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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 作者:颇愚
庄励21
我以为,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便是失去铭之,後来我发现,这辈子,我最大的不幸,远远不止这些。
他们以超乎人想象的方式,来到你的身边,让你怀疑你的r眼,因为那些事,你觉得发生的概率,比世界毁灭还要来得小。
所以,当我在铭之公司的停车场坐在自己的车里等铭之出来,看到从角落走出一个男孩,热情地抱住铭之,并且铭之宠溺地著他的脑袋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脑子坏了,眼睛出现了幻觉,因为那一幕的冲击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我知道肯定有很多人会觉得我是吃飞醋,说不定那个只不过是铭之的弟弟,但是我很负责任的跟你说,那个人不可能是铭之的弟弟,因为那是我的弟弟,亲弟弟,庄勉。
他们也不是单纯的关系好,我是个同,而且我眼睛向来毒辣,是不是那种感情,我一看便知道。
等我回过神来,铭之和庄励已经不见了,铭之的那辆宝马x6也不见踪影。
我突然想起那时候我要买车,但是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买什麽车,庄勉说宝马x6吧,我觉得挺张扬,挺好看的。
後来我还是买了一辆奥迪a6,比起a4来,显得宽敞些,明明是个被铭之拒绝了的单身汉,但是我还是买了款适合家用的低调车。
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其实是个很不懂生活品质的人,得过且过,但是铭之不同,他追求很高,吃穿用度,无比讲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迁就他,我只能改变,改变之後我才觉得,我那才是生活,以往我只是活著而已。
我和铭之之间的差异,一直都在,只是我不肯承认而已。
或者说我以另外一种方式在承认,那就是不断地迁就,我把自己磨光了去触碰那个有棱有角的铭之,被刺得一身伤,还是义无反顾地往前靠。
过度的压抑,最终就是变态。
在天津的那一日,我最终是压抑不住了,又长又尖锐的刺,狠狠地刺向铭之。
把他伤得自此不再和我说一句话,不吃我做的任何一顿饭,连在老四的婚礼上,都不屑再和我装得哥俩情深。
我坐在沙发上等铭之回来,一g烟一g烟地抽著,抽得x肺一片火烧火燎。
那股呛人的烟味简直可以把人熏死,我想起身开窗通风,因为铭之不喜欢,所以我一般不在家里抽烟,但是我现在懒得动了,累得慌,瘫在沙发里,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铭之回来的时候,被那浓重的烟味呛得咳了好几下。
他没有看我,只是朝著房间去了。
“你干嘛去了?”一出声,我才发觉,我的嗓音,哑得要命。
铭之顿了顿,没有回答我。
“你爱庄勉吗?”我趁著他没有开门进房间问道。
我适应了黑暗,所以我可以看见他回过头来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尽管随即又恢复得无波无澜,但是我还是看到了。
铭之,莫非,你还准备瞒我一辈子?
“爱。”铭之的声音掷地有声,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炸得我血r模糊。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开口,“为什麽?”
“我爱他的单纯,爱他身上干净得不染世俗却又耀眼灼目的样子,我喜欢他身上无处不在的艺术气息,我爱他不沾世俗的纯洁。和他在一起,我可以感觉到我们的契合,那是心灵上的共鸣,不掺杂任何的利益纠纷,通透而又深厚。”
在我开口问“为什麽”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你的回答更是让我溃不成军,一身修为彻底散功。
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像是失控了,毫无预兆。我不知道你看没看到,我只知道我不想你看到,所以我不敢用手去抹,任由它蜿蜒而下,汩汩流淌。
你转身进了房间,我抬手擦干眼泪,却突然发现怎麽都止不住。
大概,我二十年没哭,都要积攒在这一天要统统流个够。
我又点燃了一g烟,一点猩红在黑暗中特别刺眼,我都不知道,原来哭完之後,眼睛会这麽酸涩。
用力吸了一口,却被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晚饭没有吃东西,胃里空空如也,叫嚣著,疼痛著。
我蜷著身子倒在沙发上,黑暗中,我又开始肆无忌惮的掉泪。
铭之,或许你不知道,我有多麽的嫉妒庄勉,从小开始就嫉妒。
嫉妒他可以在父母面前撒娇,父母对他也是溺爱有加;嫉妒他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庄家两个儿子,只能一个学画,另外一个要继承家业,爸妈最後还是选择牺牲了我,说我画得不如庄勉好,可是我曾偷偷和庄勉划画一样的画给老师看,那个德高望重的老师的评论是各有千秋,稍加练习,都能大有作为,但是我没有机会,我只能放弃自己的爱好,因为我的父母赋予我沈重的责任,我知道我的父母不喜欢我,我再早熟都是个孩子,我也会下意识的去讨好我的父母,我按照他们给我制定的路线,走得不偏不倚,哪怕我一点都不喜欢我都不吭一声;我嫉妒他到现在还可以如此天真善良,我却在这世俗中慢慢变得圆滑世故,和各色人周旋,为自己的公司赢得最大的利益,哪怕我不知道我为什麽要这麽拼死拼活的努力,因为我的父母从来不曾夸奖过我,仿佛我这麽做都是应该的,庄勉却被保护得很好,不用为五斗米折腰,只需要往画布前一站,挥动画笔就可以。
铭之,就连我最爱的你都要选择庄勉,你让我怎麽不嫉妒?
