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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好要降服你 作者:乐姬
☆、《讲好要降服你》 04 fraud
第四章
究竟是什麽任务非得支开她不可?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因为搞不清楚来龙去脉而无法多加思考这个问题。
原本以为,自己只消办妥他所付托的事,其他的事皆可不屑一顾,可是她错了。
只要是关於他的事,她都无法视若无睹,她知道自己在乎他,常常在评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无论以什麽方式存在都好,她好想好想在他的内心占上一隅……
她烦心地甩了甩头,扭动方向盘,将轿车熟练的拐进车房里,藉着微弱的光线,她跨出车厢,往大楼那端步去。
就在走过花圃的时候,一抹挺拔的身影迅速吸引了她的目光,夺去了她的全盘思绪。
这里是回高层寝室必经之路,都这麽晚了,他在这里做什麽?
散心?都寒冬一月了,夜风冷得足以让人牙关打颤,换作是她,宁愿早早钻进被窝,睡个好眠。
等人吗?是谁值得让他冒着寒风,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里等人?再者,这里谁都得听他的话,只要他下命令,不论是在梦周公,或是忙得天昏地暗,都必须搁下所有工作去见他,因此他g本不必守在这里。
那麽会是路过吗?
她愈步愈近,最後在他的面前停住,仰首,对上了他的眼。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虽然还是那个冷漠的表情,但是她却发现了那丝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望进那双锐眸内,是黑澄澄一片的,犹如这晚的穹苍,只漆黑的一片,一颗星斗都没有。
「主人?」她还是无法视若无睹,那股在心腔蔓延的骚动,还是抑压不了……
柔和的灯光烘托着那张因寒冷而显得过份苍白的脸庞,她的两颊因天气乾燥的关系,透出丝丝粉红,他知道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正专注地盯着他看。
他的目光下移,在接触到她的衣着时,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她那头顺滑的青丝正如瀑布般倾泻在她的两肩,她穿着一件鲜红色的露肩上衣,销魂的锁骨与纤细的双膊裸露在冷空气中,下身是一条牛仔七分裤,这身打扮虽然随意,却充份勾勒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究竟是什麽时候,她居然变得如此的耀目亮眼?
「这里冷,上去再说。」他简洁的说道,随即脱下身上的羊毛大衣,披在她的肩上,「下次要外出,多穿一点。」她这样穿太单薄了。
她瞟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後抓紧身上的大衣,随着他的脚步往大楼步去。
那件大衣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他的气味,那温度彷佛穿过层层障碍触碰到她冰封已久的心,心坎流过一阵暖流,是陌生却让人恋栈的。
她的唇不自觉的想要上扬,可是她努力克制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因为她知道自己必须不形於色,要将情绪藏得很好,才不会让他发现……
能不能让她妄想一次,其实他,也是在乎她的。
她脱掉蹬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将它们搁到一旁,才回首,看向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他。
「主人,这麽晚找夜姽有事吗?」她双目瞟了床头的闹钟一下,夜半十二时多了,他究竟在打什麽主意?她不懂。
「没什麽,只是夜里睡不着。」他一如以往的坐在她的床沿,看着她只顾只的将高跟鞋搁到旁边,又将手袋放在梳妆台上,开始翻起来,不知道在找什麽,「你在做什麽?」
从进房那刻开始,她就一直用背脊跟他讲话,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找东西。」她扼要的说道,手上的动作没停,却敏锐的察觉他的气息在她的四周聚拢,环住了她整个身子,她蹙眉,回身就撞上他宽阔的x膛,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发现他真的能毫无声息的走到她的身後时,她按捺不住的又是皱眉。
他明明身型高大挺拔,走起路时为什麽会这麽轻盈,那步履声居然逃过了她灵敏的耳朵,而且总能毫无预警的走到她的身旁?
也许,正因他各方面都太过出色、个x又太过醒目,总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仰慕,心甘情愿的追随他,当他的一颗棋子──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会把他们安排在最好的位置,去打一场漂亮的仗。
「找什麽?」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的小脸上,然後投往案上被翻开了的手袋。
「灵鞭。」她答,对於他的靠近有点敏感,她知道自己的体温正在急速上升,连带她的呼吸都变得紊乱,心跳毫无节奏可言……
无疑他靠得太近,足以让她傲人的自制力动摇。
无论她怎麽克制,怎麽懂得伪装,她就算骗得了世上任何一个人,她都无法自欺。方才看见他的刹那开始,那汹涌的强烈情感在她的心头徘徊不去,他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一句话,都牵扯着她的情绪,像引信般诱发更澎湃、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感。
她知道,她必须要将自己的情绪处理得很好,才不致於被他发现丝毫端倪,从而察觉她的不妥……尤其是对方是他,感觉就难上加难了。
「灵鞭?不是在你的身上吗?」
灵鞭,是她十六岁生辰时他送她的礼物,作为她的武器,此鞭虽以牛皮制造,却经过特别加工,轻巧而便於携身,挥动时如一条灵巧的蛇,鞭首成流苏状,利如刀刃,因此她将它唤作「灵鞭」。
她的鞭法是他亲自授予的,因第一次见面就被他的鞭「关照」过,所以对鞭法特别感兴趣,加上她本身的悟x很高,鞭法很快就上手了。自此以後,她的鞭一定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就是不见了才觉得奇怪。」她呢喃,想要逃开他的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困在他与梳妆台之间,无处可逃。
「会不会在这里?」他带茧的指尖抚过她修长的大腿,动作挑逗,唇畔勾起,形成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的心先是漏跳了一拍,没料到他居然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抚自己的大腿,然後,她困难地顺了顺呼吸,在发现那双过份锐利的目正停驻在她的脸上,不打算错过自己任何细微的表情时,她唯有一如故彻,敛眼逃避他的目光,柔荑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大腿,握紧了牛仔布料,呼吸却再也无法自已的变得急促混浊。
每次在他的面前,她都会变得渺小胆怯。
他的气势太凌厉,让她不自觉的想到屈服,对他的命令甘之如饴,却从不敢有半点怨言……
「不、不会……」她鲜少变得结巴,平日的冷傲强杆在他的怀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论她如何努力压抑自己,她终究也是个女人,面对他过份强势的接近,她也会心如鹿撞,然而她却无法控制,也无法逃避。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当一切都失去控制,她会感到不知所措,平日自命聪明的脑袋在此刻却起不了作用,想不到任何应对的方法,令她懊恼。
她窘困的模样取悦了他,他伸手掬住了她一绺黑发,缓缓地磨挲着,感受指腹上冰凉柔顺的触感,然後俯首,在她的耳畔低语,「你方才到哪里去了?」穿得这麽诱人,该不会是去会情郎了吧?
