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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50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一定是看不上我们这样的人。给我们订亲事,不过给件她挑下来的摆设,太夫人给了一百两银子。

    现在她房里的丫头要成亲了,就这样的大手笔。听朱兰芳还在笑了问:“新房在哪里,想来是也赏了新房了?”

    若花,春暖都不太想理她,一个劲地穷追问什么,又不是和我们好。

    玉妙微笑道:“府里备了新房了,外面我听说是表哥赏了住的地方。”朱宣大概提过一次,大管家朱子才当然是另有院宅,不过朱宣为了表表心意,还是另外备了房子。

    朱兰芳有些羡慕,她当然在心里也迅速地算了账,从小在家里不做针指,就学怎么管家管账,就笑对了玉妙笑道:“两位姑娘真是有福气,我们不能同她们相比。”

    瑶池也听不下去了,这位官小姐真是皮厚,有这么明着要东西的吗?不想这句话合了玉妙的心意,有时还在内疚,如果她们成了亲过得不好,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而且表哥是要联姻,压根儿看她们不上。真是早知道如此,何必忧心。

    玉妙就笑道:“以后成了亲,也请常来常往。”朱兰芳当然答应了,就是瑶池也看了玉妙,见她说得情真气切,也弄不明白了,妙姐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等朱兰芳,瑶池出去了,若花才有些抱怨:“又请她们常来常往什么?”玉妙只是笑,还继续和她们说成亲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朱宣进来了,见若花,春暖行礼,也带了一丝笑意。看了玉妙气色好得好,也过去榻上坐了,笑道:“有喜事了,就这么高兴。”

    玉妙笑道:“可不是,和她们说一下午,母亲赏了首饰,我也赏了首饰,赏了她们一些钱。和母亲说了还有朱禄,朱寿没有办,母亲说朱寿倒罢了,朱禄是不知道他相中了谁?”

    朱宣就笑了,朱寿的事情还真的是要问他自己。别人家里招惹丫头的都是主子,我家里招惹丫头的就是这一个朱寿。

    因提起了朱禄,朱宣也有些奇怪,对玉妙道:“朱禄明天我来问他,真真的这小子,平时竟然不见他招惹过什么人。”

    玉妙有些嗔怪道:“听听表哥说话,一定要招惹才是好。”朱宣一听马上要转到自己身上了,忙笑道:“当然你说的是。”

    玉妙这才重新笑了一,笑道:“我的主意,表哥喊了他来问一问,如果没有,就让他自己相看去,相中了谁就指给他。表哥的贴身小厮,谁不喜欢呢。”

    朱宣就呵呵一笑,妙姐儿真会说话,笑道:“明天我问他去。”玉妙又把晴喜的事情说了,对朱宣有些责怪道:“虽然朱寿也是不错,可是这一个一个的惹人伤心,何苦来?”

    说着话,就拿眼睛看了朱宣,朱宣听她话里有话,笑着站起来过去揽了她,笑道:“歇着去。”

    拦腰抱了她在怀里往房里去。

    第二天先喊了朱寿来问他,朱寿听说晴喜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惊慌,自己这种事情太多了,先开始太夫人还喊了自己去骂去责备,后来发现也是愿打愿挨,就都不过问了。

    现在王爷让自己成亲,朱寿很是犹豫了一下,才回话道:“奴才不知道该和谁成亲,看着个个都好,又不能个个都娶。”

    朱宣忍住笑,骂道:“这是什么话到了年龄了,还不成亲去。快去选了来,让王妃来操办。”朱寿赶快答应了,因说让喊朱禄去,辞了出来心里不明白,我才十六岁就成亲,王爷成亲是什么年纪了,王爷可是实打实的玩了好些年。

    王妃为什么要操办我的亲事,逼了我订下人来。朱寿大概明白了,王妃也许知道了王爷外面风流去,都是我们跟着。所以先摆布了我,再摆布王爷去。

    朱寿就这样想了,一面去找朱禄去。

    朱禄又是一种回答,听说让自己在府里挑个丫头成亲。朱禄看了王爷,跪在下面也很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回话道:“奴才不愿意成亲。奴才愿意一个人。”

    朱宣也不明白他,也许是年纪小,也许是眼界高,想想朱禄从来不同丫头们乱招惹,我外面风流去,朱寿就同那些人家的丫头们闹。

    朱禄从来都不这样。朱宣道:“这是王妃一片心意,天天说你最尽心,让你满府里挑一个,难道这府里这么些子人,你一个也看不上。总是要成亲的。”

    朱禄心里想,王府里这么些丫头们,出色的真不少。可是出色的大多都被朱寿这个小子招惹过。

    王爷这些本事,朱寿学了个十足十。现在要挑,只能是太夫人房里的丫头,倒还有十个丫头在,可就这十个,也有几个是同朱寿招惹过。

    朱禄心想,我才不捡朱寿剩下的。有没有事实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干。

    再说朱禄不想成亲,不是象朱寿一样挑花了眼,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想了想回话道:“奴才没有想过要成亲,奴才只想着,还要服侍小王爷。”

    朱宣百般的追问,朱禄才说了实话:“奴才觉得一个人比较清静,天天看了王爷那样的出色,奴才有一句话只是不敢回。”

    朱宣就看了朱禄,道:“你只管说。”

    朱禄就说了出来:“奴才自从就跟了王爷,一应贴身侍候都是奴才在做。王爷天禀聪明,样样都来得。奴才只是有一句话,王爷您会不会觉得累?”

