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御天下 (女强)第84部分阅读
妖御天下 (女强) 作者:肉书屋
邪冥眼中的yu望更浓,邪气的笑着凑近了血罂粟,伸出灵舌,舔上了他的喉结,然后,一路向下舔去,锁骨,胸膛,最后,停留在了胸口处的两枚朱果上,抬头,见血罂粟已经放弃了压抑情yu,更是欣喜不已,一口便朝着他左胸处的朱果咬了下去,直引来了他的一声闷哼,才不再用力,用他曾经在自己身上用过的法子舔吸了起来。
“恩,冥,你学的倒是,是快,恩,对,就是这样……”任由邪冥在自己的身上胡闹,血罂粟只感到了无奈,邪冥,你敢不敢再像我一点儿,恩?为什么我在千里身上做过的事情,你都要原番不动的,再在我身上重复一遍呢?只不过,不同的却是,年龄,恩,对的,年龄,我比千里大,而你,比我小,我对千里做这些事到时候,好像,比你还小一些吧?那时候,水儿,还在人界呢……
“罂粟哥哥,恩,等我们一起去天狼族的时候,我们,一起侍寝,好不好?”邪冥小心翼翼的在血罂粟的身上制造愉悦,同时也抓起血罂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就像,就像行殿下跟大祭司殿下那样……”
听邪冥说起行千里,血罂粟忍不住微微一愣,继而,yu望尽数散去,眸子里一片清明,伸手,推开了他,“冥,时候不早,把身子洗干净,该用晚膳了。”
突然被血罂粟推开,邪冥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了他的脸,没有,已经完全没有了,他的眼神,是清明的,自己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成果,完全都不见了!
行千里和莫如云,没错,是他们,一定是因为自己说起了他们,所以罂粟哥哥才会推开我的!邪冥不甘心的摇了摇薄唇,本就对行千里和莫如云有着的敌意,此时,竟变得更重了!都是你们!全都是因为你们!你们到底对罂粟哥哥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竟能害的他变成这样!一听到提起你们,便连愉悦都感觉不到了!你们讨厌,讨厌,讨厌死了!
“快洗,别着凉了。”血罂粟快速的把自己的身子洗干净,便上了岸,拎起一条布巾擦拭起自己的身子来,见邪冥还是待在水池里一动不动,不禁有些心虚,自己刚才就那么把他推开了,对他打击,应该很大吧?他那么想证明自己,跟那时的自己,何其相似!
见邪冥就只是用带着怨怼的目光盯着自己,动也不动一下,血罂粟不得不再次妥协了,“乖的话,晚膳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天狼族风味的菜。”
此招一出,果然有效,邪冥原本还满眼委屈的模样,顿时被兴奋取代,猛的站起身来,快速的洗干净了自己的身子,爬上了岸,抓起另一条布巾擦拭起来,“说话算数!”
“恩,算数。”见邪冥又露出了笑容,血罂粟才放心了下来,抓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穿了起来,“都这么大的人了,怎得还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性。”
“我就是小孩子!我就赖上你了!你照顾我吧!”邪冥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一边快速的穿着衣服,一边大言不惭的宣布道,“谁穿的慢,谁是笨蛋。”
“恩,好的,笨蛋。”血罂粟笑着套上外袍,伸手在还只穿到中衣的邪冥的头上敲了一下,便朝门外走去,心情甚好。
直走出了浴房的门,血罂粟才蓦地想起,自己,好像好久没笑得这么开怀过了,真的,好久没有过了,所有人都怕我笑,所有人都以为,我笑的最好看的时候,便是最危险的时候,呵呵,其实,我又何尝愿意呢?我只是想保护自己和自己重要的人罢了!
片刻之后,血罂粟缓缓仰起头,眯起了眼睛,赤唇微动,低声念道,邪天,你真是有个好儿子呢!你临终时,我拒绝的那个托付,我接受了,放心去吧!我会护着他,不让他shou一丁点儿伤害的!不过,不是因为你,你可不要自作多情了!
“罂粟哥哥,你是在等我么?”邪冥从浴房里出来,却见血罂粟安静的站在浴房门口一动不动,不禁心中一喜,蹭了上去。
“恩,走吧。”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扯住邪冥的衣袖,与他一起朝尊妖殿的小厨房走去,“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食材。”
“只要是罂粟哥哥做的,什么都好!”邪冥眨了眨他的那双好看的不像话的眼睛,开心的跟上了血罂粟步子。
“那可不行,今天得把你好好喂饱了,明天,你还有两场架要打呢。”血罂粟宠溺的笑,回头揉了揉邪冥的额头,“快想想,想吃什么?”
