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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2

      放开那个受 作者:非天夜翔

    棍法。流传千年后,经江州黑甲战神韩沧海归纳成宗,又发扬光大,传到赵飞鸿手中时,六十四棍已有四棍遗失。

    最后有游孤天的朱笔批注:沧海阁武宗。

    游孟哲来了兴头,想起母舅家就是沧海阁,有什么关系?!

    游孟哲又找了本书,哗啦啦地翻,这本是九宫门的,贼道之道,水上漂神技乃是东海渔民六百年前从海边仙子处习得,后成贼门,散布到整个中原……

    “海边仙子”四字也有游孤天批注——沧海阁。

    游孟哲又起身去翻武学流派的真经,游孤天藏书林林总总,足有上千本之,游孟哲翻了几十本,几乎所有的武学都是源自沧海阁!

    游孟哲又躬身拾起西川张家的鹰武朝后翻,鹰翱长空十三式……这个不是从沧海阁传来的了。张远山的家传武学乃是千年前另名武技天才自创。

    但巧的是,这名创始人几度前往海外仙山,欲寻沧海阁阁主论武,最终无功而返,张家在西川开枝散叶,成方大户。

    两百余年前,鹰羽山庄被场大火烧毁,独生子张慕入朝为官,死在场叛乱中,最终不知去向。

    后有远房旁支再度振兴家业,册子记载到三十年前就没了。

    连张家和沧海阁也有点说不清的关系,游孟哲逾发好奇起来,跑下藏经阁,进了游孤天的书房。

    “爹!”游孟哲唤道。

    房中无人,案上摊着书,是游孤天习练的太阴真诀,游孟哲翻了几页,揣在怀里回房去看。

    夜间又是吃那紫石乳,游孟哲吃了碗,实在受不住,又吐回去半碗,这紫石乳吃下去,吐出来,气味半点没改变,跟吃进去完全样。就连吃完拉出来还是那模样,也实在不想吃了,回房点了灯看书。

    “少主,这是教主吩咐人炖的玫瑰花露。”丫鬟端着个盘过来,里头是玫瑰花瓣,碗清汤。

    游孟哲面无表情喝下,继续看书。

    “还有香叶乳。”丫鬟揭了个盅让游孟哲吃。

    游孟哲吃了口,问:“哎,小兰,我问你个事,我爹啥时候想宰我呢。”

    “啊?”丫鬟莫名其妙。

    游孟哲道:“这不是喂猪喂鸭子填的香料么?这味儿,吃都吃出来了。”

    小兰笑吟吟道:“少主快吃,这里都是珍贵药材呢,教主听说少主晚饭吃不下,特地吩咐人炖的。”

    游孟哲吃完示意快出去,捧着书,看游孤天的秘笈孤本。

    太阴真诀先修纯阳,后转纯阴,取的是阳极转阴,天人合的秘诀,修炼功法须得与太阴星望朔相合,上弦,圆月,下弦俱有讲究。真气走周天得个月。游孟哲掐指算,发现这功法霎是难修,且进境也慢,寻常武学俱是练遭内息功夫花费炷香至个时辰,时间不等。

    然而游孤天习练的内家功法却要花上足足个月才走完周天,这么说来年十二个月,十年里也才走了百二十次全功。

    太阴真诀习练有成后体内气息外释,止水成冰,当真霸道!

    游孟哲朝后翻,发现这也是沧海阁传来的功夫!月圆月缺,与潮汐相生相伴……游孟哲哗啦啦地朝后翻,又发现还有下册。

    原来玄寒真气驻体日久终究会损心脉,还须阴阳调和,服用大燥大补之药,方能压制阴寒内力,有步必须达到。

    旦将这最后步达到,便将月轮满盈,阴阳互融,天人合,跨上武学巅峰,但这步非常难达到,就连太阴神功的创始人也没有达到。

    那么这步是什么呢?这步只要修成,打遍天下无敌手,但它几乎不可能达到,这步就是……就是……

    游孟哲朝后翻,发现这步确实不可能达到,因为下册只有几张纸,后面的就没了。

    游孟哲:“……”

    简直不知所谓,游孟哲把书随手扔,倚在榻上,抱着膝盖脚晃荡,心中对从未谋面的母亲,以及母舅家生出了无限的好奇。

    沧海阁,是什么地方?宇文弘说回去习练,再回来的时候定能打过赵飞鸿。根据魔教藏经的记载,沧海阁是天下武学之源,定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

    而当年自己的娘就是从沧海阁来的,想必身上也带着许秘密,她把赵飞鸿师门中失传的四棍给补上了。又上了玉衡山,在山上生下自己,因为难产而死……她在沧海阁里也觉得无趣吗?想到中原来走走散心?