    朱禄不是跟了玉妙以后才有这种想法,一直就有。白天会人见客读书,晚上就出去会女人。朱禄不止一天这样想了,王爷就象是铁打的身体一样,怎么就从来不觉得累。

    那些姿色艳丽的女人,都是伐骨的钢刀。有时候朱禄也很佩服,王爷真的是好精力儿。

    朱宣万万没有想到朱禄会有这样一番话,看了他良久才道:“你出去吧。”

    等朱禄出了门,朱宣突然失笑了,就这四个奴才,就四个样子出来。朱福倒还是算正常,朱喜见了若花就小心谨慎,以后是个怕老婆的人材儿,这也算是我贴身的小厮,有些丢人。

    朱寿学了我风流去,朱禄是最奇怪,居然问我累不累?朱宣突然觉得人与人之间,缘分自在。要是把朱寿这奴才指给了玉妙,还不天天弄得妙姐儿不高兴。

    朱宣笑完了,心里想,朱禄这话我怎么对妙姐儿说呢,算了,让她自己去问吧。我就说我问不出来呵。

    第二百六十七章,操心(一)

    第二百六十七章,操心(一)

    里面太夫人房里正在热闹,太夫人与玉妙都高兴得不行。

    若花的父母,春暖的父母都接了来,听说是这么好的事情,当然说好。说到开心的地方,太夫人就对玉妙笑道:“喊了两个小子来行礼。”

    不一会儿,朱福,朱喜就进了来。先给太夫人,王妃行礼。若花,春暖的父母看了两个秀气的少年,一身的锦衣,神气飞扬的,就都高兴得不行了。

    东西房子都现成,日子订在了三天后,没有人觉得订得急。若花,春暖的父母都是家里要做活,不然不能卖女儿。

    四个当事人早早就知道了王爷成了亲就是办自己的事情了,早就有心里准备了。

    朱兰芳听说了事情办得这么急,又是一阵冷笑,迫不及待的往外赶人了。

    路上遇到了春暖,就带了笑和她说话:“姑娘委屈了,这亲事办得太着急了,东西不知道来不来得及置办。”

    春暖也不理她,随便溥衍了一下,回来怕添气,也不和玉妙说。刚刚带了父母去看了自己的新房,家人也满意得很。就是在家里出嫁,也不能这样的齐备。

    春暖就笑着对父母亲道:“东西当然好,原是王妃成亲备办的东西,王妃用不了许多,就赏下来了。”

    春暖只是想了一件事,成了亲以后,自己就不能再在王妃房里侍候了,自己做什么呢。

    朱宣晚上回来,看玉妙还是高兴,一看到他进来,就主动的迎了上来,比前几时话要多。朱宣就抱了她榻上去,听她说个不停。

    然后才告诉她朱寿,朱禄的事情。朱宣只说了一句:“朱寿这个小子,挑花了眼,不知道挑谁好。朱禄倒是没有意中人。你明天去问他。”

    玉妙就听了一声,又说若花,春暖的亲事。朱宣就陪了她说:“成了亲是媳妇了,不能再在房里侍候了。你房里的丫头们母亲已经帮你补了,原来的小丫头们哪一个好就补上来。”

    玉妙坐在他怀里,搂了他的脖子,这会儿心满意足,这才想起来:“跟了我来的四个丫头,年龄都十八岁了,今年也都要打发的。只是不知道谁好一些?”

    朱宣亲亲她,道:“母亲应该最清楚,你和她商议吧。”

    然后又道:“若花,春暖成了亲,也还每天进来跟了你。当你的管事妈妈好了。”玉妙吃吃一笑,管我的什么事,全然是闲事。

    外祖父家陪送的全是东西,朱宣后来陪了玉妙看了一看,又问了沈居安,觉得蒋家能这样也算难得。

    他们得按聘礼来陪送。朱宣也没有办法,聘礼肯定不能少下,下少了我让人看笑话去了。

    玉妙回了朱宣,把自己的私房钱给了一部分给了沈居安,请父亲送去了蒋家。又被送了回来,不肯要。蒋大夫只要他的心意,并不要他的钱。

    这个倔老头子,以前做错了嫌贫爱富,弄得父女分离,现在一心要在外孙女身上弥补一下,一心做一个不要钱的好外公。

    玉妙与朱宣都觉得大可不必如此,朱宣有时候想一想蒋大夫,为了妙姐儿成亲,家里几乎弄了一个精光,还好儿子媳妇都孝顺,没有怨言。

    两位舅母一直三从四德,以夫家为重,对于家里陪送了许多东西认为应当,这一点上是值得敬佩的,全然没有一点儿不乐意的地方。除了会忧心重重,外甥女儿没有规矩怎么办?

