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第107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表哥一巴掌的人,正用一块手帕擦了嘴角边的血。沈玉妙慌乱心一起,就更慌乱了,她赶快象平时一样把头垂下来,朱宣伸出了手扳住了她小脸,又抬了起来,看了她眼睛里的慌乱与恳求,南平王觉得这事情怎么这么滑稽。
妙姐儿的恳求眼神,是怕我在这里发脾气,可是我在这里发脾气,我自己也一点儿脸面也没有了。
朱宣还没有想好怎么教训她,身后传来了齐伯飞愤怒的声音:“太不象话了”
齐伯飞是偶然站出来透透气,结果看到了高阳公主的车夫。院子本就两层楼,楼上看楼下,看得更清楚。
高阳公主也羞得不行了,来抓人错的人结果都弄得象是自己做错了。齐伯飞大步走了过来,一把紧紧抓了高阳公主的手腕,气恼的喝了一声:“你跟我出来。”连拖带拉地把高阳公主带了出去。
自从成亲以来,齐伯飞第一次这么粗鲁。高阳公主忍了痛,小步快走了跟在他的大步后面。。。。。。不然就是被拖着走了。
朱宣看了他们出去了,又把眼光放到了妙姐儿身上,手里还紧紧捏了她的下巴,沈玉妙赶快小声说了一句道:“表哥,公主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朱宣哼了一声,松了她的下巴,看了她白玉一样的下巴上已经被自己捏得泛红了。犹不解气,伸手掐了她的脖子后项,硬生生推了出去。
乐伎溜了出去,已经找来了护院的人:“有人来砸场子了。”几个大汉还没有进来,就被朱寿拦了下来。朱寿一抬手就是一锭大银抛了过去:“我们小少爷偷跑来了。我们爷和少爷在生气呢,不关你们的事。什么损失一会儿点清了赔你。”
几个护院一听就笑了,不懂事的少爷往这里来,哪一家大人碰到了都是生气的。这样的事情时时都有。几个护院收了银子就站在了这里等了看笑话。
淮王看了齐伯飞大步流星往下来,象是有什么急事,也跟着下来了,他站到了一旁,看是看了齐伯飞一脸火气拖了一个人出来,倒还没有认出来是高阳公主。
淮阳在京里也没有见过高阳公主几面。再听了里面一声尖叫,伸了头去看,就看了自己一直放在心里的美人儿,看了南平王手捏了美人儿小巧玉润的下巴,淮王差一点儿就进来劝了。
后来想了一想,美人儿这样狼狈,一定不希望让自己看到。淮王一眼看去,美人儿小子的打扮,更是有如小小临风玉树了,比王妃的妆束还要让人心动。
然后就是南平王掐了她的脖子后项带了出来,淮王看了真是心痛。
沈玉妙很没有面子的被朱宣掐了脖子给弄出来了,外面看的人不少,沈王妃觉得真没有面子,可这一会儿比没有面子更重要的是,是表哥弄的人生疼。齐伯飞拖了高阳公主出来了,一把把她抓起来,塞到了马车里面,“平”的一声关上了门,自己坐在了车夫的位置上,车夫战兢兢坐在了一旁,齐伯飞举起了鞭子对了那马就是一鞭子,
赶了马车先回来了。
南平王拉了妙姐儿出来了,正好还有齐伯飞的一匹马,他抱了玉妙上了马,什么也没有说,自己上了马,带了妙姐儿回去了。
厅上只剩下了陶秀珠和尹夫人两个人,门口站了淮王,淮王先是看着,这才想明白了刚才齐伯飞带出去的是谁,南平王妃都来了,那一位狼狈出去的一定是高阳公主殿下。淮王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名门闺秀逛窑子,这事实在是太滑稽了。陶秀珠这一会儿回了魂了,她是没有怕的人在这里,对了还呆若木鸡的尹夫人还笑道:“这下子,我们两个人可以一个人有两个了。”
尹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回话,淮王彬彬有礼的过来了一步,笑道:“我看,我还是送两位回去最好不过。”
眼前这两位也是杏眼桃腮了,一看也是女子。
陶秀珠不乐意地问了一句:“你又是谁?”淮王看了一看这烟花之地,只是笑了:“回去再容禀告了。”
淮王送了陶秀珠和尹夫人出来了。等到淮王出了门,只有两匹马了,一匹是自己的,一匹是跟了自己的人的。他看了身后两位姑娘,对跟的人道:“去雇马车去,轿子也行。”
尹夫人也是也有些怕他,因为不知道他是谁,而且自己带了妙姐儿逛窑子,王爷现在是发现了,回去如何对尹勇解释还是一件大事情,这一会儿看了谁都怕,她身上现穿了小子的衣服,当然是哪里都能走动了。
尹夫人笑嘻嘻的对了陶秀珠道:“我先回去了,我认得路的。”不等淮王说什么,往人堆里一钻走了。
只余下陶大姑娘无奈的看了淮王,只能说了一句:“给我雇轿子去。”淮王忙笑着答应了,看了轿子雇来了,亲自送了她上了轿,这才上了马跟在了轿后往南平王府里来。
