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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后余生 作者:烟是

    。

    看来男人是铁了心要软禁他了。

    “小同学,鸡蛋羹好了,快来吃吧!”

    白嫩的鸡蛋羹上洒著香油葱花,香气四溢,秦戈昨天本来就没吃饱,便把整碗鸡蛋羹都吃完了,端起碗进了厨房。

    张妈边抹汗边说:“小同学,把碗放那儿就行,我拖完地来洗……”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秦戈从厨房出来了,脖子上架著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眼神决绝。

    (12鲜币)83 出逃

    张妈被吓得脸都白了,丢下拖布就想上前去:“小同学,你……”

    “张妈你不要过来。”

    秦戈抓著水果刀抵著脖子向前走,张妈只好步步後退。

    “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张妈你也看到了,他想软禁我。今早他出去了,正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您定要支持我。”

    “小同学……你别把自己伤了就好!哎……你……”

    “我出门去,如果他们想动我,你就在後面大叫说‘大家不要动手,不然他会抹脖子的’,这样就可以了。”

    “小同学……你这样……真的出得去吗?……”

    “出不去,也要试试。不然在这里被他关辈子?还是等著父亲想尽办法来找我?”

    “唉……”张妈忍不住拭泪,“你们怎麽搞成这个样子……”

    秦戈摇摇头,推开了客厅门。

    门口四个警卫立刻齐齐转过脸来,看到他脖子上架著刀的时候脸色大变。

    秦戈紧盯著他们,步步走下台阶,走到主干道左侧停住,高声喊道:“你们四个,还有外面的所有守卫,把铁门打开,然後全部进客厅。”

    四警卫面面相觑:这可是老大的“重要客人”,老大走之前交代过,掉根寒毛都要拿他们是问,这可怎麽办……

    “秦少爷……”

    “立刻,照我说的去做。不要试图靠近我!不然……”秦戈说著微微使力,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条红痕,还在往外渗血。

    “秦少爷!”四警卫慌了。

    他们的主要职责是防范有人从外面入侵想要带走秦戈,因此配备的都是荷枪实弹。结果现在是秦戈以自己为人质要挟要出去,他们又不敢动枪,又不敢靠近,就算靠近了都不太敢来硬的,把这位重要客人伤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将功抵过……

    秦戈见四人呆立著不动,声音再提高了点:“不要傻在那儿,开门!所有人、立刻、双手抱头、进客厅!不要以为我不敢对自己动手!我宁愿死都不愿被软禁!”

    四警卫心中凛,赶紧照做,按了开关把铁门打开,然後抱著脑袋快步从主干道跑过。

    “把遥控器扔在地上!”

    啪,个黑色的盒子遗落在主干道上。

    “关上客厅门!然後所有人,到三层的房间去!把头伸出窗口让我看见!”

    “秦少爷……”

    当天被老大带回来的时候,还娇娇弱弱的,今天简直换了个人。步步进逼,连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

    “不要废话!立刻!”

    客厅里传来上楼的脚步声,秦戈慢慢移动到主干道中央,蹲下身捡起了遥控器,然後步步,走到了雕花大门口。三层房间的窗口露出了四个无辜的脑袋,挤在起朝下看,瞪著眼睛干著急,颇为滑稽。

    秦戈出了大门,按了遥控器,门哗啦声合上了。

    “谢谢你们!”秦戈高喊声,转身狂奔而去。

    四警卫立刻狂奔下楼,两级三级地跨,恨不得直接从三层窗户跳下去。怎奈林熙烈这豪宅太大,院子也够大,道路两旁还都是山,跑到门口向外看,路上哪还有秦戈的影子。

    “咋办?”

    “咋办你妹啊!赶快给老大打电话啊!出去找啊!r然後等老大回来领死啊!”