    当我的管事妈妈,玉妙轻轻一笑,我并没有产业给人管。除了西山有一处房子。不象是高阳公主,高阳成亲,采邑两千亩。

    第二天玉妙就喊了朱禄来,朱禄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王妃如果不亲自问问,一定过意不去的。

    回王爷的话没法子回王妃,朱禄进了来看了王妃的笑容,一面心里想话回。

    玉妙倒不盘问他相中了谁,只是笑道:“表哥说他问过了你,你并没有相中谁。那我就为你指一个去。”

    朱禄赶快回话了:“奴才一个人清静惯了的,只以服侍王爷王妃为念,以后还想着服侍小王爷,不想这么早就成亲。”

    玉妙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能这样想就足够尽心了。只是心里是怎么想的,如实对我说了?难道是真的不想成亲?”

    这个社会,还真的有男人想打独身的。又不是长得不好,又不是没有钱,玉妙有些好奇。

    朱禄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地,才让玉妙打消了让他成亲的想法,不过玉妙最后还是微笑了:“朱福,朱喜都成了亲,你也要上心了。相中了谁,只管来对我说。”这才让他走。

    朱禄松了一口气,出了房门,一溜烟就跑走了,女人才不想要,天天在王爷身边见多了,爱弄心眼爱玩心机,又不能象王爷那样,接了王妃来管教。

    朱禄觉得象清道夫日子最好。

    玉妙觉得朱禄一定是有原因的,她猜不出来朱禄是被表哥外面的风流事给吓到了,觉得女人才是老虎。爱的时候好,恨的时候恨不能生生咬一口。

    她一个人坐在房里,想着朱禄,如音走进来,看房里无人,就对玉妙换了茶,笑道:“王妃请用。”

    玉妙就接过来,看了她一眼,这一看有些不对了,如音一脸含羞的模样,玉妙笑道:“你要对我说什么?”

    如音看房里无人,才对玉妙跪了下来,脸红得不行,还是说了出来。玉妙一听就笑了出来,道:“你起来,我正为这个为难,你来得正好,这件事情我为你作主。”

    然后笑道:“你让小丫头再去喊了朱禄来。”

    朱禄又回来了,以为有什么事情要交待自己办去。等到进了来,房里没有别人,王妃手里捧了茶,笑道:“刚才我对你说的事情,你想得怎么样了?”

    朱禄在心里啊了一下,不是刚才都说得清楚明白了,这一会儿不到,又提这件事了。心里警惕心大起。

    玉妙笑道:“男婚女嫁,是人伦道理。你选不好,我这一会儿为你选了一个了。你听听如何?”

    朱禄只能苦了脸道:“请问王妃,是哪一位姑娘?”

    玉妙笑看了他道:“你也认识的,是如音。”朱禄一听这个还好,如音倒是同朱寿不怎么说话,如音若花最好,两个人都一般的凶,当然若花更凶一些。

    朱禄觉得还好,但是心里还是不同意,无事娶一个女人来管了自己,朱禄一心的不情愿。呆呆地看了王妃,不知道该怎么说。

    玉妙心里好笑得不行,朱禄一脸被逼婚的样子,就笑道:“你先去吧。晚上我回了表哥,有话你同表哥说去吧。”

    把朱禄打发走了。朱禄一出了门就遇到了如音,如音笑眯眯地看了他,朱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谁要你相中我的。

    如音装作没有看到,女儿大了,当然要考虑自己的大事。福禄寿喜,如音一直喜欢朱禄,也知道府里有不少丫头喜欢朱禄。

    幸好自己在王妃房里,听到了要为朱禄朱寿订亲事,不然慢了一步,还不知道会轮到谁。如音很得意,朱禄不乐意是吗?王妃作主,看你逃到哪里去。

    朱禄见如音一点儿羞涩也没有,自己反而倒心虚了,快走了几步,有点象落茺而逃。如音正想笑,听见王妃在里面叫人,忙进去了。

    玉妙一见了她就笑道:“你帮我换了衣服,随我去太夫人那里。”如音羞答答地跪下来行了礼:“多谢王妃。”然后脸红得也不行,起来取了衣服随了王妃去太夫人那里,还不好意思进去,就呆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有人出来喊她:“太夫人让你进去。”如音进去以后,头也不好意思抬跪下来,只听到太夫人呵呵笑道:“好,这才是我教出来的人。王妃对你们很是关心,这件事情我交待了王妃,为你作主。”又亲自当了如音交待玉妙:“若花是有了人了,如音是我送去服侍你的,妙姐儿,你好好的打发了她,我再为你挑几个好的送去。”

