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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灯照河山 作者:淮上

    的内心立刻被狠狠满足了,谦虚道:“也还好。”

    叶真怒道:“什么叫也还好!为什么我的没有这么大!”

    黑泽终于破功了,把头抵在少年肩膀上呵呵的笑。笑完之后把叶真拉,边扶着叶真的腰,边抓着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硬棒。

    叶真并不十分乖,他自己也硬得难受,这种感觉只有上次在黑泽家的浴室里经历过,急躁冲动想找个释放点,仿佛在空虚的渴求着什么。

    他无意识的跨坐在黑泽身上磨蹭着,黑泽纵容的抚摸着他的背,同时用力攥着他的手,让他手心抵着自己勃发的顶端。

    疯狂的快感从生理和心理两方面淹没了他,黑泽的喘息渐渐粗重,动作也加大,很快他再次翻身把叶真压在身下,粗鲁而疯狂的亲吻他,用硬棒抵着他柔嫩的大腿间来回磨蹭。

    叶真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磨得发疼,但是疼痛里又夹杂着点说不上来的快感。黑泽用手来回揉他,让叶真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失禁的危险,紧张但是目眩神迷。

    最终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突然就爆发了,快感瞬间推至顶端,他颤抖着发出声自己都听不见的尖叫。

    黑泽激动得要命,不停狠狠吻他,毫无顾忌射在少年手里,足足射了好几秒钟才喘息着停下。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水包裹着他们,让人懒洋洋的舒适万分。黑泽还半硬着,但是叶真已经不行了,迷迷瞪瞪的蜷着条腿,半晌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白浊,腹部和大腿间都溅上了精|液。

    他张了张口,开始没发出声音,咳了下才声音沙哑的道:“我感觉好奇怪啊。”

    黑泽心里还有股火烧着,但是不敢再来了,不自然的把放开叶真,问:“哪里奇怪?”

    “不知道,突然觉得很喜欢你。”

    黑泽愣愣的看着叶真,整个人仿佛在发呆,半晌之后突然个激灵,紧接着狼狈不堪的屈起条腿。

    叶真看他眼,面无表情道:“我累了。”

    “我……我去趟洗手间。”黑泽立刻下床,匆匆去自己解决问题。

    等他回来的时候叶真已经补了个觉,手边堆着乱七八糟的睡衣。黑泽拿了条温毛巾,再次把叶真的手和身体擦干净,看天已经蒙蒙亮了,便从套房找出t恤给他穿好。

    大校还没有回来——不过也幸亏他没有回来。

    昨晚成崎酒店负责人给他们找了衣服,黑泽找到衬衣长裤,边扣扣子边走到外间,只见电脑还在茶几上放着。

    他无意间瞥了屏幕眼,突然顿住了。

    酒店冷清的后门停了几辆白色房车,十几个警卫打扮的人正从车上冲下来,领头的已经进了酒店后门。

    他迅速把箭头拉近,辨认出几张眼熟的脸,瞳孔瞬间缩紧!

    黑泽啪的把电脑合,抓起手枪冲进房间,准备劫持山地仁跑路。叶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聊的把楚慈送的那把匕首甩甩,问:“怎么了?”

    “乖,去穿鞋,”黑泽头也不回道,“山地家族的暗杀部队追来了,我们现在必须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有同学认为淮二就是个受,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是反动的,是破坏社会主义建设良好局面的。我们要坚定的团结在总攻的旗帜下,高歌向前,勇猛无畏,为早日实现宇宙总攻联盟大统的宏伟目标而努力!谢谢大家!

    60、黑泽的钥匙

    松岛优子来不及带,山地仁已经醒了。

    叶真很想留下来屠山地家满门,被黑泽拎着脖子往外拖:“你想在市区制造大屠杀吗,对方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跟我走!”