当这个想法闪过脑际,他的双眉居然不自觉的纠结起来。
感觉到他温热的呼息拂过她的耳廓,一阵阵犹如触电般的酥麻感窜过她的全身,让她无法自已的在他的怀中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软,然後脚步不稳的往後靠去,粉臀抵住了背後的梳妆台,她必须双手抓住台的边缘,才不至於滑下去──
看见她狼狈的模样,他不但没有打算侠义相助,还坏心眼的迫近她,他修长的双腿紧贴她的两腿,双手越过她的身子,支撑在梳妆台上,将她整个人困在自己与梳妆台之间,再没有半点挪移的空间。
尔後,他的目光毫无掩饰的落在她早已染上两片红霞的小脸,他讶异的发现,自己居然喜欢看她冷漠以外的表情、他享受自己是唯一能够看见这些表情的人。
他倾身,故意贴近她,一别以往毫无温度的声音,此刻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足以让她心头一颤,「怎麽不说话了,嗯?」
尤其是那声「嗯」,让他说的话格外暧昧……
「我……」她别开眼,不敢与那两泓深潭般的目光再有所接触,她感觉到自己的双颊发烫,大概是为他的举动而烧红了,「去了探情报……」心虚得话说得特别小声,她不敢想像当他知道自己又擅自作主,脸上会出现什麽表情。
「情报?」他剑眉一挑,「是谁叫你做的?」他记得自己吩咐过,这阵子都让她尽量休息,不接任何任务的,究竟是谁这麽斗胆违抗他的命令?
「是我自愿去做的。」乍听他的声音,她就知道自己又要惹他不高兴了──但是,怎样也好,她不想被说闲话,说他愿意为她而徇私,给她与别不同的待遇;纵使,这个发现会让她乍惊又喜。
「自愿?你的伤究竟好了没有?」他拧眉,没有发现自己对她的过份着紧,只是因她的不驯而感到不悦。
「已经好多了。」她努力挤出微笑,却明显地僵硬,「我想,应该复元了九成以上了。」虽然她还是力持镇定,但那道微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显然地,她的身体不习惯与他这麽亲近地对话。
「那为什麽不多待一会儿?要是病突然又恶化那会很麻烦。」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什麽会为了她的枪伤而紧张担心,但是他就是无法搁下她不管。
「应该不会这麽容易恶化的……」她却偏偏很执拗,硬是一而再地将他的好意摒弃於门外。
她不能接受他的好意,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接受了,就会无法自已的一直沉沦。
他的双眉皱得更紧,倾身又再次贴近,直至他跟她近得气息足以交融时,他冷声地问:「是什麽情报非要你负伤去探不可?」
他从不对任何人如此的关心,但唯独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的好意,不敢让他怀疑自己的关心对她来说是多馀的。
如此靠近的距离,足以让她看清楚他双眸迸发的愠怒,面对他的愤怒,她每次的回答都只会让火烧得更猛烈。
「『洛弗』的。」她明了这绝对不是应该多话的时候。
「『洛弗』?」乍听这两字,他的锐眸闪过一丝j光,却又马上被他敛眼的动作掩盖於浓密细长的眼睫下,「你亲自见过上官徨了?」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面,但之前的见面都是因为他和上官徨有些公事而把她都带去,所以他们两个都没什麽交集。
但如果她已经率先见过上官徨,也难保她已经知道了那个计划……
当这个想法闪过脑际时,他的心居然不知怎地漏跳了一拍。
「还没有……」她搞不懂为什麽他要这麽生气,纵使自己是犯错在先,但这些都不过是一些小错小失,犯不着让他动怒於此。
「不准单独见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生气,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计划极有可能被她预早揭发时,他就只能以怒气发泄他心中的不安。
「但我已经搭好桥梁,马上就可以──」
她的话尚未说完,他修长有力的五指已经掐住她小巧的下巴,强逼她正视他的怒气。
他知道自己应该保持冷静,毕竟这样的举动会令引起夜姽的疑心,但他却不能压止身体的举动──
「我说了,不准见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他,自是对她摆明忤逆的回答感到无法容忍。
他的力度过盛,教她难耐的嘤咛了声。
「立刻终止你的所有行动,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去探任何的情报!」指下的力量却没有丝毫放松,那双黑瞳内红丝满布,目光却一再锁紧她。
「我、我知道了……」她的唇瓣开开合合,困难地将话说出口。
她完全搞不懂,他为什麽要为了这些小事而对她大发雷霆。
虽然她已经跟在他身边六年多了,她从来都未看过他对任何人发脾气,但这天他却暴跳如雷的待她,是因为什麽原因吗?
在看见她痛苦又惊愕的表情时,他的理智终於回巢,五指松开了对她的箝制,却让他看清楚了她两颊上清晰浮现的红印子。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方才对她做了什麽好事,足以让她一脸警戒的盯着他,而那个表情,就彷佛回到六年前──
「该死!」他低咒一声,显然地对自己没有控制到而泄漏的情绪感到懊恼。
他居然发她的脾气!