    如音跪在地上低了头,听了王妃的笑语:“是。”如音脸上含羞,心里得意得不行。

    朱宣那里,当时是玉妙和他去说,朱宣听玉妙说完,也笑了几声,道:“看不出来我府里还有这样的人。”

    玉妙微笑道:“我觉得如音好的很,敢想也敢做,表哥的意思呢?”

    朱宣道:“那个丫头长得也还罢了,母亲自己教出来的,当然不会差。你看着操办吧。”

    玉妙微皱了眉头,象平时一样伏在了朱宣怀里,道:“和朱禄说了,他只是推,说这一次不办他的事。”

    朱宣慢慢抚了玉妙的头发,道:“他要是相中了,自己会说的。你真的想为他们操办,又要以后过得好,就再等一等吧。”

    朱禄这个奴才也是个牛犟性子。玉妙换了个姿势伏在朱宣怀里,道:“也只能这样了。强迫他们在一起,只怕会委屈了如音。”

    朱宣缓缓嗯了一声,想想朱禄说的,还要侍候小王爷。孩子的事情是不好对妙姐儿说的,就这样,有时她看了下人们的孩子,那眼神就黯然了。

    朱宣抱了她亲她,我在妙姐儿房里,孩子总会有的。他看了玉妙格格的笑着躲了自己,心里想,我和妙姐儿的孩子不知道会长得象谁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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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八章,操心(二)

    第二百六十八章,操心(二)

    玉妙又忙得不行了,她自己收拾了新房,就是朱宣也夸了说好。太夫人,老侯爷有时候对玉妙说笑:“说你西山的房子收拾得好,等天气暖和了,请我们也去住几天。”

    若花,春暖更是求了玉妙帮忙出主意收拾,玉妙一心一意地帮了若花,春暖收拾房子,置办衣服首饰。

    有时候太夫人问起来,说王妃正在忙活着什么,太夫人也就一笑了之,对左右人道:“让她忙去吧,两个丫头,一个是陪了她从小长大的,一个是我给她的,她一直待得好。要成亲了,让她尽点心意去。”

    沈玉妙这个小马屁精,当然不会忘了父母,人人都夸她收拾得好,会置办,她正带了若花,春暖试喜服,试过了笑道:“就这样最好了。”

    然后又让人捧了衣服过来见太夫人,太夫人见她来了,当然喜欢热闹,就笑道:“你来看我,还要捧了东西来作什么?”一个房里的人都笑了。

    玉妙笑着走上来,道:“给父母亲新做了衣服,这领口是我自己手绣的,刚好了就送来了。”

    太夫人当然很开心,站起来试衣服,又现请了老侯爷,一起试衣服,两个人都赞不绝口笑道:“两个小子成亲那天,我就穿了这衣服去。”

    朱福朱喜成亲那天,王爷王妃,太夫人老侯爷一起都来了,弄得若花,春暖的家人都觉得太有面子。

    王爷王妃,太夫人老侯爷一直坐到终席,看了坐床,揭盖头才走,朱宣与玉妙送了太夫人老侯爷回房后,两个人一路慢慢回房去,手拉了手,笑吟吟地互相看了。

    忙完了朱福,朱喜的亲事,,正是瑶池,朱兰芳出嫁时。两位京官都不能等,相看过了姑娘,都长得周正。

    穷京官当了这么些年,年年都是自己家里贴银子在京里熬着。早成了亲,就可以早一点求了王爷恩典,放出去做外任,进项要多得多。

    就急着订亲事,秦氏是觉得家里应该有件喜事了,女儿有了着落,自己也可以早一点过去住,总比在王府里寄人篱下的好。

    孙氏更高兴,女大当嫁是好事。

    太夫人怕一个一个的办,闹得慌,就把两人的日子订在了一天,一起办好了。

    瑶池,朱兰芳心里更不舒服了,你自己娶媳妇显摆成什么样子,收拾房子做衣服,天天惊动了府里上下人不安。

    我们一个一个的办,就觉得闹得慌了。张扬了娶进门的媳妇不是到现在也没有喜信儿。

    别是不生,那才可笑呢。

    两个人含悲穿了吉服,一同过来给玉妙叩头。玉妙房里,沁兰刚进了门坐下来,梅表姐同玉妙在说话儿。

    听见人来说:“两位新娘来给王妃叩头了。”

    就看到两位新人穿了吉服进来行礼,玉妙命人赏了她们,就让她们走了。

    临走时,瑶池,朱兰芳看了玉妙一眼,这样一个标致的人儿有这样狠的心肠,卧榻之侧一个人也不留。

    看了她眉目绰约,轻闲舒服地斜坐了,身后明窗一片光透进来,洒在她身上,象是踱了一层光。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想,王爷时时在你房里,你还没有孩子,看你风光到几时。

    梅表姐有些羡慕,有自己的家当然好,就问玉妙:“她们是府里的什么人?”

