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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天下 (女强)第85部分阅读

      妖御天下 (女强) 作者:肉书屋

    的某些人曾让自己的家族蒙难,更是害自己shou了那么多的苦!让自己如此自卑的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再说,仙术师本就难以造就,哪怕是培养出一个低阶的仙术师,也得耗费万两黄金,风家此番浩劫中陨落的那几名仙术师,虽说不上是天赋极好,但是,却是已经可以算是中阶了,筑基难,修行易,那几名已经到了中阶的仙术师,只消多培养些时日,都是有望登临天之境的!现在,却是只成了一堆枯骨,风家十几年,乃是几十年的培养,完全打了水漂!这让他如何能不对鹿族深恶痛绝!

    “墨夕,鹿族也不全是坏人的。”感觉到了风墨夕气息的凌乱,文启言浅笑着走到了他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道,“你要与蝶千舞一起去做的,就是把那些对水儿忠心的‘好人’找出来,让他们管理好鹿族,让鹿族,重新成为可以被水儿控制的力量,不是么?”

    “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还是会忍不住讨厌他们。”感觉到了文启言手的温暖,风墨夕深深的吸了口气,看向了莫如云已经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尽是无奈,“启言,你讨厌金狼族么?”

    与文启言,他算不得熟,但是,他却是听风清水说起过,他的暗伤得意祛除的这么完美,都是文启言的功劳,若不是他为了他阅遍群书,整理出了最佳的治疗方案,他的暗伤,不可能祛除的这么彻底,对文启言,他心中,更多的,还是谢意,虽然,并未亲口说出。

    “讨厌,但是,却并影响我面对他们时,保持公正的态度。”文启言笑的谦和,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勉强,“我想,水儿想让你做到的,也是这个。”

    “讨厌,却并不影响保持公正?这……”听了文启言的话,风墨夕忍不住微微一愣,继而,转身,仰起头,难以置信的看向了他的脸,“你的事情,我是听别人说起过的,他们那么对你,你都还能对他们保持公正么?!”

    “为什么不能呢?”文启言轻轻的拢了拢自己的袍子,抚平衣袖上的褶皱,“伤害我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已,因为几个人的不好,而去讨厌一个仙族,他们并没有那么大的价值,不是么?”

    “你说,你不讨厌金狼族,可你却用‘仙商’夺走了他们仙国第一商贾的地位,这,也算是公正的么?”风墨夕略微想了想,依旧是想不通文启言所说的‘公正’到底该是个什么样子。

    “‘仙商’取代金狼族,成为天下第一商贾,与我的经历并无关系。”风墨夕类似于质问的口气,并未惹来文启言的不悦,相反,他浅浅一笑,露出了少见的开心,“‘仙商’,是我对水儿的一个承诺,即便天下第一商贾的名号,原本不是属于金狼族,我也一样会用‘仙商’去把它夺来。”

    “我与你们不同,我没有令人羡慕的天赋,仙术也好,武技也罢,都不是我可以去刻意追求的,呵呵,说的难听一些,他日,若是水儿遇到了危险,我除了能用自己的身子去替她挡剑之外,便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用处了。”文启言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金光闪过,一个金色的小算盘,一把黝黑的匕首,一抹||乳|白色的云交替的出现在了他的手心,“年幼的时候,我曾为自己比别的金狼族孩子多出了一个‘刺’的天赋而欣喜,可是,拼命的修习之后,却发现,我的身子根本就压制不住这种力量,若非水儿为我封印了它,我恐早已因为仙术的反噬而死去……”

    “待到成|人,我身体里的封印消失,却早已经过了修武筑基的年龄,这‘刺’的天赋已然荒废,于我,勉强用来自保已是极限,若说伤人,比我低两个阶位的尚可,再高,却是力不从心了。”文启言轻轻碰了碰自己手心的那抹殷红颜色,眼中的幸福难以自抑,“再后来,我成了她的亲王,对她百般不敬,却并没有被她厌弃,她给了我王族的血脉,却出于对我尊重,没有逼迫我与她真的有夫妻之实,王族血脉为我打开的那扇新的门,我选择了‘智’的天赋。”

