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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14部分阅读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想要和朋友出门,什么时间挤不出来?我知道咱们现在还陌生,但相处长一点不就熟悉了?说吧,我要追求……不,我要成为你朋友的话,需要为你做什么?尽管说,还有什么老子办不到的?!”

    ——还有什么你办不到的?

    陆宇听得真想放声大笑。

    他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心情早已平淡下来,维持着“漠然”的温和,轻声道:“郑二少,我是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纠缠的,不过既然你说到这里,那么我也实话实说。在我认为,一个人是否能与我做朋友,并不需要他特别为我做什么,只需简单地交流和稍许相处,感触到对方真正的秉性和品行,便可以确定是否值得交往为友。”

    他淡淡而迅速地道,“然而经过前两次的接触,我对郑二少你不仅没有好感,反而极为排斥,对此我也感到很抱歉,并不是说郑二少品行不端,只可能是八字不合吧。总之,为了不让你我双方继续困扰下去,那么,麻烦郑二少告诉我,我陆宇到底哪一点吸引了你,你说,我改,成不?”

    郑毅听得咬牙切齿,再也容忍不得,瞬间火爆起来:“你他妈……”

    不等他一句话骂完,陆宇“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想了想,连电话线也拔了下来。

    他眼底沉沉如冬湖,踱着步子离开座机电话:这回谁还能打进来,爷就真服了他!这电话闹腾的,晚饭还没吃呢!

    蓬仙私人会所最高层的唯一一间贵宾套房里,郑毅把骂到了一半的话又噎了回去,气得五脏生疼,抬拳狠狠砸了一下茶几,将被挂断的手机握得咔吧作响,却没再发脾气,只自阴沉地低语着:“命数注定的东西,你这无知的小东西也想逃?你这辈子都会是我郑毅的,你能逃到哪里去?真他妈欠收拾!”

    静了静,他拿起电话问:“阿海,那个带着幼崽来相亲的傻叉娘们滚蛋了没?”

    阿海小心地回答:“二少,属下刚才问过,他们都还没有离开,老爷留他们在x市度假,他们好像要参加过老爷的寿宴以后再走。还有,孙云芳女士时常去夜为非酒吧,目前确定,她和白庆先生是有些暧昧的朋友。”

    郑毅愣了:“草!她也太贱了点!连白庆那种家伙都勾搭?”随即又想:那女人绝对不是蠢的,她有什么图谋?

    阿海请示道:“二少,还要派人保护新世纪小区那位吗?”

    郑毅脸色一沉:“不用,也不必盯着,你给我小心些,这个时候老头正想卖我联姻呢!你他妈别让老头抓到任何他的把柄!”

    阿海唯唯诺诺:“是,是,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陆宇不知道郑毅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他,虽然理智地想来,应该是自己不知道哪里吸引了郑毅的兴致,但心里面还是不自禁地隐约蒙上一层恍惚,仿佛这是前世孽缘蔓延过来的纠葛。

    他轻轻晃晃脑袋,不去细究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愫,想起两天都没过来的小黑哥,不知道他体内的阴邪异气是否已经蔓延到了四肢,也不知那些邪气是不是会有其它变故。

    又想起吴叔,脑海中便浮现出吴叔衣衫不整的健壮麦色体魄,回忆起拥抱和抚摸他赤裸身躯时的温暖结实的触感,心底不由微微一热,积压几日的欲火升腾起来。

    但他转眼想起刚才那几通电话,立即理智地把欲火尽数压下。

    他以前没想过郑毅会继续纠缠,毕竟上辈子的郑毅在二十来岁时是实打实风流花心的二世祖,而且感兴趣的对象都是美貌女郎和当红女星,谁知道这辈子郑毅怎么会一下子转性了!

    ——那家伙在x市飞扬跋扈,虽然以他的傲气不至于在小事情上做小人,但谁知道他对我的兴致到底是玩玩而已,还是激起了男人的好胜之心?若是前者还不足为虑,一笑而过罢了,但假若真是后者,那么无论他为什么对我感兴趣,以他这个人的恶劣脾性,只怕吴叔都会遭殃……

    陆宇想到此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咬牙暗恨。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继续凝神沉思:即便这些不提,明年就是两千年,第五十三届戛纳电影节是个重要的时机,《太皇陵》要在那时首映,几个同志公益v短剧也要到那时公映。

    《太皇陵》中小皇帝与小皇叔在亲情之外若有若无的暧昧,同志短剧更不用说了。而在此之前,还有他初中时写给沈季明的那一封早已散漫于外的情书。

    演艺圈里面,性向比肥胖还要难以掩盖,陆宇本来也没打算死瞒,看许秧如此安排和为他争取,想是早就为他计划好了发展蓝图……如此一来,他自己是没什么,可是再和吴叔牵扯下去的话,只怕会把吴叔牵扯得不轻!