他单纯,善良,纯洁,但是我也曾那样过,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也可以是那个一心醉心於艺术的人,不用理会这俗世凡尘,和你还有庄勉一样,追求j神的享受。
你用他的单纯来衬托我的chu俗,这样太不公平,因为他的单纯是用消磨掉我的单纯才得以保存下来的,如果这些年,能够学画的人是我,那麽你就不能够这样说了。
铭之,如果说这些年,我父母兄弟是拿锤子不停敲击我,把我的心敲得裂痕斑驳的人的话,那麽你就是那个拿著重锤,给我致命一击,把我的心脏砸得七零八落的那个人。
你们都是我爱的人,所以你们可以把那个看似大大咧咧的庄励伤得体无完肤。
作家的话:
亲们,庄励苦逼啦~~~~~哇哢哢哇哢哢~~~~~~~~~貌似後妈很开心啊~~~~~~~~其实後妈是真的很开心啊~~~~~~~~~~~好吧,我bt了。。。。
我本来是要拿那张图做封面的,但是我怎麽修改,鲜都没反应,後妈hold不住这傲娇受啦。。。。。(话说,看得到麽。。。)
庄励22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作奸犯科之人,所以现在活得这麽悲惨。
但是回转一想,又觉得不是那麽回事,所以再想想,估计上辈子弑父杀母苛责兄弟抛妻弃子,所以这辈子爹不疼娘不亲弟不恭爱人不待见。
黎明到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已经开始为我这苦不堪言的日子寻求终极的原因了,无论多麽坚信唯物论,但是我最终无法从矛盾运动中找到依据,只能把目光转向玄之又玄的前世今生。
洗漱完毕之後,我照例做早餐,两人份,不管铭之吃不吃,我都做,然後晚上回来把那些早餐扔到垃圾桶里。
去了公司,处理了些事务,脑子乱成了浆糊,频频出错,最终还是被请到了我爸那里。
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我低著头,看我的脚尖,那麽多年,练出来了,在被训的时候,神色严肃,思绪飘到不见影的地方。
“行了,行了,出去吧,仔细一点,在这麽下去,公司都被你败光了。”
败光了吧,败光了我随便找个公司也能养活自己,倒活得逍遥一点。
“阿励,你知道阿勉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几乎每天都跑出去,回来之後容光焕发?”
你就知道你的小儿子容光焕发,你就不知道你的大儿子面露菜色?
是的,你的小儿子是恋爱了,抢了你大儿子最爱的男人。你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麽孽,就败在了一个叫夏铭之的男人身上了,两个儿子,都爱上了他,估计是要断後了。
不知道是处於什麽原因,反正我是挺开心的,想到自己老子知道两个儿子都是同x恋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气昏过去。
当然,我没有表现出来,摇摇头,没有说话,便出了屋。
我实在是累得很,窝在沙发上不肯出来,邱笑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思考要不要拿g我爸的头发去做个dna,要是都是亲生的,怎麽差别对待的那麽明显呢。
“阿励,你很累吗?”
