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妖御天下 (女强)第91部分阅读

      妖御天下 (女强) 作者:肉书屋

    之后,却没有去告诉风清水,反是,帮他隐瞒!

    在看到了这一切之后,行千里的心顿时乱了,虽觉得血罂粟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却还是忍不住觉得难受,这件事,若是让风清水知道了,定然是要与他有隔阂的,便是让莫如云知道了,血罂粟也定逃脱不过欺瞒之罪,他现在可是有了身子的人,几百软鞭,绝对会要了他的命!他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明明觉得难过,却只是自己吞到肚子里去!为了血罂粟,他决定做一次对不起风清水的事!

    “喂,你没事吧?”看着行千里突然黯淡下来的脸色,邪冥有些奇怪的伸手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拈起他面前的茶杯看了看里面残余的茶水,不像有问题啊?点心自己也吃了,他没道理一个人中毒啊?

    “我还有事,告辞。”行千里突然起身,很是疏远的说了一句,纵身离去。

    本书由首发,!

    ,

    〖第四卷妖王治第九十二章好奇心〗

    血罂粟在晚膳时候归来,脸上略显疲惫,有了身子的人,总是易累的,这一点,与境界无关。

    邪冥欣喜的上前,扶住血罂粟,让他在绑了软垫的石椅上坐下,便吩咐邪渊和邪鹰摆膳。

    行千里刚刚离去,石椅上还残留着他身上特有的栀子花香,却是令血罂粟微微一愣,环视了一下院子,没有打斗过的迹象,便又有些不确定了,“行殿下来过?”

    “是啊,是啊,那个讨厌的家伙来过了……”邪冥翘了翘唇角,在血罂粟的身边坐了下来,把邪渊递给他的筷子送到了血罂粟的手里,“真看不出他有哪里好!神仙妹妹怎就会看得上他!哼!”

    “这次见面倒是没动手,不错。”

    血罂粟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要让这两人不针锋相对,恐怕是没希望了,能见了面不打架,也算是不错了,邪天啊,邪天,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无心的几句话,便使你最得意的弟子成了跟你儿子不对盘的人,难道说,你的聪明,是只有在帮先王陛下处理麻烦的时候,才会有用的么?

    “我才不是怕了他。”邪冥咬了咬薄唇,一脸不服输的模样,“我只是不想抄一百遍宫规而已!”

    “恩,说得对,冥从来都不会怕什么人的。”血罂粟浅浅一笑,夹了一块肉放到邪冥的碗里,宠溺的说道,“是行殿下怕抄一百遍宫规,才不敢与你动手的。”

    “对!是他怕,是他不敢!”听了血罂粟的说法,邪冥顿觉比自己刚刚说的那样听起来舒服的多,是那个讨厌的家伙怕抄宫规,才不敢跟自己动手的,恩,对,就是这样,自己只是很大度的答应了而已!这样想着,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开心的吃起血罂粟夹给他的东西来,“唔,罂粟哥哥,你也多吃些,你现在有了身子,得吃两个人的份才行!”

    看着邪冥笑着的样子,血罂粟也忍不住冲着他浅浅一笑,暗道,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虽然有一点小小虚荣,却也不失可爱,难怪水儿会喜欢他,跟他待在一起,总是能让人觉得轻松至极呢……

    墨风殿。

    看着一地的零食碎屑和用来包裹零食的油纸,风清水的眉毛本能的抽了抽,扭头,看向了正一脸心虚的风墨夕,“墨夕,你这封殿,什么时候成了垃圾场了?”

    “唔,那个,风主,这,这不是我一个人吃的……”风墨夕抿了抿赤唇,扭头看向了站在一旁哭着脸的茜儿,低声求救,“茜儿,那个,你,你告诉风主……”

    “茜儿,你说。”风清水拎着风墨夕走到了一个勉强算是“干净”的地方,看向了在一旁垂着头不敢出声的茜儿,声音低沉。

    “回陛下的话,这些,是我家主子跟情云殿下一起吃的,昨儿用过了宵夜之后。”茜儿朝着风清水恭敬的行了一礼,答得委屈,“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家主子在听说小殿下失踪了之后,一急之下,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把整个院子都冻住了,连带着在院子里伺候的几个小侍女也一并……现在还不曾化开……”

    “跟情云一起吃的?”