“两场?”邪冥翘了翘唇角,不解的看向了血罂粟,“不是只和情云比试么?”
“比试的话,的确是只有一场。”血罂粟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一脸的神秘笑容,“但是,明天早晨,会有人来影响我们睡觉,你要只看着我自己动手?你忍得住?”
“来找事的?”听明白了血罂粟的意思,邪冥顿时来了精神,自从来了皇宫,他可是许久都没跟人动过手了!
“恩,来找事的。”血罂粟点了点头,转身,扯着邪冥的衣袖,继续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但是,你要记得,在我说动手之前,不准动手,不然,就是咱们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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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第六十六章纵容〗
血罂粟的膳食做的向来美味,邪冥吃得异常开心,虽然他是天狼族的贵族,但是,在蔽日峰,能吃到的东西,真的很有限,再加上他娘亲不待见他,每每都是要等到他娘亲吃完了,他才能吃到剩菜,营养什么的,虽然勉强够,但若说味道,那可就真是不敢恭维了。
而来了皇宫之后,御厨不可能单独为他煮天狼族风味的膳食,所以,除了前一日风清水亲手为他煮的那几餐,他基本上都没怎么吃饱过。
“罂粟哥哥,你煮的东西好好吃!”邪冥兴奋的吃着血罂粟为他夹的菜,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他不挑食,在蔽日峰的时候,是因为没有挑食的资格,不吃,就要挨饿,而现在,是没法挑食,这所有的东西都好好吃,他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挑食!
“好吃就多吃点。”血罂粟吃的极少,就只是浅浅的笑着看邪冥吃,不时还帮他夹菜,“喜欢吃,明天我还帮你煮。”
“以后我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天天缠着你。”邪冥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大口的吃着碗里的美食,说的异常坚定,不容拒绝,“你教我修武,陪我修习仙术,给我煮饭……”
“侍寝怎么办?”血罂粟无奈的笑,这个孩子,是不是有些太黏自己了?
“唔,也一起好了,就像……”邪冥稍微想了想,本想说就跟行千里和莫如云那样,但一想刚刚在浴房里发生的事,便愣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埋头吃起碗里的饭来,“神仙妹妹,不会拒绝的吧?”
“永远都不要妄图去猜度妖王的意思,后宫之中,恃宠而骄,是最最要不得的。”知邪冥是想说什么,血罂粟只是浅浅一笑,没有解释。
他并不是不喜欢行千里,恰恰相反,他是太在意行千里的一举一动了,所以,才会觉得难过,为什么那个跟行千里一起侍寝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莫如云呢?虽然,莫如云也很优秀,除了发色,他跟行千里完全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对莫如云,自己能做到不违背,就已经是极限了,当然,前提必须是所做的事,不会对行千里造成任何的伤害才行!
“罂粟哥哥,你也吃。”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才发现血罂粟几乎都没怎么吃东西,不禁眉头微微一拧,夹起一筷子菜便往他的唇边送去,“你不是答应了要陪冥一起吃么?你怎么都不吃!”
“恩,吃。”血罂粟微微一愣,张嘴,接住了邪冥喂到他唇边的菜,慢慢的嚼着,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你也吃,一起吃。”
两人一起用完了晚膳,让人收下了残羹,便一同坐在软榻上看起书来,邪冥看的,自然是血罂粟给他的那册神启之术,而血罂粟看的,则是一本妖族植物的图谱,身为花语者,对妖族植物的了解,永远都是不嫌多的,他不是行千里那样的过目不忘的天才,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三分的天赋加上了七分的努力。
直看了两个多时辰,两人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一个是很急切,一个是很细心。
叩叩叩——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寝殿中的安静,血罂粟没有抬头,就只是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不是让你去休息么?怎么又跑来了?”
