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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零叁章 螳螂问棺

      盗鬼经卷 作者:丞相皮蛋

    这地带生活的动植物透露出人性气息,让我次接次的陷入迷茫之中。后来尚子说这是由于这里居住的古人祭祀所致。动物被当做了祭祀用品,在自然环境中就形成了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的环境,动植物为了适应这样的环境才变得如此的诡异。罪魁祸首还是人为改变了动物本有的习性,使得动物的生态食物链发生改变,这生态链继而被这带生活的动物保存了下来。

    我想这仅仅是“科学”以内最合理的解释。很情况下,人为的干预动物的习性,可能导致物种灭绝。我也不敢肯定尚子所作的解释是否合理。

    我们面前有五只螳螂,它们身上有像是螵蛸碎液的粘稠液体覆盖,看上去足是个黑色躯干的怪虫,最特别的是半透明的暗绿色翅膀还能照出人的影子来。它们如锯齿般的两只前足已经护在了身前,就等我们靠近与之缠斗了。

    葫芦和建国跑到螳螂面前,见到螳螂犹如拳头大小的nǎo dài 都畏惧地刹住了脚步。我跑到葫芦和建国中间,抬着砍刀定,眼瞧见犹如人齿的螳螂牙,我也是惊惧万分。

    我们没见过这么大的螳螂,没见过长着人形躯干的螳螂,如今当面见到,难免也畏惧yī zhèn 。这五只螳螂可不像蛤蟆那样优待我们,前爪伸探,已经朝我们攻击了过来。

    我们左避右闪,趁着空挡连连使刀。这刀劈的再作力,再狠,这五只螳螂像是学过功夫样,愣是没让我们砍到实处,倒把我们累得气都喘不匀了。

    这时候,话的葫芦喊开了:“这是螳螂吗,默默你会不会螳螂拳,试试嘛,打不到啊!”

    我说咱这身本事是小时候不怕死练出来的花架子,没那时间去学什么螳螂拳,再说了,螳螂拳能duì fù 螳螂吗?谁弄得过谁还有待商榷呢,人家可是祖师爷,我们作为后辈可不能在螳螂面前班门弄斧。

    我们已经打斗到处了,虚打了半天,谁都没伤到谁,好像都在避重就轻,根本就没有以死抗争的意图,这倒是奇怪了。

    能见到体型如此大的螳螂,绝对是考古探险奇闻,要不是我们诡异之事见过不少,此时非把我们吓出毛病来不可。我想碑兽里记述的此地出现妖异,难道说的jiù shì 这些蛤蟆不蛤蟆,螳螂不螳螂的怪东西,这又和盗墓扯到哪门子的关系了?我不得其解。

    建国探着身子躲避着螳螂试探性的攻击突然大喊:“葫芦你又吃什么东西了?放的屁都陈酿的!”

    葫芦可不依了,跟着骂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我葫芦放屁了?”

    听他二人说臭,我这满嘴满口当真立马就掩上来奇臭无比的臭味,那wèi dào 我都没法说得清楚了。我正思索着到底是什么臭味,只听到尚子在我们身后狂喊:“哎呀,冒气了,黑气!”

    我打个滚,找到空隙之处,蹦两下蹿出身子,斜砍出刀时用余光瞄了下我们在碑兽身后挖出的洞子。洞子里飘渺地飘出像是半透明黑色绸带的烟雾,这些臭味jiù shì 黑雾所发出来的。

    明白了,shān dòng 里肯定有腐尸木。腐尸木是在深shān dòng 穴里不依靠阳光能生长的植物,通体就根木桩,无枝无叶,只有根须。这种植物很难生长,百年也就能长到直径米,而且其木身有腐蚀性的汁液,能发出奇臭无比的qì wèi 。