    玉妙看了出来梅表姐眉目间的心动,心里也是一动,如果她求了我,那我倒是可以帮忙,这样顺理成章。

    沈玉妙没有发现自己的醋性有多么重。

    就对梅表姐笑道:“是府里的亲戚,寄住在我这里。到了适婚的年龄,总要为她们考虑一下。”一派谎言说出来全然一点儿也不生硬。

    梅表姐脸红了,就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道:“这样的事情你也会上心?”

    玉妙轻轻一笑道:“怎么不上心的,总是亲戚。还有一些亲戚也来找我呢,也要我做红媒,到是有几个适合的人,不过要细细挑选了,为她们考虑好才是。”

    梅表姐脸红红的,看了玉妙,说不出话来。玉妙一笑,看你几时能说出来。反正现在知道表哥不会要你,你不够资本。

    这一次我要落个好名声,心里忧虑又起来了,如果我真的不生,留了梅表姐不出嫁,心里总是不舒服。

    就看了沁兰,笑道:“你果然能按我说的做。”沁兰今天来了,只穿了一件青色镶边的衣服,浑身上下无花无朵,头发挽了,只戴了金挖耳,一支金簪子。

    看起来比天天着意打扮了还要好看。沁兰也笑了道:“回去就按了你说的办,不该理的我就不上前去。说来也怪,这样不怎么涂脂粉,府里的小丫头就有人来跟我学,说这样反而好看。”沁兰笑了,就是瑞哥儿的眼光也在自己身上流连了,虽然不多,却是从前没有过的。

    玉妙只是一笑,却嫌脂粉污颜色,年青光洁的皮肤胜过于脂粉后的皮肤多矣,又不老,天天涂了一脸的粉作什么。

    年青就是好。玉妙笑一笑道:“好,他如果主动和你说话,你就好好的搭理他,如果想和你亲近一点,你就要拒绝了。”

    这话是小声说的。沁兰听明白了,还以为是怕自己害羞,不知道玉妙是怕别人听到了。

    梅表姐也一笑,象是明白了。沁兰笑着连连点头,学了那么多的规矩,当然不能乱和瑞哥儿亲近,不然不是白学了。

    玉妙就笑一笑道:“过几天是上已节,你们来我这里来,我们出去玩去。”

    送走了她们,玉妙想想梅表姐走的时候,想说什么又脸红的样子,笑一笑,反正我是不着急。女儿大了要出嫁,着急的是你。

    在蒋家能许给什么人,一定又是合了他们口味的那种中规中矩的人家。有什么意思?

    想想看一看艳词都能招来一身的罪名,玉妙想起了那首惹祸的艳词,还真的是不错。梅表姐先写了出来给玉妙看,怕担罪名,只让看不让玉妙拿走。

    后来是朱宣亲笔写了出来给玉妙,两个人房帏之中调笑,玉妙这才发现,表哥对于这种东西也是精通得很。

    肯定以前就没有少写过这种东西。

    又看了徐先生和的那首词,玉妙更要呻吟了,天天在外面书房里会幕僚,竟然是热闹得很。还不知道他们怎么玩呢。

    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天天烦闷。我也不肯。得过且过,舒服了今天,明天再说。

    有时候不是不好奇的,真想看看他们古代的男人是怎么热闹玩乐的,白做了几身小子的衣服,再也没有穿过。

    玉妙眼睛一亮,上已节,我要穿了小子的衣服玩去。

    以后几天里就天天为了帮人说亲事忙个不停。朱宣回来了,见这样一个大忙人,也笑一笑,现在不和我纠缠了。

    玉妙上了床,两个人是习惯性的要说会儿话,玉妙就说了晋王妃下午来了,朱宣听着,问她:“说了什么?”

    玉妙躺在他臂弯里,笑道:“没有说什么,象是和表哥不好。”

    朱宣一笑道:“是啊,是和我不好。”天天就想了主意,背后砸我黑砖,他是最在行的。

    “为什么?”玉妙好奇地问了一句,不是感觉跟谁都好。

    朱宣笑看了她,道:“真的想知道?”

