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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鬼畜攻VS妖孽女王受,HE~) 作者:淮上
发狂的快感让他全身酥麻到瘫软,在激烈的动作中,萧重涧伸手过去大力扣住他的后腰,除了这之外,杨九只有被绑在床柱上的手能勉强支撑住上半身。
毫不停息的抽 插的动作带起水声,穴口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主动吸附着索求,阵阵电流般的快感鞭笞着身体,渐渐的连杨九自己都记不得自己有没有呻吟,有没有辗转着向身上这个男人求欢。
他只记得最高 潮的时候,他狠狠的咬着这个男人肩膀上的肌肉,唇角里溢出破碎的求饶。萧重涧给予的回答是猛烈的撞击,接着毫无顾忌的在杨九身体最深处释放了自己。
没有安全套,没有任何间隔,直接的把自己喷射到了最深处。其中隐含着少这个男人心底的亲密和狎昵,让人难以言说。
喘息声渐渐平静,许久过后杨九勉强翻动了下,狠狠脚踹到萧重涧身上,“给我解开!”
萧重涧哼了声,俯身过去解开领带。杨九活动了下手腕,紧接着啪的记耳光,重重的打在萧重涧脸上。
“这是还你在酒店门口的那下。”
杨九反手还要抽,被萧重涧把抓住了手腕,拉到唇边亲吻着被绑出来的红痕。他的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但是他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样。
“你要是死了好,”萧重涧边亲吻着他,边喃喃的低语着,“……死在我手上,永远的呆在那里,哪里都去不了,安静顺从的,永远都不会再做出背叛我的事……”
杨九冷笑声抽回手:“你说什么背叛,身体上的?——拜托,寻求新鲜的情 欲刺激是男人的本能,那跟感情无关好不好。”
他扶着床头起身,脚下有些虚浮,后 穴涌出股粘稠的液体,残留的精 液从大腿上缓缓流下,让人血脉喷张。
杨九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这么,你到底积了久?”
“从那天你离开开始。”
杨九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他猛地回头,萧重涧斜靠在床上,低头点起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话仿佛也缓缓的随着空气飘散开来,“……从那天开始起我谁都没有碰,包括朱芮,……我想知道你那套荒谬的支持纵欲的理论到底对不对,然后我发现,至少我没法做到让身体和感情完全分开。杨九,事实证明,你错了。”
他望向杨九,笑了笑:“如果你死了就好了,你死了,我跟着你块儿死,除了咱们之外再没其他人,……那该是件么幸福的事啊。”
杨九眼睛眨不眨的盯着他。大概是空气中漂浮着的尼古丁让他的神经舒缓下来,这种有毒的物质让他们都着迷样的上瘾,籍以伤害自己血肉的方式,获取神经上暂时的平稳。
“萧重涧,”他说,“对我来说最幸福的事,就是好好留着我这条命,只要我还活着能呼吸,我就是最幸福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在认真考虑明天要不要请假,因为俺要整理行礼上飞机,如果不攒文的话,可能会有n天的断粮……也许俺可以试试天码万,但是万字orz,敲击键盘几万下……
第十章 萧重涧的突然造访
罗骏在射击场上,目不斜视的口气把手里m14的子弹连发干净。片刻之后等候在边的保镖队长无线电里传出报数声:“报告队长,中靶二十发,十环十六发,九环三发,八环发,报告完毕!”
队长转过头:“少爷,还有什么指示吗?”
罗骏摇摇头,摘下耳套。边上有人递过茶水,被他挥退了。
“上次杨九在这里作示范的时候,成绩怎么样?”
队长为难的笑了:“少爷,咱们手下人都没必要和九少比,您就不必了……九少当年做过g4组的总指导,那是顶级雇佣兵级别的……”
罗骏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我问你他成绩怎么样?”
队长看看他脸色,终于陪笑着道:“他还不是跟玩儿似的……端着把冲锋枪,往后山靶子上砰砰砰扫……”
罗骏突而把手里的毛巾往椅背上甩,返身大步走出了靶场。
外边等候着的手下人眼见着这位惹不起的少爷从里边走出来,脸色就跟暴雨前的天空样,纷纷都递了个疑问的眼色。偏偏这个飞快的眼色还被罗骏看见了,他立刻顿住脚步:“你们干什么呢?”
