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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第51部分阅读

      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作者:肉书屋

    被小黑哥汗水浸湿的洁白短袖衬衫,悠悠然咧嘴笑。

    小黑哥刚刚把挂在胸前的旅行包取下,精壮的胸膛被汗水浸湿,薄薄的t恤下,胸肌轮廓有型而健朗,随着粗喘呼吸而起起伏伏,摇摇头,也看着陆宇笑,笑完,见陆宇解开衬衫,露出匀称结实的性感胸肌腹肌,不禁皱眉,沉声气喘吁吁地说:“先别脱,先扣起来。”

    他连忙把旅行包打开,扯出毛巾和换洗t恤,拉上旅行包,一把甩到肩头,走过去,一手拿着换洗t恤揽住陆宇结实的肩背,一手用毛巾去擦陆宇被他汗水染湿的胸膛和小腹。

    陆宇敞着怀任他服侍,只顺手摸上他湿淋淋的t恤胸膛,忽然道:“噫?手感有点不一样。”

    小黑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肌,继续温柔地为他平坦劲实的小腹擦拭,随口问:“和以前一样啊,哪儿不一样了?”

    他以前只注重磨练身体力量,和陆宇在一起后,他对肌肉塑形方面也大有研究,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着身体肌肉不突出、不夸张、不笨拙,以力量和流畅为要素,旨在完全吸引住爱人的全部注意力。

    陆宇嘴角勾了勾,用手在他胸肌上摩挲着抓了两把,抬头凝视他,肯定地说:“你胸肌形状没变,但块头有点变大了,唔,这样也好,摸着手感更舒坦。”

    小黑哥却皱皱眉,收起毛巾,一面帮陆宇脱下衬衫,再为陆宇穿上t恤,一面暗暗自忖道:我注意着保持体形了,还能是我吃得太多的缘故?

    两个人的生活怎么样,看他们的谈论话题就可以知道。

    如果说米贵了、油贵了、哪家结婚要给几百块钱,说明这两人生活极可能有点拮据;如果说房旧了、车旧了、那公司又出新型新款了,说明这两人生活应该是注重物质的;而现在,陆宇和小黑哥,谈论的话题,竟是——胸肌块头摸着有点变大了!

    他们也太闲了点儿吧!

    不过,由此也可见他们的生活中,什么才是他们注重的“娱乐”渠道。

    话题暂且放开,他们两人都擦干汗水,换了上衣,走进小城,等公交车去市中心。

    这里等公交车的人不多,除了两个凑在一起说话的二三十岁淡妆素抹的女子,就是一个坐在一角满脸疲累、衣服上还沾着石灰的小青年,看样子,应是在附近施工地打工的民工。

    “大哥,请问一下,去市中心做几路?这牌子上贴的纸被撕了,查看不到。”

    陆宇在车站牌前后找了找,和小黑哥摇摇头,从容踱步,礼貌地问那民工。

    那民工先没反应,然后连忙睁眼,转头四下看了看,指着自己,睁眼道:“在问我?”

    陆宇微微一笑:“这附近,除了我和我哥,还有你,没别人吧?”

    那民工又转头看了看守在陆宇身边的小黑哥,尴尬地笑笑,扶着地面站起来,才挠挠头说:“去市中心,这儿不能直接到,这儿是去旧车站和西边儿郊区的,到了旧车站,你们下车,坐三路,七路也行,不过三路更近点儿,就能直接到市中心。”

    他有些腼腆,说完话才看了看陆宇,又转过头去看其它地方。

    陆宇“唔”了一声,又问:“那么,去火车站呢?”他和小黑哥要去山西,想看看小黑哥出生的地方,现在玩闹得暂时够了,就想坐火车快一点。

    那民工皱眉想了想,又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我不知道,我也不太熟悉。”

    陆宇呵呵一笑,点头道:“这也足够了,我们要先去市中心,谢谢你了。”

    那民工连忙摆手:“不谢不谢。”

    陆宇又礼貌地笑笑,才和小黑哥转身走到另一边低声说话,那民工见他们不再问了,脸上又恢复之前的掩不去的疲倦,盘膝坐到地上垂头休息。

    没多久,公交车过来,陆宇和小黑哥手牵手上车,惹得两个等车的女人窃窃私语。

    那民工也奇怪地看了看他们,没吱声,等他们四人都上了车,才最后上去,掏出一元钱塞到前面收银箱,找个座位坐下,长长舒了口气,仰着椅背闭目打盹。

    “这里靠近山水,空气还算不错。”

    陆宇和小黑哥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两人座上,陆宇靠着小黑哥宽厚的肩膀,转头看车外,轻轻地说,眼角余光瞥到车内衣着朴素的乘客,还有那个之前被他问路的小伙,心下闪过一丝感慨。

    小黑哥对别人都不在乎,沉静敛容,眼眸森黑,转眼就把车内所有人的危险程度分析了个遍,然后压下戒备,才转头低低地说:“陆宇,你说,我要不要做减肌锻炼?”