    陆宇想罢,遗憾地叹息一声,拿出手机,拨打吴叔的手机号码:虽说总有这么一天,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电话里传来低沉温厚的大提琴彩铃声,陆宇等了好一会儿,却无人接听。

    他拿着手机在客厅里抱着臂膀缓缓踱步,凝神思量片刻,再拨过去,电话很快通了,里面传来男孩清脆而礼貌的声音:“喂,您好。”

    陆宇怔了一下,温和笑道:“你好,未来的小初中生,没去写周末作业?还记得我不?”

    男孩愣了愣,马上高兴地笑起来:“哥哥好,我记得你,你就在精品店前面超级帅的那位嘛,我当然没有忘,你是要找我爸吗?他在修空调呢,我这就去叫他吗?”

    陆宇被他轻快的笑声感染,不在意地道:“不用,你帮我转达就好,就说陆宇最近找到了新的酒友,以后不会再陪他喝酒了,也希望他以后多顾点家庭,少沾酒为妙,不过以后需要帮助的话,尽管打过来。”

    男孩疑惑地“哦”了一声,流利地重复了一遍,没有差错,看起来是聪明的。

    “好了,就这样,再见,预备初中生。”

    手机那头传来男孩的笑语:“哥哥再见。”

    陆宇收起手机,看看挂钟,摇摇头,卷起袖子走到厨房,围上围裙,开始给自己做晚饭。

    但很快手机便响了起来,陆宇擦干净手,掏出来看看号码,意料之中,是吴叔。

    吴叔的声音很不平稳,甚至有点罕见的冲动,陆宇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手机里吴叔强自从容却微微颤动的声音:“小宇,你,你是要和谁谈恋爱相处了吗?”

    陆宇的语气温和如旧:“不算是。”

    吴叔一下子激动起来,有些压抑不住的委屈和属于男人的怒意:“那我是做错了什么,小宇,你说出来,我马上改正……我,我已经听你的,几天才给你打一次电话,也没敢疏忽家庭孩子,到底是哪里错了,你告诉我行不行……”

    陆宇一怔,微微垂眸着背靠橱柜,一时默然无声。

    吴叔没听到他的声音,那一丝隐晦的怒意立马抛得无影无踪,急忙道:“小宇,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年纪相貌身材才华全都无可挑剔,不缺钱,不缺事业,不缺未来,简直什么都是完美的,我也有自知之明,没敢对你要什么奢求,只是做个朋友而已,你说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可是现在,唉,小宇,你是怎么想的,能跟我说一说心里话么?就是要杀我,也给我个理由不是?”

    陆宇没说话,他抬手按按自己的心窝,心跳均匀如常,古井无波。

    他自嘲般扯了扯嘴角,嗤笑自己果然铁石心肠了,怎么能够在想发泄欲望的时候那么火热,而一旦理智起来又变得这么冷硬?这样儒雅成熟的健壮男人在跟前焦急地伏低做小,竟都不能使心头感动分毫。

    当真不知道是沧桑了还是残忍了。

    他声音平和:“吴叔,你在哪里?”

    吴叔听他说话,连忙道:“在我家楼下的车上,车子已经发动了,我想过去,咱们当面说一说行吗?你放心,家里头我一直安排得很好,只说你是星航娱乐许总经理的亲戚,和我公司的生意密切相关。”

    陆宇对他的理由不置可否,只轻声道:“你不用过来,我恐怕有点小麻烦,你现在听我说。”随即平静地说出一个复杂的路线,又说,“你依照这个路线走,到那里等我,我吃过饭再接你,咱们去血衣巷找个安静地方谈。”

    他如此小题大做的防范,一来是要加深吴叔本身的顾虑,待会儿也好说话;二来万事小心一些总不会是多余的,以前几次没引人注意也就罢了,现在不知是不是已经被郑毅盯上了,他陆宇自己不怕,可事关吴叔这个无辜者,他怎么也得负起责任来,否则以后吴叔真的被郑二少迁怒,随时都可能被人折磨个遍体鳞伤,那又算个什么事儿!