    听了茜儿的话,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在她的印象中,情云应是那种沐浴好了等自己宠爱的工夫都会抓紧时间修行的类型,那日,见他跟子夜坐在演武场旁边看累到在地的行千里和邪冥互相吐口水,已是惊讶,此时,听茜儿说还能与风墨夕一起吃零食,心中更是难以抑制的感兴趣了起来。

    “是啊!可不就是他!风主,我跟你说啊,他,他可过分了,他抢我的零食!”风墨夕一脸怨念的往风清水身上蹭了又蹭,委屈的告状,“明明说好了,只掰一半的,可是,他掰了一大半,我不依,他就说要跟我手里的比,结果,他,他竟然连我手里的那一小半也一起吃了!”

    “好了,好了,都当人爹爹的人了,还孩子般的跟人争抢零食。”伸手揉了揉风墨夕的额头,风清水笑着扯着他的衣袖向寝殿走去,“茜儿,让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在派人去,把帝都所有能买到的零食点心都给你家主子买回来一份,让他吃个够。”

    “墨夕就知风主最好。”听了风清水的话,风墨夕的眼里几乎闪出了一片亮闪闪的小星星,一想到那数不尽的零食和点心,他就忍不住兴奋,暗自决定,这一次要偷偷的吃,坚决不能让情云发现!

    “这么嘴馋,也不见你长高长胖一点。”风清水捏了捏风墨夕那恍若能掐出水来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许久不曾要他了,还真有些想了,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家伙,总能惹来自己本能的疼惜呢!

    “这里长大了。”跟着风清水进了寝殿,关好了门,风墨夕抓起了风清水的手,附到了自己的分身上,很是认真的说道,“你摸摸。”

    “你这勾人的妖精!”被风墨夕认真的样子惹得一愣,风清水毫不客气的把他按倒在了软榻上,倾身压了上去。

    谦妖殿。

    血罂粟和邪冥一起用过了晚膳之后,便各自腻在了软榻的一角看书,灯盏散发着有些昏黄的暗光,晕在脸上晃出半抹阴影。

    偏殿邪冥支给了邪渊和邪鹰居住,反正以后与风清水有了子嗣也由他们照料,早一日住,也早一些熟悉,对此,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是,此时,偏殿中却隐隐的传出了强行压抑的低吟,修为低的人许听不清楚,邪冥和血罂粟这般境界的人听来,却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想着邪渊早晨时跟自己说过的话,念着偷看风清水和风墨夕欢好时,风墨夕那求索的样子,回忆着那次血罂粟中了天丝草,眸子里散发出邪气时,以手指揉弄自己的紧致,弄得自己入了云颠时的愉悦,邪冥竟有些本能的想去一看究竟了。

    “那个……罂粟哥哥……”邪冥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如常,“男子和女子的紧致之处,应是没什么不同的吧?”

    “恩,没有不同。”血罂粟低低的应了一声,目光依然不离手中的书。

    “渊和鹰在偏殿……咳,我们去偷看好不好?”邪冥合上了手中的书,伏到了小桌上,看向了血罂粟。

    “看那个做什么?”血罂粟微微皱眉,放下自己手里的书册,抬头看向了邪冥,“你好奇的话,可以让影儿去藏书楼找些图鉴来看,应是有的。”

    “图鉴上,只有姿势,没有过程的吧?”邪冥轻轻的抿了抿薄唇,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弄明白,为什么紧致中被放入那么巨大的东西,都不会觉得疼痛,唔,等一起侍寝的时候,就可以一起……那个,罂粟哥哥,难道,你敢说,你对神仙妹妹的紧致没有兴趣?”

    “咳,这个……”被邪冥这么一说,血罂粟顿时羞红了脸,他惦记着这事儿很久了,可是,一直都不曾寻到避免疼痛的法子,才一直搁置了起来,此时听邪冥这么一说,顿觉有理,两个有龙阳之好的男子欢好的话,应该是会……的吧?

    “别犹豫了!去的晚了,就看不到了!”见血罂粟有了松动,邪冥忙趁热打铁,率先从软榻上跃了下来,把手伸给了他,“咱们两人的境界,不会被发现的,咳,等看完了,咱们偷偷的溜回来!”

