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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120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回了王妃的话,换了方便骑马的衣服,交待了小丫头们用心服侍,自己往园子里演武场上来。

    槐树根下,朱禄牵了自己的马已经在等着了。看了她来沉了脸:“我也是抽了时间教你,你好好的骑。”

    骑到中午,摔了好几跤,气得朱禄骂:“傻蛋,真是一个傻蛋。”如音抚了摔痛的地方,反唇相击:“王妃几时摔过,是你教的不好。”还要骂人傻蛋。

    没了耐心的朱禄忍气吞声道:“不管是谁笨,这一会儿快传午饭了,你回去吃饭吧。有时间再来骑。”

    如音腿上摔的痛彻心肺,只是皱了眉在揉痛处,也是嘴硬:“你先回去吧,我过一会儿再走。”朱禄看了她强忍了痛楚,不高兴的把马系在了树上,走到她身前把她背了道:“我送你先回去吧。”

    如音伏在了朱禄背上,又说了一句:“不让你送看来也不行。”朱禄失笑了:“你少说几句成不成。你知不知道别人都说什么?”

    舒适的在朱禄背上闻了他身上男人气息的如音笑问了:“都说什么?说王妃房里的丫头牙尖嘴利?”如音自己就听到过好几次。

    朱禄笑道:“你也知道,知道就好。王妃何等慈善的人,怎么房里有你们这样一群人?”如音笑一笑,王妃对了王爷更是牙尖嘴利,朱禄不在房里当差,所以听不到。

    两个人经过小河边的时候,朱禄停了下来,如音也看到了,小河边世子朱睿手里握了树枝,想来是中午放了学又在撵鸟呢,世子身旁站了的那个人才让朱禄如音一起皱了眉头,是一件水绿色锦袄,黄|色裙子的水葱一样的小姑娘,却是新来的不速之客丹阳郡主。

    “你能打几只鸟下来,拔了毛烤了吃吗?”丹阳郡主紧跟了朱睿,跟他说话:“你会钓鱼吗?我会钓鱼,一会儿一起来玩,房里就我和智弟两个人,我不乐意跟他玩。”

    朱禄与如音两个人都紧紧抿了嘴,看了跟了世子的人一旁笑劝了:“世子爷用了中饭要去睡觉呢。郡主也请回去歇着吧。”

    丹阳郡主反而笑看了朱睿:“又不是个老头子,还睡中觉,我就不睡,也有精神。。。。。。”朱禄背了如音回房去,两个人都没了话也没有了笑容。

    一进院门就遇到了青芝,一看青芝就弯腰笑了,手扶了墙取笑道:“这是演的哪一出子,姐姐脚不能走了,还要背回来。真真你们两口子看了比别人家要好的多。”

    朱禄与如音都不笑,只是问了:“王妃在哪里?你到哪里去?”青芝觉得挺怪异的,更要笑了,别人笑他们,只有他们自己不笑。

    青芝准备一会儿好好打趣如音,这样亲密了,几时成亲呢。

    青芝还是笑得不行,笑道:“王妃在房里准备用午饭呢,让我去请了世子回来。还没出正月呢,徐先生下午是不上课的。毅将军都回来了,世子这一会儿倒没了影了,真真的这些人越发不会侍候了,用饭的时候了,也不见请了世子回来。”

    青芝说着往外走:“顾不上与你们两口子说话了,我得去找世子爷回来用饭,”

    朱禄说了一句:“在小河边儿呢。”就背了如音进去了,青芝笑着去找人了。

    房里的小丫头们早就报信了:“朱禄哥哥背了如音姐姐进来了。”沈玉妙也一笑,手里正拿了吃的喂给毅将军,毅将军在书房里坐不住一个上午,早就回来了。

    朱禄把如音在廊下放下来,喊了一个小丫头扶了她回房去,自己揭了帘子进来了对了王妃一阵耳语,沈玉妙立刻沉了脸,看了房里别的侍候用饭的丫头:“快去请了世子回来。”

    然后才问了朱禄:“如音怎么了?”朱禄不好意思了,有些脸红:“带她骑马,以后好随了王妃出去,不想摔了几跤。”

    沈玉妙这才有了笑意,看了朱禄道:“请了医生来看一看,别伤了筋骨去。”看了朱禄答应了出去了。

    榻上坐着的毅将军指了自己的小碗:“母亲,吃完了。”沈玉妙换了笑脸,夸奖了:“毅将军真不错。母亲再给你挟点儿。”

    世子朱睿这个时候才进了来,手上衣上都是泥,丫头们忙打了水给他洗手洗脸换衣服,这才笑嘻嘻过来了:“我饿了。”端了饭碗就吃起来。

    等到吃完了,听了母亲吩咐了:“带了弟弟去我床上睡吧。我一会儿来。”朱睿大喜,拉了弟弟身后跟了丫头们去睡去了。

    这里沈玉妙才让人喊了跟了世子的人来,已经是变了脸,看了人都进来了,才训斥道:“太不经心了,看了你们是可靠的,才让你们跟了世子,世子要是有点儿不好,你们的体面没了,我的体面也没有了。