    秦戈在树林里狂奔,还时不时要看下有没有沿著大路,有没有人追出来。树林里好树枝,有些挡著他的路,他要拨开或猫腰钻过去;有些低矮的灌木划到他的腿,还好他穿著长裤,倒也顾不上疼。

    他平时本来就不怎麽运动,现在又是紧张,又是激烈跑动,他觉得好难受,嗓子都快咯血了,呼吸下都在疼,但他也不敢停下来,生怕停下来就要被抓到。

    这种机会,只能次成功,要是被男人逮到,下次防备只会严密。

    他这样的小伎俩,也只能糊弄下男人的下属,糊弄男人和文清是绝对不行的。

    他也真的是第次麻著胆子这样做,其实刚才握著刀的手都在抖,手心也全是汗,那麽坚定决绝,都是装出来的,声音大也是为了给自己打气。

    这种事情就要快准狠,要是跟那四个警卫拖拉,他们想出什麽法子,他就跑不掉了。

    至於後面会怎麽样,他已经无力去想。

    从相识相恋到分手到今天,他真的心力交瘁。

    男人终於把他的最後点爱,也磨没了。

    ***

    会议室里暗流涌动。

    圆桌上座坐著秦老爷子,秦文和顾氏,林熙烈和文清在另边,还没开始谈火药味就到处蔓延,仿佛触即发。

    “我儿子呢?你儿子在哪里?”

    “在我家。您放心,他好得很。他是您掌上明珠,也是我心上肉,我自然不会亏待他。”林熙烈并没有倨傲无礼,相反还算得上是毕恭毕敬。

    “你少说这些混账话,把我儿子还我!不要以为你在a市只手遮天,狗急了也要跳墙的!”

    “秦伯伯您不要著急,我没带秦戈来,是想求您句话。只要您同意他跟我在起,我就带他来见您。”

    “你敢威胁我?!”

    “并非有意要威胁您。秦戈他很孝顺,没得到您首肯是不会跟我在起的,我这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我要是不答应呢?”

    “抱歉,那就只有让您儿子和我长住了。”

    “你!……”秦老爷子急得口气差点上不来,脸都气红了。

    “我是真心喜欢秦戈,不然也不会等他七年。我知道您在意世俗立法,可我觉得这些都没有您儿子的终生幸福重要。我也知道您在意世人的眼光,这方面您可以相信我,以我现在的能耐,不会让那些流言蜚语伤到他丝毫。”

    “相信你?那上回的光盘事件怎麽搞出来的?你劈腿又怎麽说?我儿子为你伤心这麽年,我都不信你!”

    “过去的事,是我无能。但我保证未来不会再有。”

    顾氏终於忍不住了:“那我们呢?你劫我们婚车,让我女儿受这麽大惊吓,现在都还有心理阴影,你这样就完了?”

    “顾先生,劫婚车也实在是无奈之举,我事先也有让下属对顾小姐毕恭毕敬,尽量不要吓到顾小姐。听闻顾氏最近在某些工程上资金链也断裂严重,如不嫌弃,天使投资可代为注资。”

    “你!”顾氏不说话,秦家老爷子毛了:“你这是赤裸裸的收买!”

    “在座的都是明人,也都是商界前辈,我自然不说暗话。如果秦伯伯能首肯秦戈和我在起,秦氏钢铁的好处也是不尽的。”

    “你!……”秦老爷子又次被顶得说不出话来。

    本来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把儿子要回来,现在却成了商场上的讨价还价,对方虽然语气毕恭毕敬,但几乎主导了整场谈判。

    没这点能耐,怎麽从私生子混到老大呢?

    秦顾二家时都没了言语,忽然林熙烈的手机响了起来,在幽静的房间里特别刺耳。

    林熙烈接了之後,从头到尾直冷静的脸色瞬间大变:“你说什麽?!”

    (11鲜币)84 人质

    林熙烈脸色越来越黑,最後直接把电话扣掉。

    “秦伯伯,顾先生,很抱歉,家中出了点急事,我必须马上回去。如果您二位还有需要,我们可以另择日再谈。”说完点点头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秦老爷子激动地起来:“是不是我儿子跑了?”