“回主子的话,陛下让灵儿姑娘给主子您送来了东西,正在前殿等候,请主子移步。”湘儿软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口气里是难以自抑的兴奋。
“陛下送让灵儿送来的?”血罂粟微微皱眉,想不到这么晚了,风清水还会让人送什么过来。
他是骄傲的,比邪冥还要骄傲,虽然,在风清水和行千里的面前,他可以暂时的放下骄傲,但是,那毕竟只是暂时,他,永远都不会向什么人示弱,更不会去强求风清水的宠爱,在他的感觉里,他爱她,也知道她爱他,就够了,相爱,是一种感觉,有这种感觉,就可以了,欢好什么的,反而是其次的,况且,她有那么多的亲王,他不忍让她为难。
“回主子的话,是陛下让送来的。”湘儿认真的应着,对自家主子的不争宠很是头疼,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男人,让她这个当仪官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理了理外袍,向寝殿门口走去,待到了门口,才感觉到邪冥正在看他,不禁浅浅一笑,转头,朝邪冥伸出了手,“冥,要不要一起去?”
“好!”得到血罂粟的邀请,邪冥顿时眉开眼笑,从软榻上一跃而起,只几步,便到了血罂粟的身边,极其自然的扯住了他的衣袖,像极了一个乖顺的孩子。
到了前殿,灵儿已经在等,没有落座,态度甚是恭谨,见邪冥扯着血罂粟的衣袖,不禁浅浅一笑,看样子,竟是意料之中。
“灵儿姑娘,这么晚了,陛下可是有什么吩咐么?”血罂粟妖魅的笑着,丝毫不因灵儿看着他和邪冥偷笑而不悦。
“血罂粟殿下安,冥殿下安。”灵儿恭谨的朝两人分别行了礼,才缓步上前,把一直捏在手里的一块小牌子塞进了血罂粟的手里,“陛下让把这个交给您,还嘱咐说,那些不知谁是主子,谁是奴才的狗,尽管教训便是,那处狗窝,索性也一并拆了吧,她看了碍眼。”
“好。”感觉到了被塞进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什么,血罂粟忍不住微微一愣,抬起头,见灵儿正巧笑嫣然的看着自己,顿时明白了,风清水已经知道了发生在典录司的事,也猜到了他的心思,她,不惜送出妖王令,为的,只是护着自己的骄傲!这样的她,让他如何不感动!
“天色不早,血罂粟殿下早些休息,灵儿先行告退了。”见血罂粟明白了自己传达的意思,灵儿恭敬的又是一礼,便宣告退。
在旁人看来,风清水极少召血罂粟侍寝,应是不怎么宠爱他才是,可是,灵儿是整天跟在风清水身边的人,风清水对血罂粟的依赖有多严重,她比谁都清楚,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什么人来比较一番的话,只能说,比之行千里犹有甚之。
“对了,血罂粟殿下。”到了门口,灵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看向了还未来得及转身的血罂粟,伸手指了指旁边小桌上的托盘,“那是陛下亲手为您和冥殿下煮的宵夜,趁热吃,别冷了,旁边的那个小瓶,是陛下从大祭司殿下那里,为湘儿姑娘要来的愈伤的药。”
“知道了。”血罂粟轻轻的点头,伸手拈起托盘上的小瓶,塞进了湘儿的手里,柔声道,“湘儿,送灵儿姑娘。”
端了宵夜,回到寝殿,打开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血罂粟轻轻的摇了摇头,颇有意料之中的意思,看的邪冥一阵奇怪,也凑了上去。
食盅里装了云吞,一个个的,悬浮着,很是漂亮,透过薄薄的皮,便能看得出,里面的馅料一定也是精工细作的。
“罂粟哥哥?”看了看食盅里的云吞,又看了看血罂粟那一脸无奈的笑容,邪冥顿时不解了,这不是神仙妹妹特意送来的么?为什么罂粟哥哥看了,只是摇头呢?难道,他不喜欢吃么?
“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摇头?”血罂粟妖魅的一笑,从旁边拿起一只小碗,盛了一碗云吞,递给邪冥,才在圆桌的旁边坐了下来。
“恩!”邪冥用力的点了点头,接了血罂粟递给他的碗,用勺子盛了一个,吹了吹,待不那么烫了,才咬了一口。
“她在怪我,有事不告诉她。”血罂粟给自己也盛了一碗,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上次我惹了麻烦,在典录司shou了刑,她照顾我的时候,就是给我做了云吞,喂我吃的时候,她跟我说,宰相肚里能撑船,那都是骗人的,这后宫之中,做人,就要像这云吞一样,有多大的皮儿,就装多大的馅儿,装的少了,至多会被人笑话几句,但若是装的多了,可是会连面子里子都保不住的,妖王是树,亲王是藤,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她是站在我身边的,欺了我,便是辱了她。”
“妖王是树,亲王是藤……”邪冥轻轻的抿了抿唇角,看向了勺子里的那一半云吞,似是懂了般的点了点头,“神仙妹妹,是要解罂粟哥哥的口,告诉我这个么?”