手下人哪好意思直接问缘由,只当是这位少爷在靶场里被谁惹着了,股邪火没地方发,撒在他们头上出气。罗骏瞟了他们眼,冷笑声:“杨九问你们话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遮遮掩掩不敢回答的?”
手下这下慌了:“少爷您说什么呢,我们哪里敢欺瞒您什么,没有的事……”
眼看着片人诚惶诚恐争先恐后的表白自己么么忠心,罗骏这才意识到刚才话里的意思其实对杨九是很不利的。杨九是什么人?仔细算上来,他虽然掌权,但是他名不正言不顺。
他在这里,就像他在萧家样,虽然暂时地位尊崇,但是也很容易因为上位者的心意改变而遭到灭顶之灾。
刹那间罗骏不禁想象了下萧重涧对于杨九那样的态度以后会不会落到自己身上,然而几乎是在同瞬间,他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老男人那身子骨,恐怕是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追杀了,再说我也不会结婚的,也没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来让他非礼……
他和杨九生活在起的时间还不长,然而在他的意识里,已经恍惚觉得这样的时光可以持续到永远。他想象不出自己会结婚,或杨九会结婚;他无法接受有另外个女人,介入这个只应有他们两人存在的世界里。
罗骏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终于显出线笑影出来:“怎么了,个个都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打靶成绩不大好罢了。”
手下人这才纷纷出了口气,七嘴八舌的劝慰少爷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心情不好。正当场面活络起来的时候,突而保镖队长接了个报告,快步走过来低声道:“少爷,有客人上门来找您。”
“谁?”
保镖队长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呃……是萧老大。”
萧重涧竟然没穿他那标志性的身纯黑,而是换了件羊驼大衣,围着三色织巾,戴着双鹿皮手套,在大厅里面对着墙上的山水画出神。
其实萧重涧虽然给人种肃穆甚至狠厉的感觉,但是他长得并不可憎。他长得很英挺,如果仔细看的话,那轮廓深刻鲜明的五官还能显出些欧化的味道来。当他对着你微笑的时候,但凡是女人,大数没有心里不咯噔下的。
可惜罗骏不是女人。他还没忘记自己唯的血亲是怎么死的。他只是觉得,萧重涧这突然的造访和奇怪的示好太莫名其妙了,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往好的方面联想。
“萧大既然要作客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寒舍又没个茶水的,太不好意思了。”
罗骏瞟了眼萧重涧面前空空如也的茶几——罗府上下就没个对萧重涧抱有好感的,大冬天的上门做客,连杯热茶也没有,显而易见是不欢迎的意思了。
萧重涧风度颇好,毫不在意:“二少客气了。我今天来就为了件事,办完我就走,不必麻烦府上招待。”
罗骏冷笑:“贵府打算把我家的古董产业都还回来了?”
萧重涧愣了愣,很快耸耸肩:“这个倒没有,但是如果二少你需要的话,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来。”
他把手边的小保险箱往茶几上放,摘下鹿皮手套开了锁,慢条斯理的把箱子的文件和公证摊开在了罗骏的眼前。
“这是我萧家每年在欧洲生意的百分之二十代理权转让,这是其他些产业的从属关系转让,还有另外些公证,已经有律师签过字了。如果贵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就去见律师。”
萧重涧把保险箱略略的往罗骏那边推了推:“——签个字,这些就都是你的了。如果你要拿回那天灵堂前被分走的东西,你给我句话,只要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都尽量给你办到。”
罗骏盯着那价值连城的保险箱。壁炉里的火苗燃烧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窗外好像又飘雪了,大团大团的雪从松树枝杈上落下来,发出簌簌的声音。
时之间没有人说话,萧重涧耐心的等待着,罗骏能听见自己略为沉重的呼吸声。
半晌之后,他终于阖上眼,微微的笑道:“萧先生,您突然放这么大血,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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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个人。”
萧重涧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他抱着臂,虽然是客人,但是整个人都像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居高临下的和人讨价还价般。
“我想要杨九。”
“想要杨九的命?”