    “好吧。”血罂粟犹豫了一下,终抵不过誘惑,把手递给了邪冥,下了软榻,套上一件斗篷,跟着他一起,放轻了脚步,朝偏殿的小院走去。

    今日,本应是邪渊和邪鹰值宿的,而此时,他们偷溜回了偏殿,所以,整个后殿之中,都没有什么人,因着已是深秋,便是连虫鸣也消匿了。

    两人蹑手蹑脚的到了偏殿的窗前,对望一眼,用唾沫湿了湿食指,在纸窗上各捅了一个小洞出来,屏住呼吸,往里面看去。

    屋里,一片春色,邪渊和邪冥都赤着身子,一坐一站的位于床前,一边亲吻,一边以手互相狎玩着对方的分身。

    “好像刚刚开始。”邪冥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只是以唇语对血罂粟说道。

    “等一会儿吧。”血罂粟同样以唇语回答,显得颇有些尴尬,以前偷看风清水与别人欢好,也就罢了,此时,竟还偷看起两个男子欢好了,若是让人听了去,还不定要笑成什么样子,“总要进行到那一步的吧?”

    “我也没看过,我怎么知道。”邪冥翘了翘唇角,样子并不比血罂粟好上多少,不知怎的,与血罂粟有肌肤之亲的时候,他都不会觉得不舒服,却是在偷看邪渊和邪鹰纠缠的时候,反倒感觉到了隐隐的别扭,“真是麻烦,就不能直接进行我们想看的部分!”

    “人家欢好又不是为了给我们看的,你这也有点太强人所难了……”血罂粟伸手推了推邪冥的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好好看,看明白了,侍寝的时候还要用呢!”

    本书由首发,!

    ,

    〖第四卷妖王治第九十三章计上心头〗

    “渊,主子和血罂粟殿下在外面。”邪鹰轻轻啃吻着邪渊的喉结,颇有些害羞的低声说道,“怎么办?”

    “看就看吧。”邪渊揉捏着邪鹰胸前的朱果,并无一丝不自然,“这皇宫之中,主子永远都是最大的,须知,主子好奇,便是让我们当着他的面欢好,我们亦是不能拒绝的,主子此时只是偷看,已是很顾全我们的面子了,传闻,文殿下还曾让两个惹怒了他的人,当着金玉殿所有侍卫侍女的面,与他们的胞妹欢好呢!”

    “可,可是,我,我有些紧张……”邪鹰缩了缩身子,却是没有停下,“渊,我……”

    “现在,还有心思紧张么?”邪渊邪气的一笑,狎玩着邪鹰分身的手加重了力道,却是引来了邪鹰一声愉悦的低吟,“只当外面没人就好了,恩?”

    “恩——”邪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羞人的轻吟,脸色微红的向下舔上了邪渊胸前的朱果,“渊,轻一些,疼……”

    “鹰,帮我吃。”邪渊松开了握着邪鹰分身的手,排了排他的后背,柔声说道。

    “好。”邪鹰低低的应了一声,在窗前跪了下来,伏到了邪渊的身前,角度却是恰好够到他的分身,含住,吮吸了起来,“渊,我爱你……”

    “我也爱你。”邪渊的身子轻轻颤抖,挺直了后背倚在床柱上,薄唇之中,亦是忍不住发出羞人的轻吟,“恩,恩,唔,恩,鹰,好,好舒服,你舌技越来越好了,啊,对,对,就是这样……”

    偏殿之外,血罂粟和邪冥互望了一眼,眼中的无奈颇深,他们没听到里面的两人的密语,而是被里面两人正在做的事郁闷到了。

    “罂粟哥哥,他们怎么还不进行我想看的部分啊?”邪冥动了动薄唇,扯了扯血罂粟的衣袖,以唇语向他询问道,“好别扭,我只想看最主要的那部分的说……”

    “再坚持一会儿吧,应该快了。”血罂粟轻轻的拍了拍邪冥的后背,从戳出来的那个空洞里往里面看了看,缩回身子,用唇语安慰邪冥道,“觉得不舒服的话,就先不要看了,我看着,到了喊你。”

    “唔,好。”邪冥点了点头,站直了身子,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却是忘了不能出声。

    “嘘!”听邪冥出声,血罂粟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尴尬的用唇语跟他说道,“别被他们发现了!”