    山地仁张嘴想叫,黑泽反手掌劈在他脖颈上。

    山地仁怨毒的盯着黑泽,几秒钟后闭上了眼睛。

    黑泽把叶真抱,山地仁拖,直接奔向酒店电梯。他估计得不错,成崎酒店是“千面狐”颜兰玉的地盘,他的手下在此经营数年,山地家族暗杀部队是不敢明目张胆控制酒店的,只能从后门偷偷的进来。他们趁酒店早上开始上班的时机,混在人群里往前门走,最容易避开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

    前台估计得了吩咐,个西装革履的中国人亲自守在大门口,见面便紧张的问:“你们怎么出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黑泽塞给他把枪,言简意赅道:“杀手追来了,带着你们的人躲起来,有人闹事就反击。给我辆车,快。”

    中国人直接把口袋里的bmw钥匙拿出来,道:“门外街道上那辆银色叉五,你们开走吧。我们不能躲,大校还没回来。”

    叶真边跑边回头:“那是你的车吗!我们会小心开的!”

    清晨停车场里只有辆宝马越野车,在晨曦里闪动着银色的光泽。

    在海外经营年的中国人般拼搏、节省、任劳任怨,他们不像鬼佬样享受和度假,攒了年的钱都用来买车买房,好车大房子是他们的所有资产。

    叶真边把山地仁摔到后车座上,边问:“如果这车毁了,张三同志会给那位大叔报销吗?”

    “不知道,”黑泽迅速发动汽车,说:“待会你可以从山地家抢辆兰博基尼来还给他。”

    宝马拐上公路,叶真紧贴着车窗往后看,成崎酒店消失在视野里的前瞬间,他看见有人从大门冲出来。

    这么快?

    叶真有点怀疑,只听黑泽头也不回道:“别看了,把车后座上那个白色电脑打开,看程序还在不在运行。”

    那电脑还没关机,打开后自动亮起,屏幕上出现成崎酒店周围街道的景象。

    雇佣兵从酒店大门冲出来,侍应生企图阻止他们,却被几个人按倒猛打。那个中国人想拉架,被雇佣兵抬脚踢,又扑上去狠命打他的头。

    叶真简直暴跳如雷:“他们在酒店打人!我们这就回去!”

    黑泽冷静道:“不,听我的,继续往前开。他们很快就离开酒店了。”

    “不,不行……”叶真颤抖道:“他们在拷问我们的去向……这帮狗娘养的!”

    黑泽声不吭,猛踩油门拐向高度公路。没过几分钟屏幕就变了,那些雇佣兵仿佛发现了什么,纷纷放下酒店的人,冲上车去往外开。

    “他们发现目标移动了吧,”黑泽报出串地址,道:“输入并回车,屏幕会显示出高速公路入口的景象。”

    叶真按照他说的做了,十几分钟后车开到高速公路中段,两边都是山坡。电脑屏幕上清晰显示出几辆白色房车开进高速公路入口。

    “串串!他们在跟踪我们!”

    “对的,”黑泽道,“山地仁身上定有跟踪定位器,所以我才说雇佣兵定会很快离开酒店。你去搜山地仁的身,看是不是贴在耳后、手表、鞋子里这样的位置。”

    后车座上悉悉索索半晌,叶真说:“咦——”

    黑泽面无表情道:“不准扒裤子。”

    叶真立刻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没有啊,我在他手表里发现个扣子……要扔出去吗?”0黑泽接过来看看,确定是个银光闪闪的纽扣型跟踪定位器,便随手扔到车窗外。

    “我们现在要上哪去?”叶真趴在驾驶席靠背上问。

    这个姿势很贴近黑泽的头,黑泽不自在的扭了扭脸,咳了声才勉强保持声音平淡,道:“去山地家。”

    “哎?”

    “山地家族暗杀部队倾囊出动,本家的守卫定非常空虚,我们很容易混进去。”

    “再说很久以前我曾经在山地家藏了样东西,”黑泽顿了顿,又道:“这次走,估计我这辈子都不能回日本了,我得去把那件东西取出来。”

    叶真满脑子问号:“什么东西?糯米团团吗?”