    林熙烈没有回话。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

    林熙烈坐上加长凯迪拉克,立刻开始打电话,吩咐浅水湾安全管理处调动直升飞机拉网式搜索,派出搜救犬,小区出入口也加强盘查密度,有情况随时汇报。

    司机似乎也感受到情况不妙,加大车速通狂奔,怎奈上班高峰还没过,浅水湾又在郊区,想飙也飙不起来。

    林熙烈坐在後座,手指不断敲打著真皮座椅。

    “烈哥。”

    “什麽事?”

    “有句话属下直想说。”

    “讲。”

    “烈哥对秦少爷的感情,属下知道。但属下觉得烈哥这次没有太顾及秦少爷的心情。秦少爷很可能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烈哥硬要囚禁他,很可能适得其反。”

    “我知道……”林熙烈似乎有些疲倦地撑著额头,“但我不能失去他。无论如何都不能。”

    “可是烈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您似乎已经失去他了。”

    林熙烈没说话,向後仰去闭上了眼睛。

    有些事情,并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他也没有想到,他们怎麽就走到了这步。

    直升机和搜救犬直忙活到中午,也没有秦戈的消息。直升机报告说路上没有看到像秦戈的人在走动,小区门口警卫说没有看到秦戈出去,搜救犬那边也回消息说气味沿著树林走了截之後,就拐到了大路上,然後就没有了。就好像是秦戈离奇消失了般。

    林熙烈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四警卫跪在客厅地上,脑袋点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林熙烈已经了解了事情前因後果,理性上四警卫的行为也说不上有什麽大错,这种挟持自己当人质的事情是很难办,就算是警方来处理,肯定也要慢慢周旋。但感性上,他实在是很想把他们丢进海里喂鲨鱼。

    直升机和搜救犬没接到指示说停止搜索,只好继续徒劳地在小区内找来找去。

    直到中午,林熙烈的手机才终於响了,个妖娆尖利的女声传了过来:“小烈,好久不见,还记得我的声音麽?呵呵呵呵~”

    林熙烈握著机体的手陡然绷紧,按了功放键。文清立刻会意地迅速搬出高级录音机,放在桌上。

    “怎麽会不记得。苏姨你好,好久不见。”

    “呵呵,叙旧的话我就不说了,我这儿呢,有个礼包赠送给你,是你的小情人。但是呢,要麻烦你亲自过来拿下,不知道小烈你愿不愿意跑趟?”

    “当然愿意。不知礼包现在何处?”

    “在避风塘西侧废弃的小仓库。对了,最好是你个人来哟,你要是带手下来,我可不保证礼物安全。”

    “我想听听他的声音。”

    “他在睡觉呢,跑了那麽远,很累,需要休息。废话不说,恭候你大驾光临。呵呵呵呵~”

    嘟嘟……那边挂了。

    文清脸色凝重地按下停止键,林熙烈“啪”地声把手机捏碎了。

    ***

    秦戈觉得脑子有些钝痛。

    他费力地睁开眼,眼前是黑灰的水泥地,脏兮兮的,似乎还有潮味。

    这不是林熙烈的家。

    意识渐渐清晰,他才回忆起来,他似乎在树林里被人打晕了。他本来还在挣扎,後面那人蒙了张手帕上来,他就晕了过去。

    他还以为是被男人的人逮住了,结果比这还要糟糕。

    秦戈试著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他费力地支起身子打量了圈,这是个不大的房子,显然已经废弃了很久,墙上黑糊糊片,地上也积了很厚层灰,弄得他浑身都脏兮兮的。整个房间只有个很小的窗子,在接近天花板的位置,透点光和气进来,外面还有铁栅栏。正对著他有道门,紧紧关著。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从窗户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打开门,外面也不知道有什麽在等著他。

