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第141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了一句:“如果这几个人不来求呢?”朱宣微笑道:“怎么可能,还有一段时间要调防,个个将军都急得不行了,我这里天天有人来,你跟表哥又生上气了,送了一堆贴子给你,你就没怎么看。”
“说有人买了个小院子,里面还有两个美娇娘,给表哥。”沈玉妙看了朱宣:“美娇娘归表哥,小院子归我行不行?”
朱宣笑了一下道:“哪里听来的这样的消息,我要提防一下刑部又要来查我了。而且这是什么称呼,念书又念歪了。如果有这样的事情,妙姐儿,都归你了。只要招待表哥住几天就行了。”
看了妙姐儿听了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慢慢的才答应了一声,朱宣忍不住笑了道:“当然是妙姐儿陪了表哥。”
沈玉妙这一会儿才高兴了,坐了那里,说起了北平王妃:“她说她偷偷盖过,真是厉害。”象是很羡慕。
朱宣倒是一听又笑起来了道:“又是一个笑话。”看了妙姐儿睁大眼睛看了自己,伸了手在她头上又拍了拍,笑道:“北平王妃是许给了别人,不想这差事北平王也许过了人。两个人争执不下。北平王妃就假装不要了,陪了北平王玩了一整天,整到他累了。等到半夜里弄了一封假兵情送了进来,哄了北平王拿了印章出来在上面盖,盖的就是那张任官的公事。哼哼。”朱宣笑哼了两声:“一个聪明人,聪明就用在这里了。”看了妙姐儿听得津津有味的,伸了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道:“第二天两个人同时来谢北平王,一个人是来拿任职公事的,一个人是来谢任职公事的。北平王当时弄了一个大红脸。”
沈玉妙笑盈盈道:“北平王妃让我看一下表哥的印章放在哪里。偷偷地盖一下。”朱宣笑了一下道:“那你真的要挨打了,作出这样的事情来。”然后看了这个孩子,又有些生气了,慢慢道:“表哥不疼你吗?北平王妃手里的都是她自己磨来的,表哥是主动给了你。你对表哥又有几分呢?”
听了妙姐儿笑道:“一分也没有。就生了四个孩子。”朱宣笑了一下,突然想了起来一件事情,在妙姐儿头上敲了一下道:“你要淮阳郡主给你传话,怎么传话传到我这儿来了。记得敲打了她,让她不要乱往我这儿来,一个人你都弄不住。”
看了妙姐儿微红了脸,而且不服气,这件事情不能怪我,是她自己心里有了绮思,看北平王妃就不来找表哥,这样一想又是一笑。北平王妃什么年纪了,淮阳郡主又是什么年纪。朱宣说完了话道:“回去吃饭吧。我今天和幕僚吃中饭。”
看了妙姐儿出去了,朱宣一个人想了这两个笑话,一个新的是晋王的,一个老的是北平王,自己又笑了一会儿,有沾沾自喜,妙姐儿这孩子再惹人生气,什么事情都是直接对了表哥说。还有几分的自知之明,这是她拿不了主意的事情。
至于北平王,在那件事情出了以后,一件差事许了两个人,对了自己的王妃就防得不能再防了。
今天心情很好的南平王悠闲的负了手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了窗外的梧桐树,正是落叶的季节了。想想妙姐儿刚才说的话:“美娇娘归表哥,小院子归我。”朱宣又是一笑,转身走了两步就收了笑容,达玛的长公子伊丹还没有找到,这必竟是京里不能明着挨家的查。
再看了看自己,多好的一个诱饵。朱宣淡淡一笑,孩子们和妙姐儿是不能再出去乱跑的了。
沈玉妙去了太夫人房里去看端慧的牙,太夫人看了妙姐儿扳了端慧的脸看牙齿,笑道:“端慧的||乳|牙快扎齐了,闵小王爷也快了。”家里第一次有双生龙凤的孩子,太夫人对比了两个,觉得样样新奇。
端慧正在伸了舌头比划:“我有几颗牙了?”看了母亲笑对了自己嘴里数了道:“一、二、三、四。。。。。。”
太夫人听了母女两个人说话笑了一下,然后问了妙姐儿:“说你院子里现在是三个女将军,天天练射箭呢?”