    黑泽:“……”

    山地家族别墅周围果然冷冷清清,车开进去两百米,没有碰见半个人。

    这也可以理解——山地老夫人已经死了,山地崇至今被关在黑泽家族,唯个山地仁被绑架走,全家族的守卫力量定倾囊出动,本家能留下几个佣人就不错了。

    黑泽把车停在庭院后门个角落里,带着叶真从围墙上翻过去。落地刚巧碰见个花匠在扫地,黑泽掌劈昏了他,把人拖进草丛里藏好。

    叶真如同头进了兔子窝的小狼,杀气腾腾到处乱闯。黑泽拎着他脖颈后的软皮叮嘱:“小心别触响警报,跟我来。”

    他们拖着山地仁,沿着偏僻的花园围墙往前走,不久就看见别墅后座低矮的小楼,看上去已经很久没住人了,屋檐上的木头破破烂烂。

    黑泽深吸了口气,目光闪过点怀念。

    大门紧锁,他用装了消音器的手枪轰开门,扑面而来股浓重的霉味。叶真捂着鼻子走进去,只见大厅到处蒙着厚厚的灰尘,家具样式非常古老,透着难以言喻的阴郁。

    黑泽穿过大厅后的走廊,尽头有扇雕花木门,里边是间破败的卧室。

    看得出这曾经是位少女的闺房,泛黄的窗帘上印着樱花,赏宝阁上放着廉价但是五彩缤纷的水景雕塑。墙上、书桌上挂着各种照片,有黑白也有彩色的,是穿着和服灿烂微笑着的少女。

    其中最显眼的张,是少女挽着个穿旧式西装的年轻人,两人在樱花之下,亲密无间。

    “我的父母。”黑泽拿起照片道,“这是我母亲三十年前的房间。”

    叶真好奇的凑过去看,只见那少女长相平平无奇,笑起来却非常温柔;年轻人面孔俊朗,眼神斯文又有点羞涩。

    叶真公平的道:“你长相比较随母。”

    黑泽:“……”

    黑泽在相框里掏了几下,摸出个油纸小包,打开只见是把串着红绳形状奇怪的黄铜钥匙。

    他把照片塞进自己口袋里,钥匙随手挂在叶真脖子上,道:“送你了。”

    叶真呆呆道:“哦。”

    “别弄丢了,很值钱。”

    “……哦。”

    黑泽摸摸他的头,转身打开白色电脑。已经快没电了,屏幕自动黯淡下来,黑泽眯着眼睛,尝试着输入千面狐三个字。

    屏幕刷的下转变,卫星自动定位,东京市区地图瞬间拉近,大校被定位在市郊座直升机升降坪上。

    几秒钟后手机响起,黑泽接起电话,只见屏幕上大校拿着手机,脸不满:“你们定位我干什么?”

    连这也知道?太牛叉了。黑泽伸手把叶真叫来抱着,说:“山地仁身上有跟踪定位器,雇佣兵端了成崎酒店,我跟叶真带着山地仁跑出来,现在躲在山地家主宅角落里。你什么时候能来接应?”

    “等我半小时!我要准备直升机来接你们出海,手下人在等通行证!”

    “别等了,现在立刻就来。雇佣兵找不到人,定会回来换班,我跟叶真随时会被发现。”

    大校看了眼手表,跟部下商量了几句。

    “我们起码需要二十分钟。”他冷冷的道,“出于友情建议,把山地仁从头到尾剥光绑起来——如果是我在身上放定位器,定不会只放个。有些间谍出于任务需要,会把定位器吞进肚子里,所以你们最好给山地仁催个吐。”

    叶真兴奋道:“怎么催?”

    黑泽:“……”

    黑泽正想挂电话,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庭院里毫无预兆响起尖锐的警报声,随即前院刹车、喇叭声哗啦啦响成片。

    黑泽和叶真面面相觑,紧接着同时起身,抓起被随意丢在客厅沙发上的山地仁就往外跑。

    “到别墅去!直升机要停靠就必须经过天台!我们上顶楼!”

    叶真边跑边大叫:“我是先把山地仁剥光还是先催吐?!”

    “……太恶心了,待会再说吧!”

    山地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刚出小楼大门就开始挣扎扭动,用日语沙哑的大声呼救。黑泽跑在前边,时顾及不到,叶真便手拖着山地仁手用枪顶着他,跑两步就停下来狠狠踹他脚。

    “在这里!”

    “山地少爷在这里!快!”