    “我当时想,反正,我已经不可能成为她的剑了,那么,何妨成为站在她背后,安静的守护着她的那个人呢?”文启言的手缓缓攥紧,原本还在他手里里交替的三个影像陡然消失,“说真的,墨夕,你刚跟水儿回宫的时候,我是极讨厌你的,觉得你比我还没用,凭什么却能得到水儿那样的好,可是,后来,我却想通了,水儿爱我们,从来都不是因为我们有多么的强大,她爱的,是我们,哪怕有一天,我们一无所有,她也依然会爱我们……”

    “我知道,可是……”听了文启言所说的,风墨夕的神色似是缓和了一些,以前,他只听下人们说过文启言的种种强势,却不料,他竟会把自己曾经的不好告诉自己,交人交心,肯把自己的短处告诉对方,在后宫之中,这已经是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

    “你并不是一个恶人的,从你向水儿求情,让她赦免意图害死凡谨的那人的全族死罪,我就知道。”文启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抚上了风墨夕的额头,柔声说道,“人死冤仇灭,这个道理,你懂的……害风家的人,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不要因一些人的错,而敌视另一些无辜的人,恨别人,其实是很累的,真正可恨的人,恨也便罢了,不该恨的人,你也恨,岂不是很不划算么?”

    没想到文启言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么亲昵的举动,风墨夕忍不住微微一愣,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他不喜欢被别的男人碰触身体,自那次祛除暗伤之后,便是在看到行千里和莫如云之后,也变得本能的后退保持距离了,哪怕是善意的,也会让他觉得惶恐和自卑,“别,别碰我,我……”

    “对不起。”感觉到了风墨夕神色的变化,文启言有些尴尬的缩回了手,悻悻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

    “没,没关系。”风墨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似是本能的又往后退了半步,“你说的很对,不能因为一些人的错,而去敌视另一些无辜的人,我,我会记住的。”

    “其实,有些事,没必要那么在意的,墨夕。”文启言沉默了片刻,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只做工精美的小盒子,送到了风墨夕的面前,“像我这般无用的人,都没有觉得惶恐和自卑,你的天赋那么好,更不需要,不是么?”

    “这是什么?”文启言递过来的小盒子,入手略重,风墨夕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微微一沉,不禁拧紧了眉头,虽然他是仙术师,但只是一个不足手掌大的小盒子,就能压得他手腕沉下,却是不正常的。

    “送给凡谨的礼物。”文启言浅浅一笑,甚是好看,“他出生的时候,未来得及去,后来忙忘了,这礼物也就一直都不曾让人送过去。”

    “金蚕丝!”打开小盒子,一道金光顿时晃的风墨夕本能的闭上了眼,但再睁开的时候,却是忍不住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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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妖王治第七十章不再嘴硬〗

    金蚕丝的珍贵,在仙国,众人皆知,民间曾有言道,一缕金蚕丝,千年修为换,说的,便是这金蚕丝的妙处,若能拥有金蚕丝制成的兵器,便是让一个修行者废去千年的修为,都是值得的。

    金蚕,化蝶之前生性喜寒,遇热即死,产子之处,却偏偏是炎热之地,若无人力抚育,基本不可能存活,而金蚕的产子之地,又是仙国最最危险、最炎热的密林深处,即便是天之境巅峰的人,亦是十入九死,即便有了云之境的境界,入内也未必能得以生还,至于寻得未孵化的活的金蚕子,更是难上加难。

    “这,这太珍贵了,我,我……”看着小盒中的一束金蚕丝,足有二十几缕之多,风墨夕顿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说不要吧,不舍得,说谢谢吧,这么金贵的东西,哪里是一句“谢谢”就能够的?!

    “这世上,也只有金蚕丝制成的武器,才衬得上凡谨,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文启言浅浅一笑,并不多看风墨夕手中的小盒一眼,金蚕丝,于别人,的确金贵,但是于他,却并不是什么不舍得拿出手的礼物,他自幼便饲养着几只金蚕,每年都能吐出十几缕金蚕丝,他的武器盘丝,便是由上百根金蚕丝织成的神品,只是见过的人极少,不曾被人认出罢了,至于,这几只金蚕是哪里来的,他却是不记得了,只知是自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长在他总是挂在身上的一只寒玉盒里的。