    陆宇挑眉,转头看他,压低声音轻轻地笑:“还想着呢?”摇摇头,并不多说。

    小黑哥便明白他不在意,心头一松,有感觉自己想要“引诱”他的心思尽数被他看破,不禁老脸微红,还好他神情沉静如旧。

    公交车开了十几分钟,车内逐渐坐满了人,再上来的乘客只能站着抓住吊环扶手。

    陆宇不管车开车停,只懒懒地依靠着,宁然安静、无忧无虑。

    “哎哎哎,说你了,没看到有老年人上车了?还不快点让座?”一个略显尖锐的男人声音从车前半部传来,压住了所有嗡嗡低语,“一看就是个民工,有没有一点点素质?啊?”

    ——民工?

    陆宇浓眉微微一蹙,转头凝眸,目光躲开几个站立着的乘客,看向前面。

    一个挺着啤酒肚、白衬衫塞进蓝灰色西裤里的男人,长得白白净净,肥头大耳,身高顶多一米七,扶着一个面目严肃、头发漆黑浓密,腰板儿听得直直的六十来岁男子站在一青年前面。

    那民工小伙迷迷瞪瞪地睁开困倦的双眼,有些疑惑,转头看看周围。

    “看什么?素质低劣的蠢东西!让座让座!”

    那啤酒肚男人气势熊熊,面目厌恶不屑,抬脚提了提那民工小伙的小腿,扶着身板硬朗的老头,近乎谄媚地笑,“爸,您坐这儿。”这声“爸”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民工小伙这才确定对方讥讽呵斥人的就是自己,一下子脸皮涨得通红。

    140、第一百四十章

    “有素质的人,就是口出恶言,向一个疲累困倦的工人强行掠夺座位?你这种‘有素质’、‘有气魄’、‘有肚量’、‘有谄媚心’,更会欺软怕硬的四有青年,真真让我长了见识。”

    陆宇随心所欲,淡淡出声。

    这话一说出来,车内立即有人低笑,小黑哥也嘴角轻轻一扯。

    啤酒肚男人却听得勃然大怒,又羞又恼,转头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

    “放肆!”

    小黑哥心头陡现杀机,猛地站起身随手一指,森然沉声。

    他身怀内气,阴寒嗜血的杀机气魄凝如实质,却控制自如,一指之间,只对那啤酒肚男人一人施压,居然骇得那啤酒肚男人一把松开他之前扶住的六十来岁老者的胳膊,“蹬蹬蹬”往后退了三大步,撞到两人身上才面色惨白地停下来。

    周围乘客都没感受到小黑哥阴森气魄,一看啤酒肚男之前声色俱厉、转瞬间被人两个字吓得屁滚尿流的狼狈模样,不禁哄然大笑起来——实在忒也不堪!

    “哈哈哈哈!”

    陆宇也开怀大笑,边笑边起身指着啤酒肚男,伸着大拇指,用力“赞叹”着说道,“好个有素质、有气魄的大男人!开了眼界了!”

    这下子,那啤酒肚男面皮尽丧,气得浑身直哆嗦却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而那民工小伙刚才被羞辱得胸口愤懑,起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窘迫难堪,却被彻底解围。

    民工小伙坐着,感激地看了陆宇一眼,冷不丁一转头,正看到还站在自己旁边的六十来岁老男人正蔑视不屑地、冷冷地盯着自己,不禁面皮再次涨红,隐忍着算一算还有半个多小时到家,便想撑住疲累起身让座,突然又听陆宇道:“别让座!”

    陆宇看着面容严肃、“威严”冷漠的康健老者,心底比对那啤酒肚男还要厌恶,径直淡淡问道:“你有什么病?病得要死了?现在是回光返照?”

    这话很毒。

    那老者气怒地冷然转头,很有气度地怒视他:“小伙子牙尖嘴利,这么逞能,就不怕遭到恶报……”姜是老的辣,这话近乎恶毒诅咒。

    “你给我闭嘴!”

    陆宇蓦地低喝一声,眼眸凌厉如刀锋般打断他的话,无形的威势迫人,隐约竟然有种无人敢与之争锋的气场,车内其他乘客,包括那民工小伙都傻了一下,继而呆呆不动。

    他不等那老头说话,又眯眼低声嗤笑,“听你声音中气饱满,看你身体硬朗康健,又是顶多六十来岁的年纪,这个年纪,在乡下挑水下田,在市区慢跑锻炼,乘公交车,年轻人是应该给老年人让座,若是没有,你哪怕身体康健,为怕累着,也可以义正言辞地向其他年轻乘客要求,但是,你不能使唤狗腿子去欺负一个累到坐车都能睡着的工人!”