    梁王的千金是避难来的,心中一定有忧伤,让她多歇着。世子要看书赶功课呢,别让他再贪玩了,等王爷回来了,听了也不会高兴的。”把跟了朱睿的人训了一通,沈玉妙才重新换了笑脸进了房里来。

    朱睿睡在床上,还在对了母亲笑道:“上午来的那个小姐姐在书房门外迎了我,说要陪我玩呢。我说要陪母亲用饭,母亲,她也会钓鱼呢。”

    沈玉妙为他掖了被子,含笑道:“小姐姐是梁王府上的千金,是有正经事来找父亲的,你别去打扰她。你好生看书吧,父亲走的时候,说了回来要问的,别招父亲生气。”

    一提了朱宣,朱睿就老实了,道:“我认真看书呢。”沈玉妙又微笑交待了:“以后小姐姐再来找你,你就回她要看书去。”

    听了朱睿答应了,过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看完了书也不能玩吗?她身上很香,跟母亲一样。”听了心惊的沈玉妙看了自己的儿子,才五岁。想想他从小就爱玩首饰,喜欢自己漂亮的衣服和脂粉。再想想表哥黑了脸的样子,表哥知道了一定不会高兴。

    哄了朱睿睡了,沈玉妙心里想了,给儿子找陪读的还是要找了,不然睿儿一个人也会觉得闷的慌。

    徐从安也是习惯于一早就来到王爷书房的人,犹其现在是在年中,他没有家眷,进了书房里,就看到新进的几个小厮们嘻笑了。

    徐从安也笑道:“只是看着我笑什么?”一个小厮受众人推举了,笑道:“我们几个人在说,听说先生没有家眷,不知道晚上冷不冷?”

    徐从安哈哈大笑了,伸出手来在说话的小厮头上拍了一掌,笑道:“小毛猴子,你晚上难道还怕冷,王爷不在,就拿我取笑了。”

    打得小厮咧了嘴捂了头,嘀咕了:“都让我说,我才说的,这会儿只打我一个人。”再看别的人,都捂了嘴笑着跑走了。

    徐从安坐下来,吩咐了:“胡闹完了,倒茶来。世子一会儿进来,先把笔墨收拾了。”然后让人进去看一看:“进去禀了王妃去,说梁王府上来了几个人,上午有时间,我要见一见王妃。”

    去的人去了没有一会儿就回来了:“王妃亲自送了世子来了。”徐从安忙站了起来走出来,一行人彩衣斑斓,果然是妙姐儿携了朱睿、毅将军的手进来了。

    见到了徐先生出来了,沈玉妙立于廊下先欠了身子行了礼,才拉了朱睿、毅将军进了房里。朱睿很得意,母亲送了我来上学,听了母亲交待了带了弟弟坐着写字,比平时更要听话。

    沈玉妙注目了徐先生,示意了他进去说话。两个人进去了以后,沈玉妙才对了徐先生重新行了礼,把梁王府上来人的事情说了:“半夜来到,只有昭阳郡主亲笔的手书,又说身上都有血迹。想来亲戚们都不收容,不知道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让人去军中报于了表哥,还没有回来。让人去梁王府上去打听了,也还没有回来。这位郡主看了年纪小小,昨天去拦了睿儿陪了他玩。先生,我。。。。。。”沈玉妙不知道用言语该如何表达,一点儿不希望不相干的,不放心的人接近了朱睿。

    就象朱宣一开始不喜欢余丽娟,不喜欢尹夫人接近妙姐儿一样。南平王夫妇在这一点儿上颇有共同之处。

    徐从安已经听明白了,世子是王妃的命,是自己的体面,为了世子为了王妃,以前敢于顶撞王爷,现在当然更是放在心里。

    他立刻就回了妙姐儿的话:“让人交待了她们不要乱跑,小孩子小小年纪这样狡猾还了得。让个人只看了她。世子这里,我会交待用心,请王妃不要忧愁,梁王府上来回快马要近十天,王爷一定是先回来的。”

    徐从安听了,也起了疑心,绝对不是为了一件小事情。王爷不在家,当然徐先生要经心。沈玉妙出去了,交待了朱睿要听先生的话,又看了小小年纪的毅将军,已经划拉了两个字,拿起来给母亲看:“我写的。”

    沈玉妙笑着摸摸毅将军的头:“真不错。跟母亲回去,还是跟了哥哥在这里?”毅将军想了想笑道:“跟了母亲回去吃点心。”

    朱睿看了弟弟拉了母亲的手出去,低声说了一句:“就会吃点心。”还会把点心弄到衣服上去。家里只有弟弟一个人陪了玩,朱睿又想起了昨天的小姐姐。

    沈玉妙知会了徐先生,这才算是小松了一口气,真是一点儿都不能放松。带了毅将军一路上认了还挂在树梢上的灯笼,慢慢回到了院子外面,就看到门口台阶上一个黄|色裙子的人,丹阳郡主候在了这里,一看到了王妃来了,就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两手扯了裙裾奔了过来,人没有到,先恭敬的行了礼,这才站了起来,声音脆生生的:“一夜我没有睡好,想着王妃呢。夜里风大,王妃睡的好吗?”

