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鬼畜攻VS妖孽女王受，HE~） 作者:淮上

    几年前这座医院的住院部已经被改成了门诊部，里边只有几个抱着孩子来看病的家长，这会儿正打着哈欠看孩子吊水。杨九俯下身，极其迅速的顺着屋檐上仅容人侧身通过的小水槽溜过了窗户。外边沉沉的夜色为他黑色的上衣形成了最好的保护色，里边有个孩子父亲正好抬头，隐约看到什么东西从窗外飞掠而过，刹那间就不见了踪影。那个父亲揉揉眼，喃喃着道：“……是野猫吗？”

    杨九停在个窗口边。里边是住院医师值班室，只有个小护士，背对着他，头点点的打瞌睡。

    杨九仔细而耐心的用特殊工具伸进窗户之间的缝隙里。窗栓是老旧的插销式，他慢慢的旋起插销，无声无息，仿佛连呼吸和心跳都被抑制住了。

    看，那个小护士是如此的年轻可爱，她应该拥有花样的年华。可能她还没结婚，她会在不远的将来拉着个好男人的手走进结婚的殿堂，然后生几个可爱聪明的孩子。

    没有道理让这么美好的生命消失在这样个平静的夜晚里。

    啪的声轻响窗户的插销被提起来了。这声音不比支笔掉在桌子上的声音大，小护士趴倒在桌子上，轻微的打起了鼾。

    杨九把窗户推开到仅容他勉强通过的大小，免得夜风吹进来打扰了人家小姑娘的好眠。他轻手轻脚的跃进室内，脚尖在医生办公桌上点了下，然后无声无息的落到地面上。

    小姑娘偏了下头，咋咋嘴巴。杨九稳步走到她身后，猛地手起掌落，掌切在她纤细的后颈上。

    睡梦中的惊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小护士还没来得及惊醒，就被迫坠入了深层的睡眠状态中。力道、时机、角度都把握得无比精确，当她醒来的时候也许只会感觉到后颈微微的疼痛，但是并不会妨碍到她第二天的约会或逛街。

    杨九返身环顾着这间医生办公室。凌乱的资料堆积在抽屉和桌面上，保险柜根本就被当成了普通的书柜来使用，柜门大开着，里边胡乱塞着陈年的旧报告。

    杨九走过去随便抽出来份。上边记载着某某年某某月为位姓名缩写为某某的客人做了项切除阑尾的手术。杨九从喉咙里哼了声，顺手把报告重新塞回去。

    著名的黑道大夫陈杰，曾经供职于黑手党家族的生命科学研究室，因为玩忽职守而被通缉过，后来隐姓埋名来到香港，为些家族服务以取得庇护。他曾经为杨九挖过子弹，但是事后的记载上写的是青霉素过敏。

    突而身后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继而门被打开了，陈杰抬头，“谁在那里？”

    杨九转过身来，m12黑色的枪口在医生值班室白瘆瘆的日光灯下发出冰冷的光。

    陈杰愣，坦然道：“你终于来了。你要什么？”

    “当年我请你做的那个dna检测报告书。”杨九举起枪口，“还有你的命。”

    陈杰止不住的颤抖了下，随即恢复了正常：“我就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道上混久了，终于有天会被道上的人干掉。不过年轻人，今天你杀了我，明天说不定就会有人杀掉你。这世上因果循环，总有天会轮到你身上的。”

    杨九叹了口气，眉眼间仿佛真的有些惋惜：“那都是命罢了，老人家，我不是不信你能保守秘密，而是我这个人，只相信不会说话的死人。您认命吧。”

    陈杰沉默了会儿，慢慢的走过去坐到椅子上：“报告书我已经丢了。”

    “很好，份年前的报告书并没有您的人证来得可信。”

    陈杰阖上眼：“你动手吧。”

    杨九举起枪。鹿皮手套下的食指按在扳机上。

    就在那瞬间，突而他身后窗户哗啦声碎裂，杨九猝然转身，只见三个身穿黑色作战服、带面具的雇佣兵跃而入。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门被大力撞开了，房间被雇佣兵迅速的包围起来，每个都把枪口对准了他。

    杨九僵在原地短短秒，紧接着门口传来鼓掌声，萧重涧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带着点点让人恰好感觉的出来的自得，“——杨九，这个套子设得这么拙劣，难为你也就这么踏进来了。我对你十分欣慰啊。”