下一刻,他放开了她,马上就转身离去,漠视她像团烂泥般滑坐到地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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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好要降服你》 05 ission(1)
第五章
九点。
早已过了用膳的时间,但夜姽却一如这两天,没打算在大伙儿面前出现。
她宁愿捱饿、宁愿独自驾车到城内用膳,但都不想到饭厅──
个中的原因很简单,她亦不再否认,她是为了逃避他,纵使知道他并非一定会在饭厅用膳,但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机会,她都不想遇到。
她不晓得自己为什麽会想到逃避,毕竟这不是她的作风。
只是这次的情况太突然,她不禁联想到这个是他的计谋,但是她不了解他的动机,也没有妄下结论的习惯。
假若他是一时兴致而对她作出如此的举动,她只希望这没见面的几天会让他的兴致退去,亦令自己紊乱的思绪回复原状。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她蹙眉,发现自己原来不怎麽的坚强,多年来的历练敌不过自己的心魔,她以为自己已经坚强到无所畏惧,却该死的怕他发现自己的感情。
原来她因害怕受伤而高筑的心墙,早已为他悄然拆卸,往日故意将身份横亘在彼此之间,其实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她的危机感可恨的重,警示着她的一言一行。
倏地,一阵规律的叩门声将她拉离思绪,叩门声方歇,一道清脆的女声隔着厚重的桃木门传来。
「夜姽,出任务了。」
她甩了甩头,不欲再想那些盘踞心中的烦恼,迅速打开了雕花的门板。
门外站着一个长发及肩,五官j致的娇小女生,她饶富兴味地瞅着有点失神的夜姽,不着痕迹地观察她脸上的细微表情。
察觉到她的视线正锁住自己的脸,夜姽有点不自然的重整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一届的冷若冰霜,「好,我这就行了。」
她居然想得这麽入神,连无瑕步至门前都没察觉……
「主人着你套件防弹背心再去。」无瑕见她有心想要掩饰,也就不打算故意为难她了。
反正她就是知道,要是她问,夜姽都不会如实相告。
因为夜姽是个自我保护意识很重的人。
「防弹背心?」夜姽眉一挑,有点不解,「这是什麽任务,有枪林弹雨吗?」若不是有一定的危险x,她矫捷的身手一向能应付自如,既然他叮嘱要她穿防弹背心的话,这次任务应该不简单。
「其实都是普通的任务,就是负责辅助之职协助主人去跟对方谈判……」
「对方?」她却轻易听出端倪。
若是普通人物,谈判又哪用穿防弹背心了?
「是军火头子。」她扼要的说道。
「军火?我们什麽时候都碰这些了?」夜姽虽然疑惑,但还是边问边打开衣柜,翻开重重衣物,翻出防弹背心,然後小心翼翼的穿上。
「好像是这阵子的事,我也不太晓得。」
反正他们集团早就有透过拍卖古董及珍品来获利,会贩卖军火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想当然,「洛弗」的积极拓展业务与皇甫觅的这个决定绝对脱不了关系。
夜姽有点纳闷,知道皇甫觅这次是认真非要与「洛弗」集团杠上不可。
然而,挑起战火的是「洛弗」集团那群人,面对挑衅的他们着实不用手下留情。
「那好,就起行吧。」纵使她还是想要逃避他,但是故意推诿任务来躲避他的话,意图却似乎太明显了。
「嗯。」无瑕点了点头,率先踏出她的房间,「这次的任务我跟无魂也会随行……」
耳边传来无瑕解说的声音,夜姽却g本没有专心在听,她只觉得自己所踏出的脚步愈来愈沉重。
她居然害怕再面对他了。
谈判的地点约在位处隐密的荒废地,方圆半百都没有民众居住,而选择在这种凌晨时分更是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原本的谈判,却因为价钱不合,谈判破裂,对方首脑感到受到屈辱,而老羞成怒,继而演变成一场枪战。
因为对方是军火贩卖商,手上弹药充足,所以对他们来说,是个极具生命危险的威胁。
而单独与军火头子在荒废地中央谈判的皇甫觅,更是已经陷入了危机。
枪声响起,造成在耳际回荡的巨响,尚在空气中飘浮的硝烟,掺杂着一股诡谲的气氛,为这肃杀的凌晨打开了序幕。
皇甫觅矫捷的蹲下身子,避过子弹,接着盘腿一扫,对方意料不及,整个人失去平衡,魁梧的身子往後倒去,手上的枪亦随之被他摔到地上。
「妈的!」军火头子怒吼一声,显然地对自己的失误感到愤怒。
皇甫觅的脚一勾,将枪枝扫入自己的范围,然後迅速弯身将手枪捡起,塞进自己的怀里。
一连串动作都一气呵成,军火头子眼看他已经准备撤退,不禁又是一声低咒。
他吃痛的按住自己摔痛了的後脑,自地上跃起,眯起眼睛死命盯着皇甫觅,「皇甫觅,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全身而退!」
接着,他露出森冷的笑容道:「大德!」
原本死静的四周,居然突然有了动静!