    沈玉妙不得不含笑了,表哥刚接了我来,我也没有这么会说话呢。她抱起了毅将军,笑道:“我睡得好,郡主没有睡好是吗?”丹阳郡主安排在了客房里,应该也不错。

    然后又问了:“智小王爷在房里呢,他到是很乖的一个孩子。”想想又好笑,对了一个小姑娘打机锋,她能不能听得出来还是一回事。

    丹阳郡主顺势跟在她身后就进了来,仰了脸走在身边笑道:“弟弟从来不爱出来,我爱走动,外面可以看梅花,我给王妃掐了梅花来了。”院子里廊下果然放了几枝梅花,色如胭脂,香盈鼻端。

    伸手不打笑脸人,伸手也不打送礼的,虽然是掐了自己的花再送给自己的。沈玉妙微笑道:“多谢郡主想着,请进来坐会儿吧。”丹阳郡主笑得更可爱了,跟了王妃身后就进了来。

    看了沈王妃逗了毅将军在榻上玩,丹阳郡主也跟着说了几句孩子话,听得沈玉妙又要笑了,

    再听了丹阳郡主说话了:“他跟母亲在一起真好,我和弟弟都很想母亲。”

    沈玉妙不动声色的听完了,把毅将军手里的碎点心拿开了,又给了他一块整的,才笑道:“郡主做了什么,七夫人才被梁王爷杖责了?”这是沈玉妙最想弄明白的事情。

    眼角看到了丹阳郡主立即想了一下,然后笑嘻嘻:“我放鞭炮炸到了父亲,父亲生气了,说母亲没有管好我,我和弟弟很害怕,就逃出来了。”

    沈玉妙只笑着说了一句道:“孩子们淘气,的确是母亲的责任。不过看了郡主这样聪明伶俐,我不相信你也会做淘气的事情。”看了毅将军吃完了,伸出了手来要擦擦。

    丹阳郡主看了南平王妃给毅将军擦手,眼睛里有了羡慕的表情,继续笑嘻嘻:“母亲打不过父亲,才会被他打,要是王妃帮我们说话,帮了我和弟弟,父亲就不敢打母亲了。”看了南平王妃眼睛看了自己,丹阳郡主一点儿也不害怕,继续可爱之极的笑道:“智弟是很聪明的,人人都说他长大了会当王爷。”

    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把南平王妃吓了一跳的丹阳郡主,见到南平王妃的注意力象是被自己引来了,继续说自己的话。

    沈玉妙觉得眼前这个小孩子最需要的就是重重打一顿屁股,让她尖叫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样小的年纪就会引了外人打自己的父亲。还会说:“智弟以后会当王爷。”上辈子商人托生的吗?这么会谈条件。

    看了毅将军笑嘻嘻在锦榻上站了起来,对自己道:“母亲,我吃完了,还是写字去。”沈玉妙把毅将军笑着抱到了怀里,亲了他格格的笑,才笑道:“去了要认真写,听先生的话,别扰了哥哥写字。”毅将军还把写字当成一个好玩的事情。

    丹阳郡主又是羡慕的看了南平王妃抱了毅将军下了榻,亲手为他披了小披风,叮嘱人好生送去书房里,手扶了门看了出了院子门才重新回来坐下。

    沈玉妙打起了精神听眼前这一位小小的小姑娘说自己的家务事。一面心里嘀咕了,昭阳郡主把人往我家里引,不怀好意,不知道梁王会不会以为是表哥做了什么。

    这么小的年纪借兵回去打自己家人,沈玉妙心里对这位小郡主更是有了看法。又想起来了那位说一句话有几层意思的昭阳郡主,与这位丹阳郡主是新姐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家学渊源。。。。。。

    朱宣依然是七天以后才回来的,他走的太远了,沿途军营都去看了看军中过年的情况,这才回家来,与送信的人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更是快马赶回来家中。

    回到了家里,没有进房里,先来到了书房里,让人请了丹阳郡主和智小王爷及跟从的人来。这些人每天在南平王府里,只是焦心的等了南平王回来。

    朱宣看了这六个人进来了,沉了脸,先问了一句:“梁王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奶妈们从贴身的衣服里面又取出来一封给南平王的信。

    也是昭阳郡主写的:“。。。。。。与君与约,有事可以相托,七夫人房中弱妹,作了大逆不道之事,求王爷庇护,候父亲怒息,再做商议。。。。。。”