    木材用作棺木算得上名贵的有三种:乌木,楠木和腐尸木。相传当年秦始皇修建陵寝时就命相关祭祀人员寻找过乌木和腐尸木,究竟有没有找到,这可就不好说了,咸阳的秦始皇地宫我们也没那能耐进去看个究竟,不知道事实是怎样,不过这腐尸木是确实存在的。

    腐尸木质地很硬,埋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中亦能生根吸收养分。而且腐尸木本身的汁液是可以养尸的,能保护尸身不腐烂,细菌昆虫根本就无法在腐尸木上生长,这类植物最hé shì 做棺木,那就真的的是“活棺材”了。

    腐尸木名称和实质效用刚好是相反的,不知道是谁取了“腐尸木”zhè gè 名称。这木料不仅能自足生长,就算齐根砍断也不会死亡,而且其性质和“太岁”可相媲美。对于已经失去生命特征的死尸,腐尸木还能提供养分保尸身不腐。因此在盗墓世界里称呼的“活棺材”指的jiù shì 用腐尸木做的棺材。

    五只螳螂似乎很享受这股股的恶臭,拼了命要从我们这劈开条路出来,闻到这臭气它们“下手”狠了起来。

    没几下工夫,不会螳螂拳的我们被五只螳螂连戳带掐狼狈地滚了地,它们的前足都带着钩刺的,扎下来那力道很猛,我们滚在地上躲避着攻击,地上密密麻麻都是小窟窿,那是螳螂扎出来的窟窿,我想人要是被扎个正着,估计如来都没法救得活了。

    我们呼喊得声嘶力竭,奇怪的是满谷的蛤蟆也开始争相呱个没完没了,这声音混合到块儿,好比是睡在床上困倦已久,突然冒出成百上千的蚊子在你脑门附近嗡个不停。

    尚子在她没bàn fǎ 帮忙的时候通常都是先抹上点泪花的,不过这次好像不样了。尚子啊的尖叫声,双手托着把铁锹跑了上来,她是想和螳螂拼命。

    这妮子,我可就没什么好说她的了。要是她蹲在地上哭上两嗓子估计还好些,可现在要来和螳螂拼命,这是她干的活的吗,我们三个大公汉子还不是被五只破烂的叫花子螳螂打得满地找牙,她上来能帮什么忙。我想等她靠近,我还得想bàn fǎ 护着她,要不然她被螳螂扎下,我默默可就要打光棍了。

    般情况下,我默默着急想到什么就会喷什么话出来,此时见到尚子举着铁锹赶来,话头还没经过大脑过滤我就喊开了:“媳妇,你过来敲什么啊,别过来!”

    尚子似乎也不怕,脸不红心不跳大叫声:我来帮你!接着哎呀声就被地上突起的土堆给拌倒在地,然后尚子轻快地爬起身子,跑上两步,使劲朝只螳螂脑门上敲了下。那只螳螂被尚子敲的晕乎,已经左摇右晃了。