    “不过多绕几个弯儿而已,没什么麻烦吧。这个时间还有几班公交,你先吃完饭,然后坐公交车过去等着,就这样,待会儿见。”陆宇说完,将翻盖手机一合,继续做饭,民以食为天。

    另一头的吴叔果然被陆宇郑重其事的防备吓了一跳,却还没来得及问,电话已经挂了。

    其实,抛开那点欲望来看,吴叔可以说是一个成熟而理性的男人。说得再确切一点,他是一个秉性圆滑,历经世事之后变得更为明智的中年男子。

    他是个gay,年轻时却娶妻生子,到如今事业有成,一直都活得风流快活,而且从来不曾干扰过家庭和睦,可见他的心怀气度和手腕能耐。

    再看现在,尽管他对陆宇渴望至极,甚至越来越生爱慕温存之心,但他依然能够克制住自己,每隔四五天才打一个“想喝酒”的电话过来,虽说里面有陆宇的要求,却也足可证明他本身的明智和理性。

    而陆宇也恰恰因为看透了他的为人秉性,当初才没有拒绝他,否则换一个明显会死缠烂打,容易热血上头,经常分不清理智,甚至有可能思想极端的家伙,你看陆宇会不会压上去?

    陆宇简单地炒两个菜,炒菜时给章齐东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公司分派的车开过来,再将他打发走,自己则从容迅速地吃饭,然后洗过脸,刷过牙,出门开车离开了新世纪小区。

    就在他开车离去的时候,小区大门的保安室内,一名中年保安随便找个理由走出去,在僻静处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过了一下会儿才接通,中年保安的态度立即卑微下来:“喂?是,呵呵,是我是我,您让我看着的那个人刚刚开车离开,银白色大众汽车,只是看着与一般车型不一样,除了前挡风玻璃之外的车窗都是单向,看不到里面,哦,车牌号是……”

    40、第四十章

    陆宇在纵横交错的公路和小巷中穿行,熟练地绕出一个有一个无规则的小圈子,确定没有任何人在后面跟踪,他才七拐八拐地来到郊区一个稍显落后破旧的小型公交车站,进去兜了一圈,出来时已经神不住鬼不觉地捞起了等候良久的吴叔。

    吴叔坐在车后座,被陆宇的举措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压抑和怀疑,他想要通过后视镜看看陆宇的脸色,却因车里没有开灯,黑暗一片,怎么看都看不清楚,他张了张口,声音有些低哑:“小宇,我……”

    陆宇没等他说完,平和地笑道:“吴叔,先等一会儿,等我把车停了,再跟你详细地解释,咱们不管如何总归是朋友,我还不至于敷衍了事。”

    吴叔声音一顿,温柔道:“好,不急,你慢慢开。”

    陆宇没再说话,他把车绕得令人眼花,最终熟练地开到血衣巷。

    血衣巷里面胡同无数,有的宽阔笔直,人来人往,连同到外面最繁华的闹市;也有的歪七八钮,连路灯都没有,不知巷子尽头是何方神圣的狗窝;更多的则是路灯黯淡得还不如星光,行人稀少,安静寻常。

    陆宇把车停在血衣巷里一条偏僻道路的一侧,距离前方的路灯很远,几乎没有光亮能够照过来,车内近乎完全的黑暗。

    这辆车在许秧指派给他之前被改装过,机动性能强大,外面的嘈杂也丝毫搅扰不到车内。于是熄火之后,轿车中的黑暗氛围又添了几分宁静,只余一轻一重的两个呼吸声。

    陆宇也不解开安全带,就这么倚着驾驶座从容坐着,随时可能开车离开似的,看着灯光黯淡的巷子和两旁的高墙,轻轻开口:“吴叔,你也知道我之前在演《太皇陵》的皇帝拓跋征……”

    “是,我知道。”吴叔的声音醇厚低沉,稳重之余又藏着隐晦的紧张。

    陆宇便从《太皇陵》里小皇帝和小皇叔的暧昧情愫说起,提到今天的同志公益v短剧话题——说是过去试镜,其实以他的实力和许秧的安排,拿下短剧角色完全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接着又说起即将到来的电影节,最后说到许秧为他精心勾画的发展蓝图。

    他的声音平和安宁,一点一点地说清楚,实实在在地没有隐瞒。

    吴叔知道好歹,他安安静静地听,两只大手抓紧了自己的膝头,手里有热汗,心里却一分一分地凉了下来,只自怔怔地想着:原来他没打算隐瞒性向,他进娱乐圈怎么能不隐瞒性向?到时候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涌来,他能够得了吗?而且这样的话,我又如何能再靠近他……

    陆宇有星航娱乐老总扶持,要想红火,在他看来简直指日可待,而他吴胜建区区一个小公司老板,即便有点钱财又能怎么样?一旦被牵连上当红明星的性向漩涡,那就事情大条了!他的家庭,他的事业,都要面临毁灭。

    最重要的是,他的儿子……吴正星,那是他这辈子的希望,是他爱逾生命的亲骨肉,他怎能容忍那么纯真欢乐的孩子心头蒙上阴影?他宁愿去死!