    “那我就代凡谨收下了。”见文启言的确没有一丁点儿心疼的意思,风墨夕也不再推辞,小心的收了装金蚕丝的盒子,放入了衣袖,就要朝文启言行谢礼。

    “这么客气作甚!”文启言适时的扶住了风墨夕的胳膊,阻止了他行谢礼,半是玩笑的说道,“我家天岚,以后还要指望你家凡谨这个当哥哥的多照顾呢,若要一一行谢礼,我可是要天天跟在你身后了。”

    话及此,两人皆是一笑,不同的,却是这一次,风墨夕没有躲开文启言扶他的手。

    风清水一行三人乘坐的马车一路向南,沿着官道向位于仙国最南边的一个仙族领地,天狼族领地而去。

    “水儿,天狼族领地你应是有印象的。”

    血罂粟坐在车厢的正中,很是尴尬的看着把头枕在他肩上的风清水,上了马车之后,他就开始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邪冥既想粘着风清水,又不想和他分隔开坐,一阵折腾之后,三人的姿势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和邪冥并排坐着,风清水坐在他的膝上,枕着他的肩膀,腿放在邪冥的身上,邪冥靠近他坐着,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帮风清水捏着腿。

    “好像以前听谁说过,唔,我想想,啊,对了,天狼粮区!运河最南端连接的那个粮区,就是金狼族领地的!”风清水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跟行千里、莫如云一起的时候,她经常这么坐,所以,此时,亦很是自然。

    “天狼粮区,只是天狼族领地的一部分,并不是全部。”血罂粟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风清水的额头,“与鬼府接壤的所有边界,都是天狼族的领地,包括界城在内。”

    “你的意思是说,天狼族的领地不仅仅是重要的粮食产地,更是不可忽视的军事要地?”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略微沉默了一小会儿,继而,拧紧了眉头,“我记得启言说过,天狼粮区的交通最是不便,若非产粮的荒年,连商人都不愿意进入收购粮食,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一点儿都不奇怪。”邪冥一边给风清水捏着腿,一边替血罂粟回答了她的疑问,“天狼族领地很大,产粮区大都位于西南,与界城之间,有一道险山作为天然屏障,便是天狼族本族的人,要前往天狼族领地的另一边,不负重,走近道,也需要绕行过山脉,穿过其他三个仙族的领地,日夜兼程,也要两天。”

    “冥,你不是在蔽日峰长大的么?怎知道的这些?嗯?”没想到邪冥会回答的这么清楚明白,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颇有些不解的向他看了过去,“你来找我之前,回过天狼族了?”

    “我好歹也是天狼族的现任族长嘛!这点儿事情都不知道,不是很丢人……”邪冥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竟是直接没声了。

    “水儿,你就别逗他了。”感觉到了邪冥的尴尬,血罂粟忍不住笑着给他解围,“邪天离世,身下只邪冥一子,族长之位,便顺理成章的归了他,他虽不曾离开过蔽日峰,但自十岁开始,便已经开始处理天狼族的内务了,他知道的这些,都是从卷宗上看来的,他跟你一样,也是不曾去过天狼族领地的。”

    “十岁就开始处理一族的内务?!”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坐直身子,毫不客气的拎住邪冥的一只耳朵,毫不客气的问道,“邪冥?是谁跟我说,只挂了一个族长的虚名,却不曾尽过族长的义务?嗯?处理了十年内务,还叫没尽过族长的义务,你敢不敢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才叫尽族长的义务?”

    “唔,痛,神仙妹妹……”风清水拎得毫不留情,邪冥顿时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日,他那么说,只是谦虚,却不料风清水竟会这么的较真,可一想,她竟记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不禁又是欣喜,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精彩无限。

    “水儿,冥说他没履行义务,也不能算错的。”见两人小孩子般的闹着,血罂粟不得不从中调停,免得风清水下手重了,伤了邪冥,“天狼族族长的主要义务,有四条,安定边境,督促农耕,堵截鬼府细作,诞下并抚育下任族长,若要细究,他确实是一项都不曾做到的。”

    “咳,这个,这样啊……”前三条听了还好,第四条却是让风清水尴尬的缩回了手,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了煮熟的虾子一般颜色的邪冥,“冥,你那天的意思,包括不包括第四条?”