    他陡然沉下脸来,声音越发铿锵有力,“我这辈子,最恨两种人,一种是负心人,一种是倚老卖老!而你,不仅倚老卖老,还欺软怕硬!你活了这么久,莫非只能靠欺负一个疲倦民工来保持‘威严’?那么,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也可想而知了。”

    “让他给我让座不对吗?他一个民工,干粗活干惯了,能有多累?你小崽子猖狂……”

    老头怒目圆睁,很有“上位者”魄力,但后面一句喝骂的话说一半,就被小黑哥阴森双眸逼视得说不下去。

    “呵。”

    陆宇摇摇头,他当初可是把白庆气得心生杀机的,现在他随心随性,为所欲为,不说则已,一说定然把人气死,直接道,“你这种倚老卖老的‘老东西’,当真是个‘恶心’的!我要是你,赶紧一头撞死,活到这份儿上,简直污染环境。罢了罢了,我不想理睬你。”

    如此毒辣地说完,他轻轻松松地舒了口气,光明正大地扶住小黑哥款肉的肩膀,慵懒地坐下,转头温雅从容如王子般轻道,“看见没?尊老爱幼要分情势而为,不是所有的‘老年人’都值得尊敬的。有的人,只是又老又臭的社会蛀虫。”

    他说话轻轻从容,车内寂静无声。

    那老头被他说得颜面丧尽,“威严”的面皮半再也维持不住,恨怒交加,捂着胸口哆哆嗦嗦,吓了旁边民工小伙和旁边乘客一大跳——不会被气出毛病吧?

    陆宇眼眸一扫,突然冷笑说:“你没有心脏病,也没有脑血栓,更没有高血压,不用装病!我就是个中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你省省吧!或者,你想生点病出来,早死早投胎?”

    这一下,那“威严”冷漠的老头身体一滞,彻底丢脸丢大发了!险些当真被气出心脏病来!

    “别说了别说了。”

    啤酒肚男苍白着脸,眼眸躲躲闪闪地看着面皮变着花样翻新的老头,一面连连叫着,一面冲回来扶住他,大喊,“停车停车!”又小声谄媚,“爸,爸,您没事儿吧?”

    前头司机沉默无声,面无表情,仿若未闻,哪里睬他们两个做惯了小人事儿的?

    那老头一看事情如此,不知是真哆嗦还是假哆嗦,竟浑身都颤栗起来。

    “呵呵呵……”

    乘客闷笑成一片,之前他们也看这两人很不爽,这回有人出头,他们也都幸灾乐祸。

    陆宇我行我素,救人、气人、杀人,都在一念之间,男人、女人、老人,好坏直来直往,哪会理睬别人如何,更不去看那“威严”老头如何像变色龙一样变化神色,只头靠着小黑哥肩膀,低笑道:“让他们俩难过一阵,我厌恶这种老少人渣。”

    小黑哥对陆宇这种和他一样偶尔会帮扶弱者的脾性早已习惯,当初他和陆宇的初遇,不就是他误以为陆宇被吴叔欺骗,跟着下车,阴冷呵斥吴叔一顿么?现在想想,那分明是陆宇扮猪吃虎。

    他想着,皱皱眉,心底有些酸味:早知道我会爱上他,当初直接把那吴胜建揍一边儿去,我陪他上床多好?我小黑哥身材可比那姓吴的强多了吧,让他选,他还能不选我?

    他转瞬不再多想,伸手抓住陆宇的胳膊,“唔”了声,沉声轻道:“刚才一指已经催使内气,不会害他们性命,但是,日后会有不轻的痒痛。”什么部位会痒痛他,他没说出来,陆宇也勾着嘴角,没有继续问。

    下一站,在众多乘客讥讽不屑的目光中坚持了一路的老者和啤酒肚男人狼狈下车,乘客又是哄然大笑,笑声中,下车的两人明显走得更快了,竟是那老者在拖着啤酒肚男人走。

    “他们长得一点儿都不像,我怎么听那啤酒肚喊那老头‘爸’?”