“快些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血罂粟盛了一个云吞送进赤唇,唇角的笑意,却是浓得再也化不开。
风清水要告诉邪冥什么,他血罂粟不在乎,可风清水要告诉他的,却是让他无比欣喜,虽然,有责怪,但是,那责怪,又何尝不是疼惜?她是要告诉他,不管他做什么,她都在他身后,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她都信他,都依他,都顺他,他是她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这份爱意,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明白!能与她相守,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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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第六十七章报复〗
吃完了宵夜,便是就寝的时候了,血罂粟犹豫了一下,还是指了指床,又指了指软榻,对邪冥说道,“你睡床,我睡软榻。”
知是血罂粟对自己好,把床让给了自己睡,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邪冥有些不甘心的翘了翘唇角,赖在桌边不肯走,直直的盯着血罂粟的后背,见他抱了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到了软榻,不解的转头看着自己,才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站起身,朝床走去。
境界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不需要完全清醒都能感觉到靠近自己的人是谁,所以,睡到半夜,被一个只着了里衣的身子曾经进怀里的时候,血罂粟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他裹进了毯子,任凭他腻在自己的怀里。
感觉到缩在自己怀里的邪冥呼吸已经平稳了,血罂粟忍不住失笑,自己,好像也曾这样钻过行千里的床吧?只不过,当时,行千里却是被自己吓了一跳,直揽着自己,睁着眼睛熬到天亮,晨起的时候,两只眼睛上,都是重重的黑眼圈。
“傻孩子,你怎跟我一样傻呢?”血罂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给邪冥翻了个身,贴着他的背,揽着他的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喃喃的说道,“不要这么依赖我啊,傻孩子,千里如果死了,我也会死,你太依赖我的话,我死了,你该怎么办呢?”
邪冥已经沉沉的睡去,没有听见血罂粟的低喃,但是,却感觉到了与血罂粟的身子贴近,在梦中,犹舒服的往他的怀里蹭了蹭,让自己跟他靠的更近一些。
天色微明,寝殿之外便传来了喧闹声。
邪冥有些烦躁的拧紧了眉头,翻了个身,往血罂粟的怀里钻去,第一次同床共枕,还是半夜赖上来的,他倒是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只觉得,跟血罂粟睡在一起,就像跟他的神仙妹妹睡在一起一样令他觉得安心。
血罂粟早就被外边的喧闹吵醒了,却也不打算起身,任由邪冥撒娇的黏进自己的怀里,看着他睡的安心,心里竟也觉得莫名的幸福。
但是,这种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
“哗——”
寝殿的门被击碎,木屑直奔还在软榻上未起身的血罂粟和邪冥而去,血罂粟微微皱眉,一挥手,便有一道妖气阻住了木屑,木屑悬在半空之中,宛若时光静止。
“谁啊!大清早儿的,烦死了!”被这么一闹,邪冥彻底没了睡意,起身,揉了揉他那细长的眸子,满眼的不耐,“吵什么吵!想死啊!”
“呦,这不是圣嬷嬷么?这大早儿的,跑来尊妖殿来,扰本殿下的清梦,可是昨儿只欺负我的仪官觉得不曾过瘾?”血罂粟也跟着起身,一脸的慵懒神色,却是有着摄人心魄的妖娆之美,“恩?这么多人?可是要把我这尊妖殿也一并砸了?”
“血罂粟殿下可冤枉老奴了,若非得已,老奴也不愿来您这尊妖殿。”被称为圣嬷嬷的老妇人笑得j诈,上次对血罂粟用刑,被风清水敲掉了两颗门牙,所以说话有些漏风,让人听起来说不出的别扭,“依着宫里的规矩,不可以留别的亲王在自己的寝殿就寝,呵呵,血罂粟殿下您违了规矩,老奴自然得请您去典录司走一趟。”
“昨儿大祭司殿下也在尚妖殿留宿了,圣嬷嬷怎不去尚妖殿惩罚行殿下呢?”血罂粟轻轻的揉了揉肩膀,起身,不紧不慢的从旁边拎过了自己的袍子,套在了身上,抿嘴而笑,“可是觉得我好欺负,恩?”