    朱宣看完了,还是在京里时,耍弄了昭阳郡主,托辞都是为了梁王,赵夫人毫不客气的当即与南平王约好了,以后有事相托,请勿推辞。

    丹阳郡主一行人看了南平王看了信后点了火烧了,都不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听了南平王又问了一句:“郡主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眼前这个小姑娘有若带露芙蓉,不过鹤顶之红,可以断人肠,孔雀之胆,可以要人命。

    朱宣目光如电,定定地看了丹阳郡主。跟从的人还犹豫了,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说,如果说了事情实在是太大,怕南平王也不会收留这样忤逆的人。

    室内一时静寂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了一个脆生生但是倔强的声音来:“是毒药,我要毒死她。让她天天说我淘气。她呀,这会儿还睡在床上没有醒呢。父亲要杀我,母亲抱住了父亲,让我带了弟弟快逃,昭阳大姐带了人护了我们出了家门,让我们到你这儿来避难。说你这儿可以避难。”小小年纪的丹阳郡主架不住朱宣逼问的眼神。

    两个奶妈和护卫们都大惊失色了:“王爷面前,郡主不要胡言乱语。”然后跪了齐齐求了朱宣:“求王爷收留一时。郡主金枝玉叶,流落在外也失了皇家体面。”

    朱宣已经听明白了,悠然地看了面前跪着的人,慢慢又问了一句:“给谁下了毒药?”然后自己猜测了:“梁王妃?”

    奶妈与护卫的人都是身子一颤,颤声道:“是。王妃喝了那碗茶至今未醒,梁王爷大怒了,王妃膝下所出的几位公子要捉了丹阳郡主和智小王爷去偿命。七夫人命我等拼死护了郡主和智小王爷逃了出来。”想想那晚,七夫人在前厅被王爷杖责了,而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冲进了房里来,如果不带了智小王爷一起出来,只怕他也没命了。

    奶妈和护卫们担心的看了南平王,怕他不肯收留。七夫人自己的亲戚都不敢收留丹阳郡主,无奈之下,才投了这里来。

    朱宣这才认真看了这位年纪幼小的小郡主,见过不少狠角色,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听说话就是个狠毒的人。

    正夫人茶碗里放毒药,朱宣颇有兴致的看了丹阳郡主,再看了神色还是镇定,但是听了姐姐把实话说出来以后,就有些心虚的智小王爷。弑母之人,哪里还有容身之地呢。

    只有丹阳郡主一面大口喝茶,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和紧张,一面也不甘示弱的回看了朱宣。

    朱宣只对这个小孩子略一注目,自己又想了一想,才笑了一声道:“郡主小小年纪,怎么会做这样的错事呢,想来是弄错了也是有的。我可以帮了你们斡旋此事,候了梁王息怒了,再送你们回去。”

    几个人都是大喜了,听了南平王收了笑容,淡淡又说了一句:“不过,你们在我府里住着,不要乱走动才是。郡主在我这里,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听了几个人答应了,朱宣喊了一声:“人来。”跟了王爷回来的朱喜进了来,听了王爷吩咐:“送郡主和小王爷回房去吧,好生侍候了,没事不要乱出来走动,免得被人看到了。”朱喜答应了,送了一行人回去。

    桌子上又有几份信,朱宣随手拆开了在看,听了外面有人回话了:“王妃来了。”过了一会儿,门帘高打了,妙姐儿笑吟吟走了进来行礼:“表哥。”

    朱宣也露出了笑容,坐在书案后面伸出了手道:“过来。”看了妙姐儿走过来,搂了她抱到了膝上,拿了小手先亲了一亲,笑问了:“身子好不好?”听了妙姐儿回答了:“好。”

    又笑问了:“想不想表哥?”沈玉妙双手环抱了朱宣的脖子,笑道:“想。”

    两个人搂抱了缠绵了一会儿,沈玉妙才问了出来:“说表哥在书房里见梁王府的人,有说是为了什么原因从自己家里逃出来吗?他们来的时候身上都带了血,半夜里来唤城门,随身只带了昭阳郡主一封信,也没有写明白。”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信给朱宣看。

    朱宣接了信来放到了桌上先不看,双手环抱了妙姐儿的腰,注视了她的面孔道:“小孩子淘气出了格,想来不过如此。”然后逗了她:“你以后不许淘气,不然表哥生气,比梁王厉害多了。”

    沈玉妙绯红了脸,抱怨了一句:“表哥,你有没有为我打一个金屋子?”朱宣笑问了:“妙姐儿想要一个金屋子?”