    “当然包括。”被风清水这么一问,邪冥顿时羞的恨不能找根地缝钻进去才好,被自己的妻主问起这个,还不能说不包括,这跟yu求不满有什么区别?真真是丢死人了!罂粟哥哥还在呢,神仙妹妹,你,你就不能问的含蓄点么!

    “这样啊,唔,那等回去了,咱们先把这第四条义务履行了吧,你好歹当了十年族长了嘛,总得有点儿成效才行。”看出了邪冥的尴尬,风清水倒是不吝再坏坏的逗他一下,“其他那三条嘛,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是无能为力了。”

    “那我呢?”听风清水这么轻易的便许给了邪冥一个子嗣,血罂粟的手不禁稍微紧了紧,他说不想要,是担心她的身子,她倒好,左一个,右一个,加上许给邪冥的,都第四个了!当然,他还不知道风清水许了莫如云,到入冬的时候,与他生一个嫡子,不然,定是要更加抓狂了的。

    “不嘴硬了?”感觉到血罂粟揽着自己的手在本能的收紧,风清水浅浅一笑,扭头,用力的吻上了他的赤唇,一番纠缠之后,半是嗔怪的说道,“是谁说,自己不喜欢小孩子的?嗯?是当时说的言不由衷,还是现在突然改变了心意?”

    “你是故意的。”说的异常坚定,血罂粟毫不客气的回吻上了风清水的樱唇,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我这般心疼你,你倒是好,非要气我,恩,当我当真是没有脾气的么!

    “嗯,我就是故意的,唔,轻,轻点,嗯……”无论是吻技,还是调情,血罂粟都是极擅长的,许是根本就没把邪冥当外人,此时,他对风清水所做的,完全就是极尽誘惑之能事,只惹得风清水微微颤抖,身子蓦地便热了起来,“罂粟哥哥,嗯,你,你,这,这可是官道……”

    “官道怎么了?”血罂粟妖魅的笑着,毫不客气的扯开了风清水腰带,拂开了她的袍子,露出了她好看的肚兜,“你跟子夜做过什么,当我不知道么?”

    “那,那是乡间小路……”听血罂粟这么一说,风清水顿时脸红如赤,心道,可,可恶,他怎得连这个都知道!

    “那墨夕呢?”血罂粟一边啃吻着风清水的肩膀,一边把手探进了她的肚兜,“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那是皇宫的外围,也不是官道?”

    “嗯,你,你怎得连这个也知道,唔,别,别捏,揉,揉也不行,啊——”肚兜也被扯掉,胸前的美景一凉,风清水顿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天呐,这,这可是官道,要是引来了旁人询问,可如何是好,还,还有,邪冥也在呢!

    “冥,来帮忙。”血罂粟坏笑着捂住风清水的樱唇,凑近她的耳边,柔声说道,“这里可是官道,恩?叫这么大声,不怕引来别人询问?”

    早就无数次幻想过与血罂粟一起侍寝,会是什么样的香艳和刺激,此时有了机会,邪冥哪里还肯放过?!根本不需要血罂粟再说第二遍,邪冥便凑近了风清水,轻轻的含住了她胸前的一处美景,小心翼翼的舔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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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妖王治第七十一章眷顾〗

    马车又前行了不多时候,便到了一座不小的城,城门正上方的名字已经被磨去了光泽,灰突突的看不清叫什么。

    城门口,等待入城的人颇多,有商人,有农妇,还有赶路的行人,从发色和肤色来看,竟是分属于不下十个仙族。

    “这是什么城,罂粟哥哥?”许是等得有些烦了,风清水在血罂粟的怀里挪动了动身子,蹭到马车的车窗旁边,伸手挑起了帘子的一角,向外看去,“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仙族的人?”

    “无夜城,再往前,就是闻风城了。”任由风清水好奇的向外看着,血罂粟眼中的宠溺让邪冥都有些微微不适了起来,心道,罂粟哥哥,看我一眼,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好奇怪的名字!”风清水轻轻的舔了舔唇角,放下了帘子,扭头看向了血罂粟,“罂粟哥哥,这城的名字,可是有什么典故么?”