一路上担心不已,南平王会怎么发落美人儿。。。。。。
送了陶秀珠到了王府门口下了轿,看了从人开发了轿子钱,淮王这才微笑了:“本王淮王是也。”
眼前这位容貌俏丽陪了南平王妃一起去逛窑子的姑娘一定是南平王妃的好友,一定知道美人儿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陶秀珠听完了,没有等淮王再说话,赶快就行了礼:“多谢王爷。”转身大步就走了进去了。心里盘算了,这个淮王舌头长不长,要是传到了京里去可就不好听。得让妙姐儿和公主交待了他,让他闭上嘴装作没看到。
如果是不往京里去的人,陶姑娘是不害怕的,可是这人是淮王,这个事情就很难说了,淮王白送了陶秀珠回来,只落得陶大姑娘决定以后见了淮王就当作从来没有见过。
一面往里面走,一面心里想了:我穿了小子的衣服,以后淮王未必就能认得出来是我。
陶秀珠把淮王丢在了门口,一个人进了来,先找了妙姐儿,说与王爷回房去了,当然是不方便打扰的。
再问问公主,说与驸马在房里。陶秀珠小心的把耳朵贴在了高阳公主的房门口,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得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房里,心里埋怨了,一个人出来就是不如别人成双成对的好。
然后又担心了,南平王那个人看了象是脾气不好,一进来就举手打人,凶神恶煞一样,妙姐儿这一会儿不知道是怎样了。。。。。。
唯一的一个不烦恼的人就是陶大姑娘了。
朱宣带了妙姐儿回了来,一路上一个字都没有说。二门外,把妙姐儿从马上抱下来,把她放到了地上时,低头看了她脖子后颈,刚才被自己掐得又是通红一片。
朱宣板了脸,拉了妙姐儿的手一路回到了房里来。沈玉妙觉得这样也不是事情,她在路上试着拉了朱宣的手站了不走,笑嘻嘻喊他:“表哥,”在这里说总比在房里当了丫头们发脾气的好。
朱宣把她强拉了回来,面沉如水,连答应一声都没有,直接就强拉了进房来。身边的妙姐儿不时的看了自己,跟了自己小跑了走。
朱宣这才把步子放慢了,心里还是觉得滑稽的不行,想了刚才那一幕,不知道这算什么,妙姐儿去逛窑子,偏偏又被淮王,驸马给看到了。真是。。。。。。。没法说这种感觉。
沈玉妙一时无计可施,喊表哥也不理,只能一脸的乖巧相跟了进来。两个人进了房里来,朱宣看了妙姐儿怯生生的样子,可是自己总得先出出气再说。
先喊了如音进来:“王妃的男装全部收拾了来。”然后自己坐了,看了妙姐儿手指了地:“跪着去。”
如音不知道这又怎么了,赶快低了头答应了去收拾王妃的男装
沈玉妙左右看了,象是没有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救自己,再一想了,是表哥先去的。我不过是跟了去。
从先后顺序上来看的话,是因果关系。表哥不去,我们就不会去。所以错在表哥身上。看了表哥,只是没有表情了,眼睛深深的看了自己,并没有象要发怒的样子。
这一会儿有点怕表哥,不过是被他刚才打别人那一巴掌吓的。
沈玉妙再看看这地,虽然说夏天热,可是也没有必要跪冰凉的地来凉快一下。她正在磨蹭着,快手快脚的如音抱了王妃的一堆男装进了来跪下来:“王爷,都在这里了。”
朱宣看了一看,说了一句:“还有束发的头冠呢?”青芝赶快也收拾了来,几条玉板带都是玉妙心爱的,一起送到了朱宣面前。
朱宣随手拿起来一条玉板带,“啪啪”掰成了几段,如音青芝一起吓了一大跳。这是王爷为王妃做的,现在全变成碎玉块。
看了王爷又拿起来一个束发的金冠,“当”的往地上一扔,抬起脚来一脚踩成扁扁的。沈玉妙心中气苦,看了自己心爱的东西被表哥这样收拾了,委屈的不行。
朱宣这才对如音、青芝吩咐了:“把衣服烧了,别的东西都送到我书房里去。以后不许再碰一下。”
如音、青芝赶快答应了出去了,两个人在房外对看了一眼,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房里朱宣继续发落妙姐儿,看了她垂首站了,又说了一句:“跪着去,妙姐儿。”
心中气苦的沈玉妙看看自己心爱的衣服都没有了,脾气上来了,说一声:“好。”一屁股坐了下来,随便盘了腿,坐在地上委委屈屈地看了坐在锦榻上的朱宣。朱宣是居高临下,也端坐了看了这个淘气丫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朱宣突然没了脾气,斜倚了迎枕歪了下来,斜了眼睛看了地上坐着的妙姐儿,收了她的衣服和装饰,正委屈的不行。居然还有委屈?