    玉妙看了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又是为了女人。就没有回话,想听还是不想听呢。现在不用陶秀珠说了,主角就在面前,问他真的是更清楚。

    朱宣亲了亲她,道:“睡吧。”听完了睡不着又要指责我是个罪魁祸首了。

    玉妙睡不着,过了一会儿还是问了:“是为了什么?”一定是有原因的。

    朱宣的声音带了低沉:“跟他争歌ji,他挨了我一马鞭子,一直记恨到现在。”

    果然说完了,身边的玉妙立即就坐了起来,看了自己。

    朱宣一笑:“那个时候我跟你现在差不多大。年青不就是这个样子。”

    玉妙先忘了不高兴,伏了身子看朱宣:“长得很漂亮?”女人最关心的就是这种事情。长得漂亮不漂亮,不然就有男人为她争了。

    朱宣拉了她睡下来,搂了她笑道:“我不记得了。”

    玉妙接着问了:“怎么会?”不是争来的,应该会珍惜才是。

    朱宣低声轻笑了道:“是不记得了。”再站在我面前,我保证认不出来。

    “那谁赢了?”这也是女人最爱问的话,站在风头上的那一个最让人关心。

    “当然是你表哥我。”朱宣在她脸上亲了亲,玉妙也吃吃笑了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然后又问:“为什么不记得了,不容易争了来的,怎么就会忘了?”

    朱宣轻笑了,道:“哪里是不容易争来的,很容易就到手了,我没顾得上看一眼。母亲知道了消息,让人喊了我回去。”

    晋王那个小白脸,一马鞭子下去眼泪都出来了。哪里有不容易这三个字。

    “那后来没有再去看过?”朱宣在她脸上又亲了亲:“天天就会问这些不重要的话。睡吧,明天再说。”

    玉妙就推他:“你不说我睡不着。为了我能睡着,就说吧。”

    朱宣无奈:“我回来后,母亲不让我出门,让人去给晋王陪礼。我整整三个月没有出门。”春闱就是这样考上的。

    看了玉妙还要问,索性一古脑儿都说出来:“我再出门的时候,哪里还记得这种事情,你别总在我面前提,想不起来了。”

    春闱高中了,人人都来恭贺我,怎么还记得这种事情。

    朱宣闭上眼睛,轻拍了怀里的玉妙。

    第二百六十九章,操心(三)

    第二百六十九章,操心(三)

    又是一天,朱宣从外面回来,还没有进房里,就看到有人不时手捧了绸缎进进出出,看到王爷都行礼。

    朱宣就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作什么?”搬了这么多的布匹搬来搬去。

    管事的就笑回话:“王妃要做衣服。”朱宣就无话,往房里来。

    进了房里一看,棉榻上,桌子上堆满了绸缎,玉妙正带了人笑盈盈地在挑捡。

    从来没有发现过妙姐儿对做衣服这么有兴趣。朱宣看了房里堆了的绸缎,再看看眼睛明亮的玉妙。到底是个女人,都对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感兴趣。

    玉妙看到朱宣进来,只抬了头一笑:“表哥。”又低了头继续挑选。朱宣就走过来:“上已节有这么重要?”比我还要重要,我进来了就看看我,就不理了。

    “都约了谁?”朱宣问玉妙。

    玉妙一笑:“还不就是那几个人,陶姑娘,高阳公主她们。”

    朱宣负手站了,陶御史家的娇姑娘,那才真正是娇纵。玉妙有了小马,她也要学着有。一定是小马,大的她还不要。

    京里买不到好滇马,陶御史就来找自己商议,女儿在家里不高兴,请王爷帮着买一匹来吧。

    马到了手,和玉妙两个人拉到了西山比着骑。

    这才知道玉妙原来都是抱了上马,自己从来不认镫。陶秀珠回家就噘了嘴,埋怨父亲母亲:“怎么就没有抱了我上马过?”

    陶御史是个文职官员,哪里有力气抱已成年的女儿上马。见了朱宣就委婉地说了:“这件事还不好和别人说。事事都跟了王妃学,王爷留着心,王妃那里说话要注意了。”

    朱宣听了回来也没有说。我以前只担心别人会把妙姐儿带坏,现在倒有人担心妙姐儿带坏了别人。

    提起来高阳公主更是头疼,成亲了那么久,不与驸马同房,家里的小妾听说有了身孕,对于娇纵的高阳来说,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她挑得那么认真的,朱宣就坐了下来等着。玉妙挑完了,才让人都搬出去,过来坐了笑道:“上已节,表哥陪我不?”先问清楚再说,那天我有正经事呢。

    朱宣就看了她脸上的红晕,道:“陪啊。”不陪你陪谁去。

    玉妙的意思是,如果陪我,我正好可以带了沁兰去,让朱明请了卢瑞来。如果不陪我,我就自己再张罗。

    就喜滋滋对朱宣道:“那正好,到时候一起去吧。”

    朱宣见说得不清楚,看了她脸上的喜色,从我几天不回来以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高兴。可朱宣总觉得有些阴谋诡计的气息在。就问了:“和谁一起去?”