    有人忽然出声说。

    另有人讥笑:“现在认个干爹,做个上门女婿,妄图不劳而获的人,不多了是?不过看他模样,估计是女的都看不上他,是认了个干爹,当了个龟儿子吧……”

    乘客们又笑。

    一段小插曲算是揭过了。

    而那老少渣菜,不过是两只色厉内荏的小跳蚤罢了,陆宇一眼看透,无心去细究,下车时,也没对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的民工小伙打招呼。

    陆宇和小黑哥,他们的生活就是如此,平静的二人生活低调而强势,完全符合大隐隐于市的“侠客夫夫”的身份,面对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他们看得顺眼了,能帮就帮一把,否则便懒得理会,自过自的小日子。

    两人住进酒店,洗澡之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先出去吃晚饭,吃饱喝足回来,小黑哥倒锁上门,去洗衣服,陆宇则闭目打坐,过了二十来分钟,便到小黑哥催使内气为他伐毛洗髓的日常例行之事。

    若是往常,陆宇经不住小黑哥性感肌肉的诱惑,必定会缠着他好生温存一番,但今天却面色微显肃然,低声道:“内息不再增长,今晚,我试一试能否突破内气。”

    小黑哥本打算迎接他的亲热征伐,后方空虚痒痒,欲望命根子也蠢蠢欲动,此时一听,心头立时清明下来,眼眸也闪过欢喜。

    他是把金箔功法的四层气感、内息、内气、化气,亲自一层层练过来的,现在内气浓厚自然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有多强,说句百病不侵,百毒不惧都是小事儿,更关键的是,本身肌体的衰老明显缓慢,如此一来寿命自然延长!

    原本,他做出了打算,认认真真学习内经医术之道,哪怕陆宇此身练不出内气来,他也可以日日为陆宇伐毛洗髓,延长寿命,现在既然这么快就有可能,那么,自然还是陆宇自己练出来的更有保障。

    “好,我现在打电话吩咐酒店前台,不要让任何人搅扰到我们。”

    他沉声轻道,转身到床头拿起座机话筒,按着旁边标示的号码按下,不容置疑地吩咐一遍,然后想了想,伸手轻松至极地举起笨重的沙发,堵在门房后面,免得真有人拿着房钥匙进来啰嗦琐事打搅他们的关键功果。

    “好了。”

    他最后把自己脱光,免得待会儿需要动用全身内气搂抱住陆宇帮助他时碍手碍脚。

    陆宇也把衣服尽数褪掉,平躺床上,高大修长的躯体,肌肉结实而流畅,肃容轻声道:“认真点儿,别分心,这一次若能冲破障碍,练出内气,则以后仍与我原本身体一样;如果这次不能,那么,以后突破的可能性也不会多大。”

    “是,我明白。”

    小黑哥答应着,深深呼吸两下,爬到床上,精悍的体魄跪坐到他身旁,臂膀壮健如同钢筋,双手有力好似铁铸,日益浑厚的内气催使起来,先就试探性为陆宇全身上下按摩,分毫不动色心滛欲,只把爱人的身体看做最为神圣不容亵渎的朝阳清辉。

    陆宇也心神清净收敛,不像以往那样贪于享受,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运转功法和配合小黑哥的内气流转行功以求突破上面。

    两人同心协力,心底可都比高考忐忑多了。

    ……

    酒店外面,有人犹犹豫豫地发呆了许久许久,举步再三,终于还是来到酒店一楼的大厅前台,略显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压低了粗沉的声音,小心地询问:“之前进来两个人,都比我稍微矮一点点,一个很威武,一个很俊气,哦,都是很年轻的男人,他们住哪个房间?”

    正所谓“他乡遇故知”,陆宇和小黑哥恐怕都没预料到,他们来到这个靠近山西的小城镇之后,出去吃了顿晚饭,居然会被x市的熟人看到!

    而这个熟人,正是陆宇数年之前就没再联系和见过面,更未曾放在心上的——洪西洋。

    洪西洋早就在x市呆不下去了,他曾经坐在陆宇胯间那么滛荡粗吼地上下坐动,被郑毅当面抓个正着,郑毅虽然当时打他一枪,对他做了惩罚,但是对他的厌恶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消除的。

    他在郑毅还未夺权时就战战兢兢地再次出国,但是出了国,他发现自己对那些与“俊雅”不沾边儿的外国人再也没了以往的兴趣,只得又回国来。

    回国后,他不敢回到x市的老家,只得求了家族长辈,在北方家族连锁的珠宝店里学着做点正事儿,其实也就是挂了个名头,来来往往地混吃混合罢了。

    不过,这个小城虽然不算落后,但也没有他们家族的珠宝店,他从旁边不远的城市里过来,目的是要收个朋友引荐的小奴,当然,他现在要的是“心甘情愿”。

    s主奴两方都是各评秉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除非是本就有受虐倾向,只是碍于面子才想试试当个s主,否则,一般的“主人”都不会掉转位置,一下子变成s奴。