    这回恐怕是真的遇到绑架勒索了。

    真是……才出狼窝,又进虎穴。

    第次遭遇到这种情况,说不害怕是假的。

    秦戈脑子里纷纷乱乱闪过无数念头,第想到的是会不会被撕票,跟著,就想到了男人。会不会从此再也见不到男人。甚至,男人会不会来救他。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念林熙烈,秦戈忍不住狠狠唾弃自己。靠男人干什麽?他上学时学过犯罪心理学,管他三七二十,先用课本上的知识周旋二。

    他正强打起精神准备分析各种情况和应对模式,门忽然“吱呀”声开了,走进来的,是个不太高也不太壮的人,白色衣服,牛仔裤。

    那人越走越近,秦戈才慢慢看清他的脸。

    虽然双颊有些凹陷,发质不太好,眼睛下面有些乌黑圈,但仍然看得出,还算是个漂亮的人。

    以前只有过面之缘,剩下的,都是在电影和海报上见的,即使如此,秦戈还是能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毕竟这个人,是男人劈腿的对象,那鄙夷的眼,也令他印象深刻。

    “范希文。”

    “真荣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阶下囚的滋味怎麽样?金贵的秦少爷?”

    “……不是太好。”

    “别担心,你的林熙烈马上就要来英雄救美了。不过美人能活著出去,英雄能不能,就说不定了。

    秦戈猛地颤:难道他们拿他当人质,引诱林熙烈上钩?

    “你还真是厉害。”范希文蹲下身,捏住秦戈的下巴,“都七年了还这麽漂亮,怪不得他忘不掉你。除了这张脸蛋,你是不是那方面功夫也很好?真看不出来啊,平时清清纯纯的,估计在床上别有番滋味是吧。”

    秦戈下巴被捏得很疼,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哪点比我好。性格扭扭捏捏,比女人还不如,那方面技巧也差得要死,结果呢,结果他还是要来救你。当初你先甩的他,他不辞辛苦为你跟我逢场作戏,为你加紧抢班夺权,你那些烂摊子事他都要管。你还不喜欢他,你装什麽逼?念过书的脑子就是好使,这招是不是叫欲擒故纵?……”

    後面的话,秦戈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满脑子都是句话:你先甩的他。

    (10鲜币)85 真相

    他就算有再大的忍耐力,听到这句话也忍不住了。

    “什麽叫我先甩的他?明明是他跟你劈腿在先!”

    范希文哈哈大笑:“你还真是……是不是富家公子都这样?把自己的错全推到别人头上?你发短信跟他说分手,还好意思问我‘什麽叫我甩的他’,你选择性失忆吗?”

    发短信跟男人说分手?他从来没做过!他手机都被没收了他上哪里去发短信?难道是父亲……

    不……不可能……

    秦戈浑身发冷,忍不住问道:“那那天他跟你……”

    范希文愣,又哈哈大笑起来:“他没跟你解释?”

    “解释什麽?”

    “哈!林熙烈你个傻男人,这都不解释,痴情用错了对象啊!”范希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反正他来了也是死,我也不妨告诉你真相,不能伤了你,让你心里难受辈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

    “你跟他发短信说分手,之後又不再见他,那个傻男人抑郁得要死。恰好我正需要跟他有性关系,才能保住我的地位,结果有天下午他在外面喝酒喝醉了,傍晚才晕乎乎地回来,我就趁他醉的时候给他灌了春药,正给他口交,就被你撞见了,你说巧不巧?”他还觉得奇怪,男人向千杯不醉,这回居然烂醉如泥,还满口叫著“秦戈”“秦戈”,他下完春药又摸出男人手机看,翻到那条分手的短信,才知道是怎麽回事。

    “……”秦戈瞪大眼睛,感到自己的心正在无限往下坠去。

    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为什麽男人从不向他解释?!

    “那男人居然还没跟你解释,他就是个傻逼呀!哈哈哈哈!”

