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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受 作者:非天夜翔
歇宿。”
游孟哲也没主意,把包袱朝床上放,揣了点金叶子就要出门,余长卿又道:“为兄帮你把东西带着罢,免得被偷。”
游孟哲道:“那你收着罢。”
余长卿见游孟哲大大咧咧,副不知世事凶险少年样,只得帮他暂且保管财物,当着游孟哲的面打开,说:“你看清楚了,俱是这几件物事。”
“唔……”游孟哲道:“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朱眼金蛤……不对,我的秘笈呢?”
游孟哲忙摸自己胸口,摸胸摸腰的半天,惨叫道:“我的转阳真诀没了!”
余长卿蹙眉,问:“是不是晾干那会忘收起来了?”
游孟哲道:“先前明明还带在身上的。不知丢在何处了。”
余长卿说:“这等武功,修之无益,丢了就丢了。”
游孟哲道:“还好我全背下来了。”
余长卿:“……”
两人前后走出客房,余长卿道:“不是我说你,你家传武学练这等功夫,实在是……哎。”
游孟哲道:“实在是什么?”
游孟哲经过店堂外,忽见先前出言不逊那店小二伙计鼻青脸肿,仿佛刚挨过场打,肥得像只猪头,见他们出来,忙点头哈腰道:“两位爷好走,好走。”
游孟哲:“?”
余长卿也有点莫名其妙,看了那小二眼,不问,随口接着先前的话道:“旁门……邪道。”
游孟哲道:“我们魔教可都是好人!除了练点功夫,大家可都是等的厚道人。爹成日让人下山为民除害,帮玉衡山下村里人寻牛挑水什么的。可有口碑了!”
余长卿嘴角略抽,又问:“你们教派,平日靠何事为生?”
游孟哲道:“大伙儿在山上种种田,山下做点生意,堂主,舵主们都在各个城里,置了些产业,定期给我爹送吃的喝的,银子。”
余长卿点了点头,两人行出巷外,铺天盖地的喧哗又笼了过来,余长卿道:“我这就走了。”
游孟哲与他告别,沿着长街走去,满脸好奇神色,左看看,右望望,走到银庄前想起余长卿的嘱咐,便掏金叶子进去。
两金子兑十二两银子,游孟哲换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六十两银子花用。
江州有间名店唤天下楼,这处鱼粥,包子,茶叶蛋天下驰名,传说当年成祖下江州时便在这店里吃过,游孟哲点了壶茶,碗鱼粥,碟酱椒炒田鸡,笼蟹黄包子,边听人说书边吃包子。
有人手指戳了戳游孟哲肩膀,游孟哲转头看,左边是面墙。
游孟哲:“?”
右边伸出只脏兮兮的手来,拈了个包子就走。
游孟哲回头继续吃,又吃了包子,忽觉不对,怎变少了?
,二……游孟哲数了次,六个,低头继续吃时,左边肩膀上又有手指戳了戳,游孟哲猛地回头,盯着那堵墙。
右边只手把整笼包子给提走了。
游孟哲惨叫道:“老板!你这店里闹鬼啊!”
话音刚落,背后有人痛哼声,紧接着拔腿就跑,游孟哲转头时只见人影在远处晃,紧接着又是道灰影掠过,没了。
游孟哲:“……”
游孟哲头雾水,把午饭吃完,说:“结账了。”
随手拍了个银锭在桌上,伙计眼就直了,捧着银锭去寻老板,片刻后老板出来,赔笑道:“客官,你这锭银子,小店找不开?有铜钱么?”
游孟哲:“找不开?你们怎么开门做生意的!”
老板叫苦道:“客官,莫寻开心了,你这银子足有五两呢!”
游孟哲只得又掏了块最小的二两碎银与那老板,老板找了足足两大串铜钱出来,游孟哲看脸就绿了。两串铜钱,串千文,文五铢约半两重,这串就有三十二斤,两串六十四斤,背着在街上走裤子都要拖掉下去。
老板道:“小店开门做生意都是铜钱往来,没怎么见有银两结账的。柜里也没备碎银……”
游孟哲道:“算了二两银子都给你们了,明天后天早上把饭送到东街头巷子里的御宝客栈来。”
老板忙不迭点头,游孟哲摆手示意不用谢,酒饱饭足,继续在街上晃悠。
逛到东市,商贩牵着头象,这玩意游孟哲在山上时听父亲说过,乃是温顺的百兽之王,遂伸手摸了摸它的鼻子。
“小哥——买,买个回家玩玩呗。”商贩是个西域人,眼绿须黄,操着蹩脚中原话,还是个口吃。
游孟哲道:“不了,家里塞不下。这玩意得少钱?卖得出去么?”