    洪西洋暴虐倾向极其浓烈,虽然一山更有一山高,他被陆宇的无穷手段和无形威势驯服,在陆宇面前,展现出他较为轻微的奴性一面,但是离了陆宇,他原本的主控一面又占据心头,只是听从了陆宇的最后一个“命令”,从那以后,无论和谁玩,都没有再变态血腥。

    除此以外,他喜欢的,都是玩虐俊气、固执、无论真假总有点“傲性”的小伙子。

    洪西洋有身材——他坚持陆宇为他订制的减肌计划,现在形貌少了粗犷雄壮,多了精健利落;他也有钱——他不赌、不毒,仅仅嗜好s,花长辈给他的前,一辈子都花不完;他更有以前的圈子来路。

    于是,收个奴对他来说,并不难。

    然而,要想彻底收心,却远远没那么简单了,尤其当世界上,那个唯一强制性驯服了他,让他甘心情愿为奴为马的人,忽然惊鸿一瞥,冷不丁在他未曾预料的地方,再次出现时。

    141、第一百四十一章

    洪西洋已经三十来岁,相貌粗犷,但并不丑陋,五官端端正正,挺拔高大的模样乍一看去还真有点威武男人气概,尤其他一身名牌,这么说话,声音浑厚低沉,出奇地有说服力。

    他本来就懂得装模作样,要不然也不会讨得家族长辈的欢心,经历陆宇的驯服调教后,更比以前少了许多暴躁粗鲁,此时描述完陆宇和小黑哥的形貌,他又很“绅士”地加了一句:“他们是我的朋友,很久没碰到了,想跟他们说说话。”

    他衬衫卷到手肘,健壮的前臂撑在柜台上,阳刚干净的男人气息使得柜台内的小姐芳心猛跳。

    “很抱歉,先生。”

    酒店前台的小姐看着他,态度异常温和,微微笑说,“您描述的那两位先生的确在这里休息,但是他们暂时不接受来访。”然后翻开旅客备案,抬头又温柔道,“206号房刚刚打电话叮嘱过,他们要休息了,不开门,也不会接电话。”

    这就是变相透露旅客资料了,是违反酒店规定的。

    洪西洋听了,心里失落而复杂,点点头,向她笑笑。

    他没有任何修饰的、男人自然的笑,让前台小姐面颊微微一红。

    那前台小姐却哪知面前这个高大粗犷、很有威势的男人,在别处是如何的暴虐、粗俗、凶狠,现在又是如何复杂而迫切地想请曾经的主人玩虐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人不可貌相。

    “他们不想让人打搅,那,我就在这里等会儿。”

    洪西洋向前台小姐点点头,直起身,转身坐到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双臂抱胸,微微垂头,皱着浓重的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沉思中的他,自然又引得被男色所惑的女子一阵阵躲闪目光。

    洪西洋的的确确不敢搅扰陆宇,但是这么离开,他又不甘心。

    他见识过的男人极多,奴性的就不必说了,和他一样偏性于s主的男人,无论是什么类型,都太流于表面——温雅的,总有点色厉内荏,气魄不足;强悍的,却又粗鲁暴躁,俗烂不堪;即便有人将温雅与强悍集合于一身,也显得不伦不类,忒弱了点。

    真正上层、严谨、正规的s圈里,向来都是奴隶好找,主人难求。

    而真正气度如王者,能够让他见之倾心,让他完完全全心甘情愿为奴受虐,而且为得心潮澎湃、血热激昂的,曾经现在,自始至终,只有陆宇一个。

    ——好几年没见了,网上他的照片都是以前的,这次遇到,没想到他变化这么大,要不是他的行为举止和以往一模一样,身边还跟着那个保镖,我都有点不敢认,可是,他不是和郑二少一起在x市生活吗?难道他和郑二少分手了?

    洪西洋坐在沙发上,皱着眉,脑筋直来直往地沉思。

    他又想起数年前那一场被陆宇霸道驯服、彻底掌控时,那样歇斯底里的奴性快感,远远超出他现在收个小奴玩虐的兴奋,以至于他心底偏弱的奴性热腾腾地、一去不回头地激发出来!