「主人!」无魂从後面急急的奔了过来,从怀中抽出点四五手枪,枪口对准对方首领的额,迅速扣下扳机,指腹马上就要往後按──
「慢!」皇甫觅冷冽的目光冷静地扫了一圈,沉声道,「先找个地方掩护,有埋伏。」他拉着无魂来到房车旁边以作掩护,一边观察对方的人马。
「主人,要硬碰硬吗?」无瑕一副磨拳擦掌的姿态,似乎对这一战势在必得。
皇甫觅沉思半晌,然後扫了周遭的人群一眼,「夜姽呢?」
「她刚刚还在的……」无瑕沉吟,这才发现方才一直在她身边的夜姽不见了。
「该死!」他无法自己的低咒一声,目光瞬间锁住了躲在垃圾箱後探头探脑的纤细身影,但显然地,不只他一个发现了她的所在地。
无依的她无疑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个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敌人,遑论是独自从那里安全无虞地回到他们的身边。
因此,无论她的身手如何敏捷,都难不免要添上几道血口子。
想起她红血的伤口,他不自觉的蹙眉,他知道,自己g本无法置之不理。
「她躲在那里做什麽?」他蹙眉问道,绷紧的男x脸庞与墨黑色的锐眸所迸发的愠色,都证明了他的怒气。
无瑕和无魂面面相觑,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我去抓她回来。」此时已不容再拖,不然她的情况会更加危险。
「不如让我来吧。」无魂提议道,不想由主人去犯险。
「你们守在这里,」他需要一个人在这里为他作决策,「无魂,你们看着情况照着办,在我回来之前避免开战。」他不想让自己的属下有不必要的损伤,这种情况最好就是能够全身而退。
「我知道了。」无魂点了点头,他永远都负责当他的影子,作为他的後防支柱,为他决策,因此他已经习惯了皇甫觅的作风。
皇甫觅抿了抿唇,目光锁住那纤细的身影,潭水般深邃的眼眸眯起,下一刻,他已经像只灵敏的豹子般跃出藏身的位置,往垃圾箱後方奔去。
几乎是在他离身的刹那间,他就敏锐的听见好几下扣下扳机的声音,然後枪声响起,他俐落的翻身,在地上滚了个圈,轻易地避过数发子弹,顺势来到夜姽的旁边,接着一个蹲身,与她一同藏身於细小的垃圾箱後。
「你是存心找死吗?」在她还维持杏眼圆睁的状态时,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单凭他沙哑绷紧的声音,就足以证明他的心情不好,而那个破坏他心情的始作俑者在听见他的话後,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知道自己又惹了他生气。
待续
觅好像生气了~~~喔喔喔,他们又究竟能不能逃出生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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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好要降服你》 05 ission(2)
「我没有。」她坚决否认,「我只是想探清楚敌方形势。」她抬眼,居然就与那双黑瞳对上,而他们居然靠得这麽近,近得他们的气息近乎能够交融,然而她却无法弹动,因为细小的垃圾箱g本不足以作为二人的掩蔽物,所以他们才必须挤在一起,才能勉强将垃圾箱作为藏身的地点。
这样的靠近,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几天之前他的反常举动。
听见她的话,他拧拢眉峰,脸色也就更难看了。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会身陷险境吗?」究竟该夸她胆子够大还是说她不怕死,居然选择独个儿犯险?
「我想应该没问题吧?」
事实上,她来之前的确没怎麽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想在个更接近的位置听听他们的对话,也比较好在第一时间作为他的後援,虽然她早就料到被他知道就一定会惹他大发雷霆,但无奈她无法舍弃这个念头。
偶尔,她觉得自己的确很矛盾。
一方面她担当听话的奴仆,让他信任她、依赖她,另一方面却违背他的命令,一次又一次的惹他生气──
纵使如此,她违背命令的出发点都是因为她有了自己的想法,她想用自己的方法更靠近他。
她的话刚落,她就瞧见他的剑眉蹙得几乎纠结起来,显然地是对她的话感到不满,然而,他却没打算继续跟她在这些话题上周旋。
应该说,现在不是时候,回去以後,他一定会跟她好好算清这笔帐──
「夜姽,听着。」他低头,温热的呼息拂过她的耳廓,他的语调认真,却偏偏带点挑逗的味道,「两点钟方向有敌人两个,带近身武器的,十一点钟方向一人拿枪已瞄准了我们的方位,一点钟的应该拿匕首或者短刃。」
她对他的话并不感到惊讶,反正她早知道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因此只是点了点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们只有一把枪。」他把方才在军火头子身上捞回来的手枪递给她,「子弹还剩四发,有信心将两点钟方向和十一点钟方向的敌人一下子干掉吗?」
她接过他手上的枪,凝视了两秒,「这是glock19?」她打开塑胶造的弹匣外壳,瞟了里头金铜色的子弹一眼,然後又迅速把弹匣外壳合上,「只要靠我平日的s击练习的成绩,应该还可以剩一发子弹。」
她扬起饱满的红菱,笑容充满了自信,就算现在正处於危险之中,她还能维持一届的神态自若。
「别太轻敌。」他虽知道她的话所言属实,她的确有这种能力去任胜这样的任务,然而他却不希望她有任何受伤的机会。