    杨九回头看，萧重涧扶门而立，脸上的微笑完美无可挑剔。在他的身后有个人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那赫然是罗骏。

    _

    杨九放下枪，轻轻的叹了口气：“……你要是想让我对罗家死心，这个目的现在已经达到了。”

    罗骏面无表情的着。在看到他的第眼起，杨九就忍不住吞了口唾液，满嘴里都是被背叛的苦涩味道。

    萧重涧注意看他的表情，杨九把m12随手扔在地上，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点名为沮丧的情绪都找不着。从很久以前开始起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他可以输，也可以在失败之后露出伤感之情，但是他是如此的骄傲而自得，甚至连他的伤感都带着点高高在上、不容轻视的意味。

    萧重涧苦笑了笑：“很好杨九，我的目的也就是这个。”

    杨九问罗骏：“就为了百分之二十的代理权？”

    罗骏没有答话，只面无表情的在那里。萧重涧倒是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怪他。任何时候人都是第为自己考虑，何况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仅要对自己负责，也要对手下人负责，有时候不能任凭自己的心意来。”

    杨九冷笑：“你什么时候成了为对手说好话的人了萧重涧？”

    “我只是让你认清楚个事实而已，你在罗骏心里，没有他自己重要。”

    萧重涧竟然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般，轻轻的道：“这个世界上愿意放弃丰厚的交换条件而选择你的人，也只有我个罢了。”

    他转头问罗骏：“我不要求，你开枪打断他只手，我原先许诺的照样付账，你看怎么样？”

    罗骏皱眉：“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重涧面沉如水：“让他死心。”

    “萧大，你这么咄咄逼人，让我不禁有种其实你爱上杨九了的感觉。”罗骏笑起来，从口袋里摸出枪，“产业公证和转让文件已经送去我家了？”

    “是。”

    “那就好。”

    罗骏眼底闪过点意味不明的笑容，紧接着他举起枪，对准了杨九。杨九阖上眼，并不去看他，失却了那层吊儿郎当的外表掩饰，他脸上的表情沉静得异常。

    “杨九，”罗骏轻声说，语气亲昵得近乎于耳语，“把枪捡起来，然后立刻来我这里。”

    话音刚落萧重涧猛地转身，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罗骏猛地从身后按住他的肩膀，枪口调转抵在他后脑上，对那些来不及反应的雇佣兵厉声喝道：“都放下枪！不然我要他的命！”

    “哈哈哈……”杨九伸手重重的抹了把脸，精神抖擞的对萧重涧大笑：“你看，这个世界上愿意选择我的人可不只你个啊！”

    萧重涧静静的看着他：“你知道他是打着两样兼得的主意，才会让你来这里冒险的吗？”

    罗骏有些着急：“杨九，我们出去再解释，我以为你……”

    杨九抬起手来打断了他：“我知道。”

    他转向萧重涧，想说什么，但是萧重涧打断了他：“如果是我，就算高风险可能会得到高收益，我也不会让你冒这个险，我不会……不会让你受到点的损伤，你相信吗？”

    “……我相信。”

    杨九走过去，他几乎和萧重涧面对面了。这样的距离，只要萧重涧抬手，就可以刹那间掐断他的脖子。

    杨九沉静的看着他：“被你追杀到无路可走、无数次从子弹里逃生、大冬天晚上躲在雪里、争分夺秒的逃命……在这所有切发生之前，你说这话，我相信。”

    萧重涧闭上眼，言不发。

    罗骏忍不住的想伸头看杨九是什么脸色，然而他只看见杨九匆匆丢下句：“赶紧走。”就紧接着擦肩而过了。

    罗骏把枪抵着萧重涧的后脑，杨九走在前边，直到门口停着的辆捷豹前。萧重涧打开了指纹锁，罗骏把他往副驾驶上丢，砰的声带上车门：“我们往哪里去？”

    “回罗家。”

    “那他怎么办？”罗骏向闷声不吭的萧老大扬了扬下巴。

    杨九突而怒从心头起：“绕个路把他丢医院后山去！”

    “为什么是后山？”

    “我曾经被追杀到躲在山洞里过了好几天，没吃没喝，只能去掏鸟窝。”