    他忽然间极度渴望臣服在一个气魄如王的人脚下,渴望自己强猛的体魄被那位王者剥光、绑缚、压制、命令;渴望自己健朗的肌肉被抓摸、啃咬、鞭打……

    他心里回荡起陆宇曾经俯视他时淡淡的冷笑:“你的主性的确够强,但是,遇到我,即使你身为s主,你那潜伏偏弱的奴性也会叫嚣着觉醒!屈服吧,屈服在我脚下,屈服于你自己的身体和本心……”

    那一场往事清晰得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一种莫名的热切烫得他心头直颤,让他两腿之间那物不听话地涨硬起来。

    他立即翘起二郎腿掩饰住,粗犷的面庞却被兴奋的血涨得微微红了——尽管现在,他的外表已经完全是成功硬朗的成熟男人模样,心里头却与以往没有太大改变,仍然是旧时的鲁莽、妄想、不计后果。

    时间退回一个多小时前。

    “……爸,爸,您慢点儿。”

    啤酒肚男人苦着脸谄媚地笑,气喘吁吁的说话间,笑得极为难看。

    扯着他走得极快的、面目隐怒而“威严”的六十来岁老者,身板比他还要挺拔,一直大步走到城中僻静的街口一角,才回头气怒直喘地大骂:“没用的蠢货!别人骂你一声,你居然怕得发抖!我要你这个‘干儿子’有个屁用!”

    训斥间,一把甩开这个便宜儿子的肥胳膊,从裤兜里掏出很时髦的手机来,熟练地拨通一个号码,等待电话的接通,此时,他的神态立即变得慈爱而缓和。

    电话响了很久,那头才接听,一个懒懒的、不耐烦的声音,很是流里流气地从电话里传来:“我的好‘三叔’,‘您’又怎么了?”

    “计强啊,”老者好似没听出来对方的不耐烦,“威严冷漠”的面庞微微笑成一朵大菊花,声音也放低,“三叔今天丢人了,被人欺负得抬不起头来,唉,就是上个车,要一个民工让个座……”

    他说话极快,也极其顺溜,把污水全都往陆宇和小黑哥身上泼,好像陆宇和小黑哥两人是残虐外星人屠杀地球妇孺一般!转而却把自己和自己的干儿子说得比窦娥还冤,好像他们才是被恶势力欺压的良善贫农。

    他说着说着,一张老脸的神色又冷峻下来,很是能唬人的模样,说的话却是:“他们两人,背着旅行包,短裤口袋里的钱包也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结伴游玩、不知好歹、有钱就逞能的无知大学生……”

    对方立马叫:“停!”

    电话里传来一声压抑不耐烦的叹气:“我说,三叔,我说过多少回了,我现在是拜了大哥,在你们眼里,成了别人惹不起的‘黑社会’,可我们‘黑社会’也不是净干抢钱杀人放火的事儿吧,再说了,我还得听大哥的,我的权不大……”

    老者立马笑:“计强啊,咱们老贾家就出了你这这样有出息的……”

    对方正是叫做“贾计强”,在中国极尽普通和泛滥的名字,一听老者又要啰嗦那些说过几百遍的夸奖,立即又叫:“停!停!给我闭嘴!”

    这回,贾计强的声音多了分怒气和不客气,“告诉我他们在哪儿!”紧接着又咬牙切齿,“三叔,这是最后一次,再有类似的事情,我不管是你错还是别人错,一概置之不理,你以后除了什么麻烦,都别想再找上我!”

    时间回归此时,洪西洋正在酒店大厅里性致昂扬、面庞微红地幻想着自己被陆宇波光衣服捆绑玩虐的情形,除了陆宇之外,他从未被别人侵犯过的后庭通道一时竟酥痒难耐!

    他强壮的身躯扭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坐好,表面上看,仍旧是成熟硬气的男人模样。

    突然一声咋呼从前台传来。

    “就是这儿!我看见他们两人进来的!”

    说话语调肯定而肆意,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另一个人紧随其后,理直气壮地问前台小姐,“那两个年轻男人住哪儿?都有一米七一米八左右,人模狗样的,一个穿白汗衫和黑短裤,一个穿白衬衫和……什么来着,哦,蓝色牛仔裤,他们住哪儿?”

    洪西洋一听,他们问的可不正是他曾经的“主人”和他主人的保镖么?

    他皱着浓眉,粗犷的面庞带上一丝怒意,抬头就去看前台,正与眼神惊惶地看过来的前台小姐对视。

    酒店206号房中。

    陆宇早已盘膝坐起,内息在血液、经脉、骨髓中氤氲蒸腾,流转凝聚。

    内息本就是人身精华所在,这个过程又是一个从无形无质到无形却有质的升华,可以直接说,这是一个人的“脱胎换骨”、“破茧成蝶”!

    这个过程,经不得半点搅乱,否则,极可能前功尽弃,以后再想突破,更加难为许多。

    “陆宇,坚持,我的内气足够,一定能帮你突破,一定能恢复到你原来的体质!”

    小黑哥坐在陆宇背后,温纯敦厚的声音仿佛能抚平人心里所有的紧张。

    他抱着陆宇,宽厚的胸膛与陆宇结实的脊背严严实实地相贴在一起,粗壮的臂膀搂住陆宇肌肉流畅的胸膛,通体内气流转,形成一个“人形鼎炉”,以自己的内气为火,帮助陆宇炼内气成内气!

