿也没有嗔怪。

    再见一次,反倒听了一些自己的事情,北平王妃回来就和自己是一通大闹。新纳的两个小妾是路上霸了来的。刑部追查起来,又是一波事情。

    北平王一点儿都不感激,南平王送来了自己心里一直担心的一些证据,就这我也不担你的情。

    那不过是我同意了在与皇子,皇弟们争权时,当然我们三个异姓王要联手在一起。

    北平王在轿内想想也痛恨,这些无能的皇子皇弟们,我不就是不是皇族,如果我是皇族的话,还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吗?

    北平王心里想,我是弄了一个灰头土脸,现在倒霉的是靖海王了,正在查他。几时查完了,和花蝴蝶通个气,朝中这些大臣们也不能轻放过去。

    要倒霉大家一起。想想为花蝴蝶送来东西的那个毕长风,这几天了解之下,这个人倒是没有明显和南平王来往的迹象。

    不过和南平王帐下的几个幕僚先生们走动,也和靖海王帐下的几个先生走动。但这个人明显是南平王的人。

    听说来了京里,先在徐从安那里住了几天,后来又搬了出来。这个人可以让他和南平王通通气。

    朱宣回到了家,迎面遇上朱明和一个少年在一起,见了他很高兴,忙引见:“这是我大哥,这是我的学友卢瑞。”

    卢瑞赶快就行礼,朱宣一下子就明白了,是妙姐儿要打听的那一家人。见这个少年面目秀气,也是带了斯文之气。

    就同他说了几句话,正在走开,看到滴水门内裙角一闪,却能看得出来是玉妙的。朱宣心想,这不是看我,想找我,就让人来找我了。是看眼前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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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五章,算计(二)

    第二百六十五章,算计(二)

    朱宣回到了房里问玉妙:“看清楚了?”

    玉妙一面让人送午饭来,一面点头:“没有想到表哥那个时候也在。”天天中午很少在,晚上又有一夜不在,说是会幕僚,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玉妙只一门心思调整自己,也不想天天对了朱宣抱怨,我自己也不想这样。

    朱宣倒不会乱想什么,但是要问一下:“打听他作什么?又是帮了人出头?”

    玉妙笑眼弯弯,总是能猜对。朱宣看了她的笑容,也不想再听她回答什么了。想想北平王的脸色,有些好笑道:“今天遇到了北平王,看他气得不行。”

    玉妙看了他,人人都是棋子吗?北平王妃来看自己,拉了自己说了一些朱宣以前的风流韵事。就是没有最近的,全都是玉妙听过的。

    玉妙回想了当时北平王妃的脸色,也是觉得自己应该火冒三丈,或许认为我应该跳起来冲出去找表哥算账。。。。。。玉妙也莞尔了。

    也不想想我这里说话有人听。朱宣晚上回来就教了玉妙去回拜去。把北平王新的一处外宅告诉北平王妃去。

    北平王妃再来看自己时,当了自己是知己,如果不是年龄差得太多了,北平王妃已经是四十岁了的人了。差一点儿就要拜姐妹。

    走的时候约好了,有什么消息就互通消息。

    玉妙就一五一十的学给了朱宣听,反正你总是要知道的,不如我来告诉你。

    朱宣就笑搂了她,道:“以后想听,来问表哥,表哥才最清楚。”然后又是一阵好哄,哄得玉妙晕头转向的,也没有办法同他计较。

    见朱宣又提起来这件事,玉妙就一笑,想必是气得很,只看了北平王妃那么得意就明白了,占上风的一定是她,不是北平王。

    朱宣又接着问卢家:“为什么打听他们家?”玉妙就把关系说了一下,别的事情没有说。心里倔上来了,把沁兰当成了另一个自己,难道我就这么无用的,天天在你手心里这样活着。

    朱宣一听这种关系,也有些头疼,家里的亲戚关系杂乱得不行,过年一出子一出子的亲戚,经常有不认识的人出现。

    看了玉妙坐在对面吃饭,心想,你好好玩你的去吧,只要别来折腾我。

    玉妙则想起来瑶池和朱兰芳,现在知道表哥是打了联姻的主意。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自己也不必大动干戈了,还是象以前一样随波遂流,随她们去。

    让她们自己在表哥那里碰钉子去。我看着就行了,还落一个好人。

    表哥要联姻,你们哪一个够条件。

    吃过了饭,两个人午睡了起来,玉妙有些脸红,难怪太夫人说,小两口儿自己吃饭吧,要是妙姐儿一个人,就到我这里来吃饭。

    表哥又是一个中午好缠。玉妙有些明白了,一走七天,难道外面没有人。他急着要孩子,只是不方便说出来。

    自己为了孩子,已经有些精神紧张了。当然朱宣看得出来,再说一句,恐怕承受不了。

    朱宣起来就出去了,玉妙一个人认真的想了想,万事糊涂去,表哥不会不生,以前没有孩子也猜到了一些。

    玉妙心里不是滋味,要是我不生怎么办?两位舅母的表情可以比美南极冰山了,家里还有梅表姐,不如把梅表姐也嫁了出去吧。

    已经打发了两个了,还缺这一件吗?