我回过神来,看到邱笑坐在我旁边,满脸关切。
好吧,上辈子我肯定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愿为兄弟两肋c刀,所以这辈子我的朋友都很好,肖城,老大,老四夫妻俩,荆慕珩,邱笑。
“是啊,昨天没睡好,累死了。”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缺了油的机器,转动不起来。
邱笑拍拍自己的肩膀,“来吧,我的肩膀借你一用,不收你钱。”
我笑著把我的脑袋搁在邱笑的肩膀上,我想起当年羞涩的姑娘,如今也成了一个能和我时时调侃不已的半老油条了,唯一不变的,就是那种让人舒心安然的感觉。
“笑儿,你真好,谁娶到你做老婆肯定是一辈子的福气。”
邱笑乐呵呵地回我,“好啊,那你娶了我吧,反正知g知底的,我爸也不会干涉我什麽。”
“成啊,我要是娶了你,你家那麽有钱,我就不用这麽拼命了,等著你养我。”
邱笑回过头来,眼中闪过心疼,“你要是真娶了我,你爱的铭之怎麽办呢?”
我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谈起来,许久才恢复过来,“你知道了?”
邱笑点头,“我又不笨,怎麽会看不出来,你对铭之是不一样的。”
慢慢坐回沙发,我轻轻抱了抱邱笑,“那你会看不起我吗?”
邱笑轻轻地拍著我的背,带著安抚的力量,让我莫名其妙地平静下来,“你看我像是嫌弃你的样子吗?阿励,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你无论怎麽样,都是我邱笑心中的英雄,我盲目的崇拜你支持你,希望你能从我这感受到一丝的力量,哪怕微弱,都能让你不至於觉得是孤身一人。”
庄励何德何能,得一知己如邱笑,从我强悍装无所谓的外表下看出我的孤独和彷徨,并愿意无条件支持我。
铭之离开的那一天,我清晰地记得那种兵荒马乱。
铭之要离开我,庄勉要离开我的父母,感情是要斩断一切阻碍私奔啊。
庄勉居然大胆地和他们出柜,闹得一向宠他的父母毫无顾忌地挥巴掌直往他身上招呼。
他太不懂事,以为父母宠他爱他,就能任他为所欲为,居然还敢毫无准备地就摊牌。
我真不知道该说他无畏还是说他笨。
进门的时候,庄勉已经被清理了一顿了,左脸肿得老高,应该是我妈打的,因为我爸是左撇子。
我爸看到我,气得直叫唤,“庄励,你看看你弟弟,杀千刀的居然跟我说喜欢男人,还要帮出去和他同居,你说他是不是魔障了,混账东西。”
我不置可否,这些破事,我才不想掺和,我就当我来看热闹罢了。
“哥,连你也觉得我不该喜欢男人。”
“当然不应该。”你不是不该喜欢男人,是不该喜欢夏铭之。
“放屁!”庄勉一窜而起,过来一把拉起我,“你想想这两年你和谁住在一起。”
我一把把庄勉摔倒在地上,拍平被他扯皱的衣服,“庄勉,你居然知道,你还要来c一脚!你还有理了!”
庄勉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瞪著我,恶狠狠地朝著我吼道,“那是因为他g本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我!”
我一拳挥过去,把庄勉再次打到在地上,估计这时候,我爸妈也明白过来了,我妈去扶庄勉,我爸过来拉住我。
我毕竟年轻,我爸那把老骨头哪能拉住我,我一脚踹过去,踹在刚被我妈扶起来的庄勉的肚子上,他踉踉跄跄,连带著我妈都跌在了地上。
“我今天就灭了你个小兔崽子,你他妈懂爱吗?你屁点大就过来跟我抢人?你能跟我比吗?老子在大一看到他第一眼就爱上他了,妈的,我爱他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能吗?你能给他什麽,你除了会画画,你还会什麽?你就是一个蛀虫,到哪蛀哪,你他妈还敢跟我讲爱!”
庄勉再次爬起来,对著我突然笑了,那笑,诡异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是什麽都不懂,我只懂得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两情相悦,而不是靠交易维系一切!”