朱宣拿手就轻轻拍了身边的锦榻:“上来,跪这里。”沈玉妙看了炕桌子上变成了碎片的玉板带,不客气的一掠衣袍上了榻,在朱宣身边坐了下来。
朱宣把手搁在了妙姐儿腿上,闭了目在养神。沈玉妙坐得太近了,过了一会儿腿曲得难过,伸直了腿架到了朱宣身上。
朱宣轻轻嗯了一声,手又握了她的脚在手里随意握了。
沈玉妙认真端详了一会儿朱宣,象是火气过去了,她一心里委屈,看了表哥歪着正舒服,我也歪着去。收回了脚踢了踢他道:“表哥,过去一点儿。”朱宣就往一边让了半个迎枕出来。
沈玉妙睡了下来,朱宣搂了她的肩头,为她轻轻揉了刚才掐的地方,还是闭了眼睛问了:“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沈玉妙一躺下来,也觉得有些困了,道:“表哥不是也去了。”
朱宣也觉得有些困意了,道:“表哥是陪了淮王和驸马去的。”听了妙姐儿回答了:“我是陪了公主去的。”
朱宣道:“公主喜欢去那种地方?”她去了也没有办法嫖去,想想刚才四个小姑娘一个人或搂或贴了一个ji女,还一脸的得意劲儿,好象邯郸学步一样。
沈玉妙道:“表哥去了,驸马去了,”她不想提淮王:“公主要去看看去,我也想去看看去。表哥你病好了,是不是又要隔上个几天就不回来了?”
朱宣道:“要往军中去,一天赶不回来。”沈玉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吗?”她困意更重了,又说了一句:“我也要去军中去,表哥刚好了,我要陪着你。”
朱宣轻轻嗯了一声。他轻拍了妙姐儿的背,两个人都昏昏要睡的时候,沈玉妙又说了一句话:“今天没有玩好,就被表哥搅了。”
朱宣道:“是你搅了表哥,还是表哥搅了你?”沈玉妙翻了个身子,伏在了榻上道:“我们本来是要去搅你们的,可是表哥先搅了我们。”
朱宣在她耳朵上又提了一下,沈玉妙已经是睡意渐来了,扭了一下头挣脱了他的手:“睡觉呢。”
如音过了一会儿,听了房里没有动静,进来看一看,王爷夫妻相拥着就在榻上睡着了。
松了一口气的如音这才轻手轻脚出了来带上了房门,青芝刚送了余下的玉板带,束发金冠到王爷书房里去回来,看了如音就轻声问了一句:“姐姐,那么好的衣服,真的烧了吗?可惜了的。”
如音“嘘”了一声,然后小声道:“我先收着再说。”
第四百六十章,朝花(二)
第四百六十章,朝花(二)
正好是刚吃完午饭的时候,朱宣带了妙姐儿顺理成章的歇午觉了。两个人也没有睡安稳,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房外如音进来了轻声请了王妃起来:“公主在外面要见王妃。”
沈玉妙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听了如音轻声道:“公主象是哭过了,请王妃赶快出去吧。”沈玉妙第一件事就是先推醒了朱宣:“表哥,公主来了,你一边儿睡去。”
朱宣烦得不行,如音一来他就醒了,只能坐了起来,一脸不悦的往里面走了。沈玉妙这才走出来见高阳公主,一见之下吓了一大跳,高阳公主秀眸微红肿了,脸上也极为疲累的神色。一看到沈玉妙,就泪眼汪汪了:“妙姐儿。。。。。。”
高阳公主回去以后,和驸马齐伯飞两个人开始置气。
高阳公主不悦地揉了自己的手腕上刚才被齐伯飞拉扯的地方,很是不悦的看了齐伯飞。齐伯飞则是更为黑了脸看了高阳公主。
两个人就这么冷若冰霜的你看我,我看你,看了有一会儿,高阳公主也觉得有些困意了,用居高临下的语调吩咐了:“我要睡了,你出去榻上坐了吧。”
齐伯飞看了高阳又开始摆她公主的谱了,冷笑了两声:“哼哼”高阳公主一下子就瞪向了齐伯飞:“你哼哼什么?”