    偏殿中的两人已是渐入佳境,邪渊突然身子一滞,伸手把伏在他身前的邪鹰扯了起来,拖到了床上,“鹰,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恩。”邪鹰也不拿捏,轻轻的应了一声,便爬上了床,俯伏在了邪渊的身前,声音里,尽是求索的味道,“来吧,渊,我也想要你。”

    透过纸窗上的小洞,血罂粟和邪冥两人清楚的看到邪渊从床的内侧的某个地方取了一个小盒子出来,从里面占了油膏,涂在了自己的分身上,然后,又以食指沾了一些,慢慢的探进了邪鹰的身子,小心的揉弄一会儿之后,才挺身而入。

    听着侧殿里两人的喘息,血罂粟和邪冥同时缩回了脑袋,对望一眼,很是肯定自己与对方想的是一样的。

    “应该就是那个油膏!”邪冥率先出声,唇角微扬,一副终于弄明白了一件让他好奇了许久的非常“重要”的事的表情,“神仙妹妹与风墨夕欢好的时候,我也见过她在玉势上涂了油膏,虽然那玉势比正常的……咳,小一些,但想来,作用应是一样的!”

    “我偷偷的研究过水儿用的那个油膏,跟他们用的这个不太一样。”血罂粟似是本能的说了一句,见邪冥看他,忍不住尴尬了咳嗽了一声,才继续说道,“那个的颜色是绿色,咳,他们用的这个,是红色的,想来,成分应不是一样。”

    “罂粟哥哥,咱们想办法偷一盒出来研究下吧?”邪冥咬了咬薄唇,小声向血罂粟建议道,虽说邪渊和邪鹰是他的近侍,可是,这么私密的东西,他怎么好意思张口跟人家要呢!那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你们欢好的时候,我偷看过了么?

    “这个……不好吧?”血罂粟犹豫了一下,向后倚在了偏殿的墙上,“两个贵亲王,惦记着偷人家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儿……”

    “那怎么办?”邪冥拧着眉头蹲了下来,伸手把面前的一株花的花瓣都扯了下来,一瓣瓣的撕着,“总不能直接跟人家要吧?怎么说?邪渊,你把昨儿晚上跟邪鹰欢好时涂的药膏给我一盒,我要研究?”

    “好像……也不合适哈……”血罂粟咬了咬赤唇,向后一坐,便有一株妖族植物突兀的冒了出来,成了他的座椅。

    偏殿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门开,邪渊只裹了一件外袍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想逃掉却未能来得及,正一脸尴尬的血罂粟和邪冥,浅浅一笑,上前,把一个小盒子塞进了邪冥的手里,促狭的笑了笑,压低声音,在邪渊的耳边说道,“主子,大家都是男人嘛,想要您说就是了,那么腼腆做什么呢!”

    “咳,那个,渊,你想歪了。”邪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却是很“顺手”的把邪渊给他的小盒子塞进了衣袖里面,然后,也压低了声音,向他询问道,“给男子用的,与给女子用的,没有什么不同吧?”

    “回主子的话,并无不同。”一听邪冥的询问,邪渊顿时明白自己是真的误会了,先前他还当这两位主子是产生了与他和邪鹰一般的情愫,此时看来,原来,不是主子不好意思说,是真没那回事!

    “那个……咳,多谢了……”

    邪冥轻轻的咽了下口水,扯起血罂粟的衣袖,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偏殿的小院,刚刚为了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半天邪渊和邪鹰两人欢好,他都觉得自己要吐了,虽说两人都长得不错的,可是,可是在一起做那种事情,还真是没什么好看的!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欢看活春宫,多恶心啊!

    与血罂粟逃回了寝殿,邪冥犹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邪渊给他的小盒子,丢到了桌上,“罂粟哥哥,你有身子,需要多休息,这东西,还是等明天再研究吧?”

    “好。”

    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个小盒子,便转身向床的方向走去,虽说他对有龙阳之好的人没有歧视,但是,却在看到邪渊和邪鹰欢好的时候,本能的觉得不舒服,仿佛,那明明很是光洁莹润的身子丑陋的不行,多看一眼,都本能的难受,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忘掉刚才看到的一切。

    帮血罂粟褪掉袍子,在床上躺下,邪冥才绕到床的另一边,踢掉靴子,褪掉袍子上床,习惯性的腻进了血罂粟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环着邪冥的腰,血罂粟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解的低头看了看他露在外边呢的颈子,好像,跟行千里和邪冥相拥而眠的时候,没有那种让他觉得恶心的感觉呢,恩,对了,还有,以前的时候,让文启言暂住到自己的小院去,同榻而眠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屋顶上,行千里透过移开的瓦片,看着血罂粟环着邪冥的腰入睡,本能的捏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臭小子,老师整天惦念着他也就罢了,连血罂粟也是这般照顾他,还有,还有他的水儿,也,也护着他护的不像话!他到底哪里好!