沈玉妙笑道:“当然是我在教。”太夫人听了笑道:“三脚猫也成师傅了。”沈玉妙在太夫人房里吃了饭,手拉了小端慧:“跟母亲去呢,母亲想你了。”拉了端慧郡主出来了。
太夫人在后面说了一声:“看得住才行。”看了母女两个人出去了,刘妈妈才笑着说了一句:“小郡主越长越象王妃了。”比小的时候还要象。
这个时候,闵小王爷才跟了老侯爷进了来,老侯爷走到哪里要带着一个。端慧郡主则是乱跑,一会儿看看父亲,一会儿看看母亲去。
拐了女儿回房陪了自己睡觉,午睡起来第一位客人就是朱宣点了名的淮阳郡主,不知道自己亲近了王爷被王妃看到了的淮阳郡主还是一脸的温柔笑容,看了坐在榻上玩抓子儿的端慧郡主笑道:“小郡主又长高了。”
端慧郡主听完了认真的道:“我不会长的象哥哥一样高的,父亲说了,我只要象母亲一样高才好看。”看了母亲嘟了嘴看了自己:“玩你的吧,这么多的话。”
妙姐儿闲闲的和淮阳郡主说了话,女儿在侧,又正是爱学话的年纪,这一会儿还不方便说,好在没有一会儿,刘妈妈就来接了:“闵小王爷也回来了,太夫人让接了小郡主回去。”
端慧郡主下了地,对了母亲说了一句:“明天你再来看我了。”然后就走了。
淮阳郡主不无羡慕了,而且是真心的道:“这样的孩子有一个真不错。”听了王妃笑:“有四个你就头疼了,幸好是母亲帮了带,平时四个人一起进了房里,表哥呆的地方都没有了。”
看了淮阳郡主听了只是笑一笑,两个人坐下来又闲说了一会儿话。淮阳郡主说了出来:“上一次求了王妃的事情,不知道王妃有没有问过王爷。”淮阳郡主觉得自己求了王爷,求的一点儿用也没有。
沈玉妙心里好笑,你太不幸了,你说的这个人不在表哥说可以同意的那几个人里面。看了她还等待,就笑着说了一句:“你不是自己去问过了?”
让一句话就说红了脸的淮阳郡主赶快看了王妃,还是一脸的笑意。继西山夫人们出了风头,她居然象是没事人,这也不过才两天。想想她一向阴险,淮阳郡主还是立即站了起来行了个礼,赶快就赔了不是。
沈玉妙虽然不知道淮阳郡主是如何看待自己,可是也要说几句了,先让了她重新坐了,笑道:“我帮了你问呢,可是一问了表哥,表哥说回过你话了,咱们俩儿这么好,你问过了表哥,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儿呢,让我在表哥面前有些难堪。”
淮阳郡主听了她左一个表哥,右一个表哥,嘴里应了是,心里想了,我知道那是你表哥,人人都知道你是表妹。
但是嘴里赶快笑道:“是我早起了,图了西山好园子多逛一时,不想就遇上了王爷,然后回来了,今天才得时间见到王妃。”
沈玉妙笑眯眯地道:“是啊,咱们今天才见面,不过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我要在表哥面前又难过一次了。怕表哥问了出来,与郡主这么好,怎么会一次两次的不知道呢。”说着就自己笑了起来。
淮阳郡主低了头,一付羞愧的样子赶快又认了一次错。看了沈王妃笑容满面,一脸大度:“咱们谁跟谁,当然不会计较。”
这个时候,淮阳郡主才说起了睐娘的事情:“。。。。。。怎么就得了一个眼疾,到今天都没有好,两只眼睛整天红红的,迎风就流泪。。。。。。”
沈玉妙认真的看了淮阳郡主一眼,还是一脸温柔的笑意,这样温柔标致的一个丽人儿,事情是做的不坏,这心也太狠了。
想了那个丫头,不过是五官端正,没有过人的姿色,这一失了宠,从此就打落了地狱一样。再想想淮王最近做的事情,只怕也是包藏祸心的多。幸好还有表哥足够诡诈,沈玉妙轻轻叹了一口气,表哥知道了我这样想,又要说我犹柔寡断了。我原以为,把那个丫头打发走也就是了。
此事不可以细究起来,细究起来,淮王的心思,淮阳郡主的阴谋,丫头是不是有野心,西山见了那一面,眼睛就跟了我走。。。。。。
“来,这板栗是桂花炒的,香着呢。”沈玉妙让了淮阳郡主,眼前吃吃喝喝最好。看了淮阳郡主吃了一个正在称赞,沈玉妙突然发现了自己成了一个小型旋涡的中心。
最近的事情都是围绕了自己的心情而转的。吃了两个板栗,淮阳郡主才重新直接提起了刚才的事情,犹有不甘心。
沈玉妙含笑了慢慢解释了:“这事情我看了不妥善,僧尼都有几分言谈,上次我才帮了空静说了一次。现在想想,女眷们不应该管这样的事情,也是表哥那天心情好,以后这些事情还是不管的好。”