商贩道:“千两。”
游孟哲随口道:“八百两卖不卖。”
商贩道:“怎么也得九、九百八——十两。”
游孟哲寻思骑着这玩意倒也挺威风,但是决计不可能买的,又想逗逗那商人,遂假装犹豫道:“我只有八……八百二——十两。”
游孟哲说着话,眼睛望向那大象肚子下面,见着个人,抱着大象肚子,整个人倒过来贴在下头,正伸手掏那西域商人挎着的四方锦包。
游孟哲脑袋歪过去,与那人瞧了个对眼,是个脏兮兮的乞丐少年,依稀觉得这人在何处见过。
“嘘……”那人嘴巴抻着,示意游孟哲别说话。
游孟哲:“哎。”
那人神情严肃,将把珍珠项链胡乱塞进怀里,商贩又道:“不、不买算了,怎么——笑话人!”
那人掏了堆东西朝怀里塞,闪身到象腿后,又转身,跑了。
游孟哲也走了。
走出几步,听到官差来了,那商人哭丧着脸说:“就……就在这——里,没——没了……串、串……”
游孟哲在街上逛了圈,见家成衣店内武服不错,给自己买了身新衣服,想了想,记忆里比划着余长卿身材,也给他捎了件,天黑时又在老字号江湖店里买了点闷香蒙汗药,梅花镖铁蒺藜备用,方回客栈去。
回去时余长卿却已等在店里,游孟哲道:“余大哥,你打听完消息回来了?”
余长卿嗯了声,说:“江州捕快同行给大哥出了个主意,有点眉目了。”
说话间似有什么烦心事,游孟哲道:“双修罢。”
余长卿不接他的话,说:“江州有家武林世家姓龙,龙老前辈今日要办七十大寿,不少武林人士都前去送礼,只怕那厮见财心喜,会去寿宴上顺手摸鱼,为兄得了两张请帖,正打算守株待兔,你看。”
游孟哲道:“你想去寿宴上抓贼?”
余长卿点头道:“但得备点寿礼,为兄这趟来得仓促,身上没带少钱。”
游孟哲贪图新鲜热闹,说:“带我去罢?”
余长卿不作声,游孟哲道:“没钱么?我出寿礼就成,要少?”
余长卿道:“正是这么作想,但总不成让你出,借点银子,为兄去办了寿礼,你横竖无事,到时与我同归京,为兄再算了还你。”
游孟哲道:“哎没关系,要少银子?你说?”
余长卿十分为难,又道:“不不,不是这么说,为兄抓到钦犯后,定如数还你。”
游孟哲:“好罢不说了,别磨磨唧唧的,少,我刚兑了千两,不够的话再去……”
余长卿:“二……二两。”
游孟哲:“……”
3、心月狐
余长卿在西市讨价还价,用五两银子买了枚夜明珠,装在盒子里,游孟哲本想把整个摊子给买下来,却被余长卿果断制止了。
“咱们不是豪富。”余长卿道:“有点心意,拿得出手就够了。”
照游孟哲的喜好,说不得要买头象去当贺礼,父亲魔教教主曾经谆谆教导过,凡是号称正派人士的,都是咱们魔教的死对头。游孟哲管他什么德高望重,买头丈高的象进去那龙老前辈的府里踩两圈出来才够威风。
可惜余长卿是去抓贼的,这威风凛凛的念头只得作罢。
夜里江州全城灯火通明,犹如不夜天般璀璨,余长卿带游孟哲坐了马车到龙府外,寿字花灯挂满长庭,整个大宅里花团锦簇,灯红酒绿。
“万里浮萍余长卿到——”门口小厮高声唱喏。
余长卿示意游孟哲跟好自己,入内拱手,那龙老并不亲自见人,只遣子孙辈在边厢迎客。余长卿送出寿礼,名唤雷九天的亲传弟子过来招呼,闲聊几句,接过寿礼看也不看便放到旁,招呼小厮过来上茶,将余,游二人扔着不管了。
游孟哲眼珠子左瞥右瞥,有个小厮捧着绿豆糕出来,放在他手侧桌上,朝他挤了挤眼。
游孟哲:“?”