好好,庄勉,你狠,你狠,我倒是小看你了,你他妈从小到大就扮猪吃老虎吧。
我挣脱开我爸,然後看到我妈一把扯过庄勉,把他护在身後,那一个动作,突然让我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我无奈地摊手,“你们就尽情地宠吧,迟早毁了他。我算了一下,这两年多,我尽心尽力为公司赚钱,赚的也差不多可以抵我那间房子了,至於你们从小到大给我的生活费之类的,我慢慢还给你们,我这才开始觉得这些年来你们对我淡薄一点也挺好的,最难还的还不是人情债,我也谢谢你们,这麽多年来为了要我养成花钱不大手大脚的好习惯,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都不多,让我以後还债的日子也不用那麽苦。”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连庄这个姓都还给你们好了。
作家的话:
庄勉那孩纸虽然一向表现得乖乖的,但是他毕竟是庄励的亲弟弟,庄家的人,哪有一个省油的。
庄勉那一些话才是真正的一针见血见血封喉啊!有木有啊!
话说今天去看了亲亲编另外负责的另外一个写耽美的,我们差不多就是一起开专栏的吧,但是她还是在更第一篇文啊。。。呜呜。。。。写到120多章了。。。每章就和我差不多2000多字吧,前天编才跟我说,说我的文写得字数少。。。。我都这麽话痨了,怎麽还写的算少啊。。。。120章,我要话痨到什麽地步才能这麽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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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又话痨了0 0
庄励23
从我爸妈那里出来(如果他们还是我爸妈的话),我去了趟爷爷老房子那里,用抹布把屋子里的灰尘擦了一遍,还用拖把拖了一遍地,最後给爷爷nn上了一柱香,就地磕了三个响头。
“爷爷nn,还记得上次跟你们说的阿励喜欢的那个人吗?那时候说要给你看的,但是不好意思,我没本事,人家不喜欢我,我估计是不能带回来见你们了。”
“你们说我没本事?这点挫折就被吓到了?是是,你们说的对,我肯定不会这麽容易被挫折吓到的,你们从小就说我死倔死倔的,这些年来,我还是那麽倔,我当然继续倔下去了。你们等著吧,你们的孙子以後肯定会把他带回来给你们看的。”
离开那座房子的时候,我像以往每次失落後过来一样,都会获得满满的力量离开,屡试不爽,我觉得我爷爷nn在天之灵必然是在保佑著我鼓励著我。
那两个老人,一辈子相爱相守,他们肯定希望我也能得一终身为伴的爱人。
我回到家的时候,铭之不在,只有打包地整整齐齐的纸箱子,堆满了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很想抽烟,但是我没有,我想和铭之好好谈谈。
铭之回来的时候,脸色极其不好看,我上前就被他一拳打在脸上,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
“你干嘛?”我捂著脸,连说话都是抽痛的,真狠。
“我干嘛?我还问你干了什麽好事呢?你打庄勉干什麽?”铭之大声质问我,凌厉而又愤恨。
我瞥了一眼他涨红的脸,问道,“我为什麽打他,你不知道吗?”
铭之过来,又狠狠地给了我一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被那一拳掀翻在地,痛得呲牙咧嘴,我抬起头仰视他,不怕死地添油加醋,“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我爱你,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但是你却和我弟在一起了,所以我恨他,恨得真恨不得打死他!”
铭之俯下身来,扯著我的衣领,“那g本不关他的事情,都是我去招惹他的,你搞清楚,他g本就是无辜的,要打,你也该打我!你这个疯子,你打错人了,他g本什麽都不知道!”
我没有推开他,就这麽近距离地看著他,直到他被我盯得转移开了目光,“你心虚了是不是,你不敢看我。庄勉他明明什麽都知道,你以为我记不起来了?庄勉有次来给我送画,送他画的那副抽象画,那是周末,但是我被肖城叫出去了,我想带你去的,让你见见我的最好的哥们,但是你死活不肯去,後来庄勉来了,是你招待的他是不是!他会不知道?他清楚得很,他明明知道,但是他还要来c一脚,你说,我该不该揍他!”
铭之松开我的衣领,站起身来,脸上没有了那种愤怒,“是那一次,我喜欢上了他,我和他在一起,聊了很多,绘画、音乐、哲学还有历史,我像是找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庄励,我们不合适,我们可以做朋友,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无所事事,但是我要的情感不是那种,而是j神上的相同,有共同的爱好和兴趣,能够一辈子相互交流和探讨。”
我从地上起来,带著怜悯,“铭之,你的那种不是生活,而是理想,太不符合实际,你需要物质生活下去,你需要回归到物质中来。你g本就不了解庄勉,他是个什麽样的人,我也是从今天才真正看清的,他g本没有你想象的那麽纯洁!”