淮阳郡主没话说了,你要是不想管,说什么不是都由了你。我只是想赚银子罢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一支传话筒,淮阳郡主笑道:“族兄成了亲以后,出来的也少了。王妃这里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只管告诉了我。”
怎奈今天的沈玉妙决定拿夫人们象以前一样当隐形,也看清楚眼前的临时同盟一狼一狈,淮王是狼,淮阳是狈,家里现有表哥是老虎,这狼狈还是离远点儿的好。
秋阳从明窗照了进来,沈王妃如画的眉眼儿更是精致了,衬了她的声音也更是大方:“我有时候也是个淘气的,想与夫人们开个玩笑,不想遇上王爷这样热心肠的人,大家玩了一场。都在京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还是要和气的好。”
淮阳郡主微笑了,真的太阴险了,你挑唆的做事情,坏人都是淮王族兄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韩国夫人和那些夫人已经隐约知道了,见了族兄冷嘲热讽过一次。
现在开心了,气出足了,你就不认帐了,事情都是别人做的,你一点儿把柄也没有了。淮阳郡主赶快笑着说了一句:“可不是,大家都是挺好的。”把这个话岔过去了,淮阳郡主决定回去好好看一看淮王族兄的笑话去,这就是他帮人做事的下场,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只怕手也没有碰过。
女人之翻脸无情,南平王妃表现得淋漓尽致。想来她西山碰了钉子,也许背后受了王爷责备。淮阳郡主眼珠子一转,所以同她说差事说不成。。。。。。
卫夫人在宫里一连当了两天的值,秋风渐起,今年皇上秋痢愈重,秋狞也没有去。皇后更是操劳了。
卫夫人时时指引了皇后,皇上太多情,也难怪他,年年进秀女,多少美貌的新人。皇后一心一意的服侍了皇上,今年还算相得。
一个东西放在卫夫人面前,一同服侍皇后的一位夫人,虽然笑着,眼角间却是挑衅了:“卫夫人家里又送来了棉衣,虽然没有冬至,可能今儿也要下雪了,真是嫁了一门好亲事。”
卫夫子眼角跳了几下,这些一同服侍皇后的夫人们,真是可悲又可怜,从卫夫人目前的角度来说,不是孤寡就是孀居,有丈夫的并不多,不过三、五个,眼前这位夫人就是刚死了丈夫,难怪她看到了自己家里送来的衣服,会有嫉妒的心。
完全明白她的卫夫人想了自己觉得孤寡的夫人们可悲又可怜,而自己在没有进京以前,也是可悲又可怜。
“多谢夫人了。”卫夫人只是一笑,这个时候想起了与南平王昨天在宫中的对话。真是气死人,我心里明白南平王是为了疼妙姐儿才给我写了推荐信,可这不意味着我成为了你的岳母以后,就要对你放心。
卫夫人淡淡一笑,不仅不对你放心,而且还要继续防着你。没有什么事情又和夫人们热乎上了,哼
正这样想了,一位绿衣宫女过了来,笑道:“卫夫人,皇后娘娘说了,您可以回家去休息了。”卫夫人含笑道了谢,在宫里侍候了两天也是想回家的。
看了宫女们打开了家里送的锦衣,却是一件翠袍,卫夫人微微一笑了,这是妙姐儿送来的衣料,母女两个人俱做了一身,不过卫夫人的还新着呢,妙姐儿已经不穿了,吃饭的时候染了衣衫,早就丢了下来。
南平王的豪奢,南平王府的富贵,俱都在妙姐儿体现了出来。卫夫人披上了翠衣,也是一笑,难怪王爷要生气了,有人一说他对王妃不好,他就不高兴了。
但是夫人们之间的谣言已经传遍了京城,妙姐儿与夫人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一定要问个清楚。
坐了车出了宫,一路摇摇回到了家里,还是那处小院子。
沈经南和沈居安在院门前了卫夫人,不能说卫夫人不欣慰,一起进了房里,先看了沈经南,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生的,也还算听话。
沈经南正在说自己的功课,母亲一回来就要查自己的功课了:“我都写好了,请母亲歇息一会儿再来看。”