    沈玉妙拉了朱宣的衣袖,笑道:“我心里觉得,表哥一定知道原因了,可是不好听,所以不告诉我。”

    朱宣听完了大乐,哈哈笑了几声道:“说的没错。”继续抱了妙姐儿听她抱怨了:“你怎么不干脆打个金屋子给我好了。”什么也不让听,一会儿又不让看,不让出门。

    朱宣哄了她道:“表哥回来了,妙姐儿就不要再问了,有了身孕的人不是佩美玉,听悦声。”一提了这个,想了起来,笑道:“王将军新城外石料场上,挖了一大块大的玉石出来,我让他送来了,给你再雕一个大的金鱼缸,喜欢不喜欢?”

    沈玉妙低了头看了自己腰带上一块羊脂白玉,是自己有了身孕后,表哥又给的。听了一个新的玉石鱼缸更大,当然喜欢。还是又抱怨了一句:“为什么不是一个玉石屋子。”

    朱宣笑了几声,在她小脸上亲了亲,道:“别说玉石屋子,就是玉石楼房,表哥也给你弄了来,这一次挖出来的一条玉石带,竟然大的很。”

    沈玉妙搂了朱宣的脖子,只高兴了一下,就没有精神了,道:“还是不要了,昨天我去了义学里,那里的孩子们看了送去的炭火高兴的不行。都是自己家里带的中午饭,我看了都觉得心酸。真应该带了睿儿去看一看。”

    听了朱宣道:“应该带了世子去看一看。”然后安慰了妙姐儿:“囊萤映雪,凿壁偷光。都吃得苦中苦的,才是人上人。我知道妙姐儿的意思,可是义学里不好供午饭,钱是不多,为了午饭来念书,出息不了。”

    心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朱宣猜中了,沈玉妙微红了脸,虽然与朱宣成亲几年了,有时候依然是娇娇怯怯的,朱宣最爱看。

    沈玉妙用手把玩了朱宣衣上的玉饰,慢慢说了一句:“如果是学上的好的,奖他一点儿钱。让他明年不为衣食发愁。”朱宣柔声道:“全听妙姐儿的。”

    夫妻两个人正在房里说话,窗户根下,朱喜回话了:“丹阳郡主要见王爷。”朱宣看了妙姐儿,沈玉妙不乐意见她,噘了嘴道:“我进去,表哥和她说话去。”

    这几天里,幸亏后面几天让人看了丹阳郡主,哄了她不要乱跑动。来的客人又不好全挡了她。看了她每天里往自己房里掐了花送,又热心的陪了毅将军玩,沈玉妙一点儿也不喜欢。好在世子这几天里被徐先生看了,每每放学,都是徐先生亲自送了到房里来。

    朱宣不明白为什么又噘了嘴,看了她从自己膝上站起来,为她理了衣服道:“想是累了,房里歇一会儿去吧。”沈玉妙嗯了一声,从房里走到书房,能累到人吗?沈玉妙走进了里间去坐了。

    丹阳郡主重新进了来,给朱宣行了礼。

    “郡主见我有什么事情吗?”朱宣看了这个小姑娘,看了是一脸的甜美,又想了起来刚才那不中听的话。

    丹阳郡主先在书房里四处打量了,象是知道自己是个小姑娘,别人拿自己没有办法一样。过了一会儿说出了一句让朱宣与里间的沈玉妙大吃了一惊的话来。

    年纪小小的丹阳郡主眼珠子转了转,对了朱宣笑道:“人家都说我生得很好看,过几年我会比你的王妃更好看,您说是吗?”

    沈玉妙又好气又好笑,身量还没有长成呢,老的小的都要亲近去。听了朱宣冷冷的说话了:“是吗?”看了丹阳郡主眼睛又眨了眨笑道:“王爷不信,到了两年请您看上一看。”朱宣看了这个人小鬼大的小鬼,重重的哼了一声。

    沈玉妙再看了丹阳郡主甜甜的笑了,不由得在房里轻咬了嘴唇,这个小鬼,屁大点的小鬼,就烟视媚行的看人了。

    朱宣对了这样的眼神,又是重重的一声:“哼淘气的小鬼我从来不喜欢。”丹阳郡主在家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算有了一个可以展示的地方了。对了府里的下人们展示,也没有好处。

    沈玉妙这一会儿是气愤莫名了,那小鬼听了表哥的话,微微了颦了眉,颇有西子捧心之态,然后轻轻咬了嘴唇,贝齿莹白,露了那么一点点出来在红唇上。看了朱宣道:“王妃难道从来不淘气,听昭阳姐姐说,王妃比王爷小了许多,在王爷面前不也是个小鬼。”

    然后又说了一句:“王爷会帮我们发兵吗?”