以前一凶他就会退让的齐伯飞今天一点儿也不想着再让了她了,他怒眸看了高阳公主,脸上也是不能再容忍的表情:“我是驸马,公主,这是你我的睡房。”
声音象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一样。
高阳公主大怒了,站了起来,一只脚在地上重重跺了一下:“你敢你敢说这么没有规矩的话。”她象牙一样圆润有光泽的肌肤都变得有些微红了,对了齐伯飞还是一连声的冷笑,更是怒声了:“出去,你从这个房间里出去,从今天开始,去别的房间里睡。”
齐伯飞看了发怒的高阳公主,红唇因愤怒的原因更是嫣红了,眼睛瞪得黑又发亮,怒气四溢了。
他心中的怒气也一下子消融了。听了高阳公主让自己出去睡的可笑的话,更觉得公主才真正是没有规矩。
夫妻两个人不在一张床上睡,已经是足够可笑,又要把自己赶到别的房间里去。
“你想把这个人丢到南平王府来,我不想陪了你再丢这个人。”齐伯飞冷笑了对了高阳公主说了一句。
高阳公主不假思索的就说了一句:“丢什么人,南平王妃什么都知道”妙姐儿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
对面坐了的齐伯飞轻轻抖了抖衣服,好整与暇的问了一句道:“南平王妃知道什么?知道驸马与公主其实是睡在两个地方,知道你还是个姑娘身子。。。。。。”
“住口”高阳公主真正大怒了,她快走了两步到了驸马面前,伸出手来就是一巴掌冲了齐伯飞的脸上扇过来。
齐伯飞冷眼看了她小手掌到了自己眼前,伸手接住了,把她身子一转,抱到了自己怀里,咬了牙恨声道:“还敢打人。”
高阳公主在齐伯飞的怀里又踢又打了:“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坏人,地痞。。。。。。”
这个地痞紧紧抱了乱踢打的高阳公主,鼻子底下是她身上的馨香,脑海里想了自成亲以来,屡次求欢,屡次被拒,父母忧心,皇上贵妃忧心,人人都以为是自己没有本事。想想因为太喜欢了她,一向依从了她,我就是这样一个地痞。
齐伯飞觉得身上躁热了,高阳公主在怀里的挣扎让他突然yu火焚身了,听了高阳还在痛骂了地痞,齐伯飞咬咬牙,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地痞。
高阳公主觉得耳边热哄哄的,齐伯飞耐人寻思的说道:“那臣就要如公主所愿,由堂堂驸马变成一个地痞了。”一只手捂紧了高阳公主的嘴,抱了她放到了床上,开始拉扯了她的衣服。
高阳公主拼了命的挣扎,又是踢又是打,齐伯飞举动虽然粗鲁,说话却格外温柔了:“听话。。。。。。别乱动。。。。。。”
没有一会儿,高阳公主赤o如初生的婴儿了,挣扎怒骂也变成了嘤嘤的哭泣:“你放开我,你走开,别碰我。”
却全然不起一点作用。齐伯飞一只手固定了她的双手,人压在她的胴体上,别一只手从怀里取出了干净的丝帕送到了高阳公主的唇边,无限温柔地道:“咬住了。公主想惊动外面所有的人吗?”
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的高阳公主流着泪就要啐他,嘴立即就被齐伯飞堵住了。
外面正午的艳阳高照,刚回来的陶秀珠正在太阳下面来回踱步,想了自己答应了晚上摆一桌花酒,这花酒怎么才能摆得成,全然没有想到房间里,是一场赤o裸的婚内。
房外的人见驸马公主怒气冲冲的一起回来了,就紧闭了房门,先还有争吵声,再就没有一点儿声音了。
过了半个时辰,听了驸马在房里吩咐了:“送热水来。”跟的人赶快送了进去,见驸马散了衣带,象是刚睡起来一样,只是说了一句:“放这里,我自己来吧。”
跟的人一出去了,房门又关上了。齐伯飞伸手到热水里,拧了热手巾把子,这才走到里间来,高阳公主还在床上呜呜哭泣了,吃了这样的大亏,又不敢哭的声音太大怕人知道,高阳公主才是真正的委屈了。
齐伯飞一张笑脸在床前坐了下来,柔声道:“来,擦一擦吧。”高阳公主夺过了手巾把子,劈面打在了齐伯飞脸上,继续掩面哭泣。
齐伯飞笑一笑,从自己脸上把手巾把子拿了下来,拉过了高阳公主的小手,为她擦干净了脸,扶了她重新睡下来。
自己也笑着说了一句:“我也想睡了。”做完这种事情,男人总都是累的。
高阳公主立即用仅有的力气翻身坐了起来,怒目向了齐伯飞:“你敢睡我旁边,我,我杀了你。”