    看着心烦,便索性不看,行千里不悦的起身,扫了扫自己的袍子,回转身去自己的封殿,一边走着,一边暗自想到,粟就是太容易心软,不行,我也得回去装装可怜,让他到尚妖殿来看我,然后,唔,对,就以他要产子没有经验的借口留下他!

    回了尚妖殿,行千里又发愁了,要怎么装可怜呢?shou伤?不行,太假,这皇宫里,能伤了自己的人,屈指可数,伤的轻了,没用,伤的重了,还真没几个人有那个能力!装病?也不行,如果病了,肯定是水儿和云儿也会来的,粟有了身子,他们肯定不会允他留下照顾自己!啊,对了!喝酒!喝醉了,让人去找粟来照顾自己,咳,这个主意不错,以前的时候,自己跟邪天拼酒,喝醉了的时候,都是粟照顾自己的!

    想到即做,这个词在行千里的身上从来都表现的很是充分,命人搬来了二十几坛酒,行千里便连下酒菜都不要,开始给自己猛灌,一边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去谦妖殿找血罂粟来,一边幸灾乐祸的腹诽,哼,该死的邪冥,粟会来照顾我的,你一个人哭去吧!

    仙妖殿,莫如云看完了行千里给他的那本武技秘术的最后一页,缓缓的站起身来,从未修行过武技,这里面的有些东西,他还真有些看不懂!感知了一下,知行千里还没睡,便起身向尚妖殿而去,今日风清水在墨风殿留宿了,应是不会回来的。

    本书由首发,!

    ,

    〖第四卷妖王治第九十四章酒后泄密〗

    行千里派去谦妖殿寻血罂粟的小侍女被影儿毫不客气的挡在了门外,这大半夜的,两位主子都睡下了,怎么可能因为行殿下醉酒想找血罂粟,就跑去打搅?再说了,血罂粟殿下可是有了身子的人,早睡晚起犹嫌困倦,他都需要人照顾,又怎能熬夜照顾旁人?!

    “影儿姐姐,你就帮我把话传了吧,不然,行殿下责怪起来,我可是要被罚的……”小侍女委屈的抿了抿唇角,这大半夜的被主子打发来做这种扰人清梦胡闹的事,她何尝愿意呢!尤其是,这被打搅的人,还是一个有了身子的主子!

    “你回去吧,就说,你跟我说了,我去跟两位主子通传了,血罂粟殿下睡的沉,未起。”见小侍女一脸的困窘,影儿也不忍为难她,嘴上应着,心里却暗自打算,赶紧把这个丫头打发走了吧,别影响了两位主子休息,行殿下也不是胡闹的人,等明日酒醒了,定不会责怪的。

    “多谢影儿姐姐体谅。”

    听了影儿的话,小侍女忙开心的行礼回返,她被从尚妖殿打发出来,就没信能为自家主子找的来人,自家主子是主子,血罂粟殿下也是主子,不过是位份高了人家一阶,人家凭什么就要带着身子来哄着自家主子这喝醉了的人?!自家主子的身份再金贵,也金贵不过人家带着的妖王的子嗣啊!这事儿,就算是妖王陛下知道了,也绝不可能帮着自家主子的!

    尚妖殿。

    莫如云一走进尚妖殿,就本能的拧紧了眉头,酒气,浓到不像话的酒气。

    在他的记忆里,行千里已经许久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了,上一次,喝这么多酒的时候,是老师辞世的时候,那一天,行千里喝了不知多少坛酒,醉的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还是血罂粟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三天,才让他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哥哥?”莫如云快步走进寝殿,终于在观景台的软榻上发现了行千里的身影。

    行千里的身旁,已经丢弃了十几个空了的酒坛,而他,却还在捧着一坛喝的起劲,一旁的小桌上,连下酒的小菜都不曾有一碟,想来,他是想一心求醉了。

    “你来做什么……回去……”行千里已经喝醉了,恍惚间听到莫如云喊他,只是转身看着他,拧紧了眉头,他已经把一个人影看成三个了,可是听觉还是好用的,颜色,也还是分辨的出的,白色,是只有莫如云才会穿的颜色,血罂粟,应是紫色的,“我……要粟来照顾我……”