“庄励,我突然可怜你!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像你一样活在世俗中的,我有我的生活和梦想,而且我找到了那个可以和我一起过那种生活的人,我们在一起会幸福快乐。我有眼睛,我能看清楚庄勉是个什麽样的人。他是你的弟弟,你何苦去抹黑他。”
面对这种残忍的话,我只能深呼吸来缓解我的愤怒,我的初衷就是要好好地和铭之说话,“铭之,我们家的事情你不了解,所以你这麽说,所以我也不怪你。本来小时候我和庄勉都是学画的,画得也是不相上下,但是当时我妈偏要说我画得没有庄勉好,让我放弃学画,我是跟我爷爷nn一起长大的,我爸妈偏爱庄勉,我为了引起他们的注意,只能听他们的话,他们便给我安排好了一条我g本不喜欢的道路,经商,继承家业。於是,我安安分分的学习,考大学,出来後进公司,和各色人应酬,给公司带来利益。而庄勉却是得偿所愿,做他喜欢做的事情,画画学艺术,一身的不染世俗,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他的这些都是靠牺牲我的喜好我的人生才得以保持的这麽完整,现在你反过头来用他的单纯来衡量我,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铭之没有说话,我上前去抱住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没有推开我,於是我开始顺著他的脖子亲上去。
他开始挣扎,力气极大地想要挣脱我,但是我卯足了力气,就是不让他离开我的怀抱。
我们几乎像是在拼死搏斗。
“庄励,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情,让我像是个女人一样在你身下被你c,让我觉得恶心!”
“你说过你不是同x恋,可是你现在却跟我说你爱上了庄勉,你他妈就是个骗子!你在我下面明明也有很爽过!夏铭之,你是个大骗子!”
我能感受到铭之已经濒临到临界点的那种气愤,会瞬间爆发出来的那种怒火。
“是,我是不是同x恋,因为我只爱庄勉,而且我还要告诉你,我之所以会选择庄勉,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是我在上面,你能吗?你能满足我吗?”
当我站在以後观望这场闹剧时,其实不难发现,我们两个其实已经都疯了,正常的铭之从来不会用那麽chu俗的字眼,而我那是则是选择了更加不正常的陪著他疯。
我脱了裤子,下贱地把後面全部暴露给他,然後带著极度挑衅的语气告诉他,“庄勉能做的事情,我庄励没什麽不能做的,倒是我能做的,庄勉不一定能做,我愿意为你去死,他能吗?”
我的话刚刚说完,我的後面就被狠狠撕开,铭之狰狞著一张好看的脸,死命地将他下面的东西往我里面塞,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安抚,就直接凶狠地贯穿。
然後是他不断地抽c,一次比一次凶狠,恨不得把我弄死。
我觉得我的肠子都被绞到了一起,疼得像是在拧麻花,越拧越紧,紧得快要窒息。
我很想伸出手去把疯了的铭之从我身上推开,但是我举不起手来,他的手紧紧地扣著我的小臂,指甲都快抠进我的r里。
chu重的呼吸,低沈的吼声,我的还有他的,混合著jy的味道,突然让我觉得恶心。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能看到空气中漂浮著的尘埃。
一如我现在这样卑微。
作家的话:
完了完了,铭之所剩无几的形象彻底被摧毁了。。。嗷嗷乱叫。。。。有木有啊。。。。
今天我超级勤劳,不禁更了求之不得,还更新了君不见。。。。因为不想做作业,但是,逃避是不对滴。。。所以我只能苦逼地回去做作业去了。。。嗷嗷嗷嗷嗷嗷。。。。。
老师,你好凶残啊。。。。i hate you
庄励24
曾经一度,我视你如我的神祗,我爱你爱得愿意匍匐在你的脚下,不是在尘埃里开出花来,而是甘愿变成卑微的尘埃,惶恐而又虔诚的爱你。
铭之,我曾伤你,今日你伤我,我也曾希望如此便一笔勾销,但是感情向来不是我不要,便真能断绝的。
如今我有多贱,我便有多爱你。
我用我最宝贵的自尊去爱你。
铭之,我曾经每天晚上半夜会从梦中惊醒,看到你还在,我便无比安心,凑到你耳边说
“我爱你”的三个字你可曾听到?