“命也好,人也好,哪怕你把他煮了送来肉汤……”萧重涧唇角慢慢的笑起来,但是那点几乎不见的笑意扭曲得让人恐惧,“……我都能眼睛不眨的口气喝下去!”
罗骏眉梢挑:“萧家的杀手不是很厉害么?为什么还要特地跑来要求我动手?萧大,不是我心,是你自己清楚你是什么风评。杨九不说呕心沥血也算是赤胆忠心的辅佐了你好几年,结果你反手为了个女人就要杀他,你这样在我们这,叫做缺德。”
萧重涧没答话,半晌道:“我们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插嘴。”
“但是现在人是在我手上。”罗骏笑着起身,把保险箱往萧重涧那边轻轻的推了推,“——萧大,九少与我有恩,就算是要打要杀,也得等我把这份恩情还完了再说。您请回吧。”
他起身向门口走去,冷不防萧重涧在身后淡淡的问:“你就这么肯定我今天来是来求你帮忙的,不是来命令你的?”
罗骏微微的皱起眉。的确,上门来主动示好求人帮忙,这的确不是萧重涧的风格。
这个男人原本就不是善茬,经过杨九恶趣味的打磨引导,便变得加精密而残忍。好像是为了弥补以前落魄时受制于人的缺憾般,现在他的手段变得比常人为强硬。
这在异性看来是有男人味儿,但是在合作伙伴和竞争对手看来,这就是难以相处、难以控制了。
“难道萧先生你是上门来要挟我的不成?”罗骏转过头,“——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不把杨九的命交给你,你就会再次放火把我家烧光?”
萧重涧沉沉的笑了,“为了达成目标,有时需要采用粗暴的方式来应付突发情况……上次带人袭击罗府是事出突然,没得选择罢了。话说回来罗二少,你记不记得在你父亲的葬礼上,罗夫人安排你们母子坐的位置,是客人席?”
“你杀了我哥哥烧了我家宅子,回过头来就给我句话说是事出突然?”罗骏冷笑起来,看到萧重涧安然的脸色,才强按心中不快,淡淡的恢复了常态:“——是,罗夫人向不待见我们母子,不过可惜如果她泉下知道今日掌事的是我,估计会捶胸顿足。不过这关萧先生什么事?”
“当时的确不关我的事。只是当时杨九还在萧家,他这个人,旦鸡婆起来,是鸡毛蒜皮什么闲事都要管的。他去找了罗夫人,得知她老人家直在你的血缘上抱有疑心。你知道,这种上流社会家族之间的丑闻和八卦是最能引起他兴趣的了,他当年对于这件事可是大大的感兴趣了番。”
萧重涧盯着罗骏,那目光让人感觉就像条盯上了青蛙的蛇。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最后竟然弄来了罗先生生前捐赠的精子标本。结果脱氧核糖核酸检测做,你和萧先生的亲子关系是千分之零点。你根本,就不是罗家的种。”
罗骏只觉得心里沉沉的顿。那么长时间以前的陈年旧事,经过张外人的嘴巴缓缓道来,竟然仍然能在他心里产生惊心动魄的效果。
萧重涧看看罗骏的脸色,叹了口气道:“你若是不信,尽可以去问杨九。我们把那张报告单委托给个医生保管,估计他现在还没忘记那个医生是谁。只是他既然是当年的知情人之,却始终没有和你提起过这件事,想必也有些不愿让你知道的心思在里面。”
罗骏沉默半晌,有些冷酷意味的笑起来:“……萧大,你今天上门,就是为了说这些在我家早已传滥了的谣言?”