    玉妙笑道:“我问了父亲母亲,他们说去,弟弟妹妹们也要去。让人请了弟弟的学友也一起来。”

    朱宣明白了,那个卢瑞,妙姐儿象是在算计他,好好的算计他什么。反正到那天就知道了。

    就拉了她坐近了,哦了一声道:“你按你喜欢的样子去安排。”

    玉妙最后做了几件漂亮的衣服,朱宣有些期待,穿在身上是什么样子。

    到了上已节那天,京都格外热闹,虽然还是春寒料峭,倒是不怕冻的都提前穿上了春装。

    沈玉妙出门时磨蹭了一会儿,因为衣服。

    朱宣一看她穿着男装,立逼着换去,作了衣服不穿放在那里干什么。就没有发现衣服少了一件,他本来就不关心这些事情。

    就是整天给玉妙做衣服,也只交待一声。玉妙再出来时,大家眼前一亮,都夸她好看。朱宣听了才有些得意,当然好看。我自己调理出来的。

    卢瑞果然上当了,沁兰天天就与小丫头们争来争去,突然不争了,装扮也素净多了。卢夫人问沁兰怎么了,沁兰就笑:“一饮一食,当思来之不易。”

    卢夫人听了也满意,并没有亏待过她,当自己家人一样看待,平时衣服也有,能知道俭朴以后也好持家。

    素净的沁兰反而好看了,卢瑞有时就多看两眼,沁兰就笑一笑走开了。也不怎么去和小丫头争着送茶送水了。

    知道了是和南平王府在走动,家里也是默许的。上已节那天,早早的就回了说明天南平王妃约了去玩。

    朱明已经约了卢瑞,卢瑞还在想,要不要带她一起过去,反正我也去。卢夫人是知道儿子一向不待见沁兰的,就没有提这个。

    沁兰房门打开后,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这还是原来的那一个沁兰吗?看了这些天的素淡,这猛然一打扮起来,就象是换了一个人。

    卢瑞眼珠子就对了沁兰不移开,沁兰只是低了头辞了公婆,南平王府的马车已在门口等着了。卢瑞就看了沁兰上了马车走了,这才想起来自己也要去的。这个女人,竟然把我丢下来了。

    沈大姑娘分外得意,沁兰刚来了没有多久,卢瑞就追了来。只有朱宣看到了沁兰身上的衣服是妙姐儿做的那一件,有些明白了。

    看了玉妙笑成那个样子,朱宣一晒,开心就好,总比对了我生气的好。随你怎么玩去吧。

    沈玉妙微笑着看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沁兰,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沁兰一打扮起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看。

    沁兰则是红了脸,卢瑞是她的未婚丈夫,来了以后,王妃安排了坐在自己身边,卢瑞从来也没有过的轻声轻语,让沁兰心跳脸红得不行。

    她含羞看了一眼沈玉妙,沈王妃也正笑着看了她,两个人互相使眼色儿,全被朱宣看在了眼里。

    玉妙有心给沁兰找一个独处的环境,对朱宣笑道:“表哥,我们走走去。”朱宣说一声好,别的人就跟了走了,沁兰没有动,卢瑞也没有动。

    朝夕相处的原来是一个美人儿,卢瑞也算是读书人,天天看了沁兰就不喜欢,这一下先是冷淡后是惊艳,卢瑞有些入迷。

    玉妙不时看了他们两个,就抿了嘴笑。挽了朱宣的手,心情就好得不行。我也主意多多,能够让卢瑞把心放在沁兰身上,沈玉妙觉得是自己人生之大成就。

    这又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沈玉妙伴了朱宣信步漫行,看四面青山绿水,古人真是福气,不象现代空气污染什么的。这环境真的是一个好。

    当然来的人不少,大多的人沈玉妙也认识了,靖海王与王妃,晋王与王妃,一大堆贵夫人。。。。。。

    高阳没有来。沈玉妙对了鲜花绿草,还是轻叹了一口气。高阳又和驸马呕气了,听身边朱宣问自己:“叹什么气?”