“血罂粟大人,啊,不,血罂粟殿下,怎么会好欺负?皇宫之中,谁人不知血罂粟殿下手段了得?”圣嬷嬷笑得j诈,故意叫错了称呼,想借此恶心血罂粟不过是因为爬了妖王的床,才有了今日的地位,以前,他跟她一样,都是奴才,只不过是地位高一些的奴才罢了!
“哦?我手段了得么?我怎么不知道?”血罂粟妖魅的笑,转身,看向了还坐在软榻上不曾起身的邪冥,伸手拿了他的衣服,送到了他的面前,“冥,看什么,恩?几条乱叫的狗而已,值得看的连衣服都忘了穿么?”
“只是没见过这么猖狂的狗,一时好奇罢了。”邪影很是配合从血罂粟的手里接了衣服,细长的眸子一眯,笑得甚是开心,跳下床,把袍子套在了身上,系好了腰带,“罂粟哥哥,我饿了。”
“不起床,怎么也不喊饿?”血罂粟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邪冥的额头,满眼宠溺,竟是把圣嬷嬷和一众典录司的侍卫当成了透明。
“真的饿了!不信你摸摸!”邪冥翘了翘唇角,抓起血罂粟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揉了揉,满脸委屈。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血罂粟妖魅的笑着,给邪冥理了理袍子的折角,屈起食指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便扯起他的衣袖像寝殿外边走去,“想吃什么,我煮给你,恩?”
“血罂粟殿下!您这是在漠视宫规!”被血罂粟和邪冥彻底无视了的圣嬷嬷彻底怒了,上一次,风清水掀了她的场子,砸了她的面子,她不敢跟妖王争辩,却是把帐全都记在了血罂粟的头上了!谁没个得宠的时候?你得宠的时候,老身治不了你,等你失宠了,哼,拔毛的凤凰不如鸡,老身还能治不了你么!
“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昨儿,大祭司殿下在尚妖殿留宿了,行殿下位份高,你要罚,也应该先罚他。”血罂粟妖魅的笑,看向圣嬷嬷的目光里尽是戏谑,“行殿下认罚,本殿下也认,行殿下若是不认嘛,呵呵,那本殿下凭什么要认?找不到去尚妖殿的路话,呵呵,本殿下倒是不介意给你派个人带路。”
“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敢跟行殿下比!”被血罂粟这么一激再激,圣嬷嬷终于怒了,向后一跳,对跟在她身后的一众侍卫一挥手,大吼道,“触犯宫规,拿下!”
“我算什么东西?呵呵,你不知道么?”血罂粟躲也不躲,就只是一挥手,便有数株妖族植物瞬间从地下冒了出来,挡在了那些侍卫和他之间,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贵亲王规制的袍子,笑着说道,“恩,不知道没关系,我告诉你,按照位份,我是主子,而你,是奴才。”
“我是奴才?你是主子?哼!副隐卫长怎么了?副隐卫长也是奴才!一个爬了陛下的床的奴才而已,便是穿了亲王的袍子,你也依然是个奴才!”圣嬷嬷依然被血罂粟气得没了章法,连带着骂血罂粟的话也更加难听了起来,“以前得宠的时候,有陛下护着你,现在失了宠,还敢这么猖狂!”
“哦?失宠?我怎么不知道?”拉住忍不住要上去揍圣嬷嬷一顿的邪冥,血罂粟依然笑得妖魅,似乎不管圣嬷嬷说什么,都无法惹得他生气一般。
“不知所谓的东西!连自己失了宠都不知道!”圣嬷嬷见带来的侍卫没法抓住血罂粟,不禁怒意更盛,“不过侍过三次寝,就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给我上!这个贱人触犯宫规,蔑视宫规,罪不可赦!”
“冥,看到了么,刚才还只是乱吠,现在却是要乱咬了。”血罂粟一边笑得,一边拍了拍邪冥的肩膀,“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么?”