    他猛地咬牙下定决心,心里却只觉堵得慌,噎得难受——这毕竟是他理智了小半辈子之后唯一的一次情不自禁和倾情如火,比那些小青年口头上挂着的爱情更要深刻,否则他纯攻了二十年,凭什么放下尊严和身份倒贴?

    只没想到他刚刚被这把火烧得浑身滚热,却当头来了一桶凉水往下泼,任凭他经历过多少世事磨砺,此刻脑袋里也是一团乱麻。

    他使劲儿喘了两口气,看着驾驶座上如钢如玉的少年轮廓,心里还有最后一分挣扎,他艰难地开口:“小宇,到那个时候,还有大半年,我们还能再相处一段时间不是?我以后尽量小心点儿……”

    陆宇目力极佳,通过后视镜看着他,硬着心怀无视他脸上的苦涩,缓缓摇了摇头,温雅地说:“何必冒险,我陆宇寻常并不会把谁当朋友,吴叔你算一个。我上次在纸上的留言并没有假,我能杀人,也能救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一下,还是跟吴叔提起郑毅。

    从在许秧办公室里的掐烟冲突,说到血衣巷的破门而入,最后说:“那天我坐在咖啡屋里休息,就是刚刚被他打了一拳,出来后才遇到了你。我没想到他会再次纠缠过来,我对他虽然不感兴趣,但是,如果他迁怒的话,我现在的能力不足,只能保护自己罢了。”

    吴叔听完,终于颓然抬手,用胳膊挡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一动不动。

    车内沉寂无声。

    陆宇也不声不语,静静地靠着座背,轻轻地看向前方远处的路灯。

    昏黄的灯光柔和得跟水雾似的,路灯下隐约还有初秋残存的飞蛾笨拙地往灯上飞撞,冗长的巷道空无一人。远处的光亮照不到这里,衬得车内越发黑暗。

    “小宇……”

    吴叔突然开口,声音又干又哑,他缓缓坐正身体,胸膛剧烈地起伏,目光灼灼地盯着陆宇看,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彻底燃烧了起来。

    陆宇明白他想做什么,本来就一直在等着,车内甚至早就准备好了一些东西。

    他没有回头,直接伸手解开安全带,再侧过身体,手按在车座上轻轻一跃,矫健优雅得像只豹子,落地无声地闪身到后座。

    吴叔见他没有拒绝地靠近过来,呼吸陡然粗重,像是刹那间把一切都抛开了,又像是死死抓住最后一更稻草。

    他不管不顾地一把抱住陆宇,粗壮的臂膀力量大得出奇,两根铁棍似的把陆宇死死箍在宽阔胸怀中,简直要把双方揉成一体。

    陆宇也环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稍稍用力,两个人相贴着倒在后座。

    吴叔仰面而倒,毫无反抗,略厚的嘴唇细密地亲吻陆宇的耳垂,呢喃不清地低呼他的名字:“小宇,小宇……”

    “我在。”

    陆宇趴在吴叔厚实的胸膛上,伸手挤入两人之间,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一手将他的衬衫和背心往上扯,一手抓着他的腰带把裤子往下拽。

    吴叔双臂仍是紧紧搂着不放松,在怀中年轻宽阔的脊背上抚摸,同时配合地抬起身体,珍而重之地含着陆宇的耳垂温柔地吮吸,无尽的爱恋和柔情随着他的粗喘而低呼出来:“小宇,我舍不得阿……怎么能舍得……”

    陆宇没有回应,只用右手在吴叔饱满弹力的光滑臀部用力揉捏,左手则探到他的胸膛,肆意抚摸他健硕结实的温暖胸肌。

    “唔,小宇。”吴叔被挑逗得越发情动,下半身那物硬得撑起裤裆来,顶在陆宇身上。

    陆宇突然用力,一把将他按住,双臂按在他两块方面包似的厚实胸肌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底逐渐充斥起暗欲浓重的邪火。

    吴叔衬衫完全解开,紧身背心也被扯到后脖颈勒着,把两块胸肌勒出更饱满的方块形状,和六块硬朗腹肌连在一起,显出体魄的强健,他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壮实的身躯从肩膀到膝盖近乎全裸,只剩下三角内裤被裤裆的硬物高高地撑着,轻薄的内裤布料也掩盖不住其中的轮廓。

    “吴叔,你不介意的话,我陪你玩个游戏吧。”陆宇的声音轻微而火热,满是温和纯良的诱惑,说话时,左手捏住吴叔胸大肌上的硬粒揉捏,右手则直接伸进吴叔内裤中,用力地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狠狠一握,把持着掏了出来。

    “啊……”吴叔被他掌握住身体两个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喘息越来越粗重,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迷蒙着眼睛,伸出双臂还想抱住陆宇,嘴里哑声说道:“我不介意。”

    他挺起下半身配合陆宇的捏弄,咽着唾沫,展现着心底最深处的温柔和热情,突然破釜沉舟似的低语一声:“小宇……干我!”