    这也是千钧发的关头,我们了空隙之地,挣扎起身,刷刷两刀把两只螳螂弄得身首异处,挺几下就算死的没边没际了。

    剩下的三只螳螂见死了两个同伴,争相恐后先抽了我们的退路,然后墨绿色的翅膀扇了几下,磨着带铁锈色的牙齿朝我们扑了上来。

    我们面对三只螳螂没头没脑的拼命已经手足无措,身上被螳螂的锯齿化出了几道口子,鲜血冒,疼得我们直哆嗦喊成片。

    螳螂和蛤蟆不样,见谁弱攻击谁,估计它们是想把最弱的敌人先清理干净,然后依此法逐把我们消灭。尚子身子柔弱,这三只螳螂全都把注意力和攻击力都尚子身上使。

    我看尚子数次险些被扎到,急忙绕个步伐上去,扯上尚子躲避螳螂的攻击。

    螳螂注意力分散,倒给了葫芦和建国攻击的机会,他二人拣着螳螂柔软的腹部猛砍,没几下三只螳螂腹部就被划出了几刀口子,粘稠的铁锈汁液滴了地。

    螳螂受了伤攻击的速度慢了许,不过他们可没就此罢手,相反拿出了拼命的架势,同时伸开两只带刺的前足每节奏的猛扎了过来。

    我和尚子只能上蹿下跳躲避,生怕尚子不小心被扎伤身子。我把尚子推到边,回头刀猛递了出去,迎上来的螳螂速度快了些,没能躲得及时,头就撞到我刀尖上。

    螳螂吃疼,脖子扭,想抽回身子,我赶紧踢出脚,那只螳螂身子斜滚在了地上,葫芦和建国跳将起来架刀子就往螳螂的脖子上削了两刀,同时刀身回转,矮个头,直接把剩下的两只螳螂的后肢给切断。五只螳螂三死两伤已经没有了攻击力。

    我把跌倒在地上的尚子拉了起来,四人看着还在挣扎的两只螳螂翻倒在地上滚成团。

    螳螂算是半个节肢动物,它们缺了后肢其实也不会害命,等它们挺起身子来,还是会攻击我们,眼下得把剩下的两只螳螂清理干净。

    葫芦和建国会意,提起刀子靠近,眼睛都不眨下提刀就欲砍下去。

    两只螳螂忽然身子挺,从腹部喷出团黑气。这黑气是螳螂在腹腔内存留的毒气,我们直感觉yī zhèn 眩晕,身子无力栽倒在地上。

    我们神思还算清醒,只是这体力不济,再挣扎也动弹不得身子,任由两只螳螂瘸着腿癫癫地把我们分批拖入我们挖出的洞子里……

    螳螂雌体个体比雄体要大些,它们在做完传宗接代任务后会把雄体给吃了,也正是这样,雌体螳螂腹部内腔里有个肉囊,是藏体液的,这些体液谈不上伤人致命,但旦变成气体喷射出来,那就真是毒雾了。我们此时被这些毒物侵害,全身发麻,连小指头都动不了下,甚至说话都没了lì qì 。

    不知道这两只少了后肢的雌体螳螂要怎么处理我们,到了这时候也只能听天由命,任螳螂摆布了。我勉强晃着眩晕的视线看了眼,这些螳螂把我们拖进洞子后就用他们的前肢挖起土来,而我yī zhèn 恶心,心脏剧烈疼痛,然后就昏迷了过去……

    我经历过不少半生半死的境遇,此时又让我无从分辨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勉强睁开虚弱的双眼,瞟了此处环境,前面是个空旷的shān dòng ,身后是个缺口,正是我们挖出的洞子,应该是两只螳螂替我们把shān dòng 打通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shān dòng ,我头晕目眩,看的并不清楚,这时只是闻到股股的恶臭味。

    我在四周用眼睛找寻了遍,葫芦、建国和尚子都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他们显然还没醒转过来。

    不知道这两只螳螂要怎么duì fù 我们,何故还不下手把我们弄死,它们现在又在什么地方?余的问题还没来得急想清楚,我迷迷糊糊又晕睡了过去。

    “默默,你醒醒……你醒醒啊……”这是尚子有气无力的轻喊声,不知道此时已经过了长的时间。

    我勉强睁开眼帘,看到尚子模糊的样子,接着她便给我喂了点水喝,过得yī zhèn ,神思才稍微清醒了些。

    “月莹,你还好吧?”我问了句,顶着沉重的nǎo dài 坐了起来。

    尚子说道:“我们赶紧出去吧,这shān dòng 很奇怪!”