    罗骏很不厚道的笑了，然后猛踩油门把萧家的保镖远远甩在后边。

    路上没有人说话。罗骏哼着小调开着车实在是很无聊，从后视镜里看看萧重涧，忍不住揶揄：“萧大对我的开车技术有何感想？”

    萧重涧不动声色的笑笑：“不错。”

    “那你怎么搞得副面有菜色的样子，好像很担心我会把车开到山谷底下？”

    “没有的事。”

    杨九在后座上冷冷的开口：“你要是不想着他的道，就别跟他搭话。”

    罗骏看看杨九冷峻的脸色，闭了嘴专心开车。从医院开往后山大概也就几分钟的车程，夜晚可视条件差，大概有十分钟左右，他们就看见了后山树丛黑黝黝的阴影。

    道路有些泥泞，车体突然沉，罗骏用力踩了踩油门：“陷住了。”

    “shit！”杨九说，“你下去看看情况，我来看着他。”

    罗骏看看车前肮脏的泥地，郁闷的抗议：“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看上去最耐操。”杨九接过枪，长长的腿从驾驶和副驾驶席之间的空隙中伸出来，照着罗骏的屁股就是脚，“下去！下去！”

    萧重涧目不斜视，仅仅在嘴边微微笑。前方的树林在医院的后山上显得有点鬼气森森，风穿过树梢，带来沙沙的声响，就仿佛有人在林间踮着脚走路样。这就是杨九打算把他丢在那的地方了。

    萧重涧从后视镜里看看杨九。这男人正跷着腿坐在后座上，从这个角度看去，牛仔裤包裹下漂亮的小腿线条直往上，延伸到暗处大腿的缝隙之间。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人回想起个同样暧昧的晚上，他甚至还想得起眼前这个人被压在身下时扬起的脖颈，以及他大腿内侧紧致的触感；然而转眼之间他就受制于那人的枪口下。

    前方的树林里闪过萤火虫似的光点。在这样紧迫的局势下猛地回忆起那样香艳旖旎的切，让人为深刻的体验到种诱惑般的刺激。

    杨九敏锐的感觉到类似于视奸般的目光，他抬起头，萧重涧在后视镜里撞上他的目光，并毫不掩饰的对他微笑起来：“你猜我在想什么？”

    杨九冷淡的用枪顶了顶他后脑勺：“想你会被我丢在哪个山疙瘩里喂蚊子。”

    “不，”萧重涧说，“我在想，我哪里比你以前那些露水情人们差，为什么你在跟别人泡吧喝酒玩调教游戏的时候，就从来没想过我的感受？”

    “这个问题就和我哪点不如罗荣慎、为什么你宽容他而苛刻我样无聊。”杨九漫不经心的点起支烟，深深的吸了口，“——别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怨妇，萧重涧，我什么时候都没教过你这点。你自己不成器不要紧，别连带着辱没了我的名声。”

    烟雾在车厢里盘旋着缓缓上升，萧重涧闻到香烟的气味，尼古丁在黑暗中点点的侵入骨髓，挥发毒性。

    他突然说：“别抽烟了杨九，对身体不好。”

    杨九置若罔闻。

    萧重涧猛地转过身去，整个人从副驾驶席上半起来，狠狠的把夺去杨九嘴边的香烟，厉声道：“我跟你说别抽了！”

    杨九下子被他这突然的爆发给搞愣了下。接着他还没来得及用枪管去戳萧重涧的头，就只见车前的树林间闪出个突击小分队来，紧接着车门外就传来罗骏声夹杂着惊诧和疼痛的闷哼。

    杨九猝然起身，萧重涧猛地按住他，狠狠的抓住他那枪的那只手腕。挣扎间短突走火了，砰的声巨响，车窗哗啦声碎裂开来。

    萧重涧的身形顿，黑暗中看不清虚实，杨九手上软：“——你怎么了？”

    就在这分神的刹那间，他被股巨大的力量整个扛过了后座，天翻地覆间他被萧重涧用力按在副驾驶席上，随即被剪断的安全带几下子绑在了椅子上。萧重涧敏捷的越过驾驶席，转方向盘猛踩油门，捷豹如同匹真正的脱了缰的野马般，飞快的窜出了树林间的包围圈。