「嗯。」她又点头,目光越过他,看向自己的一点钟方向,那张长椅後的黑影蠢蠢欲动,彷佛随时会向他们袭来,「那边的交给您?看来应该不只两个人。」
「没关系。」他从怀内抽出黑色的软鞭,那柔软的鞭身被他握在手中,只像只享受主人抚弄的乖巧黑猫,毫无杀伤力,「你应该记得这鞭子的威力吧?」
夜姽笑意趋浓。
「我只记得鞭的主人,那鞭法是何其出神入化。」
他大方接受她的赞美,却也知道事不宜迟──
「我数三秒,就一起冲出去,ok?」他瞅着她,眼神无比认真。
她先是伸手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肯定灵鞭安然无恙的躺在经过特别设计的袜带里头,她才点点头,答道:「ok!」
「一、二、三!」
几乎是语音落下的瞬间,两人同时跃出垃圾箱的保护范围,十一点钟方向的敌人反应最快,他的枪口瞄准了皇甫觅,迅速扣下扳机,指腹後按──
「嘭!」
夜姽的动作比他更快,枪口瞄准了对方的左边x口,动作连贯的一扣一按,子弹疾速没入肌r,绽开鲜红的血花。
他的手脚不稳,但仍朝皇甫觅开枪,可惜眼前一花,子弹偏移了位置,只击中了旁边荒废的铁皮屋,那男人低咒一声,继而「咚」的一声倒地,没了动作。
夜姽唇角上扬,马上扣下扳机,枪口转向两点钟方向同时离开保护范围的镳形大汉,一枪一个,双双ko,一个正中左x、一个额头中弹,纷纷倒地。
她露出森冷的笑容,将尚剩一发子提的手枪收进口袋,抽出灵鞭,鞭尾击地,响声出奇地响亮,证明挥鞭者施力之盛。
一点钟方向的人看见同伴已经倒下,再也按捺不住的跃出遮蔽物,往两人的方向直奔。
原来有三个人,武器只是短刃。
「只是一介武夫。」皇甫觅冷笑。
短刃的攻击范围只限於近身攻击,鞭的攻击范围就广得多了,他们g本就没办法接近。
接下来,亦证实了皇甫觅的想法。
左臂上刺了条青龙的男人打头阵,惜在五步距离外已被皇甫觅的黑鞭一掠,脸上抽出一道血痕,g本不能接近,其他两人见状,对视交换了一个眼神。
下一刻,夜姽和皇甫觅就知道,他们打算靠人多取胜。
三人围成一个圈,将他们围在中间,皇甫觅下意识将夜姽掩护至背後,独自面对两个敌人,夜姽得悉他的举动,顿时心头一暖,却选择抿唇不语,静待皇甫觅的动作。
共事多年,两人合作无间,她一向都是跟着他而行动的。
她的视线对上那个眼眉上方有疤痕的男人,不难察觉他的紧张,冷汗早已沾湿了他额上的黑发,反观他们的不形於色就更大对比了。
倏地,皇甫觅黑鞭一挥迅速缠住了那个有青龙刺青男人的颈,下一秒,就听见某种怪异的声音,就像那种骨断掉的声音……当他收鞭时,那人的颈竟歪成扭曲形状,直直倒在地上。
男人见状,不禁大吓一惊,然後与那个一直不形於色的男人一起发动攻击。
白色灵鞭疾速缠上那个一直没表情的男人的脚踝,接着手一收,他的身体毫无预警地被这力度一扯,他露出惊慌的表情,接着整个人向後倒,後脑狠狠的撞到地上,昏死过去。
见两个同伴前後遇害,男人那道被疤错开的眉毛紧皱,执刃的手已微微发抖,但仍不要命的往皇甫觅的x口刺去──
待续
累死姬了,呜呜呜--
这阵子的作业好多喔,小测也是……
好想放假啦>^<!!
☆、《讲好要降服你》 05 ission(3)
夜姽迅速挡至他的身前,一个手刀轻易将他的短刃击离掌握,继而当黑鞭再次缠上颈部动脉处时,他张口好像想说些什麽,却在下一刻一命呜呼。
「走!」见面前的麻烦都解决後,皇甫觅执起夜姽的手,二话不说就往无魂无瑕的所在地奔去。
夜姽不自觉地看向互牵的手,居然在这个时候感到心头小鹿乱撞……
此时,枪声再起,皇甫觅皱眉,马上扑倒夜姽,和她於地上翻滚了几圈。
夜姽抬目,发现了方才开枪的原来是那个军火头目──
她突然推开皇甫觅,离开他温暖的怀抱,抽出怀中尚剩一发子弹的手枪,拉下保险,瞄准,扣扳机──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与对方举枪的头目枪口双向。
「不──」皇甫觅的吼叫,在下一刻被刺耳的枪声掩盖。
夜姽身体明显一僵,在看见对方倒地後,亦混身乏力的倒下。
皇甫觅的脑海有一刹那的空白,却还懂得伸出手臂将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
方才的画面,让他想起了之前她为他挡的那一枪、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他说过,不容许这个情况再发生,他不会让她再受伤的!
「夜姽,你给我起来!」他伸手拍她血色在瞬间退却的苍白小脸,心脏紧缩,也顾不得四处仍是危机四伏。他只知道自己在知道她中枪的那一刹,他的心跳停了。「夜姽,起来!」
只见怀中人儿动也不动的躺在他的怀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拦腰抱起她轻如羽毛的身子,急步走回与无魂他们集合。
「夜姽受伤了?」大伙关心的问候,换来皇甫觅的自责与懊恼。
他不应该如斯大意让她干这样危险的事!
但他居然阻止不了她──
手臂蓦然收紧,他看着她紧闭的眼睛,心居然彷佛如刀剜过,莫名难受。
然而,无瑕很快就看出端倪。
「主人,别担心。」
「别担心?」乍听她的话,不难地发现他的额际青筋暴现,此举足以证明了他的不悦与烦躁。
无瑕与无魂相视而笑,头一次看见主人如此动怒,情绪失控。
「夜姽中枪的位置是左x,却从来没有冒出半点鲜血。」无瑕若有所指。
皇甫觅愕然,这才将目光调向夜姽的中枪位置,果然如无瑕所讲无误,的确是一点流血的迹象也没有──这样太不寻常了,除非──
「她穿了避弹衣。」无魂为他解话。
无瑕接话。「她出门前穿的。」而且还是皇甫觅千叮万嘱要她穿了才能出任务。
「这……」皇甫觅冷静下来,「那她为什麽晕了过去?」而他却该死的因为这样的误会而慌得手忙脚乱!
「她应该是太害怕所以晕了过去。」有人猜测。
「或许是她也忘了自己穿了避弹衣……」有人估计,却不敢将话接下去。
皇甫觅的脸刹那间变得铁青,知道自己的举动着实太不寻常。
只是一个下属中枪而已,乃是家常便饭,为何他会如此r紧?