    尚子的头灯还亮着,我借着这抹的光线四周看了遍。原来这是个溶洞,而且应该是经过人工修凿的。洞壁上有很条形的凿痕,上面还有地下泉水渗进来的水泽。

    打开的shān dòng 洞口离我们有二十几米远,现在看过去仿佛是在黑暗的shān dòng 洞壁上装上了面镜子。

    我问尚子她是怎么醒过来的。尚子说是三足蟾蜍救了她。这只小蛤蟆身上有股奇香的wèi dào ,闻闻就醒了过来。

    听到三足蟾蜍,我这才似有所悟寻找起来。小蛤蟆不紧不慢拖着沉重的脚步,学着乌龟的步伐靠近建国,再蹦两下就跳到了建国的身上,接着直接蹦到建国的脸上,也就在这时建国咳了两声虚弱地醒了过来。

    小蛤蟆用此法也把葫芦弄醒,就在此时我闻道尚子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这清香应该是尚子身上自带的,和那蛤蟆身上带的qì wèi 相似。

    难怪尚子中了螳螂毒物也能提前醒过来,原来是她身上的体香救了她。十几个小时前的那场蛤蟆斗,估计jiù shì 因为尚子身上的体香,加上尚子特别的声音所以才能制止蛤蟆自相残杀。

    我这鼻子闻着尚子身上体香已经收不回来了,越闻越舒服,nǎo dài 下就像是被醍醐灌顶,为之振,这精神也就抖擞了起来。起初我可是闻到过尚子的体香的,还不知道有这种功效。当时我总不能夸人家体香清纯好闻吧。

    尚子终于不好意思地开口说话:“默默,怎么了,我身上……”

    听到尚子说了这句话,才发现自己像个猥琐**,探着鼻子在尚子身上乱闻,急忙收回身子说道:“尚子,你身上有很好闻的香味儿……”

    后面的话我差点蹦了出来,还好这nǎo dài 此时好使,赶紧闭住了嘴,不过此时的尚子已经羞得低下头抿住了小嘴。

    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得赶紧把葫芦和建国弄清醒,趁早离开这里,晚些时候恐怕那两只螳螂要把我们当晚餐给吃了。

    我爬起身子跑到葫芦和建国身旁,把他们的头灯拧亮。葫芦半睁着眼睛迷糊地说话:“默默,咱们是不是进阎王殿受审来了……”

    建国直咳个不停,小蛤蟆已经趴在他口袋里呼呼大睡了,好像它的任务已经完成,就等着它的主人醒过来。过得几分钟,建国就已经能坐立起来,对我说:“默默,我他妈刚才好像做了场噩梦啊……哎哟……这nǎo dài ……”

    葫芦显然已经醒了过来,只是累晕了,半睁开的眼睛阖上,马上就进入了鼾声如雷的睡梦。这时候可不能让他睡:“葫芦,醒醒,阎王和判官都来了,你还敢在他们面前睡大觉!”

    葫芦哎哟声惊叫,身上装了弹簧似的,屁股坐了起来揉搓了几下眼睛,喊上胡话:“我葫芦打小没见过阎王,这次怎么着也得看清楚他老人家的脸,在哪儿?在哪儿呢?”

    我使劲拍了下葫芦的nǎo dài 骂道:“谁他娘的都没见过阎王,你还没死呢!”

    葫芦总算神思清醒了,往四周瞧了眼说道:“我操,我葫芦命大,这都没死过去。”

    建国摇二晃扭着像是抽了筋的脖子走了上来说道:“赶紧走吧,要不然咱们就真要归位了!”

    在zhǔn bèi 离开前我忍不住有往四周看了眼,旁的尚子也抬着眼睛观望,然后她指着shān dòng 洞顶吊下来的个大螵蛸说道:“那是什么?”

    我们目光都盯住了那个水缸大小的螵蛸。螵蛸成个椭圆形,轮廓很像是个人。大家把头灯统射到那团螵蛸上,这时能看得清楚了。

    头顶的螵蛸外边还挂着个军绿色的背包,背包口已经被扯开,露出件黑漆漆的物件来,这物件很像是考古铲。

    尚子哎呀声惊叫:“旁边还有个螵蛸!”葫芦和建国赶紧把头灯的光线投到左侧的阴暗处,果然又是个水缸大小的螵蛸。螵蛸中间裂开好几处口子,像是个破麻袋吊在了shān dòng 顶上。