“恩,记得。”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看向圣嬷嬷和一众典录司侍卫的目光,闪着危险的光芒,“在后宫之中,最要不得的,便是善良。”
“记性不错。”血罂粟满意的捏了捏邪冥的脸,深深的吸了口气,“若是善良,便会有数之不尽的狗来咬你,就像这样的,虽然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烦,也够烦死你了。”
“冥殿下,您可是陛下的新宠,老奴劝您还是离这个漠视宫规的贱人远一些的好!免得沾染上晦气!陛下可是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人的!”见邪冥与血罂粟关系竟这般紧密,不禁头大如斗,这位主子是新进得宠的,可惹不起,上次被陛下教训了事儿,自己这身子,可禁不起再来一次。
“罂粟哥哥,这只狗叫的太烦了,我可以杀了它么?”听了圣嬷嬷的话,邪冥原本就一忍再忍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敢骂他的罂粟哥哥,他的罂粟哥哥也是这种奴才可以骂的么!
“不可以。”血罂粟稍微想了想,似是有些矛盾,但只一会儿,便重新露出了妖魅的笑容,“打死太便宜它了,打个半死吧!”
“你,你敢!来,来人,快,快拿下!他们要造反!”见血罂粟撤掉了妖族植物盘绕起来的隔墙,与邪冥一起朝着她走来,圣嬷嬷彻底吓傻了,这两人什么境界,她不知道,可是,比她高,却是肯定的!
“造反?杀一条疯狗,也叫造反?呵呵,这可真有趣!”听圣嬷嬷连造反的帽子都扣下来了,血罂粟不禁微微一愣,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若是昨日风清水没有让灵儿给自己送来妖王令,自己今天恐怕就真是要在劫难逃了!须知,典录司有一种秘术,是专门用来降服造反者的,用时需要牺牲十个典录司的侍卫,却可以同时让造反者暂时失去使用仙术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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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第六十八章妖王令出〗
“用秘术!制服血罂粟!冥殿下被他蛊惑了!”圣嬷嬷一边快速后退,一边对侍卫们下命令道。
听了圣嬷嬷的话,典录司的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分了十个先前迈了一步,准备牺牲自己的性命,控制血罂粟。
“谁敢!”血罂粟深知,妖王令在手,即便被暂时封印,不能使用仙术,典录司的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但是,让十个无辜的人丧命,他还是不忍的,典录司的秘术,是用来对付真正的造反的人的,而不是用来被圣嬷嬷这种混蛋报私仇的!况且,那些人刚刚也只是奉命行事,本身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不敬的事。
看着血罂粟从衣袖里拿出的那块金色小牌子,连拼命要为血罂粟挡住典录司的人的湘儿都愣住了,妖王令,那块金色的小牌子,可是妖王令!妖王令出!如妖王亲临!持妖王令的人下的命令,等同于妖王诏!这在仙国,可是众所周知的!
原本准备发动秘术的十人顿时停了下来,恭敬的退到了一边,双膝跪地,伏在了地上,以示认罪,其他的典录司的侍卫,也是迅速的分散到了路的两边,单膝跪地,以示恭敬。
见典录司的人都跪下了,原本在尊妖殿伺候的一众侍卫和侍女也劈里啪啦的跟着跪了一地。
“不,不可能,他,他一个失了宠的贱人,怎么可能有妖王令!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血罂粟、邪冥和圣嬷嬷三人站着,圣嬷嬷瞪大了眼睛,一边后退,一边难以置信的念叨着,突然,猛的扑到了一个典录司侍卫的身边,用力的摇晃起他来,“你们,你们跪什么跪!他一个失了宠的贱人,怎么可能有妖王令!起来!快起来!把这个贱人拿下!他,他伪造妖王令,按规矩,当,当斩!”
“湘儿。”血罂粟像看傻子似的睨了圣嬷嬷一眼,转头,看向了湘儿,妖魅的一笑,“去,狠狠的掌这个狗奴才的嘴。”
“是,主子!”听了血罂粟的吩咐,湘儿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自家主子这是在给自己报仇呢!哼!该死的老太婆!你也有今天!
“等等!”湘儿扬起的手刚要扇到圣嬷嬷的脸上,血罂粟突然出声阻止,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摇了摇头,伸手召唤出一株妖族植物,盘成了一个手掌的模样,但是,与人的手掌不同的是,这个植物手掌上,带着妖族植物的尖刺!