    此时此刻的沈玉妙,只想把昭阳郡主抓到面前来,好好的揍她一顿屁股。她手紧紧捏了自己里间的门帘,我真是引狼入室。

    朱宣慢慢站了起来,负了手唇角边是一丝难测的笑意,慢慢象了丹阳郡主走过去,丹阳郡主先还是笑看了南平王站起来,个子有那么高,个头上首先是悬殊的。

    看了他脸上的笑意,慢慢一点点散发了,脸上越来越冷,丹阳郡主慢慢往后退,朱宣就一步一步往前走。一声响动发出来,丹阳郡主已经退到了椅子子上,别无可退了,她往后手扶了椅子,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看了南平王走到了面前。

    朱宣伏了身子一字一句地道:“淘气的人我都是剥了衣服,拿鞭子抽。”然后看了看一旁的几上,自己回来时进来的急,随手放到了那里,朱喜还没有收走。

    朱宣看了那马鞭,丹阳郡主也跟了他的视线去看。看了那黝黑粗糙的马鞭,听了南平王又问了一句:“郡主要不要这会儿试试?”眼神里带了几分恶狠狠,丹阳郡主必竟是个小姑娘。

    书房里传来了丹阳郡主“啊”的一声大叫,拔腿就跑了出去。朱宣看了她奔跑出去的身影,才回过头来,看了妙姐儿站在里间门口,脸上气的不行。

    原来是为了这个噘了嘴,朱宣这个时候是明白了,走过来搂了妙姐儿在怀里,笑问了:“这么个小姑娘,你也吃醋?”真是个醋山醋海。

    沈玉妙拿了朱宣的手就咬了一口,然后才道:“是睿儿了,表哥,她头几天里总是跟睿儿在一起。”

    朱宣这才沉了脸,扶了妙姐儿坐下来,才喊了人来:“不是让人送了他们回房去,怎么又跑出来了。”

    去的人忙回话了:“别人都回房了,丹阳郡主说掐花去,让人陪了她一起去了,刚刚是说回房,从这里路过了,说有要紧的话要回王爷,奴才这才帮了她传了话。”

    听了王爷沉声说话了:“虽然是梁王的千金,我们不错了规矩招待就行了,看紧了点,不许她乱跑。”

    书房里,朱宣继续取笑了妙姐儿:“那是个小妖精,你是个小醋坛子。”然后得意:“看表哥,一吓就吓跑了,这样的小鬼,就是要打一顿才行,我要是梁王,把她吊起来打,打到改为止。”

    这几天里时时看了丹阳郡主就不舒服的沈玉妙不声不响听了朱宣继续得意,一个人坐在朱宣膝上嘟了嘴听着。

    第四百七十四章,夕拾(六)

    第四百七十四章,夕拾(六)

    房外春寒料峭,房里温暖如春。沈玉妙安然坐在锦榻上做了针指,一旁坐着的是手捧了腮坐着的丹阳郡主,小脸上是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表情。

    如音坐在一旁不时看了丹阳郡主,有几分好笑。不是很淘气,这一会儿很老实。跟了丹阳郡主的人一提了她头疼,一会儿看不住就溜了出来了。

    有一次居然是从一个狗洞里钻了出来,一身狼狈,一头的灰,把见到的人又吓了一跳。

    王爷可不比王妃心慈,只是让看了丹阳郡主不要接近了世子,王爷一回来,立即让他们不要再出来走动了,变相的软禁在房里。等了梁王回话来。

    只有这位小郡主一会儿爬了树,一会儿钻狗洞,每天找一个花样跑出来满府里逛。

    沈玉妙也看一眼丹阳郡主,微微一笑。上午带了她去书院里看了贫苦的孩子们念书,不听话先生责之切,手都打红肿了,这也没有让丹阳郡主觉得害怕。

    倒是那些贫苦孩子们自己带的午饭,把丹阳郡主吓到了。一块块掺了野菜的窝头,好一点儿的也不过是个白面馒头罢了。

    “这个好吃吗?”丹阳郡主问了南平王妃。看了那些午饭,她紧紧的抓住了南平王妃的裙裾,害怕让自己去吃那个。

    沈玉妙当时微笑了告诉丹阳郡主:“这都是在家里不听话的孩子,所以送来挨打,只能给他们吃这个,天天吃。”这才把丹阳郡主吓了一跳。

    天天吃这个,一想想让人接受不了。然后又带了她去看了街口卖人的,沈玉妙最不能看的就是冬天卖人的。

    那些孩子们破衣烂衫的,风霜之色出现在稚气的孩子脸上,这是天下最凄惨的事情了。果然把丹阳郡主吓到了。她回来的路上就回了好几次:“不乖才被卖是吗?”