    杨九狠狠的挣扎着：“萧重涧！你他妈到底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如果你不想让那姓罗的小子死的话，就别回头去看他。”萧重涧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声音里淡淡的冷酷仿佛细小的尖针，“——不然我立刻就宰了他，就像以前活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床伴的皮样。”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祖国的同志们，偶可能即将被隔离在人民群众之外了——难道37度不是人体正常温度吗？！为什么别人37度就可以出去玩，偶37度就要被隔离？！翅果果的歧视啊同志们！！ps偶有哥们回国八天，明天开始被隔离，隔离期为七天……

    第十二章      萧老大要改属性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退去，经过段长长的山路之后，萧家的大门很快出现在眼前。

    萧重涧打开车门，杨九还没来得及把喉咙里的那声x你妈给骂出来，紧接着就被萧重涧把扛到了肩膀上，跟扛个口袋似的大步迈上台阶，直接丢进了门。

    客厅里朱芮在和几个太太起打麻将，猛地见门被脚踢开，萧重涧扛着个人脸阴沉的走进来，看都不看她们眼，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楼梯。朱芮吓了跳，定睛看那人竟然是杨九，忍不住惊呼声：“先生，您要干什么？”

    萧重涧置若未闻，直接扛着杨九就上了楼，路上经过的人见了都赶紧低下头当什么也没有看见。楼上穿过个小走廊就是卧室，杨九用眼睛的余光只看见门板开了又关，接着再次气血沸腾的被摔到了床上。

    杨九腾的返身坐起来，咬牙切齿：“怎么，打算在这里杀我？”

    “宰了罗骏那小子就不杀你。”

    杨九刚张开嘴，萧重涧边脱西装外套边猛地凑近，紧紧的盯着杨九的眼珠：“闭嘴，你没得选。”

    他把外套甩在地上，重重的坐到沙发椅上，闷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朱芮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来：“先生……”

    “闭嘴！”

    “可是先生，他……”

    “滚出去！”

    朱芮脚步错乱的返身跑了。

    杨九发现自己完全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当年萧重涧要结婚，他压根没当回事，然后突然有天传来消息，说他非礼了萧家未来的夫人，萧重涧已经对他发出了绝杀令。他莫名其妙的逃啊逃，他曾经以为这根本就不是萧重涧本人的意思，切都只是误会或谣言，但是随即对他举起枪口的杀手就粉碎了他最后点幻想。

    有当年的密友偷偷告诉他说，是萧重涧要结婚了，婚前要把他这个情人给铲除掉。开始杨九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但是被救后在罗家的年时间里，慢慢的也想通了。谁没点私心呢不是？这个世界上连父母兄弟都未必可以信任，何况是床伴儿？

    他在罗家生活年，萧重涧就像是忘了他的存在，两个人天各方的相安无事了年。直到灵堂前再次见面，萧重涧竟然像是完全忘了当初要追杀他的初衷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仿佛无限复杂，复杂到让杨九觉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

    杨九只擅于解决不复杂的关系。比方说床伴，彼此都度过了个美妙的晚上，爽完了就拜拜，从此就不再纠缠；再比方说合作伙伴，短暂的合作解决了，完了以后钱货两乾，大家当然好聚好散。

    和萧重涧之间的纠缠已经超出了他所能解决的范围，他不知道这个边咬牙切齿的要杀他、边又奋不顾身保护他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的态度太奇怪、太暧昧，让杨九抓破了脑袋都搞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啥地方。

    杨九叹了口气，从小腿上抽出把匕首丢过去：“呐，拿着。”

    萧重涧接过匕首，困惑的看着他。

    杨九指指自己的脖子：“你赢了，往这儿砍吧。别这么追来打去的了，你不腻歪我都腻歪了。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抓住我以后你能干什么，干脆刀子解决我，咱们大家都自由了。”

    萧重涧脸色黑了下来，手把匕首扔在地上，手按着杨九，俯身在他脖颈上狠狠的咬了口。

    “你以为我还能允许你像以前样自由，想夜不归宿就夜不归宿，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萧重涧从脖颈上直吮吻到锁骨，从齿缝间咬牙切齿的说，“——给我好好呆着，等我想到怎么处罚你了再说。要是你不听话，小心那姓罗的小命！”