就是沈居安也是体贴的:“炖了燕窝给你,让人端了来。”然后就往外喊了人:“给夫人炖的东西,送了来吧。”
然后坐了下来笑:“炖了有一天了,你只是不回来。想来娘娘宫中离不开你。
看了丫头们送了燕窝进来,卫夫人也含笑了接了过来,眼前一个不是自己生的儿子,一脸恭顺状。
嫁了一个丈夫,温柔体贴,事事听了自己的,可是手端了燕窝的卫夫人心里也苦,眼前这位体贴的丈夫事事要听自己的,自己全无主意,只要自己一说话,他什么都好。
为什么是这样的,嫁了一个丈夫不是希望有所倚靠,卫夫人嘴角含笑看了沈居安,心里却全然想的不是这么一回事。
宫闱争斗,妙姐儿有了难处,王爷要联姻,王爷外面风流去了,沈居安全然帮不上一点儿忙,他不动不说话还好一些,如果说了话,也只是添乱了。
最多重新说了:“自从妙姐儿母亲去世了,我就没有看好这门亲事,现在果然是不好了。唉。。。。。。家里还有一口饭吃,接回来让她宽宽心再回去好了。”全然没有一点儿办法。
“你再不喝那燕窝,就凉了不中吃了。”沈居安善意的提醒了卫夫人。卫夫人对了沈居安一笑,喝了一口道:“生受你了,天天想着。”
宫闱争斗了,几位皇子都不会相让了。我在皇后宫中,为六皇子出谋化策了,就有人朝野上下说话了,我的意思就是南平王的意思了。
卫夫人微笑了,南平王一直没有表露自己的看法,谁又知道他是支持了谁,此人向来诡计多端,朝野上下闻名,他心里怎么想,就是妙姐儿也不知道,何况是我们。
“全喝了吧,也是妙姐儿一番心意。”沈居安看了卫夫人含笑,笑着说了一句。卫夫人依言一口喝了,放了下来。看了沈居安依然是微笑。
皇后宫中的夫人们说我嫁得好,不过是南平王妃的父亲,南平王的岳父罢了。眼前为了妙姐儿操心,他全然无用,而且还要瞒了他才行,让他知道了,只是徒增了伤心罢了,不如不知道。
沈居安笑了道:“这是妙姐儿省给你吃的,你用得好,她也受用了。”卫夫人微笑了道:“她不缺这个,只是鹿血一味,就很补了。”心里只想了南平王不好处,可是他平日里疼爱关切分毫不减,也不能说他不好,只是让人担心罢了。
“好几天没有去看妙姐儿了,我休息了一会儿,去看看她吧。”一旁的沈经南先是欢呼了一声道:“我也想去看世子了,我做了两个弹弓,给他一个。”
沈经南自从到了京里来,就是读书,去的地方不过是南平王府了,卫夫人京里没有亲戚,就是有了,以前那样逼迫,想想也伤心。
平时沈经南去的地方,不过是南平王府看了朱睿。
过了一时,一家往王府里去,坐在马车里往外看了沈居安的卫夫人,心里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人总是心情低落的时候。
不嫁官宦之家,而是选了沈居安,当然也是有虚荣心,那个时候,妙姐儿还没有成亲,王爷为了她给沈居安办了一次相亲。
在心里告诉了自己,我不爱慕虚荣,我选的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可是这一会儿心底里想了,不由得苦笑了,还是爱慕虚荣。
难道自己那个时候不知道沈居安是南平王未来的岳父,难道自己那个时候不知道沈居安家里有几个姨娘,唉,皇后宫中的夫人们有丈夫的多艳羡了自己,眼前没有人,可是沈居安家里不是三个姨娘,就是对面坐着的沈经南,也是有亲娘的。
此时此刻,最为烦燥的就是,一有了事情,沈居安就帮不上忙,虽然他象是热心的很,有了事情只能瞒他,不然也是添乱了。
车轮声声,到了王府以后,沈居安先问了一下人:“王妃在做什么?”下午是妙姐儿会客的时间,接的人回答了:“王妃房里有客人。”
两边树上的叶子随了秋风一片一片往下掉,沈经南一进去了就很开心了,看了跟了世子的朱小根从月洞门出来,站住了对了父母亲笑道:“我去见世子了。”
沈居安倒是不悦了道:“先看姐姐,再去看世子。”独卫夫人微笑了一下,对沈居安道:“让他去吧,横竖妙姐儿这会房里有客人。”
看了沈居安欢天喜地的去了,卫夫人才回过身来款款地问了人:“王妃房里是哪位?”跟的人笑回了:“是皇亲韩国夫人。”
卫夫人不言语了,难道这些夫人们示威都示到妙姐儿房里来了吗?萧瑟秋风吹来,山果愈红,树叶愈飘,四时节气变换不止,人的心情也不是天天都一样,王爷看来又变了心思,他什么时候又才能转回来呢?