尝到了甜头的齐伯飞哪里舍得不睡这里,他心里转了一转,反正是个地痞了,就无赖到底了。从外面取过了自己的腰刀,再进来递给了高阳公主,看了她真挚的道:“我是真心喜欢公主,公主总是不让我亲近。我齐家不能断了根,没有后代。
今天反正也是这样了,只希望公主肚子里有了孩子,好好抚养了,也是你我夫妻一场。公主要杀我,这就请动手吧。”把腰刀往高阳公主面前一送。
气急败坏,又浑身酸痛的高阳公主把送到面前的腰刀往一旁死命的一推,看了齐伯飞身子一歪,面庞正好在面前,举起了手“啪”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巴掌,恨声道:“你敢睡上来,我就睡到地上去。”
齐伯飞这一下子是真的不敢睡到床上去了,挨了一个巴掌还陪了笑脸:“我睡地上去。”高阳公主一时气急,也没有想起来他应该是睡到外面榻上去的。
一个人睡在了床上,悲悲切切又说不出理来,偶然斜了眼往地下看,这个无赖地痞,竟然在这里同自己强行圆了房。想想他刚才说的,如果有了孩子,高阳公主气急,如果杀了他,真的有了孩子,就没有了父亲。
驸马齐伯飞一个人展开了一床绫被睡到了地上,只是想养养精神却是睡不着。心里是有几分得意的,成亲了几年,今天猫儿才吃到腥。脸上挨了一个巴掌,并不以为意,想想高阳公主一定是不忍心杀自己的丈夫,心里的得意又加了三分。
床上高阳公主已经不哭了,过了一会儿微哑了嗓子说了一句:“倒茶来。”齐伯飞赶快一骨碌爬了起来,外面榻上有泡好的茶,拿了一个茶碗倒一杯茶送到了床前,笑道:“茶来了。”
然后伏了身子一只手臂抱了高阳公主的背,一只手把茶送到了她的唇边。看了她这一次没有躲开了自己,心里大喜。手臂抱了高阳公主的玉背,肌肤相接了,齐伯飞突然觉得自己也要去喝一碗凉茶了。
他放了茶碗,重新在地上睡了下来。这一会儿更是睡不着了,心里只是乱想了,又探头不时看了高阳公主,以后是不是就此变成正常的夫妻了。
过了一会儿,以为高阳公主睡着了,却听了她翻了一个身,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象是有不少的忧愁。
齐伯飞这一会儿才有些惭愧了,一向是知礼的世家公子,刚才一时发了狂,想了高阳平时多有娇纵,被自己这样对待了。。。。。。公主心里一定是不好受的。
一时动了情意,齐伯飞轻声唤了她:“高阳。”没有再喊她公主。
高阳公主轻轻嗯了一声,心里翻来覆去,不知道为了这件事情该怎么样处置齐伯飞。处置了,让人知道了原因成了一大笑话;不处置他,以后次次这样对了自己。。。。。。这个地痞
听了齐伯飞轻声道:“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碧儿掉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错。”碧儿就是高阳公主为齐伯飞安排通房的那个宫女。
为了碧儿掉了孩子,驸马一时对了高阳公主有所怀疑了,才致使高阳公主一直住到了西山,直到这一次来看南平王的病,来看南平王妃,齐伯飞强跟了来,夫妻才算是又朝夕相对了。
高阳公主不由得转过了身子,支了肘,看了地上睡的齐伯飞:“你怎么知道?”齐伯飞也支了肘,侧了身子与高阳公主相对看了,笑道:“你说不是你,我当然相信你。你避去了西山,我审问了她,她说是她自己吃了药打掉的。”
碧儿觉得保住自己性命最要紧,怕留了孩子得罪了高阳公主,就自己寻了一贴药吃了。
高阳公主有些心惊了,立即在床上坐直了身子,道:“这样大胆的人,你发落她去。”齐伯飞看了她焦急,笑了道:“我当然要发落了她,害了我的孩子,我能客气容她。不过她是你的人,不问过了你,不能发落她。你西山住着一直不回来,我一直关了她在柴房里。”
床上一个枕头迎面砸了过来,齐伯飞接了枕头,看了高阳公主坐在那里又痛骂了:“这事情为什么你不早对我说,我白受了这两年的猜疑,就是父皇与母妃也是见我一次说我一次。既然与我无关,你为什么不当时就为我正名了。你。。。。。。这个坏人。”
齐伯飞手捧了枕头,也在地下坐了起来,笑道:“谁叫你不理我,一住西山就是两年,过年过节父母亲让我去接你,都接不回来。你让我心里难受,我也让你心里难受。高阳,”齐伯飞轻声道:“我心里恨了你。”
高阳公主从床上立刻跳了下来,把齐伯飞吓了一大跳:“哪里去?”看了她随便抓了一件衣服穿了,人已经冲到了外间,大声吩咐了:“来人。”
进来的是高阳公主的两个宫女,一看了公主衣衫不整的站在当地,忙低了头:“公主有什么吩咐?”
