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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提灯看刺刀 作者:淮上

    ”

    楚慈瞥了他眼,目光中带着盈盈的醉意,然后微笑起来:“他为什么要你的麻烦?他曾经当着人面逼我喝酒,我不喝他就……”大概是醉意翻上来,他捂了下嘴,又说:“你放心,他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的,他也就对我个张口就骂,抬手就打罢了。”

    “你……你借酒浇愁呢在?”任家远头疼的叹了口气,把酒瓶远远拿到边去:“好了好了,不管韩越怎么样,作为个慢性胃溃疡患者你就不应该沾这些烈酒,烟也少抽。真是的我以前听说你不喝酒的啊,怎么今天就可着劲灌自己呢。”

    “我不是、不是不喝,是我不想被、被逼着喝,你懂吗?”

    楚慈扶着椅子想起来,却个踉跄差点倒下去,幸亏任家远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他:“你喝了!”

    楚慈抬起眼睛来看他,脸上浮着酒气熏染出轻淡的绯红,眼底仿佛有汪水流转着,明亮得让人不敢正视。他喝的模样真跟平时截然不同,平时他总是面无表情,少言寡语,偶尔说出来句话能把人哽得半天缓不过来;眼下他却对任家远微笑着,那笑容真是漂亮,甚至可以称得上十分温情:“你……你真的懂吗?”

    任家远心跳漏了拍,赶紧定了定神:“我懂我懂。”

    “我不想、不想被……被逼着,你知、知道吗?”

    “知道知道。”任家远扭过头,不敢近距离正视楚慈的脸,“你你你真的喝了,我这就送你回家去。”

    所幸楚慈还是比较听话的,叫回家就回家,任家远把他半抱半扶着弄上车,心说幸亏韩越不在,韩越要是看到这幅景象的话绝对醋意大发,把自己生蘸着吃了。

    楚慈开始喝醉的时候比较闹腾,几分钟后亢奋期就过去了,坐在副驾驶席上闭着眼睛静静的睡觉。甚至到家的时候任家远把他从车上抱起来送上楼,又从他裤子口袋里找到钥匙开门,这系列动作都没把他弄醒。

    这是韩越给楚慈弄的那套公寓,现在家里就楚慈人,他又睡得非常沉,时半刻醒不来的模样。任家远不好在他们家呆,也不敢跟熟睡的楚慈共处室,于是匆匆把他安置好盖好被子,就赶紧走人了。

    这时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半。

    同时刻的酒店里,赵廷也喝了。

    这个时候正是夜生活最酣,春宵刚刚开始的时候。新认识的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姐把他扶起来,跟众同样醉醺醺的朋友告别。

    “赵哥,去哪里?”小姐边扶着赵廷往外走,边甜腻的问。

    赵廷大着舌头,哈哈笑道:“去……去春畅园!”

    凡是圈里的朋友都知道,春畅园是赵廷的个外室,专门供他群聚招妓喝酒打牌等等的套豪华公寓。这年头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有警惕心了,就算招妓也不随意在外边酒店开房,谁知道会不会惹来麻烦的媒体呢?虽然麻烦点,但是置个专门寻欢买_春的外室总归是安全的。

    赵廷显然是不能开车了,那小姐熟练的拿了车钥匙,把车从停车场里开出来,接了等在酒店门口的赵廷,然后往春畅园那边开。到了地方她把赵廷扶出来,这时候赵廷已经很难自持了,哈哈笑着就在小姐身上揉捏。

    也幸亏天色暗,否则这场景真是不堪入目。

    “去、去楼上!”小姐娇嗔着拍打赵廷,“讨厌,不要在外面啦!”

    赵廷边满口应承着,边去拉她柔软丰满的身体。谁知道这拉却拉了个空,他满怀醉意的睁大眼睛看,只见那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软软倒在地上,被人给打昏了!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赵廷就只觉得后脑痛,就像是被重物猛力击,让他刹那间眼前黑,瘫倒在地。

    ——不好!

    对于危险的感知来得太迟太迟。坠入昏迷之前的最后几秒,他只觉得右肩处传来道刺骨的寒冷,就仿佛透体的寒风般刹那间浸透骨髓。

    赵廷竭力的睁大眼睛,只看到鲜红的血伴随着雪亮刀光才冲天而起,刹那间他的视线完全被鲜红所覆盖。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感觉不到,他最终只来得及听见阵沉闷的跌响。

    ——那是他整个右臂掉到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赵廷竭力抽搐两下,紧接着昏了过去。

    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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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家远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十二点半整。

    这时他正坐在车里,懒洋洋的搭着方向盘,准备回家好好睡觉。突然他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楚慈打来的,但是在任家远接起来之前就断了。

    任家远没怎么在意,他想也许是楚慈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家,打个电话来跟他道谢。

    谁知道过了几秒钟,电话再次响起,大概响了不到几秒钟,又断了。

    任家远愣了下,反手打回去。出乎意料的是电话很久都没有被接起来,就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才突然接通了,楚慈带着醉意的声音朦胧传来:“……喂?”

    任家远皱了皱眉,他听见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楚工,怎么了?”

    电话那边静默无声,就好像楚慈已经睡着了样。任家远等了又等,等到忍不住喂了好几声的时候,才听他懒懒的说:“……我摔了跤……”

    他顿了顿,又补充句:“起不来了。”

    任家远内心愤怒的骂了声操,啪的声挂断手机,调转车头往回开去。

    任家远从楚慈家出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找了家茶馆喝了杯茶,稍微把酒醒了下。所以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个小时,但是当楚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任家远还是离他家不远的。

    十五分钟不到任家远就开了回去,在公寓么口大力拍门:“楚工!楚工!过来开门!”

    他这样嘭嘭嘭拍了大概有碗茶功夫都不见有人来开,打手机又没人接,搞得任家远暴躁不已,心说老子真是今晚真是被折腾够了!老子堂堂个外科主任,怎么沦为当车夫干体力活的了?!

    “楚工你再不开我砸门了!我真的砸门了!”任家远重重锤门板,又烦躁的顺手去拧门把手:“我告诉你我也会报警的!我可是……”

    咔哒声。

    门开了。

    任家远愣了下,看看门把手,又看看自己的手,半晌才迷惑的挠了挠头:“……没反锁?”

    亏老子敲了半天,这门竟然压根没锁?

    偌大的公寓里毫无动静,除了从浴室里传出的哗哗的水声以外,连盏灯都没开。任家远路拧亮大灯,推开浴室的门看,差点被扑面而来的水蒸气熏出去。

    到处都是水。

    花洒哗哗的开着,也不知道开了长时间,浴缸里、流理台、地板上……到处都是温热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