    几个雇佣兵听到叫声,飞快的赶过来开枪。啪啪几声巨响,子弹贴着黑泽耳朵边飞了过去,恰巧这时别墅后通向后院的小铁门开着,黑泽猛的转身,手拿枪回击,手抓过叶真,把他塞进小门里:“往楼上跑!”

    慌乱里叶真没抓住人质,山地仁打了个踉跄便想往雇佣兵那边跑,被黑泽脚踹倒,拎起来用枪指着头:“都给我住手!把枪放下!不然我轰了他的头!”

    雇佣兵枪声停,黑泽反扣着山地仁,步步退进小门,用脚把铁门狠狠踢上。

    “大概能挡他们几分钟,”黑泽喘息着道:“我们去楼上天台,那里也有个铁门,应该能撑到颜大校开直升机过来接应我们。”

    叶真看着黑泽,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从百年前的日军军营到现代社会里种种跌宕冲杀,漫长而崎岖的道路,大数时候是他个人跌跌撞撞走过来的。

    他没有朋友,也没有同伴。

    黑泽是第个在战斗里跟他互相交付后背的人,并且那么安全,沉稳,强悍并可靠,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如果当初在日本军营里有黑泽这样的同伴的话……也许……他就不会死。

    雇佣兵开始砰砰捶门,有人用日语大叫:“让开!让开!”

    黑泽手里的枪还有四发子弹,冲锋枪被丢在酒店没有带来;叶真的手枪子弹是满的,枪膛里还卡着发,身边随时装着个弹夹。

    这良好的习惯是他跟龙纪威学来的,手枪可以少带,但是子弹永远不嫌。

    两人拖着山地仁跑上楼梯,顶层果然有个铁门虚掩着。他们冲上天台,黑泽反手卡上门闩,松了口气。

    楼下不时传来雇佣兵的咆哮,有人架了梯子,想徒手攀上房顶。叶真从上往下砰砰几枪,雇佣兵从天上摔了下去,梯子被打成两段,重重砸到人群里。

    山地仁双手被反绑,靠在墙上不停喘息,冷冷的盯着黑泽:“你还回来干什么,拿那把瑞士银行保险箱钥匙?”

    黑泽看他眼,默不作声。

    “别痴心妄想了,那女人是两手空空嫁到黑泽家去的,山地家族什么都没给她,她能给你留什么好东西?”

    “……跟姓山地的无关,”黑泽终于道,“是顾延山三十年前给她的定情信物,顾家传家四百年的挂翡翠朝珠。顾延山最后分手前给了她这件东西,回国后生没有婚娶,动乱期间贫病交加,孤独而死。”

    山地仁沉默半晌,咬牙切齿道:“怪不得你把它留在山地家族……”

    叶真打空子弹,边装弹夹边走过来问:“你们在说什么?大校呢?串串,再给他打个电话。”

    山地仁冷冷注视着叶真,说:“日本政府不会放过你的……”

    “没关系,”叶真漫不经心道,“欢迎你们不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东乡京男有没有转述我当初在地下拳台上说的话?‘总有天我要上门去屠灭山地全族,直到这世界上在没有人敢姓山地为止’!”

    山地仁瞳孔微微放大,过了好几秒,突然问:“你……”

    远处传来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天台上骤然刮起狂风。

    “你到底……从什么地方来?”

    叶真头发被大风拂起,安静的注视山地仁会,说:“八九四年十月,辽东,旅顺。”

    山地仁脸色完全僵硬了。

    “独眼将军山地元治,时任日军第师团师团长,攻破旅顺时纵兵屠城四天四夜,屠杀平民近两万人,我的父母、邻居、街坊、亲友,皆尽死于你山地家祖先之手。旅顺夜之间化作死城,日军撤退八十里,我星夜兼程摸进军营,杀死山地元治长子武郎及百余日军士兵,点燃火药,焚尽粮草,孤身人战至天明,手、足、全身共中弹十六枚。”叶真拔出匕首,刀尖直指山地仁的眼珠,轻声道:“山地元治,现在你面前的我,已是个死人了。”

    山地仁全身颤抖,连都不起来:“不……不!那跟我无关!他只是个军人!他只是服从命令!”