    她为什么会爱上游孤天?游孤天真的喜欢她吗?

    时间游孟哲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滋味,他起身摘下墙边挂着的笛子,擦了擦尘埃,凑在唇上就吹了起来。

    笛声断断续续,片刻后流畅了些,在月下回荡,与那天赵飞鸿所吹的曲调相似,带着股清冷孤寂之意。

    三月十四,轮圆月将树影投在窗上,外头有人叩了叩门,说:“少主,教主请您过去趟。”

    时近二,游孤天很少在晚上让他去,游孟哲收了东西,到青华殿左侧游孤天的睡房里去。

    游孤天坐在案前软榻上,看本剑谱。

    “爹。”游孟哲道:“要书吗?”

    游孤天头也不抬道:“知道是你拿去了,不是要书。”

    游孟哲在底下,想过去坐,但又不太敢,觉得有点生份,游孤天没有主动开口。

    “你方才吹的那曲儿跟谁学的?”游孤天问:“再吹来听听。”

    游孟哲哦了声,在架上取了根玉笛,着就吹了起来。

    游孤天深吸了口气,放下剑谱,手支在额前,静静地听着。

    月下西山,油灯的芯悄然无声浸灭,银光悠悠洒进殿中,游孤天始终闭着双眼,听他吹笛子。

    游孟哲吹完曲,游孤天道:“你怎么会这曲子?”

    游孟哲道:“跟……师父学的,怎么了?你也听过?”

    游孤天说:“你娘住玉衡山上那会,每天晚上就吹这曲子。”

    这是游孤天极少的几次与游孟哲提起俞晴,游孟哲说:“你认识我师父么?”

    游孤天淡淡道:“跟他不熟。”

    游孟哲说:“那你怎么认识我……义父?”

    游孤天笑道:“那哑巴狗,十六年前不是冲上山来了么?噢,那会你刚出娘胎没久……”

    游孟哲:“别这么说他!他哑了又不是自己想的!他对我好得很,比你……”

    游孟哲意识到有的话不能说,忙闭了嘴,然而还是没刹住。

    游孤天随口道:“比我好得,想说就说,怕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咱们魔教里有你这样的么?想骂就骂,想杀就杀,儿子骂老子有什么稀奇的?你要够本事,把我打得没法还手,喊你爹那才叫威风呢。怎不跟大牛学学?”

    游孟哲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游孤天道:“去睡罢。”

    游孟哲叹了口气,回房睡觉。

    翌日依旧是三顿紫石乳,又有两碗香料汤,游孟哲傍晚吃完终于彻底疯了。

    “起码给我个咸鸭蛋啊!”游孟哲怒吼道。

    “咸鸭蛋要问教主意思。”小厮带着歉意道:“少主要么亲自去说。”

    游孟哲大叫道:“我还有半点少主的模样么!在自己家里被你们看着,连个咸鸭蛋都吃不到!”

    游孟哲摔了碗,大闹番,回到房间,计划再次跑路,管他什么魔教,离家出走才是正经。

    肚子里咕咕响,游孟哲连打个嗝儿都是香料的味道,吃了六天紫石乳,肚子里空空荡荡的。

    游孟哲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偷偷下山去,这次走哪条路呢?上回那条?魔陵中有条密道……游孟哲想着想着,眼皮忽然就重得很,打算先睡会儿。

    奇怪怎的这么困?游孟哲倒在床上,闭上眼,睡着了。

    再睁眼时,游孟哲心里惊,狂叫道:“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

    “别叫唤。”游孤天被游孟哲吠,险些把手里的瓷瓶打翻。

    游孟哲镇定了些,发现自己正在游孤天的书房里,只是四仰八叉地被绳子牢牢捆在张软椅中,两手反剪,绑在椅背后,胸口横着几道绳,捆得不太紧,还能稍稍活动下,两脚则奇怪地分开,左右脚踝各边被绑在椅手上。

    “帮你洗髓。”游孤天对着架上的堆小抽屉配药。

    游孟哲道:“爹,不会很痛吗,把我绑成这样做什么。”

    游孤天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游孟哲道:“要么先把我棍子打昏吧……得久?”

    游孤天道:“个月呢。”

    游孟哲心里惊,失声道:“定很痛吧!”