    不是刚得意得不行,那个卢瑞一看就是被妙姐儿算计的。朱宣就看了玉妙,易旧移新,这孩子是从哪里学来的

    玉妙冲了他一笑:“高阳公主没有来。”朱宣忍不住乐了一下,又恢复了他如故的面无表情:“总是有事情。”

    玉妙又轻叹了一口气,劝了高阳不少次了,总是不听。成亲了近一年多,难道心里还想着表哥。

    沈玉妙微微一笑,弄得我每一次劝她和驸马要和和气气的时候,都弄不明白我这算不算变相的让她忘情于表哥。

    驸马比高阳大了两岁左右,房里现有姨娘,高阳公主不让他进房里,他只能去姨娘房里。高阳公主当然不会高兴,一向独尊惯了。

    沈玉妙想一想就为高阳公主头痛。一抬头,看到又是一乘新的车驾过来了,车后跟了不少从人。

    朱宣与沈玉妙都一眼看了出来,车旁一骑马上坐的北平王,那车里却不是北平王妃。

    马车上别有标识,玉妙不认识,就看了看朱宣,朱宣认了出来,眼睛眯了起来。

    这车驾是几天前刚进京的昭阳郡主的马车,昭阳郡主是梁王第四个女儿,母夫人赵氏也是大族。

    昭阳郡主今年十八岁,是到了适婚年龄,母夫人陪了来京里由皇上赐婚的。再看看车旁跟着的北平王,正呵呵笑了,不时低下头来对马车里的人说话。

    又不时地看了四周,神色之间象是很得意。

    马车帘子也高卷了,一个丽人身影显露了出来,对了北平王正笑得开心。朱宣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紧了起来,看来昭阳郡主并不是很反感。

    他们两个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靖海王走到了朱宣视线中,示意他看北平王,朱宣又是一晒,我看到了,不用你提醒我。这里这么多人,在这里打眼风儿,皇上也有一干密探,天天防着我们三个异姓王一条心。

    再说跟你们也不能一条心,有了事情你们也不帮忙,落井下石倒是可以等到。

    看了一眼身边的玉妙,还是很高兴,眼神只在卢瑞和沁兰身上看。

    绿草如茵,早开的迎春花在春寒里合着风颤抖,让人看了心醉。

    北平王看了眼前的这一个年青标致的小姑娘,皇家就没有丑女人。到现在没有见过丑女人。

    就是长得一般的,也有打扮的好手段。不知道这脂粉下的面孔是什么样子的。

    昭阳郡主眼睛刚看了别人,那是一对玉人。男的英俊挺拔,气质儒雅,挺直的身躯却不似一般儒生一样看上去虚弱。

    女的则是眉眼儿象画上去的一样,仰起脸来对了身边人一笑,贝齿洁白。

    昭阳郡主就笑问了北平王:“王爷,那边是什么人?”

    第二百七十章,思索(一)

    第二百七十章,思索(一)

    北平王早就看到了,只是不想回答她。如果是看别人,不等问早就告诉她了。现在问了不能不说,笑道:“新成亲的南平王和南平王妃。”

    先告诉你刚成亲,新婚情热,难道不明白,别打他的主意。这只花蝴蝶幸好刚成亲,不然又要来同我争。

    自从被莫名其妙的查了一回,北平王心里存了气。如果我是皇族,哪一个敢这样对我。不就是没有皇族的血脉。我自己找一个去。

    刚想睡觉就送来枕头,就有了昭阳郡主进京求聘这一出。北平王立即让人打听了,这位昭阳郡主的父亲是皇上的亲堂弟,现封了梁王。

    昭阳郡主嫁妆里就有采邑一千亩。名正言顺的皇亲。

    北平王一时心急难耐,昭阳一进京,就去拜望了。与昭阳郡主的母夫人赵夫人说了会话。

    赵夫人倒是直言不讳:“我们昭阳不是一般的人。不会许给一般的人。”

    北平王听了就呵呵笑了,假意帮着出主意:“从身份上看,有功爵的人大多都成了亲的。没有成亲的都配不上郡主的。

    不过成过亲与否倒是不重要。久闻郡主贤名远博,过了门生下儿子,封为世子,也是一样的。”

    说完了就看了赵夫人的神色。

    赵夫人含笑,可不就是这个意思,来以前就打听过了,京里的几位王爷,几位有爵位的世家。早就是一清二楚了。

    这位北平王倒也不排除是一个人选。虽然年龄大了一些,好色了一些,手上握有雄兵,府上除了正妃,只有一位侧王妃,据说是生了长子才请封的,出身也一般。

    赵夫人笑看了北平王,他的话里意思很明显了,北平王府里三个儿子,年龄不大。倒是没有世子。

    赵氏母夫人一点不担心北平王好色,我们是什么家庭,这种事情应付自如。现在位高权重的就是三位异姓王了。

    朱宣,靖海王倒也都考虑过。不过朱王爷倒是相对条件比较好一些,人又长得好,与昭阳年龄更接近。

    所以赵夫人只是笑着听了。从那以后,北平王见天来请安,赵夫人只是笑着接待,不让他见昭阳一面。

    这么容易就见到了就不尊贵了。今天上已节,北平王早早就约了出去,这才见到真人。

    赵夫人心里有打算,就是来求聘的,有了王爷陪着当然会风光。

    见了昭阳眼睛只往朱宣身上看,北平王压了自己的火气,笑道:“南平王韵事最多。”

    昭阳郡主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