房间里齐伯飞赶快也快手快脚的爬了起来,把地上的绫被卷了抱到了床上去,开始慌手慌脚的穿衣服。
高阳公主眼角瞄到了他穿好了,才气汹汹地道:“为我更衣,我要去见南平王妃,和她说说话去。”
然后噘了嘴就在锦榻上坐了下来,也不去镜台前。两个宫女赶快捧了镜盒过来,找了衣服来,为高阳公主妆扮好了,送了她去见南平王妃去。
齐伯飞在房间里开始担心丢脸面了,高阳不知道会对南平王妃说什么,看看床上证据还在,夫妻成亲几年,在这里才圆了房,一会儿人来收拾了,真是丢大了人。
估计南平王会笑不可仰了。男人最丢人的事情丢到了外人面前,这才是齐伯飞真正担心的。
又担心高阳公主一气之下去见了南平王妃,让南平王妃为她别安排了房间,不回这里来睡了。。。。。。齐伯飞一个人在房间,是样样都担心到。
好在赶天晚的时候,听了一声:“公主回来了。”齐伯飞赶快迎了出来,笑道:“我等了你吃饭呢,总算是回来了。”
高阳公主去见了妙姐儿,在她房里好好睡了一觉,哭诉了,又央求了她找老实可靠的人把房里收拾了。
沈玉妙听完了就笑了,郑贵妃娘娘日夜操心,总算可以少操一点心了。她抓住了机会把高阳公主好好劝了一番,以前劝过不少次,估计只有这一次最管用。
最后最打动高阳公主的就是和齐伯飞一样的那句话了,沈玉妙悄声道:“万一你有了孩子,总不能再和驸马闹生分了吧。”
高阳公主长叹一声,内心里无可奈何的,算是对这件事情认了命,听了妙姐儿再劝了:“回去吧,房子是有的是,可是突然与驸马分了房,让别人怎么说。”
好劝着把高阳公主劝回来了。看了高阳公主出去了,沈玉妙一个人坐在锦榻上很是微笑了一会儿,才喊了祝妈妈来,悄声交待了她:“一会儿趁天黑了,去收拾了高阳公主的房子。”
祝妈妈也笑了悄声答应了出去不提。
朱宣这才从里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看妙姐儿喜上眉梢的表情,问她:“又商议了怎么去淘气是不是,这么高兴。”
沈玉妙又想了起来今天的事情,看了朱宣并不生气了,开始缠了他重新要小子的衣服。
拉了朱宣的袍袖:“表哥赔我的衣服,赔我玉带,,赔我束头发的金冠。”
朱宣抚了她肩膀道:“表哥先替你保管两天,你不淘气了,再给你。”他还是有点余怒的看了拉了自己袍袖不放的妙姐儿一眼,现在很会看人脸色,一看了我不生气了,就得寸进尺。
沈玉妙充分的得寸进尺着,嘟了嘴跟了他后面:“再给我旧的,我也不要了,我要新的,重新给我做了来。”一想了被表哥一脚踩扁的那个束发金冠,沈玉妙就不高兴。
然后抬了一只手揉了自己脖子后面,对朱宣道:“我这里还在疼。”想想自己被掐了脖子带出来,两边是看笑话的人。嘴又嘟得更高了,仰了脸给朱宣看自己嘟得更高的红唇。
朱宣把她拉到了怀里,为她轻轻揉着,才道:“下次就不止这里疼了。”说着自己又想笑起来,招待公主是在绣春坊,这要是传到了京里去,又是一大笑话。
这个丫头嫌我的笑话不够多,想想自从接了她来,就有了不少笑话了。眼前的妙姐儿又抬了头,嘻皮笑脸了:“表哥,你不是也去了,那你应该哪里疼?”
朱宣哼了一声,把妙姐儿的头又按到了自己怀里,为她继续揉了颈后,没有理会她。如音、青芝在外面看了看,象是又没有事情的样子了。
才进来回话了:“晚饭好了,现在送进来不送?”朱宣嗯了一声,带了妙姐儿锦榻上坐了等晚饭,看了如音在布碗筷,忽然想了起来问了她:“让你烧的衣服都烧了没有?”
坐在对面的沈玉妙立刻重新噘了嘴,如音赶快跪了下来回话了:“王妃近日来一直教导了,衣服器用要节俭了,不是平常戴的首饰也不肯多带了。所以奴婢想了,那是王爷为王妃一心里做的衣服,烧了只怕是可惜的,就是王妃不穿了,舍给了穷人也是好的,就先放着了,请王爷示下,是烧还是不烧?”
朱宣看了仰了脸对了屋顶,嘴上可以挂一个油瓶的妙姐儿,这孩子,自从上殿去理事,时常交待了让她出去走走去,看了外面平民的生活,这一时是知道俭省多了。
虽然俭省也不在这里,可是朱宣听了如音的话,满意的答应了一声道:“你先收好了,不要再拿出来了。”
如音答应了,青芝送了晚饭进来,两个人布好了晚饭退出去。朱宣才冲了妙姐儿说了一句:“仰着脸看屋顶,还想要衣服?”