    沈玉妙含笑:“是啊,都是些不乖的孩子,不给她们漂亮衣服穿,还要把她们都卖了。”然后继续吓唬这个小鬼:“你在家里是听话还是不听话的。惹不惹父母亲生气。”

    回想了上午的一幕,沈玉妙有些啼笑皆非,梁王的千金要我和表哥来帮他管教。眼前的小鬼一身粉红色的新衣,是沈玉妙新给她的。穿了越发的粉妆玉琢,象个孩童。

    这才是丹阳郡主应该有的装扮,而不是穿的象个小大人,跑到了书房去勾搭表哥。这个小鬼,哼不知道是哪一个大妖女生出来。

    想想那位七夫人说了受了梁王的杖责,沈玉妙没有同情心的想了,再打狠一点儿才好,最好连这个小鬼一起打了。

    正想着呢,朱禄笑着进了来:“王爷请王妃带了丹阳郡主前厅上去。”然后说了一句让丹阳郡主五雷轰顶的话出来:“梁王爷到了。”

    房内一片混乱声和丫头们的埋怨声:“郡主,你不要乱跑。往哪里去。。。。。。”如音青芝挡在了王妃身边,怕丹阳郡主撞到了王妃,心里想了,这位郡主总算今天可以走了。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房里最后只有丹阳郡主的哇哇大叫声:“你这个坏蛋,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我会告诉你老婆。。。。。。”可怜的丹阳郡主在朱禄手里动弹不得,只能乱拧了身子,试图用脚踢了身后抓住了自己两只手的朱禄。

    青芝扑哧一笑,对如音道:“郡主找你呢。”如音撇了嘴:“她才多大。”

    “请了郡主过来,我对她说话。”安然坐在榻上的沈玉妙看了这场混乱已经中结了,对朱禄道。

    如音与青芝让开了,朱禄牢牢的抓住了丹阳郡主往前推了两步,笑着低头看了乱扭乱喊的人,你要告诉我老婆,我朱禄跟你可没什么。

    丹阳郡主这一会儿已经不扭动了,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小脸上,对了沈玉妙呜咽:“我不要回去,父亲会杀了我。我要在这里,给你当女儿,当你们家的郡主,我喜欢你。。。。。。”

    沈玉妙微微一笑,我要是生一个象你这样的小郡主,一天给她十顿打。先柔声安慰了丹阳郡主:“别哭了,听我对你说话。”

    然后温和地道:“上午咱们不是说好了,你去给梁王认个错,我帮了你求情,让你早点回家去,你母亲一定挂念了你,也挂念了智小王爷。”

    “不”丹阳郡主大吵大嚷了:“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认错,我要杀了那个女人。。。。。。”然后哇哇大哭:“我要作你们家的郡主,就可以带了兵去杀了她了,昭阳大姐说,你们家的兵最多。。。。。。”

    朱禄紧紧的抓着丹阳郡主不放,闲闲的大声说了一句:“再有乱吵闹的人,扔了池子里去。。。。。。”丹阳郡主又试图回脚往后踢他,一面大声道:“你敢,你是个奴才,我是梁王府上的郡主。”

    朱禄大声悠闲地道:“你又不打算回去了,就不是梁王府上的郡主了。”然后扯了丹阳郡主走了几步。

    “哇”丹阳郡主大声尖叫了起来,房里的丫头们都皱了眉捂了耳朵,看了王妃只是慢慢的拿了丝帕在唇边拭了拭,才又轻柔的道:“你要听话,我才帮你说话。”

    声音虽然小,丹阳郡主也听到了,抽抽泣泣住了尖叫,只是轻声哭泣了:“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沈玉妙看了这样的孩子也是头疼,谁家倒霉才会有这样的孩子呢,只是含笑看了丹阳郡主,温和地道:“智小王爷将来是要当王爷的是吗?”

    丹阳郡主立即骄傲的道:“那是当然,等弟弟当了王爷,我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听了眼前亲切温柔的南平王妃笑道:“不回家去,打算在哪里当王爷呢?”

    丹阳郡主一下子语凝了,过了一会儿没有了脾气,小脸儿也垂了下来。沈玉妙这才循循地道:“跟我去见父亲去,我帮了你说情,你打算流落在外也倒算了,智小王爷也受了你拖累了。”

    年届五十的梁王此时正在同朱宣说话,梁王颌下已经是胡子半花白了,年青时是一员武将,精神尚足。

    房外气候寒冷,两位王爷一个年老,一个年青,坐在一起说的也是刀锋上的话。

    梁王只是沉吟了手牵了胡须:“二皇子是皇子中年纪最长的,三皇子素来干练,五皇子还是少年,去年京里见了一次,也是老实许多,又出过了天花。。。。。。”说到了这里,梁王手牵了胡须,转头看了一旁坐着的南平王,又自语了一句:“六皇子又是皇后所出。”

    朱宣还是平时的面无表情,脸上是淡淡的客气,这个老头子,是跑来接儿子女儿,还是来打听我支持哪一位皇子。

    南平王淡淡:“还有十五皇子、十六皇子。。。。。。”梁王责怪的看了他一眼,梁王与老侯爷并肩打过仗,一来就拿朱宣当了子侄辈看,他这责怪的一眼分明是在说,那两位皇子还太小了。