    游孤天邪魅笑,调好药过来,捏开游孟哲的嘴。

    “啊啊啊——”游孟哲杀猪般地大叫。

    游孤天哭笑不得:“又不是毒药。”

    游孟哲闭着眼,全吃了下去,游孤天又喂了他几口水,游孟哲终于彻底镇定下来,回想自己不是要跑路的吗?越想越不对,喘息着道:“爹,你给我吃的是啥药?我怎么觉得好热?”

    游孤天道:“热就对了。”

    游孟哲:“什么叫热就对了!”

    游孤天手指解开游孟哲的衣领,轻轻撕,呲啦声响,游孟哲啊啊啊地狂叫起来,配上那撕衣服的声音简直就是活脱脱幕那啥戏。

    游孤天做了个嘘的手势,说:“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游孟哲:“……”

    游孤天随手扯开游孟哲的衣服,把他脱得全身都是破布,撕得干干净净,游孟哲全身赤裸,少年人白皙身躯被捆在软椅上,双腿大张,□以个极其耻辱的姿势暴露在游孤天的注视下。

    “你要干嘛!”游孟哲惨叫道。

    “干你。”游孤天开始脱自己衣服,自己脱得丝不挂,游孟哲脑袋歪,假装昏了过去。

    游孤天笑了起来,说:“你是我养大的,还不知道你德行?”

    游孟哲闭着眼,眼皮缝里偷瞥游孤天,游孤天身材挺拔白皙,胸腹肌肉轮廓优美,脖颈上红绳系着枚玉佩,玉佩挂在健硕胸膛前,抽了头上簪子,黑发瀑布般倾在肩前,脐下三分那物昂然挺立足有近尺,果然是人瘦屌大马瘦毛长,游孤天也不例外,游孟哲忽然思路就岔了开去,这尺寸较之张远山的不趋让……等等!

    游孤天手指拈了油膏,随手戳进游孟哲后庭,游孟哲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滑入,忍不住抓狂大叫道:“你不是来真的吧!爹!”

    游孤天诧道:“这种事怎么来假的,放着现成的不做要用玉势?”

    游孟哲:“……”

    游孤天认真地给儿子润滑,游孟哲身情欲被春药灼得火热,既耻辱又难堪,呻吟道:“爹你别……别这样,这是……有违伦常的……不行啊啊啊!”

    游孤天双手撑在椅上,全身伏了上来,看着游孟哲的双眼:“什么有违伦常,这叫亲上加亲,懂么?”

    游孟哲瞳孔倏然收缩,胯间物毫不留情地捣了进来,继而忍不住大吼道:“啊——!”

    游孤天被那么吼,险些耳膜也被震爆,蹙眉道:“配合点。”

    游孟哲难堪得要死,该死的是,春药发作,身体先自软了,游孤天那物顶进来不到几下,游孟哲的大叫便转为呻吟,时间情迷意乱,满脸红晕,胯间也被顶得不住流水,自己阳物硬涨。

    “运功。”游孤天道:“干完这次就饶了你,爱上哪去上哪去。”

    游孟哲堪堪咽了下口水,喘气着提气,游孤天的抽插并着股阴寒真气在他丹田中乱窜,游孟哲勉强运起真气,又听游孤天赞叹道:“还真遂了我的意,全身经脉尽封,真气尽在丹田中……”

    游孟哲道:“爹,原来你……你……”

    游孤天笑了笑,温柔道:“把你养大,就是为了今天。”

    游孟哲:“啊!”

    游孤天又以肉棒催了催:“快。”

    游孟哲被顶得十分难受,体内连着日吃那紫石乳,已十分滑腻,随着游孤天的抽插发出扑哧声响,感觉到沉甸甸的肉囊随着捅到底而撞在自己股间,耻辱连带亢奋瞬间淹没了他的神志。

    “啊……啊……”游孟哲体内真力倒灌,卷成个漩,随着每次游孤天的深顶而交换般地注入他的体内。

    “啊啊啊——”游孟哲道:“干完了吗!”