沈玉妙这才把往上嘟了嘴看屋顶的脸往下对了桌子的饭菜,闷闷不乐的想了我的衣服,不由得又嘟囔了一句:“收了我的衣服,再给我也不要了,我就要新的。”
朱宣笑一笑道:“好孩子,你就是这么俭省的。”沈玉妙就只低了头吃自己的饭。
吃完了饭,坐了一会儿吃了茶,朱宣才看了妙姐儿道:“换了衣服,跟表哥书房里去。”沈玉妙嗯了一声,喊了如音进来,让她拿衣服,见如音拿出来一件翠华烟裙来,又是一件新衣服,由层层轻纱堆成,薄如烟雾,夏天着了很是凉快。
看了朱宣一眼,心里又有几分高兴了。朱宣看了妙姐儿装扮好了,带了她往书房里漫步而来。
书房里几个幕僚和蒋家两位舅舅都在这里,看了王爷王妃进来了,都行了礼坐了下来。朱宣让妙姐儿里间去住了,书房里都下了纱窗,卸了窗户,前后有点微风,就树影摇动了,并不炎热。
朱宣坐下来,先问了一句:“你们都用了饭了?”幕僚们忙笑回了:“在这里用过了。”
这一会儿商议的是河工的事情,反正堤坝也挖开了,不如借此机会,好好的修整了。他看了蒋家两位舅舅,雨是不下了,可是他们还是一脸的劳累。
帮了泄洪,帮了安排冲了房子的农人吃与住,那么多人肯定会有一些要闹事,要吵嚷的,另外还要时时丈量了水位,担心再有大雨怎么办。好在一直就没有再下雨。
朱宣看了蒋家两位舅舅,说了一句:“恕我先斩后奏了,我已经去了调令京里,两位舅舅原本是吏部里挂了一个差役的名头,我直接就调了来。”
蒋家两位舅舅大喜,以前在京里时就求了朱宣,想了南疆富裕,想跟了朱宣手下做事情。不然功名上不如意,总要想一想别的办法,现成又是一门亲戚。
及至这一阵子时时操劳了,一是父亲蒋大夫时时来了手书,要两个人一定要做好这件事情,以免让南疆的官员们再拿了外孙女儿的错,外孙女儿的脸面现在是件天大的事情。
二来朱宣就是不去调令,也是命了一切月银随了幕僚来走,比在京里差役的收入要多的多。两个人来了两个月,已经往家里寄了一回五十两银子。现在听了成了名正言顺的了,都赶快站了起来道谢。
朱宣也难得的站了起来:“母舅们请安坐,还要商谈了别的事情。”房间里听了的沈玉妙微微一笑,这样也很好,马上要重修河工,河工一项最是能黑银子的,有舅舅看着,应该放心不少。
听了外面商议了就是河工所费的银子,大约需用了多少,幕僚们也一一筹划了,回王爷话:“修堤坝上所用木料,泥土,大概所费这么多钱,除了派劳役以外,还要买若干的东西。请王爷示下了。。。。。。”
朱宣抬了手,把他下面的话打断了,喊了一声:“妙姐儿。”沈玉妙在里面答应了一声。听了表哥又是淡淡一句:“你看呢?”