    “哥哥!你没事吧?”莫如云小心的靠近行千里,伸手扶住他,以免他重心不稳,从软榻上摔下来,“他现在有了身子,怎么可能来照顾你呢?来,把酒坛给我。”

    “不给!”行千里很是不悦的抱紧了酒坛,伸手推了推莫如云,却没能推动他,“你走,他,他会来照顾我的……”

    “哥哥,你怎得也这般任性了!酒坛给我!”莫如云的眉头拧得更紧,他不想看行千里这个样子,在他的心里,他的哥哥,从来都是高贵的、睿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

    “给你!走吧!”行千里把酒坛里一饮而尽,把空了的酒坛塞进了莫如云的怀里,然后,朝他挥了挥手,“快走,快走,粟一会儿就该来照顾我了,你快走!”

    被行千里的胡闹气得不行,却又拿他没办法,莫如云只得快步走了寝殿的门口,向门口的一个小侍女询问道,“你们主子让什么人去寻血罂粟了?血罂粟可是跟着回来了?”

    “回大祭司殿下的话,奴婢已经去谦妖殿寻过了,影儿姑娘说,血罂粟殿下睡得沉,唤了,未醒。”被派去寻血罂粟的小侍女朝着莫如云恭敬的行了一礼,低头应着,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本以为自家主子再喝一会儿,醉了,睡了,明晨醒了就忘了,可谁知,大祭司殿下竟然来了!

    闻着越来越浓的酒气,莫如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对站在门外听吩咐的一个小侍女说道,“你去领一身血罂粟穿的衣服来,我来照顾他,不能让他再喝了。”

    “是,大祭司殿下。”

    听莫如云说要照顾自家主子,等着听吩咐的小侍女忙应了一声,快步往尚妖殿外边跑去,心道,太好了,大祭司殿下精通医理,由他来照顾主子,可就不用担心主子喝醉了酒伤身了!

    一身崭新的紫袍很快被捧了回来,送到了莫如云的面前。

    莫如云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伸手捻起一件袍子,套在了身上,没办法,行千里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血罂粟又不肯来,若不假扮成血罂粟照顾行千里,放任着他这么喝下去,是肯定要出事的。

    “粟……你来了……”看着一个紫色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行千里顿时开心的丢下手里未喝完的半坛酒,朝那身影扑了过去,“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照顾我的……”

    “恩,我不会不管你的,别喝了。”莫如云伸手扶住行千里,微微的皱了皱眉,他从不饮酒,便是在与风清水大婚的时候,饮的酒,也只是很淡的水酒,所以,对行千里身上的酒气很是不习惯,“来,我扶你到床上去。”

    这一次,行千里倒是没有再把莫如云推开,任由着他扶了自己,跌跌撞撞的往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念道,“粟,你,你别走了……恩……那……那个邪冥有什么好的……你……你……”

    “别闹,先躺下再说。”行千里张嘴便是浓重的酒气,使得莫如云难shou至极,心道,都说酒是蚀骨的毒药,果然不假,只是闻着,就让人头晕!

    “粟……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家伙隐瞒……”被莫如云扶上了床躺下,行千里生怕他离开似的猛的抓紧了他的衣袖,一拖,双手用力,抱住了他的胳膊,含含糊糊的说道,“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是与他同罪的……”

    “隐瞒什么?”听行千里这么说,莫如云忍不住微微一愣,在床侧坐了下来,心道,原来害哥哥醉成这样的人是血罂粟!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会让哥哥这么难过?

    “你……不要装傻了……我……我都……都知道了……”见紫色的身影坐了下来,行千里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伸手一抱,环住了莫如云的腰,把头枕在了他的膝上,“就……就是你……你帮邪冥隐瞒……隐瞒欺瞒之罪的事……我……我都知道……”

    “欺瞒之罪?”听行千里这么一说,莫如云的心本能的绷紧了起来,他的哥哥他最是清楚,他是从来都不会做对风清水有所隐瞒的,可是,现在,他竟然在知道了邪冥和血罂粟都犯了欺瞒之罪后,佯装不知!怪不得前几日风清水会突然抱着自己哭,难道,她突然跟自己说的那些奇怪的话里,那个亲近的人,是指行千里?

    不,不对,不应该是指行千里,行千里是今日才突然喝了这许多酒的,于理,他应也是刚刚知道才对,难道,风清水说的那个亲近的人,是血罂粟?他们到底隐瞒了什么?!会让风清水那么激动!