    然后梁王又象是自语了一句:“皇上今年也四十多了。。。。。。”等十五皇子、十六皇子长大了,太子之位早就有人了。

    朱宣还是淡淡的:“皇上盛年,听说今年秋狩英武如前,这是百姓们的鸿福,臣子们的鸿福。”四位皇子四位娘娘,这四位娘娘都各自有手段吧。想到了这里,朱宣皱起来了眉头,卫夫人在皇后宫中,一向得力。

    是以本来是打算看一看再说的南平王,现在更不能轻易在皇嗣上表态了。就这不言语之中,还有人总觉得南平王会支持的是六皇子,只是因为卫夫人在皇后宫中。

    这裙带关系,有时候也带来负面效应。

    梁王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你南平王的岳母在皇后宫中。听了南平王话里没有什么意思,梁王又呵呵笑了道:“这立长嘛,当立二皇子,立嫡又是六皇子,哎呀这件事情。。。。。。呵呵。”梁王又打了一个哈哈,然后轻声狡猾的说了一句:“让人不知道看哪一头的好。”

    朱宣听完了,不动声色地回答了一句:“看看就知道了。”梁王抓不着摸不着,翘了胡子有些生气,

    听了朱宣轻轻问了一句:“老王爷一向是看了哪一头?”梁王又是一个哈哈,我也不告诉你。把朱宣的话还给了他:“我呀,看看就知道了。”

    两个人都是微微一笑,梁王则提起了老侯爷:“知道老侯爷出了京,我也曾来信相邀过,想想他辛苦了数十年,王爷现在封了王,可以孝养父母,真是让人听了就高兴。”

    朱宣淡淡一笑,听了梁王叹了口气道:“王爷少年得志,壮怀封王,帮老夫看一看我膝下数子,哪一个是能成了气候的?”梁王也叹气了,家里就没有安生过,不就是多喜欢了几个漂亮女人。

    朱宣微微惊讶了,先是让我先皇嗣,这一会儿让我选王嗣,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才是。想想还有灯下黑。朱宣淡淡道:“王爷最中意的是哪一位公子?”

    梁王被问得一愣,朱宣只瞥了梁王一眼,就明白了,跟皇上一样,见到哪一个都是好的。只有自己晕头的。

    “王爷膝下诸公子,我没有一一见过,不过智小王爷在我这里呆了几天,我看了倒是处事镇定的很。”朱宣特意邀了年仅五岁的智小王爷吃了一顿饭,最后得了一个结论,人小鬼大,跟丹阳郡主不愧是一个娘肚里出来的。

    智小王爷席间也有向朱宣借兵的意思,是以朱宣听说了是梁王亲自要来,决定好好再重新看看梁王,怎么他的儿女都喜欢问别人借兵。

    那是一个跟睿儿同年的孩子,睿儿这孩子现在还是撵鹿呢,而且一有了机会,就借机要同了妙姐儿睡去。

    也许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吧。南平王只能这样想了。

    梁王被朱宣问愣了,愣了这一会儿还没有醒过来,我中意哪一个,长子有长子的好处,幼子有幼子的好处。。。。。。再想一想,长子有长子的缺点,幼子有幼子的缺点,就象到树林里去砍树,永远看了前面那一棵最好,真正砍到了手里,又觉得别的都好。

    这个时候,沈玉妙带了丹阳郡主上厅来了。梁王一看了丹阳郡主,脸先就是一沉,还没有说话,厅上响起来了丹阳郡主的大哭声,沈玉妙含笑看了看朱宣,两个人都是一个意思,真是会找时候哭。

    这小鬼脸涨得通红了,大哭了:“我不要回家,回家会被人杀了,我要给南平王妃当女儿。。。。。。”

    朱宣忍住笑,一言不发。给我当女儿,老子收拾好你。又看了妙姐儿含笑相劝了,这一定又是妙姐儿的主意吧,醋山醋海要收这个小狐狸精当女儿,又是为吃醋。

    梁王跷了胡子,气得不行。厅上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智小王爷和跟从的人来了。朱宣认真看了梁王,见了智小王爷,又有了几分欣喜:“智儿,你怎么也跟了姐姐胡闹,跑出来了。”

    智小王爷当即跪倒了,对答如流:“姐姐得罪了父亲嫡母,让母亲获罪,只能离家避难,儿子顾及同胞之情,也不能让姐姐一个人流落在外了。”

    沈玉妙叹为观止,这样的孩子都是怎么教出来,睿儿天天就会跟毅将军攀比,争东西。无意中看到身后跟的两位奶妈面带了微笑,呵,这跟的人教导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想想朱睿身边跟的人都是太夫人和自己精心选了又选的,沈玉妙这才觉得有点儿能放下心来。

    梁王走后,沈玉妙在房里一直沉思到了晚上。

    “妙姐儿,该你了。”朱宣坐在对面轻声唤了她一声。两个人之间的小桌子上摆了一盘棋,沈玉妙从沉思中醒过来,笑着哦了一声,拿了棋子按在棋盘上。

    朱宣微微一笑,把手里的棋子也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