某种认知跃上脑海,伴随着心腔澎湃的情绪,教他一愣。
「对方撤退了。」无魂淡淡地说,「主人,要追击吗?」
「不。」他摇头,视线重回那张仍然苍白的小脸,脑海一片混乱,愈想排除自己的胡思乱想,就愈是无法忽视那种撼动。
他皱眉,强逼自己忽视这种感觉。
「我们也走。」话罢,他抱紧怀中的她,往轿车的方向步去。
「是的。」各人紧随其後,加快脚步追上他的脚程。
无瑕与无魂在人群之中故意落後,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後纷纷露出暧昧的笑。
集团里谁也知道主人行事谨慎,一向以冷静自居,这次居然会因为误以为夜姽中弹受伤而自乱阵脚,那不就代表了──
「这下有机会喽。」无瑕知道皇甫觅一向听力特佳,因此悄悄的以唇语告知。
无魂本也想附和,但却突然想起主人早前跟他提及过的那个计划──
主人还是决定要如期执行吗?
待续
人家好久没有看到留言了,前阵子比较忙都没跑上来,今天突然看见,好感动,呜~
为了答谢在等姬的大大们,人家会努力更新的呐,望请您们继续支持唷~
☆、《讲好要降服你》 06 sche (1)
06 sche (1)
睁开沉重的眼皮,夜姽看着被刷得花白的天花,有刹那间的茫然。
她支起身子,发现了不远处的天涯,对上了她的目光,天涯露出淡淡的笑容,「你醒了。」继而收拾桌面的银针,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我去通知主人。」
「慢着。」夜姽煞有介事的唤住她,「伤口……没事吧?」
她突然想起了昏倒前的一切,那枪应该不伤身,但就不知道这样激烈的运动有没有扯动原有的伤口……
「要是你现在才来担心的话,就太迟了。」天涯转身步近床上的她,「幸好主人想得周到,叫你预先穿着避弹衣,才救回你一命,下次要是你再鲁莽行事,可就没这麽大命了。」
欸,这个小妮子,不知该夸她勇气可嘉,抑或该说她一点都不怕死。
虽然天涯的话似乎隐含着揶揄的意味,但夜姽马上就读出她话中的意思,释然一笑,「那即是没问题了?」还好,不然她又要想个办法平息主人的满腔怒火了……
「丫头,什麽没问题的?」天涯伸手在夜姽白晢的脸上捏了一记,但语气却是十足的宠溺,「听他们说你倒下的那刻,主人的脸色全都变了个样。」
夜姽当然知道天涯口中的「他们」是谁,整个集团内大概就只有无魂和无瑕有胆量跟天涯说三道四,而且是非的内容更是有关主人的,就更加没有谁敢讲了。
「变了个样?」她们在说的明明是从来面不改容的主人呵。
「他以为你真的中枪了。」天涯解释道,笑意渐浓。
「是吗?」她有点讶然,却又难以压抑在心底迅速旋升的暖流。
又是这种该死的感觉,每逢听见或者亲眼看见主人因为自己的事而露出冷漠之外的表情时,她都会有这种感觉。
她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她可以藉此安慰自己,她在他的心目中大概有着特别的地位,所以他才会有异於平常的表现。
但她同时又害怕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往往让她不自觉的变得贪婪,在变得与众不同的同时,她更加希望成为能够牵扯他的人,她无法安份守己,并产生了越界的念头。
然而,这念头是不被允许的。
她不容许自己再抱持什麽期待,却又无法遏止这些念头的形成,她想要逃避,却又无奈逼於面对,犹如垂死挣扎般徒劳无功。
很多很多次,她想要接受他的好,却又逼於无奈的要将它摒弃於门外。
因为她知道一旦选择了接受,她就会无可救药的沉溺在他偶发的温柔之中,纵使她心里清楚得很──这并不是爱。
她的心情不是属於她的,不是说舍弃就舍弃。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像颗棋子一样毫无感觉地任由摆布,但现在棋子却有了意志……
明知道这是没有结果的感情,她也不想延续下去,却又每每因他的举止而身不由己,她的情绪因他而牵扯着,她因他而感到喜怒哀乐,她甚至觉得自己并不是为着自己而活,而是为了他而生。
「是的。」天涯点了点头,看见夜姽不知道在沉思什麽知道不便打扰,却又没有忘记要向主人奉命,「那麽我先去通知主人了,待会儿要是主人来看你,口气千万别那麽冲,他应该还在生气。」天涯再三叮嘱道。
「嗯。」夜姽似懂非懂的颔首,百般滋味在心头。
待续
阿阿阿,我也有感觉到步伐很慢,但这恶习就是怎麽都改不来阿!
谢谢各位的留言喔,不过姬今天有点忙,大概都要明天再能覆了,抱歉唷!o_o
另,姬突然想写点特别的,可能这几天便会出现了,希望不会让各位吃一惊……(退场)
☆、《讲好要降服你》 06 sche (2)
尚来不及厘清自己的思绪,又再次要与他碰面,她必须要压抑自己的思绪才不致让他起疑,那绝对是一个艰辛的任务。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愈来愈感受到无法跨越的身份,是何等苦涩的一种牵绊。
当门扉打开之时,皇甫觅看见夜姽在梳妆台面前发呆,大概是因为知道他会来,所以故意空置这段时间来等他。
「不多躺一下吗?」
在他淳厚的声音响起之时,她才惊觉他已经在自己的房门口出现,而且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几乎填满了整个门框。
「不用了,我的身体正常得很。」事实上,她只不过是受惊过度而昏倒过去,基本上并没有休息的必要。
他信步走进她的房内,长腿一勾就将门板带上。
她对於他的举动有点儿吃惊,却没有打算表现出来。
她以为他只是想来确认一下她的情况,但是看他的模样,似乎好像要跟她说点什麽。
她沉默着,看着他在她身後的床铺上落坐,然後以那双深邃的眼眸瞅着她,没有开口。
她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但是却不好意思突然调开视线,毕竟这并不像是她的作风……於是,她唯有抑压着心中的骚动,硬着头皮的与他对视。
「夜姽,你这人太冲动了。」
俄顷,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沉静的嗓子却教她读不出他的情绪,「这样会闯祸的。」甫想起方才她倒下的那一刻,他不敢想像如果她没有依言穿上避弹衣,是否永远都没可能跟她这样对视对话了。
她凝视他喜怒不明的俊脸,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麽,但是她究竟该承认还是该否认才好呢?再者,她应该怎样告诉他自己一而再地违抗命令的原因呢?