    陆宇曾经两次练出过内气,这是第三次,却也是最特殊和艰难的一次。

    他丝毫都不分心,灵台清净一片,体内内息翻滚,有秩有序,一分一秒地时间都花费来缓缓地熬练,步步踏实,奠定根基,只求稳稳突破,与小黑哥同练功法,双修双宿这一生。

    “你们是什么人?找他们要做什么?”

    洪西洋很熟练,又很隐晦地,把自己双腿间坚硬的物事往腹股沟斜上方捋顺,然后直接站出来,粗声粗气地问,尽管面庞方正,乍一看有些“从容不迫”的意味,却仍是一如从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他是一个人,对方却是五个身强力健的青年。

    对方为首一人很有风度的没说话,一手插在裤兜,一手夹着烟抽,只让四个小弟办事儿,正是之前那六十来岁老者向之打电话诉苦的“贾计强”。

    贾计强听洪西洋粗声问话,立马转头,凝眸看他。

    洪西洋声色带怒,眼眸如炬,发号施令惯了的洪家少爷,除了在陆宇面前之外,一般都是为主为上的人,自然毫无其他人的色厉内荏,更兼他衣着名贵,此时强健昂扬地站出来,光看着表相,就很有一番威势。

    贾计强眉头微微一皱,他虽然加入了有点势力的黑社会,却也明白,自己只能在这个小城翻翻浪花,出了这个小城,别说他,就连他“大哥”都不算个什么。

    所以,他一般不愿招惹这种不知背景的人。

    但他还没说话,一个小弟在这个小城嚣张惯了,又没什么眼力界,立时冷笑着双手插在裤兜走过去,趾高气昂地问:“你又是什么人?”

    然后冷不防掏出一把弹簧刀出来,在手中翻着把弄,吊儿郎当地斜睨着洪西洋,继续说,“我们要找那两个偷了大哥手机的贼,你是他们同伙?”

    洪西洋壮实刚猛,练了几年的减肌计划,也一直和保镖学习擒拿防身功夫,否则也不敢一个人开车到处乱跑收奴,这时哪将这小货色看在眼里,更何况,这小货色还将他的“主人”侮辱为“贼”?

    他先还有点忍着,不愿在“主人”所在的酒店内撒泼,一听那小混混诬陷,粗犷的面庞登时露出怒容,伸手就是一个钵大的拳头,吼骂道:“b的你找死!”

    “哎哟!”

    那小青年狐假虎威惯了,没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本身又不会什么功夫,一下子就被他打得翻身躺倒,捂着流血的鼻子在地上痛苦晃头,眼泪因鼻子受创而留了满脸,狼狈得丢人丢到家。

    这一下变故突发,激怒了对方包括“贾计强”在内的其它四人,也吓坏了前台小姐。

    “草!”

    “妈的,弄死他!”

    “敢在咱地头上撒野,不废了他一双招子,咱们还能见人吗?”

    其他三个小弟气势汹汹地扑打上来。

    贾计强也抹不开面皮,在他的地界上,小弟被人打了还不敢还手,传出去,他也不必混了,他沉着脸握拳,说:“朋友太欺人了,话都不说,直接打人?”

    “打的就是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小杂种!”

    洪西洋气势凌人地大吼,抬腿极快地把嘴前面扑过来的小混混踹开。

    他此时,一下子抛开了装模作样的本分表相,直如红了眼的公牛,拳打脚踢,怒目如铜铃,肌肉强悍的高大体魄,好像一台人形机器,本应灵动精巧的护身擒拿被他使得粗猛直率,把三个叫嚣着扑上去的小弟揍得鬼哭狼嚎。

    “强哥,揍他啊!哎哟我的肚子……”

    “妈的,敢打我……我弄死你!”

    三个小混混三下五除二被揍倒躺地,转头注意到酒店一楼躲躲闪闪往这里围观的人,只觉脸皮都丢到姥姥家去,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自是将洪西洋恨到了骨子里。

    “还弄死我?”

    洪西洋咬牙暴虐地低吼,“草你们b的,敢骂我主人我还没弄死你们呐!”

    他怒意上头,没注意说出什么话,一个主人二字就脱口而出,继而抬脚去踹那个想拿刀捅他的人,又粗声粗气地骂道,“贫困山城里的小混混,也敢跟我动手,b的,你们算个鸟东西,老子不发威,你们这群跳蚤还想称霸王……”

    “欺人太甚!你——”

    贾计强心性有些狡猾,自始至终没动手,此时见洪西洋身手了得,自己压根儿讨不了好,自然更不愿出头了,只是在一旁怒斥。

    但他怒斥未完,突然眼眸一瞪,急忙吼叫阻止:“薛子住手!”