    “当,当然是欺瞒之罪……”行千里把头往莫如云的小腹上拱了拱,给自己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他……给自己用蝽药骗……骗水儿去……去宠爱他……还……还借……借此骗水儿跟……跟他去天……天狼族领地……难……难道不是欺……欺瞒之罪……还……还有你……你明明知道……还……还与他们同……同去……难……难道不是同……同罪……”

    莫如云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突出,怪不得风清水那日会那么伤心,怪不得她跟自己哭成那样,却不肯跟自己说清原委,这种耻辱的事情,要让她如何说的出口!好你个邪冥!好你个血罂粟!水儿那么真诚待你们,为了护着你们的骄傲,不惜把妖王令都让灵儿给你们送去了,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她的么!

    一把推开行千里,莫如云运起仙术,把空气里的水凝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身上。

    被冷水猛的一浇,行千里的酒马上醒了,刚要发怒,却见站在他床前穿了一身紫袍的莫如云比他更怒,想及刚才迷迷糊糊时说的话,顿时,脸上露出了心虚的神色,“云,云儿,我,我刚才说的都是醉话,你,你别当真……”

    莫如云冷冷的瞪了行千里一眼,赤唇之中,吐出了一句冰冷的话,“我只道是水儿前几日为何哭的伤心,却不肯说明原委,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对她‘忠诚’的!”

    听了莫如云的话,行千里彻底愣住了,他没想到,风清水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更没想到,她会在知道了之后,会佯装不知的闷在心里,更更没想到,她为了护着邪冥,宁可去跟莫如玉哭,也不在他的面前表露任何的情绪!什么时候,他的水儿,已经跟他这么疏远了?

    “你是如何发的誓,好好想想吧!”莫如云愤怒的拂袖而去,若不是他今日有武技方面不解要来询问,这件事,到底要瞒他多久?!他的水儿,还要被这群混账蒙骗欺负成什么样子!

    本书由首发,!

    ,

    〖第四卷妖王治第九十五章失望〗

    莫如云和子夜带了隐卫冲入谦妖殿,见是莫如云这后宫之主亲来,所有人规矩的退到一边,不是他们对自家主子缺乏忠诚,而是,在这后宫之中,所有人,最先应有的忠诚,是对妖王和妖王的正室亲王的,其次,才是自家的主子。

    “恭迎大祭司殿下,恭迎子夜殿下。”影儿从前殿旁边的一个小屋里跑了出来,慌忙的给莫如云和子夜行礼,子夜的位份虽然低于血罂粟,但是,他却是隐卫长,这一层身份,同样高贵,“不知两位殿下深夜造访,有何吩咐。”

    “闪开!”莫如云的眸子里是危险的光芒,看的影儿本能的背脊冰凉。

    “大祭司殿下……”影儿紧张的后退了半步,身子却是本能的颤抖,她早就听过大祭司殿下很可怕,可是,却不料,竟是这么的可怕。

    “滚!”莫如云一挥衣袖,便有一道劲风把影儿吹到了一边,移步便向后殿走去,“拦路者,杀无赦!”

    正在沉睡的血罂粟和邪冥被外边嘈杂的声音吵醒,很是不解的在床上坐了起来,准备出门一看究竟,却还不及下床,便有人一脚踹开了寝殿的门,抬眸看去,正是莫如云。

    “大祭司殿下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贵干?”感觉到莫如云身上散发出来的滔天怒气,血罂粟忍不住微微一愣,起身下床,朝着他行了一个很标准的拜礼。

    “自己做的孽,只当是能瞒得了所有人么!”莫如云一挥手,便有跟在他身后的一众隐卫进了门,把两人围了起来,“你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欺瞒之罪该shou何种惩罚,你不知么?”

    听了莫如云的话,血罂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拦下了一脸不服的邪冥,冲着他摇了摇头,柔声道,“冥,那件事,大祭司殿下知道了,我们,领罪吧……”

    “你以为陛下不知么?”莫如云原本就攥紧的拳头,紧了又紧,一想到那日风清水抱着他哭的样子,他就心疼的要命,真恨不得把这两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了才好!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血罂粟微微一愣,想到风清水也知道了自己的欺瞒,顿觉心痛,此事之后,她还会想以前那么信自己,依赖自己么?

    “我没有告诉她,她,早就知道。”莫如云愤怒的瞪着血罂粟,若是目光能伤人,此时血罂粟的身上定已是千疮百孔,“你可知,她宁可什么都不说的哭,也要替你们在我的面前隐瞒!你们,可真是对得起她!”