见夜姽依旧沉默着,他欺身,接近那张有点心虚不安的小脸,盯着她有点苍白的脸,他不知怎的内心一阵骚动,「我记得跟你说过很多遍了,要你照着我的说话去办,我会将你安排在最安全的地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然而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已经不怀好意。
他不排除自己一直或许有这样的动机,毕竟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是一个铁证──他并不希望她有丝毫的损伤,然而,现在的他并没有兴趣分析为何自己会出现这种情绪,所以他选择直接略去,并且专心诱惑她堕进自己j心策划的圈套。
她眨动眼睫,看起来有点怀疑,但更多的是质疑。
「主人,您这阵子很喜欢跟夜姽开玩笑呢!」
夜姽不蠢,显然察觉到皇甫觅在态度上的转变,因此马上感到有些不妥,但她无法诠释他的动机为何。
皇甫觅从来不是轻挑之人,他的x格她早就得一清二楚。他内敛,要是这些话真的是他的感受,那麽他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就脱口而出。
纵使她也知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也许是有点与众不同,却不足以改变他的x格,所以当他以这种暧昧的方式跟她说话时,她不自觉地就是想要逃避、扯开话题,因为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危险。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他的脸一沉,声音冷硬起来,居然直接将她困在自己与梳妆台之间,让她逼不得已直视他透着微愠的锐眸,却又窘困得无处可逃。
她被他独特的气息包裹着,看着他明显被惹怒的表情,无言的吃惊掺杂着说不出的无奈。
待续
阿阿阿~~~(每次都以这句当开场白)
我真的是个没坚持的人,究竟什麽时候才愿意乖乖坐下来爬爬格子?
明明有很多东西想写,却只成形不成字,该怎麽办哪?
一个人的感觉好寂寞呦……
☆、《讲好要降服你》 06 sche (3)
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呼吸也无法自己的变得急促,肾上腺素也在不停飙升,她不能了解自己为何在看见他这种表情时,会觉得如此兴奋又期待,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相信他的,而事实上她亦不敢相信他,说到底,他的转变太大,也太突如其来,而她却情不自禁地对他产生了好奇与期盼。
明明一早已经为自己划下清晰的界线要自己安守本份,却又会因他的举动而感到撼动,她的心情就像是一头困兽,纵使有一道枷锁将它束缚着,却也有随时挣脱的机会……
而且一旦挣脱,也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的怒颜,心中盘算着应该如何是好。
什麽时候他变得这麽容易动怒了呢?
她不清楚究竟是她待他的态度有异,抑或是他的心态转变了,他们的关系总是很容易闹僵,似乎已经无法回到那个靠着默契维持的关系,以往她总是毫无保留的对他坦承,或者是从她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天,他们的关系就注定会变得这样。
见她一副没有打算回应他的话,他下意识就是觉得火大,修长的手臂倏地绕过她的後脑,将她压向自己索求的方唇。
她始料不及,当看着他的俊脸愈放愈大时,她以为自己在造梦──直至感受到他唇上热烫的温度,她才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存在着!
她狠狠的怔住,完全忘了作出反应,任由他吻着,甚至在他以唇齿诱哄她时,还被他撬开两唇,让他湿润滚烫的舌长驱直进,搅弄着柔嫩的丁香小舌,攻陷口内每一处柔嫩的内壁,吞没她的惊呼。
她不知道究竟发现什麽回事,对於这个吻更加是震惊居多,但是现在的她g本无法思考,他的唇舌霸道的攻势让她g本喘不过气来,她的脑海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看着那双璀璨的黑瞳紧紧的盯着自己,除了原本的愠色,居然也多添了一丝索求的欲望……
她的黑眸变得迷蒙,紧皱的眉头却是怎也没有舒开,她不解、疑惑、也惊慨与措手不及,但却没有让她思考的空间,因为一下子功夫,她已经被拉倒在床铺上,被压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之下。
胶合的唇瓣终於分开,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攻势结束,他的攻势非旦持续着,而且更有猖狂之势!
待续
对不起喔各位大大~~姬有点忙,留言未能及时回覆,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覆喔~~
但当然也很欢迎各位大大继续留言啦~要是投个票人家也会很开心的~>^<
☆、《讲好要降服你》 06 sche (4)
他的唇沿着她有着优美曲线的颈子以下,落下一连串细雨般的轻吻,而後突然拉下她的外衣,将它褪至腋下位置,而後又在那销魂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她的身体下意识因为他的挑逗而产生了反应,她轻颤着,却又同时因为瞬间的凉意而清醒了不少。
看着眼下的他正在毫不迟疑地攻城掠地,她惊惶失措着,一方面不知如何是好。
倏地,一抹暗红眩了他的眼,他盯着她右x上的伤口,霎时间让他的理智回巢,这才发现自己身下的她一副受惊的神情。
乍见他的动作稍顿,她不知打从哪来的勇气,伸手推开了身上的他,他一时反应不来,整个摔到地上去了。
她自床上坐直身子,整理好身上的衣衫,眼眸却怎也埋不住不安与警戒,对於自己推拒的举动感到手足无措,她马上伸手扶了地上的他起来。
「对不起。」她知道自己是不应该反抗主人的,纵使他要对她为所欲为。也应该说,她其实并不排斥做那档子的事,只要对象是他。
可是,她却抗拒这样惩罚x质的吻,她讨厌他以这样的掠夺去惩罚她的不驯,她不甘、也不愿意他这样看待她,视她的感觉与反应为一种报复。
情欲迅速在锐眸中褪去,他伫足在她面前,回复了一身冷漠,却难掩一丝狼狈。
「为什麽要道歉?」他的脸色一沈,内心更是懊恼不己。
该死!他为什麽居然会对她出手?如果方才他不是因为看到她的伤口而回复理智,他大概会将她吃乾抹净了!