“是不是谣言,你问过杨九就清楚。”
萧重涧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突而客厅大门被砰的声踢开了。杨九反手在肩膀上提着他那重达十几公斤的冲锋枪盒,大大咧咧的边走进来边回头对身后人笑道:“ivy,你什么时候能再邀请我去你那里玩玩儿?老子我现在见你面简直就像牛郎织女七夕相会,人家十分思念你啊!……”
那个叫ivy的年轻男子长相颇清秀,正要开口说什么,抬眼看客厅里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顿时就轻声“啊”了下,“萧大,罗少……”
杨九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头,大白天见了鬼样伸手抓了抓头发:“你们怎么在这里?”
罗骏咬牙切齿的盯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还有少事瞒着我!
萧重涧脸上点表情也没有。他看看前不久才和自己共度夜、至今回味都觉得缠绵悱恻的家伙,然后再看看那家伙身后貌似新欢的清秀男子;如果他的目光能凝成实质,那个叫ivy的人已经被他的眼神刺成马蜂窝了。
杨九眨眨眼,弱弱的对罗骏挥挥手,又对萧重涧挥挥手:“你们在谈事情?打扰了打扰了,我我我,我们这就走……”
萧重涧猛地拍茶几:“住!”
前boss说话余威尚在,杨九正要踮起脚尖无声无息的离开,听怒吼,立刻啪的声立正转身:“你丫干啥?”
萧重涧指着ivy:“这人是谁!”
杨九弱弱的绞手指:“普通朋友……”
“胡说八道!你根本就没有清清白白完全不跟你有腿的朋友!”
“这个真的是普通朋友!”
“别骗人了我看就能看出来!”
“这次真的是普通的没任何关系的朋友!”
“你说话已经没有可信度了!”
……
“……阿九……”说话间谁也没注意到那个叫ivy的已经变了脸,就仿佛直虚弱的猫咪样娇嫩无助的哭泣起来,刚才还好好的,只眨眼的工夫便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起来,“……你明明昨晚还说我是你的唯,为什么今天就当着外人的面说我是普通朋友?”
杨九噗的声喷了:“我我我!你你你!——”
萧重涧火冒三丈:“杨九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会是罗荣慎会是这个ivy,会是张三会是李四,什么阿猫阿狗都他妈是你的唯!你到底有几个唯?!”
杨九仓皇的看看萧重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又转头惊骇的指着ivy:“你!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你你你离我远点……”
ivy边动作极其优雅的翘起兰花指举着粉红色hello kitty手帕拭泪,边哭倒在仓皇逃窜的杨九身上:“阿九!罗荣慎是你的什么人?这个男的是你什么人?昨天晚上你还如此热情,难道你都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爱情了吗?”
杨九张口结舌,然而还没等他说出话来,ivy猛地抬头,泪光盈盈的逼到了杨九脸上去:“——还有,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和这个罗二少之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住到他家去?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
刷的声萧重涧阴森的目光扫到了罗骏脸上,罗二少年轻皮薄,话还没出口脸先红了片:“关、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ivy猛地把粉红色小手帕摔到杨九身上去:“个死相!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杨九无助而绝望的喃喃:“可是……我对你明明是清白的,这个你也是知道的啊……”
ivy猛地爆发出声凄凄哀哀又不失震撼力的哭泣:“——到现在你还在欺骗我!你在欺骗你对我的真心!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了?你说!你说!你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杨九拼命躲避着要抓到自己脸上来的尖尖手指甲:“救命!救命!”
“我要求过你什么了?我要过你钱没有?吃你的了没有喝你的了没有?你竟敢把我当街边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mb?杨九你给我说清楚!今天你不说清楚就休想走出这个门!不然你就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杀我!我变成鬼也不放过你!天天你床头!叫你拈三搞四,叫你胡七糟八……”
杨九终于对不停抹在自己身上的鼻涕和眼泪、以及不断挥舞在自己眼前的手指甲崩溃了,他踉踉跄跄的退到门口,边举起双手阻挡着发狂的男人的醋意,边就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样夺路狂奔而去,只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长长道烟尘之后。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那边ivy哪里愿意放人,早就撒娇耍泼的跟了上去,隔老远还能听见杨九抓狂的求饶声:“ivy!我求你了!别玩了!我都要疯了!……啊啊啊不要往我脸上抹鼻涕,很恶心的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ivy——请看上章,就是那个酒吧里的调酒师^_^
第十章 医院惊魂
“我真的跟他没关系,”杨九对罗骏指天划地的发誓,“他是个有角色扮演怪癖的酒吧调酒师,我偶尔去那家酒吧喝酒而已。要是沾惹上他那可就糟了!他曾经因为床伴的不忠而割掉人家的小鸡鸡!”