    “有的。”感觉到了邪冥目光的殷切,血罂粟忍不住失笑,转头,看了看他,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才又看向了风清水,“闻风城一役后,先王陛下在此城中设宴,犒赏有功的兵将,祭奠尽忠的英魂,妖神大人亦是降下神光,为将在第二日出征的兵将们祝福,神光一夜未息,整座城明若白昼,与鬼府的战争结束后,这城便被改了名,叫无夜城。”

    得了自己所想的,邪冥也不再任性,就只是坐在一边,安静的听血罂粟跟风清水说话,这些故事,都是他不曾听过的,好奇心,他比风清水要重得多。

    “再往前,就是闻风城了啊?”风清水轻舔樱唇,眼中尽是向往之色,“听千里哥哥说,城外有一片你种的罂粟花海,等到了,我们去看啊?!”

    “依你。”似是想到了什么,血罂粟的目光微微黯淡了一下,但马上便又恢复了正常,“你不是喜欢栀子花的香味么?怎得突然又喜欢起罂粟花了呢?”

    “喜欢栀子花的味道,是因为从小在千里哥哥的身上闻惯了,闻到,便会本能的觉得安心。”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他记得,以前的时候,血罂粟的身上也是会有栀子花的香味的,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再也不曾闻到过了,而自己,似乎也开始渐渐习惯了他身上的罂粟花香,“喜欢罂粟花的味道,当然是因为你啊!”

    “是……因为我?”血罂粟的肩膀颤抖了一下,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是啊!”风清水用力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身子整个儿的缩进了血罂粟的怀里,“感觉,很温暖,温暖的,好像永远都不会有风雨到来。”

    “风雨总是会有的。”风清水的话让血罂粟忍不住动容,俯身,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但是,不要怕,有我,我会为你把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

    在城门口直等了半个时辰,才轮到了三人的马车,简单的登记过之后,血罂粟便驱着马车进了城,放任灵马识途,固然方便,但在城里,却容易引来不必要的觊觎,须知,在皇宫之外,灵马是很稀有的!若干驯马人,一辈子,都未必能有幸弄到一匹!若能弄到一匹乘骑,却是比普通的灵兽坐骑,更加值得炫耀!

    入了城,找到了有仙商标示的客栈,给客栈的老板看了一块精美的令牌之后,血罂粟便径直把马车赶紧了后院。

    这块令牌,是在离开皇宫之前,文启言给他的,执了它,便可使用一切仙商的力量,同时,也可最快的把他们三人的行程传回去,血罂粟明白,文启言所做的,都是善意,并无一点要对他们窥视的意思,他只是不放心,因此,倒也乐得接受。

    由一个小厮引着,到了一处极为安静的院落,简单的吩咐过之后,血罂粟便让小厮带着原本要在院子里服侍的一众人离开,好不容易出了皇宫,摆脱了那一群比老妈子还唠叨的侍女侍卫,他怎可能还容得平添出这么多陌生的下人来坏他的好事!

    “罂粟哥哥,你,你干什么……”见血罂粟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风清水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这是要为刚才的事儿找自己算账了!想及此,转身便要往邪冥的身后躲去,岂料还不等迈出一步,便被血罂粟一把捞进了怀里,横抱了起来。

    “你说,我要干什么?恩?”血罂粟笑得妖魅,摄人心魄。

    “不,不知道啊!”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威胁,风清水决定装痴卖傻,打死不承认。

    “不知道,你跑什么?”血罂粟的赤唇缓缓逼近风清水的脸,吐息中的罂粟花香,像极了引人情迷的毒药,明知会越陷越深,却仍忍不住沉迷其中,“分明就是故意想逃脱惩罚。”

    “没,没有,绝对没有。”风清水只觉得自己身体莫名的变得酥软了起来,嘴上强硬,身体却已经忍不住叫嚣着想要得到血罂粟的抚慰,伸手,捶上了他肩,“你这个妖精,对我下了什么毒,嗯?还不如实招来?”

    “情毒。”血罂粟轻轻的吻上了风清水的唇,嘶磨许久,才松了开来,笑道,“这毒,无药可解,信么?”

    知血罂粟是在逗她,风清水也索性由着他闹,他能如现在这般的时候太少了,总是不争,总是淡泊的性子,若是正室亲王,或无不可,可是,他不是!