无端为了谣言就要细思量一场的卫夫人为了朱宣不时转变的心情总是要跟了转来转去,难怪卫夫人一看了南平王就不会放心。
虽然目前这门看上去不错,一个老实巴交的丈夫,家里有三个姨娘,一个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姻缘是南平王一手造成的。
先去了看了太夫人,再到妙姐儿院子里来,韩国夫人依然没有走,沈居安夫妻去看了祝妈妈带了丫头们做针指。
这里是另外一番景象,每天都是不住手地在做衣服,两个人在裁衣服,两个人在缝补,还有两个人盘了扣子,做一些细碎的活儿。
祝妈妈和邢妈妈不时的看了,指点了针脚粗细。卫夫人看了手上现做的是,又是一件葱白蜀锦衣,上面绣的却是宜男百花,不由得又是一笑,王爷又想要孩子。不由得嘴里就逸出了一句心中所想:“身子骨儿也要休养一下才是。”
卫夫人没有孩子,可是这一年接了一年的生,想想也不行。
这没头没脑的话,祝妈妈和邢妈妈都听明白,两个人都笑了,邢妈妈更上了年纪,不怎么做活了,只是看了人做,过一道关,扁了嘴接了卫夫人的话笑道:“是这个理儿,可是这衣服呀还是要做的。”
祝妈妈更是笑了道:“王爷前几天才吩咐了,衣服全部都换成了宜男花卉,但是也吩咐了医生再来看,医生也说了,王妃需要休养才行。但是衣服归衣服,医生看归医生看。”
一旁听了很是高兴的沈居安来了精神道:“孩子越多越好。”这话刚一出来,立刻想起来了卫夫人在侧,至今不生,沈居安就不说话了。
院子里,如音引了韩国夫人出去了,卫夫人与沈居安就进去了。沈居安坐了一会儿,卫夫人支使了他去看沈经南了:“不要又引得世子也玩耍了就不好。”
一身如意牡丹花草衣服的沈玉妙看了沈居安出去了,才听卫夫人悄声说了一句:“和夫人们是怎么一回事?”
汗颜的沈玉妙先是有些郝然了,两位舅母等不及了,中午来问过了。卫夫人又来问,只能说了一句道:“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韩国夫人刚才也是来赔礼的,表哥昨夜在夫人们面前那样对了自己,也是全无避讳的意思,韩国夫人真是见风转舵,今天就来了。
与妙姐儿对坐的卫夫人这才放了心,看了给自己送上茶的茶碗,又是一个绘了竹枝的,笑着打开了碗盖道:“里面绿茶,外面是竹枝,看了真是清爽。”
“这是昨儿一个官员夫人送来的,外面一片落叶,只有青松绿竹苍柏等还绿着,我说今天就用这个,留一留绿意。”看了卫夫人端了茶碗的沈玉妙微笑了道:“就是表哥昨儿晚上看了也说好。”昨天回来是近凌晨了。
卫夫人听了这样象是特意在说夫妻没有出问题的话也还是欣慰的,笑道:“那就好。”喝了一口茶,第二个担心又出来了,悄声道:“夫人们可不要有了孩子才好了。”这样的事情别人身上也是发生过的。
看了妙姐儿低了头,再抬头时是淡淡,也看不出来是有底气还是没有底气,只是说了一句:“不会的。”表哥说了不会的,到目前为止,他说的话基本上还都算话。
卫夫人淡扫的蛾眉漫然挑了,说了一句道:“小心为是。”看了院子门口,世子朱睿和沈经南,、沈居安一起走了过来。
孩子们在房里追逐着玩乐,沈居安笑呵呵的跟了看着,相对于卫夫人与朱宣,甚至是妙姐儿来说,他最适合看孩子。
“妙姐儿,”卫夫人轻声喊了一声,看了孩子们和沈居安在廊下玩耍了,涨红了面孔问了一句:“那鹿血真的能生男孩子吗?”
沈玉妙愕然了一下,然后掩口轻笑了道:“喝这个是医生们一起诊脉,又回了表哥的。其实只是冬天的时候人暖和了一点儿,可是喝的时候真是难过。”
听了卫夫人下一句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话,沈玉妙更愕然了,卫夫人轻声道:“皇后现在宫中也会用这个。”眼睛却飘忽地看了别处,都是看了妙姐儿左一胎右一胎,都是男孩子,女眷们人人弄得跟风。
看了窗台上一个玉莲花盆儿,沈玉妙笑道:“我这里有,母亲要用,给你送去。”卫夫人赶快就推辞了笑道:“算了吧,只是随便说一说。”然后正色了悄声道:“你自己还是要多小心才是,这些夫人们都是眼里爱钱的。”
沈玉妙只是微笑了应了是,韩国夫人能纡尊降贵来赔礼,只是也是怕为了打赌的事情得罪了表哥。
“外面象是满城风雨了,说我和夫人们不好。”妙姐儿不以为然的道,端了茶碗喝了一口道:“表哥说不用担心,再有宴游去一次就会风波平息了。”
能让卫夫人放心的不过就是王爷不要变了心思,听了这句话才是有点儿安心了,然后闲闲对妙姐儿说别的事情:“皇上昨天痛斥了二皇子,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慧妃娘娘最近得宠的很。。。。。。”
宫里那么多人,说不完的事情,送走了卫夫人和父亲,沈经南。天色已经近傍晚了,如音进了笑着回了话:“朱寿刚才来了,说王爷晚上不在家,请王妃早睡。”