我爱你,爱你,一直都爱。
爱到病态,爱到神经质地想要少爱你一点,爱到绝望的时候,真恨不得把你勒死在我的怀里,然後下一刻马上去陪你,奈何桥上一起走过去,一起喝了孟婆汤,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如今也好,散了断了也好,待在我身边,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事情来。
当然,我不会祝福你和庄勉。
你们不会长久,不是嫉妒,那是我用我的心我的眼所预见到的情况,如若你们不信,那麽你们尽量的长远下去,让我刮目相看。
那日铭之走时,我已经昏睡过去,醒来时下身已经痛到麻木,艰难起身,去浴室清洗,然後拿出以备不时之需的药膏,艰难地抹了进去。
然後就在床上昏睡过去。
我是被老大和邱笑挖起来的。
一觉醒来,我都不知道我睡了几天,突然有种桃花源中那种不知魏晋的感觉。
我裹著被子,沙哑著嗓子问他们:“你们怎麽进来的,这物业也太不负责了吧。”
邱笑为难地把目光转向李森则,李森则用眼神告诉她,老实说。
於是,邱笑深吸了一口气,语速极快,“早上收到快递,应该是铭之把钥匙邮寄到的公司,我收到了,然後不放心你,就给老大打电话,让他和我一起过来。”
我无所谓的笑笑,“不是物业放你们进来的就好,要是真是的话,我都觉得我的人身安全没有丝毫保障了。”
老大坐下来,软绵绵的大床立刻陷下去一片,“老二,我一直觉得你是我们四个中最聪明的人,你虽然毒舌了一点,但是往往一句话就能道出事情的本质,所以我一直觉得你会过的很好,但是哪想真正到了你身上,就开始魔障。我也不懂佛,但是知道,有时候,有执念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人生有八苦,求之不得便是其中一苦,大概,铭之就是我的求之不得。以前看不清,拼了命地想要去追,自以为自己是坚持不懈,现在才知道,我就是个死心眼。你们放心,我又不是打不死的小强,都这样了,还能再要死不活下去?”
邱笑抹了抹眼泪,“阿励,既然你能这麽想,就最好了。”
老大也挺欣慰的样子,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於是我朝他眨眨眼睛,“走出失恋的最有效方法就是重新开始一段恋情,於是乎,老大,要不你牺牲一下,来帮我走出去?”
一个大巴掌飞过来,我重新被送回了大床上。
这个房子,算是我为了和铭之一起生活而向家里要的,我为公司卖苦力卖了两年所赚的钱,都和我爸妈谈判时,赔给了这个房子。
但是我现在不想要了,到处是回忆,当然,更多的是不愉快的经历。
现在唯一能呆的大概也就是厨房了,因为在我的印象里,铭之从来都没有进过厨房。
是,他不环保,他不喝开水,只喝纯净水,每次拉他去超市,都会屯好多他喝的那个牌子的纯净水。
离开之後,受伤之後,想想,铭之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好。
以往肯定是鬼迷心窍了。
我就这样每天在那个房子里自我催眠,然後想来想去觉得这样活得太压抑,於是就翻箱倒柜收拾衣服,装了两个箱子,连夜搬到了爷爷nn留下的那个老宅子里。
打电话通知了一下老大老四还有邱笑,荆慕珩那厮忙著公司,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接下来就是肖城。
“什麽时候我也回去看看。对了,你突然搬回去,是和那个什麽铭之的掰了?”肖城就是肖城,说话都是这麽直接。
“是啊。”我故作轻松。
“知道了。”
“喂喂,我失恋了,你不是应该说个什麽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安慰一下吗?”
“当初仝童失踪的时候,你有说过类似的话吗?这种话简直就是放屁,不是,连放屁都不如。”
“是,肖老大说的对。”
“我跟你说,仝童有消息了,过几天我就去绑他回来,绑不回来就跪著求他回来。然後带他回老屋看看,顺道看看你。”
“既然好不容易才得知他的消息,决定把他带回来,就好好对他,事事让著他些,明明爱得死去活来,偏偏两个人都作得要命,不肯好好珍惜。”
“行了,你别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来做什麽爱情导师,我还是比较习惯嘴贱腹黑缺德的庄励。”
“妈的,老子嘴贱腹黑,但是老子哪里缺德啦!你呀的才是缺德,高中没毕业,没文化,怪不得仝童那时候会拼了命的嫌弃你!”