    正想着,叶姨娘来了,她还是第一次来看玉妙,有点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味道。

    玉妙接了她,只听了头两句话,就明白了。笑着答应了下来。

    叶姨娘委婉的表达了一下,文锦书锦年纪也不小了。玉妙听了就笑了,都来找我作红媒了。

    可不是,自己家里两位亲妹妹不上心,反倒先为别人考虑了。

    想想自己也够忙的,一大堆认识的人,卫氏,左氏不说,是经常通信,外面陶秀珠,高阳公主也是插个空儿就来看一下。

    文锦,书锦有一阵子没有来。王爷成了亲整一个月都不出门,人都明白他在作什么,叶姨娘当然约束了女儿不过来。

    后来看看王爷又出门了,只听说帮了别人作媒,许了两位不错的京官,再求了王爷,明年也许就能放出去外任。

    叶姨娘坐不住了,她一个人跑过来了。

    晚上朱宣没有回来,让朱寿送了个话过来:“王爷有客,请王妃自己早些歇着吧。”

    玉妙一个人睡在大床上,心里闷闷的,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把被子弄得凌乱,才有些开心了。

    为瑶池和朱兰芳许了这门亲事是对还是不对。

    想想太夫人都能宽恕瑶池作了j细,还留了她们在府里住,这份心田和气度就不容易。

    玉妙觉得这一件事情做得真糟糕,早知道表哥是想联姻,何不大大方方的让她们表哥面前好好献殷勤去。

    就象玉秀一样,喊了:“表哥慢走。”也不起一点作用。还是只为了周寒梅作了媒,全然不管玉秀的事情。

    玉妙抱了锦被揉着,我对瑶池也有恩情,现在被我弄得一团糟,只招来她恨我。

    下次。。。。。。。。我忍着。

    今天王妃有点奇怪,若花一个人留在了房里,看了小丫头们收拾房间。王妃今天去太夫人房里,却不让自己跟去,春暖也留了下来。

    难道自己做了什么让王妃不高兴的事情,应该是没有。王妃一向宽厚心软,不是个计较的人。早上起来若花还用心为她梳妆了,到临出门的时候,王妃才笑吟吟说了一句:“你留下吧,让别人跟了我去。”

    若花纳闷了,看看外间看了小丫头们摆设房间的春暖,也是一个懵懂。天气稍稍有些暖了,房间里要换摆设,反正东西现成,收拾房子是王妃最喜欢的事了。

    两个人一直闷到了下午,外面有人进来笑道:“若花姐姐,春暖姐姐在呢?”是太夫人房里的丫头月梅。

    若花与她也熟,就笑着出来道:“进来坐坐吧。”月梅笑道:“太夫人让两位姐姐现在过去。”

    看了两个人答应了就要走,月梅又笑道:“姐姐们打扮得虽然好,还是再换了衣服去吧。”看了两个人重新换了衣服,才陪着往太夫人房里来,一路上问她什么,只是笑着不说。

    到了太夫人房门外,见了她们来的人都是一脸的笑,弄得两个人更是不明白了。

    进了太夫人房里,见穿了酱紫色绸衣的太夫人也是笑着歪在锦榻上,王妃一旁坐了,正拿着美人拳为太夫人轻轻捶着,见了若花与春暖进来,也是抿了嘴一笑。

    若花,春暖见了礼,太夫人才笑着看了两个,对玉妙道:“一对好丫头,只怕两个小子配不上。”

    若花,春暖这才恍然大悟了,玉妙看了太夫人,笑道:“还是请母亲操办才是最好。”

    太夫人很有精神,儿子刚成了亲,夫妻相得的很。府里又要有喜事了,这一会儿太夫人并没有想起来瑶池,朱兰芳,心里并没有拿她们当成自己家的人。

    看了若花,春暖两个不好意思,太夫人呵呵笑了道:“这是喜事,成了亲以后还是侍候主子。”就回了头看刘妈妈:“把我赏她们的东西给她们。”

    太夫人准备的是首饰,又笑道:“若花这个丫头从小跟了我,我已经让人请了你的父母来了,王妃早些日子派了人去接春暖的父母来了。算来明天都能到,明天一来,就议你们的亲事。”

    玉妙微笑看了太夫人,她自己并没有说什么。

    等若花,春暖出去了,玉妙才笑道:“还有朱禄,朱寿,倒不知道他们相中了谁?”