    “天道轮回,父债子还。人类以宽容作为美德,但是这世界上,的确有鲜血也无法洗清的罪孽。”

    “中国人不宽恕。”叶真缓缓将匕首尖刺进山地仁的眼眶,平静道:“没有人能替中日战争中冤死的三千五百万英灵去宽恕。”

    直升机呼啸着盘旋着陆,大校从半空抛下绳梯。黑泽背过身去,并不看这幕。

    他顺着绳梯爬上顶端,头也不回喝道:“叶真!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队雇佣兵终于打穿通向天台的铁门跑了上来。山地仁被叶真刺穿眼窝,满脸是血的倒在那里,已经看不出是死是活;而叶真只来得及抓住山地仁,退到天台边上!

    无数枪口同时指着他们,狂风里气氛紧张得触即发!大校和黑泽同时吼道:“——叶真!”

    雇佣兵头子叫道:“山地少爷死了!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大校反手从驾驶室抓了个黑黢黢的微型手雷,引线拉,吼道:“叶真!趴下——!”

    手雷在半空划出道完美的抛物线,紧接着轰隆声巨响!

    爆炸掀起可怕的巨浪,连直升机都摇晃了好几下,大校咕咚声撞到了驾驶席靠背。黑泽蒙着头飞快的顺着绳梯滑下,半空把抓起叶真,单肩扛起闷头往上爬。

    “拉升!”大校额头被撞破了,血汩汩的留了半张脸,狂吼命令驾驶员:“拉升!走!走!”

    直升机呼啸着在火热的风里缓缓抬高,黑泽在最后秒爬上绳梯,大校伸手把他们两个拉进机舱,舱门重重关上。

    透过玻璃可以看见别墅在黑烟里越来越远,坍塌的房顶在火光里大片坠落。遥远的地平线上,火红朝阳冉冉升起,为整个世界蒙上层温柔的霞光。

    61、暂时分离

    直升机在海港换了船,公海之前又换了游轮。

    大校被撞成轻微脑震荡,躺在船上蔫蔫的,裹着个浴袍四十五度角呆滞仰望天空,纯洁无辜仿佛待宰的小白兔。

    黑泽仿佛开了禁的猛兽,整天抓着叶真揉啊蹭啊,连看本书都要把叶真抱起来夹在腿间,看几行亲口,有时亲出火来了,还硬拉着叶真要泻火。

    叶真当然很不耐烦,但是黑泽身材很好,肌肉坚实,宽肩长腿,看着非常养眼,有时叶真也会忍不住伸手捏捏,心里羡慕嫉妒恨。

    “我怎么没有肌肉呢?”洗澡的时候叶真对着镜子做大力士状,脸不满盯着自己的手臂。

    黑泽赤|裸身体,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边擦头发边漫不经心道:“因为你还小,没发育。喝牛奶吃鸡蛋,再过几年第二性征就出来了。”

    他这么穿简直就是在行凶,应该以反人类罪把他送进监狱。叶真不停从镜子里觑睨他,不满道:“别扯了,我喝这么牛奶都没有用,张三同志说我能长得比他高就不错了……练武的人不都长不高吗?为什么你这么高呢?”

    黑泽谦虚道:“还好,还好。”

    叶真怒道:“拿刀子来削掉截!”

    黑泽:“……”

    张三同志歪在甲板的躺椅上,浴衣裹得严严实实,有气无力的吹海风,晒太阳。

    叶真生气的坐在边上翻杂志,把纸翻得哗啦哗啦响,说:“怎么样才能长高呢?!”

    “……和尚面前不骂秃子,叶十三小同学,你嘴巴太狠了。”

    “什么和尚?什么秃子?我建议你也来看看这个,关于青少年成长期增加骨骼钙质的研究报道……说起来你真是太废柴了,张三同志!我长不高好歹也是因为练武压骨的关系!你长不高是为了什么?”

    “我求求你了叶十三小同学……”大校说,“我已经是个上了年纪的可怜老头,这辈子跟青少年啊,成长期啊,都没什么关系了……你就放过我吧……”

    叶真恨铁不成钢:“你真是太没追求了!”说着把杂志往大校怀里塞。

    医药杂志上往往有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标题,比如关于夫妻x生活的探讨,xx部位的保洁,青少