    范希文笑完,又狠戾地眯起眼:“他也够狠,出了那件事,就立马雪藏我,还把我卖到他旗下的俱乐部当鸭!就为了报复我对他下春药!我他妈点好处没捞到,还天天接客,被整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被你这个贱人撞见了!”

    范希文说著就狠狠扇了秦戈巴掌,秦戈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都流血了。

    “什麽都是为了你,跟我逢场作戏也是为了你,把我卖去当鸭也是为了你,等你从美国回来了还要倒贴你!你们俩贱人个倒贴个装逼,倒真是合拍得很,要不然今天你跟他起下地狱?双宿双栖?”

    “你生下来就什麽都有,吃穿不愁,坐私家车上贵族学校,结交的都是有钱人家的朋友,连那男人也喜欢你,想尽办法追到你。我呢,从小吃苦长大,睡了那麽导演,灯光师,化妆师,好不容易要成名了,就这样被踩在脚底,天天让我接客!为什麽同样都是人,我们俩命差别这麽大?你告诉我为什麽?”

    “范希文……”

    范希文激动得两眼发红,浑身乱颤,显然是回忆起过往的事情失控了。他猛地掏出刀子,用刀背在秦戈脸上拍了拍:“就是你这张脸!还有你这身体!我把你的脸划烂,看他还喜不喜欢你!看以後还有没有人追你!”

    范希文眼冒邪光,嘴角上扬,明显已经不正常了,秦戈赶紧挪动身体,向後退去,无奈手脚被绑,速度不快,他往後挪寸,范希文就向前进逼步。

    秦戈竭力镇定下来:“你先听我说……”

    “听你说个屁!”

    忽然背後顶到了坚硬的水泥墙,秦戈急得心脏都快从胸腔跳出来了。范希文俯下身,再次把刀贴在他脸上:“不知道你会不会吓得尿裤子,我很期待呢。”

    就在千钧发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个女声传来:“范希文,你要是想被秦氏搞死的话,就尽管往下划。”

    范希文顿。握著刀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後终於咬牙收了起刀。

    “算你这贱人好命。”

    范希文起来,走向进门的那女人。

    危机暂时消除,秦戈长舒口气,不过也不敢掉以轻心。

    来人大概四十余岁,不过风韵犹存,看得出保养的非常好,皮肤白皙,眼角只有稍许皱纹。头发挽在後面,梳著相当贵妇的发型,脖子上挂著碧绿的宝石项链,披著质地上好的皮大衣,走路的样子雍容华贵,看就不是般人。

    贵妇後面还跟著个打扮很朋克的抽烟女子,正抽著烟。

    虽然这女子秦戈也只见过两次,但还是能勉强辨认出来,是林熙烈同父异母的妹妹。

    林贞用两根手指夹住烟,往地上弹了弹烟灰:“你见过我的吧,我叫林贞,是林熙烈的妹妹。这是我妈。”

    苏姚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秦戈面前,施施然道:“委屈你了,秦少爷。我们绑你来没别的目的,就是引林熙烈上钩,所以不会动你,你不用担心,也不要逃跑,乖乖等著就行了。你要是试图逃跑,那就对不起了。”

    “……”秦戈垂著脑袋点点头。

    范希文忍不住在後面补了句:“你要不是秦家的儿子,就是个路人,我他妈早就划花你的脸了,呸!”

    林贞吐口烟:“范希文!你最好克制点,到时候惹毛了秦家你也没好果子吃。”

    “哼!”

    苏姚满意地转过身去,林贞会意,推著神色依旧狠戾的范希文出门去了。

    三人鄙夷的闲聊传了过来,在幽静的暗室格外清晰:“富家子弟居然拿屁股去伺候人,真是恶心。哎,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拿这个要挟秦家大笔封口费……”

    “喀”的声,门关上了,还有悉悉索索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

    那些侮辱的话,其实都进不了他的耳朵。

    他现在满脑子就三件事,件是他先甩了男人,件是男人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