不是讲好了她只是颗棋子吗?何以自己又会对她产生了欲望?更令他不解的是,为什麽他居然会气得吻住那张教人又气又怜的红唇?
如果说这是她口不择言的惩罚,会说得通吗?
抑或,这也是个诱骗她的手段……?
她看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怒火,眼瞳闪过一丝受伤,只是淡然的应道:「没什麽,只是让主人蒙受了委屈而道歉。」果然,就算只是个惩罚x的吻,他也後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吧?
要跟这个男人说爱,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你说什麽?」他的脸上y霾满布,眼楮迸s出冷冽的寒光,显然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暗讽。
看见她的表情,他的心脏一缩,不知怎的有点疼痛。他是不应该在意她的感受的,但听见她妄自菲薄,他却又於心不忍。
他没有办法拉下面皮,所以唯有以怒火发泄他的情绪。
她咽了咽口水,知道再惹他就铁定不妙,因此只能当作听不见他的问话。
「主人若是没有什麽事的话,夜姽想先行休息了。」
她直接下达逐客令,不想与他周旋……毕竟这样不但会让她心力交瘁,更会让她方寸大乱。
「怎样?你现在是连主人都要赶了?」他却不被唬弄,伟岸的身躯动也不动的堵在她身前,形成一道r墙,「什麽时候,你都学会以下犯上了?」他不悦的皱起双眉,与她对峙着。
「夜姽全无这个意思。」她的心底也旋升一股莫名的愠怒,顾不得这个俨如赌气、闹别扭的举动是不合规矩的,但她却按捺不住,「只是夜姽觉得,主人应该体恤一下受伤的下属,好让她回复元气才可以替您办事。」他既然拿「主人」这身份来堵住她的嘴,那她何不将计就计?
他冷哼一声,轻易戮破她的谎言,「方才我进门时,你不就告诉我身体很好不用多躺吗?」
她刹那间哑口无言,没错,她的确是这样的说过,而且天涯临走前也要她收敛,但她还是故意的顶撞他。
这不像是忠心如她的作风,她应该顺从,而不是反驳,更加不该惹怒他的。但是,她却再也没有能耐将戏演下去了,她没有把握将一切隐藏到底了……
她开始动摇了,当初所想的是否太过完美,完美得g本无法实现?她g本没有办法抗拒吧──
纵使如何以距离感保护自己,如何学会隐忍,还是徒然吧?
「但是我现在很不舒服,暂时不想跟主人您说话。」每当她看见他,情绪就会被牵扯着,她会紧张心动,但更多时候是怅然心痛,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她宁愿一开始就对他臣服如其他属下,要是她没有得到他的青睐,也许现在都不会如此痛苦。
曾经,她为着自己的与别不同而窃喜,为着他的温柔体贴而心动,但时月印证着她的妄想是遥不可及的。
世上最悲哀莫过於什麽?
是你爱的人永远不会爱你,而你却无法远离他,并被逼活在他的影子之下,被他挑逗玩弄时要装作无动於衷!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有能耐做得到的,但是她绝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错得彻彻底底。
让他讨厌她吧,不要待她这麽好,不要给她期望了,这甜蜜的折磨并非她所受得起。
所以,就算她必需要留在他的身边,也让彼此减少交集,缓和她疯狂的想望,好吗?
「夜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头一遭,皇甫觅如此想掐死一个女人,「如果你现在认错,我还可以当作是你受惊後的失常。」
她究竟在说什麽?面前这个被他置於心腹的仆,是让他打破先例捧在手中呵疼,让他付出真心关怀的人,但她不但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好意摒弃於门外,至今竟然更说婉转地要把他赶走!
她为什麽要一而再地惹怒他?为什麽如此奋力排斥推拒他?他完全说不出个所然来,对於面前这个夜姽居然觉得陌生。
「主人就当作这是夜姽的气话吧。」她撇唇,直直的往房门口走去,「假若主人仍未有离开夜姽房间的意思,那麽就由夜姽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请批准夜姽这小小的要求。」
他硬是不肯走?那好,她走。
不然这情况发展下去,难保究竟会发生什麽事。而最坏的打算,当然就是她气上心头对他和盘托出一切,毕竟这是她最想隐瞒的心事──但是,现在的她太激动了,她可不能担保这个机会发生的可能x。
或者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因为现在的她太不理智了,她g本就无法冷静下来……
「夜姽,给我站住!」他的咆哮差点将屋顶掀了,但是夜姽并没有依言停下,还执意离去。
他气结,视线却落在房门口,禁不住思索她方才的话。
「她的气话?为什麽她要生气了?」他不解,完全搞不懂她的那套思考模式,却又见鬼的在意她的想法。
他究竟是怎麽了?x口隐隐的抽痛,教他不能忽视,他却选择不予理会。
这次是夜姽第一次向他发脾气,也是第一次反抗他的命令,直接夺门而出,她的举动使他迷惘了。
待续
好累喔,周末是让人休息的好日子呢,不过还是课业缠身,摆脱不得=^=!!
姬也觉得情节有点慢ㄚ……怎麽办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