    来自浑厚声音的邀请,让陆宇听得呼吸一滞,双手猛然用力。

    吴叔上下两处被捏握得快感冲袭大脑,闷哼一声,竟又挺起胸肌,破罐子破摔一般干哑着声音向陆宇恳求和挑衅道:“小宇,今晚干死我吧!”

    陆宇呼吸加重,眼冒暗光,嗜血地舔了舔嘴角:“如你所愿。”双手迅速将吴叔的眼镜和全身衣物扯下来,团成一团扔到前面驾驶座,再扳过吴叔精赤的身体,让他跪趴在车后座上,然后探手向后座一角不起眼的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团拇指粗的麻绳。

    陆宇手法老练,近乎蒙骗性地将吴叔双臂绑缚在背后,把他的胸肌、腹肌勒出更深更饱满的形状,甚至连吴叔胯下那根滚烫昂扬的硬物也被力度适中地勒住,越发显得刚强抖擞。

    吴叔温顺地配合,很快上半身就再也不能动弹分毫,只剩下一双腿因为需要叉开还维持着有限的自由,他在陆宇的手法和力量刺激下,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兴奋,不禁血液沸腾,满脸充血,喉咙中连连发出男人的快感闷呼。

    陆宇目光有神,在黑暗中欣赏吴叔被死死绑缚住的模样,见他身躯不停地扭动索求,才再次从背后抱住他,趴在他宽厚的肩头,啃咬舔舐他的肩头肌肉,双手也分工出来,一只手在他被麻绳勒得鼓鼓发胀的胸肌上抓摸,另一只手则攥住他胀得硬如钢铁的硬物,两只手同时有节奏地动作。

    吴叔被陆宇束缚得动弹不得,又被他以这样像是摆弄玩偶似的姿态蹂躏,身上的敏感点和周身刺激x欲的|岤位更是都被重点按摸,很快就兴奋得欲火焚身,哪还忍得住?只是片刻便有些神志不清,闷吼着泄了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吴叔,你最好不要太兴奋。”陆宇低沉地说着,舔了舔嘴角,用手挡住吴叔硬物的喷射,再全都抹向吴叔双臀之间,伸出两根手指掏摸他那出紧致热烫的通道,把简单的前戏做足,才带上安全套,缓缓而坚定地挺进。

    若在以前,吴叔还能用臂膀撑住身体,但他现在被绑了个结实,只能全凭陆宇一双手把持和掌控,真真是没有半点自由了。

    尤其在这狭小的车内,吴叔身材强壮,便有些伸展不开,他臂膀被绑着,被陆宇摆出各种不堪的姿态狠狠冲刺,时而以头拄着车底板被陆宇倒提着冲刺摇晃,时而全身的重量都被身后的通道支撑,每次被撞得太深入,他想要躲闪都躲不得。

    他被欲望冲卷,根本记不得还在车上,只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稳重儒雅的成熟男人模样?他慢慢被无尽的激|情和欲望卷进快感的漩涡,身体时不时被陆宇掐摸冲撞得痉挛颤抖。

    不知过去多久,吴叔已经没有半点理智,先前的恳求和呻吟变作哭腔,后来竟当真被陆宇干得哭了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轮廓阳刚的成熟模样扭动着身躯呜呜咽咽地挣扎哀求,声音断断续续,肌肉鼓鼓的强壮体魄上满是牙印和青紫的掐痕。

    “吴叔,你求我干死你的,现在想要反悔?那就再跪下来求我,求我饶恕。”

    陆宇浑身大汗,精力旺盛持久得如同神祗,在疯狂征伐的同时,沉沉喘息着诱惑。

    吴叔没有理智,百依百顺的服从,但他双臂被麻绳紧紧绑到了背后,如此挺着胸肌战战兢兢地跪求,浑浑噩噩地用口舌服侍,只不过更在陆宇心头火上浇油罢了,怎能逃得脱?旋即又被陆宇一把公主抱,直接往裤裆压下来!