脑子里一会儿开了小差,想了自己的衣服的沈玉妙什么也不懂,忙说了一句:“该买的东西就赶快去买好了。”朱宣嗯了一声,才重又示意了刚才说话的幕僚继续往下说。
沈玉妙知道表哥这一声不是白喊了自己的,支了耳朵认真听。果然听了那个幕僚继续往下说:“请王爷示下,冲垮了的那些民房,其中不乏能用的木料,石头砖瓦,可就近取材了,一一拾取了,可以节约了一笔费用。”
沈玉妙在里间也红了脸,这一下子是认真听了。听了幕僚们继续说下去,还有哪些是现成可用的,不用再费银子去买的。
最后是两位舅舅说话了:“就是缺人手。夏雨如果不再下当然是好,可是天有不侧风云,就怕又下了雨,修起来更耽搁进度。再说就是不下雨,如果人手不够,不能够及时在秋天以前修好,秋天秋水一泛,或是秋雨绵绵,更是难修了。拖到了冬天,天寒地冻更是不好。这人手的事情还要请王爷示下了。。。。。。”
朱宣抬了手又阻止了,又喊了一声:“妙姐儿。”沈玉妙这一次上了心,认真思索了,才回答了:“冲了民房,冲了农田的人,可以雇了他们来修堤坝,他们也有吃用,不用另外再花钱安顿他们,也免得他们没有了进项,出去了做活,流失了人手。”
朱宣又嗯了一声,幕僚们都纷纷笑了一下,沈王妃说的固然是不错,可是还是有点浪费了。蒋家两位舅舅也笑了,看了王爷示意让继续说。
忙笑道:“请王爷示下,大狱里关了不少囚犯,押了他们出来做苦功。吃饭上可以肥肉大馒头,他们吃得好了,也得以出来见见太阳,也省了不少钱。如果人手再不够的话,再雇用了那些冲了民房的人,这样人手就肯定够用了。”
沈玉妙在房里又一次红了脸。再听下去就更认真了。一直商议了两个时辰,已经近深夜了,朱宣才最后说了一句:“就这么先办了吧,有什么不妥的再改去。”然后道:“你们都散了吧,也都累了。”
幕僚们与蒋家两位舅舅忙答应了退了出去了,出了二门,几位幕僚纷纷象两位舅老爷恭贺了:“沈王妃治事,有章有程,条理分明,可见两位舅老爷门风高洁。”
蒋家两位舅舅更是笑得谦恭了:“大人们太客气了,全仗了王爷疼爱于她,列位大人相帮了。见笑,见笑。”
看看时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几位幕僚们今天书房里看得是清楚了王爷的心思,都争着和蒋家两位舅舅套近乎,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沽酒长街更当时,我辈做东,请两位舅老爷吃一杯去。”
蒋家两位舅舅呵呵笑了,虽然是连日里劳累了,可是与这些人套近乎也是必要的,忙笑道:“客气了,该我兄弟二人相请才是。”
大家相约了笑哈哈一起上街上去吃酒去了。
书房里朱宣才唤了妙姐儿出来了,看了她不再象刚才来的时候还为了衣服嘟了嘴,而是羞涩的看了自己一眼,就垂了头走过来拉住了自己的手,朱宣携了她在夜风中往房里走去,一面随意地问了一句:“公主下午来有什么事情?”
沈玉妙为高阳公主瞒了:“与驸马置气了。”书房里刚才觉得有些丢人,忙吹捧自己,再讨好一下朱宣:“看我,就没有和表哥置气。”
朱宣淡淡一晒道:“想要衣服难上加难。”果然妙姐儿没有话了。两个人慢慢沿了树影下走着,朱宣偶尔借了月光看了一下她,正颦了眉想事情。朱宣无声一笑,看你什么时候能说动了表哥再把那些衣服给你。
书房里当值的朱喜朱寿看了王爷离去了,就交待了值夜的小厮:“好生看着,我们出去一时就回来了,如果有事情,去街角的小酒店里找我们。”
小厮们还在讨好他们:“哥哥们要吃酒,何不在府里吃了,不是又省钱又吃得痛快了。”朱寿笑道:“为别人省钱做什么。”和朱喜拉了手一径去了。
两个人跑过去寻了朱禄,朱禄正在房里准备睡了,外面门响:“快开门,这么早睡什么,难道屋里藏了人?”
朱禄笑着开了门,笑骂了:“你们又来捣乱了。王爷王妃刚回来,你们怎么还不睡?”看了朱寿朱喜两个人笑嘻嘻的站在了门口,只是不进来:“我们来讨酒喝。”
朱喜笑道:“王妃今天书房里得了彩头,想来明天王爷要是赏赐了王妃的服侍人,你又是上上份了,快些拿出钱来,请我们吃酒去。”
朱禄稳稳坐了,笑道:“怎么总是敲我酒,你们的银子难道是盐煮过的,再说还没有告诉我,王妃今天得了什么彩头?”
“出去了再说。”朱寿拉了朱禄一把,朱禄赶快笑道:“好,我就来。”他带了门出来了,这一次是三个人手拉手走着,朱禄笑道:“要把朱福也喊出来才行。”
朱寿笑道:“怎么能少了他,你看那门外站的是谁?”树影下门后面,朱福也笑嘻嘻的走了出来道:“是谁的东家,让我猜一猜。”
朱寿朱喜立即往两边一闪,看了朱禄。朱禄苦笑了:“是兄弟我。”
朱福也跟了他们一起手拉手,四个人并排走,而且笑得不行:“我们中间,就你最会省银子,省了来有什么用,就是等了我们敲酒喝的吗?”
四个人这一会儿出了大门,交待了守门的人:“别睡得太死了,记得给我们开门。”这才大摇大摆的出了王府门前这条街去。
朱寿在星光下笑道:“今天是兄弟我回京前最后聚一次了,等一下不醉不归,今天福哥和喜哥都没有老婆热炕头上等了,不许少喝了。”春暖若花都留在了京里。
朱福嗳了一声,笑道:“你别这么看不起我,我老婆在,我也照喝不误。”然后眼角笑看了朱喜:“你是说朱喜一个人吧?”
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