    我们看得清楚,破烂的螵蛸里藏着个干尸。干尸头顶顶着个破背包,背包里的东西已经散落了些,都是考古上用的器具。

    这俱干尸面目狰狞,两排牙齿已经左右错开,似乎死前仍然在挣扎呼救,不过他没能逃脱出来,活活被裹在螵蛸里死去,他的四肢都已经虬曲,和躯干几乎缠到了块儿。

    干尸皮肤成黝黑的颜色,眼珠子都冒出来截儿,舌头几乎都伸出嘴外,像是咬着片海带。

    我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旁的尚子啜泣起来,哽咽着说:“终于找到了,这jiù shì 爷爷遇难的同事的遗骸!”

    尚子指了指干尸散落在旁的物件,原来是张工作牌,上面写着“北京考古研究院”。

    我问尚子还有其它甄别的东西吗?尚子说如果是爷爷那组考古队,他们手指上应该戴着印有“考古”字样的戒指。

    现在我没法看到干尸的手指,无法què dìng 他们食指上是否真的戴有戒指。不过我对于这些考古探险工作者出外考察也有些了解,他们除了工作牌外都要佩戴统器具以便甄别,很就戴戒指和项链,可能螵蛸里的两俱尸骨jiù shì 野田先生的同事。

    我们手里没有任何器具,虽然螵蛸就离我们头顶有四五十公分,但我们根本够不到,还得出去把装备拿进来才能把藏着人的螵蛸拿下来。况且此地不宜久留,我催促了下大家就往洞口方向赶了。

    二十几米的shān dòng 出口有些窄,两侧和头顶都有黑呼呼的窟窿,我想可能是螳螂藏身的巢穴,这类螳螂体型过巨,真出来我们赤手空拳恐怕是打不过的,逃出去再理会。

    我们走出了shān dòng ,还好没有螳螂出来害人,当时在这段不长的甬道内行走,确实心都悬到嗓子眼上了。当下看到阳光斜射进来,我们迫不及待就扑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背包上,同时赶紧将遗落在旁的砍刀重拾在手,这才稍显安心。

    大家清点了背包里的装备,然后背到了身上。手电筒,冷焰火等照明用的装备我们收拾仔细,zhǔn bèi 进洞走了回,起码要把那两俱尸骸弄出来。

    建国从地上收拾了小包的冷炭,装在了自己的背包之中。别看炭火只有这么点了,对于在温湿度走差大的shān dòng 里走还真不能缺了它。

    葫芦提醒我说shān dòng 里可能藏着两只大螳螂,问我有没有什么对策。

    螳螂是食肉动物,生性残暴,遇到还真不好duì fù ,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了洞穴,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看看。此时担心的倒只有尚子了。

    尚子看出我的心思,于是先开口说道:“没事,我不怕,这里可能真是类人型部族的藏身之地,我很想作个全方位的研究,你们放心我能照顾自己的!”尚子说着将牛角小刀掏了出来,对着我们三人笑了笑。

    我还想再jiāo dài 些东西,只听呱呱两声,“私有财产”从建国的口袋里探出nǎo dài 来,学着人样,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下嘴唇。

    我们看到小蛤蟆如此mó yàng 笑开了,指着它不知道说什么好。建国撇着nǎo dài 对小蛤蟆说:“你也睡醒了,是不是饿了。我可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喂你吃!”

    葫芦走上两步说道:“这小东西爱闻香薰儿,给它点支吧!”

    建国赶紧从背包里搜出支香,点上火,那烟熏缭绕,小蛤蟆几乎瞪大了眼睛盯住了香。建国把香插到口袋里,小蛤蟆下抱住香梗,像是拣了bǎo bèi 样,惬意地半闭上眼睛,微张着裂嘴吸起烟来。

    葫芦冷哼两声说道:这小家伙看来也是烟民,得嘞,咱们也抽根烟,钻钻这shān dòng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