    吴叔后方直接被刺入深处,浑身肌肉蓦地痉挛一下,似是痛苦似是快乐地呜咽一声,沉沦进下一场欲望漩涡。

    陆宇直到吴叔昏死过去,才缓缓停下动作,他累得胸膛起伏,汗水从他匀称宽厚的光洁胸肌上流淌下来,流到轮廓硬朗的腹肌上,再一滴滴落到吴叔痕迹斑驳的小腹。

    “很多工具都没舍得对你用,仅仅一根绳子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敢让我‘干死你’?”陆宇松开吴叔身上的麻绳,微微翘着嘴角,缓缓地低语。

    吴叔昏迷着,原本硬实强健的男人躯体瘫软得像是一堆棉垫。

    陆宇温柔地看着他,在他身上的绳痕和|岤位筋骨上揉捏按摩,片刻后再次抱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醒了,吴叔,你刚才被绑得累了吧,我们再活动活动。”

    吴叔只剩呼吸的力气,迷迷瞪瞪地想要哀求,却连理智都提不起来,哪还有说话出声的余地?旋即又被陆宇冲刺进去,浑身轻微一颤,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再也没力气和理智动弹,瘫软着任由陆宇进行又一轮折腾。

    银白色大众汽车在血衣巷这条街停留了大半夜。

    外面安静一片,车身隔绝了里面的纠缠。

    终于燥热止歇。天上微弱的星光已经逐渐褪去。

    陆宇用车内的矿泉水和一沓干净毛巾为双方擦拭过身体,又给吴叔穿好衣物,再把车内的狼藉用纸巾抹布收拾利索,才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裤,抱着吴叔在后座休息。

    吴叔精疲力竭,再无意识,像是死了似的再无什么反应,但他本能的感觉犹在,被陆宇温柔体贴地轻轻抱住,即便在在昏睡中,他也舒适得连呼吸都恬淡了下来。

    陆宇在黑暗中看着吴叔,摸了摸他微微哭肿的眼睛,淡淡地低语道:“吴叔,好好睡一觉,再醒来,咱们就是普通朋友了,我这个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你也别怪我心狠。”

    陆宇本打算在血衣巷中过一夜,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内真真切切地陪吴叔最后一场。

    奈何天不遂人愿,他刚刚有些迷糊的睡意,突然心生微妙的直觉警兆!这种深刻于灵魂中,对危机氛围近乎预知的猎人本能,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蓦地抬头,面色清冷,眼神凝如冰霜地向车外看去。

    这条街道虽然偏僻,却并不算狭窄,前后各有一辆黑色轿车行来,已经靠近了这里。它们两头夹击的压迫式缓行,在黑暗夜色中的黯淡路灯下,像是两条匍匐而来的毒蛇。

    ——郑毅?白庆?洪西洋?还是别人?

    陆宇脑中瞬间念头连闪,从容不迫地把吴叔轻轻往后座上放好,再给他系上安全带,然后才矫健地往前一窜,转眼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毫无犹豫地率先出击,脚踩油门,电射似的往前方的黑色轿车撞击过去!

    对方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吓了一跳——玩命呐?

    陆宇手握方向盘,在靠近时陡然旋转双手,使车子近乎扭动地从对方下意识让出来的空隙中冲了出去。

    ——不可能是郑毅,他的手下还不至于这么菜。

    陆宇从车外后望镜看着后面两辆不复平缓的黑色轿车,直接排除了第一个选项。他再踩油门,同时按鸣喇叭,如同带着哨声的离铉之箭,倏然冲出巷口。

    巷外还有一辆车停着,红色保时捷,嚣张的敞篷,也不嫌秋夜里冷。

    陆宇转瞬间扫了一眼,嘴角便翘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洪西洋,原来是你,难怪一直没去搅扰我,居然玩起潜伏了,是要突然袭击,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口把我彻底吞掉?行,爷们让你吞,总会让你吞个够!

    陆宇温和地笑着,目不斜视地从保时捷旁疾驰而过,卷起一阵强烈的夜风。

    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刮乱了洪西洋的头发,凌乱了他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却仿若不觉,急忙扭头去看消失在夜色中的银白色轿车,兴奋地咬牙道:“够野性!够气派!这小子太对我胃口了!追!都给我追上去!”

    远去的轿车中,陆宇神色淡淡的,幽黑的眼眸底下却有欲望未满的暴虐逐渐弥漫升腾:下次得一个人出来走走,不是还要搜寻青铜酒樽么?既然有人等的这么辛苦,总要给他个机会……

    凌晨两点多的x市依然车来人往,陆宇开车离开血衣巷,很快融入川流不息地众多汽车之中,不见了踪影,让后面的跟踪者空劳一场。

    不过这些追踪者没有想到,仅仅过了十多分钟,陆宇就把车掉过头,再次往血衣巷奔来。

    “周围安全了吗?那好,你自己先止血,我马上能到……”

    陆宇拿着手机,眉头紧紧皱着,声音却温雅平和得犹如静水。

    41、第四十一章

    陆宇飙车赶到小黑哥指定的地方,来到之后没发现附近有人,他便不贸然下车,坐在驾驶座上凝神扫视两圈,察觉到小黑哥的存在,他才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扭头看向小黑哥的方向,轻声问道:“自己能上来吗?”