骂完就挂,然後去锁门,肖城发起火来,十个庄励都不是他的对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房子小,我隔著屋子大喊:“谁呀,这麽早就过来,催命啊!”
其实我是真怕昨天肖城余怒未消,过来算账的。
“我,邱笑,给你送早饭的。”
这待遇真好,被子一裹,就赶著去开门了。
邱笑进来,把早餐放在一边,打量我的造型。
“像蚕宝宝。”
我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白白胖胖的蠕动的生物,一阵恶寒,赶紧回房换衣服。
洗漱完毕出来,邱笑已经把早餐放在碗盘里了,正拿著筷子从厨房里出来。
我突然有种最原始的错觉,觉得这样的感觉才像个家,有个人能够为你备好饭菜,你只需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好了。
那是我曾经设想过的,尽管那个对象不是邱笑,甚至不是和邱笑同一x别,但是我真的曾经真真切切地设想过,我觉得那才是我要的生活。
我的生活不该是一味的迁就和讨好,我需要的不是一个活在物质之外j神至上的伴侣,我所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和我柴米油盐平淡度日的人。
那些都是铭之多完全无法给予的,只是可笑我居然到现在才看得清楚。
作家的话:
今天反思了一下,为什麽喜欢庄励。。。。因为他是我本人的男版升级版美化版啊。。。。。= =
今天晚上熬搬凳子去上课了,我中午去占座,一个很大的阶梯教室,全是占座的条子。。。。。不过等你们看到的时候,可能我已经上课回来了。。。。哦呵呵呵~~~~~
庄励25
邱笑每天都来,因为我辞职了,她也懒得去上班了。
“邱丞相真乃贤臣也?跟著我这落魄的君王一路奔波。”
“谢陛下称赞,微臣愧不敢当。”
“然後呢?我应该怎麽说?”
邱笑回过身来,把洗好的菜端给我,“你的水平这麽烂,当初语文怎麽考的啊?”
我把菜倒进油锅里,边挥舞铲刀边跟邱笑唠嗑,“当年考语文啊,就是个大杯具,古文的选择题全部错光,还有翻译也是全错,不过我古文惨败,我古诗题做得很好,因为那首诗我在一个游戏里玩到了,然後我好奇就查了一下,结果居然被我高考考中了。至於作文的话,我那年写议论文还是很挺占优势的。最後考出来,那成绩居然也能看。”
邱笑得意地看著我,“我高考语文考了全市第一哎。哈哈,你快点崇拜我。”
我把锅盖往锅子上一概,放下铲刀,抱拳作揖,“小生佩服佩服。”
邱笑笑喷,“庄励,你真没文化,作揖事男子是左手在上啦。”
“反串一下不行啊,”我狡辩道,然後又一揖,紧了紧嗓子,“小女子佩服佩服。”
邱笑笑得前仰後附,差点跌倒在地。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把笑癫了的邱笑从地上扯起来,“快快,装盘子。”
“知道了,门铃响了,快去开门。”
我走到门口,心里说不准是谁,但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我想见的。
果然,我爸妈两个人,把老房子不大的门都给堵住了。
邱笑探出头来,看到我父母,有点尴尬,看了我一眼,又缩回了厨房。
我连一眼都没看他们,就一声不吭地地进了厨房。
邱笑瞥了我一眼,估计是我脸色难看,吓到她了,有些怯懦地开口:“要不,我先回去?”