    游孤天道:“别催,放缓气息。”

    游孟哲:“呜……”

    游孟哲看着游孤天的双眼,游孤天胯下轻顶,每下都撞正游孟哲体内最敏感的阳心,时而快速抽顶,时而以肉棒挤着他的阳心又磨又压,双眼却不带少情欲,仿佛在欣赏他的神情,游孟哲头次碰上这种干法,只觉随着游孤天的抽顶而全身酸麻,情潮堆积到极致,会阴处连着自己肉茎上的阳筋酸软,濒临高潮般地阵阵牵动。

    游孟哲不住颤抖,阳精股接股被顶得直流出来,泄精时竟是泪流不止,连声大叫。

    游孤天闭上双眼,享受般地吁了口气,抽出那硬直之物,带出股滑腻的精液。

    “放……放我下去。”游孟哲求饶道:“爹,别玩了。”

    游孤天不理会他,穿上件袍子,内里全赤裸,就在书房中盘膝打坐,运功理顺游孟哲的真气。

    游孟哲没有说话,只见游孤天身上白皙肌肉隐约泛着阵暗青,继而肌肤泛红,显是阴阳相融。

    足足半个时辰,游孤天呼出口寒气,周遭竟是冷了下来,缕雪花在空中飘扬。

    游孟哲面无表情道:“快放了我。”

    游孤天眉毛扬,起身敞开外袍,扶着那物又顶了进来。

    游孟哲:“……”

    “啊啊啊!”游孟哲叫道:“爹你不能这样……”

    游孤天把破布团,随手塞进游孟哲嘴里。

    游孟哲眼角泛泪:“呜呜呜……”

    游孤天这次猛干来得快,也顶得深,游孟哲不能出声,呼吸几次窒住,被游孤天干得脖颈通红,双目失神,高潮来临时嘴里塞着布,不自然地阵阵痉挛,红潮从脖颈蔓延到胸膛。

    游孤天的呼吸竟也是变得微微急促,干得游孟哲又射了次后,摘下他嘴里的布,手指刮了刮他的脸。

    “你说话不算话!”游孟哲悲愤吼道。

    “咱们是魔教。”游孤天不耐烦道:“说了少次,魔教哪有说话算话的?”

    游孟哲欲哭无泪,哀求道:“放我下来,爹,还有少次?”

    游孤天道:“快了,别吵。”说着又双掌上下相对,深吸口气,盘膝而坐消化游孟哲身上的真气。

    游孟哲想起自己下山至今,体内依次已有孙斌,宇文弘,赵飞鸿,余长卿,张远山五人的真气,这么来,游孤天是得益最的那个,不仅被转阳神功催动内力进境,获得了这五人的真气……当初下山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放自己走的!

    原来这么年,游孤天只把自己当做个器具!个用来练功的器具!用来骗其他人功力的器具!游孟哲这下全明白了,难怪直对自己从无父子之情……他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他!

    那刻愤怒填满了游孟哲的内心,游孤天正坐着运功,游孟哲朝他怒吼道:“你这骗子——!”

    游孤天运功正在紧要关头,被这么冷不防吼,险些走火入魔,脸色变,吐出口血,勉力按下岔乱内息,游孟哲吓了跳,不敢再出声。

    游孤天脸色数变,再次理顺真气,呼出口气后起身。游孟哲看着他瑟瑟发抖,什么胆子全没了。

    游孤天团了团布,把游孟哲的嘴牢牢塞住,游孟哲心想这下估计再不会让自己吭声了。

    “呜……呜……”

    游孤天再次开始抽插,距离第次已过了足足两个半时辰,五时分,游孟哲边被猛插边想,他怎么能硬这么久!

    游孤天随口道:“放松点,儿子,你看,回生,二回熟,现在就自然了嘛。”说着个深顶,挤着游孟哲的阳心反复磨,游孟哲的呼吸不住颤抖,又射了出来。

    然而这次游孤天还嫌不够,先前两次射在他体内后这次还想再干会,整根抽出时带着大滩滑腻汁液,再顶进后发出轻响,游孟哲刚射完次,被持续抽插时颇有点受不了,难受得很,开始想法子抵抗。

    游孟哲心生计,趁着游孤天齐根顶入时猛地抬腰。

    游孤天马上闷哼声,按着他的小腹慌忙抽出,那物险些被游孟哲的动作拧出血来。随手给了他耳光,把绳子抽紧,坐到旁去打坐练功。

    第三次完,游孟哲已筋疲力尽,春药褪去,困得眼睛睁不开了。游孤天再走次神功,只觉体内真力突飞猛进,窗外鸡叫,天边露出鱼肚白,当即收功,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翌日游孟哲睡得浑浑噩噩,午时游孤天端着碗紫石乳进来给他喂了顿饭,游孟哲呻吟道:“放了我,爹,你怎么能这样……”