    小黑哥坐在黑暗角落,他在银白色轿车来到时就收敛气息藏身,像是一尊没有生机的石头雕像,现在听到陆宇的声音,他一面暗暗讶异陆宇为什么来得这样快,一面沉声答应着:“能。”

    “那还不上车?”陆宇微微挑了挑眉。

    “好。”小黑哥麻利地爬起身,拖着伤腿轻快地坐上副驾驶座,突然动作滞了一下——车内扑面而来一股男人jg液的浓郁麝香味,还有后座上呼吸轻微的第三个人,瞬间让他明白车内刚刚发生过什么激烈的运动。

    他下意识地扫了陆宇一眼,转眼恢复平静,神色如常地伸手把车门关紧,道:“我的伤不碍事,只是走路有点困难,不过已经缠了绷带止血,先离开这里再说。”

    陆宇也不问他为什么受伤,把车子开动时,才道:“有几处伤口?具体伤到哪里了?”

    小黑哥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沉声回答说:“只有大腿受了伤,枪伤,不过没伤到筋骨,也避开了大动脉。”

    陆宇眉毛一皱,打开车内灯,想要看看他伤势到底如何。

    小黑哥则在车内黑暗一扫而空的瞬间,眼神森亮地扫了眼后视镜,却登时目光一凝!

    后座上,吴叔被安全带揽着身体,昏睡得一塌糊涂,模样十分狼狈。他刚才只被陆宇简单地套上了衬衫和裤子,没有穿内裤和背心,衬衫又因为被扯掉了两颗纽扣,现在领口大开着,显露出胸肌上密密麻麻的掐痕和咬痕,又青又红的痕迹斑驳狼藉,简直刚刚经受过虐待,尤其他衣衫未能掩盖住的胸前一颗淡褐色硬颗粒,肿胀得发亮通红,不知受到了多少蹂躏才导致如此。

    幸亏小黑哥看吴叔那张脸有些眼熟,马上想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要不然他还真有点怀疑是不是陆宇刚刚把这个男人给强犦了。

    “我说,小黑大叔。”陆宇突然出声,他刚才看到小黑哥腿部的绷带和鲜血,对伤口的位置和程度有些了然,心下放心了些,抬眼时却发现小黑哥的异样目光,他嘴角便淡淡地翘了翘,“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他现在还是我的人,小黑大叔还请非礼勿视。”

    小黑哥气息一滞,心头那份儿古怪味道越发浓了,连忙收回眼神,不自在地撑着座位坐正身体,沉声道:“抱歉。”然后微微低头看着伤腿,连头都不抬了。

    陆宇轻轻地笑,没有说话,脚下一踩,加大了油门。

    车内有些怪异的安静,陆宇突然轻声问:“你多大了?”

    “二十三。”小黑哥条件反射似的回答,然后补充,“大概是这个年龄,或许再小一点,我不知道自己的具体生日。”

    陆宇怔了一下,温和地笑:“我现在十五,看来刚才那声‘大叔’倒不算是调侃。”继而又气定神闲地调侃,“‘小黑大叔’不会还是处男吧?”

    小黑哥迅速沉静下来,看了眼比他年轻八岁的陆宇,语调毫无刻意的平静:“不是,以前和两个女人耍过,后来给了她们一笔钱就分了。”

    陆宇挑挑眉:“以前?那现在欲望满了找小姐发泄?”

    小黑哥也不怯场,深沉的黑眸里满是坦然,一面整理着自己伤处绷带,一面说道:“问这个做什么,不是有两只手么,换着来就是。”

    陆宇呆了一下,继而放声大笑,笑得阳光灿烂,两排整齐的牙齿白得晃人,声音也沉沉朗朗的,有些温雅的磁性,像是大提琴的欢快奏鸣。

    小黑哥见他笑得惬意,心头那分怪异情绪竟然莫名地消散无踪,下一句话自然而然的语重心长:“性事弄得太厉害,容易伤身,适可而止才能长久。”

    陆宇哑然,笑声收敛了些,摇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小黑哥便不再说话,车内的气氛已经彻底轻松了下来。

    陆宇开车在一间二十四小时诊所前面稍停,买来麻醉针、缝合针线和伤药等物,又开车迅速返回小别墅。

    “你自己慢慢走,别扯破伤口。”

    陆宇停车后跟小黑哥说了一句,自己则来到后座用一张毯子裹住吴叔的身体和头脸,轻柔地抱进家门,放进卧室床上,出来时直接对进门的小黑哥说:“把裤子脱了。”