“你回去干什麽?该走的不走,该留的也不留了?”我没好气地拿筷子戳著红烧鱼。
邱笑拿过我无良摧残鱼的筷子,“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我相信你的父母肯定有话要和你说清楚,我在必然不方便。这段饭先欠著,下次我再跟你要。”
我看了邱笑一眼,不大的眼睛,真挚而又温和,一瞬间,我便妥协了。
“好,我送你下去。”
老房子在三楼,楼梯很狭窄,两个人并排走便堵了,要是对面走来个人,绝对走不过去。
一路无话,到了门口,邱家的司机已经打开车门,邱笑和我挥了挥手,然後进了车子。
我目送著车子离开,才缓缓地转身上了楼梯。
深秋的季节,总是有些萧条,我坐在客厅老旧的仿红木沙发上,看著窗外有些年头的银杏光秃秃地在寒风中,多少有了些惆怅,尤其是对著两个直到现在都不曾开口的大人。
“庄野,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庄励单独谈谈。”
我看到这几天像是苍老了十岁的父亲起身朝著外面走出去了。
我妈一改往日严谨的盘发,披下了长发,居然看上去多了几丝温柔。
当然,这只是假象,她一开口,便暴露了她专制的本质,“阿励,跟我回公司去,这公司本来就是给你的。”
“我不屑要它。”我嗤之以鼻。
我妈气得有点发抖,“那你想怎麽样?和你弟弟为抢一个男人而连自己的事业前途都不顾了?”
“那个前途事业本来就是你们强加给我的?我压g儿就不想要它!”
“你不想要?多少人争著抢著要你的位置,你年纪轻轻就做上了总经理?有多少人会眼红你,你知道吗?你……”
我再也听不下去,大声打断了她的话,“万人羡慕又怎麽样?那是我要的吗?你考虑过我喜欢不喜欢吗?你们怎麽不让庄勉去试试这种生活呢?和各色人周旋,低声下气地只为一份合同,有时候喝酒喝得连胃都要吐出来?你们怎麽不让他去试试呢?”
我没等我妈开口就跑进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画稿,全部摊在桌子上,“这些是我小时候画的画,爷爷看著我一笔一划画出来的,爷爷说我好好画,会有所成就的!我也爱画画啊,你们怎麽看不到?你们凭什麽要我拼死拼活地为公司卖命而庄勉则好命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挥霍钱财?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当我是你们的儿子还是当我是你们赚钱的工具?”
我妈的难以置信地看著我,瞳孔急剧皱缩,然後昏了过去。
我和我爸坐在急救室门口,焦急而又烦躁。
我想抽烟,憋得难受,但是又不想走开。
“阿励,你妈这几年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忙著公司的事,等你进了公司上了手,才慢慢闲下来,但是这些年来积压下来的病痛,却都显现出来了。”
我把头埋进手里,心乱得像是一团乱麻。
“我和你妈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就是希望能给你和庄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让你们生活无忧。你和庄勉都爱画画,但是我们只能满足你们其中一个的愿望,画画这条路不好走,你爷爷画了一辈子也没有大作为,要是你们两个都走了这条路,我们这俩个老的担惊受怕到死,画画需要技巧,激情,灵感,但是也需要运气,世界上画画的人太多,但是成功的就那麽几个,我不需要你们能够多成功,只希望你们能够平平安安幸福美满的过一辈子就好。我和你妈当初让你放弃画画,也是心有不忍,但是你比庄勉他成熟,比他聪明,比他通透,他从小被我和你妈宠坏了,g本就无法适应商场。我们当初的设想是希望你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企业家,能够在你弟弟画画落魄时,不至於连口饭都吃不上。我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问过你愿不愿意而自以为是的觉得这是对你们最好的选择。”
我听到了我爸的哽咽声,那个向来严肃而又强悍的男人,让我敬佩而又畏惧的男人,那个坚信流血不流泪的男人,最终在我眼前,流了眼泪。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我知道他的话冲击了我,也触动了我。
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些话语,将我原先的认知统统打破了。
或许是我矫情了,怨了那麽久,得知自己怨错了,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
“爸,妈怎麽啦?”
当我沈浸在自己的矫情中事,庄勉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看到了庄勉,以及他後面那张熟悉的面孔。
作家的话:
明天上午上课要求看柏拉图的《会饮篇》,里面是超级多的男男之恋,而且他们超级好南风,他们觉得男男之恋才是最上等的。。。。。。。啊啊啊啊啊。。。。。神一般的古希腊啊。。。。。。
嗷嗷嗷嗷乱叫一下,亲爱滴们,请问你们看到的求之不得的封面是那个接吻的还是锁骨的。。。我在我童鞋那里看到的是接吻的。。。为嘛我在自己的小电上看到的是锁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