“湘儿,你的手,昨儿不是受了伤么?我让你掌它的嘴,又没让你用手,来,给你这个。”血罂粟满意笑着,让妖族植物把那个植物手掌送到了湘儿的手边,“狠狠的打,打掉他的一嘴狗牙,看看它以后还敢不敢乱叫,乱咬人。”
“是!”湘儿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了感动的神色,双手接着那个植物手掌,毫不客气的朝着圣嬷嬷的肥脸抽了上去。
被带着尖刺的植物手掌扇了这么一巴掌,圣嬷嬷的肥脸顿时被划破了十几道血口子,疼的圣嬷嬷“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继续。”血罂粟抿嘴一笑,径自向后坐起,他的身后,一株妖族植物自动的生长出来,变成了一个很舒适的椅子。
“罂粟哥哥——”见血罂粟坐下了,却没给自己准备椅子,邪冥顿时不愿意了。
“乖。”血罂粟妖魅的一笑,把邪冥扯到自己近前,让他做到了自己的膝上,伸手揉了揉他的发,“教训完了这条乱咬人的疯狗,我再给你煮早餐,再坚持一会儿,恩?”
“那好吧……”本还有些不愿,但见血罂粟让自己坐到膝上了,邪冥顿时安静了,他本就不是因为饿了才吵的,他只是想坐到血罂粟的身边而已!可现在,却是比他想的还要让他满意了,他还有什么可不愿意的呢!
被妖族植物缚住了手脚的圣嬷嬷又被湘儿用妖族植物抽了十几个耳光之后,便昏死了过去,嘴里的牙早已掉光,脸上,也尽是口子,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
“这条疯狗留下,你们,退下吧。”见湘儿已经出气了,血罂粟也浅笑着拍了拍邪冥的腰,跟他一起站起身来,朝典录司的其他人挥了挥手,转身,扯着邪冥的衣袖,朝小厨房走去,“湘儿,把院子整理一下,我一会儿要跟冥在这里用早膳。”
“主子,这条疯狗怎么处置?”湘儿恭敬的朝两人的背影行了个礼,认真的询问道。
“先打断手脚,丢到水牢去好了,待我有空了,再行处置。”血罂粟随意了应了一句,仿佛说的只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哦,对了,刚才外人冲进来,影响我睡觉的时候,那些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废物,也一并打断腿丢出去,尊妖殿,不需要这种奴才。”
“是,主子,湘儿知道了。”湘儿低低的应了一声,便转向了院中,伸手朝着几个早已吓破了胆子的侍卫一指,毫不客气的说道,“主子说了,尊妖殿不要废物,来人,把那几个,打断腿,丢出去!”
“湘儿姑娘手下留情!湘儿姑娘手下留情!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听湘儿真要让人打断自己的腿,先前害怕躲到一旁的侍卫顿时跪了一地,被主子打断腿赶出封殿,那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丢人事儿!以后,在皇宫里,抬不起头来不说,便是连新主子都不可能有了!只能去杂役房打杂,干最粗最累的活儿!
“才只是打断你们的腿而已!嚎什么嚎!刚才弃主子于不顾的时候,怎不想想会有这样的下场!”瞪了几个缩成一团的侍卫一眼,湘儿毫不留情的一挥手,“主子的性子,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能只是这般,已经够宽厚了,若是再嚎,惹恼了主子,改了主意,哼,你们怕就是求现在这般的罚也求不到了!来人,动手!”
听湘儿这么一说,几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皇宫之中,谁人不知血罂粟的手段?依着他的性子,只是打断腿,赶出去,确实算不得是什么惩罚!谁让他们听信旁人的昏话,而不信自己的主子呢?自作孽,不可活,他们刚才的所为,便是说成叛变主子,也不是不可的,主子没要他们的命,已是很宽厚了!
尚妖殿。
风清水轻轻的动了动身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昨夜,行千里和莫如云这两个野蛮人又折腾了她大半夜,此时,虽是醒了,却还是全身酸软的不想起床。
感觉到怀中人已经醒了,行千里环着她的手稍紧了紧,告诉她,自己也醒了。
“嗯,轻点儿,千里哥哥。”风清水扭动了一下身子,向后蹭了蹭,让自己背整个儿的贴在了行千里的身上,“我都要被你们弄散架了。”
“哪里散架了?”行千里轻吻着风清水的背脊,环着她的手本能的松了一些,昨夜的疯狂,他和莫如云都有些索要的太多了,但是,心虚归心虚,嘴上却是不肯服软的,“那是谁一直再喊,让我用力一点,快一点的?”