    “呐,我现在可是中毒已深,你打算怎么办?”缠着血罂粟颈子的手臂稍微紧了紧,风清水抿着樱唇看着他笑,“我这后半辈子,啊,不对,是等我入了神阶之后,永远都不会死的日子,你有没有觉悟要陪着我,补偿我,嗯?”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陪着你。”血罂粟浅浅一笑,声音柔软的像是一团棉絮。

    “我若是赶你走呢?”似是对血罂粟的回答并不满意,风清水的樱唇微微翘起。

    “那我就赖着你。”血罂粟用额头顶了顶风清水的,说的一本正经。

    听了两人的对话,一直站在一旁的邪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道,罂粟哥哥这话说的,不赶就陪着,赶就赖着……明明是一句泼皮无赖才会说的话,怎得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情话般的好听!

    “要不要一起?”听到邪冥的笑声,血罂粟倒是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扭头,看向他,柔声问道。

    “要!”邪冥用力的点头,心道,不要才是傻子呢!有神仙妹妹,还有罂粟哥哥,这样的日子,自然是永远都不要结束才好!

    鬼府。

    历时几月,成天仇终于带领着他的拥护者们攻入了王城,弑兄即位,成了鬼府的新妖王。

    面对这种变故,鬼府上到贵族,下至百姓,竟没有一人觉得有什么不好。

    那个被砍了脑袋的妖王,早就该死了!无能,暴戾,鱼肉百姓,征收的税赋一年比一年高,征调的兵丁一年比一年多,征召入宫的良家女子亦是一年比一年……

    成为妖王之后,成天仇便马上下了四道妖王诏:第一,税赋减半,二十年不加。第二,兵丁归田,忙季耕种,闲时练兵。第三,立莫名月为后,不设侧妃。第四,宫中侍女,可在登记后,领得一定数量的银钱后离去,婚嫁尊便。

    一时间,整个鬼府沸腾了,妖王贤德,妖王专情之类的颂词,传遍各地。

    可是,那个传说中享受着专宠的人,并不快乐。

    鬼妖殿。

    莫名月一身盛雪白衣,手里拈了一丝薄竹片,逗弄着金笼中的鸟儿,眼中,是无奈和忧郁。

    许是天香阴阳蛊的作用,这一路行来,她竟已再也恨不起成天仇了,虽然,他的心给了别人,虽然,他让自己失去了孩子,可是,她就是恨不起来,就是没法让自己继续疏远他,所以,她原本对他的恨,悉数被记在了风清水的头上。

    “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若不是她勾引天仇,天仇定然还是只爱着我一人的。”莫名月说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谎言,丢掉了手中薄竹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日临天下,身侧只一人,你说的,做到了,天仇,可是,我要的,不是你的人,是你的心啊!你把你的心给了别人,我要你的这一副空无一物的躯壳做什么!风清水,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样的怨仇!先是蛊惑了我的两个弟弟对你痴迷,又是骗走了我所爱的人的心!天仇对你的爱意,你不想要,又何必要招惹他对你动情!你不稀罕的东西,于我,却是至宝,你懂么!”

    “娘娘,陛下让人传了话来,道是,事务繁忙,不能回来陪您用午膳了。”一个小侍女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门,恭敬的朝莫名月行了一礼,态度甚是恭谨,陛下对娘娘的好,皇宫之中,谁人不知?都道是患难妻,富贵离,可陛下却没有因成了妖王而嫌弃娘娘!这般恩爱,哪个思春的小女子不羡慕!

    “知道了,摆膳吧。”莫名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柔声吩咐道,眼中的落寞,在转身间,便消逝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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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妖王治第七十二章名月殇〗

    旁人眼中的光芒万丈,心中的苦却是哭都不敢哭,莫名月此时过的,便是这样的日子。

    自从仙国回来,成天仇便结下了心结,虽然还是会对她照顾有佳,却是再也没了以前的浓情蜜意,她知,他是在假装,对自己,他只是觉得愧疚,觉得想要补偿。

    “不是说,帝王心是可以容下很多人的么?为何,你却只能容下她一人!”莫名月喃喃的念叨着,推开了面前的碗,食不下咽,她已经退而求其次了,她已经爱的连尊严都可以不要了,她只求,他在爱着她的同时,也给自己留下一点儿,哪怕只是边边角角也好,可是,他没有。

    鬼府之人,皆叹妖王痴情,可谁知,他们妖王痴情的人,不是他的皇后,而是,仙国的妖王!