厅中俱是武林人士,彼此大声交谈,或披蛇蟒披风目如铜铃,或油头粉面雌雄莫辨,或面青唇白阴风阵阵,或满脸横肉悍气外泄,林林总总不而足,当真是江湖人物尽出,好大的热闹!
这许人,偏生就没个来与余长卿寒暄。
游孟哲边吃绿豆糕边觉得不对劲,大声道:“瞧不起……”
句话未完,嘴巴马上被余长卿捂住,余长卿小声道:“别胡说八道。”
江湖客素不与朝廷中人往来,余长卿身份乃是京师第捕快,龙老方让他进来,这事余长卿也不解释,只朝游孟哲小声说了个大概。未几茶过轮,龙老亲传弟子又出来说了几句场面话,招待众位宾客入正厅赏宝,于是江湖人鱼贯而入,看那架势今夜来了足有近两百人。
游孟哲拿眼扫过轮,未尝发现想双修的对象,瞥来瞥去,最后目光还是回到余长卿身上。
余长卿与游孟哲走在宾客末尾,前头人嗓门大,开口道:“龙老爷子居然也和朝廷鹰犬有往来!”
数人示意他不可胡说,余长卿听了只是笑笑,不以为意。
礼桌上珠光宝气地摆满长桌,唯有余长卿的贺礼黯淡无光,众人评头论足,谁的礼最好,谁的礼稀罕难得,最终两名弟子携手托出尊金佛,众人啧啧称奇。
人道:“这是移山叟黄老爷送的罢。”
老者声音哈哈大笑,说:“可不正是黄老哥。”话音落,老人身着百寿锦袍,精神矍铄,满脸红光,天庭饱满,双目炯炯有神,老脸金光闪闪,持把青铜拐出来,众人纷纷拱手见礼,那老者正乃今日寿星龙老是也。
“这金佛我家也有个。”游孟哲小声道:“比这个大了。”
余长卿:“嘘。”
游孟哲道:“我家丫鬟九儿拿这玩意压腌菜呢,早知道我也顺手拿了来。”
余长卿:“……”
“说起这金佛来历。”龙老老泪纵横道:“十年前,黄老哥的师门出了件大事,这金佛本有大小,大的那尊乃是番邦镇邦之宝。奈何那年移山叟的师尊,万全老人戴罗汉在门中摆八十大寿之时,被魔教教主欺上门去……”
余长卿:“在说你爹?”
游孟哲:“兴许罢。”
“……掌打得吐血而亡,大金佛也被抢走,满门弟子遭此奇耻大辱!”龙老将拐杖朝地上重重顿,宾客鸦雀无声:“有生之年未能得报,遂将金佛转交予我。”
宾客们纷纷唏嘘抹泪,龙老道:“今日借摆寿之名请各位前来,实有要事相商,各位请。”
宾客蜂拥而出,花园内排开筵席,请人吃酒菜听戏。
戏子咿咿呀呀地唱,余长卿始终看着放宝的厅堂正门,游孟哲听了半晌戏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余长卿道:“贤弟你在这吃喝,为兄去走走。”
余长卿离席,游孟哲喝了会茶水尿急,起来寻茅厕,园子里摆了三十来桌,宅大不知路,转了会便朝暗处走,心想随处找个地方解了就是。
那处正在戏台斜背后的暗处,游孟哲正要解裤带,忽见有个小厮,吓了跳。
小厮与他对望眼,说:“你尿就是,又不碍着你。”
游孟哲朝牡丹花坛解决平生大事,问:“你在这做什么?”
小厮拿着把匕首,对着搭戏棚扯起的绳子左割割,右蹭蹭,说:“割绳子。”
游孟哲道:“割绳子做什么?”
小厮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游孟哲:“?”
游孟哲尿完回去,刚坐下,整个戏台顶上棚子哗啦啦地倒了下来。
登时花园里炸了锅,当即有人喊道:“怎么回事!”
戏子唱到半,四根绳断,戏台垮了下去,兜头盖脸的全是红布,不片刻连穿在绳上的花灯也掉了下来,时间满园大火,江湖人等慌张掀布。
“别慌!”龙家长子龙霸天忙呼喝下人揭布,游孟哲坐的角落,几下从布下钻出来,龙老生就三子,龙霸天看场,龙霸地马上带人救助宾客,龙霸海则大喊道:“走水了!快提桶来!”