    听了莫如云的话,血罂粟和邪冥两人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心里,都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她,知道?她哭了!

    “带他们两人去领刑!”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莫如云身上的怒意稍稍消去了一些,转身,对围拢着两人的隐卫们一挥手,低声吩咐道。

    尚妖殿。

    行千里在床上独自坐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决定去墨风殿寻风清水,莫如云刚才已经完全失控了,自己已经不可能劝服的了了,依着宫规,两人每人都应受五百软鞭,邪冥或者能承得住,可血罂粟有了身子,五百软鞭,根本就要他的命!

    现在,只有风清水能阻止的了莫如云,实在不行,就得让她下妖王诏赦免了!

    想及此,行千里迅速的起身出来尚妖殿,直奔墨风殿而去。

    墨风殿的仪官茜儿见行千里匆匆前来,忍不住微微一愣,今天陛下在墨风殿就寝,是大家都知道的,行殿下突然来,这是要……

    “我要找陛下,快去通报!”行千里话刚出口,便觉得顾不得许多了,不及茜儿回应,便径直闯了进去,直奔后殿而去,“水儿!”

    寝殿之中,两人本正在行欢好之事,突然听到行千里的声音,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滞,伸手把风墨夕从自己的身上推了开来,正处佳境的风墨夕突然被推开,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一抿赤唇,眼看着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千里哥哥不是胡闹的人,这么着急的来,定是有急事的,乖,待事情处理完了,我定好好补偿你。”感觉到了风墨夕身上散发出来的怨念,风清水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任凭是谁,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心情好,只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腰侧,一边柔声许诺着,一边起身下床,“千里哥哥,什么事?”

    “来不及了!路上说!”行千里一边说着,便已经冲进了寝殿,抓起一件袍子给风清水套在身上,抱起她便出了门,直奔刑室的方向而去。

    刑室之中,血罂粟和邪冥都已经被缚了起来,因原本就只着了里衣,此时看来,竟是颇有些重罪之人的样子。

    “你们二人,可知罪?”莫如云手执一条软鞭,瞪着被缚住的两人,怒问道。

    “所有的罪都是我的,你打我,打我就好了,不要打罂粟哥哥,他的那份,我,我来替他!”看着莫如云手里闪着银光的软鞭,邪冥只觉得从脚底冷到头顶,每人五百软鞭,两个人,就是一千,挨这一千软鞭,基本上不丢了性命,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他却没有迟疑,他挨了,只是有可能没命而已,血罂粟有了身子,却是不用五百,就肯定能要来他的命!

    “是谁的罪,就是谁的,我要如何行刑,还轮不到你这个待罪之人插嘴!”莫如云捏着鞭子的手紧了紧,有些犹豫要不要真的让邪冥替血罂粟挨打,血罂粟固然有错,但,他已经有了身子,王族的子嗣向来稀少,若是因为领刑而让子嗣出了什么意外,他可真担不起这个罪过。

    “罂粟哥哥有着身子,你让他挨打,是想害死他,还是想害死他的孩子?!”邪冥说的毫不客气,却是更加激怒了莫如云,“身为正室的亲王固然高贵,可是,别忘了,你并不是天生的王族,若是伤及了王族的子嗣,你也一样脱不了罪责!”

    “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敢不敢!”被邪冥这么一说,莫如云原本极力压制的火气顿时涌了出来,一怒之下,挥起手中的软鞭便向血罂粟抽了过去。

    眼见着鞭子就要打到血罂粟的身上,邪冥猛的运起仙术挣断了缚住他的铁锁,闪身而过,挡在了他的身前。

    “啪——”

    一声长长的鞭声响起,在邪冥的背上留下了一道从右肩直到左腰的血色鞭痕,邪冥疼得拧紧了眉头,脸色惨白,却竭力压抑着不叫出声来,许久,才缓缓的站直了身子,看向了血罂粟,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罂粟哥哥,你没事吧?”

    这一鞭出去,莫如云便已经后悔了,慌忙的丢掉手里的软鞭,后退了两步,一阵后怕,若不是邪冥阻挡,这一鞭定会击碎血罂粟胸口处尚未成型的灵种,而血罂粟,亦会因为灵种的破碎而一并殒命。

    “没事。”血罂粟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挡在他身前的邪冥,又抬起头,看了看抽出那一边的莫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