听了王妃紧跟着吩咐了一句:“取我衣服来。”穿了衣服就出了二门往书房里来,朱宣恰好还没有走,看了妙姐儿进来了一愣,不是让朱寿去说过话了。
院子里妙姐儿一身浣花锦,在黄昏的秋天夜色中格外明亮了,朱宣站住了,看了妙姐儿走到了面前,握住了自己的双手,眼睛里似乎有无限情意看了自己轻声说了一声:“表哥,你要小心。”
一道暖流从朱宣心里涌过,这样的关心并不是很多,朱宣含笑低了头,也微笑说了一句:“不用担心表哥。”看了朱寿拿了披风一旁候着,朱宣轻声又对了妙姐儿说了一句:“早点睡。”
沈玉妙松开了手,从朱寿手里接过了披风给朱宣亲手披上了,看了他出去,这才一腔心事往自己房里来,表哥拿自己当成了诱饵,实在是让人担心。
几只寒鸦从秋风中飞过,“嘎嘎”地叫了几声飞走了。
第四百九十六章,忧喜(十六)
第四百九十六章,忧喜(十六)
第二天早上,妙姐儿比平时去书房去的都要早,朱宣听了脚步声由前面来了,然后是朱寿在窗下回了话:“王妃来了。”
因为深秋的缘故,门上都换了厚帘了,不一会儿,朱寿高打了帘子,朱宣抬起了头,看了妙姐儿眼睛先扫了起来,看到自己,唇边有了笑容,才袅袅走了进来站住了行了礼:“表哥。”
朱宣看了一身海棠花纹蜀锦衣服的妙姐儿站在自己面前,恰似一朵海棠般赏心悦目,他只淡淡应了一声,说了一句:“进去吧。”
丫头们伴着进去了,如音和青芝如平时一样,一个拿了书出来,铺好了纸张;另一个看了砚台里面已经研好墨,朱寿也是相当的勤快,青芝就带了小丫头去泡茶。
再回来时,看了王爷负了手进来了,丫头们都退了出来。
“表哥,”沈玉妙写了几个字,看了坐在一旁看了自己的朱宣,还是问了出来:“如果外面有了孩子,表哥是要接回来养吗?”
朱宣只是妙姐儿的字,淡淡回了一句:“不会有。”沈玉妙固执地问了一句:“如果有了呢,我只是想如果有了,表哥会怎么样?”
“写完你的字,我来告诉你会怎么样。”朱宣站了起来出去了。朱寿送了一堆封地上的信进来,朱宣一一翻看了,其中一部分挑拣了下来,自己拿了进来给妙姐儿放在一旁:“写完了看这个。”
“嗯,”沈玉妙犹豫了一下,抬了头道:“我现在就想知道。”黑而长的眼睫忽闪着看了朱宣。朱宣面无表情道:“写完了过来听,听完了你还能写得下去就怪了。”
沈玉妙仿佛猜到了几分,答应了一声,低了头继续写自己的字。写字是最能静心,放下了笔的沈玉妙随手拿了朱宣刚才拿进来的东西,打开了一个,是封地上阮大人来的,今年的若干税收情况。
这个沈玉妙看得很认真了,前天晚上朱宣会的那些“绿林好汉”,就是被晋王的赋税逼上了梁山。
一一看完了,沈玉妙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的事情,看了朱寿笑嘻嘻进来了:“二皇子刚才来请了王爷出去了,王爷说中午不回来了,请王妃回房去用中饭去。”
沈玉妙说了一声:“我知道了。”朱寿出去了,如音和丫头们进了来,手里又多了一件灯花锦的衣服笑道:“起风了,再穿一件吧。”
出了门果然外面起了秋风,风卷起了地下的落叶半空中飞舞着。青芝对了如音道:“扫地的人也偷懒了,这一地的树叶。”
听了王妃微笑了道:“这是刚落的,早上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呢。”青芝听完了笑道:“这样的天气,是要让她们勤扫着才行呢。”
正说着话走着,见几个粗使婆娘拿了扫帚等物来了,见是王妃一行过来,忙路过站了等了过去。
行到了房里,如音先笑了一声道:“没有出门就是一身的灰了。”喊了小丫头先送上水来给王妃漱了口,这才送上热手巾来。
午睡刚起来,正坐在镜台前让如音梳了头一面看了一面四方的小铜镜笑道:“这是铜矿上新送来的镜子,这个花纹更好看。”放在手边正在把玩,青芝进来笑道:“管事的来了,说是王妃喊了她来的。”
沈玉妙想了一下,自己没有喊,但是道:“让她进来吧。”一面打开了首饰匣子,取一个海棠花纹的玉簪子自己别在了头上。
进来的管事妈妈是管帐房的,进来了请了安看了王妃只是笑:“王妃这个头梳得好看,比地下的花儿还要鲜灵呢。”
如音正在理顺后面的发髻,听了笑道:“孔妈妈,您老人家是管帐房的忙人儿,今儿来了这里,就是说这个的。”
孔妈妈身上是一件暗纹蓝色的绸衣,头上一般也是几根金簪子,然后是金挖耳等物,和平常的小户人家相比,都要穿戴的好。
看了她只是笑就知道有话说,沈玉妙只是笑着喊了小丫头们:“给妈妈倒茶来,坐一会儿和我说说话。”又让小丫头送了点心进来,青芝自己拿了进来,笑道:“今儿我巴结妈妈一回,天天去要钱要东西,有劳妈妈了。”
孔妈妈越发的笑呵呵道:“这是奴才该当做的,王妃房里怎么敢怠慢了。”如音也跟了取笑她道:“不是王妃房里的就怠慢了不成?”