好好场寿宴被搅得团糟,这边正灭火,那厢厅堂前又有女子尖叫道:“抓——贼——啊——!”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贼人休走!”余长卿声怒喝,是时只见道黑影掠出前院,遥遥朝着西厢飞奔而去,余长卿身捕快红袍,如箭般尾追而去,人刀相合,转身时甩出刀光,嗡声击得花盆四飞,刚气爆射。
那黑影以个刁钻至极的角度跃出院墙,余长卿跃而上,追出了龙府。
游孟哲心道抓贼了抓贼了!马上也追着过去,扒着院墙跳,两脚死蹬偏生就是爬不上去,心内好生焦急,只得退回来左右看看,过去搬了张椅子垫脚,这才翻出了龙府。
“追贼!”院内团乱,隐约听的出家丁弟子声音。
游孟哲跃下墙头,只见后巷深处红袍闪,定是余长卿无疑,当即发足追去,喊道:“等等,余大哥!”
余长卿道:“回客栈去!没你的事!”说着消失在小巷尽头。
游孟哲跑出小巷,巷尾又连着灯火通明的无数民居,江州大街通小巷,小巷接民家,四通八达的没会就追丢了方向,游孟哲边走边看,浑不知身在何方,忽有枚石子扔来,打在他头上,抬头时见人蹲在墙角,正是那小厮。
“进来。”小厮招手道,继而转身入了间民宅院子。
游孟哲跳上去扒墙头,使尽吃奶的力气朝上爬,这次没椅子垫脚,说不得要努力爬上去,正艰难爬墙时,屁股上有人托了他把,游孟哲整个人翻了进墙里。
游孟哲:“?”
那小厮正等在民居院里,游孟哲摔下来,便被他捂着嘴,拖进楼房间。
“进去。”小厮把游孟哲推进床底,自己也个闪身进来,拉好悬在床前的布幔,和游孟哲挤在起。
“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贼!”游孟哲幡然醒悟。
小厮道:“你才知道。”
小厮胡乱塞过来堆金银珠宝,边塞边掏出物,又问:“这你的是吧。”
游孟哲抢过书道:“原来是被你偷了。贼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道:“什么贼兄弟,老子是贼爷爷!叫孙斌,你给我记住了。”
游孟哲把书朝怀里揣,说:“余大哥在找你呢,你偷了他什么东西?”
孙斌嗤了声,不答游孟哲的话,说:“这书上写的功夫,你都修炼了?这功法靠谱?”
游孟哲盯着灰头土脸的孙斌,正思考是否邀请他双修,这家伙武功像是平平,应当没什么蹊跷啊,否则也不会被余长卿追得到处跑,算了。
“你快走罢,我回去找余大哥。”游孟哲收好书就要出去,却被孙斌按住。
“开什么玩笑!”孙斌沉声道:“你要被他上个几次,老子说不定就不是他对手了。不能走,给我安分点!”
游孟哲:“那你想……”
“嘘。”孙斌又马上捂住游孟哲的嘴,两人抱着躲在床底下。
外头龙霸天的声音传来:“有人进来过?”
女子媚笑道:“有呀。”
龙霸天:“在何处!快交出来!”
女子:“龙大少爷,您不就是么?怎么有空到咱们倚芳院里来了?”
龙霸天喝道:“别装模作样的!究竟有没有人!”
群女人的声音开始调笑,最后龙霸天说:“你们几个,去那边搜。”
外头声音渐远,孙斌道:“给我规矩点,否则杀了你。”
游孟哲道:“你快走罢……”
孙斌个打滚从床底下出来,抓着游孟哲的手拖,顺势把他抱在怀里,个打横抱,出外左右看看,单足在花坛边上点,抱着游孟哲跃出小院,进另条巷子开始发足飞奔。
游孟哲:“!!!”
这家伙轻功不错!可双修!
“哎我说。”游孟哲道:“等等!”