罗骏冷眼看杨九,直看得杨九频频擦冷汗,弱弱选择了场外求助。可惜场外只有保镖和手下,并且个个都是被九少性骚扰过的,所以这时候都十分解恨的躲在了门外看戏。
“就算不提那个ivy,你到底还有少事瞒着我?!”罗骏手指着杨九的鼻子手拍桌子:“医生、dna报告单、以前的所有事,你压根就没有对我提过!”
午后花园的大玻璃屋里,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穹宇,在地面上反射出暖洋洋的光。杨九懒洋洋的叼着根狗尾巴草,坐在窗台上组装他那把心爱的m12,枪械亮闪闪的保养得就像新的样。
“好了啦,当年我比较八卦嘛,对这种花边新闻感兴趣……说起来现在你好歹也是掌权的人啦,薄薄张dna化验单,还不到可以把你轰下台的地步,放心啦。”
“如果是别人拿着这张化验单上门来要求我走,那完全可以不理!但是那是萧重涧,这人是旦抓到个把柄就能把人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况谁都知道我父亲的遗嘱是只把产业留给我大哥的那支子孙!”
“罗荣慎没有子孙了嘛。”
“所以萧重涧就有理由上门来夺家产了!”
杨九打了个哈欠,午后的阳光让他昏昏欲睡:“……喂,你不要危机感这么重好不好……话说回来,当年你母亲可是个美人唷,正好是我最喜欢的那个调调……哎哟!”他猛地抱住脑袋,“不要用石子砸我!”
罗骏拍拍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现在还价值萧家百分之二十的代理权,所以如果你不好好干活,我就把你打上蝴蝶结塞进礼品盒里送回萧家去,不信你试试?”
杨九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那神态就好像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罗骏微笑着伸出手,亲密的勾过杨九的脖子,接着凶狠的重重的往怀里勒:“——干活——!要是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有事瞒着我,你就自己洗干净躺礼品盒里去吧!”
杨九手抱头手搂枪的飞快窜出了玻璃大屋:“你个黑心的老板!冷血的资本家!”
他直往门口狂窜了百米,然后看看身后没人,于是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恶霸嘴脸,看到路边经过警卫就冲人家抛媚眼,门房家呼啦的鼻涕的六岁半的小二子在路边玩蚯蚓,被他抱起来狠命的揉搓了番。
祸害完了别人,九少觉得心里很爽很舒服,肚子也相应的饿了。于是他悠哉游哉的出了门,问门口小吃摊上要了三人份的凉粉,特别加了两大勺辣酱,边吃边嘶嘶的吸气:“够劲!真够劲!”
凉粉摊就在罗家侧门不远,有认识他的也在那里吃东西,见了他就笑:“九少!怎么跟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饿死鬼投胎啊?”
杨九正色:“晚上出去勾引人家小姑娘,没时间吃饭,中午要吃得饱点。”接着把碗推,又叫:“老板!来碗水饺!”
这人在小吃摊上狼吞虎咽的吃掉了三人份的食物,然后扛着那个装着m12的小提琴盒,大摇大摆的沿着街道往医院走。三条街以内有私人医院,他放着没有去,硬是从市区走到了市郊的公立医院,蹲在人家大门口数蚂蚁。路上有人经过,对这个蹲在医院台阶门口的怪蜀黍纷纷致以注目礼,他就跟别人解释:“其实我只是朵雨后的蘑菇……”
这朵雨后的蘑菇直在公立医院门口等到了人家下班,估摸着人都走光了,他才拍拍手起身,慢条斯理的往里走。
杨九这个人,天生不走寻常路,人家都是走大门,他轻身跃,直接跃上了医院二楼的墙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