这位孔妈妈也是个有趣的,接了一句笑道:“那就慢些儿。”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如音笑道:“妈妈平时少往我们这里来,倒是会哄王妃开心。”
最后对了镜子端详了,这才扶了王妃往外面锦榻上,孔妈妈也跟着来了,小丫头们为她送了茶和点心出来,一起都出了去。
房里孔妈妈这才笑着对了王妃回话了:“王爷说,有一笔旧帐,王妃要听,想了别人都不清楚,只有奴婢自己来了。”
看了王妃嫣然笑道:“妈妈请坐,慢慢说。”孔妈妈这才重新坐到了小杌子上,对了王妃慢慢道来:“有一笔五两银子,每个月发到田庄子上去,是给田庄子上寄住的一对龚氏母女的。给了有十年了,是王爷亲自交待了奴婢的,此事除了奴婢外,别人就都不清楚了。”
榻上今天摆的是檀木小桌子,沈玉妙把自己的一双纤纤玉手放到了小桌子,只是看了白晰的手指和桌子上的檀木纹,唇边是微微一抹笑容。
房里孔妈声音压低了,而且带了一种低沉:“那是十年前了,这位龚氏是外面的一个歌女,王爷一时恋顾了她。。。。。。”
房里明眸眼波抬了一下,沈玉妙看了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索的孔妈妈一眼,这个人面对了自己说表哥的风流事,还是侃侃而谈的表情,一点儿避讳或是不自在的样子都没有,难怪是管了帐房的头儿,这又是表哥的心腹管事了。
“一个风尘女子,得了王爷的一时喜欢,得了钱财也就是了,不想她起了贪心,怀上了王爷的孩子。”孔妈妈对了王妃说起了王爷的风流事,还是带了上了年纪的妇人絮叨的样子,就象是在拉家常,说别人家的事情一样。
继续玩了自己手的沈玉妙眼睛看了自己的手,其实听得很认真。房里那低沉的声音继续了:“王爷出门去会的这些人,过了一些日子,还是有人会去探望一下。就是太夫人那个时候对这样的事情也是关注了的。
王爷是不让外面的人有孩子的,太夫人是怕有了孩子留在外面,有了太夫人说了,打小儿就要抱了进来自己养了,等王爷成了亲再给了王妃。”孔妈妈继续说着,流利而且不打顿。
沈玉妙轻轻呷了一口茶,继续往下听了。
“不想这个龚氏,过了三个月突然肚子大了,她原来还想了瞒着,不想有人看了出来。王爷让我去问她,当时问了她,她赌咒发誓只说是王爷的孩子。她在那种地方儿,认识的人不少,她又一口咬定是王爷的。所以奴婢请了王爷示下,灌了她一碗药下去。”孔妈妈轻轻巧巧就说了出来。
房外秋风有声,房里温暖如故,沈玉妙突然手心里沁出了冷汗,听了孔妈妈继续道:“想来她在那种地方损了身子骨儿,那一夜她流血不止,差一点儿把小命没了。王爷一直就没有再见过她,让奴婢去传了话,既然她说孩子是王爷的,王爷也认帐,从此一个月五两银子把她养在家庙里。”
孔妈妈这才认真抬了眼睛看了王妃道:“她现在一到天冷,比旁人都要怕冷,也不知道吃了那药损了身子,还是自己原本就听见了身子。所以太夫人也是知道的。不过时间久了,太夫人不记得了也是有的。”
说完了话的孔妈妈给王妃行了礼就站起来走了,沈玉妙这才在丝巾上擦了自己满手心的汗。表哥。。。。。。表哥在自己有了身孕时,千依百顺,百般关怀,似乎不应该再评论表哥什么。。。。。。
想想孔妈妈说的,十年前的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足以吓到别人,是不是指吓到的是那些夫人们?