“嗯,那是谁每次都说最后一次,然后说了十几次最后一次,还不让我睡觉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风清水樱唇一抿,毫不示弱。
“水儿,哥哥,你们醒了……”被两人的斗嘴吵醒,莫如云就只是伸手环住了风清水的腰,往她的身前蹭了蹭,却并不睁开眼睛,“什么时候了?”
“再睡会儿吧,还早。”感觉到了莫如云的疲累,风清水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伸手,环住了他,柔声说道,“等天亮了,我喊你。”
“恩,好。”轻轻的应了一声,莫如云便重新睡了过去。
“若有机会,是该让云儿修习一些武技的。”行千里颇有些无奈的摇头,挥了挥手,便有一块不透明的黑绸把整张床围了起来,“这么多年,一个人撑着仙国,对他的身体负担太大了。”
“武技的筑基,虽不似仙术师那么难,但如云哥哥他……毕竟已经不是筑基的年龄了,身体的柔韧性已经就那个样子了,太过于苛求的话,反而不美,倒不如找些不那么复杂的武技给他修习,反正,也不指望他用武技伤人,不是么?”风清水深深的吸了口气,运起生命之术帮莫如云恢复起身体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用手肘蹭了蹭行千里,“那天你在院子里练的那个剑法,如云哥哥能不能学?看样子不需要费什么力气,还很漂亮!”
“你觉得那个剑法简单?”听了风清水的话,行千里忍不住微微一愣,“你看了一遍,可是看会了?”
“大概能记住八成吧。”风清水稍微想了想,认真的应道。
“若是现在让你舞那个剑法,你觉得能舞出几成?”听风清水说能记住八成,行千里眼中的讶异更甚。
“六成稍微有点困难,但是,五成是肯定没问题!”用生命之术为莫如云恢复完了身子,风清水不解的扭头看向了行千里,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千里哥哥?很奇怪么?”
“我练成那套剑法,用了十年。”行千里抿嘴一笑,在风清水的唇角上轻轻一啄,柔声说道,“你觉得简单,可能是因为你跟着蝶千舞修习过武技,那套剑法,源自蝶族的秘术,是我融合了蝶族、天狼族和雪狐族三族的武技后,自创出来的,云儿没有武技的底子,练不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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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王治第六十九章劝解〗
安排好了诸多事宜之后,风清水便和邪冥,血罂粟一起上了马车,因着一路要玩赏些时日,马车只用了普通的样式,外人看来,不过是与一般贵族家的私驾差不多少。
“玩的开心点儿,早些回来。”莫如云笑得温软似水,亲手为风清水放下了马车前面的布幔,低声嘱咐着,眼中的温柔,让已经有了些许凉意的风都变得暖了起来,“等你回来,典录司这种东西,就不会再有了。”
“回吧,风凉。”风清水很是满意莫如云现在的样子,这才是她自幼梦里出现的那个如云哥哥,他被扭曲的性子,正在一点点的恢复回来,她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完全正常了。
灵马识途,不需要车夫便能前行,看着那辆向着宫门方向,逐渐远去的马车,前来送行的人,心境却是各不相同。
莫如云的淡泊,行千里的不舍,子夜的担忧,文启言的平静,情云的不悦,风墨夕的向往……
“回吧。”直至马车的影子彻底消失,莫如云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率先转身往自己的封殿走去,“只是出去游玩几日罢了,又不是不回来,就当是你们各自出去执行了一趟任务或者闭关了,被分了差事的,赶紧去做,仔细些,若是出了错,她不在,可没人护得周全。”
前几句,是说给所有人说的,而最后一句,却是说给风墨夕自己听的,他从血罂粟的手里接了鹿族的七个族长选拔的差事,明天,便是选拔的日子,这是他第一次以亲王的身份做事,外界的人不知他的性子,自然会有一些不知所谓的人跑来与他套近乎,莫如云的此番提醒,就是为了让他再次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亲王,你所做的事情,乃是为了你的妻主,千万不要因什么小恩小惠而徇私,否则,谁都保不住你!
“墨夕定不负风主所托。”风墨夕依然是称呼风清水风主,完全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说实话,在莫如云告诉他,风清水让他接替血罂粟,与蝶千舞一起主持鹿族的七个族长的选拔的时候,他略微愣了一下,虽然,他对石天已经没有了什么仇怨,但是,对鹿族其他人,他还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毕竟,他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