    杨九伸手推他，冷不防被抓住手腕，萧重涧在他的指关节上亲吻了下，返身大步走了出去。

    随后的几天杨九极其无聊的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每当他试图强行破门而出的时候，门口就会光速出现两个面无表情的冰块黑衣保镖，左右仿佛哼哈二将般挡在那里。窗户倒是可以跳，但是窗外的楼下就放着几条獒犬，在它们虎视眈眈的目光里，杨九就等同于块肥美可口的小羊羔肉。

    杨九唉声叹气的呆了好几天，可怜巴巴的请求哼哈二将：“我要求放风……”

    哼哈二将跑去问了萧重涧，回来为难的说：“不准……”

    杨九勃然大怒：“连几分钟都不准？！”

    “萧大说，分钟都不行，怕您出去勾引男人……”

    杨九愤怒的回房间继续上网。

    上网呢这个是萧重涧允许的，但是上网信息都被随时监视，旦发现有不轨意图，立刻屏蔽网，或直接断电断网。这段网线极其的来之不易，因为杨九是用连续两天的绝食才换来的它。当他怀着激动的心情登陆个黄色小电影下载网的时候，屏幕下突然弹出个对话框：“九少，萧大说了，要是您欲火焚身去浏览这些网的话，他就立刻过去亲自帮您灭火。”

    杨九悲愤的点了小叉叉。

    杨九msn上就个好友ivy，晚上的时候带着无限的开心和幸灾乐祸跑来发了个信息：“听说你去找陈杰看阳痿和早泄，结果被萧老大抓了？”

    “冤枉啊哥们！老子要是阳痿早泄，萧重涧他会心甘情愿的跟我这么久？”

    “……保不准他追杀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我没有！这是翅果果的诬陷！耻辱！”

    “不行就要承认啊亲爱的^_^”

    “不信你自己来试试！老子倾情大奉献，以实际行动证明我身为名男性的尊严和声誉，顺便也帮你证明下……”

    突然身后传来个风雨欲来的声音：“——不如我来帮你证明下好了。”

    杨九哆嗦着爪子回过头，萧重涧手扶在椅背上，俯身饶有兴味的注视着屏幕。那边ivy全然不知道发生了怎样惨绝人寰的事，仍然在兴致勃勃的回复：“好滴好滴！人家脱光光了洗白白了香喷喷的在床上等着乃！”

    ……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杨九无声无息的贴着椅背慢慢飘起来，无声无息的向门口蠕动。

    移动了五厘米，突然萧重涧伸手拦腰搂，直接扛起来把摔到了床上，接着条腿跨过去把杨九压在自己身下。杨九整个人被拧着按在床上，刺啦几下子上衣被撕裂开来，然后裤子顺着小腿滑下去，萧重涧重重巴掌……打在了杨九的屁股上。

    杨九简直爆了：“萧重涧！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这是惩罚。”萧重涧冷酷贴着他耳边喷着热气，“连上个网都能争分夺秒的出去勾引人，你这就叫欠操。”

    杨九返身抵抗，挣扎间擦过萧重涧的裤裆，竟然已经完全硬了。这下的直接刺激让人难以忍受，萧重涧猛地按倒他，几下匆忙的扩张之后挺身把自己插了进去。

    “啊！”杨九五官都扭曲了，“痛啊！”

    萧重涧压根不管他，没有安全套或其他任何东西，直接的、干涩的、皮肉相贴的摩擦给予人最深刻的体验和快感，直冲上脑髓的愉悦让人发狂。他重重的□了几下，每下都直接捅到底，感觉激烈到让人几乎忍不住就要射出来。

    杨九痛得瘫软在他身下，说话声音都虚了：“萧重涧……我操你妈……”

    “等我先操完了你再说吧。”

    低头就能看到被强烈侵犯到血红的穴口被迫吞吐着自己那家伙，这样的刺激让人发狂。萧重涧深吸了口气，把杨九把搂起来贴在怀里，重力迫使他的欲望插入到最深的地方去，温暖紧致、缠绵吞吐，让人全身都要爆炸的快感刹那间席卷了他。

    些液体渐渐润滑了甬道。萧重涧没有低头。他知道那是血。

    这个人——他按着杨九的头，强迫的扳开他因为疼痛而紧紧咬着的牙关，狠狠的亲吻他——很早以前他就直想这么做了，在这个人和别人打情骂俏的时候，无视他存在的时候，只有玩累了才想起来他的时候……他直想这样，恶狠狠的把他压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