    太夫人看了玉妙,还在为自己捶着,笑道:“捶了这一会儿,你歇会儿吧。”然后想了想,才又道:“朱禄倒是个好孩子,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相中了谁。朱寿这个小子,真真是没法提。”

    玉妙又是一笑,捧了茶给太夫人,丫头晴喜为了朱寿偷偷哭的事情,还是自己对太夫人说了。太夫人一听就笑了,一五一十地对玉妙说了:“这一点儿也不新鲜,朱寿满府里招惹丫头,也不是第一天了。”

    玉妙听完了,才有些惊奇,真是看不出来,朱寿看着好,原来竟然是这样的花花肠子。所以把朱寿配给谁,婆媳两个人还真的费了点心思也没有想好。

    后来,太夫人道:“咱们也别想了,妙姐儿问问王爷去,让王爷问他们去。”是以只喊了若花,春暖来。

    玉妙一天都在太夫人房里,陪了吃过晚饭才回来。若花,春暖接了她,还是脸红得不行。

    下午一回来,房里的人都来道喜,祝妈妈请了她们过去,笑指了桌上几件衣服笑道:“这几件衣服,王妃早早就交待下来作的。是姑娘们的喜服。”

    若花,春暖一齐哎呀了一声,原以为是王妃的衣服,自己都来帮过忙。原来是自己的,两个人感激得不行,只是红了脸说好。

    然后又有管事的引了她们去看房子,有了王妃成亲前收拾房子,别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两个人去看过了,见房间里摆设齐整,心里都很满意。

    第二百六十六章,问话

    第二百六十六章,问话

    喜讯一下子就传开了,玉妙正带了若花,春暖两个人在房里说话,太夫人赏了首饰,玉妙也准备了首饰,又额外给两个人私房钱,三个人正在说笑,外面有人回话:“七太太房里的兰芳姑娘来了。”

    朱兰芳是来看笑话的,她动了歪心思后,就把玉妙房里的丫头们都打量了一个遍,她并不知道若花,春暖都是早早订好的亲事。

    这么容易知道的事情她并没有去想过打听一下,她整天就会哭冤枉,又夜半跑到朱宣的书房里去,现在下人们都躲了她,怕和她说话,怕她把自己也牵扯进是非里去。

    朱兰芳还以为玉妙又醋性大发,又打发了两个,若花,春暖生得好看,是玉妙房里长得最好的两个丫头,看上去比朱兰芳还要标致。

    自从强压了头为自己和瑶池订了亲,朱兰芳有些纳闷,玉妙房里的丫头都生得好,难道你一个一个都打发了。

    王爷那么风流,通房丫头也是应该有的。难道妙姐儿平时身上不适的时候,空了王爷,还是听凭王爷外面去。

    朱兰芳把男人想得很是不堪,一夜离了女人都不能过似的。是以一听到若花,春暖也跟在自己和瑶池后面要成亲,而且时间订得紧,朱兰芳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然后就自责,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沈玉妙是这样一个醋坛子呢。

    进来见三个人在房里正在说话,玉妙坐在棉榻上,若花,春暖都搬了小杌子坐在地上,脸上都是笑盈盈的,没有一点儿不高兴的意思。

    见了她进来,玉妙让若花,春暖还坐了:“兰芳姑娘不是外人,咱们都坐了说话。”让朱兰芳坐在榻旁的椅子上,眼睛在她脸上看了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这一次来又是想作什么。正和丫头们谈得高兴,她又跑来搅了。

    朱兰芳刚坐下来,瑶池也来了,玉妙心想,又多了一个。更不让若花,春暖出去了。看着这两个人实在是不舒服。

    朱兰芳看了一旁桌子上摆了几件首饰,就笑道:“敢是王妃赏两位姑娘的?”玉妙一笑:“她们服侍了我一场,从来尽心。母亲赏了,我也要赏她们。表哥回来,想来也是要赏的。”

    瑶池就看了朱兰芳,她是听了随便来看一下,并没有朱兰芳那样看笑话的心思。有时看了玉妙就不忿地看了她,回去心里也有些后怕,万一玉妙不高兴,把自己许一个贩夫走卒,那也也没有办法。

    听说她房里有了喜事,就跑来看看,关系难道一直僵下去。

    看了那些首饰,心里想,妙姐儿今年还真的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