    原来,他最初那个被洪西洋一拳揍烂鼻子的小弟怀恨在心,恶念上头,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爬到洪西洋背后,弹出弹簧刀,咬牙切齿地就往洪西洋后心捅,神色狰狞地吼道:“干你祖宗的,去死!”

    142、第一百四十二章

    “呼——”

    陆宇行功不停,心神沉浸到一种跳跃出云端的轻松、自在、洒然、灵性的意境中,呼气缓缓,像是要把肺叶内所有残留的废气都尽数吐出。

    小黑哥内气耗费过半,累得额头冒汗,肌肉刚硬的健壮体魄却仍旧流转内气,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如天然烘炉般,眼眸森亮而喜悦地,为陆宇行功炼气打造完美环境。

    过了足足二十多分钟,陆宇终于收功睁眼,通体清爽安泰,活力无限。

    “成了!”

    陆宇转头,喜得啃咬小黑哥双唇,用力的程度让小黑哥疼得直皱眉。

    “哈哈,我又没用内气,你真疼啊?”

    陆宇被小黑哥皱眉却欢喜,一副我很乐意被你随意收拾的模样,给逗得哈哈大笑,伸手扯开小黑哥肌肉精健的臂膀,轻轻一跳,羽毛似的飞跃下床,矫健有力地冲进洗浴间。

    小黑哥眼看他成功练出了内气,不禁彻底松了心怀,伸出大手捂着被他咬过的唇揉了揉,无奈似的摇摇头,浓眉却跳了跳,轻轻吹了声口哨,微微扯着嘴角。

    ——这小子,太招人疼了……

    他看着浴室方向,阳刚帅气的面庞浮起不易察觉的温柔,也不知陆宇从哪个方面看上去竟会“招人疼”,陷入爱河而沦陷到最深层、彻底无法自拔的人的心思,当真匪夷所思。

    陆宇恰在此时探头出来,对他笑得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小黑你来,我洗漱,你也洗,你洗白白等着你家爷们好好宠爱。嘿嘿。”

    陆宇内息升华,练出内气,人也脱胎换骨,身体三亿六千万毛孔应和上天三亿六千万星辰,体内血液、肌肉、甚至骨骼中的毒素都顺着毛孔排出,的确如书中描绘般,滑腻腻的难受,自然要清洗一番。

    小黑哥见他高兴,也一跃下床,精壮赤裸的男人体魄站得笔直,也不知他是怎的,竟不经大脑地举手握拳,沉声应道:“遵命,老婆大……”

    话未说完,陡然见到陆宇如野狼般眯起的幽黑双眸,一下子反省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忙摆摆手,面红耳赤,沉声沉气地温声道:“陆宇你别生气,我没那意思,我不是一直被你压的么,我是你老婆,我这是开玩笑。”

    陆宇理解他的心态——大男子主义、强悍男人本性、保护欲旺盛,尽管被更为强势的爱人压倒,但他的本性心态如同他的性别一样,却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早知道在你心里,咱们俩,我才是需要你照顾的保护的,嘿,咱爷们乐意当个老顽童,认了你这个爱人大哥。

    陆宇心里暗暗思量,表面上却沉沉如水,不动声色地一把拉开浴室门,冲小黑哥勾勾手,低沉道:“过来。”

    小黑哥见他气势,心底咯噔一下:这臭小子发脾气了,今晚看来有得折腾……

    “唔,我来了。”

    他沉沉静静地答应,试探地看了陆宇一眼,继而低头,老老实实地趿拉起拖鞋,走到陆宇身前。

    陆宇仍是面上不露神色,轻轻伸手,径直抓住他平坦有力的小腹下,那一处茂密丛林里的物事,嘴角有点小坏,却又温文尔雅地勾起,转身就往浴室中走。

    小黑哥被他如此牵着,脸上闪过一丝哭笑不得的神色,继而沉静下来,亦步亦趋地跟随他进了浴室,然后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命根子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变大,忽然凝眸与陆宇对视,说:“陆宇,我刚才说那话,真没有想要反着来的意思,就是一种,唔,这么说,以后,我给你洗头洗澡洗脚吧,我乐意一辈子照顾你。”

    他说着,眼看陆宇眼眸亮如夜空星辰,不禁有些说不出缘由的害臊,像是跟情人告白的小男生似的,挠挠头,道,“那个,你只要做饭给我吃就行,做辣点儿的,其它的,我都包圆儿了,咱们这样过一辈子,我,当你老婆。”

    慢腾腾地洗过澡上床,接下来,还要说么?小黑哥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