    莫名月永远都不会忘,登基的那晚,成天仇来鬼妖殿的时候,他那一脸的哀伤,她是他的皇后,虽不是新妇,那夜,却仍是他们的洞房,她知,他是记得风清水的那句话的,她是有洁癖的,别人用过的东西,她嫌脏。

    那一夜,他只道是累了,便和衣睡在了她的身旁,那一夜,她辗转无眠,听着他梦呓中的女子,哭湿了锦被软榻。

    “娘娘,您又吃的这么少!若是让陛下知道您又不肯好好用膳了,可是要责怪奴婢的。”一碗米,吃了不足三分之一,精美的菜肴,也只是寥寥的夹了一点儿,见莫名月推开了碗,在一旁伺候的小侍女忍不住拧紧了眉头,娘娘总是这样,陛下不在的时候,就吃不下东西,虽说恩爱的确令人羡慕,但陛下,终究是陛下啊,不可能只为了娘娘一人,而荒废了政事不是!

    “我不饿。”莫名月轻轻的挥了挥手,重新走到了那只关了雀鸟的金笼子旁边,拈起薄竹片,逗弄起笼子里的雀鸟来,“撤下去吧。”

    许是听说了莫名月午膳不曾好好的用,晚膳时分,成天仇便亲来了鬼妖殿,此时,他穿了一身明黄|色的袍子,束了金冠,脸色略有些苍白,精神却还算不错。

    “陛下,您答应过臣妾的,会让您和臣妾的孩子成为下一任妖王。”看着成天仇自顾自的埋头用膳,莫名月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你注定不会再爱我了,那么,便要一个孩子吧,让那个像你的孩子伴着我,也是好的。

    “恩,朕没忘。”两人的称呼早已经变得疏远,在外人看来,两人依旧是相敬如宾的,可是,在两人看来,他们的关系,也确实是,只是相敬如宾了。

    “择日不若撞日,今晚,陛下便给臣妾一个孩子,可好?”莫名月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起头,看向成天仇,眼中的希冀,摄人心魄,没有修为,并不代表一无所有,她,莫名月,可是仙国大祭司的子嗣,虽是庶女,天赋却依然是高于他人的!

    听了莫名月的话,成天仇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抖,其中的一根,亦是不争气的落在了桌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陛下?”感觉到了成天仇的失态,莫名月的心不禁更冷,他不愿碰自己,哪怕是一次,也不愿!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戏言!只是因为那个女人说,她嫌他脏!

    “好。”沉默了许久,成天仇终于低低的应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那一根筷子,站起身,就义般的朝寝殿的方向走去,他知道,他这样做,对莫名月很不公平,可是,他真的做不到!每晚的梦里,都是风清水的身影,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除了她,他真的再也无法对别的女子动情!

    所有人都以为,成天仇经常睡书房是因为顾惜莫名月身子孱弱,怕纵欲过度会伤了她,却不知,只有在睡书房的时候,才是他睡的安稳的时候。

    没有人知道,书房里有一处暗格,移动暗格,便能打开一扇通往密室的门,密室里,悬挂着一副成天仇亲手所画的风清水的画像,那画像,y糜至极,周身上下,不着寸缕,姿势魅惑,宛若等待雨露的荡一妇。

    更没有人知道,成天仇每次在书房睡的时候,便会进入这个密室,对着画像自亵,发泄过yu望之后,便会抱着这幅画像入眠,一夜好梦。

    感觉到了成天仇的痛苦,莫名月长长的吐了口气,吩咐所有的侍卫和侍女悉数离开鬼妖殿后,便起身跟了上去,让他痛苦,她不忍,真的,不忍,看来,只能用那个她最不想用的法子了。

    鬼妖殿,寝殿,数以百计的蜡烛,把寝殿映照的影影绰绰,一个巨大的香炉,散发着好闻的香味,垂下的窗幔,不知被何处吹来的风扬起,好看的宛若仙境。

    成天仇坐在床侧,捏着床上的被单,脸色有些难看,他从来都不知道,要与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做这种事,竟会是这般的难以接受,他想逃,逃到书房去,抱着那纸他所爱的人的画像入眠,可是,他不能,他已经把莫名月伤的够深了,他不能那么自私。

    “陛下,请用茶。”莫名月端着一盏茶,缓步走到了成天仇的面前,盈盈一拜,把杯盏递到了他的面前。

    “谢谢。”知这茶盏之中,定是被莫名月下了药,成天仇忍不住嘴角微扬,出言感谢,这些女人,总是这般为自己着想,为何,自己就不能重新再爱上她呢?未去仙国之前,他们,不是很恩爱的么?