前天晚上,表哥当了自己审了韩国夫人和秋夫人,秋夫人花容不整,是朱寿硬生生半夜里弄起来的。
门帘重新掀了起来,如音进了来笑道:“有人来拜王妃。”递了贴子进来,女眷们拿了官员们的贴子往这里递,是一位铁将军夫人。沈玉妙笑了,这就是买了两个黄花处子,还有一个小院子的人了。
人也有了,地方也有了,肯定也有床,万事俱备,只候了表哥去住就行了。沈玉妙对如音笑道:“请她进来。”
如音引了铁将军夫人进来,却不是想象中的颇有风情的人,在沈玉妙的想象中,有这样香艳的主意的应该是一对看了风流人物的夫妻才是,想来夫人应该是时新的发髻,有姿色的人才是。
先看了第一眼就险些失笑了,进来的是一个矮胖身材的四十多岁的妇人,圆滚滚胖乎乎的脸庞,脸上鼻子有点象蒜头,嘴巴也颇大。就是如音第一眼看了她也是想笑的。
“给王妃请安。”铁夫人一进来了,房间里明晃晃的,先不敢乱看,伏了身子行了礼。听了一声娇柔的:“起来。”这才起了来,当然是认真的看了这位传言颇多的贵夫人一眼。
看到她一身绮罗中斜倚了小桌子,有如丝烟罗雾中的一朵桃花,看了她剪剪双眸看了自己,铁夫人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听见说让座,忙谢了座笑道:“第一次见到王妃这样的尊贵人,请王妃不要怪我失礼了。”
坐了下来,这才打量了桌子椅子,瓷圆凳子上或是瑞兽,或是云鹤,或是蝶舞花丛的锦垫,一面对了王妃说话。
沈玉妙这一会儿把那个五两银子的龚氏又忘了,只想了一个小院子,两个chu女黄花,偏偏这位铁将军的名字是表哥给自己看过的,要调回到京里来的偏偏就是他。
“将军是哪一年的武科?”沈玉妙慢慢问了,总要让我先知道知道。铁夫人回答了,又接着回答了政绩:“。。。。。。那一年的大案子是他破的,所以升了职,北平王爷帐下呆了两年,仗没有打过几场,但是破的盗匪案子是有几个。。。。。。”
听了铁夫人对答如流,沈玉妙慢慢笑了一下,想必在家里背得很熟,比我要强多了,我就不知道表哥是怎么封的王,表哥以前的事情听的是说书的说的几次,不出去听说书的就不会知道。
铁夫人这一会儿说话功夫,已经把房里看得了七七八八,眼睛里也把一些能估值的东西估了价值。
她看了王妃房里是想收拾了准备送给王爷的小院子,沈王妃一向是得宠的,这人人都知道,所以她的房里一定是按了王爷的喜好收拾的。可惜了这位铁夫人这样想,沈玉妙只会按自己喜好去收拾房子。
其貌不扬的铁夫人却是一副玲珑肚肠,一面对了王妃说话,一面在心里已经在估算了那个小院子应该怎么收拾,听了沈王妃又笑着问了一句:“听说夫人新买了一个小院子,还有两个标致的人?”
看了铁夫人着实的吓了一跳,沈玉妙只是微笑,看了她迅速地就转过来了,陪了笑脸道:“那个小院子是准备笑纳了王妃的,王妃平时在王府里住惯了,偶尔去散散心也是好的。”脑子这一会儿转得飞快的铁夫人已经知道是被人给黑了。
看了沈王妃听完了只是笑,铁夫人忙站了起来笑道:“本来是想先来看了王妃房里如何收拾,尽可能收拾得满意了再请了王妃去,今儿真是有福份,王妃问起了,不敢瞒着。”然后圆滚滚胖乎乎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更显得滑稽可笑了道:“求王妃赏个脸面收了它,明儿就把地契送进来。”
这一番动听的话已经让沈玉妙听明白了潜台词,难怪打量了这房里,是想收拾了给表哥。表哥喜欢的地方嘿,一色黑色的摆设,然后一色的书柜,满满的兵书,宝剑挂在旁边,这里珠光宝光,色泽柔润是我自己喜欢的。
看了还在自己面前站着的铁夫人,沈玉妙笑了笑道:“夫人坐了说话。”看了她坐了,笑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说铁夫人要为铁将军纳小星,买了两个标致的人,听说标致,我才动了心思要看一看去。”
铁夫人激昂辩解了,几乎口沫纷飞了:“那是买了侍候王妃的,听说王妃花容月貌,长的不好不敢给王妃作使唤丫头。”刚才一路进来看了,王妃房里不管大小都是漂亮丫头。当然最漂亮的一个是沈王妃。
看了沈王妃只是微笑,铁夫人这才笑着把话题转了:“我们家将军在缉盗上有一点儿小能耐,有了这一点儿小能耐,所以有人看了眼红也是有。倒是别人家里,也有三两出笑话。。。。。。”然后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