孙斌飞檐走壁,时而在木栏上跃,时而又跳下街道行人稀少之处,左颠右颠的,颠得游孟哲苦不堪言。
“在那处!方才抱着个人过去了!”街上马上有人喊道。
几下纵跃,再次转身落地时,孙斌竟已甩开龙府追兵里开外,跃上了江州城墙,脚踹翻城楼上水桶,接着跳了出去。
“啊啊啊——”游孟哲恐惧地大喊。
“嘘——”孙斌示意别慌张。
孙斌抱着游孟哲,与木桶同时飞出城墙,落下五丈高处,将落地之时单足于木桶上借力点,箭也似的横飞出去,木桶受那巨力掼在地上四分五裂。
两人稳稳落地,孙斌再次开始发足疾奔,潜入了夜色中。
黑夜里灯火,江州的乐声远去,孙斌的速度慢了下来,地势趋于平坦,游孟哲被颠得气喘,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哎,兄弟。”游孟哲道。
孙斌:“咋。”
游孟哲:“你带着我做什么,不嫌跑得慢么?”
孙斌脚下不停,借月色端详游孟哲,反问道:“不带你跑,留着你让余长卿练功么?他要是轻功盖过老子了,可不就追上了。”
游孟哲:“但你这么个跑也不是个事啊。”
孙斌抱着个人虽是轻功无碍,但若余长卿追上来,终究慢了筹,表情也甚为难。
游孟哲只对他的轻功有兴趣,对他这个人倒是没大兴趣,于是提议道:“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双修罢,练完你接着跑你的,我回江州去。”
孙斌道:“成啊。”
游孟哲:“我看那边林子里就挺好。”
孙斌道:“行,你说了算。”说着抱起游孟哲,头钻了进去。
4、箕水豹
“我来。”
“我来……”
孙斌和游孟哲手忙脚乱解衣服,孙斌道:“得快点了。”
游孟哲扯下孙斌裤子,孙斌道:“脱光?”
游孟哲翻开书,照着月色看了眼,答道:“书上没说。”
孙斌:“那就这么罢,不然姓余的追来了还得提着裤子跑,危险。”
游孟哲研究了会,忽然就有那么点尴尬,问:“怎么做?”
孙斌:“你没练过?!”
游孟哲道:“头次。你呢?”
孙斌愣了愣,片刻后道:“哥们,这不是闹着玩的,我没练过,待会走火入魔了你叫我咋办。”
游孟哲:“这书上没写会走火入魔,试着弄弄就会了,你从前做过这事没有。”
孙斌道:“倌儿有,姑娘没有。”
游孟哲:“倌儿是什么?”
孙斌道:“不管了,把你当倌儿,别问了,时间有限。”
游孟哲和孙斌解了衣带抱着,孙斌脱了裤子压着他,片刻后说:“硬不起来,你给我弄弄。”
游孟哲这点小事还是会的,当即握着孙斌那话儿套了几下,说:“你先别慌张,慌张就硬不起来。”
孙斌深呼吸,放松了些,继而在游孟哲脸上乱啃乱亲,游孟哲还挺舒服,蹭着蹭着孙斌那话儿便硬了,游孟哲问:“就这么进来?”
孙斌是个会的,说:‘这么不成,你痛得很。”说着在掌心吐了点唾沫,朝自己那硬邦邦的玩意抹,抹完又摸游孟哲后庭,说:“有油最好,现在没油,将就了。”说着顶住他使力,游孟哲痛得大叫,孙斌马上把袍角塞进他嘴里,说:“别叫!忍着!”
游孟哲道:“不不,我不双修了,别再进来了……”
孙斌:“忍着忍着……”
游孟哲:“痛死了……”
孙斌哄道:“待会就不痛了,忍着!”
孙斌整根顶进,游孟哲头次被开后庭,痛得发晕,孙斌顶进后停了小会,把游孟哲的外衣连着里衣并朝上捋,直捋到他脖颈,现出少年胸膛,低头轻轻啮咬他的乳头。
“啊……啊。”游孟哲的声音马上就变了。
“还成罢。”孙斌的声音有点抖,又说:“倌儿们都喜欢这么来,你喜欢不?”
游孟哲发着抖点头,孙斌道:“那我再进去点。顶到阳心了么?”
游孟哲道:“不清楚,舒服得很……”
孙斌整根插到底,问:“这么呢。”
游孟哲忍不住大叫,孙斌道:“顶到了……舒服吧。”
游孟哲抱着孙斌,只觉腹中某处被他顶得酸麻,抽动时挤住敏感的点,那点传来的隐约快感在不断堆积,犹如股温水走会阴,过丹田,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片,孙斌伏在他身上不住抽动,小声道:“妈的,果然舒服得很……你硬了是不?”
“我我……”游孟哲道:“你慢……慢点。”
孙斌:“我帮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