    游孤天认真道:“快吃,不然待会嘴巴又塞起来了。”

    游孟哲:“……”

    游孤天给游孟哲喂了碗紫石乳下去,游孟哲本已有点虚脱,吃了那药材熬的糊又精神了些,游孤天把他的嘴巴塞上,关在房里,自出去办事。

    傍晚时游孤天又回来了,入夜便脱了袍子,把椅子稍稍垫高,挺着坚挺阳物就朝游孟哲胯间捅,游孟哲简直快要崩溃了,手软脚麻,被足足捆了十二个时辰,不住呜呜哀求。

    “想爹再用力点?”游孤天亲切道。

    “唔唔!”游孟哲连忙摇头,游孤天笑道:“懂了。”于是接着猛顶,游孟哲当真是有苦说不出,被插得晕了过去。

    “我的脚要断了!爹!”游孟哲求饶道。

    游孤天取过枚药丸,哄道:“先把这个给吃了,吃了就给你松绑。”

    游孟哲不知道里头又是什么鬼东西,然而不吃也得吃,吞下去后游孤天居然还真的给他松绑了。

    然而那药却是枚麻药,游孟哲却没法动了,浑身酸软,就连抬下手都十分艰难,游孤天在他身上盖了件袍子,横抱着他穿过长廊,把他抱到后山温泉里,游孟哲两颊通红,昏昏沉沉,倚在游孤天身前,伏在他肩上。

    父子二人浸在温泉中,彼此肌肤滑腻,每寸身躯紧紧相贴,游孤天在他耳边调侃道:“不是想让爹抱你么?”

    游孟哲:“……”

    游孟哲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腿根处被游孤天的手指侵入,满脸通红,低声呻吟,贴在游孤天大腿上的阳物在温泉水刺激下,又互相摩挲,竟是忍不住硬了。

    游孤天把他抱在自己身前,分开他的双腿,搂着他的腰于水中缓缓抽插。

    “呜……”游孟哲眼里笼着层雾不住呻吟,游孤天仿佛有点走神,侧头注视他时下意识地想做什么,游孟哲马上就感觉到了,艰难地抬手,似乎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手臂无力搭在游孤天的脖颈上,只得搂着他。

    同时间,游孤天的眼神微微涣散,吁出口气,射在游孟哲身体里。

    接下来的足足个月里,游孟哲被抱到游孤天的床上,被干了又干,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后庭被插得红肿,幸得白天能睡觉。

    每天中午只吃顿,俱是淡出个鸟来的紫石乳,游孟哲夜里疲劳至极,白天裹着被子,软绵绵地躺在被窝里,动不动。

    夜里则被游孤天抱起来,初时几天还用绳子绑着,或是喂点麻药,后来游孟哲也学乖了,知道逃也逃不掉,反抗必然遭致镇压,只得配合游孤天双修,然而游孤天没完没了,每夜都要行房数次,游孟哲只觉这么下去,迟早要被游孤天给玩死。

    游孤天不仅喂游孟哲吃春药,自己也每天晚上枚春药,体质却出乎意料地好,越干越生猛,但每夜都是月落时停,不再继续。

    游孟哲浑浑沌沌,也不知过了少时日。

    天晚上,游孤天打完坐,忽就不再上床了,披着袍子,腰带挽着,屈起膝,露出健美的大腿,看着游孟哲。

    游孟哲闭着眼,后庭阵阵胀痛,不闻动静,忍不住睁开眼。

    “爹。”游孟哲道。

    游孤天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游孟哲道:“什么时候放我。”

    游孤天的目光十分复杂,仿佛在对游孟哲说,又像在对自己说。

    “孟哲,你这副模样,像极了你娘。”

    游孟哲说:“娘怎么了,她惹你了?”

    游孤天手指叩了叩椅背,若有所思道:“你娘就是这么个谁也瞧不起的小模样。她不知道赵飞鸿,张远山那俩货色都是贪图她的武功秘诀,贪图她沧海阁少阁主的身份。只有你爹我……”

    游孟哲笑了起来,从这短短两句里猜出不少话外音,故意刺激游孤天:“我知道了,其实你挺活该的。”

    游孤天也笑了起来,修长的眉扬,唏嘘道:“她也去了,从前的事,也不必说了……”

    说着起身走向游孟哲,单膝抵在榻边,健腿横在榻上坐下,将游孟哲肩膀搂着,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握着自己笔直阳物,凑到游孟哲嘴边,随口道:“爹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