    经过车上的一通气氛调节,小黑哥也没有太多别扭,大大方方、利利落落地将皮带解开,把鞋袜、裤子都脱掉,只穿着灰蓝色平角内裤,端端正正地坐在地毯上,双臂撑在后面支着身体,安静地等待陆宇的救治。

    他的腿伤看着有点吓人,血流的也不少,换做一般男人只怕早已发烧昏迷,但是相对于他的体质来讲,这还当真算不上太严重,最多会让他有点虚弱,走起路来也会有些困难。

    ——这就是体格强悍的好处。

    陆宇暗暗感慨,目光盯住小黑哥大腿上的血红伤口,不去看其它地方,用镊子夹住药棉为他擦洗时,忽然低声说道:“伤得可真是地儿!再偏一偏,你不是断骨伤筋,就是没了子孙根。”

    小黑哥面色沉静,也盯着自己的伤口,听到陆宇的话,他也不吱声,只微微挑了挑浓眉,平静地想着:我小黑哥的身手怎么会那么简单?要不是这回情况特殊,我有所顾忌,就连这点伤也不会挂上。

    两天前,他在陆宇的连续施针驱邪下,四肢基本恢复如常,自忖实力恢复了七八成,不敢再耽搁下去,便利用等待体内阴邪异气散漫到四肢的时间,把之前参与山西芮城县那场墓底拼争后,和他一起逃亡出来的中年男子引了出来,到今天晚上才成功收网灭杀。

    既是报仇,也是灭口。

    那中年男子就是当初带着徒弟到血衣巷旅馆里请他出山的人,自称姓贾名良,不知是真是假,但墓底之所以突起诡异变故,导致一伙十多人除了他们俩之外全都惨死当场,皆是源于这个居心叵测的贾良。

    贾良真的够狠,连视他如父的小徒弟都能面不改色地活活献祭出去,以求不必邪气侵扰。

    若不是小黑哥身板够硬,又事先留了保命手段,只怕当时也出不来了!但即便逃了出来,他也落得个身缠阴邪,生机黯淡的下场,若非侥幸得陆宇出手相救,他必定撑不了多久便会冻死。此仇怎可不报!

    不过贾良极其小心,竟然不知藏身何处,始终暗伏不动,显然是存了等小黑哥死后再出来捡便宜的打算。

    小黑哥始终谨慎防备和伪装着,现在身体越发康复起来,便生怕再耽搁下去被贾良看出猫腻,到时候贾良藏身暗处,如毒蛇一般让人防不胜防,他自己还不惧什么,可万一殃及到陆宇,他岂不追悔莫及,愧疚一生?

    于是,他利用这两天时间周详计划,冒了点风险,最终成功引蛇出洞,为防贾良再狡猾逃脱,他果断以伤敌一千自损三百的牺牲打法辣手杀人!

    贾良临死时还以为小黑哥手中的宝盒里装着他梦寐以求的吕祖法衣,小黑哥这人也不是真老实,自然不会说实话,反而阴冷地道了声谢:“没有你的引路,我还收获不到这种神仙宝物,你安心去死吧,你的所有福气,我都替你享了。”

    贾良吐血而亡,死不瞑目。

    小黑哥带伤处理了贾良的尸首和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然后鬼魅一般离开,躲到血衣巷清净处,忖度着现在已经没了仇敌,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才给陆宇打了个电话,请陆宇帮他治伤。

    一来,他对陆宇的本事有些猜测、了解和信任;二来,他把陆宇这个人当做值得托付的朋友和恩人,也不必事事隐瞒;三来,他现在无债一身轻,再也不必顾忌会连累到谁。

    如今再看,这个让他看不透的少年果然对枪伤有独门有效的医治手段,金针加药剂,缝合加裹伤,动作轻柔而迅速,比他自己冒险进医院进诊所可不知强了多少倍。

    他看着面前神情专注为他治伤的少年,沉寂的心中有些莫名温暖的微妙平和。

    陆宇沉心凝神,用了近半个小时,细致地把小黑哥腿上伤口处理妥帖,一圈圈缠上纱布绷带时轻轻说道:“以后这里不要沾水,别仗着自己身体壮实就儿戏乱来,万一引发炎症,你也有的罪受。”

    说完忽然想起一事,不由皱了皱眉头。

    小黑哥正眼神炯炯地听他叮嘱,察觉到他的神色,低声问:“怎么?”

    陆宇看了他那缠着厚绷带的大腿一眼,沉默地收拾起地面上狼藉的针剂、药棉、纱布,然后才道:“你上次不是说要住进来?那就住进来吧,以后你住客房。”

    他淡淡地说完,将铺在地毯上阻挡血渍的一次性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