    看着成天仇把茶汁喝的一滴不剩,莫名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犯jian了?他的心里,明明容不下自己分毫,却还是不忍让他痛苦,为了他,不惜丢掉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陛下请稍等。”从成天仇的手里接过空空如也的杯盏,莫名月忍不住咬紧了赤唇,转身,朝屏风后面走去,那里,有一身她仿照着风清水的衣服仿制的袍子,还有,一张人品面具和改变声音的药。

    茶中的药已经开始发作,成天仇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褪下外袍,犹觉得难捱,便又扯松了中衣的衣领。

    环佩碰撞的声音自屏风之后响起,一抹艳影,款款而出,直到了距离成天仇不足五步的地方,才停了下来,盈盈一拜,“陛下。”

    听了这一声轻唤,成天仇的身子竟是猛的颤抖了一下,这让他朝思暮想的声音,这,是梦么?

    抬头,目光犹有些犹豫的上移,一样的衣着,一样的面容,是她,真的是她,她来了,是她来了!成天仇的唇角微微颤抖,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朝着那抹倩影缓缓的伸出了手,心中,犹在祈祷,如果是梦,请不要醒,不,是一定不要醒,鬼神再上,哪怕只得一刻,也求你,不要让我的梦醒来!

    感觉到了成天仇的激动,莫名月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爱她啊,他是真的很爱她的啊,这种激动,是只有在面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的时候,才会有的,天仇,你为何,竟要爱的这么深!你要让我,如何自处?

    “水,是你么?”见莫名月站在那里不肯近前,成天仇颇有些紧张的站起身来,走近了她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紧了怀里,“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不介意我脏了对不对?!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我知道。”强忍着在在眼中打转的泪珠,莫名月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伸手,捧住了成天仇的脸,“我不介意了。”

    成天仇服食的蝽药早就开始起效,此时,他早已理智不清,想都不想便把莫名月抱了起来,径直朝那张巨大的床走去,“水,我要你!”

    “好。”莫名月低低的应着,扮演着那个让她恨不能薄皮抽筋、碎骨凌迟的女人,她感到心痛,真的好心痛,她所爱的男人,在踩踏着她仅剩的一点儿尊严,而她,却心甘情愿。

    春宵苦短,娇体横陈,成天仇疯了般的索要,一次次撞进莫名月的身体,一次次的刺痛了她的心。

    “说,我哪里不如他们!”成天仇霸道的把莫名月按的跪伏在床上,抓住她的腰肢,从后面猛的撞进她的身体,声音里,带着丝丝痛楚。

    “没,没有,你哪里都没有不如他们。”莫名月用力的抓紧身下的被单,承受着成天仇狂风暴雨般的占有,“陛,陛下,你,你是最,最好的……”

    “叫我的名字!”依然霸道的声音,成天仇似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般,“求我狠狠的要你!”

    “天,天仇,要,要我,狠狠的要,要我。”莫名月的眼泪滴落手背,迎合着她所心爱的男人的索取,心,宛然碎成了无数的碎片,她爱他啊,为什么,她的爱,就要如此的卑微,她哪里做的不好,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那个女人,都是那个女人!都怪她!都怪她!她该死!该死!

    “你这个荡一妇!”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成天仇更加兴奋了起来,一把扯住莫名月的头发,疯了般的在她身上纵横驰骋,“我要你!要你!荡一妇!叫!快叫!我要听你的声音!我要听!”

    半夜欢好,连莫名月都不记得,成天仇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犹不忘小心翼翼的把她揽进怀里,盖好被子,柔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水,累坏了吧?睡吧,我在,一直都在。”

    凝成了灵种,让那个带着他对别的女子的思念的孩子栖身腹中,莫名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沉沉睡去,不管他想的是谁,此刻,他都在自己身边,且当,他喊的那个人,是自己吧……

    ------题外话------

    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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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妖王治第七十三章邪冥的才能〗

    晨起,犹记得昨夜的疯狂,成天仇有些希冀的看向了枕边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